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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外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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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奴才也不知那些人的身份。”
“不知?朕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还有什么用!”胤禛从侍卫身上抽出长剑,一剑将他刺死,随即转过身去,“统统拖出去,斩了。”
屋里一时间空荡了许多,熹妃上前叹道:“皇上节哀,保重龙体。”
胤禛仰起头,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悲痛,闭目道:“晴川为何会死,是历史的不允许吗?朕当初按照她的意愿,将她暂时册封为妃不入史册,但倘若给她的是一个真实的名分,让她真正的进入历史,是否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虽然这样做会改变历史造成未知的后果,但是朕不怕,可是现在想起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已经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朕真是后悔莫及。”
熹妃听不懂皇上这些话,因为她并不像皇上一样知道晴川是穿越来的,只能继续安慰道:“皇上,至少洛妃还为皇室留下一样宝贵的财富。”说着,她将怀中的婴儿往前凑了凑。
胤禛低下头来,看着一旁的婴孩,而在他低头的一瞬,一滴清澈的水珠也同时落在了婴孩的脸颊。他眉间的伤痛,化作几道皱褶清晰的刻在上面。环顾屋内,他忽而清冷平淡的对熹妃道:“知道那首崔颢的黄鹤楼吗?”
熹妃不懂皇上为何突然对这首诗感兴趣,但是从他冷淡的语气中,她却感受到了他那颗已经冷下去的心,冷的再也没有温度,淡的犹如清水平缓,这是一种痛的不能再痛下去的状态。
只见胤禛望着物是人非、没有生机的启祥宫,已经兀自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吟完之后,又莫名的一声轻笑,“晴川历历汉阳树。”他低下头抚摸着四阿哥的脸颊,“你就叫弘历吧,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你的生母晴川。”
熹妃见机连忙道:“皇上,四阿哥弘历刚刚出世,不能没有额娘照顾,不如就交给臣妾抚养吧。”
“暂且就归到你的名下吧。”
“谢皇上。”熹妃连忙谢恩,但她听到皇上的话中却还有“暂且”一词,明白皇上其实还没有完全接受洛妃仙逝的事实,又或者是皇上宁愿不信,宁愿怀着一份渺茫的希望继续等待洛妃的出现。
胤禛无力的挥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朕要一个人静一静。不,朕要跟晴川单独在启祥宫静一静。”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并顺手为皇上关上了门。
终于又身处寂静了,胤禛独爱这种气氛,可以清晰地找到心痛的感觉,才可以精确的将心痛掩盖。他再次拿起笔,手依然无法停止颤抖。
当他控制颤抖,极尽艰难的写下歪曲的“晴川”两字之后,再也无法用沉稳的外表掩饰内心的不安与狂躁。但是此时的安静属于他自己,他终于可以不用再顾虑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不必担心自己脆弱的那一面被鲜血粼粼的剥露出来。
他将手中纸张撕的粉碎,扬起在空中,悲痛的吼了一声:“晴川!”
这一声沉闷的如同丢在万丈深渊后空洞的回音,如同侩子手低下那一瞬间的绝望。
纸片纷飞,从上方旋转着缓慢落下,其中恍惚印现胤禛的脸。他那高高昂起的脸,可惜已经泪流满面。
在一处山脚下,一队人马路过。突然马车里的人叫停,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和老妇人。老者虽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精神烁烁,老妇人也一脸慈容,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两人面色起疑的向着前面走去,那里有一辆脱了缰绳的马车被悬挂在一颗老树上,粗壮的老树已经被压弯,而树底下正躺着一个女子。
两人猜想,一定是从山顶坠落的马车,幸好车身挂在了这颗树上才没有落地,否则定然会粉身碎骨。而树下那个女子应该是后来从车里滚落到地上的吧,看样子并没有受到外伤,但是此时已经昏迷过去。
老妇人扶起女子,看她的样子,因貌美如花,所以很难看出她的年龄,况且又不知她的身份,便只能唤道:“姑娘,你还好吗?姑娘,姑娘……”
推搡了几下,一直没有回应,老妇人叹口气,道:“可怜的孩子,你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老者在她鼻尖试探几下,起身道:“她还活着,把她带回府里吧。沦落在这荒郊野外,实在可怜。”
身后的仆人得了命令,将这昏迷女子抬到马车里,这才跟主子一路继续前行。
第二十三集(上)天命所归
晴川醒来时,只觉得身子飘飘然,用力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刺得有些痛。眼前隐约清晰起来,耳畔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叫喊:“老爷,夫人,她醒了。”
晴川半睁着双眼歪头看去,这是一间装饰精致的屋子,一个年轻女孩跑到门口喊了一声,又转身折回来。晴川起身观察,原来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张床上,晃晃有些晕乎的脑袋,不禁“哎哟”一声,想不到后脑勺传来一阵痛感。
年轻女孩来到床边扶住她,高兴的道:“姑娘,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好几天了。”
晴川按在疼痛的后脑勺上,打量这个女孩片刻,诧异的道:“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女婢,红樱。”
“我现在在哪?”晴川忍不住又问。
还未等红樱作答,从门外已经走进了两位老人,想必就是红樱口中的老爷夫人了。晴川瞪大眼睛,一脸茫然的打量他们。
而那位老爷已经替红樱说道:“老夫是步军统领内大臣费扬古,乌喇那拉氏,这里是我的府邸。”
晴川眼睛睁得更大,上下打量着他,心想:原来他就是历史上雍正的孝敬宪皇后的老爹啊,看上去果然器宇不凡,真不愧是雍正的亲家啊。
正在她愣神之际,费扬古又道:“老夫路过山底处,发现你已昏迷过去,想必是之前遇难了吧。不知你是何人?家在何处?”
被这样一问,晴川才开始回忆自己的信息以便作答,但是却发觉后脑勺一阵刺痛,脑中混乱一片。她能记得自己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在21世纪的生活历历在目,包括自己曾经学过的知识也没有忘记,但穿越之后的经历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过她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这个朝代生过两个儿子,一个已经夭折,另一个似乎刚生下来就离开自己身边,至于其他的事全都模糊一片。她用尽力气去想,但后脑的痛感就愈加强烈起来,让她不敢再想下去,越想就越混乱。
这是怎么了?她急得皱起眉头,难道自己是磕到后脑,选择性失忆了吗?
或许等哪天遇到了与自己有关系的人或事,就能想起来了吧。想到这里,她连忙在身上摸索着,试图找出一样东西,可以令自己回忆起什么。
终于在贴身部位搜出一个翡翠扳指,她记起来了,这是让自己穿越过来的媒介,但是……这个扳指隐约让她脑中闪过几个人,可惜脸部身体都模糊不清,仅仅只是几个朦胧影子而已。
她晃晃脑袋,或许是自己刚刚醒来的缘故,等休息一段时间,伤势好些了就能记起来了。
看到晴川这个样子,老夫人一脸关切的道:“孩子,你怎么了?”
“我叫晴川,但我一时记不起我家住何处了,或许是磕到了脑袋。”晴川一边晃着脑袋,一边道着。
老夫人看她这副样子,心生怜惜,道:“看你的满人衣饰,像是个贵族家的千金,不知你是格格还是什么?”
晴川不由自主看了看被放在一旁的已经摔坏不成样子的旗头和被树枝刮破的华贵旗袍,一脸诧异和茫然,眨眨眼,心想之前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啊?
老夫人紧接着又道:“你一定是满族贵族的后裔了,此时遇难,怎么能让你沦落街头?你既然不知去处,不如就住在这里吧。”
晴川想了想,自己暂时想不起以前的事,确实没有去处了,能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已经是万幸。便有些受宠若惊,想要再确认一下,道:“你们真的愿意收留我?”
老夫人点点头,又转头望向费扬古,道:“老爷,你意下如何?她可是贵族后裔。”
看到费扬古点头,晴川连忙点头致谢,道:“谢谢你们,我什么活都可以做,做丫鬟做婢女都可以。”
一听这话,费扬古捋须笑起来,道:“你是贵族后裔,怎么能做下人呢?”随即想了想,又道:“我们二老膝下无儿无女,不如……我们收你做女儿吧。”
“什么?”晴川受宠若惊。
费扬古似是回忆片刻,叹了口气道:“记得当年,我的故交隆科多将他的私生女金枝过继给我,才使我有了一个女儿,但是后来嫁给雍亲王,也就是如今的皇上,做了四福晋。谁知还没等雍亲王登基,她就已经死去。我这可怜的女儿,都没来得及过一天好日子。自此以后,我二老就一直伶仃了。”
晴川低头在心中暗道:金枝?这个名字好熟悉,难道我以前认识她?她既然是费扬古乌喇那拉氏的女儿,又是曾经的四福晋,那不就是孝敬宪皇后了吗?可是不对啊,历史上的孝敬宪皇后在雍正登基以后还活得好好的啊,怎么会在雍正未登基前死去呢?实在有些奇怪,难道是历史搞错了?
这时,老夫人也拍掌道好:“老爷这个决定真妙,妾身也正有此意。妾身第一眼见到这个漂亮的姑娘,就心生怜爱,况且她又是贵族后裔,身上流着纯正的贵族血统。自从隆科多过继私生女以后,就再也没有遇到收养贵族后裔的机会了,此后将她收做女儿,也正解决了我们多年渴求子女的心愿。”随即转眼望向晴川,道:“你以后就叫‘乌喇那拉氏,晴川’吧。”
晴川一时还有些茫然,点头道:“谢谢老爷夫人。”
“怎么还叫老爷夫人啊,应该改口了。”老夫人拉住她的手。
晴川心道: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耶,他们怎么还认我做女儿啊,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已到古稀之年,百八十岁了吧,认他们当干爹干妈也不为过吧。便道:“阿玛,额娘。”
费扬古夫妇笑得合不拢嘴,随后指使红樱做晴川的贴身女婢,生活起居命令下人打点妥当,要好生伺候。也难怪,二老孤独了这么久,终于膝下有女,当然会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爱怜万分。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晴川每天都会歪着脑袋回忆脑中空白的部分,希望可以哪天记起什么。
这日,红樱看着在桌案前持笔发愣的晴川,觉得奇怪。因为她以前都是坐在那里发呆,怎么突然拿起笔来了,便凑上前帮她磨墨,道:“小姐,你又在想什么呢?”
晴川蘸了蘸墨汁,道:“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首诗,突然特别喜欢。我把它写出来,你看看喜欢吗?”说着,已经在纸上书写起来。
片刻过后,红樱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轻轻念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藏心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藏心底,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装着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装着毫不在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给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小姐写的真好。”红樱赞道。
晴川搁下笔,道:“不是我写的,这是以前在课本上看过的,是泰戈尔的诗。”
“太哥儿,好奇怪的名字。”红樱挠着脑袋。
晴川笑道:“这是外国名字,说了你也不懂的。”
正说笑着,费扬古路过进屋,看过桌上的这篇字,捋须笑道:“难怪你们笑得这么欢,写的真好,字迹工整,派人把它裱起来,挂在大厅里吧。”
长春宫,素言穿戴整齐,道:“李嬷嬷,本宫这次终于成功了,终于可以毫无遗憾的离开这里。本宫要去面圣,请求离宫,快随本宫前往养心殿一趟。”
谁料走了一路,行至门前,却发现养心殿大门紧闭。素言走上去刚要做声,却被高无庸拦下:“娘娘,皇上下旨,三年之内不见任何妃嫔。倘若政事求见,才可通传。”
“为什么?”素言眉头一皱。
高无庸直起身子,叹道:“还不是因为洛妃嘛,洛妃走后,皇上就一直闭门不见了。也不知是为了淡化心疼,还是为了掩饰心情。倘若娘娘想要求见,就等三年之后再来吧。”
素言不由自主轻轻撕扯起手帕,心道:晴川的死对他来说这么重要,为什么我已经选择了离开他,还会对晴川如此嫉妒。三年?我已经在他身上消耗了这么多年,区区三年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已成功,拼尽全力,只剩下最后的等待而已,为了踏上那条路,我什么都做了,等待又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苦笑,道:“三年,本宫等着。”
高无庸深深的弯下腰,道:“恭送年妃娘娘。”
年妃走后,高无庸依然继续守在紧闭的养心殿门口。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突然开门走出来,沉沉的吐纳一气,但只是驻足门口,两眼深邃不知望向何处。那眉间的一缕心疼,无从舒展。
“皇上……”高无庸凑上前,轻轻唤了句。
胤禛凝望着虚无缥缈的上空,终究是低眉轻叹一声,道:“陪朕出宫走走吧。”
微服出宫以后,简简单单两个人,行于繁华闹市,行于幽寂胡同,行于嘈杂街头,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但胤禛依然想要不知疲惫的走下去。
流连寻觅的目光,明明知道终究无从收获,却依然忍不住在人海中停留片刻。
“四爷,你已经从上午走到下午了,还没有用膳呢,保重龙体啊,不知何时回宫?”
终于是身边的高无庸小声提醒了他,才让他明白自己其实是一个一国之君,肩负着天下子民,而不仅仅只是一个丧失爱妻的男人。
胤禛沉重的叹口气,此时只觉得被这个枷锁压的好重,道:“回吧。”
路过一处宅院,他突然停下脚步,道:“这里不是步军统领费扬古的府邸吗?”
“是啊,四爷要是走累了,无庸陪你进去歇歇脚。”
“也好。”胤禛突然想与大臣谈谈政事,便带着高无庸一起进了这座府邸。
入门上座,阔谈一番政事以后,大厅里一副字引起了胤禛的注意。他起身驻足面前,凝望片刻,突然觉得字里行间、笔墨字迹有种熟悉的气息和感觉,便问道:“这是谁的字?”
“这是微臣小女的拙作,让皇上见笑了。”费扬古摇头笑笑。
胤禛继续凝视着,眼中一丝迷离,淡淡道:“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藏心底;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装着毫不在意……为何如此平白的字句,却能如此勾人心弦,让朕心难平复。而这种感觉,只有她才会给我。”随机转身道:“朕要见一见你的女儿。”
费扬古稍一低头,歉意的道:“真不巧,我这女儿出门去了,过一会才能回来。”
“朕等着。”
费扬古的话还没说完,想不到皇上已经快语接话,登时有些受宠若惊,道:“哎呀,微臣的小女何德何能,能令皇上圣驾在此等候,微臣真是该死。”
“无恙,朕就当在此歇脚。”
第二十三集(下)天命所归
不知过了多久,依然不见有人回来。高无庸显得有些心急,凑上前怯怯的道:“皇上,眼看都到傍晚了,皇上已经出来一天没有休息,再不回宫,恐怕龙体……”
胤禛抬手示意他住口,但是忽而嘴角又扬起一丝苦笑,心道:晴川已经死了,费扬古的女儿是乌喇那拉氏,又怎么可能是晴川呢?朕一定是相思成疾,才如此敏感。
因此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令嫒回来之后,就由你替朕传达,这篇诗写的很好。”
费扬古跟在胤禛的身后,道:“微臣恭送皇上,微臣在门口为皇上备好了马车,以免去皇上的奔波之苦。”
几人一同走出府邸大门,费扬古在一旁恭送皇上登上马车。
而就在这时,正从远处走来的晴川看到胤禛的背影,以及他正低头攀上马车的身影,忽然觉得后脑一阵刺痛,浑身一颤,踉跄后退两步。
红樱连忙扶住她,道:“小姐,你怎么了?”
晴川瞪大了眼睛,神情激动的不停道着:“他是谁?他是谁?”
然而她虽然这样不停地问,却不给红樱回答的机会,而是兀自发疯似的冲了过去。因为她看到那辆马车已经辘辘滚动,扬尘而去。
她就这样发疯的,不能自控的追着即将远去的马车。然而马车里的人无法看到后面她追逐的身影,依然飞驰不停。
等她追到府邸门口,原先驻停在这里的马车早已在前方消失而去,只剩下一阵车轱辘下的尘土还在轻轻飘扬在四周。
费扬古看到身边匆匆跑来,正气喘吁吁的晴川,道:“哎哟我的好女儿哟,你怎么才来啊,皇上都等你半天了。”
晴川一时还有些发懵,没有办法理会阿玛的话,直接问道:“阿玛,刚才那人是谁?”
“他就是当今圣上啊。”
“什么?雍正,他是雍正?”晴川有些吃惊,自己刚才远远看到他的时候,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是那么亲近,那么似曾相识,当时后脑的刺痛让她差点回忆起什么,难道自己曾经与雍正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再来点暗示就能完全恢复记忆了,因此,晴川迫切的想探索下去,紧接着问道:“阿玛,皇上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等我?”
费扬古一边引领晴川回屋,一边道着:“其实也没什么事,皇上看到你写的那篇诗文,特别感兴趣,所以就在此等了你许久想要召见。”
听到这话,晴川泄了气,满心失望,道:“原来只是为了一篇诗文,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本来希望通过那样的问题得到一点暗示,这样就可以带动自己继续回忆下去,没想到最终落了个失望,只当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回到大厅,仰头观望这副字,道:“雍正王朝那本书已经被我翻了好几遍,想不到我喜欢的雍正竟然会喜欢我写的这副字,也喜欢这首泰戈尔的诗。”
她突然发现这首诗还没有署名,便对红樱道:“先把它拿下来。”
红樱取下装裱好的重重的篇幅,放在桌案上。晴川拿了笔在后面轻轻写上“泰戈尔”,但突然觉得有些蹩脚,心想这个年代有谁知道泰戈尔是谁呢?纵然这首诗的作者是泰戈尔,但可惜无人得知啊。
她又细细读了一番,发觉与自己倒是有些般配。“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想想自己,虽然喜欢雍正,但他高高在上,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对他的喜欢呢?就算站在他的面前,他冷峻的眼中又岂会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意?
想到此,晴川失落的摇摇头,道:“真可惜,他都不认识我。哎呀,人家可是千古一帝,我又在妄想什么呢,真讨厌。不过能与他喜欢同一首诗,还是我亲自写出来的,已经是荣幸了。”
随即,她调皮一笑,将后面的“泰戈尔”三字划掉,写上了“乌喇那拉氏,晴川”。心道:如此一来,雍正若再有机会大驾光临的话,看到它或许就能认识我了。呃……这应该不算剽窃版权吧,这个时候泰戈尔还没有出生呢,况且是我早早把它带过来,让雍正一睹他的大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暂时借用一下版权应该不介意吧。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倘若能帮了我这个忙,以后再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阅读泰戈尔的大作,只希望泰爷爷、泰大伯不要怪罪我啊……
永寿宫,此时像炸了锅一样,屋里的人来回忙碌奔跑不停。熹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踱着步子,急的脑门渗出豆大冷汗,时不时道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们的脑袋。”
紧张的气氛中传来太医的悲恸声音:“熹妃娘娘,四阿哥因是早产儿,所以身体虚弱,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了,娘娘请节哀。”
“节哀?本宫为何要节哀?”熹妃一时生气,身子有些站不稳,向前一倾,抓住了太医的衣袖,质问道。
太医浑身发抖,颤巍巍道:“娘娘,四阿哥体质不同于常人,身体极度虚弱,虽然已经度过几次难关,但这次恐怕难以回天。”
“本宫要弘历活下去,否则你们都要掉脑袋。”
“娘娘,微臣已经尽力了。要想挽救四阿哥,除非……”
“除非什么?”熹妃的脸上再也不能露出笑容,而是变得焦躁狰狞,同时心疼扼腕。
太医不敢再有避讳,不敢再拖延时间,快语道:“除非让四阿哥吃下生母的鲜血,才能让他转为常人体质。”
“为什么一定要生母的?养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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