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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外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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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嬷嬷不愧是深宫老嬷嬷,见多识广,深解宫中规矩,这番话着实吓到了三个小宫女。

三个宫女面面相觑,跪地的身子瑟瑟发抖,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可是,可是奴婢们帮娘娘做了这种事,事后娘娘八成也会治死奴婢,不留活口,让这些秘密掩藏于死人口中。”

华嬷嬷拍了下大腿,急道:“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开窍。在这宫中,除了皇上就是皇后娘娘最大,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可怕的?没有任何事可以威胁到娘娘,你们以为自己的狗命值得皇后来取吗?”

见这三个小宫女开始迟疑,解除了顾虑,华嬷嬷继续劝导:“放心吧,帮皇后娘娘解决了心患,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晴川坐下身来,面善的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本宫的手段虽然不算光彩,但也是为了引狼出洞。本宫确保你们无恙,因为真正的小人即将被揭露,你们也算有功一等。”

三个宫女不敢再有违抗,叩首道:“奴婢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你们去吧,此时年贵妃尚在宫中闲游,很容易就会找到。剩下的一个人也做好准备,备好物品看准时机行事。”晴川吩咐好,挥了挥手。

会意的三个宫女起身退下:“奴婢领旨告退。”

人都走出去了,晴川起身站在门口,觉得阳光洒在身上好温暖,但是睁眼看它却刺得两眼疼痛。当下只能低下头,心中企盼手下能够把事情办的完美。

素言此时行到御花园,园中果然花开正艳,让她不再舍得再移步前行。她低头俯身轻轻嗅嗅花香,沁人心脾,陶醉般的闭起双目。

鼻尖久久不舍离开花卉,深深吸气,她的嘴角不由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因为她估摸着时辰,只觉得自己离前方的曙光越来越近,与此同时,围绕周身的花香也似乎越来越浓。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这样提前想想,就已经令她恍若梦中。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踏上了前往景山寿皇殿的马车,而殿门口一个熟悉又陌生了许久的身影遥遥在望,渐渐地,似乎可以闻到寿皇殿门前萦绕的花香了……

就在她仍沉浸在自己惬意的遐想中,突然枝叶后面两个宫女的谈话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将她勾回现实。

她透过繁茂的枝叶依稀看到两个宫女在并肩交谈,并且步子放得很慢。大概是隔着枝叶,令她们无法看到年妃,才毫无避讳的惬意交谈。本来很正常的事,但是一个宫女的一句话:“你还记得年妃娘娘当年流产的那件事吗?真可惜了年妃娘娘还完全蒙在鼓里。”

让素言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躲在枝叶后面以及最深处,想听一听她们到底要讲什么。

其实这两个宫女正是晴川刚才派出来的,又听另一位宫女道:“当然记得,咱们可都是在永寿宫当差的婢女,主子熹妃做的事,咱们能不知吗。只是可怜了年妃娘娘肚子里的皇子,就这么无辜的死掉了。更可怜的是年妃娘娘,到现在还不知道皇子是死在熹妃的滑胎药下。”

接着传来刚才那宫女的叹息声,随即又语气一紧,道:“快别说了,万一被人听到就惨了,还是赶紧给熹妃娘娘办事去吧。不知熹妃娘娘吩咐冬雪的任务能不能办好,销毁对付年妃的那些证据,这么大的事交给她办,还不如交给我呢。”

“得了吧,熹妃娘娘越来越重用冬雪了,我看你是没机会了。”随着另一个宫女的这句话,两人已经快步离去。

掩藏在枝叶后面的素言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站不稳身子。手扶住旁边的花枝,不经意间将花骨朵采了下来。“不是晴川,原来一直都不是晴川!是熹妃?怎么会这样?”她的眼中泛上一丝无助与惊慌,等站稳身子,又猛力摇头,“是不是我听错了,不,我要去找熹妃问问。”

说着,她仿佛丢失了魂魄,将手中残败的花骨朵丢在地上,向着永寿宫的方向跑去。

谁知路上,迎面走来一个行动鬼祟的宫女,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见到素言一时间像见了鬼一样,赶紧慌张行礼:“奴婢冬雪给年妃娘娘请安。”

素言止住步伐,倒吸一口凉气,瞪着她道:“你就是冬雪?”

“奴、奴婢正是。”自称冬雪的宫女身子抖了两下,不敢正眼去看年妃。

素言指了指她怀中的包裹,道:“这是什么,拿来给本宫过目。”

“没、没什么。”冬雪一紧张,将包裹紧紧抱在怀中,身子侧向一旁,轻轻向后挪动,“这只是从永寿宫拿出来的几件需要修整的衣物而已。”

“衣物需要包裹的这么严实吗?”素言神色一凛,逼上前去,同时刚才两个宫女口中说的话再一次萦绕在耳旁。

面对年妃的紧逼,冬雪依然往后倒退着,同时紧抱怀中之物,吓得快要掉出眼泪,只是这般瞪着惊慌失措的眼睛,轻轻的摇头。

而她这副神情,更让素言迫切并且一定要知道其中乾坤,想要一探究竟。但是宫女的连连后退,让她无法得偿所愿。登时,素言强硬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她怀中的包裹,喝道:“大胆,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第二十七集(下)拨云见日

素言这一声大喝,让冬雪浑身一颤,怀中包裹不禁被她强行夺了去。冬雪不敢以下犯上抢回来,便连忙跪在地上,急的快哭出声来:“年妃娘娘请还给奴婢吧,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那你紧张什么?”素言冷笑一声,直直的盯着她,一手捏住包裹的一角,臂肘平移到身侧,往下一抖,包裹中的物品瞬间滑落在地。

一时间,三个巴掌大小的布偶人呈现眼前,它们零落在地上,阴森怪异,令人毛骨悚然。而布偶的身上,又分别贴着名字:“年妃素言”、“洛妃晴川”,另外一个稍微小点的,竟然写着“皇子福宜”的名字!

而这三个布偶的身上,都赫然深深扎着许多银针!

看到眼前这一幕,素言睁大了眼睛,慌张、无措、不解、茫然、无助……各种各样的神情充斥在她的脸上。久久凝望着地上的布偶,没有动静,仿佛石化了一般。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冬雪连连叩头,哭道:“年妃娘娘饶命啊,这些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想要害死娘娘啊!”

“那你说,这是谁的?!”素言喝道。虽然已经心知肚明,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冬雪不敢抬头,怯怯的道:“是、是熹妃娘娘的,让奴婢拿出去烧掉,不想在路上恰好碰到了年妃娘娘。”

“熹妃?”素言冷笑着,逐渐变为大笑,只可惜笑声凄凉无助,无助到身子轻晃而无所依靠。

冬雪用力点头,道:“年妃娘娘一定要相信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做的,请娘娘不要降罪于奴婢啊。奴婢与年妃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娘娘?”

“那你说,熹妃跟本宫有何仇怨?为何要害本宫?”素言本能的不敢相信,但一切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可惜此时已经错乱的神经以及发懵的头脑,让她如何也想不通,便只能这样无助又不可置信的问着。

冬雪一脸认真又胆怯的应道:“回娘娘话,这是熹妃娘娘很久以前藏在寝宫的,只因熹妃想要争夺皇后高权,便要铲除眼前一切后患。记得当初,洛妃最受宠,年妃因有贵妃封号可与熹妃平起平坐,又有龙裔在身,所以对熹妃是最大的威胁,便有了这三个布偶。将它们暗藏于某处,每夜诅咒,用针刺之,据说如此可使偶人得病身亡,或是遭遇险阻。而如今,洛妃已经做了皇后,熹妃觉得这种巫术未有效果,留这些布偶也没用了,便要奴婢拿出来烧毁。”

听完这些话,素言只觉得天旋地转,犹如陷进万丈深渊,身体不停的往下坠落,却无法得到解脱,无法从挣扎中醒来。她的手已经抓不住锦布,任其轻轻滑落在地,无声无息。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心里不停的自问,但是终究没有答案。真的还要再去永寿宫吗?她突然不知道下一刻该干什么了,大脑完全处在发懵的状态,甚至让她没办法清醒的去思考其它问题。此时,只有御花园两个宫女的对话,以及冬雪方才的声音回荡耳畔,久久不绝。

不是晴川做的?福宜之死与晴川无关?难道自己之前都是枉费心机了吗?晴川,晴川……晴川是自己的好姐妹啊,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朝着错误的方向前行,还险些害她于囹圄。

她也终于对曾经的一些迷惑有了些许头绪,难怪当初心向菩提的熹妃会突然帮助廉亲王,此时看来,定然是熹妃夺后的野心作祟,让晴川离宫,好夺得高权。

素言如此理解和认为着,当下一股恨意油然而生,心想:好你个熹妃,本以为你即便不是并肩作战的好友,也就是个与世无争的外人,谁知你才是最大的敌人。是你害死了我的福宜,是你害的我对好姐妹晴川反目成仇埋下祸根,是你夜夜诅咒使我不得安宁。你不仁,我不义,逼到绝境上看谁更狠,我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这般想着,她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眼神坚定凛然。方才的那股无助化作了万般仇恨与自责,而仇恨又化作阵阵烈焰,即便要烧尽自己的灵魂,素言也觉得在所不惜。

当仇恨蒙蔽了双眼,热血冲上了头顶,一切都将变得无所畏惧。此时的她只希望能够让所有真相得到昭示,让皇上知道这罪魁祸首,让罪人得到惩罚,同时让好姐妹晴川原谅自己的愚昧。

虽然上告皇上那里,熹妃会矢口否决,并用种种计谋脱身,搞不好还要碰一身灰被熹妃以诬陷忠良定罪。但她不想顾及这些,就算最终获一个欺君罪名,也不想有半点犹豫。因为这么多事都经历过来了,算尽了这么多心计,荒废了这么多光阴,实在有些累了。倒不如破罐破摔,如果输了死的干干脆脆,倒也爽快。

况且,对付熹妃,素言觉得自己未必会完全输掉。滑胎事件,以及布偶巫术没有亲眼所见,更没有现场捉赃,只是道听途说和物证在手,所以熹妃完全可以说是受人栽赃嫁祸,那么自己与她辩驳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对于熹妃的另一计谋:安排廉亲王偷运晴川出宫,素言却是亲眼所见并且“同舟共济”,仅这一条说给皇上听,就足以让熹妃不得善终。

虽然自己也将无法独善其身,但起码可以心安了。只要恶人得到恶果,一解心中仇恨,宁愿与熹妃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想到这里,素言已经稍微稳定了情绪,但忽又脸色一惊,抬头望望天,慌张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话,刚过巳时。”冬雪虽然奇怪年妃为何会突然问时间,但不容她多想多问,只能回主子的话。

听了这话,素言再一次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慌张,心道不妙:巳时就是杀手行刺的时辰,不知现在晴川会不会已经遇难。

这般想着,她发疯似地向着景仁宫的方向跑去,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在杀手之前赶到,阻止这一场悲剧的发生。否则,自己对不起福宜的同时,更对不起晴川。

冬雪虽然不知道她要跑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但看着年妃六神无主的样子,她心里不由窃喜,心道:看来这场戏演得不错。

素言冲进景仁宫中,顾不得晴川投来的诧异神色,一把抓住了晴川的胳膊,又惊又喜道:“晴川,原来你没事,快,快离开这里。”

晴川惊讶于她的举动,道:“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开这?”

素言见她无动于衷,着急道:“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景仁宫马上面临危险,你暂且离开这里躲一躲。”

话音未落,门外的远处突然闪过一个黑衣身影,手持弓箭。华嬷嬷最先注意到,捂嘴惊叫一声:“娘娘小心,有刺客!”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脱了弦的箭冲着晴川的身子飞速射过来。正在刺客信心满满能百步穿杨的时候,谁知素言毫不犹豫的挡身晴川前面,登时那支箭赫然醒目的插在了素言的胸口。

年妃中箭倒下了,皇后吃惊的扶着她的身子,华嬷嬷尖叫着呼唤着“有刺客”。杀手本应该可以在射出那一箭之后,便瞬间逃的无影无踪,但是当他看到那一幕:主子为皇后挡下了致命一箭……却一时间懵了,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为什么。就这样站在原地,被赶来的侍卫活生生捉住。

“快传太医,传太医!”这阵喊声从景仁宫传了出来。

因为景仁宫是皇后的地方,众多太医不敢怠慢,风风火火赶到,在床前紧急忙碌起来。晴川带着华嬷嬷在一旁简单的审讯了下被活捉的刺客,得知了他是受年妃的命令来刺杀皇后的。

晴川回头望望在床上生死未卜的素言,心中叹口气,暗想:想不到她会甘冒风险与我为敌,但是当她知道真相以后,还是会顾及以前的姐妹之情为我挡下一箭,素言啊素言,真不知怎么说你,其实你并不坏,只是太容易被仇恨冲昏头脑,太容易被假象蒙蔽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跪在晴川面前道:“启禀皇后娘娘,年贵妃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起来吧,有劳太医了。”

“谢皇后娘娘,微臣不敢当。”太医起身道,“年贵妃也是吉人自有天相,倘若再偏差一点点,箭就刺入心脏,纵然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素言轻轻咳了两声,已经在疼痛中缓解过来,似是醒了。

太医喜上眉梢,道:“看样子年贵妃已经没有大碍,若是皇后娘娘没什么吩咐了,臣等不打扰了。”

“都下去吧。”晴川坐到床边,见素言的样子,确实已经醒过来。

众太医收拾好物品,弯身道:“臣等告退。”

素言微微张口,似是想说什么,但是只是张嘴,未有出声,只因不知该说什么。

晴川看她的样子,冲她友善的一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别忘了我们以前可是守望相助的好姐妹啊。”

“好姐妹?”素言惨笑一声,眼角隐约滑下水痕,“你还会把我当好姐妹吗?晴川,你知不知道,在这之前我其实……其实……”她一咬牙,终于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我其实害过你好多次,甚至多次把你推向了死亡的边缘。”她忽又慌张的抓起晴川的手,摇晃着脑袋,“但是我现在好后悔,你会理解我的心情吗,真的好痛苦。是我错了,是我太愚昧,是我太傻。你惩罚我吧,死一万次都难以抵消我心中愧疚。”

晴川看看自己被握紧的手,以及覆盖在上面微微颤抖的素言的手,便将自己另一只手按在上面,轻轻拍了两下,没有做声。只是想安慰她一下,稳定她激动的情绪。

而素言以为是晴川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便又激动的道:“晴川,我知道你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之前对你所作所为,都是受奸人迷惑。我一定要让那奸人原形毕露,还你一个清白,也还我自己一片心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小太监的喊声:“皇上驾到!”

随即便见胤禛快步走进来,晴川连忙起身:“臣妾参见……”

“不必多礼。”胤禛未等她说完,就扶起她的身子,关切的打量,“朕听说景仁宫有刺客,爱妃有无大碍?”

“臣妾无恙,倒是年妃……”晴川说着,转眼望向床榻。

胤禛这才注意到床上躺着重伤的素言,便眉头一紧,道:“这是怎么回事?”

素言一只胳膊用力撑起身子,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胤禛手按在她的肩头,道:“你有伤在身,无须多礼,朕只想知道事情原委。”

素言用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侧身望着他,道:“臣妾恳请皇上及皇后娘娘,能否将熹妃传到景仁宫来。臣妾有话要说,并且有许多令人震惊的真相即将揭露。只等熹妃到来,一切拨云见日。”

第二十八集(上)难辞其咎

熹妃接到圣旨被传至景仁宫,虽然一路上不解圣意,但还是很快就赶到那里。

进了屋,她看到重伤躺在床上的年妃冰冷的眼神,以及皇上皇后投来的凛然目色,登时脸上现出一丝紧张和惑意。但是很快就被掩藏的无影无踪,“熹妃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随即她又摆上一脸关切的紧张神情,上前惊讶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大碍?本宫来时都不知妹妹状况,本宫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吗?”

“多谢熹妃关心。”素言冷笑着拒开她伸来的手,“我如此境况,也都是拜熹妃所赐。”

熹妃稍具诧异,无奈的摇头一笑,神态坦然道:“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宫怎么会伤害你,你的重伤与本宫无关,妹妹切勿听信了谣言,冤枉了好人。”

“等听完我的话,你自然心知肚明。”素言给熹妃撂下这句话以后,便回过头去面向皇上,道:“不瞒皇上,这次景仁宫遇刺正是臣妾一手筹划,臣妾难辞其咎。而臣妾受的重伤也是为了救皇后,所以确实与熹妃无关,但是……”

她抬手一指,指向面容平缓的熹妃,继续道:“一切因果都起源于熹妃。晴川,我知道你在诧异我既然要杀你,为何还要舍命救你。今天,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全部讲出来。其实一切都是熹妃暗中运作,使我成了她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步一步错到如今。所以,熹妃才是罪魁祸首。当我如梦初醒的那一刻,真的好懊恼,这才会甘心用生死弥补自己的过错。”

熹妃缓和的容颜忽然失色,往后退了两步,道:“你为何要这样讲,是不是有人挑拨离间?圣上面前,可不要乱说,万一冤枉了好人,诬陷忠良,岂不是欺君之罪?”

“熹妃,是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逼我的,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在所不惜。”素言因失血而变得苍白的唇微微发颤。

熹妃一副茫然的样子,无辜的笑道:“妹妹说的话,本宫实在听不懂。”

“听不懂?”素言嘴角一丝冷笑,“那我就来说点你听得懂的。不知熹妃这几年有没有被我那惨死的皇儿福宜扰梦,有没有告诉他其实是死在你的滑胎药下?”

熹妃眼神中一丝惊慌,还未来得及做声,接着又听晴川装作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果真是熹妃所为,本宫记起当年给待产的年妃送安胎药,路途曾经过熹妃的手,没想到后来就变成了滑胎药。本宫曾经也诧异,但是苦于没有证言,毕竟曾经身份低于熹妃,不敢盲目海口。想不到此时年妃已经知道了真相,不如就大胆的说出来吧,本宫为你做主,护你安危。”说着,她又看好戏似的转眼望向熹妃。

“不,不,不是我。”熹妃摇着头,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她看的出来,此时皇后和年妃分明是联手对付自己,而皇上一定会站在皇后那边,自己已经势单力薄,大势已去,她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是你?那你紧张什么?”素言哼道。

熹妃很快就稳定下心绪,定定神,道:“本宫并未紧张,也并非心虚,只是一时间受人冤枉,心中惊慌而已。毕竟当着皇上的面,反抗辩驳只是本能反应,换做谁都会如此。要知道,深宫里枉死的人太多了,太多的事不能昭雪,本宫不想做其中的一个。”

“难道我的福宜不是其中一个吗?”素言一时激动起来,“熹妃,你好狠,你又好聪明。你借晴川的手杀死了我的福宜,又想借我的手除去晴川,好让你前路坦荡。只可惜,纸包不住火,终究让我知道了你的阴谋诡计。”

“无凭无据,不能证明什么。”熹妃语气平和,在极力抑制心中的慌乱。

素言冷笑着点头,道:“我就知道你会狡辩,你要证据是吗?好,滑胎事件我没有证据,可以让你侥幸逃脱,但是你用巫术诅咒晴川、福宜以及我,却是物证在手,那三个布偶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巫术?”这次熹妃是真的茫然了,皱起眉,“什么巫术,什么布偶人,本宫真的不懂,这种歪门邪道本宫从来不知。”

“难道熹妃要我取来物证才肯承认吗?”

“一定是有人诬陷本宫,这种把戏太多了,无非就是一件物品,随便拿出来的,也证明不了什么。在宫里,活人口里的都不一定是真话,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又能证明什么?”

看着熹妃诧异又无辜的神情,晴川只当是一场好戏来看,因为只有她知道其中内情。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能让两个罪人相互揭短罢了,虽然不齿,但迫不得已之需。

又见素言冷眼望来,道:“我也猜到了你会狡辩,既然物证也不能让你俯首认罪,我这里还有一件事,可以让你难辞其咎。不知熹妃是否还记得当年带着廉亲王前来与我谋和,策划晴川离宫的阴谋?”

这话一出口,胤禛冷漠的眼神中闪现一丝锐利如刀的凛冽,直直的望向熹妃。

熹妃心底的慌乱终于不能继续压制,一时间全部泛上面容,眼神也只敢在皇上那里停留一瞬,随即便转向素言,道:“年妃,你怎么可以乱说话。说话前要经过大脑,你也要为你自己想想啊。”

“真可惜,我已经不愿再为自己想了,因为我这样做只能继续纵容你逍遥法外。”素言态度坚决,说话中没有一丝考虑的时间。

熹妃突然有些失措了,道:“年妃,我看你是不是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或许我们这之前有什么误会呢,有什么话等以后……”

她的话还未说完,晴川便抢言道:“熹妃为何如此紧张?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一身清白,不如让年妃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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