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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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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什么事这么怕我知道?”冰冷话声又遭:“穆良你可是认为崔陵、端木良二人杀得你,我就杀不得你?告诉你,今日你如不从实招出,我要将你押返总舵与崔陵、端木良三人一齐按帮规议处,穆良,帮规如何,你已亲眼见过,用不着我再行补述吧?”

穆良人耳此言,想起帮众身受严厉,残酷帮规的那种惨绝人寰的景象,倏地打了一个寒栗,脑中略一思忖,心一横,颤声说道:“公主请息怒,属下实说就是,不过属下实说之后万祈公主饶过属下一死,二灯使处也……”

话未说完,身后那人已自轻“哦”一声,冷笑说道:“你这是跟我讨价还价啦!”

一顿,又道:“好吧!姑且允你所请就是!”

穆良心中微宽,但却仍是声音微带颤抖地道:“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少哆嗦!还不与我快说!”

“是,是!属下这就说,这就说!”穆良心中一紧,忙不迭地颤声又道:“事情是这样的,半月以前,判公偶经临潼城外,无意间遇到两个姿资、功力均佳的年轻后生,主三中一个是六神通门下“什么?”身后那人显似对“六神通”三字甚为震慑,穆良已从紧扣在他脖子上的那双手掌上,明显地感觉出,身后那人身形陡地一震。身后那人刹那间又恢复冰冷平挣的语气:“那六神通门下可是名唤风流郎君蓝九卿?”

“不!”穆良颤声又道:“那六神通门下名唤青衫郎君蓝狂涛“另外一个呢?”

“另外一个自称黑衣秀士申正义!”

“嗯!”身后那微吁一口气,冷然又道:“说下去!”

“属下遵命!”穆良答应一声又道:“判公爱才心切,未及查明二人底细,坚邀二人人帮,并约二人,由一关开始应试,至本帮招魂二关之际,二位灯使恰好奉命前往查关,发觉那自称黑衣秀士申正义的年轻后生竟是乔装化名而来……”

“乔装化名?什么人如此大胆?”冰冷话声诧声说道:“二位灯使可知来人是谁?”

“知道!那年轻后生虽然乔装得天衣无缝,但却难以瞒过崔使者的一双法眼!”穆良微微一顿,略一犹豫,无力地又道:“那自称黑衣秀士的年轻后生,赫然竟是本帮强仇柳含……”

“什么?”身后那人抓住穆良后颈上的一双手掌,陡起一阵颤抖,失声娇呼,那双手掌,无形中也倏地一紧。

“说!快说下去!”话声惊骇急促,已失冰冷语气。

穆良痛得头上大汗珠直流,龇牙咧嘴地颤声说道:“是!是!属下遵命!”强忍锥心刺骨的万般痛楚说道:“按二位使者原意,本来想在二关将柳含烟擒下,无奈总舵巡察巫大刚奉判公之命前往带人,加以判公随后亲临,崔灯使不敢说出心中所想,亦不敢抗命,只得任巫大刚将人带往总舵,二位灯使却已兼程赶回总舵,预布……”

“慢着!”冰冷语气已自恢复,轻喝一声又道:“我来问你,巫大刚所带二人是否已经抵达总舵?你在此何干?”

穆良全身倏起一阵颤抖,略一沉吟,无力地说道:“巫大刚所带二人,盏茶以前乘坐一辆马车,才由此处过去,属下来此是奉崔灯使之命,传谕巫大刚不得走露丝毫风声,不动半点声色将二人加速带往总舵!”

“你可知崔陵与端木良二人预备怎样地好计谋吗?”冰冷话声又起。

穆良道:“这个属下不知,不过属下顶料柳含烟此去绝无生理!”

身后那人闻言默然,似是在思忖什么,半晌方始突然娇声一笑,说道:“好啦!我的问话到此结束,你去罢!”

穆良闻言心中大喜,倏感颈上一松,自以为已经逃得一命,忙不迭地转过身形,叩头颤声说道:“属二叩谢公主不杀之恩!”

穆良面前冷然仁立着一位轻锁娥眉,面布寒霜的绝色白衣姑娘。

她此时玉手轻挥,极为不耐烦地冷然说道:“好啦!好啦!趁我尚未改变意念之前快给我滚吧!”

穆良闻言一凛,忙不迭地叩了一个头,站起身形,连停也未敢再停一下便如飞逃去。

绝色白衣姑娘望着穆良百丈外背影,寒霜满布的娇靥上,突然掠起一丝令人寒栗的笑容。

笑容方敛,百丈外穆良一个飞奔身形突然扑倒在地,一直未见动弹。

绝色白衣姑娘望着百丈外穆良倒地身形,娇靥上倏又掠起一丝愧恨色彩,但是瞬间眉宇间又浮起万般焦虑。

仰首长天,呆呆地望着残晖余霭,樱唇半启哺哺说道:“身侧卧虎,其心可知,茫然深入,身临双重危厄,这教我如何是好……师恩、私情,天啊!你叫我何去何从呢?”

一双归巢倦鸟,低空“啾”“啾”掠过,瞬间投入密林中。

白衣姑娘神情一震,娇靥上神色一整,眉宇间顿时掠起一股企望之色,莲足一跺身形拔起,极其灵妙轻盈地横裹电射而去,刹那不见。

第二十七章 神秘马车

慧觉大师等人心急柳含烟危难,率领群豪策马狂奔,加速向北邙急驰。

虽然三生、五老丐八位仙侠早已联袂赶往,但是慧觉大师诸人犹是放心不下。

尤其是仲孙双成,以及误会方始冰解的王寒梅二女,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即刻飞往北邙,见得个郎。

诸人面色凝重,将口紧闭,一味地策马狂驰,谁也不愿意说一句话。

但闻蹄声雷动耳际风声忽忽,别的,难以听到一丝声响。

突然,王寒梅玉手一指前方,一声轻呼:“成姐姐快看!”

仲孙双成闻言一惊,犹以为王寒梅已发觉个郎踪迹,忙不迭地顺着王寒梅玉手指处望去。

右前方,约半里处,滚滚尘土中,一辆黑色马车飞般疾驰,方向直指北邱。

仲孙双成倏感一阵失望,暗吁一口气,转过螓首,娇靥上勉强发一丝笑意,轻声说道:“梅妹妹,你也真是的,此时此地还有这份闲情逸致管别的事,一辆马车,有。可稀罕!快走吧!你瞧!我们俩已经落后啦!”

王寒梅妙目瞥处,果然自己二人就在这两句话功夫中,已是落后十余丈,忙不迭地莲足一磕马腹与仲孙双成双人一骑策马飞般赶去。

她心知仲孙双成此刻心情如同火焚,除了心中唯一悬念的柳含烟外,对别的事物,一点也提不起兴趣,遂也毫不在意地一笑了之。

尽管如此,她心中仍是未能释然,虽然一面策马急驰,但另一方面一双妙目却仍是不时地向右前方那辆飞驰的马车望去。

越看心中越是嘀咕,心中疑云也自慢慢升起,终于她忍不住满腹疑问,凑过滚首,一拍仲孙双成香肩悄声又道:“成姐姐,你难道不对此时此地,突然出现这辆疾驰北邙的马车,感到有什么可疑之处?”

仲孙双成闻言,方自啼笑皆非地侧首蹙眉勉强一笑,突然心中一动,暗自忖道:嗯!此时此地,马车疾奔,直指北邙,确实可疑,绝不会是与我们志同道合的武林人士,那么是……

忖至此,突然说道:“梅妹妹,你的话儿不错,这辆马车,确实可疑,走,咱们告诉我爹一声去!”

一磕马腹赶到仲孙玉身边,侧过娇躯,轻声地将两人所见所疑对其父说了一遍。

仲孙玉闻言一怔,目光不由地向右前方望去。

略一沉吟,长眉一挑,策马赶至慧觉大师身边,也自轻声对慧觉大师说了一遍。

慧觉大师一怔,向右前方飞快看了一看,回顾仲孙玉问道:“老儿,依你之见呢?”

仲孙玉挑眉说道:“追去看看!”

慧觉大师飞快一忖,又道:“前途之事怎么办?”

仲孙玉一怔,随即说道:“有八位仙侠先行赶去,谅无大碍!”

慧觉大师略一沉吟,点头一声:“好!就这么办!”

随即向着身后四大护法一打手势,与仲孙玉一拉马缰,向右前方率先驰去。

诸人正自策马飞驰间,突然见慧觉大师、仲孙玉诸人不走正道,反而策马向右方一片野草中跃去,方自齐感一愕,举目瞥处,也已看见右前方半里外的那辆疾驰马车一心中顿时了解,也自纷纷掠过马头,跟在后面疾驰赶去。

诸人除仲孙双成与王寒梅外其余均是一人一骑,而那辆马车一样地一匹马,但却拖着一辆不算太小的马车,速度上自然较之群豪为慢。

不到盏茶功夫,距离前面那辆疾驰马车已近百丈。

前面那辆马车,此时似是也已发觉后面有人追赶,奔势顿疾,扬起滚滚尘土,飞也似地向前疾驰。

慧觉大师人目斯情,心中益发地疑云大起,互相交换会心一瞥,齐磕马腹,更驰势迅疾地向前猛追。

这辆马车,不用说,正是蒙目内坐柳含烟、蓝九卿的那辆。

此时,车篷内蒙目静坐的柳含烟、蓝九卿早已双双惊觉数十匹马儿扬起的杂乱蹄声是向着这辆马车奔来,而且来势极疾,显然是有意追赶。

心中虽然俱生诧异,但也只好静坐等待,反正车外坐的还有巫大刚与那名神情冷漠木然的车把式,他们自会应付。

岂知,马车外面的巫大刚之诧异程度,远较二人为甚,而且早已紧张得脱下一身黑衣,取下蒙面布罩上,一面驰马飞奔,一面严阵以待。

而那名车把式却不知是聋、是哑,抑或是另有所恃地充耳不闻,视而无睹,面上神色仍是那么冷漠、木然!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转瞬间已不到十丈。

“前面赶车的朋友,请停一下,我等有事请教!”慧党大师突然扬声发话。

哪知不叫还好,一叫之下,这辆马车奔势更疾,没命地鞭马向前狂奔。

慧觉大师请人心中更是狐疑大起,认定了这辆马车必有毛病,心知喝止无用,遂自闷声不响地一味策马狂追。

须臾,群豪中走在前面的慧觉大师、千面神君、仲孙玉三人已是与马车走个并驾齐驱。

转瞬间,三人三骑已是越过马车五丈,也已看清车辕上坐着一名神色惊慌的中年商人与一个状若白痴的中年车把式,篷帘掩挂得密不透风,不知内藏何种珍贵物品。

此刻马车上那名中年商人显然已知是逃脱不得,只得示意车把式将马车缓缓停下。

马车一停,群豪也自纷纷控缰,绕至车前,成半圆形将马车拦住。

马车上,那名中年商人已是面无人色,迭起颤抖,显然是被这数十匹马上群豪惊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

慧觉大师诸人人目斯情,不禁面面相觑,各人心中原有的一份狐疑已自渐渐消失。

但是,事已至此,又不能就此算啦!总得交待两句。

慧觉大师、齐振天、仲孙玉以及各派掌门,面对如此一个普通而毫丝不懂武技的商人,自是矜持身份,方自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之际。

武当四剑无影剑沐义方已自策马纵出,神态狂妄不屑地喝道:“喂!阁下由何而来,欲往何处而去?”

巫大刚暗暗一扫群豪,暗忖此处离“冥府总舵”尚有一段路程,对方人多势众,而且看来一个个俱是一流好手,自己万万不是敌手,车篷内两人虽然功力极高,但却不能让两人出篷拒敌,另一方面也不一定能够获胜……

脑中闪电思忖至此,已有所得,一个身形颤抖得更形剧烈,故作惊慌失措地说道:“各位英雄,小人……小人是由江南而来,现在……现在要回家去……”

无影剑狡黠目光一转,冷冷说道:“噢!原来朋友是由江南而来,欲回家去!”

目中凶光一闪又道:“朋友,你家住在何处呀?”

巫大刚仍是颜声答道:“小人家住前面十里铺!”

巫大刚是信口胡诌,群豪虽然明知前面就是北邙,但对于小地名却是一无所知,沐义方更是茫然,信以为真,但他素性阴狠狡猾,早已对那掩盖的密不透风的车篷起了疑心,故而仍是毫不放松地阴阴一笑说道:“朋友既是经商而回,所获利润定当丰钜,车篷内敢是放着金银珠宝么?掩盖得如此之密?”

巫大刚心中一震,暗道一声:好狡猾的东西!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忙自摇手颤声道:“好汉爷请勿误会,小人出外经商不足半载,哪里谈得上什么丰钜利润,车篷内不过是一些乱什物罢了!好汉爷如果想要,你就拿……”

“住口!”沐义方一声断喝,冷冷笑说:“这一点朋友不必担心,本人尚不是剪径宵小,不过,朋友既兑车内是些不值钱的东西,看看当是无妨啦?”

巫大刚心中一紧,忙不迭地摇手蹑嚅地颤声说道:“这……

这,这一点请原谅小人……小人难以从命!”

沐义方突然一声狂笑,笑声一落,引射凶光阴恻恻地说道:“朋友,不是本人信不过你,实在是你这点花样玩得太似低劣,光棍儿眼内揉不进砂子,本人是看定啦!”

随即,策马一步步地向马车慢慢走来,目射狡黠,阴狠光芒,紧紧地盯在巫大刚原本就显苍白的一张脸上,霎也不霎。

每一进步,马蹄就像踏在巫大刚心坎儿上似的,心中也就紧似一分,刹那间他已暗暗决定万不得已时只有拼死一搏,双臂已暗暗蓄足真力,一颗心也跳得更形厉害,慢慢地一双掌也自紧张得渗出汗来。

而那名状似呆痴的车把式,却依然视若无睹地木然静坐。

沐义方坐马距马车不及五尺,倏地驻足,冷冷一笑,马鞭,霍地探出,就要向篷帘掀去。

巫大刚将心一横,暗一咬牙,就要采取行动。

慧觉大师人目一个惊骇欲绝的中年商人,一个状如白痴的车把式,再一见沐义方真的不顾武林道义地要去探看人家财物,双眉一轩,方待喝止。

蓦地,破空打来一点白光,疾若闪电地向沐义方持鞭右手袭去。

沐义方正在全神贯注在车篷之中,待发觉时,来物已距持鞭右掌不到五寸,心内一惊,冷哼一声,右腕方自一沉。

“叭”地一声,一条钢丝缠就的上好马鞭已齐中被来物射断,余劲未消“叭”地一声,来物又复射在车辕上,赫然是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

群豪连同沐义方、巫大刚二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怔,诧异非常地齐齐转身向来物发射处望去。

群豪身后十余丈外,木然仁立着一个身材奇高的黑色蒙面人,一见诸人转身,冷冷一笑,说道:“各位均是名重宇内的高人,既是赴约而来,就该找主人讲话,似这般为难一名不懂武技的商人的行为,在下以为不是各位高人所应为,各位有兴,向着我来好啦!”

话声一落,也不等群豪答话转身而去。

群豪早已恨透了地幽帮中人,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加以来人话中又是极尽狂妄讽讥之能事,怒火杀机狂炽之下,顿忘所以,几声怒叱起处,终南、峨嵋二派已自率先策马追去。

无影剑沐义方名列武当四剑,在此众目睽睽下,遭人射断马鞭,羞恼成怒之下,更是将来人恨之入骨,终南、峨嵋二派甫动,他便已双眉倒剔,国射凶光地疯狂追去;如此一来,其他各派自是不便坐视,也自纷纷策马追去。

一瞬间,已走得只剩几个黑点。

巫大刚惊魂甫定,暗捏一把冷汗,长吁一口大气,连停也未敢再停一下,拉过马缰,赶动马车,飞一般地向北邙而去。

在适才马车停下之际,车内的柳含烟与蓝九卿两人便知马车已为数十匹马儿追上围住。

方自诧异之间,耳边已传来无影剑话声,柳含烟双眉一蹙,一把拉住正欲出外的蓝九卿传音说道:“蓝兄且请静坐,来人是武当一派中之武当四剑,这般人与小弟之间有着极深误会,此时此地小弟不愿见他们!”

蓝九卿闻言,尽管他心中另有打算而万般不愿,但却也不使强行出头,只得如言又复坐下,静待出车机会。

及至沐义方策马走近,欲掀篷帝之际,柳含烟心中虽然颇显一紧张,即也未有什么举动,他只是认为大不了双方误会越来越深而已。

而蓝九卿却是另有打算地双臂凝定功力,只要沐义方一掀开篷帘,他就不预备让他活着退回去,所以那柄射断沐义方掌中马鞭的匕首,反而恰巧地救了沐义方一命。

及至地幽帮中有人现身将群豪引向他去,马车再度飞驰名含烟方始暗暗吁了一口气,却也不禁叹服地幽帮应敌方法之好,花样百出。

而蓝九卿已是暗暗地懊恼失望已极,只是他城府甚深,未露丝毫声色罢了。

马车又复飞驰向冥府总舵疾追,柳含烟身陷双重危厄,却是茫然无觉地车中静坐,一任马车将他载往险地。

而自始至终慧觉大师、仲促孙玉父女、王寒梅、千面神君诸人均未发现说过一句话,使得柳含烟只以为车外只有武当诸人,而不知还有其他人,在这不谓不是天意。

群豪中终南、峨嵋二派高手在前,武当四剑中无影剑沐义方居中,慧觉大师请人率领其他门派高手在后,跟在那名黑衣蒙面的地幽帮徒众身后,一路策马狂追。

半里过去,一任群豪策驰狂追,但与前面那名黑衣蒙面人距离,始终保持着五六十丈远近,无法接近,也无法拖远。

显然,前面身法如电的那名黑衣蒙面人,具有一身绝佳轻功,不是空有四蹄的健马所能追及的。

群豪之中,有不少人想以暗器先将他射倒,无奈双方距离过远,五六十丈外,暗器奈何他不得。

黑衣蒙面人飞奔路线不走直线,弯曲蜿蜒,忽左忽右,而且尽拣些坎坷崎岖,马匹难以尽展速度的地面,逗得身后群豪,怒火狂炽,恨到极点。

然而,怒尽管怒,恨尽管恨,一里过去,仍是未能将双方距离拉近一尺,反而逐渐有渐拖渐远之势。

群豪愤恨之余,却也不免暗叹对方轻功绝妙,心智狡猾。

转瞬又是百来丈过去。

前面飞奔中的黑衣蒙面人,突然来个大转弯,由正北折向正西奔去。

群豪愤怒之余,忘却所以,自是改变方向紧追不舍。

前面近半里处,一片蔽天密林呈现眼前,密林之后,削立着一座不算太大,野草丛生,丛林遍布的高山。

黑衣蒙面人笔直地朝着那片蔽天密林奔去。

仲孙玉诸人人目斯情,方各自暗道一声:要糟!

前面无影剑沐义方已是愤怒已极地扬声道:“诸位快一点,切莫让此贼遁入林中!”

两下里奔驰极速,沐义方话声方落.前面黑衣蒙面人已近林前,倏然驻足,回顾身后,突然扬起一阵嘲弄,得意的磔磔怪笑,在群豪驰近甘丈内之际,方始微一招手 闪身人林。

及至群豪数十匹马儿奔至林边,适才那名黑衣蒙面人立身处,林内空荡,黑衣蒙面人已是鸿飞冥冥,不知所踪。

“逢林莫人”,地幽帮阴狠毒辣,阴谋伎俩层出不穷,焉知黑衣蒙面人不是有意引诸人来此?更焉知林中无有埋伏,无有凌厉、阴狠、毒辣的杀着在内?

就在这群豪望林兴叹,徒呼负负,万般懊恼之际,仲孙玉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中暗道一声:弊极!

口中却万分懊丧地道:“诸位,不用再看了!走罢!咱们上了人家的大当了!”

群豪方自一怔。

武当掌门紫虚老道自作聪明地突然说道:“仲孙施主高见不错,贫道也以为那黑衣蒙面人是有意引我等来此,林中必然有至为歹毒的埋伏在……”

仲孙玉微一摇头,接口说道:“掌门人法眼委实高明,那黑衣蒙面人确实是有意要引我等来此……”

紫虚老道老脸上陡地涌出一片得意骄狂神色,冷冷地扫了群豪一眼。

仲孙玉看在眼内,暗暗一声冷笑,蹙眉接道:“林中有无歹毒埋伏,仲孙玉不着掌门人法眼犀利,未敢妄加断言,不过,老朽认为适才那黑衣蒙面人是有意引我等远离那辆马车,我等却是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

群豪尚未来得及思索话中之意,紫虚老道颇为不服地又遭:“仲孙大侠高见,贫道颇不以为然,一辆毫不起眼的……”

话犹未完,仲孙玉已自冷笑接口。

“掌门人法眼犀利,仲孙玉自是难以比拟,不过老朽以为地幽帮阴狠毒辣,灭绝人性,断不会在彼时彼地而突发善心。出面拯救一个不相干的商人,而且出面又绝非突然,而是暗中窥伺已久,我等未发觉罢了,况且以地幽帮的一向作风来看,绝不可能容许一个不相于的商人居屋在北邙心腹之地,再则那车把式状似呆痴,其实只要稍加注意必可看出是故意装做,而且是一名一流高手,说不定连那商人本身也是一个身怀武技之人,综此诸情,老朽敢断言那辆马车必是地幽帮一路,而且车内也有极为贵重之物,浅见如此,掌门人以为如何?”

仲孙玉一番话儿,侃侃而谈,观察人微,剖理分明,群豪也自为之渐渐恍悟中计,懊丧悔恨之余也不禁叹服地幽帮手法高明奥妙。

紫虚老道尚未来得及答话,慧觉大师已自白眉连轩地说道:“仲孙老儿,你既知如此,何不早说?”

仲孙玉一怔,苦笑说道:“老和尚,你休要如此看我,连我也是适才心血来潮,脑中灵光一闪,方始悟出的啊!”

紫虚老道突然一捋长须说道:“贫道对仲孙大侠卓见仍是不敢苟同,贫道仍以为对方必在林中预布歹毒埋伏,有意引我等来此入林……”

仲孙双成冷哼一声,秀眉双剔地接口说道:“既是如此,掌门人何妨入林看看!”

紫虚老道人耳此言,顿感不悦,目注仲孙玉,佛然说道:“仲孙大侠端的好家教,贫道毋任佩服!”

仲孙玉冷冷说道:“岂敢!以事论事,算不得什么失礼!”

紫虚老道满以为自己是一派掌门,仲孙玉必会对自己女儿加以呵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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