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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起名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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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事宜

曾念薇听到曾老太太的暗示时有片刻的仲愣,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没有开口拒绝。

她心里清楚,曾老太太这并不是同她商量,曾老太太只是告诉她要如何去做。若是她识相还好,就算她不同意,曾老太太也会让人以她的名义给庆宁侯府七姑娘下帖子。

曾念薇依照曾老太太的意思,当场就给萧宁儿写了信邀请她过府游玩。

曾念薇写完,曾老太太拿过来看了看觉得语气太过生硬,又让她重新写了两次曾老太太才满意,她当即就让一旁的周嬷嬷亲自送至庆宁侯府萧家了。

一旁的曾念琪、杜芳梅等人见是送往庆宁侯府的帖子,瞬间目光灼灼,就连曾念秀的眼神也亮了亮。

曾念薇低眉敛目不做声。

她与萧宁儿之间,不过一面之缘罢了,说破天了去,萧宁儿只不过是对她稍有好感,与她对说了几句话罢了。如此,曾家就想着利用这事儿与萧家搭上边,这念头,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果然,萧家很快就回了信。

曾老太太等人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倒不是萧宁儿拒绝了的缘故,而是萧宁儿根本就不在府中。早半个月前,萧宁儿就同别人一道,下南边去了。这样还好,毕竟,这不愿来,与不能来,虽然一字之差,可却隔了天壤之别。

不过,庆宁侯夫人复氏知道后,倒是应景地给曾家送来了些新鲜果蔬、点心小食。虽然是些无足轻重的小玩意儿,可却是代表了整个庆宁侯府的态度。

这好歹让曾老太太挽回了些面子。

而且这让观望的世家也知道了庆宁侯府的风向,因此,一时之间,与曾家结交的人倏然就多了起来。

曾老太爷最近颇有些老年得志的意味,精神健硕xxxx,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主子们得志,下面的人腰杆子自然也挺得更直,曾家上下一片欢喜。

许是鸿运当头。就连曾博宇,似是也被这气氛给感染了,整个人状态都好了不少。曾博宇自从搬到外院之后,有曾启贤的精心照料,从原本的生理完全不能自已,到后来的不再平白无故地流诞子,已经好上太多了。

这两天,曾博宇似是又正常了些。

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明,喊了一声:“爹爹。”

曾启贤一愣,随即大喜。

他忙放下手中的狼毫。大步走过来。几乎喜极而泣:“宇哥儿!宇哥儿!你好了吗?已经好了吗?”

曾启贤激动之余。手下就用力了些,曾博宇被他摇得生疼,很快就沁出了眼泪:“爹爹,爹爹。疼疼,宇哥儿疼疼。”

他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哭腔,属于孩子特有的糯软之音在耳边响起,曾启贤心中的激动一下子就如潮水般涌了下去。

眼前的小儿子,皱着小眉头,扁着嘴委屈地望着他,眸子里满是懵懂,一副傻儿的模样。

方才那声爹爹,仿佛只是他的臆想。似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曾启贤心中止不住地失望。

可他又不甘心,他让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的话还是一样,只说曾博宇脑脑袋里有血块,积压了神经,若是哪天血块散了。说不定就会好了,不过也说不定,一直就这样了。值得提的是,大夫说了,依照着曾博宇如今的表现,好起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曾启贤原本枯灭了的心却是因为这话重新生出希望来。

骨肉至亲,血浓于水,无论他的生母如何,曾启贤始终希望这个儿子好起来。虽然他不会因为儿子傻了而嫌弃他,可他却不能照顾他一辈子。他也会老,到最后化成一堆黄土的时候,他这个儿子可怎么办?虽然有兄弟姐们照料着,可到底不一样。

他亦是希望,儿子能好起来,似是从前一般聪慧,长大成人,谋得个好差事,然后娶妻生子,平平安安地了此之一生。

这些日子,曾博宇的情况的确是渐渐好了起来,再有了大夫这话,曾启贤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一旁的老大夫就将没说完的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他原本还想说,因为令郎的病情有所特殊,哪怕以后血块消散了,可到底也伤了神经,多半是恢复不到从前那般聪明伶俐了,若是仔细养着,勉强能跟常人无异。

老大夫到底也是为人父的,知道父母对儿女的一片心,他思索了半响,终究没有打击曾启贤的欣喜。

曾念薇听到消息的时候,也不知应是悲是喜。

无论怎么说,曾博宇到底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若是一直这般痴傻下去,到最后照料他的人必定会是远哥儿。曾念薇也说不上不愿抚养这位弟弟,可想到他是王雪娥所出,曾念薇就放不下心来,更不愿让远哥儿一生都背着这么个包袱。

若是曾博宇真的好了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会起些幺蛾子。

进难,退亦难。

曾念芳倒是很开心。

这些日子她没少往外院跑,只要得了空就去探望曾博宇。

她现在倒是看得明白,母亲那边已是回天无力,她唯一的希望,就落到这位胞弟身上了。若是曾博宇真的好了起来,恢复从前那般聪明,这家自然有他的一席之地。这样一来,她以后还怕没人撑腰?

曾念薇自然也知道曾念芳的小心思,她没有过多的担心。对于曾博宇的情况,她比曾念芳,甚至比曾启贤还要多了解一些。

那老大夫来时她也在场,曾启贤太过开心没注意到,可她却是看出了那老大夫的欲言又止。她便多留了个心眼儿,让人送老大夫出去时将事情问了清楚。因此,对于曾博宇能好到哪个程度,除了那大夫,知道的最清楚的莫过于她了。

曾念薇自然没有想过将这件事告诉曾启贤。反而,她觉得这样的情形很挺好。有时候,一个人太聪明了,活得反而会比普通人更累。只要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后不整些幺蛾子。她还是愿意尽其所能照拂他的。

在众人看来,这件事就似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小石子,轻轻漾漾,只晃动了某些心弦。很快,众人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件事吸引过去了。

曾老太爷正式发了话,要为大儿子曾启贤请封世子。

曾老太爷这一举动,看似突兀,可实则有迹可循。之前隐约就有风声传了出来,如今只不过是拍板罢了。

一般的侯府,大多早早就确立了世子。可曾家因为种种原因。世子之位始终悬空。如今这才好不容易定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了风向,自然也都知道了该怎么做。大房一下子热闹就起来,来来往往丫鬟婆子也多了不少。

曾启贤身为嫡长子,对于这迟来的世子之位应作何感想。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二老爷曾启言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曾老太太的脸色也不好看。

丫鬟婆子都被打发了出去,就连二夫人杜氏也不在。和乐院的正方里,曾老太太和尔曾启贤母子俩面色沉沉,都不说话。一时之间,厢房里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二老爷低沉的声音才响起来:“父亲怎么能这样?他病的这些日子。可是我特意从林城赶了回来,日夜守着。那时候,大哥在哪里?更何况,大哥如今得了皇帝青眼,加官进爵自然不再话下。这定安侯府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如此,父亲为何不将这定安侯府交与我?论处事、论孝心,我哪点输给大哥了?父亲这般做法,实在很是令人寒心!”

曾老太太阴着脸。

半响才道:“我恼得是,立世子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也不与我商量商量,默不吭声地就将折子递交了上去。”

“枉我为了这家费心费力,忙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难道都只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裳?”

曾老太太一下子恼怒起来,面容扭曲:“这几十年的夫妻情分,难道比不上那人留下的儿子!?”

“哼!他与那那人没有好下场,活该他与那人的儿子也没有好日子,注定是个鳏夫的命!”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冷笑不止,“他不是一心要为那宝贝儿子娶个强有力的妻族吗?可瞧瞧,这家都被他们搅得成什么样了?”

曾老太太道:“既然他不念情分,那也怪不得别人了。”

曾老太太忽然笑了起来:“说起来,这事儿还是他起的头呢。”

一旁的曾启言望着自己母亲脸上狰狞的笑意,不由得背脊生寒。

他忍不住问:“母亲有何办法?”

曾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下去吧,此事与你无关。”

曾启言沉吟片刻,终是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过了几天,曾启言就动身回了林城。他原本就在林城任职,前些日子为了曾老太爷的病特意告了假回来,如今曾老太爷病好了,他自然也得回去了。

立世子的消息传出来后,曾念薇就一直留意着曾老太太的动静,知道二老爷曾启言这么无声无息地就回了任上,她心里划过一丝疑惑。

曾老太太那边也是静悄悄的,仿佛对此事毫无知觉。

越是如此,曾念薇就越不能安下心来。

到现在为止,曾念薇已经很确定,对于谁继承这定安侯府,曾老太太从来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否则,二老爷也不会眼巴巴地往曾老太爷跟前凑,表现得似是十足十的孝子。

念此,曾念薇就有些坐立不安。

十一月的京城,已经飘了几场薄薄的雪花。雪花一片一片,覆满屋檐和树丫,天地万物之间,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银霜,让人看不清,却丝毫忽略不去冻人的寒意。

曾念薇早早就穿上了棉袄。

经过这些日子,父亲已经渐渐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还真去调查余家了。

一番打听下来,曾启贤觉得余十五其实还是个很不错的人,年纪轻轻就是个能够独当一面,想必以后不会差到哪儿去,而且品行也不错,房里也没有一如一般的世家子弟那般早早被塞了一票通房什么的,看得出是个洁身自好的。

若是有什么地方是让他觉得不满的,那就是余家的动机。曾启贤不笨,自然也知道余家这是为了要拉拢云家,才提得这门亲事。念此,曾启贤心里就给余家打了个打折扣。

曾念薇才十岁,她的婚事不急。

不过,经过这么一提醒,曾启贤倒是对大女儿曾念兰的亲事着急了起来。

曾念兰已经十二了,因为大房没有当家主母的原因,曾启贤对这方面又是个粗枝大叶的,因此都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反应过来了,自然也就放在了心上,他私下里就暗暗开始留意各家适宜婚配的少年郎们。

众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

那头,王雪娥却是犹如一谭死水。

自从被关到了翠兴阁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不管不顾地,自暴自弃。

她手里攥着一支赤金红宝石腊梅簪子,能一动不动地盯着半天,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第135章 往事

自被撞破的那一刻,王雪娥就没为自己申辩过一句话。

反而,她很是沉默。

哪怕是曾老太爷发话把她重新关禁在翠兴阁,她也没有丝毫不从的意思。甚至,曾博宇渐渐好转,以后大可能会重新恢复的消息传来,她也一动不动。

她仿若行尸走肉般,就这么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坐在临窗边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那一池荷塘。

毕嬷嬷心里很是忐忑。

她从来没见过主子这幅模样。她见过风光无限的主子,也见过失意的主子,哪怕主子最不得时,被关在翠兴阁的那段时日,也是她服侍在旁。那时候的主子虽然也淡然,可与如今这般情形,却是完全不同的。

可具体怎么不同,她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对于眼前这种形势,王雪娥心里不是没有料想过的。反而,从她提笔写下那封信时,她就想过若是事情败露了,会如何。

果然,她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

可她还是决定出手。

在她的计划里,先要做的是伐除异己,利用这次南山庙会先露个脸,然后慢慢地、一步步地重新站稳,一点一点地将形势扭转过来。

为此,她甚至愿意做出牺牲,也打算好了会好好对待曾博远。

她的儿子已经傻了,她承认、也接受这个现实。

她想重新将这侯府掌在手中,需要儿子傍身。而曾博远是大房的嫡子,以这侯府以后迟早会是他的。而她是嫡母,曾博远终究会,也只能好好孝敬她。

她的计划里,并没有曾启贤。

她已经把一切盘算好了,她甚至还利用了魏敏河。

所以她自然也盘算好了,若是别人知道魏敏河这人,会如何。按照她原本的计划。哪怕将魏敏河暴露了,那时候的众人也只能咽下这个闷口亏。

大房的孩子不少,总不能没有一个长辈。到了那时候,就算云家再不同意。也没有人比她这个嫡母更名正言顺地要抚养几个孩子。

那时候,那两个臭丫头片子,还有那病秧子,揉圆搓扁,还不是她说了算?

她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道某些人的意图?能共同作战的,不一定是朋友,有时候,恰好是双方各取所需罢了。没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谁又说得准?

一切,需要时间,徐徐图之。

她把一切都想好了,只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先被将了一军。

这局设得狠,她百口莫辩。因此,她也不屑再多说什么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事出之后,曾启贤莫说听她解释,就是连面他也不曾露过。

从前虽然被这个男人冷了心,可内心深处总是藏着一分侥幸。这一次。她却是知道,她与他之间,终究气数已尽。

既然如何,当初为何那样对她?

他那样,逼得她不得不嫁于她。哪怕后来,知道是嫁进来做继室、做后母。她也是毫无怨言。

可他呢,却从来不再对她和颜悦色过。

那一幕,她从来不曾忘记过。

当年,梅林深处,哪怕天雷再响。天色再暗,她亦仍记得他的手拂在她脸上时的温度,他急促的呼吸,以及他匆匆留下的那枝红梅。

那梅,血红似火,暗香涌动,妆点了她整个少女的梦。

后来,就算那支腊梅渐渐枯萎,她却早已将它的样子印在脑海。

她曾经在他的袖口绣上了那腊梅的样式,可无论她怎么暗示,他都不再仿若从前那般动情。≮更多好书请访问。。≯

这事儿是两人的小甜蜜,可却是见不得光的,她以为他愧于礼数,不愿再回忆,因此她亦渐渐不再提了。

她就依照那腊梅的模样,将它打制成了簪子。

可后来,有了一双儿女之后,他对她却是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她也会累。

心渐渐地也凉了,慢慢地生出失望,再变成绝望。

王雪娥拼命地回忆着。

这么多来她心中的怨,堆积成山,缓缓化为怨恨,团滚团,翻滚成巨大的雪球,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心中的怒,似一把火,将她整个人都点燃了。

王雪娥突然就发了狠,将手中的簪子一抛,阳光下,赤金红宝石腊梅簪子闪过一道亮眼的光芒,画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很快就消失在了窗下的那一片花丛中,再也寻不见踪影。

“夫人。。。。。。”毕嬷嬷惊呼一声。

那可是一支赤金嵌红宝石金簪啊,怎么说扔就扔了。她嬷嬷不敢将话说完,只肉疼地望了望那金簪落下的方向。

王雪娥往荣青堂的方向凝视了许久,仿佛一座雕塑般,纹丝不动。她再转过身来时,眼中的愤怒与怨恨已然消失不见。她神色淡漠,目光深深,犹如一谭乌水,深不见底。

毕嬷嬷见她情绪换得如此之快,心中莫名地就有些不安。

不过,有些事,不是她一个奴婢能够揣测的。一如那日,她只是出去拿套替换的衣裳再回来时,主子已经不在,而后来她更是猜不到莫名地为何主子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有些事她是知道的。只要老太太站在她们这一边,主子迟早能再次离开这个鬼地方,到时候,她就是与主子共过患难,以后还担心不会飞黄腾达?

毕嬷嬷想着,嘴角就露出一抹笑意。

王雪娥这会儿想起两个儿女来。

听说宇哥儿好了不少,也不知道现在他到底如何,不过,好了那自然是件大好事,以后的路也走得更远些。至于芳姐儿,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好歹是王家的外孙,父亲虽口上说不会管,可亦不会看着人欺负她何况,有母亲在,她自然也会照拂这个外孙女。

王雪娥这般想着,却不知,这会儿的季氏已经下不来床了。

王雪娥将所有的事都回忆了一遍,再次想起魏敏河时,心中已经没有了那份愤恨,反而多了一份怜悯。她知道这位三哥一直对她有意,可她的身、她的心已经给了曾启贤,又如何再能兼顾他?

当年温润如玉,聪明过人的一个男子,变成如今这般平庸颓废的模样,她也很诧异。不过,这些已经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

她转过身来,让毕嬷嬷准备膳食,一如往常地用膳、休息。

这一晚上,王雪娥一直在做梦。

次日清晨醒来时,一摸脸颊,满是一片泪痕。

她洗漱挽发,又往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却仍是能瞧见双眼微肿,眼檐乌青。

王雪娥微微扬了扬嘴角,铜镜中却出现了一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妇人。

王雪娥心中一阵酸涩。

果然,早膳后不久,曾启贤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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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死水

对于自己妻子做下的事,曾启贤心里的感觉很是复杂。

震惊吧,自然有。

他也曾很愤怒。

他知道她的为人。自然也清楚她并不如她所表现的那般柔弱大度,他一直在忍让。可她却是越来越让他失望,不但对他的大儿子曾博远下手,就连她的亲身骨肉曾博宇,她也狠得下心。

这让他心里仅存的那丝愧疚顿时消失无踪。

这却不是最糟糕的,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与他的好友有了手尾。

虽然那日魏敏河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他身上,推脱他是喝高了将她认成了普通的丫鬟,才会出现如此荒谬之事。

可曾启贤又不是傻子,这是与不是,他难道不会自己分辨?

加上有人又有心让他知道真相,他前前后后让人将事情一查,答案也很接近了。

曾启贤虽然是个重感情的人,待至亲好友也很是亲厚,可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将他惹急了,他亦是能狠下心来的。

有些事他可以容忍,那是因为还在他的底线之内,有些事一旦越界,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一个男人的尊严,是不容触犯的。

曾启贤就对这个妻子,生出了几分厌恶。

出事之后,他甚至连她的面也不愿再见。

这次他来,还是因对曾老太太的一番话有所感触,才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这一趟。

毕嬷嬷见到他来,顿时大喜。

“大老爷?大老爷您来了,您来看夫人了?”毕嬷嬷回头对阁楼高声道,“夫人,夫人,大老爷来看您了!”

她很是激动,忍不住又道:“大老爷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夫妻俩。哪有隔夜仇?若是夫人有何做得不好之处,那也是她太在乎您,太在意这个家了,大老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与夫人见怪。”

毕嬷嬷道:“夫人她是个好的,哪怕被关到这儿来了,可却没说过大老爷半句不是。天天跪拜佛祖,求佛祖保佑老太爷、老太太安康长寿,保佑大老爷仕途通好平顺,更是每日都为十一少爷祈福,祈祷十一少爷早日好转起来。。。。。。夫人她,她心里头苦着呢。”

毕嬷嬷欲再说下去,被曾启贤摆手制止了下来。

他望了一眼这个滔滔不绝的老奴婢,面色说不出的古怪。

知道王雪娥被重新关禁真正原因的人不多。众人都以为王雪娥这是自愿礼佛,为众人祈福。

曾启贤自然是不会与一个老奴才多说什么的,他皱着眉头让毕嬷嬷退下了。

毕嬷嬷却是以为曾启贤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她欢欢喜喜地道是,一面退了下去。走时体贴地不忘将门阖上了。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曾启贤这才将屋子里的陈设摆件浏览了一遍。

渐入深秋,寒冬将至,翠兴阁里却没有烧起地龙,只墙角里寥寥地摆了几个炭盆,燃得还是次等炭头,一缕缕乌黑的烟气萦萦绕绕,袅袅升起。

曾启贤迟疑地开了口:“你。可有何要对我说的?”

他的声线低沉,低低如弦落珠,在这寂静的空气里回荡。

端坐在铜镜前的妇人半响才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话?”

她望着眼前的男子,忽然笑道:“大老爷想听妾身说什么?”

“说自己是清白的,与魏敏河没有任何关心?”王雪娥道。“若是妾身说了,老爷您可听得入耳?”

她道:“妾身跟了老爷这么多年,为老爷生儿育女,为老爷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老爷您这么对妾身,于心何忍?”

曾启贤却是有些不耐烦。

“是,你是付出过,我自然也看在眼里,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的种种恶行?”曾启贤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用我一一挑明,你自己心里清楚罢。”

王雪娥凄厉一笑。

她幽幽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道:“曾郎,若是我说,我是清白的,从来没有起过那等心思,更没有想过要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你信吗?”她问。

曾启贤皱着眉头望了她一眼不说话。

王雪娥等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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