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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起名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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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着,他的目光对上那张很是熟悉的遗像许久。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母亲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虽然他脑海里并没有对母亲有多大的印象,可却有一股无法言语的情绪从内心深处发酵而生,陌生,却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似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悄然逝去,他却无法感知。

他就真的伤心至极地哭了起来。

季氏知道后,硬撑着一口气硬是要来给女儿吊唁,她才刚踏入灵堂,就看见两个悲痛欲绝的外孙。她再也忍不住,一把甩开王乾渊的搀扶,朗朗跄跄地扑了过去将两个外孙揽过来,祖孙三个抱成一团,哭得肝肠寸断。

一旁的王乾渊也是泪流满面。

这一幕让同来吊唁的不少人都湿了眼角。尤其是同为人母的一些世家夫人们,更是红了双眼,顿时为这几个失了母亲的孩子心酸。

魏敏河也是一身白衣,悲痛欲绝。

洪氏见他这样,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她几乎是又打又骂,也奈何不了他,无奈,她只能放弃,仔细叮咛了人好好看着魏敏河。

她这个儿子,从小就倔得更头牛似的,认定了的事儿怎么也拉不回来。她不由得再次庆幸,好在那女人死,没有再留在这世上害她儿子。

再爱又如何?人都死了,还能复活不成?等过些日子,儿子的情绪过了,她给他娶个正室,再纳几个美妾,到时候娇妻美妾在怀,谁还觉得那个死人?

魏敏河并不知道洪氏所想,他很绝望,心中是无头无尽的悲凉。

生,他不能与她共度,就连她死了,他都没有资格给去她上一炷香。

他想着,眼中就留下了泪,嘴角却是染上了些许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从前他们俩的模样。

初次见她,是在王家的一次宴会上,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总角的女童,扬着笑脸甜甜地叫她三哥。她模样生得好,声音又甜,总爱跟着他。渐渐地,他心里就悄悄住了一个人。后来,她长大了,却渐渐对他冷淡下来。他为此伤心了许久,直到那一日,在梅林再遇见她,他才知道,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觉的。

为此,他一颗心都亮起来了,他整夜整夜睡不着,他甚至将院子改名成了珍雪阁。他都打算好了,只要时机一到。他就找母亲去王家提亲。他知道,对于魏王两家的联姻,母亲自然乐见其成的。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的心事还来不及对母亲提。就传出了她要嫁入曾家的消息。

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都记得,那日,他的手划过她脸上时那温软的触感,他甚至还记得她那时动情的悸动,可她怎么可以一转身就嫁给了别人。

过了许久,他才恢复过来,渐渐地接受了事实。

再后来,事情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往事一幕幕,仿若昨日,奈何伊人早已远去。

魏敏河脸上就闪过一抹晦涩。目光忽然变得绝决。

皇帝同意曾老太爷的请封世子的折子与曾启贤的任命书是一起下来的,因为皇帝的有心抬举,曾启贤从吏部副职员外郎五品摇身一变成了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这跨度之大,无不令人咂舌。却更多的是艳羡。

这个结果,是各方搏力而成,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

前任吏部左侍郎告老还乡了,这职位就空了下来,福王与牧王对弈多时,谁也不愿让对方的人补了这个缺。因此尚未站队的曾家一冒头,加上曾启贤是云家女婿这一点,这个位置自然就非他莫属了。

不管如何,这对曾家来说,无意是个天大的喜讯!

曾老太爷知道之后,喜极而泣。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动。

可他一抬目,望见满目的素白,想起犹然停在荣青堂的是棺柩,一口气没缓过来,一张脸又黑又青。将众人都吓坏了。

曾老太爷年纪大了,这情绪大起大落,大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他醒过来。

醒过来是醒过来了,只是半边身子都不能动了。

乐极生悲,曾老太爷中风了。

曾家顿时塌了半边天。

事情一桩桩压过来,众人慌乱不已,曾启贤亦是焦头烂额。幸好,没出两日,二老爷曾启言与三老爷曾启均也赶了回来,曾家总算没乱成一锅粥。

这次回来,二老爷曾启言对于加官进爵的大哥曾启贤,心里有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半分,他只能装作没事般,与三老爷曾启均一起帮忙主持丧事、照料老父亲。

三老爷曾启均倒是真心地为自己大哥高兴,可眼前的形势,却是容不得他庆贺什么的。

三兄弟忙得脚不沾地,小半个月之后,曾家总算平静了下来。

曾老太爷的病情稳定了下来,没有再发作。

而曾启贤丧了妻,是要居丧一年的。

若是放在从前,曾老太爷往前的那些时候,哪怕是死了嫡妻,丈夫亦是不必居丧。可这燕国上下,谁人不知帝后情深,在先皇后逝世后,如今的嘉庆帝顶住了朝臣的压力没有再立后。

当时正好有大臣死了嫡妻,那大臣为了缅怀嫡妻,执意请辞要为往亡妻守丧一年。嘉庆帝对此感触良深,最后那大臣为亡妻居丧重回朝堂非但没有遭到挤兑,反而更得嘉庆帝重用,跟着整个家族水涨船高。

那大臣,正是许家老太爷,当今的首辅许洵。

从那之后,这条不成文的规矩便这么流传了下来。

可曾家不如许家,曾启贤这位置还没坐稳,就得先居丧,这对曾启贤以后的仕途来说是不小的打击。可事到如今,曾老太爷再怎么怨恨也没办法了。

曾老太爷将事情看开了,众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曾启贤,曾老太爷是因他的事而中了风,他本就愧疚不已,更加不愿老父亲因为他的事抑郁于心。

还好,曾老太爷这些日子总算放宽了心。

曾家的事情总算告了一个段落,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

可如今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几天后,传出了魏家三老爷身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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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明天要考美国文学。。。赶脚要挂掉的模样啊。。。/(tot)/~~

☆、第140章 归来

魏三老爷忽然暴毙的消息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谁都知道,魏家二老夫人洪氏不久前才放出消息要给魏三老爷娶妻,有不少的人家都蠢蠢欲动,更是有好几户人家对这门亲事都很是很好。可如今,议亲的消息才传出来不久,这魏三老爷就暴毙了,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加上之前魏三老爷曾病过一段时间,前前后后一联想,不少人暗自出揣测魏家是不是有着娶亲冲喜的意思在里头。

这么一来,原本与魏家接洽的那几户人家都有些不好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人也不愿将嫡女嫁过去冲喜,一个说不好,嫁过去就得守一辈子寡。这明晃晃地打脸,但凡有讲究的人家都做不出来。

亲家没结成,魏家明里暗里却多了几个仇家。

魏家掌舵的是大房,虽然大房对二房闹得这出很是不满,可却也不好说什么。魏家二老太爷早逝,而魏二老夫人名下就魏敏河这么一个嫡子,如今没有了,甚至连个子嗣也没留下。魏家大老太爷就做了主,将魏二老太爷早年被分出去的那些的庶子都招了回来,欲从中挑个好的,记在魏二老夫人洪氏名下。

洪氏心中再不愿,也不得不同意。无论怎么样,二房的香火万万是断不得的。

洪氏唯一的嫡女简三夫人对于嫡亲哥哥的身亡震惊不已。不久之前,她这位哥哥还特意来看过她,她还以为他已经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如今这么一想,上次他说的那番话,竟然有些托孤的意思在里头。

她那时正为了简三老爷纳妾的事情声闷气,竟然没发现发现他话里的蹊跷。一时之间,她后悔不及,暗下自责不已。不过,这事她是万万不会往外说的。就连生母洪氏她也没打算说。对于大老太爷提出将庶出的哥哥记在母亲名下的建议,在她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魏家这一遭,曾启贤多多少少也听说了。

他听到魏敏河身亡的消息后。沉默了半响,没有说什么。

曾念薇倒是多留了一个心。

之前,魏敏河的事发后,洪氏一怒之下将魏敏河身边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魏敏河面上虽然没说什么,暗地里却是偷偷地将人护了起来。可如今没有了魏敏河,这些人便像是没了主心骨,曾念薇就让人暗自将他们监视起来。

她可没忘记,魏敏河身边那个长相酷似王城的小厮。从前是碍于他是魏敏河跟前人,她动不了他,可她却从来没想过要放过他。

有些事。总会有算总账的时候。

关注着魏家动静的,可不止曾念薇一个人。

王家,自从夏氏并嫡之后,渐渐地就将府中的大小适宜全部揽了过来。夏氏听到魏家三老爷暴毙之后,并不如一般人家的那般唏嘘。她斯条慢理地挽了挽鬓发。唇角悄然展开一朵笑意。

“他倒是痴情。”夏氏笑了一声,是叹是讽。

一旁的娇姨娘轻轻笑了一声:“夫人这定论下得可是早了些,痴情?这不好说,夫人您心善,说不得人不好。以婢妾看,他这哪是痴情?分明是痴心妄想罢了。”

娇姨娘说着,眼中不自觉地就闪过出一抹怨毒。

“这对狗男女。男的自以为是,女的狠毒又浪dang,老天早就应该收了他们了。”娇姨娘道,“尤其是那心狠手辣的女人,还让她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还算便宜她了。”

娇姨娘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不忿。眼底的怨恨怎么也藏不住,满得要溢出来。她似是想起来了什么,道:“她是死了,可她留下了两个小的呀。凭什么,他们还能好端端地活着?”

娇姨娘的笑意就添了一份阴测。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夏氏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她就让娇姨娘退了下去。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有些事,适可而止。太过贪心了,要不得。而有些人一旦开了头,往往就停步下手,这样的人往往更容易将自己倒搭进去,前功尽废不说,反而惨淡收场。

这笔买卖,夏氏心中自是有一笔账。

娇姨娘已经没有用了,继续留着,说不定还会坏事。

夏氏闭目假寐片刻,再睁开眼眸时心中早已有了谋算。

王乾旭来请安的时候,夏氏一如往常。她趁着支开身旁服侍的人,似是不经意地说了句:“那二小子,也别留着了。”

她的话没头没脑的,可王乾旭却是瞬间就明白了。

他面色不变,颔首道:“孩儿知道了。母亲自当放心。”

儿子是她亲自教导出来的,他做事她自是放心的。不过,夏氏还是忍不住提点了下:“当心点,那曾四,那女娃倒还有几分本事。”

王乾旭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可却没有表现出来。

夏氏却是看出来了,她暗中叹了叹气。

儿子一向没受到什么蹉跎,尤其是娶了魏家三房的嫡次女之后,他更是顺风顺水。过得一帆风顺,又是年轻人,难免有几分漂浮。

夏氏就道:“虽然那事儿与我们无关,可二小子毕竟是咱放过去的人。这事儿又与魏家有关,小心总是使得万年船。”

她这么一说,王乾旭顿时想起自己媳妇正是魏家之人想,心中一凛,忙正色应下。

没几天,娇姨娘便在一个雨夜中,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下来摔到了脑袋,没等到大夫过来,就流血过多而亡。

夏氏与她素来交好,就做主为娇姨娘办了一场小的葬礼,又给娇姨娘家里松了不少银钱。

这已经算是看得起娇姨娘了,往日里殁了的姨娘,多的是用席子一卷,扔到乱葬岗里就算了。

王家的女人这么多,死了姨娘根本不是个事儿,就如同往汪洋大海中投下一颗小石子,片刻,就消默不见了。一个已经失了宠,无儿无女的姨娘能有一场像模像样的,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王坤大半个月之后才发现,这段时间怪不得他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素来跟在夏氏身旁,似个跟屁虫一般的娇姨娘不见了。

王坤状似无意地问了句,知道她雨夜失足丢了命之后,皱了皱眉头,就将此事带过不提了。

眨眼就到了腊月。

大雪一日到晚下个不停,树桠上,屋脊檐脚覆了厚厚的学雪霜,晶莹剔透,整个京城银装素裹,入目的一片雪白。

曾博远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赶回到了曾家。他连大氅都来不及脱,就匆匆到了灵堂上。

曾念兰、曾念薇等人正在跪灵,一见到他顿时就愣住了。

曾念兰更是激动得顿时就红了眼眶。

他走时,还不及她肩膀高,才大半年的时间,他已经比她高了大半个头了,从前有些羸弱发白的脸庞变成了健康的麦色,他整个身量都张开了,长成了英气的少年郎。

“远哥儿?” 曾念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那少年也很是激动,他忙道:“是,是我。大姐姐、四姐姐,远哥儿回来了。”

曾念兰的眼泪瞬间就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曾念薇也很是动容。

曾博远先给继母上了香,磕了头。与两位姐姐说了几句话,又问候了一旁的十妹妹曾念芳与十一弟弟曾博宇,这才赶去和乐院给曾老太爷曾老太太请安。

无论怎么样,死者为大,曾老太爷曾老太太也没责怪曾博远没有先来这边。

曾老太爷半边身子已经不能动,他躺在chuang榻上。已经少年模样的大孙子恭恭敬敬地给他请了安,又问候了他的身子。

曾老太爷一时很是感慨。

曾博远小的时候生得与他生母云氏更像些,而随着越长大,倒是与曾启贤越发相似了,只是他眉眼间的那抹英气却是与当年的云氏如出一辙。

看着他,曾老太爷仿佛就看到了从前曾启贤与云氏也是这般,恭敬地过来问安的情景。

他的心顿时就软了几分。

曾老太爷问候了曾博远在岭南书院的事,之后,祖孙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曾老太爷就打发了他出去。

曾博远才出和乐院就遇见了匆匆赶来的父亲曾启贤。

曾启贤出去打点亡妻的丧事,一回来听听说曾博远回来了,他一高兴,就匆匆忙忙地过来了。

父子多时不见,自然又是一番激动。

那头,曾博远走后,榻上的曾老太爷忍不住就湿了眼角。

大儿子有这番作为,孙子也不逊色,他以后也有脸面下去见列祖列宗。曾家,总算没有在他手里没落。

一旁的曾老太太一直不冷不淡的,见曾老太爷如此,她很是不以为然,心中的不忿和憎恨更是多了几分。

她如此想着,面上就流露出了几分。虽然一闪而过,可还是被曾老太爷发现了。

曾老太爷面色一凝,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你的那些小心思,最好是早早收起来。”曾老太爷沉声道,“若是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念几十年的夫妻情分。”

曾老太太一顿,脸色很是不好看。

她支开一旁服侍的丫鬟婆子,沉着脸对曾老太爷道:“老爷这话,妾身怎么没听懂?”

☆、第141章 亲征

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若是老爷不高兴,想要训斥妾身出气,妾身没有话说,可老爷是否也应该考虑下场合。好歹妾身也是当祖母的人了,自也要脸面的。老爷中风以来,妾身日日侍奉在侧,关心问候,悉心照料,没功劳也有苦劳。老爷这么没头没闹地下妾脸面,岂不让人寒心?”

曾老太太瞥过脸去,对曾老太爷很是失望。

曾老太爷面色不动,他哼了一声。

“行了,别在我面前耍面子。既然你已经做些那等让人寒心的事,就休得怪我没给你留面子!”曾老太爷愠怒道。

曾老太太心下一凝,强自镇定道:“老爷此话何意?妾身所做何事让老爷寒了心,妾身不明,还请老爷说明。”

曾老太太又道:“妾身知道,府里大小事不断,尤其是大房里的那些糟心事,让老爷不得安心,成了如今这番模样。老爷心中不意,妾身晓得,可老爷可千万不要被那等猪油蒙了心的小人趁机谗言,坏了你我夫妻情分,连带对几个儿子都生了分。”

“这样一来,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了?”曾老太太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曾老太爷说着话的源头,斟酌道。

曾老太爷却是因为她这一番话彻底寒了脸。

“休要狡辩!我原本念着与你的情分,有些事只要没有铸成大错,都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可你这老太婆却是越来越过分,越老越不懂得为人之道!”

曾老太爷因为愤怒,脸色涨得通红,又带着几分黑紫,看上去很是吓人。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王雪娥那贱人所用的胡蔓藤雪丸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要我提醒你了吧!”

胡蔓藤雪丸来自南方。极为罕见。可只要有心,又有银钱,什么东西买不到?而曾老太太与曾老太爷去年正是从南方回来。

曾老太太闻言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瞪着曾老太爷。

曾老太爷吼完那一番话已是疲惫至极。他不再欲与曾老太太委蛇,摆摆手,让她出去。

人老了,体力就跟不上,自从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之后,就更容易疲惫。他此时心神俱疲,需要好好休息。

曾老太太脸色阴晴不定,她没有即时离开,若是她就这么走了,可就落实了这么罪名。

曾老太太飞快地调整了心绪。道:“是谁在老爷耳边乱嚼舌根!这按照老爷这般说法,莫不是说胡蔓藤雪丸是妾身给的,是妾身要害大哥儿?老爷!这般戳心窝的事情,妾身是万万不会做的!”

“妾身冤枉!冤枉啊!老爷,您要相信妾身呀!”曾老太太红了眼眶。委屈道。

曾老太爷闭了眼,不想再听她申辩,他大声唤着积光。

积光是曾老太爷的长随,跟在曾老太爷身边几十年,对曾老太爷忠贞不二,甚得曾老太爷信任,比一般的管事都要得脸。

曾老太爷的话刚落。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就快步走了进来,正是积光。

曾老太太没有想到曾老太爷这么不给她面子,张口就叫了人,积光进来的时候曾老太太甚至还没来得及收拾脸上的狼狈。

积光却是极有脸色,目不斜视地走到曾老太爷跟前,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落到曾老太太身上。

曾老太太心里恼怒曾老太爷的冷情。也有些心将自己从胡蔓藤雪丸的事情中摘出来,可她却是不愿在一个下人面前失了脸面的。

曾老太太没有再犹豫,转身退了出去。

好一会,榻上的曾老太爷才睁开双眼,他望了一眼床边服侍的积光。眼中满是老态。

“这次,多亏了你啊,积光。”曾老太爷道。

一旁伫立的中年男子神情不变,毕恭毕敬道:“老太爷谬赞了,小的跟着老太爷多年,没少得老太爷照顾。而小的也是看着大老爷长大的,有些事小的既然知道了,第一个自然是要禀告与老太爷知道的。”

曾老太爷嗯了一声,重新阖上了双目。

与身体上的不便相比,曾老太爷心上更是无奈。

娶妻不贤,家宅不宁啊。

这一切的祸事,源头都是他啊。

曾老太太则是又惊又怒。

她一回去就着手调查是哪个不要命地竟然敢在曾老太爷跟前说这种话,她查来查去,最后还是觉得积光的嫌疑最大。毕竟,积光跟在曾老太爷身边的机会最多,而且这件事兹事体大,曾老太爷又不是那三岁孩童能随便唬弄,所以这话,必是自他亲近之人口中说出,他才会相信。这样一盘算下来,最大嫌疑人自然是积光。

可是曾老太太想不明白的是,积光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这一点,曾老太太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出蛛丝马迹。之后,她还几次想要在曾老太爷跟前将自己从中摘出来都没曾老太爷轻言带过了。曾老太太无奈,只得将此事按下不提,此后说话行事更是小心了。

曾博远回来的第二天,许家三郎许天一上门来吊唁。他依礼给亡人上了香,又说了安慰的话,他在曾家停留了片刻才回去。

许天一的到访,曾家众人万万没有料到。

随着曾启贤的晋升,不少世家都曾上门吊唁。阳城余家,甚至连庆宁侯府萧世子都曾来过,可这是许家呀,权势滔天的许家。如今嘉庆帝垂垂老矣,大半个朝堂都掌握在首辅许老太爷手中。

多少人削尖儿了脑袋与许家攀关系,却苦与无门。

瞧着许天一与曾博远熟络的模样,众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曾念薇却是心下复杂。

现在的许家是权势滔天没错,可再如何逆天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满门一夜暴毙?就连眼前贵气凌然的许三郎许天一也逃不过这厄运。

想起许家人悲惨无比的结局,曾念薇倒是宁愿远哥儿远离许天一些。对她来说,许家就似是那天上的云,太远太飘渺。

可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瞧着曾家众人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巴不得远哥儿与许天一相交,就连父亲曾启贤也觉得,许天一对远哥儿来说是个助力 。

曾念薇却找不到话来辩驳,她总不能说,许家以后是会满门暴毙的,如今关系再好,到头来都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她若是这么说,恐怕先被当成妖孽的就是她了。

曾念薇想着,心里忽然一动。

不对啊!许家并不是满门暴毙!那许家二房不就因为外出而躲过了一劫吗?当时候若是让寻了由头将许天一也叫出来,他会不会也逃过一劫?

曾念薇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许家二房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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