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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起名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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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薇见了胞弟也高兴,嗯了一声,笑道:“宇哥儿也在啊,你们这是打算哪去?”

曾博宇见曾念薇与他说话,顿时裂了咧嘴,他望向一旁的哥哥曾博远,等他回答。

曾博远就道:“刚念完书,父亲让我们歇会儿,我便想着好些日子没见着姐姐了,这便和宇哥儿来找姐姐说说话。”

“倒来的不是时候,姐姐正好外出。”曾博远道。

远哥儿大了,除了请安,进内院的次数是愈发少了。这么一想,他们姐弟真是许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曾念薇心中微动,目光不经意地在曾博宇憨厚的脸上划过,笑道:“我这亦是在在呆着有些闷,便想着出去走走。远哥儿和与宇哥儿若是无事,不妨一道?”

曾博宇双眼瞬间便亮了,能出门,他自然高兴坏了。远哥儿对此也没意见。这么一来,曾念薇带着两个弟弟出门了。

曾博宇一路都很兴奋,见了新奇的物什就笑眯眯地指了给远哥儿看,远哥儿一面应着弟弟,心里却是难免地有些惆怅。

随着长大, 曾博宇的痴儿症渐渐地好转不少。生活上基本已经能自理了,这几年还跟着先生读了些书。许是幼时伤到了脑子,智力有些迟缓,尤其是在读书上,人家读一遍,他少说要读上个七八年才一知半解。

虽然如此,曾家众人对他的恢复如此已经很是高兴了。如今的曾博宇虽然有些笨,可却仍是自己的亲骨肉,曾启贤一直很照顾这个小儿子。同样地,他一直对远哥儿耳提面命,要照顾好弟弟。

曾博宇因身体的原因极少被允许出门,这难得出来一趟,但从他亮如星辰的眸子就可知他的激动了。

幸好他听远哥儿的话,没有撒欢儿地到处乱跑。

曾念薇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说不上多喜欢,可对他的态度确实好了不少。无论是上世还是今生,曾博宇都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之事。曾念薇虽然恼恨他上一辈子抢了原本属于远哥儿的一切,可到头来想想,这一切只是他那好母亲王雪娥一直谋划的罢了,而且,上一世,曾博宇到头来也没什么好下场。

这么一想,再看看如今满脸憨厚的曾博宇,曾念薇的心不由得软了两分。

“聚缘阁的紫芋酥糕。和这黄金脆皮南瓜饼都极是不错,宇哥儿尝尝。”曾念薇将桌上的点心往前方推了推,对曾博宇道。

曾博宇打心里对曾念薇是有些怵的,虽然曾念薇从来没有苛责、亦没有打骂他。可曾博宇却是不太敢亲近曾念薇。此时见曾念薇对他笑,又招呼他吃东西,曾博宇眼睛眯了眯,一副开心至极的模样。

曾念薇心中倒是说不出什么感觉。

世人总说傻子傻子,可这世上,到底是谁才是傻子?阿谀奉承,口蜜腹剑,大家你来我往,到最后却分不清孰真孰假。可倒是世人眼中的傻子,却有着一颗玲珑心。谁好。谁不好,心中自明。

远哥儿挤眉弄眼:“四姐姐倒是对这聚缘阁清楚得很。”

曾念薇佯瞪了他一眼,笑道:“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远哥儿就嘻嘻地笑。

曾博宇见姐姐哥哥都笑,随手拿了块点心往哥哥嘴里塞,鹦鹉学舌:“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远哥儿一个没设防。躲闪不及,点心便直直地往他鼻头上塞,糊了他半边脸。曾博宇见哥哥成了花脸猫,顿时就乐了,指着他哈哈大笑。

曾念薇看着弟弟们活泼笑闹,亦露出一抹笑意。

聚缘阁的位置向来难定,尤其是这一排沿街的位置。更是炙手可热。曾念薇三人所在的这位置,是前几日便早早地定了下来的。

这位置极好。沿边,临街。稍稍侧目,便能俯瞰整个长街。尤其是他们所在的二楼,连街上小贩么你的吆喝声和来客的讨价还价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聚缘阁地处繁荣,人往来繁多。他们姐弟三个一如最平常的世家子弟,品茗谈笑。

聚缘阁的对面是多宝阁,乃京城里最豪华一家客栈,所住非富即贵。而孟成林和杜大老爷正下榻于多宝阁。

现临近响午,多宝阁里客朋满座。杯盏踌躇,热闹非凡。客人来往出入数不胜数。

这么个时候,多宝阁门前突然出现的那一双披麻戴孝跪着的中年夫妇便尤为显眼。没多会儿,多宝阁门前渐渐地囤积了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门外这样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多宝阁里头的注意,不少人探头探脑,纷纷往外边看去。

多宝阁的掌柜头顿时就大。

这么一身丧气地跪在门前,还让不让做生意了!

三四伙计纷纷出来赶人,那双夫妇却坚如磐石,任由打骂威逼利诱都不肯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伙计们还真不好将他们扔出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双夫妇埋头垂泪,却是什么也没说。这么一来,众人更起兴趣了。不少好事者出言相询,奈何那夫妇只哭不动。

多宝阁能坐享龙头,背后自然有人撑着。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闹事的,掌柜见过不少,不过这么披麻戴孝地闹上门,还真是不多见。

掌柜终于忍不住,沉了脸出来。

“某姓王,人称王掌柜。”掌柜走出来,视线在那一双夫妇脸上打量,道,“某任这多宝阁掌柜二十多年,本事还是有些。您二位瞧着眼生,近来,似乎不曾在某这住过店。”

王掌柜目光沉沉,道:“某自来不愿多事,可亦从来不曾怕事。我方遣了伙计问您等何事,你却不语。如今您二位披麻戴孝地,在某店面前闹事,到底意欲何为!”

王掌柜的话一落,跪着的那妇人忽然就抬起了头。瞬间,连带着王掌柜在内,现场乍起一片吸气声。

只见那妇人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一张脸满是泪痕,梨花带雨,却遮掩不住的天生的秾丽。

只是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庞上,刀痕肆虐,纵横交错,犹如断尾的蚯蚓,密密麻麻地爬满了面庞,触目惊心。

ps:

作者君数字无能,把女主及笄的年数给弄错了!现在回头改,单论工程量作者君就晕死在厕所了。。。

关于这个梗,亲们表较真啊啊啊啊,等完本了之后,作者君会从头梳理的呜呜呜

☆、第175章 如愿

175

对面这么热闹,聚缘阁这边自然也察觉了。

这坊间之事,八卦资闻,向来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眼前明晃晃的这么个事儿啊,众人顿时就激动了。不少人探头探脑,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好事子弟更是撒欢儿地就结账蹬蹬蹬地往下跑了。

远哥儿亦好奇地看着下面那围得水泄不透的场面,禁不住道:“下面好热闹,发生什么事儿了?”

曾博宇素来爱热闹,亦伸长了脖子往下看。

相比之下,曾念薇则是淡定不少。

她目光淡淡地往下一扫,唇瓣轻启:“这世上,哪会无端生事?冤有头债有主,如今寻上门来罢了。”

远哥儿闻言转头望了曾念薇一眼。早春的阳光极好,一束一束地打下来,暖融融的,明媚耀眼。曾博远却倏然忘记他姐姐眸底的冷漠,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之中,甚至还有一缕恨意。

远哥儿一时之间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再望过去时,曾念薇容色平静,眸色清浅,眸光细碎,纯净似水。何复方才的冷漠狠辣?

果然,是他看花了眼。

远哥儿往下瞥了一眼,将曾博宇拉回做好,没有再理街上之事。

茶楼里乱哄哄的,不少就着此事议论纷纷。说是多宝阁谋财害命、以势压人,各种说法千穷百出。

曾念薇轻捻茶碗,视线落在手中的清茶汤白瓷面儿上,清菱的茶水,略显黄澄,卷曲卷曲的茶叶儿浮于水面上,一圈一圈地漾起圈儿来。

曾念薇眉目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远哥儿和曾博宇在一旁说话,两个叽叽喳喳的,一时也没注意到曾念薇的异常。

多宝阁前依旧热闹得很。也不知道是谁报的官儿,衙役们来得飞快,二话不说便将人给围了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围观的人群才渐渐地散来开去。

曾念薇依循人声往下望去时。看见的恰好是两名衙役揪着孟成林往外走,杜大老爷面色惶恐地跟在身旁。原本跪在一旁从未吭声的中年汉子,在见到们孟成林的一瞬间,顿时像是头激怒的野兽,不管不顾,吼地就扑了上去。 衙役们反应不及,愣是让中年汉子在孟成林抓出了几道血痕。

场面混乱异常。

曾念薇的目光在孟成林身上落了几圈,最后才收回了视线。

许多事,做了就是做了,再怎么掩饰。终究也有暴露的一天。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落的如今的下场,哪怕孟成林能用钱将此事砸平,再想出仕,难了。盯着武陵知县这一位置的人数不胜数。孟成林这么个大把柄落了下来,就别想再翻身。

当事人都被抓了,围观的人自然也都回来了。

“真是作孽哟,好好的一个家成了这副模样。”有人感慨道。

“怎么回事啊?兄台给说说呗。”

“嗨!都是那黑心肝烂肺的!刚刚被抓的那人,瞧着没?姓孟。林城人士,家里有几个小钱。他儿子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不顾人家已经定了亲。硬是将人糟蹋了,那小娘子转头就投缳自尽了。他哥哥气不过,去找龟儿子算账,结果被活活打死了。仅有的一儿一女都死了,这做母亲的怎么气得过?告官不成,反而被关了牢狱。瞅瞅她那张脸。原如花似玉的,怎么变成了这样?还不是那龟儿子又起了色心,那做母亲的不堪受辱,生生将脸给毁了。”

那人说道此处,叹了口气。才又道:“那汉子外出归家,一回来发现儿女没了,妻子还被关在牢狱了。他倾家荡产地,将人给赎了出来。夫妇俩一路逃到京城,知道那姓孟的住在多宝阁,便寻了过来。”

众人闻言顿时唏嘘了一番。

“嘿,不对呀,有冤找官老爷去,跑多宝阁这来跪,倒是新鲜啊。”有人道。

“没眼尖!人家这是聪明,知道人在这,想过来守着不让他跑了。估计早就报了官,没看见官兵来得忒快?”

该看的都看了,事情到这人也差不多了。

曾念薇让人结了账,带着两个弟弟往回走。

出了聚缘阁的时候,曾博远忍不住开口道:“姐姐,这事儿你怎么看?”

曾念薇望了一眼胞弟,明白他心中所想。

“空穴来风。”曾念薇趁机教导胞弟,道,“人心隔肚皮,看一个人焉能光看表面。世事亦同,看似光鲜亮丽,背后可能肮脏不已。若非如此,怎么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曾博远沉默了半响,点点头。

“姐姐,方才那人,可是孟伯父?我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他。”良久,曾博远才说了这么一句。

曾念薇沉默不语。

十通一早就将马车驾过来了,曾博远与曾博宇两兄弟同乘一辆,曾念薇则独自一辆。

曾念薇扶着绿意的手上了马车,她刚坐好,珠帘蓦然从外掀开,露出绿月的面庞。绿月手中拎着一个三层食盒,面色凝重:“姑娘,这是多宝阁的伙计拿过来了,说是有人特意吩咐给姑娘的。”

多宝阁?

曾念薇微微一顿。

绿月想到的曾念薇自然也想到了。她方才明明是在聚缘阁,与她一道的莫不过两个弟弟,她这一行,从未与他人提起。多宝阁方才发生的那一幕,说是突兀,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知道此事是她谋划而成?会是谁?

曾念薇面色微沉,她示意绿月将食盒打开。盒子共三层,头层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排排香酥翠滑的花腰子,其下是乳白椰丝糯米球,相比之下,底层空荡荡的,雪白的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张小纸条。

“姑娘;这是什么?”绿菇惊呼出声。

曾念薇凝神想了想,在绿菇的惊呼声中将纸条拿了起来。 薄薄的纸张之上,爬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子:如你所愿。

没有由来地,曾念薇心里一突。

许是福至心灵,曾念薇抬手刷地就将一侧的珠帘掀了起来。侧目定睛一瞧,正好迎上那人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许天柏没有想到曾念薇反应这么快,双目交接之下,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可下一瞬他就樊反应了过来,唇角微扬,如沐春风。

刹那,曾念薇脸上微辣,捏着珠帘一角的手一紧一松,珠帘没了支撑,顿时就垂了下来,大珠小珠,嘈嘈切切,乱了一地。

曾念薇心头不由得懊恼起来。

方才自己的行径。实在太丢人了!她已然不是那般无知的青葱少女,怎能为了对方一个清浅如水的笑容就失仪态了呢!

曾念薇越想越发羞恼,一时之间倒是将许天柏为何会知道此事是她所为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一旁的绿菇有些不明所以:“姑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

马车摇摇晃晃,约莫大半个小时之后才回到定安侯府。

又吃又喝。还玩了一路,曾博宇在马车上摇头摆脑地,已经染了倦意。曾博宇有午休的习惯,如今又差不多到点了,下马车时,他已经是半阖眼状态了。

曾念薇便让人将曾博宇带回去休息。

曾博远留在青禾院与曾念薇说了一会儿的话之后,便去了外院。曾博远走得时候心事重重的。径直地去找了曾启贤。

经过这么一遭,父亲曾启贤自然不会再帮孟成林说话了,至于杜老太爷和曾老太太那一边。。。。。。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曾念薇还没来得及提,就有人报杜家大老爷来了。

曾念薇心里泛起一抹冷笑。

这动作,倒是够快的。

杜家大老爷来的目的很明显。他刚从衙门出来,马不停蹄地就往定安侯府赶,明显是被吓坏了。

家里顿时鸡飞狗跳的,杜氏一听大哥进了大牢了,急忙忙地就往和乐院赶过去。没过多时。曾老太太便派人来请曾启贤。

曾念薇所料没错,杜大老爷果然是替自己洗罪来了。

曾念薇虽然没在现场,可她却能想象得出杜大老爷是怎么样痛心疾首地悔过,说自己信错了人,将自己从强抢民和打死良民的事情中摘出来。曾老太太和杜氏自然在一旁为杜大老爷说好话。

曾启贤心性好,可不代表他傻。

事发前,杜大老爷和孟成林一口一个称兄道弟的,若说不曾参与还有几个可行,可若是不是毫不不知情,那就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

曾启贤想起杜大老爷一个劲儿地为孟成林说好话,想起曾老太太强令自己为孟成林谋官职,再将今天所发之事一想,曾启贤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幸好他之前有让人去调查孟成林,幸好他尚还犹豫着没想孟成林给提上去,否则如今满嘴说不清的可就变成了他!

曾启贤面色沉沉,也不说话。曾老太太顿时就有些拉不下脸面。虽然之前她强自压迫曾启贤为那姓孟的说话有些过了,可她身为长辈,身为母亲,曾启贤这点脸面还是应该给她的,如今黑了个脸是何意?

“超儿这是给那人给蒙骗了,不知事儿,如今上头问下来,大郎你为超儿说句话也不为过。”曾老太太就道,“这成与不成,你倒是给句话呀。黑着个脸是给脸色给我这老太婆看吗?”

泥人尚有三分性子,何况一个七尺男儿?

曾启贤眸色沉沉,他望了曾老太太一眼,道:“杜大老爷的事儿不足为挂,母亲在这为杜大老爷忧心,还不如为二弟想想该怎么办吧?”

曾启言?

曾老太太忽地想起什么,脸色刷地就白了。

ps:

嗷嗷!稍后再捉虫!~

☆、176

176

曾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再落向杜大老爷身上的目光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维护之色。

曾老太太并不傻,曾启贤的话一落,她就马上反应过来了。

她的二儿子曾启言如今可正是林城太守!孟家闹出这样的事儿,受害人投诉无门逼不得已上京诉讼,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最后一层一层查下来,最后还不是她的二儿子曾启言吞了这苦果?

论关系,杜大老爷是曾启言的大舅子,杜大老爷和孟成林走得这么近,而杜大老爷又和曾启言是婿舅,单是这一层,曾启言若说自己对这件事毫无包庇,他说出去,能有几个人相信?

曾老太太愿意提拔维护娘家人没错,可当天平的另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这柄秤,立即就没有了再衡量的必要。

杜氏面色一白,随即也反应了过来。出嫁从夫,且,她与杜大老爷这位亲大哥感情并未多深厚。

杜大老爷的地位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孟成林的事最终闹到了京兆尹处。这次官府的效率尤其的高,半日便将整个孟家收押了起来。孟成林的两个儿子没经得拷问,将恶行招了透彻。

知道孟家人将事情供认不讳之后,曾念薇便没有太过关心。不过,当她知道孟成林的大儿子被处死,孟成林终身监禁,孟家其他人无论男女一概流放蛮荒之地时,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杀人偿命是没错,孟成林的大儿子是罪责难逃,可其他人的处罚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孟家家大业大,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自然有着某些自己的依靠,可这次的案件出落如此迅速,结果更是铁血雷霆。。。。。。曾念薇忍不住地猜测这里头到底有没有许天柏的手笔在里头。

曾念薇的目光落在铜镜前的那一掌薄薄的小纸条上,神色复杂。

许天柏这一举动。是报恩?

许家别院,许老太爷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精致雅巧的院落,悄然无声。

屋子里地龙烧得正好,暖洋洋的。温暖如春。古朴简单的坑桌上,棋盘正酣,黑白双方正厮杀得火热。

执黑子的许老太爷轻撸一把胡须,指上黑子轻夹,手落子定,他慢悠悠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大孙子,不经意地道:“听说,你前几天料理了个小商户?”

许老太爷说完,神色看似随意,视线却紧切地将对方的神色收归眼底。

许天柏一手捻白子。神情不变,并没有回答许老太爷的问题。

他目光落在棋盘上,手起棋落,一子定乾坤。

“祖父,你输了。”他开口道。

许老太爷视线一扫。果然满盘败相。

他也不恼,反而哈哈一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呀,一个比一个精。”许老太爷感慨半响,道,“我这把老骨头呀,比不上咯。”

许老太爷话虽如此。可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欣慰。

一旁的许天一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祖父,我来跟祖父下一盘?”

许老太爷含笑的目光落到小孙子跟前,道:“你呀?下次再说。”

许天一闻言顿时就拉下了脸,很是不满:“祖父你每次都那么说!”不就是嫌他棋艺差?光和大哥下,简直太偏心了!说罢,拧过头去声闷气了。

许老太爷面上笑意微深。目光重新落在许天柏身上:“少年啊少年,哪个少年没有点情怀。。。。。。”

“祖父!”许天柏没有等许老太爷说完,猛地扬了高了声音喝断道:“孙儿没有!”

许天柏骤然的声音将原本在一旁生闷气许天一吓了一跳,他有些迷茫:“设什么没有?什么没有啊大哥?”

许天柏很快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中了许老太爷的试探。顿时,他心中有些懊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你听错了,什么也没有。”许天柏面色淡然地应付弟弟,一转头却对上了许老太爷似笑非笑的表情。

许天一却是更迷茫了。

“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许家众人心中的小九九,别人是不得知了,此时,曾家上下气氛却是有些沉重。

为了孟家的事儿,二老爷曾启言特意写了信回来撇清此事外央求曾启言出面说些好话。

这事儿说不上极大,可却捅得飞快,上头既然知道了,相应的责罚自然躲不过去。到底是亲兄弟,曾启贤自然也明白一荣俱荣的道理。曾启贤上下找了好些关系,颇费了些心血才将二老爷曾启言降到最低。

曾老太太面上虽然没有什么的,可对曾启贤的态度确实好了几分,连带着曾念薇姐弟的待遇也提高了不少。

二月底,宫中传出了大消息,打破了曾家微妙的气氛。

皇帝下旨,昭告天下,立先后所出,五皇子牧王赵立为太子,入住东宫。

圣旨一出,天下都沸腾了。

消息一日之间传遍大街小巷。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其实顶上的那个位置谁坐,与他们实无太大的关系。只要世道和平,皇帝励治,谁上位都一样。

可,事对人无同,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整个福王府笼罩在一片低沉的肃重之中。王府的外书房里,地上一片狼藉,福王背着手,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外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福王的嫡长子,王府的世子爷赵焕首先就沉不住气,他面色愤然,道:“父王,皇祖父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父王哪一方面比不上五皇叔?前些日子皇祖父昏迷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皇祖父身体那般虚弱,若非父王献上了宝药,皇祖父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可皇祖父不但没有念父王的好,竟然还怀疑父王。”

赵焕气愤道:“八妹及笄的时候,皇祖父还请了简老太君为八妹当正宾,儿子还想着,皇祖父总算想通了,知道了父王的好了。谁知道。这才没几日,皇祖父竟然要立五皇叔......”

“闭嘴!”

福王不能赵焕将话说完,猛然大喝一声。福王身处高位,运筹帷幄多年。向来习惯发号施令,他骤然发怒,王者气势凛然。

赵焕吓得将余下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他缩了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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