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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起名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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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曾念薇哭得差不多了,曾念兰的脸色也彻底垮了。她新换上的衣裙,被曾念薇抓得狼狈不堪,满是眼泪鼻涕。

曾念薇也没好到哪里去。

于嬷嬷等人赶紧上来,带了两位姑娘去梳洗换装。

曾念薇换好衣裙出来,大家都在厅堂里了,曾念兰垂了眼眸,正在听曾启贤说话。远哥儿笑眯眯的,乖巧地坐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父亲,一会看看姐姐,小模样很是满足。

曾念薇停在原地,目光怔然。

“四姑娘来了?”于嬷嬷先看到她,欢喜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道:“咱四姑娘就是长得好,穿什么衣裳都出挑。”

她小心观察着曾念薇的脸色,捡了话儿道:“幸好庄子上还有几套新衣裙,老奴让她们挑了又挑,还是觉得这身最是适合四姑娘。”

“嗯,我很喜欢。于嬷嬷有心了。”曾念薇轻声道。

曾念薇垂了眸子,于嬷嬷看不清她的眼神,可她神色平静安宁,不似说假。

这衣裙是曾念兰的,穿在曾念薇身上,明显的大。两人素来不和,如今好不容易四姑娘服软了些,若是因了这般琐事又闹腾。。。。。。她不敢往下想。

听曾念薇这般说,于嬷嬷明显松了一口气,她心里欣慰,四姑娘果然跟以往不同了,长进了。

众人在山庄用了午膳,休憩了半个时辰,便出了门。

门外,三辆马车侯在一旁。

曾启贤带着远哥儿上了头一辆车。

曾念兰一言不发地上了中间的马车,曾念薇垂了眼眸,默默地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无话。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一阵阵浓郁的花香,夹杂在冷冽的寒风里飘了过来。

是梅香。

曾念薇心里一动,伸手掀起布帘,往外看去。

入目的是一片望不到尽头花海,盛满了怒放的梅花。花蕊孤傲,花瓣冷艳。红梅怒放,白梅相应,淡粉的花朵儿盈满树梢,相交辉映,美不胜收。

影影绰绰,暗香自来。

“好美!”曾念薇惊喜不已,转头看曾念兰,道:“姐姐,梅花真的全开了!”

“大惊小怪。”曾念兰斜睨她一眼,冷然出声。她撩起另一边布帘,看了出去,目光不掩惊叹。

马车停在梅林入口,一行人下了马车,徒步进去。

前些日子下了雪,堆在地上,厚厚积了一层,雪色晶莹透亮。

“好漂亮!好漂亮!”远哥儿最是雀跃,他蹦了起来,小腿迈开就冲了进去。

几个小厮忙得跟了上去。

曾启贤哈哈笑了,大步跟上去。

曾念薇像条小尾巴,跟在曾念兰身后,后者则视若无睹。

远哥儿蹲在一株与他同高的小梅树跟前,他看向随后而来几人,小脸皱成了一团,道:“父亲,大姐姐,远哥儿的梅树,果然没开花儿呢。”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花满枝头,怅然又期待。

曾启贤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又过了些时候,众人便回了山庄。

众人在山庄用的晚膳,伺候曾念薇的是一个叫海棠的丫鬟,个子高挑,一双杏眼生得很是动人,曾念薇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晚膳后不久,启程返家。

临行前,大家都有些恋恋不舍,曾念兰则更是沉默。

曾念薇搭着于嬷嬷的手,正要上马车,她回头看曾念兰,问曾启贤,“父亲,何时把大姐姐接回去?”

众人都没想到她突然发问,曾启贤看向女儿。

曾念薇一脸天真,看似无心,期盼地看着自己。

曾启贤下意识去看曾念兰,正迎上曾念兰带着渴望的目光,他微微一顿,衣袖下的拳头不由得攥了起来。

他露出个安慰的笑容,道:“兰姑再等等,为父很快来接你回去。”

闻言,曾念兰目光先是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

回来的路上,气氛有些压抑。

到了曾府,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曾启贤向曾念薇点点头,抱了远哥儿走了进去。

曾念薇落后一步,正要跟上,角门里倏地蹿出一道身影,差点扑在她身上。

曾念薇皱眉,正要大声呵斥。

那人急忙道:“四姑娘,是绿意姐姐让我来的,她让我给您带句话。香草香橙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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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章故事发展的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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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事发

曾念薇一路回来青禾院。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相对其他院子微弱的烛光,青禾院可谓是灯火通明。丫鬟婆子们得了消息,齐齐侯在院里,见到曾念薇,众人神色有些微妙。

张妈妈带了染墨、染红和染青,早早侯在一旁。

曾念薇一扫众人,果真不见香草和香橙。

“姑娘回来了。”张妈妈忙上前来,道:“可累坏了吧?”

“厨房里热着饭菜,热水也已经备好了。”张妈妈笑道:“姑娘是想要先用些饭?还是先洗漱?”

曾念薇脚步不停,看她一眼,目光一移,落在她身后的染红身上。

曾念薇的目光很冷淡,染红不自觉地往张妈妈身后躲了躲,而染墨和染青神色平静。

众人都装傻,丝毫不提发生什么事儿了,仿佛从来没有过香草和香橙这两个人。绿意跟在人群之中,低眸垂首。

“香草和香橙呢?”曾念薇道。

众人沉默箴言,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头垂得更低了,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张妈妈硬了头皮上前一步,道:“姑娘您不知道,那两个小蹄子胆子大得很,犯了错,正关在柴房里呢。”

曾念薇扫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就是在姑娘出去的这段时间里。那两个小贱蹄子,真是枉费了姑娘对她们的一片心意!”张妈妈觑了觑曾念薇的脸色,继续道:“说起来,是香草那贱蹄子包藏了祸心。”

“姑娘走后不久,香草便带了香橙来染红屋里,说是奉了姑娘您的话,说要来取回账面上少了的物件。”

“天地良心啊!这么多年来,姑娘屋里的账目,不都是染红姑娘管的,可丝毫没出过什么岔子。前几天,香橙姑娘便来找过染红,说是对账时发现少了两支赤金红宝石雕花簪子、一个翡翠玉镯,和一对胭脂白玉珠花。”

“染红这丫头当时病得糊里糊涂的,也没听清香橙到底说了什么,便随便应了去。今个儿,香草和香橙又来了,口口声声说要染红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就拉去见官。可染红根本没拿,哪里又拿得出来?香草那贱蹄子,竟然就动起手来了。事情一下子闹大了,闹得了大夫人跟前。”

张妈妈话语一顿,怜惜道:“可怜染红这丫头,好不容易养得半好的伤口,又被打裂开了。”

染红闻言,适时地掉了泪。

张妈妈好一顿安慰,又道:“大夫人派人一查,竟然在香草屋里发现了那个翡翠玉镯!”

她恨恨道:“香草那贱蹄子,自己偷了玉镯竟然诬陷给染红。这小贱蹄子,竟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简直无法无天了!大夫人很是生气,本想直接把人给打出去,可念着她是姑娘屋里的人,便先把人关了起来,等姑娘回来了再做发落。”

曾念薇面上不动声色,“那香橙呢?她又犯了何事?”

张妈妈小心地看曾念薇脸色,见她神色平静,才又道:“香橙姑娘是大老爷特地送给姑娘用的,却如此识人不清。大夫人看不过去,便留了下来打磨打磨,调教好了,姑娘才用得顺手。”

好;好。好!

她才出去一趟,王雪娥就给她下了个大难题。

曾念薇深吸了几口气,扫过众人,目光几落,开口道:“远哥儿可安置好了?”

众人傻眼,对曾念薇风牛马不相及的问话摸不着头脑。按理来说,这接下来,不应该是四姑娘大发雷霆,然后对香草香橙做出处置吗?众人都已经做好池鱼之殃地挨一顿骂的准备了,四姑娘怎么一下子说到九少爷身上了。

方才,曾启贤把远哥儿交给了长安便回了上房。远哥儿在青禾院的事儿一向是香草着手,香草不在,是绿意接的手。

绿意从人群中走出来,道:“回姑娘的话,九少爷安置好了。长安给九少爷擦了身子,饮了羊奶,便伺候了九少爷歇息了。”

曾念薇点头。

“绿意,你去九少爷那边候着,有事来禀我。”

“是。”绿意低眉敛目,恭敬地回道,提步往东次间走去。

“染墨留下守夜,其他人都退下吧。”曾念薇想了想,补上一句:“没有我的吩咐,今晚任何人不得靠近厢房。”

众人面面相觑。

“是。”

染墨答道,她跟在曾念薇身后进了厢房。

余下的一众人目光复杂,伫在院子里半响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曾念薇带了远哥儿来上房请安。

曾启贤早早就出门,上衙去了。

王雪娥留了她们用早膳。

早膳过后,王雪娥端着茶碗饮了一口,道:“听说昨个儿,老爷带你们姐弟俩,出去游了一趟。”

她带着些笑意,问:“远哥儿,昨个儿,你们去哪儿玩了?”

远哥儿很是怯王雪娥,他正襟危坐在圈椅上,完全没有了昨日的活泼劲儿,他抿着唇,轻声答:“母亲,父亲带我们去看了梅花。”

曾念薇看向远哥儿,后者一丝不苟地坐着,略是紧张。

“老早就听说了,西郊的梅林蜿蜒十里,景色甚是美丽。”王雪娥笑道:“好几年没去过了,也不知是否还是以前那般。”

“薇姐儿两岁多时,曾和母亲一同去过。”

她有些感慨,道:“如今见了这旧景,薇姐儿可是欢喜?”

曾念薇在一旁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听到这话,心里猛然一跳。旧景?她说的是花,还是人?她知道了?王雪娥知道她们去看了曾念兰了?昨日从侯府出去,她连丫鬟都没带,简陋的马车里才四个人,父亲,她,远哥儿,还有赶车的青松。

父亲和远哥儿不会说,青松是父亲的心腹,自也不会提。王雪娥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庄子上的人?

曾念薇心思转开来。

“梅花全开了,很是动人,看了便叫人欢喜。”她避重就轻道。

王雪娥看着她似笑非笑。

“是啊,的确很美。“半响她才开口。

“芳姐儿和宇哥儿都没去过呢。”她又道。

曾念芳和曾博宇早就心动了,听见王雪娥这般说,脸色明显溢起兴奋。

曾念芳开心了一阵,脸色很快又黯了下来。

她在周嬷嬷连连的眼色下,满脸不情愿地挪到曾念薇身旁,拉了她的手,道:“四姐姐,你不要再生芳姐儿的气了好不好?”

曾念芳半垂了眸子,似愧疚,又似不安,道:“四姐姐,上次是芳姐儿不对,芳姐儿不应该与四姐姐争吵,还害四姐姐落了水。”

“母亲已经教训过芳姐儿了,芳姐儿也知错了。”

她撒娇地拉着曾念薇的手晃,“四姐姐,四姐姐就原谅芳姐儿好不好?”

这道歉,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曾念薇心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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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说辞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芳姐儿这话怎说?”

曾念薇看着曾念芳,话却是对王雪娥说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并没有因为上次落水的事儿而责怪谁,更别说声芳姐儿的气了。”

说着,她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又或是。。。。。。芳姐儿是因其他的事儿而道歉的?”

“不不不,不是的。。。。。。”曾念芳退了一步,忙摆手辩护:“没有,没有的,芳姐儿没有做其他对不住四姐姐的事儿。”

她嗫嚅着唇,对曾念薇对她态度上的转变很是委屈,“四姐姐。。。。。。四姐姐怎么能冤枉芳姐儿?”

“芳姐儿。”王雪娥冲曾念芳招招手,示意她过来。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儿,王雪娥眼里闪过心疼,道:“四姐姐向来最疼芳姐儿了,怎么会责怪芳姐儿呢?”

她笑:“四姐姐那是在跟芳姐儿开玩笑呢。”

“真的吗?”曾念芳疑惑道,看看母亲,又看向曾念薇。

曾念薇无视王雪娥的警示,但笑不语。

王雪娥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她也没办法。这送上门给她打脸,岂能白白错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有些事,越是否认,反而越被当真。既然王雪娥把她的转变都归咎于那次的落水事件,她不可置否。

众人又说了会话,曾念薇便要带了远哥儿回青禾院。

“薇姐儿。”王雪娥出声叫住她,“薇姐儿这是要带远哥儿回青禾院?”

“正是。”

王雪娥叹了口气道:“母亲早就想与你说说落日居的事儿了。

“可将近年关事忙。刚接到消息,你祖父祖母已经启程从南方回来了,府中上下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一直都没抽出空来。”

“人人都道,远哥儿是我定安侯府的嫡长子,气派自在,可谁又能想到,远哥儿竟被一群奴才欺辱至斯?”王雪娥道“母亲得知时,也是万分惊讶。”

她看着瘦弱的远哥儿,叹气,道:“可真是苦了我的远哥儿。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忍心欺负这么小的人儿。”

她拔高声音,“我堂堂定安侯府的嫡长子,岂能容几个卑贱的奴才欺负?”

“我既是你们母亲,就必不会让你们受委屈!可这么大的事儿,竟也没人禀我。”她说着说着便掉了泪,“若不是薇姐儿发现了,这帮卑贱的东西,还仍在远哥儿头上作威作福。”

“每每想起。。。。。。”她捂了胸口,道:“光是想,都会让母亲心疼许久。”

她很是伤心。

顿了顿又说:“远哥儿也是,都被欺负到头上了,竟也不吭声。这若是与母亲说了,难道母亲还会不管不顾吗?”

“你祖母去了南边,也亏得她信任,扔下偌大的侯府给母亲,这侯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母亲有心而余力不足。”

“这有什么事儿,受了什么委屈,也得主动与母亲说才是。无论如何母亲,定会为你们做主。”

曾念薇也不打断,任她自话自说。

这番话说的是妙,先说了她不知情,又暗示了她后母难当,把罪责归咎于底下的人,把原因推到身为侯府嫡长子的远哥儿却软弱无能的性子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趁机帮出了曾老太太这座靠山。

这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

曾念薇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默不作声。远哥儿很是不自在,却仍挺着了身子,站在一旁。

王雪娥目光在姐弟俩身上打量片刻,缓缓道:“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母亲已经做主打发了出去,又挑了几个机灵懂事儿的小厮放了在落日居。”

“前些日子,母亲本瞧着远哥儿受了惊讶,搬去于薇姐儿住些日子也无碍。虽然你们都还小,可毕竟男女有些,千事儿万事儿,这规矩不能废。这若是。。。。。。”

“母亲!”

一直不吭声的曾念薇打断她,“母亲,父亲说了,府里忙,人心散,底下的人趁乱作祟在所难免。因此接任的小厮都要好好打磨才能使用,父亲说,先让远哥儿在青禾院住些日子,等过了年再回落日居。”

王雪娥脸一白,问道:“这番话,是老爷说的?”

她又问:“何时说的?我怎的不知?”

曾念薇面不改色,道:“父亲带我们出去时说的,母亲若是不信,自可以亲自问父亲。”

王雪娥的手一下子攥了紧。

昨日。昨日她前脚出门回一趟娘家,他后脚就带了这两个拖油瓶去看那个贱蹄子。梅林梅林,去看梅,睁眼说白话,真当她什么都不知吗?她只是不想捅破,让两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她顾及着他的面子,可他倒好,三番两次地扇她脸。府里忙,人心乱,这当众扇她脸的事儿,他倒是信手拈来。

王雪娥脸色白了又白,连曾念薇带着远哥儿走了也不在意。

刘嬷嬷见她脸色不好,让乳娘各自带了曾念芳和曾博宇回去。

王雪娥半天才缓过神来,端起茶碗连饮几口,深深吐了一口气。

刘嬷嬷担心地看着她,见她脸色有所好转,才开口,道:“夫人,您看,远哥儿那。。。。。。”

王雪娥一摆手,不甚在意,道:“罢了,就让他呆在青禾院好了。饶她曾念薇再能说,也不过个六岁的奶娃子罢了,加上一个病秧子,能翻了天儿去?”

王雪娥神色有些哀伤,“我不过是怨,就连在孩子面前,他也不曾半分顾忌我的脸面。”

刘嬷嬷不好接话,只颔首应和,她忽然记起什么,“夫人,香草和香橙那丫头。。。。。。”

“哼,这次她倒也耐得住性子,竟然没有开口要人。不过,我看她能忍几天。”王雪娥闻言冷笑:“没有了这两个丫头,她便是被砍断了手脚,我看她还能怎么扑腾?”

刘嬷嬷刘嬷嬷连番道是。

“叫那几个人闭紧了口风。还有,吩咐下去,那两个丫头,每日只给半碗水。”

“她不就是想等老爷回来了?可惜啊,老爷这几日忙着京官调动的事儿,估计好几天都回不来了。”

“就算她能等。。。。。。”王雪娥道:“我倒要看看那两个丫头能等几天?”

“夫人这招儿高啊。”刘嬷嬷恭维道:“这样一来,四姑娘若是还想要那两个丫头,还不是得求到夫人这儿来?”

“这若是不想要了。。。。。。”刘嬷嬷笑:“高明啊,真是高明啊!也只有夫人您能想出这么好的计策了。”

王雪娥斜睨她一眼,道:“你这老货,也不用说什么恭维话儿了。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放心,只要她求到我这里来,染红的差事,自不会落到旁人手里。”

王雪娥算盘打得响亮。这一边的动静,自也落在有心人眼里。

“二夫人,四姑娘带着九少爷去上房,用了早膳才出来。四姑娘不哭也不闹,听说连提都没提那两个丫头。”

一婆子匆匆进门,低声耳语。

二夫人杜氏闻言眉头一挑,来了兴趣:“有点意思。”

杜氏端起茶碗,饮了口茶,施施然道:“薇姐儿这次,做得倒是不错。”

婆子一脸不解,“夫人,我可是听说了,那两个丫头,每日只给半碗水呢。”

“放心,王雪娥不会让她们饿死在荣青院。”杜氏一笑,道:“要死,那也是在青禾院。”

婆子满脸不解。

杜氏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道:“这些事儿,你什么时候见过王雪娥亲自动手了?”

曾念薇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在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她不准备贸贸然动手。

她带着远哥儿一路回了青禾院。她没有回自己的厢房,反而和远哥儿在东次间的厢房里说了半天的话。

用了午膳,她才回了厢房午休。

青禾院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第022章 疑计

夜幕降临,几个婆子凑在一起碎嘴。

“听说了吗?姑娘房里的事儿?”

“又出什么事了?”众人来了兴趣,“李婆子,快说快说。”

“还有什么事儿?还不是香草那件事。”

“说她啊,还当又出了什么事儿呢。”一婆子不屑,“不过啊,那小蹄子胆子也真是够大,竟然敢贪了姑娘的东西。”

“就是啊。”

“亏得姑娘还如此看重她。”

“不对啊,姑娘不是允了诺,说屋里的物件她都可以拿?”有婆子不解,道:“这样的话,那翡翠镯子,也不能算贪墨了。”

“你傻啊,你想想,姑娘允诺是何时?”

“就前些日子,染红被打了板子那天啊。”

“你再想,染红受了伤,她的差事,是谁摊了?”

“这个。。。。。。”婆子有些迟疑。

“是染墨和染青分摊了染红的活儿。”有婆子接道。

“你们再想,这染墨染青,是与香草交好呢?还是与染红交好?”

“这还用想,肯定是染红啊。”

李婆子婆子闻言笑了,循循善诱:“这不就对了,姑娘许的诺是染红被打那天,自那天后染红就一直休养在床。而染墨和染青与染红交好,两人分摊了染红的差事,自然不会让香草有机会得手动了姑娘的东西。。。。。。”

“那就是说,香草是在姑娘那次奖赏许诺之前偷的东西!”另一婆子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啧啧,看香草那丫头,平时挺单纯耿直的一个人,没想到啊,竟然满肚子坏水。”

“可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几个婆子正说得起劲儿,一个身穿深绿色掐花对襟褙子的妇人快步走过来,神色慌忙不安。

“许婆子作甚去?瞧你慌里慌张的。”一个婆子余光瞥见许婆子,出言打趣道。

许婆子四下一瞥,犹豫片刻,抬步走了过去。

她压低了声音,“我刚听姑娘吩咐张妈妈了,要私底下把青禾院所有丫鬟婆子的汗巾子都悄悄收集起来。”

“收汗巾子?作甚?”有婆子疑惑。

“还不是为了香草那件事。”许婆子努努嘴,“听姑娘的意思,香草是被冤枉的。”

许婆子把声音压得更低:“姑娘在香草房里发现了一条汗巾子,听说就是那偷偷把那镯子塞到香草房里的人落下的。”

“张妈妈得了令,正悄悄地弄呢。”

一众婆子倒吸了一口气,“谁这么大胆子?”

有人笑道:“许婆子你这么慌张,难道是你做的?”

“呸呸呸!李婆子你可别乱说,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许婆子看了看,见四下没人,这才松了气,道:“这到底是谁的汗巾子啊,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头需要这么一个人!”

话一落,众人都有些沉默。

这可不是,这段时间,姑娘发作大夫人,可受气受罪的,可都是她们这些下人。如今姑娘要救香草香橙,就需要那么一个替死鬼。四姑娘的手段,大家都是见识过的,这么一想,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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