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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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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当初他也是有少许大意,可能总被殇河十岁的外表所麻痹了吧!
  此时,两个女人走入夜刑纵的书房,其中一人问道:“老爷,京师全城缟素,并且宵禁,是否出了什么事?”如今儒车十万大军在侧,京师中的官员怕影响士兵的士气,竭力将消息封锁。
  夜刑纵叹了口气,“圣上被刺杀了。”暮晴微微一颤,又站定了。
  “怎么了,没事吧你?”夜刑纵双眼稍稍一亮,这个媳妇反应太大了,不由得惹得他怀疑。
  暮晴轻轻道:“没事,最近有些感冒,多谢老爷关心。”
  “小心身体啊!”
  夜刑纵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暮晴,如今京师乱成一团,只怕仅凭殇河他们周旋不来,我想让你去一趟京师,你可愿意?”
  暮晴道:“恩,君少他们年纪尚小,遇到如此大事怕拿捏不了主意,婆婆要照顾整个夜家,怕是忙不过来,暮晴应当去夜家新府。只是老爷这边?”
  “这儿不打紧,儒车虽有十万大军,想攻下瀛洲也不是易事,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暮晴点点头,“那我回去收拾行装,即刻启程。”
  “去吧。”
  暮晴和那个八九岁的女孩离开书房。那女孩突然道:“姐姐打算怎么办?”
  暮晴摇摇头,“我不知道,说吧,小亭,你又如何面对他?”
  “我不知道,也许他从未把我放在心上吧。”
  暮晴摇摇头,遇上那种事,是一辈子都不可磨灭的记忆,一切只能说是天作弄人。
  夜刑纵见暮晴离开,从衣袋中摸出一只金色的笔套套在一支毛笔上,接着打开书房密室的门。密室一如既往的昏暗,一点亮光也没有。
  在夜刑纵跟前突然出现一只“怪物”,那是一只猫头人身的“怪物”。饶是夜刑纵这种处变不惊的人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平静下来,“您老人家还是怎么爱玩。”
  那怪物将套在头上的面具扯下,只是由于漆黑一片,见不着她的模样。
  她颇带顽皮地笑道:“刑纵,你就是太严肃了。笑一笑,没那么容易老。”俨然以长辈自居,只是声音听起来不过二六,一副稚嫩的小姑娘的声音。
  夜刑纵竟微微一笑,“情况有变,不得以才来打扰您老人家清修。”
  “恩,不过你没事也多来几趟,一个人很闷,讲讲故事给我听也好!”
  “刑纵记住了。”
  那人点了点头,却严肃起来,与刚才嘻嘻哈哈完全两个样,她闭上眼睛,口中不停地念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睛,“你想问什么呢?”
  夜刑纵一脸肃然,“瀛洲是否守得住?”
  她淡淡道:“你居然也有没自信的一天。”
  “京师出了大事故,国君烛楼被暗杀,京师虽然竭力封锁消息,可是有人故意把消息传了出来,现在全军士气低靡,这一仗我的确没把握。”
  那人叹了口气,“刑纵,瀛洲你无须担心,你是守得住的,只是你自己却是大大的不妙。”
  夜刑纵一脸茫然,该来的始终要来,“消息是不是慰殇河传出来的?”
  那人却又嘻嘻哈哈,“刑纵,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个月只能问一个问题,更何况我只能看穿万物之果,这种因由我看不透。”她笑了笑,“好了,好了,别那么严肃。对了,上次你说要给我讲故事的可临时有事跑了,我不管,你得补回来。”
  夜刑纵苦笑不已,以前他对夜君盛、夜君少十分严厉,哪会给他们讲故事啊,当下要他讲故事,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只是到了那人跟前,夜刑纵一点威严也没有,甚至到了一种言听计从的境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他搜刮了半天,随便糊弄一个,那可是费了他所有精力,东拼西凑而成的故事。只是她嘟着嘴,显然并不满意。
  “刑纵的故事真没趣,还是秀心讲的好听。”
  夜刑纵摇摇头,他问了一句,“其实我很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您能看见您的未来吗?”
  她的表情又平静下来,“我会很幸福,所以,我会一直等他来到我身边。这是命,逃不了的。”
  夜刑纵很想问那个“他”谁,但他没有问出口,那并不是他所能问的。当她的表情很严肃又对你有所隐瞒时,那代表那件事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与他人分享的。
  夜刑纵向她作了一揖,退出密室,虽然她最后那一句另他十分在意,但知晓自己可以守得住瀛洲那已足够了。
  夜刑纵把书房锁上,一个人来到军营,士兵们都刻苦地训练,只是每个人似乎都有些疑虑,只怕在休息时间,他们会议论纷纷。夜刑纵索性言明真相,他喝了一声,“都给我停下来。”每一个士兵都停了下来,站得笔直。
  夜刑纵道:“我知道大家都有一疑问,但都憋在心里没问出来。的确,那件事我也不敢相信,但那已是一个事实,圣上被儒车的刺客暗杀。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因为他们害怕我们的力量,所以必须做出卑鄙的行为,来乱我们的军心。如今内已忧,外患又如何不趁机作乱。但是你们记着,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我们绝对有能力守卫自己的家园。”
  他停了下来,语风一转,“还是说你们想让儒车那帮人任意蹂躏自己的家园,欺负自己的亲人?”
  底下那七八万的士兵虽然没有每一个听到夜刑纵的话,可被气氛感染,爆发出雷鸣般的吼声,“不”,声音拉得老长。
  “好,我已见到你们的决心。那就举起你们手中的兵器,誓死守卫瀛洲,让儒车那帮废物知道我们萧骑国绝对不可撼动。”
  在那一瞬间,每一位士兵高高举起手中的兵器,一副巨人的姿态。阳光之下,他们身上的铠甲闪着金芒,犹如一尊尊战神。此等气势,次等阵势,不仅萧骑其他军营不曾见到就连鼎天其余六国也未曾见过。那是属于夜刑纵的百战雄兵。
  夜刑纵虽然不认为这支百战雄兵会输,但他心底始终没底,可能是因为烛楼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虽说烛楼一直视夜家为眼中钉,但鼎天中仅仅他才有一统天下的魄力。如今他死了,只怕混乱了数十年的乱世会一直持续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才可重归一统。说句心底话,夜刑纵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就在第二日,儒车的十万大军开始动了。北方国家均以骑兵为主,但用骑兵攻城在那个时代来说并不理智,儒车以两万盾兵打头,接下来是七万剑兵,而后是二千八百卫兵护送两百投石车。正是最原始的攻城策略。
  儒车的战法向来中规中矩,夜刑纵见到次等阵势也不奇怪。“传令下去,弓箭手准备,点上火,拉满弦。百弩搭满弦,炮轰车准备,一定要给他们痛击。”夜刑纵刚发下命令,所有士兵都严阵以待。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百弩与炮轰车这两款守城器械。从这一点上便可看出烛楼成立察这个部门的先见之处。察是一个研发部门,专门研究发明攻城守城、野战的器械,而百弩与炮轰车正是自成立察这个部门以来研发成功的两种器械。百弩并非真的可以同时发射一百支箭,现在最大限度也只是二十一支,士兵只要将箭搭上百弩的凹槽,然后拉动牵引绳索,便可将箭发射出去,大大减轻弓箭手的负担。而炮轰车则是为了对方敌方的投石车与攻城车而存在的。由于投石车、攻城车的机动性差,一般都置于后方由卫兵护送,可要到了它们的射程范围,杀伤力便大了。而炮轰车的原理与投石车相同,只是轻巧些,当然负重也小了些。只是利用城墙的高度,与重力势能,炮轰车的攻击范围比投石车来得远,而杀伤力一点也不比投石车差。所以在投石车到达它们的攻击范围之前,便能用炮轰车将其击杀。
  这一战也非这两种器械首次登场,但它们给儒车造成的压力却不亚于两三万的军队所带来的压力。
  儒车的主帅站在军队最后方,远远望着布于城墙上的百弩与炮轰车,眼里是无限的羡慕,“攻下瀛洲,一定要好好研究它们。”他是如此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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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惨胜
更新时间2009…10…19 11:15:56  字数:5036

 儒车的军队挺进得十分快,不一会便进入弓箭手的射程之内。那两万盾兵便成了最重要的角色,他们要把剑兵送到城墙之下,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把盾牌放下,即使头断手残,也要持紧盾牌,这是他们的责任。
  夜刑纵眼里露出精光,敌方的攻城车、投石车已到了炮轰车的射程之内,他一声令下,“发炮”,驾驭炮轰车的卫士猛地一按机括,登时数十颗石弹同时发射,带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绕过前方的盾兵与剑兵,直接砸在攻城车和投石车上,立时毁了三十多辆,同时砸死卫兵上百人。但这样的单位对于十万来说根本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无足轻重。
  夜刑纵显然并不满意,“发炮”,他的话依然很短,可声音很低沉,一丝起伏也没有。可对方也学聪明了,余下一百多辆攻城车、投石车开始散开。这些器械即使分散,威力也是十分惊人,可一旦它们散开,炮轰车的效用便大大减弱,那车的缺陷是准头差了些。这一下也只是砸毁了敌方十八辆投石车和三辆攻城车。
  夜刑纵一见敌方有应对之策,也不再命士兵发炮,石块还要用来防敌人借云梯登上城墙。
  有了盾兵的保护,剑兵的损失便小了些,一直到了护城河前才损失上千人。此时盾兵分开一条道,五十个一手持盾一手搬着巨大木排的士兵一直往前冲,他们是要在护城河上架上木桥,一旦成功,护城河便失去效用。只是瀛洲的护城河既宽又深,今凭那五十人是绝难办到的。
  “想淌水吗?”夜刑纵大喝一声,“开闸”。城墙上四个士兵不断转动木轮,而位于城墙之下的木闸被升了起来。那是夜刑纵的一张王牌专门用来对付敌军淌水架桥的手段。
  木闸刚被放开,数十条长着一口锋利牙齿的黄图鱼便向儒车淌水的士兵游去。它们在夜刑纵的饲养之下,嘴都被养叼了,一闻到肉味,成群结队地游了过去。
  只是片刻,护城河便被血染红了,河上还漂着未被啃食的肉块,一股浓重的腥味从池中传散开来。而那座木桥也有一半浸泡在水中。
  儒车那主帅却没有一丝表情,淡淡道:“不愧是夜刑纵,还养着这么一批食肉黄图鱼,真不知他平时用什么养它们。”
  他身旁一个谋士凑上前,“大帅,这么一来,我们想越过护城河,难啊!”
  “对于守,夜刑纵更善于攻,你说,我要是给他机会,他会转守为攻吗?”
  那人想了想,“不会,他是绝世名将,这种局面绝不会弃城转为进攻。”
  “那要是有十万的诱饵呢?绝世名将或许会抵制得住小蝇小利,但要是有巨大的馅饼,他会不心动?”那主帅微微一笑,“左翼散开,往西北方向扩散。夜刑纵,我可是给你那支奇兵一个绝妙的机会,可别让我失望啊!”
  夜刑纵站在城墙之上,敌人的举动太奇怪了,左翼散开,想绕到后方?可仅凭左翼那三万士兵并不足以对瀛洲有任何威胁,更会冒出一个巨大的破绽,骑兵可以急速突入,直刺对方中军。在骑兵的高机动性下,对方的盾兵根本无法防御,而剑兵更不可能抵挡得住骑兵的冲杀。也许对方认为在守城之时不可能有骑兵突入。但这绝对不是不可能,那是夜刑纵暗中准备的一支奇兵。
  夜刑纵淡淡道:“击鼓。”说着鼓声震动,越来越激荡,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急促,突然一声巨大的轰鸣,然后一切戛然而止。马蹄声,急促的马蹄声从一旁的树林中传来。在这种时刻,战场上竟多了一万骑兵。马匹的所有力量完全被激发出来,那一万的骑兵就像是一支黑色的闪电,一直从敌军四散的左翼刺入。骑在战马之上的战士手里拿着一跟长矛,借着战马的速度,将一个个敌人串成人串。无人可避其锋,在如此战局,这一支骑兵对儒车来说无疑是最强悍的打击。
  由于马嘴被套上马套,它们无法长嘶,所以把一切悲愤化为速度。只是在儒车士兵愣神之际,那支万人骑兵已突破左翼,插入中军。在强悍的骑兵的长矛之下,剑兵是何等脆弱,根本经不起冲杀。
  自那支骑兵出现的那刻起,儒车的伤亡人数直线上升,短短一柱香时分,死亡人数已达两万,这对儒车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即使儒车尚有八万兵力,可想攻下瀛洲已是增添了不少难度。
  就在这等时刻,敌方竟然鸣金收兵,这绝对是禁忌。在前方的盾兵竟然四散,而后处于骑兵攻击之下的剑兵也慌乱而逃。
  夜刑纵站在城墙之上,吐了口气,“想引诱我出城追杀吗?”他摇摇头,无论如何不能拿士兵性命开玩笑,虽然儒车的士兵退得慌乱,毫无章法,并不像有诈,但对方的举动也太奇怪了,城尚未接近便慌乱而逃。那支骑兵只是用于一时的混乱之用,只要剑兵一合围,那骑兵便无地方可以加速,自然要被困死在敌阵中,所以他正打算把那支骑兵凋离。而对方也应该很清楚,这支骑兵不可能起到决定性的扭转,所以不可能落荒而逃。
  要不然——对方的主帅就是一个蠢蛋,可儒车对此酝酿已久,不惜出动刺客暗杀,以起到乱敌军心之功,可见儒车对此十分重视,是不会派一个蠢货来领兵的。所以,这一举动一定有诈。
  但十万大军的确是一块大馅饼,如今京师乱成一团,是否由烛昭南当任国君也未可知,只要拿下这十万人,自然可以巩固夜家的地位。无论谁当上国君,在一段时间内一定得依赖夜家。夜刑纵始终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一举青旗,向散乱的敌军一挥,那支万人骑兵立即尾随而上。骑兵的机动性最强,只消片刻已刺入敌军之内。
  那所谓的十万大军不过是乌合之众,面对一万骑兵的冲杀根本起不了一丝抵抗,一个个被刺死在骑兵的长矛之下。而后散乱的士兵更加混乱了,一个个往东方撤去。
  夜刑纵越看越不对头,就这种素质,就算二十万大军依然攻不下瀛洲。儒车明知实力差距那么大,却把矛头指向萧骑,未免太过愚蠢。
  而那边,骑兵像死神般,所到之处,哀声遍野,敌方根本起不了什么反抗,到现在为止,万人骑兵还损失不到百人,而儒车那边伤亡人数已高达四万,数字更是疯狂地增长。
  夜刑纵虽有疑惑,但到现在为止对方可是一点花招也耍不出,如果任他们离去,总不得安宁,他又得留在瀛洲。京师始终是他一根刺,君少在那儿可是危险万分。虽然殇河似乎一心为夜家着想,但如果他叛变的话,京师夜家新府一定会沦为他手中之物。暮晴虽然也很有才华,但那种复杂的背景与夜家在京师的薄弱根基之下,也施展不开。所以他必须得回月见天一趟,至少得等到京师稳定下来才行。
  夜刑纵左手取出黄旗,大力挥下,瀛洲城门大开,吊桥也徐徐降下,跟着守城的四万枪兵冲了出去。他们一出了城,越过护城河便形成箭锋,往逃窜的敌军袭去。骑兵一见援军出动,立即加快速度,绕在敌军前头,挡住他们逃跑的路线,拖延时间。
  敌方见后方有四万枪兵急速向他们刺来,而前方更有骑兵拦路,竟拼命往骑兵涌去。现在的他们已陷入绝境,只能拼尽一切力量突围。要是让萧骑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那剩余的士兵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一来,就算是精锐的骑兵也吃不消,毕竟人数上对方占优势,他们且战且退,就是不肯让道。而儒车剩余五万多士兵见对方前后夹攻,竟往南北方向撤去,那样离他们的军营只会是越来越远。
  夜刑纵眉头一皱,儒车的举动已是太奇怪了,谁都可以看见,只要那五万士兵全力往骑兵那边突击,那一万骑兵是绝对拦不住他们的,之后只要他们退到军营之内,夜刑纵也无法拿他们怎么样,以五万兵马去攻城拔寨还是显得单薄了写。可如今敌方竟舍近求远?他们已是疲惫不堪,不多时一定会被四万枪兵赶上,那时他们一定会全军覆灭的。对方的主帅真的那么无能?
  便在此时,后方有一个士兵匆匆来报,“将军,瀛洲后方多了六万兵马,他们的投石车已到射程之内,正在轰击城墙。”
  夜刑纵下意识吼了一声,“不可能,他们十万兵马全在此,何时冒出六万。”可吼完之后,心中所有疑虑全部解开,“难怪那些士兵看起来像乌合之众,连老弱残兵也称不上,也许只有打头那两万盾兵与外围的士兵才是正规军,而中间那些都不是士兵,是……百姓或者……他国的俘虏。”夜刑纵有些惨然道:“制造混乱完全是要我分兵出击以及吸引我的注意力,好让他们偷袭成功。现在四万枪兵已被引到远处,就算赶回来,在守城上的作用已是十分低,只怕尚未接近已让敌方给伏击了。”
  现在瀛洲的情况很不妙,本来八万兵马却有五万在城外,而且看样子很难即刻赶回,而敌方已越过护城河到了城墙之下,有的已经开始搭上云梯往上攻。虽然被城墙上的士兵阻止了,可越来越多的剑兵涌到城墙之下,越来越多的云梯搭了起来。而且敌方抬着攻城锤正狠狠地砸击着城门。一开始城门只是摇晃两下,只是越来越松动,照此情况下去,不消多时,城门一定会被攻破,到那时,任夜刑纵有通天之能,也很难逃脱城破的命运。
  局势应该还能逆转,“传令下去,让四万枪兵和一万骑兵撤回,直奔瀛洲南城门。”现在也顾不得疲惫的枪兵和骑兵了,虽然这么一来损失会大得多,但一旦瀛洲被攻破,一切可都完了。
  夜刑纵急忙赶往南城门,那儿的情势已到危急之刻,城门大力地晃动。夜刑纵大喝一声,“三营,给我顶住城门。射手二营,准备火流弹。”一令下去,城墙上的弓箭手立时往后撤,另一组人移了上去,他们手里拿着一瓶瓶的白酒,瓶塞处还多了条白布,那白布也是浸上白酒的,一点即燃。
  “扔……”夜刑纵声音拉得老长,之后,一瓶瓶白酒往下砸。白布窜着火苗烧入瓶中,再加上剧烈的震动,那一瓶瓶的白酒立即炸开,瓶子的碎片四处飞射,而那股憋在瓶中的热量也散发开来,登时杀死数十个正在登梯的剑兵。
  “弓箭手一营,射箭。”夜刑纵刚说完,扔完“火流弹”的士兵退了下来,刚才的弓箭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进行一阵疯狂的扫射。他们的杀伤力并不强,但足以造成干扰,阻延敌方攻城。
  但这种方法始终是有一定的时间间隔,而儒车的士兵便趁这个机会登到城墙之上,立时向附近的弓箭手杀去。近身战的弓箭手根本没有任何抵挡之力,一下子被砍翻三人。由于五万枪兵有四万被送出城外击敌,剩下一万枪兵显然十分吃力。一开始尚能应付,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敌军登上城墙,他们也疲惫不堪。
  瀛洲岌岌可危,夜刑纵咬紧牙根,这一刻他非挺过去不可。夜刑纵架起一张巨弓,他一口气搭上七支箭,右臂一发力,青筋暴出,似乎连他拉这张弓也颇为勉强。他用尽全力才将弓拉成满月,只是持弓的左手在抖动,根本对不准目标,可城墙之下全是敌人,根本不需要准头。他松开右手,七根黑箭就是破天的闪电,一直突入敌阵。
  处于城墙之下的盾兵忙举起盾牌护住身体,可他们的盾举到半空,人已到了下去。那张盾根本挡不了那支箭。三支没入地下,两支穿过三个剑兵,一支没中目标,一支穿死一个盾兵。这七箭无论杀了多少个敌兵,它们绝对是震撼的存在。
  有如此勇猛的主帅,瀛洲的士兵士气大振,枪兵急忙将处于惊讶状态的敌军扫下城墙,弓箭手也拼命射击。
  就在这一刻,只是“哐”的一声,城门竟被冲开,还没来得及开心的士兵一时落入冰河之中。挡在城门前的三营士兵立时与敌方展开撕杀,但敌方就像流水一般涌入,直接将三营士兵冲散,分而杀之。
  夜刑纵见到这一幕,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倒。他不是没有败过,可从未像这一次,败得如此狼狈,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现在城门已破,他们只能守着高位,居高临下,占一点点地利。就在此刻,一万骑兵率先赶到。夜刑纵由见到一丝希望,对方以剑兵与盾兵为在主,绝挡不住骑兵的冲杀,至少也可拖延至那四万枪兵赶回。
  “传令下去,枪兵一营、二营守着南方阶梯,四营、五营守着东方阶梯,一定要拖住他们。射手一营、二营、四营、五营留于高处,三营分成两队,一队前往枪兵一营之后,二队前往枪兵五营之后,一定要造成敌方的混乱。”
  “领命。”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在此等危急之刻仍能冷静地面对一切。
  骑兵虽回来,但被两万盾兵挡在城外。在这儿,骑兵的优势也失去了,几次冲击都无功而返。可就在这种时刻,那群盾兵之间炸开了花,一瓶瓶燃烧着的白酒一接触到他们立时将他们化为火人。盾兵的阵营开始混乱。骑兵趁此时机,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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