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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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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炸开了花,一瓶瓶燃烧着的白酒一接触到他们立时将他们化为火人。盾兵的阵营开始混乱。骑兵趁此时机,从混乱出突击,冲出一个缺口,杀入城中。
城中已乱成一片,五万多敌军与一万枪兵对峙着,枪兵的损失颇大,已是不足三千。而敌方却损失上万。骑兵一加入战局,虽不能扭转局势,可也稍稍改变被动的局面。在城中,骑兵手中的长矛威力不减,虽然失去了机动性,可大大提高了准度与力度,依然强大。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双方伤亡人数成倍上升,儒车那边阵亡已有三万多人,而萧骑也死了两万多,就剩枪兵和骑兵的残员和弓箭手。
而城外那四万枪兵也终于赶回,疲惫的他们在盾兵面前丝毫没占到好处,损失了一万多人才突入城中。现在双方都只剩下三万多人,疲惫都差不多,而到了这种地步,战术已起不到多大作用了,靠的是士兵的英勇与技术。在这方面萧骑军要比儒车军好一些,可那两万多枪兵的疲惫度又高一些,一时间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拼到最后儒车只剩下四千多盾兵,而萧骑也只剩八千多弓箭手。可要依靠那四千多盾兵攻下瀛洲很不现实,那八千多弓箭手毕竟不是摆设。儒车终于退兵了,这一战历时九个多时辰,双方伤亡惨重,萧骑只能以惨胜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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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罢官
更新时间2009…10…19 18:49:51 字数:4292
半月高高挂在空中,漆黑的天幕之下,那一幕如若被人瞧见,一定要吓得屁滚尿流。皇宫的息宁宫中静悄悄的,一个也没有。那儿本来是安置烛楼的灵枢,但烛昭南却下了令,将下人谴退。那一副格局一时阴森无比,烛楼那惨白的尸身也越发诡异。
一只宽大而又略带粗糙的手搭上灵枢的边沿,之后,烛楼坐了起来。他就这么坐在灵枢之中,喃喃自语,“你的耐性可远比我想象来得好,亏我为你演了这么一出,夜家,你不会好好利用吗?”
谁都不清楚烛楼口中的“你”是谁,但绝不会是诸武,在烛楼看来,诸武还不够格。
“不过也罢,至少可以找到一个借口削弱夜家的实力。我不会把任何一丝希望留给你的。”烛楼的话十分阴森,就如鬼魅一般带着妖异,可以与他对抗的,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夜家新府
君少与殇河见到暮晴,各有各的想法,可见到那一份战报却都被震惊了。惨胜,八万兵马只剩八千,数字变化实在太大了,这不仅仅严重地削弱夜家的实力,同时皇族更可借此机会大力打击夜家。到这种时候夜家另两支只怕也会有动静。殇河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如今夜家最强一支实力已被削弱了三分之二,新君未必会倒向夜家,就算倒向夜家也绝不会倒向夜刑纵这一方。
暮晴的脸色也很难看,她清楚皇族与夜家之间的矛盾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么一来还不让他们有借口,就算夜刑纵守住瀛洲,罢官或许是逃脱不了的。
夜夫人却是心急如焚,此次战事伤亡惨重,倒不知夜刑纵有没有受伤,人要是平安,就算罢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暮晴对殇河道:“三弟,如今你与诸武比较相熟,你去大相士府走一趟,与他商讨一下对策。现在他隐然是萧骑的主心骨,他说的话,烛昭南也不得不仔细考虑。”
殇河点点头,“大嫂放心,我即刻便去,今晚我值夜班,看看能否遇上太子,向他进言。”
君少却摇头道:“我看你不必向烛昭南进言了,我们尚未知晓他是否会向于夜家,若大相士向他进言,你又向他进言,他会疑心夜家与大相士相互勾结,这倒不妙。”
殇河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我欠考虑了。”
“这些天你也是累坏了,总会有疏漏之处,待此风波一完,我们就向上头请七天假,好好游玩游玩。”他刚说完立即被夜夫人敲了一下脑袋,“你还不定性,老想着玩。哎,刺客那一闹,更把公主给劫了,你这终身大事又没着落了。”
君少干笑几声,“这种时候就别提这事了,您不提我还忘了呢!”
当晚,殇河便赶到诸武家中,自出了那刺客一事,两人为了避嫌也没有再见面,此一次是两人事后的首次见面。两人都对对方有所了解,上次一事谁算计谁也说不清楚,两人也形成一种默契,避而不谈。
在夜刑纵这事上,殇河也不想兜圈子,“大相士大人,我义父此次也算得胜,希望大人能在太子跟前替义父美言几句。”
可诸武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皇宫中的举动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平静,此时他稍稍回过神来,“这是我们的约定,本相自当如此……”他竟犹豫了,可似乎不是在这个问题上。
许久,诸武才道:“殇河,你最近在宫中值班,可有什么特别之事?”
殇河说道:“由于刺客那一闹,常替已被送往天牢,可那青旗与赤旗都统一位却搁了好些天没定下来,其中或许有些端倪。以太子那胆小的性格,出了刺客这一遭,怎么也得把这两都统之位给定下来,好让护皇军有个头头,有秩序。”他倒还真想不出什么奇特之事,可刚才说的那事,诸武显然并不感兴趣。
殇河突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息宁宫没有一个守卫,想必大人想听这件事吧!
诸武点点头,示意让殇河接下去。
“那件事是太子亲自下令,属下思来想去也只能得出息宁宫有重大秘密这个结论。”他喃喃道:“息宁宫安放着国君的灵枢,与此有关的重大秘密……”
诸武接了下去,“国君根本没有死……这么一来青旗都统迟迟未决也说得通,那个位子依然由常替担任。”
殇河也是点着头,可这么一来,两人都有着同样的疑问:烛楼诈死究竟为了什么?谁都清楚,如果烛楼死了,萧骑朝中必定大乱,这无疑给夜刑纵巨大的压力,万一瀛洲失手,萧骑的损失可就大。有什么利益比瀛洲还大呢?
“公主也被劫走了,太子虽派了一营护皇军去追,可那个命令下得很奇怪‘在得到我的批准前不可对他们下手’,可若发现刺客行踪,再回月见天禀报,一切都太迟了,绝对会错过最好的时机。听起来反而像是要放过刺客。”殇河心里也有些底,但他必须从诸武口中套出更多。一向严谨的诸武竟心神不宁,这岂不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启重也被卷进去,他向来与公主交好,定护公主周全……”诸武竟睁大眼睛,口中念道:“圣上好本事,虽然这或许是他诈死原因之一,但能把握一切动向,真不愧是萧骑的天。”
殇河把诸武内心所想的说了出来,“圣上想借公主,找到善始。”天下间姓善的人绝对不多,善启重既然姓善,又会善始的五大绝学,自然与善始有关系。如今他们被萧骑通缉,最好就是躲到连烛楼也找不到的善始的那个隐秘之所。
萧骑,风流香
那儿位于萧骑东面的一个偏僻小村,离萧儒边境并不远,再加上为了不影响瀛洲那一战,月见天封锁了烛楼被杀一事,所以逃到这儿四人才觉得安全了些。
后稷毫无疑问是要回苍晓的,而善启重却也想回到苍晓那座与世隔绝的方丈山。此次他虽找不到善始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可将昭平带出皇宫,带到善始身旁,也算圆了善始一个心愿。夜大无处可去,他也不想给夜家添麻烦,特别是摊上夜刑纵惨胜这个时机,所以他也随善启重一起走。
昭平依然心神恍惚,很多时候都是愣愣地坐着看着天。善启重坐到她身旁,道:“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也不想你爹和你相认时你是这么一副模样吧!”
“启重,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虽然害得我爹一无所有,但杀了他,我却很难受。这几天做梦梦见他,他……真的有些后悔。”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后悔也是没用的。不过,真没想到夜刑纵竟是惨胜,这一下萧骑又会变得混乱了。纷纷乱世何时休。”
善启重不禁想到以后的日子,真的要躲在方丈山中一辈子么?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生活,所以当初他才会随诸武到萧骑。萧骑是呆不了,鸿国太弱也没意思,苍晓也不是个好地方。氓过,也许那才会是他的舞台。
此时,夜大似乎在发脾气,用尽全力将手中一块石头扔出去,口中狠狠道:“烛昭南未免欺人太甚。此次瀛洲也守了下来,虽然是惨胜,但也是胜。更何况那能怪得了老爷吗,若非朝中动荡,影响军中士气,老爷会以惨胜收场么?”
后稷问道:“夜兄,出了什么事?”
“我家老爷被罢官,撤去职位。”夜大依然愤愤不平。
“瀛洲那一战我也听说了。我也觉得那怪不得夜统领。谁会料到对方会以六万民众为饵呢。不过夜统领也急噪了些,想以战功巩固夜家的地位,这才心急出兵,中了敌方的圈套。若是以往,相信夜统领不会中如此陷阱。”
夜大显然很不服气,还想说什么,可是还是停了下来。他对后稷眨了眨眼,后稷也觉察了,有人已经盯上他们了。这些天他们行事已是十分小心,可是仍被跟踪了。善启重出手比其他两人还要快,只见他轻轻一跃,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已窜到那个人身后,右手搭在那人的右肩,稍一用力,将那人的右臂扣死,不允许那人发一点力。
善启重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他还没说完,被他扣死右臂的中年汉子已是软倒下去,口中吐着泛绿色的唾液,已是毒发身亡。
后稷和夜大上前一看,后稷更是蹲下身子去探倒地那人的鼻息,只是他摇摇头,“死了。看来他应该是某个人物手下的死士。如今尚在萧骑境内,怕是弦月的人。”
夜大歪着头,“也未免死得太快了吧,他不应该反抗么。虽说他的右臂不能动弹,可他还有左臂,服毒应该在万不得已才干的事。”夜大摸着下巴,“难道他多存在一刻会造成一个巨大的麻烦?”
后稷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们今天就得出萧骑边境,不然怕要被萧骑官府给追上。若让他们缠上,那可就麻烦了。”
夜大点点头,将尸体拖到一个偏僻之处,在尸体上铺上稻草,让这尸体不会太快被别人发现,之后四人折向东。由于闹刺客一事在夜刑纵惨胜之后传了开去,在萧骑闹得沸沸扬扬,所以萧骑边境守得很严,一丝机会也不给善启重他们。
四人在边境呆了一天,仍找不到一丝破绽,再呆下去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到最后后稷提议不等下去,绕往瀛洲,那儿虽然紧张,可因夜刑纵的惨胜,守卫一定比其他地方要薄弱得多。其他三人也没什么意见,他们便折向南。
谁都不曾见着,黑夜中,一只信鸽竟飞往西北的月见天……
息宁宫
烛楼抖开那张纸条,脸上微有颜色,他向身前一个孩童看去,同时也把那张纸条递给那孩童。
“殇河,看来一切都顺风顺水。”
那个孩童赫然便是慰殇河,他看完后,把纸条置于烛火之上,看着那张纸条化为灰烬。他淡淡道:“圣上这一招未免太过冒险。瀛洲的情况摆在那儿,万一一个不小心,瀛洲被攻破,圣上可是得不偿失。”
烛楼微微一笑,“我相信夜刑纵有能力守得住城池。可他也大意了些,竟然惨胜收场,这岂不是给我一个莫大的机会。”
“圣上似乎心急了些,此时罢夜刑纵的官,这空缺谁来补上?夜斥候、夜公儒两人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
烛楼仍是淡然一笑,他取过一本小册子递给殇河,“你在夜家的没呆几天,所以有些情况不是很了解。明着看夜家似乎一分为三,可实际他们根本就是铁板一块,那些都是夜刑纵在演给我看而已。”
殇河摇摇头,“这一来圣上不就更危险了么?明着看夜刑纵手中的权力被削,可实际上他什么都没失去。而圣上下的诏书更激化了夜家与圣上之间的矛盾,很有可能逼得夜刑纵造反。”
烛楼悠悠道:“夜刑纵根本不足为惧,我所担忧的是另一个人,他一直不现身,弄得我寝食难安,所以我得把他给逼出来,当然得给他夜家这么一个诱饵。”
殇河看着烛楼,心中想着,他是不是太自信了,夜家可是掌控着萧骑三分之二的兵马,一旦造反,真的很难镇压。可他吐了口气,烛楼若会在这种地方失算,他也就不是烛楼了。
殇河道:“可公主那边也太危险了。无论是夜大、善启重还是后稷,眼睛都是贼亮的,万一被发觉,公主的处境很艰难。“
烛楼没有回答,他仍是一副自信的表情,就算是殇河也没法看穿他的自信来自哪儿,也许他便称得上鼎天中心思最细密之人。若非早与他通了气,只怕到现在自己仍被玩弄。殇河虽也看得清,但总到事件来临之际,可那点时间对他来说是不足以应付那一连串的事件。以耍手段来说,现在的殇河仍不是烛楼的对手。
烛楼淡淡道:“殇河,你上任也有半个多月了吧,相信青旗、黑旗、白旗的都统也见过了吧,可总都统可曾见过?”
殇河心中一禀,头几乎“嗡”的一声,烛楼说的那个事实太过令他震撼,让他一时也愣住了。
烛楼却笑了笑,“装了那么天的死人,也该活动活动筋骨。殇河我们去远行。”
殇河点点头,看来他始终放不下善始,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说不清。或许他只是想见一见故人而已。
“我马上去准备。”
“慢,再叫上一个人。”
殇河有些疑惑,可以得他信任的人?
烛楼道:“夜君少!”他说得很轻松,可殇河却觉得太过沉重,不明白烛楼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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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久别的重逢
更新时间2009…10…19 20:00:02 字数:4388
是夜,缺了一半的月亮仍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可尘世却依然是昏黄的一片。
漆黑中,一个孩童般的黑影拉着另一个少年来到朱雀大街。此时已行了宵禁,大街上是寂静的一片,只响着两个黑影细弱的声音。
“殇河这么晚,你拉我出来做什么?明天我还得值早班呢!”
“我已帮你请了一个月大假,干娘那边我也已经替你留好书信了。”
听殇河这么一说,被他拉着的君少立时活了起来,“我们要去哪儿?”
“找一个人。”
“谁?”
“等见到另一个人,我想他会告诉你。”
君少仍在嘟囔着什么,可却由殇河拉着他走。
两人一直到了南城门,守门的士兵立时将他们拦住,“慰大人、夜副统领,如今是不能出城的,请两位大人不要令小的难做。”
殇河挺直腰板,“我们奉了太子之命需即刻启程,这是密诏。”说着便将一封书信递给其中一个士兵。那封芯上分明盖着国印,看来不假。
那两名士兵忙将信交还给殇河,低头道:“耽误两位大人行程,请见谅。”说着又转身喝了一声,“开城门,恭送两位大人。”话音刚落,南城门立即大开,那守城士兵恭恭敬敬地送殇河与君少出城。
君少有些糊涂了,“太子要我们做什么?”
“见他。”殇河说着,便停住脚步。
一位四十开岁的中年男子站在他们跟前。那人一身平民装扮,却掩盖不住他的风华绝代,一股气势立时展开,君少光见到那个背影便惊呆了。可当他见到那中年人转过身来,立时紧张起来,忍不住疑问一句,“圣上?”
来人正是烛楼。烛楼见他一副吃惊的样子,微微一笑,“别担心,我可是有影子有下巴的。”烛楼的眼光冷了下来,“夜副统领,现在可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你的迷惑先手起来。”
君少的表情立即淡了下来,“是。”他知道,烛楼根本不必向他交代什么。
君少转过头看殇河一眼,看情形,殇河应该知道一些,可他什么都没跟自己说,是说他迫于烛楼的压力还是……可殇河眼中分明带着疑惑,他也不知情?
烛楼一瞥殇河,又转向前方,“走吧,再耽搁就赶不上了。”说完便向东南方走去。后面两个带着迷惑的孩子便跟在后面。
君少轻轻推了殇河一把,“我们要去哪儿?”殇河摇摇头,“和你一样,刚才我见到圣上我也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诸武。”他喃喃道:“东南方,莫不是要去瀛洲。”
君少一听凉了半截,“瀛洲?去找爹?不过现在爹都被撤了职,两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他有意无意间看了烛楼一眼,“圣上在自毁长城。”
其实殇河也看不清烛楼的用意,在征天上术中的思维之海里浮现的是一支蜡烛发着暗淡的光芒,又或许连光芒都称不上,发着黑暗也说不定。那才是烛楼奇怪举动的核心。可殇河想了老半天却想不出那一支蜡烛代表着什么,莫不是也是姓“烛”的。只是现在昭平被劫,而昭南又对烛楼惟命是从,见到烛楼那么信任他,应该也不会是他。
殇河摇摇头,也许再过不久,什么都会清楚的,征天上术并不是万能,你还真得善于猜谜。殇河不由得想起夜刑纵那间书房,也许还真的有机会。
烛楼显然没那两个孩子考虑得多,一路往东南奔去,他奔得很急。三人不过十二天的时间便到达瀛洲,与君少想的不同,烛楼一点想找夜刑纵的意思也没有,反向一条僻静的小巷走去。
这些天来,一向体质都不是很好的脸都白了,他喘着粗气道:“大哥,快照顾圣上。”
烛楼一听回头看了殇河一眼,“慰卫长,你身体不舒服先到客栈打点一下,然后好好休息,由夜副统领和我一起去便成。”
殇河勉强行了个礼,道:“属下遵命。”
殇河刚到客栈,那掌柜拿起一张纸比对了一下,问道:“请问客官是否是慰殇河慰公子?”殇河点点头。那掌柜忙笑道:“常公子已为慰公子订了三间房,他现在正在二楼阅字二号房等公子。西米,还不快带慰公子上楼。”
那掌柜刚说完,一个穿着稍带破烂的店小二便对殇河露了笑脸,“客官请随我来。”说着便领着殇河上了二楼。
两人刚到阅字二号房时,那小二道:“客官,请问要不要来壶酒?”
“我不喝酒,我喝馊水。”
那小二一听神情微微一变,“没想到准赤旗都统会这么年轻。”
“常都统,闲话少说,圣上要我问你,他们的情况这么样?”
那人正是被打入天牢的常替,他神情隐隐有不悦之色,但仍正色道:“最近三天都没收到公主的书信,情况不容乐观。这是四天前与七天前的书信。”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两封书信交给殇河。
殇河撕开一看,说是书信,其实是两个信封中装着两张纸条,想来那信封是常替后来弄的。四天前那张纸条上写着“苍晓东南”,而七天前那张写着“儒车东南”。只是寥寥八字,字迹也十分潦草,应该是在仓促之下写的。
殇河心道:“三天时间从儒车走到苍晓,就算是在儒车与苍晓的边境三天时间也应该走不远,可那苍晓东南又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在中西部,至少再过半个月才可到苍晓的东南。”他想了想,“只有两种情况,其一公主形迹败露,四天前那张字条是善启重写来迷惑我们,可他可迷惑一次,应该会继续放出消息把我们引到别的方向,而且也不至于留下这么显眼的破绽;其二,这是目的地而非公主所处之地。”其实他还有一点没说出来,在他征天上术的思维之海中可看见了苍晓与它东南知忘的边界。
“无论如何都得与圣上说一下。”殇河转向常替,“常都统,麻烦你先前往苍晓吧,我们随后便跟上。”他突然道:“您扮得还真像,若非暗语,我还真认不出。”
常替的脸色立即转为阴沉,一个十岁的小鬼居然敢羞辱自己,不过他还忍得住,眼前这个小鬼暂时可是动不得的,他淡淡道:“你过奖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苍晓,白河村
善启重坐在昭平身旁,握着她的手,“别担心,我们再走上十天便可到方丈山,到时候你和师傅就可父女团圆。”
可昭平仍有些发呆,眼神涣散,傻愣愣地看着前方。那儿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善启重自然不会告知后稷与夜大,所以三天前他们便分道扬镳。
善启重望着远方,“方丈山中还有一个与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她是师傅的侄女,我想你们一定可以好好相处的。”但昭平依然没有反应。
善启重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去。而在同时,昭平双眼在一瞬间神采奕奕。她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然后右手五指一伸,食指指甲中竟多了一块微小的刀片。昭平的动作很快,在那张纸上迅速划了几个字。左手往天空一招,一只灰黑色的麻鹰便飞了过来抓住昭平手中的纸条,然后转身离去。而在同时,昭平的眼神又失去光彩。
善启重与昭平回到苍晓,便不再像在萧骑、儒车境内提心吊胆,善启重虽然归心似箭,可又怕昭平受不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善启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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