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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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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新郎一定会被灌上百来杯,好在诸武知晓殇河不大会喝酒,所以让大家敬酒要适量。同时在诸武与烛楼的双重压力下,每位官员都十分有分寸,仅仅是小小一杯。只不过即使这样,殇河仍满脸通红,头脑涨得发痛,期间也吐了不少次。等他被送入新房时都已经意识迷迷糊糊了。
  而那个新娘呢?在礼卿等人将殇河送回新房离开之后,她便打回原形,根本不理会半死不活的殇河与自己本身的形象,开始清扫桌子上的食物。
  殇河抖抖身子,双手在脸上拍了拍,看见月茗音那副样子,还真的差点就笑出来。从表面上看,那位长得十分淑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温柔婉约的女子的原形竟会如此的令人震惊。
  “一天没吃就成了这个样子……”殇河打了个冷颤,“如果她生在平民百姓家那应该早就饿死了吧。”
  月茗音依然不停地夹菜放入嘴里,支支吾吾说着:“都不知那种是什么破规矩,凭什么男人在外面大鱼大肉,女人就在房里饿肚子。婚姻,从婚礼上便可看出绝对的不平等。”
  殇河耸了耸肩,“你说这是婚姻吗!”他吐了口气,“我去书房睡,那些什么鸳鸯枕头,鸳鸯被子什么的都留给你,我拿张毯子就走。”他坐得稍微有些久,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月茗音放下筷子,问道:“你还好吧!”在那一刻倒还真是一个淑女模样,“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喝醉,丢不丢人的你。”殇河扶着衣柜站定身子,他对月茗音会抱有期望真是一件傻到家的事情,他摇摇头,打开柜子,从中取出一张毯子,走了出去。
  月茗音把凤冠拿下,就那么倒在床上,口中带着几分笑意,“去书房睡更好,我一个霸占整张床。呵……好困。”然后又不知向谁说了一声,“晚安”,便拉过那鸳鸯被的一角盖上,毫无形象地睡着了。
  第二日,殇河起得有些早,酒精的副作用再加上昨夜的冷气把他扯了起来。他刚刚梳洗完毕,管家财伯便急匆匆闯了过来。“老爷,愿下相大人急着要找你。他便在大厅等候。”财伯显得很匆忙,看来愿下相会比他更匆忙,一定有事发生。
  殇河点点头,快步到了大厅。于庆根本坐不下,在大厅中兜着圈子。当他见到殇河时,脸上焦急中带有歉意,“慰都统,一大早吵醒你实在不好意思,只是瀛洲那方出现了紧急情况,圣上要我速速召你入宫。”
  殇河摇摇头,“不要紧,我们这便出发。”
  “不需要与夫人说一声么!”于庆说着又从上到下扫视殇河一遍。
  殇河正想回答,却见月茗音一身浅浅橘黄纱绸,头上梳着妇人髻,仅留两条长长鬓发垂于身前,整一副完美淑女模样从新房走了出来。她向于庆行了个礼,然后对着殇河甜甜一笑,“夫君,你去忙吧,我会煮好饭等你回来。”
  见惯月茗音粗鲁模样的殇河在那一刻懵住了。那跟昨晚那粗鲁贪吃女是同一个人?用那样腻腻的声音再配合上那“夫君”两字,给人有种因为甜得太过头而结成的恶心一样。殇河内心开始崩溃,“像‘夫君’这种恶心到令人反胃的字眼竟会由那个粗鲁贪吃女口中说出,今天不应该有太阳的。”
  殇河急忙定住心神,“不用理我,你先去用饭吧!”要他学月茗音那样说着“夫人”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
  殇河随于庆到了寒怜宫,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要差许多,烛楼居然有少许不安。烛楼见到殇河,说道:“瀛洲那方动荡了。我派遣过去的东南疆营统领楚跃被暗杀了。”
  殇河点点头,“这么一来,夜刑纵又似乎重新上任,圣上是要我即刻去瀛洲?”
  烛楼道:“瀛洲是守住萧骑东南大门的关键,如果夜刑纵通敌卖国,只要半个月,萧骑的东南部便要少了二分之一。况且如果那个重主出现的话,连内政方面也要乱成一锅粥。因此我需要你去瀛洲做两加事。”
  “帮圣上夺回东南疆营的大权与监视夜刑纵。”
  “重主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烛楼脸上带着少许歉意,“你刚刚大婚,这时候要你离京真是不大好。”
  殇河道:“圣上知道我与月茗音之间是没有感情的,那只是一种交易,圣上无须介怀。”
  烛楼看了殇河一眼,他眼神很复杂,慰殇河根本不把感情当回事,那么他会为了爬向更高的位置而出卖自己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很重视殇河,就如同他重视善始一般,如非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他并不想放弃殇河这一颗棋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今日怕是来不及了,明日吧!”
  “恩,虽然朝中规定统领不能带家属,但我同意你带月茗音过去。”烛楼讲得很严肃,他绝不止是字面的意思。月茗音的目的尚未知晓,如果任她留在月见天怕会留下祸患。
  “那我会是一个什么位置,统领?似乎不够资格。”殇河说得很平静,烛楼也太小看他了,摆出统领这么一个大陷阱来检测他。如果他看不透这一点也很难让烛楼看重了。
  “恩!原来的缔阅郎兵戎黩在五年前已被正法,如今你便顶上这个位置。我很看重东南疆营,所以我会把兵卿派遣过去,你就兼上东南疆营的副统领。护皇军赤旗都统一位也兼着吧。不过这段时候就让王泽深来代替你统领赤旗。”
  殇河点点头,烛楼这些举动一定是嗅到什么味道。以殇河刚及冠年的年龄同时兼护皇军赤旗都统、兵部缔阅郎与东南疆营副统领三个重职,其中颇有讨好的意味。殇河并非君少,虽然兵部缔阅郎与东南疆营副统领听起来都是副职,可就凭烛楼对他的信任,就连正主兵卿琴言树也不敢把自己当成正主。
  烛楼又道:“我已通知兵卿琴大人,你待会去兵部取过符印吧!”
  殇河跪下,“谢主隆恩。”
  两人又商谈一些事宜,一直到了午时三刻,殇河才从皇宫中出来。接下来的行程很紧,他也不停留,直奔兵部。
  兵部位于皇宫东面,那个直属国君的部门原以为会光华万丈,可实际上根本不能与其他部门相比,就连察部也比兵部光鲜不少。那挂在门顶暗淡无光的木牌上写着“兵部”两字,从门面上看便知这个部门几乎形同虚设。
  的确,夜家三大疆营几乎把萧骑的军队挖空了,而所谓兵部,其实它所能调配的军队少之又少,至于发号施令更是软弱无力。他们本身便动不了夜家,也因为如此,烛楼才那么迫切想把东南疆营的兵权夺回来。夜家在野势力实在是太大了。
  殇河刚进兵部,那一个五十来岁的兵卿便迎了上来。他虽说是五十来岁,可相貌至少有七十来岁,这也只能说他的日子很不好过。与那礼卿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至于吏卿,那更是不敢想象。
  琴言树一张皱纹满面的脸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卷到一起了,“慰都统,你过来了。我与吏卿说好了,在吏表那方面吏卿会帮都统做好的。这是符印。”说着便递给殇河一只小黑木匣,匣盖已然打开,里面放着两块符印,一块为黑色的虎头铜符,象征着东南疆营的副统领;而另一块则是赤铜的小牌子,上面刻着“兵缔阅郎”四个字。
  殇河接过木匣,对琴言树施了一礼,说道:“有劳琴大人了。若非瀛洲情况紧急,下官一定要好好谢谢琴大人。”
  琴言树在官场也混了二十几年,自然知道殇河的“谢谢”不会只是谢谢。他微微一笑,“慰都统客气了,瀛洲是圣上一直看重的地方,到时候还得请慰都统多多帮忙。”看来琴言树很清楚真正的主副。
  殇河笑道:“琴大人言重了,那是下官的本分。”
  两人又寒暄了些时候,这才作别。
  殇河回到慰府,忙着让齐大妈帮他收拾行装。当然,他也得与月茗音说这件事。只是一想起月茗音,他还真的有些头痛,只是月茗音不给他时间考虑,直接闯到书房。早上那副淑女形象早抛到九霄云外,头发胡乱找根红绳扎了起来,脸上那副腻腻的表情?你见得到那还真是见鬼了。
  “怎么,我也要去瀛洲?算是度蜜月吗?”
  “随你怎么想,反正收拾东西就是了。”殇河还真的不敢与月茗音说下去,都不知从她口中会冒出什么来。
  不过月茗音似乎也不想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沉思着,许久才吐出一口气,“如果我是圣上的话,也不能把一个可疑的人物放在一个毫无监控措施的位置,不过他似乎高估我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受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翻出什么来。”
  “圣上?受沮?”殇河一对着月茗音还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笨蛋,亏你还以聪明沾沾自喜,是烛楼圣上啦。不是有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看来你还不习惯我的‘夫君’这个角色,不过也是,你也才十五岁,比我还小两岁,说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还真不够格。”她脸上尽是鄙视的表情。
  殇河不敢与她扯下去,他突然间想出去走走。月见天,这五年来他倒真没好好逛过,这次一走,下次回来的时候也许模样已经全变了,趁现在好好感受这座都城的美丽也是好的。他也不与月茗音说,独自一人出了慰府。
  那时已是入秋,天也开始有些冷,此时虽然说只是申时,可朱雀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殇河不知为何竟走入一家他一直退避三舍的酒楼。
  酒楼里也是冷冷清清,只有两三个客人。而东北靠窗那张桌子上很明显坐着一个女人。她脸上蒙着面纱,自是小亭无疑。殇河也不理会那么多,如果她可以代那些村民原谅自己,那条不归路便也就可以停止了吧!殇河也可以忘记那个噩梦,全心全意辅助烛楼取得天下,再把那后稷、鸿国的护城军给杀了,心愿也就了了,那时候就离开萧骑,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或许会去找善始,隐姓埋名,安安分分过下半辈子。如果无盐和君少也可以在自己身旁那就更加好了。
  成为一个众叛亲离的人,真的那么好受么!
  殇河就着小亭坐下,他看了小亭一眼,以着他十岁未曾遭遇劫难前的语气道:“无盐妹妹……”只是坐在他旁边的那女子冷冰冰地说着,“我不是无盐,我叫小亭。而且我也与你不熟,妹妹两字自不必说了。”
  那一刻,殇河知道,那条不归路依然漫长,他也不可能停下了。他的表情与语气也都变了,“小亭姑娘,是我的不是,我该自罚一杯。”他说着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小亭喝的酒度数很大,那酒刚下肚,殇河的喉咙就如火烧一般,呛得他几乎要流眼泪。又或许他早已流眼泪了,把眼泪憋在心中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小亭没有回答,而他们两个人也就沉默不语,一杯又一杯地喝下肚,一直到了两个人都醉倒了。
  那时一个稍嫌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酒楼,“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他的话很平淡,可有心人却能听出那一丝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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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重会
更新时间2009…11…26 23:56:26  字数:4201

 第二日一早,殇河起来时只觉得头就要裂开,嘴里仍残留着恶心的异味。他用手捂着头,看了看周围,那时他已在自己的房内。他的神志有些迷糊,只是迷迷糊糊中见到那个熟悉的稍嫌肥胖的身影。
  “起床了,不会喝酒就别喝,喝得烂醉如泥,害得我还得照顾你大半个晚上,都有黑眼圈了。快些梳洗,时辰快到了,该上路了。”
  听到那声音不必看也知道那是月茗音。殇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月茗音,“你照顾我大半个晚上?”
  月茗音居然有些脸红,“你也不相信?看来早知道这样就不扯这个谎了。是你大哥照顾你的。没想到他块头那么大,做起这些事都做得很细心。你吐得一塌糊涂,都是他帮你清理的。想不到杀气严重的夜家也有如此男子,虽然外形不咋样,不过当初嫁给他也是不错啊!”
  殇河白了她一眼,“那么快就要红杏出墙啊!”他内心有些不平静,“真是一个万年不变的烂好人,死胖子!”
  月茗音回了一眼,“你这算是感动吗?你也会感动?天大概要下红雨了吧。”
  殇河也不理会她,赶着去梳洗。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只能收拾心情,到了瀛洲之后,又要一番乱斗了。
  夜家新府
  君少便守在小亭身旁,就那么看着她。也许少了出生那十年,也少了五年前那场悲剧,他似乎觉得很难融入小亭的生活中,也很难理解小亭这么一位女子,而且她与殇河之间的纠缠已经是一团杂乱的蜘蛛网了。可他已然陷下去,不能自拔。
  小亭微微睁开眼睛,她只觉得头痛欲裂,为什么当初喝酒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比白开水还没味道的东西居然令她有些酸软无力。
  “你醒了,你喝太多酒了,好好躺着吧!我把醒酒汤放在你床头,你线喝了,然后再睡一觉,醒来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君少的话很轻,也很温柔。他说完站起身来,“我还得去军营,你好好休息。”说着便转身出去。
  小亭只觉得口中仍残留一些异味,应该是吐了不少,只是身上一丝污秽也没有,想来是有人帮他清理了吧!现在算什么呢!小亭很清楚,她对殇河的恨有多深是缘于她对殇河的爱有多深。而君少,这个一直无微不至照顾她,给她久未享有笑容与阳光的男人,她又能如何?暮晴说得很正确,应该及早说清楚,把一切的联系斩断,那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你爱同时爱你的人,你那么好……对不起……”小亭自言自语着。
  此时暮晴走了进来,她问道:“你好一些了吧!答应我,别再喝酒了,君少会越陷越深的。”
  小亭点了点头,脸上是坚毅的表情,“我答应你,而且我也会和君少一刀两断,今天我就启程去瀛洲。”
  “你想清楚了吗?”
  “所有恩怨也都应该来个了结了。”
  一切都按烛楼的剧本在进行,殇河与琴言树两人一路急行军,赶了八天路,提前到了瀛洲。
  瀛洲还是那个瀛洲,只是比殇河第一次来时相比要萧条冷淡许多。大街上仅仅有几个商贩,他们也是有气无力地叫卖着。经过五年前的战乱与前些天东南疆营统领楚跃遭暗杀,这座城池被蒙上一层灰色,阴郁而又迷蒙。
  此时,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殇河与琴言树跟前。说他熟悉是因为如果不是他,殇河也许也不会是今日的殇河,而说他陌生是因为殇河与他也仅仅短短的两三个时辰的相处。
  白世官当初听到慰殇河这个名字时尚未反应过来,可当他见到骑在高头大马上那个脸色有些泛青白的少年时,他整个后背在一瞬间湿透了,手里也都是冷汗。当初自己那样羞辱他,如今他要想对付自己,连手指头也无须用上,随便扔一片指甲就可以把自己压死。
  殇河与琴言树双双下马。这些年来,殇河的骑术依然差劲,翻身下马的动作十分笨拙,而且这八天的赶路早把他累趴了,一下马都要软倒。好在琴言树眼疾手快,把他扶住,殇河才不至于刚回瀛洲便出了糗。
  白世官现在不想那么多了,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如今可不能有一丝怠慢。他向两人施了一礼,“两位大人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
  殇河说道:“白大人客气了。”
  白世官听得殇河语气并无怨恨之意,心下稍稍一宽,说道:“我见两位大人也累了,不如先回新府休息。”他自知晓有一位兵卿与一位缔阅郎要过来任职便急忙打点一切。把户部划给殇河与琴言树的两座大宅里里外外布置一番。
  琴言树看着殇河一副疲惫的模样,点头道:“白大人说得是,楚跃前统领一事便留待明日吧!慰副统领,你先回府休息吧,这些天你也累坏了。”
  殇河也不矫情,应了声是,便在白世官的引领下走向慰府。那座府邸比在月见天那座要大上一倍,里面应有尽有,从花园、假山、水池、楼宇、亭台,每一处都布置得恰倒好处,总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连殇河与月茗音也露出赞赏的神色。至于下人那就是原来的十倍。反正这些钱都是烛楼亲自拨下来的,不用白不用。
  待所有人整理完毕后,月茗音发出一声感叹,“现在才有些觉得嫁给你也许不会错得太离谱。”
  殇河只能还以苦笑,他还真的拿月茗音一些法子也没有,“求求你,你做什么都好,现在别说话,我真的很累,明天还得做一大堆事,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
  可便在此时,管家跑了进来,“老爷,夜家谴人来请老爷过去一聚。”
  殇河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心里却道:“来得这么快。”
  月茗音微笑着,“现在可不是我烦你,赶快过去,夫君大人。”她的声音很腻,一听便有种想打饱嗝的感觉。
  殇河没有回嘴,他出了大厅,一位身着黑色布衣的中年人便站在殇河跟前,那人赫然是失踪已久的夜大。只听他道:“三少爷,老爷与夫人很挂念三少爷,所以命我来请三少爷过去相聚。”
  “我明白,夜大,你怎么会在瀛洲。”
  “这是老爷的意思,说我回瀛洲反而大家都猜不到安全一些。”他停了下来,“三少爷,我那两个弟弟没给夜家新府添麻烦吧!”
  殇河摇头道:“他们帮了很多忙,夜家新府也算站好阵脚,而且有君少在看着不会出什么事。只是瀛洲这边可就棘手不少。”
  两人有的没的乱聊一通,没有人会傻到在这种时候表露自己的态度。所以他们总在外围兜着,一句也没提及夜家的情况与楚跃遭杀的情况。
  两人说着说着便到了夜府。那座府邸丝毫不失色,即使夜刑纵被罢了官,可没人怀疑夜刑纵的影响力,他依然是瀛洲的幕后老板。
  殇河刚入府,夜刑纵与夜秀心已在等着他。夜刑纵没有什么表情,而夜秀心脸上多了些颜色,女人毕竟感性一些,殇河也算是她的义子。
  “殇河,身体还好吧!我知道你身子单薄,这一路怕是累坏了吧,进来再说。”说着便领着殇河入了大厅。
  待三人坐定,夜秀心道:“我知道你于离开夜家新府一事仍存芥蒂,其实你的想法我多少也能理解,我们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夜家新府一直无风无浪,其中你也付出很多,你也无须介怀,我们都是一家人。”
  殇河点头道:“多谢干娘谅解。当初我于是否离开夜家新府一事也是犹豫不决。只是我确实不希望被别人说成是靠夜家才能站稳脚步。“
  夜刑纵道:“年青人对这些事过于在意也无可厚非。不过,殇河,当初皇宫大乱,刺客刺杀烛楼一事究竟为何,到如今所有消息都被斩断了。圣上虽然对外宣称前缔阅郎兵戎黩大逆不道,勾结刺客,为儒车攻打瀛洲发动暗杀行动。只是我觉得事情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在这种事上,殇河知道夜刑纵已经知道许多内幕,他会如此询问自己只是为了看看自己对夜家的忠诚还剩多少而已。殇河说道:“事情的确十分复杂,那是圣上的一个陷阱,就我所知他诈死只是为了引出一个人。而且暗杀计划那可就得与诸武大相士挂上勾。诸武很有可能是苍晓的内奸。当时儒车一直压迫着苍晓,所以苍晓必须给儒车制造一个机会,转移儒车的视线。他们知道我们萧骑的实力强悍,但只要朝中一乱,便让儒车有机可趁,所以诸武便以救善始最爱之人——怜絮为饵,把我们夜家拖下水,让他好实施声东击西之计。同时联系后稷与血杀一宗,进行暗杀。”他顿了顿,“这件事也该怪我,未能及早看穿诸武的阴谋。”
  “那么诸武现在应该行迹败露,可他却依然当着他的大相士,这是为何?”
  “因为圣上现在全心全意想对夜家动手,他要趁干爹被罢官回收夜家手中的兵权。所以他也不忙着对付诸武。而且此次他认为楚跃的死与夜家有关。”
  “因此他才把兵卿与你派遣过来?为的是找到证据,可以完全回收夜家的兵权。他知道在外,人人都知你是我的义子,就算兵权落到你手上,夜家也不会太大的动作。可实际上,兵权是已经落到他手中,很厉害的手段啊!”
  殇河点点头,在来瀛洲的路上,他也分析过,这件事其实无须一定要把他推到瀛洲,若要栽赃,谁来都行,不一顶要他过来,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这个原因。
  夜刑纵继续道:“看来烛楼很信任你啊!年仅十五便身兼护皇军赤旗都统、兵部缔阅郎、东南疆营副统领三个要职。”
  殇河已开始闻到杀气了,他慢慢说道:“圣上于我有恩,我自然要回应他的信任,可干爹才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拉我一把的人,而且我也把君少当成成亲大哥,如果夜家与圣上的矛盾激化到不可调节的地步,我一定会站在夜家这边。”
  “也许你会一无所有。”
  “可为了权势放弃自己的亲人,那样我才会真的一无所有。”殇河的血气也上来了,那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就算夜刑纵与夜秀心也隐隐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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