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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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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亭左手往前一扫,直接搭在那个叫不世的男人的左肩。小亭眉头不皱半分,左手一发力,硬生生扯下那男人右肩上的皮肉。那一抓竟让那男人森森白骨露出身外。
  可那男人也硬朗得很,愣是不吭一声,他右臂已用不上力,可仍死死抓住那架被小亭扣死的弩弓。他左手一翻,手指夹缝中多了四枚钢钉,就那样扬手一挥,朝小亭面门射去。
  小亭刚要避开,却瞥见身后正是殇河,若是避开,或许那四枚钢钉便会要了殇河的命。她脸色不变,左手往前一缩,然后往前一抄,竟将其中三枚钢钉夹在手指夹缝中。可实在太过仓促,尚有一枚钢钉便钉在小亭的左肩胛骨上,一直镶在上面。
  小亭脸色一阴,右爪一个发力,硬生生将那架弩弓给抓散,之后便是向那不世的脖子抓去。不世似乎见到什么令他震怒之事竟不理小亭那致命的一爪,左手向小亭的脖子掐去,想同归于尽。
  便在此时,不世身旁多了一位文士,他用纤细的手臂将不世架开,将他带离小亭那一抓,可不世那掐也就落空了。
  “文杀——肖逸仙……”琴霓衣一咬牙,血杀一宗竟倾巢而出,“小亭,快远离那个男人。”
  小亭听言,飞身下了屋顶,回到琴霓衣的身旁,盯着那文士。那人长得秀美,不停地摇着一柄折扇。若说外表,顶多也就一个风流才子,何人认得他便是那个风闻鼎天的二号杀手集团中的其中一个头目文杀——肖逸仙。“
  “这么热闹,不仅墨杀——谢清斋,夜杀——千不世,连文杀——肖逸仙也来了。”这又是另一把女声,虽不清楚她是睡,但殇河心里盘算,至少是一个与对面那两人不交好的人。
  却听琴霓衣道:“云裳,你迟到了……”
  那女人便是弦月中的三号杀手月祭丽云裳,“我是去找另两只老鼠,若不是我,你老爹也就遇害了。冷杀——白云寒与炎杀——烈如水被派去暗杀东南疆营统领琴大人。”
  琴霓衣眼神一冷,“人逮到没有?”
  “他们很是滑溜,让他们给溜了。现在血杀一宗的七大首领已出现了五个,除了两个不知名的耀杀和隐杀全都到齐了。”
  那文士微笑着看着丽云裳,“哦,原来弦月也出动了,不用保护你们的主上么,万一我家老大一剑把他给杀了……”
  丽云裳被他那么一引,立即回道:“京师有月神在,谁可杀了主上。”
  那文士微微笑着,摇着他的折扇,逍遥自在道:“原来月神没有来,还真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情报,那我可就放心些。”
  丽云裳却掠起嘴角,阴冷地笑着,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却听“啪”的一声,肖逸仙与千不世脚下传来“嗖嗖嗖……”的声响,百来支弩箭从底下飞出。肖逸仙拉着千不世急速往后退,手中的折扇不住往斜下方扇去,将一支支劲箭拨开。又是一声“啪”,一根软鞭从肖逸仙背后拍去。肖逸仙拉着千不世一个疾转身,同时回了一脚,将拍来的软鞭踢开,他知道又多了一名劲敌,不敢停留,借着那一踢之力飘向远方。
  “长歌,你也迟了。”琴霓衣这句话也就像打招呼一样,平淡而又没有什么实在意义。
  “提前设了个陷阱,琴姐别动气。现在还是先把他们送去医馆再说,那小鬼都快撑不下去了。”
  殇河脸色已是泛青,隐隐间尚有少许黑气,豆大的汗珠布满他的脸,痛苦之色溢于颜表。
  小亭却一挥手,“我的伤自己来,不必假手他人。”说着便捂着伤口,一步一缓往东北方向走去。
  琴霓衣摇摇头,“她太要强了。”
  丽云裳摆着一副臭脸,“她就那个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赵长歌凑了上来,“你们还在闲聊,小鬼就要痛死了。”
  丽云裳回了一眼,“死就死呗,省得看着心烦。堂堂弦月三个首领外加一个准月神竟来保护一个小鬼。”
  琴霓衣摇着头,也不理丽云裳,便把殇河架了起来,“我们走吧。”说着脚下一腾,人便屋顶上穿梭而去。
  那个接头突然露出一个人来,“有意思,瀛洲竟成为弦月与我们血杀一宗一较高下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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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知
更新时间2009…12…3 15:19:37  字数:4039

 天策殿
  天策殿中空荡荡的,烛楼坐在龙椅上若有所思,“血杀一宗竟倾巢而出,目标还对准了殇河,月神,你说那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全身封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缓缓道:“众所周知,血杀一宗直属苍晓国君慕廉,如今苍晓与鸿国联合进攻儒车,而暗杀殇河与琴统领势必激化夜家与圣上之间的矛盾,从而使得萧骑大乱。可这样说不通啊,怎么说苍晓与鸿国应该希望萧骑对儒车进行压制,进攻的时候可以轻松一些啊!”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现在还有两只老鼠躲在暗处,不知他们有何打算。月神,你说小亭可以打败那个耀杀吗?听说他可是接近善始的角色。”
  “单一个小亭或许尚未足够,可加上一个慰殇河,那至少可立于不败之地。那个小鬼虽然一点武功也不会,但他可以看穿对手每一个动作的原因,耀杀便不容易得手。”
  烛楼点点头,现在瀛洲是各方势力的战场,他可是不容有失。“现在东南疆营中夜家的势力仍是根深蒂固,就算殇河再能干,没有三两年也不足以完全将东南疆营的兵权夺到手。月神,你说让伯约去东南疆营怎么样?”
  “右相士?伯约一直置身中立,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此时,一个宦官在天策殿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启禀圣上,右相士大人求见。”
  烛楼轻笑,“真是白天莫说人,你先回避一下。”
  “是。”没人见着她是如何动,就那样消失不见。
  烛楼道:“让他进来吧!”
  “是,圣上。”那宦官打开门,对伯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伯约一身官服,走入天策殿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圣上,臣有事相求。”
  烛楼一副和蔼可亲的脸上多了几分好奇,伯约会求他什么?口中道:“右相士但说无妨。”
  “请圣上恩准臣下去瀛洲一趟。”
  烛楼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伯约居然想去瀛洲凑一脚,还真奇怪,他也不拐弯抹角,道:“右相士去瀛洲所为何事?”
  伯约敛容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圣上意在东南疆营,臣下知慰副统领年少有为,只是经验尚浅,未必能与夜刑纵周旋,因此臣下打算去瀛洲助慰副统领一臂之力。”
  烛楼心里轻笑一声,“想不到伯约也是一个忠君的好臣子,我倒是看错人了?”只是他心里这般想,在心里却又笑了出来。他道:“既然右相士一心为我分担忧愁,我又怎会拒绝。愿下相,替我拟一份诏书,封右相士伯约为东南安抚,替我去瀛洲探察东南疆营的情况。”
  于庆从天策殿外走了进来,低头答应,即便拟写一份诏书交予烛楼。烛楼观后又盖上国玺交给伯约。伯约接过诏书,躬身长拜,之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离开天策殿。
  月神从天策殿的横梁之上翻了下来,她带着疑惑道:“圣上,伯约不是一个变数么,怎么还让他去瀛洲。而且他无缘无故提出去瀛洲,此事必定有诈。”
  烛楼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伯约不会如嘴里说的那么忠心耿耿。只是如果他不去瀛洲,我又怎么知道他想玩什么。与其待在这儿猜测他们下一步动作,不如让他们放手去干,我们见招拆招便是了。”
  月神看着烛楼,她很清楚烛楼向来不会出没把握的招,看来他除了慰殇河之外,还埋了一张最重要的牌在瀛洲。月神道:“这件事无须让暮晴去么?”
  “暮晴尚不能过早地暴露身份。到了那一天,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与那位一直充满着神秘的护皇军总都统是一个道理。”
  夜家新府
  君少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愣愣出神。屈指算来小亭不辞而别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他倒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有时候总有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为此他被一向与他交好的顶头上司赵世明抓去谈了几次。
  暮晴远远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了过去,“君少,在想什么呢?今天不是要值晚班吗,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去准备,莫要迟到了。”
  “我今天请了假,有赵统领帮我看着,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他停了一会,问道:“大嫂,你当年与我大哥在一起,有没有出现什么波折啊!”
  暮晴道:“怎么会没有,当年正值爹想一统夜家,可那时候爷爷不同意,我与你大哥那时很不被爹认同。那时我还以为今生与你大哥有缘无份。”
  君少用手托着腮,叹了口气,口中呢喃着,“感情这种事倒还真不能勉强。小亭怕是喜欢殇河多一点。现在她应该去瀛洲了吧!”想到这儿,他突然蹦了起来,“对了,听说血杀一宗要暗杀殇河,大嫂,我看我回瀛洲一趟好了。”
  暮晴知道他担心殇河,也想见小亭,只是这次可不能再由着他了。烛楼对瀛洲的局势十分在意,那儿现在也成了各方势力的战场,若君少也去插一脚,随时会惹下一发不可收拾的麻烦。而且此次殇河是要回收夜家的兵权,而君少又把殇河当兄弟,这么一去,他又要如何处之。
  顾及这些,暮晴道:“瀛洲那边有爹在看着,夜家能人无数,怎么也会护殇河周全。而且你可是月见天护城军副统领,哪能随便擅离职守的。我想小亭只是想好好冷静,待她想清楚了,便会回来。”她又道:“如果你们相爱,爹娘与我也不会阻止,只是你与公主尚有婚约,不如你也趁此时候好好理清这关系。不然将来小亭回来也是徒增痛苦罢了!”
  君少点点头,确实像暮晴所说的,现在他依然是准驸马爷,虽说不知何时才兑现那婚约,可那个称号便如一根绳索一直套在他的脖子上。他呢喃道:“可与公主的婚约哪有那么容易就解除。”他叹了口气,说道:“反正请了假,干脆便去散散心,大嫂,要不要一起来。”
  暮晴摇头,弦月的几大首领都去了瀛洲,这守护烛楼的事也就得她与月神去做,如何走得开。
  君少叹道:“那好吧,我走了。”说着便出了家门。他偶尔也会偷偷懒,向赵世明请假去游山玩水。现在莫说月见天,便是月见天三四里之外他也十分熟悉。此一回时间较短,若去四里之外那倒难以及时回来。
  他有些漫不经心,又走到月见天外那临着“馨音湖”的小亭子。那是他一次偷懒乱逛中无意发现的地方。听月见天的民众说,那座亭子本来被雷电毁损了,是烛楼命工部重新修建的。也许是经常保养修葺,这座被命为“琴弦音”的亭子很新。在亭子上刻着一首词,那首词似乎是一位才女所作,也不知何原因,烛楼便命人把那首词刻在亭子的墙壁上。
  只见上面刻着:水调长歌风不渡,相思梦,转头空。一曲飘香几人慕,秀眉素手,纱衣罗裙,夜夜思君苦。碧剑轻寒刃霜出,声弦软软莫与诉。十指抚琴香似故,月色绕转,曲外他音,尽是离情树。
  那词写得有些哀怨,想来那位才女在情感上也颇多波折。
  君少刚到那亭子,却见一位少女正驻足墙壁前,凝神看着那刻字。她口中说道:“尽是离情树……怜絮阿姨也是个苦命人。”
  君少听得声音熟悉,上前细分,惊道:“公主,你怎么会在这儿?”
  昭平一转身,眼中带有少许凄迷,“不是说叫我昭平便是了么!怎么又叫起公主来,你我便如此生分吗?”她的声音有些低,想是在那首词的感染下,不知不觉想及己身,有些难受吧!
  君少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已不如未遇见小亭前的他,在昭平面前始终有些拘谨,“是下臣的不是。”
  昭平叹了口气,“你又称下臣。”她默然不语,也随他吧。
  君少见她有些凄凉,想引开她的愁绪,便道:“昭平,你刚才说那首词是怜絮所作?”
  昭平点头道:“当时怜絮阿姨即将成为皇爷爷的储妃,可她却在这儿遇上了善始将军。你说当初两人没有相遇,会不会都好受一些。”
  君少对情爱只是一知半解,多数时候也只是随着感觉走,怎么会评论好与坏,他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在记忆中少了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那样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昭平点头道:“就像我没遇上你,我也会觉得那是一个遗憾。”
  君少脸上一笑,“别说些伤感的话,反正都到了这里,不如钓鱼吧!”
  昭平也稍稍展露笑容,“可没有鱼竿怎么钓。”
  君少想想也是,随即指着馨音湖东南一角,“那儿水浅,干脆直接下去捉鱼吧!”说着脱掉鞋袜,卷起裤腿与袖子,直接跳了下去。
  那儿水位不高,湖水也仅是没过君少的小腿。君少见昭平仍在岸上,便向她招了招手,“这儿的鱼很大一条,你也下来啊!”
  昭平脸微一红,正要脱去鞋袜,哪知身后竟多了一个青年。那青年的样子十分阴森,长长的刘海把它一半眼睛给遮住了,而头发也任之披散。他的表情很是漠然,右手已扣在昭平的脖子上。
  君少立即从水中暴起,直接落在那人跟前,“你是谁?放开她!”他不得不凝神以待,对方身上透出的杀气很是惊人,就如五年前在大街上与君少擦肩而过的中年人一般。
  那人持剑的左手用拇指将着手中的剑顶出剑鞘,一个反手将剑抄在手中。这种反握剑的姿势君少倒是从未见过。他在意昭平的安危,也不敢随意动手。
  昭平很有烛楼的风范,在如此情形之下依然十分冷静。她没有挣扎,只是斜着眼想看清捉他的是什么人。只是那一瞬间,她背后的青年急忙将她推开,可那人小腹之处仍多了四道爪痕,一时鲜血淋漓。
  那青年眼中似乎有些赞赏之色,居然可以在那种情形下伤他,的确有一手。若非刚才他发现得早,只怕连肠子也要被拖出来。“女人,你很好,很有做杀手的天赋,我倒是小瞧你了。”
  君少趁此时机,抢在那青年与昭平之间,他握紧右拳,随时动手。
  那人道:“我在杀人前都是要自报家门,希望死在我手上的人能够向阎王告状。所以请你记住我的名号: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
  昭平似乎被那名号吓了一跳,往后移开两步,口中喃喃道:“血杀一宗的张子矜居然还留在月见天,君少快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但君少已是走不得了,现在他被张子矜盯得死死的,只要他一动,便会有破绽,那时张子矜绝对可以一招要了他的命。他道:“昭平,他由我挡着,你先走,去找赵统领,我就不信十万护城军灭不了一个张子矜。”他根本没把握撑到那个时候,后面几句完全是要昭平安心离开的托词。
  张子矜道:“不用白费气力,我既然在你们面前出现,你们便一个也跑不了。这可是我的规矩。”说着,他左手反削了一剑,那轨迹十分奇特,这种与通常持剑手法相异的剑招一时让人防不胜防。但君少的招数更加诡异,完全的天马行空,充满想象,每一招都似随手使来,却又恰倒好处。
  张子矜一个欺身上前,就着君少的脖子就是反手一剑,只是那一剑就在君少的肌肤前硬生生转开。那个动作十分不协调,可君少似乎没做什么,双手都与张子矜的右手架着根本腾不开回防。可若说以真气荡开却也不像,张子矜的真气可要比君少浑厚得多。
  张子矜在疑惑之际,君少正面一拳直逼他的面门。他右手举到面门,正好拿住君少的拳头,使劲一转,将君少带着转了一圈。
  “别怨我。”说着他暴出一脚,踢向君少的小腹。那一脚十分有力,若被踢实了,只怕要穿腹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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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暗语
更新时间2009…12…4 15:05:09  字数:4428

 突然间,一旁的昭平伸出右手,将张子矜踢来那一脚给抓实了,她左手往君少那方一伸,将君少给稳住。张子矜左手反手出了一剑,直逼昭平的右手,迫得她撤手往后退。只是那一瞬间,张子矜左手那柄剑的剑柄处冒出一柄匕首,就顺着那个势头,折着刺入昭平的小腹。
  那一下,张子矜用的力道很猛,匕首深深扎入昭平的小腹,虽然因为重主有命他避开要害,但那一下的力道太大,现下他也不能保证昭平不会就此死去。
  君少那一下子就几乎要傻了,他咬紧牙关,右手如剑一般回刺张子矜。那是不存在的剑,不可能存在的剑。就那一刻,张子矜也分不清君少的右手是手还是剑,一股漫天的压力压得他不能动弹。那只手,也是那柄“天方谭夜剑”就是天地之距那么长,从天空劈落下来。
  若是寻常之人,在如此压力之下早已精神崩溃了,只是张子矜不同常人,他常年在压迫中生存,对如此气势仍有抵抗能力。他用力咬了自己的下唇,直把它咬破,渗出血来。痛楚使它往后退,一步、两步、三步……停止了。他后背就在退到第七步的时候已让汗水给湿透了。锥心的痛楚由背后传来,脊椎正被什么利器打磨着,酸麻带着苦痛,一种薄薄的东西似乎硬要扯开他的身体。
  张子矜身子一偏,后背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之后,空气似乎化为利刃,从他后背穿入,从他左胁下穿了出来。那儿明明什么都没有,不可思议的一剑。
  张子矜软了下去,他勉强蹲着,用手撑地来支持那虚弱的身体。只是君少的情况更糟,大脑开始发麻,似乎开始一点一点地失去意识。手也开始控制不得,他开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眼睛看不得,耳朵听不得,鼻子嗅不得,嘴巴尝不得,全身感不得,就连思想也开始消失。太过强烈地扭转不可能,会把自己向不可能扭转。
  一时间,在场三人没有一人动弹得了。只是另一个中年男子出现了,他看了张子矜一眼,眼神中带着嘲讽,然后不理睬张子矜,一左一右将君少与昭平扛了起来,迅速消失在张子矜的视线中。
  张子矜的眼神很冷,口中磨着,“后稷,有一天……你不会那么……得意……”
  瀛洲
  转眼间,距殇河遭血杀一宗袭击已过了三天,只是因为他中了那两箭都是穿体而出的劲箭,三天尚不足以下床活动。为了保护他,丽云裳与赵长歌两人留在慰府,而琴霓衣与小亭则去保护琴言树。也许因为有外人在场,月茗音一直表现得很贤良淑德,也托得她细心照料,殇河也恢复得很快。只是他依然害怕见到月茗音那腻腻的表情,更害怕月茗音对他的称呼。一开始还是“夫君”“夫君”地叫,到后来就变成了“小河河”那样。每次听到月茗音这么叫他,他就可以当一个雪人了。
  殇河躺在床上,他的所有势力全在月见天,在这儿他可是连一个可用之人也没有,这也使他郁闷了老久。他看着屋顶,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现在查酒楼、饭馆、客栈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们都精于易容,而且自楚跃那案算来,他们应该已潜伏在瀛洲已久,只要他们化好妆,再若无其事地出现,谁也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殇河闭上眼睛,那一片迷雾又渐渐揭开,只是这一次的谜题殇河猜不透。那个画面曾经出现过,那是一跟蜡烛,烛火是黑色的,按黑暗又把一切都笼罩了。
  “烛氏一族的内奸么?昭平还是昭南,又还是其他皇子?可都说不通。对方想要自己那条命,这对烛楼那一帮皇族一点好处也没有。”
  此时,月茗音把汤药送了上来,由于殇河房里只有他一人,月茗音当下一松,那装模作样的脸立时松了下来。她用手捶捶自己的肩膀,“真是神他大哥般的累啊!那些女人干吗窝在这儿,累得我想睡个懒觉也不成。”
  殇河听着月茗音的牢骚,差点就受不了了,他回了一句,“又没人叫你装淑女。”
  月茗音凑到殇河身旁,右手捏住殇河的脸颊,“老娘本来就是淑女。”然后她微笑着,“殇河乖,乖殇河,老娘……噢,姐姐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给姐姐听……”眼睛还不忘眨了两下。
  那时殇河有种预感,他再说错一句,他的下场会很悲哀,可要他说那种令他恶心的话,还真的有点难以启齿。不过他到现在谎也没少撒,为了有点好下场,他还是说道:“茗音温柔可人。”只是那语气很生硬,一听便知是违心之论。
  不过月茗音放过他了,“小河河,为妻知道你疼我,也不用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夸我啊!我会脸红的。”说着脸还真的红了。然后她拿起汤匙,一勺一勺地喂殇河喝着汤药。待殇河喝完之后,月茗音把碗收拾好了,走了开去,那时殇河才见丽云裳与赵长歌站在门口。
  赵长歌似乎打了个冷颤,“想不到你们倒挺痴缠的,看来我们来错时间了。”
  殇河有些尴尬,他不理赵长歌的话,反道:“丽首领,赵首领,请问可有血杀一宗的消息。”
  赵长歌摇摇头,“首领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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