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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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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宴门口中道:“叶刑卿年纪是大了,也是该好好休息了,准。”
  肖楚望了赋止秋一眼,见他没什么动静,心中有些奇怪,“谢圣上,只是刑部为八部之一,刑卿乃一部之主,不可废缺,当立即寻找适合人选。”
  鸿宴门点了一下头,对祝未央下首那人道:“衣吏卿你可有合适人选?”这吏部掌管官员升贬,对官员的背景与政绩都十分清楚,即使鸿宴门想让殇河任刑卿一职也得例行公事向吏卿询问。
  祝未央下首那人也出列向鸿宴门施了一礼,说道:“禀圣上,臣认为刑部侍卿蓝廷佑蓝大人适合。近些年叶大人身体虚弱,都是蓝大人在帮叶大人,相信蓝大人对刑部的职责与运作相当清楚,故他是不二人选。”
  鸿宴门不自觉“哼”了一声,心中暗道:“他蓝廷佑是你妹夫,你自然替他说话了。”只是他这一哼,惹的祝未央频频皱眉。鸿宴门故作不知,向肖楚望去,“左相士,你认为如何?”
  众人见他避开赋止秋,转向肖楚,也就心知肚明了,他是要拿下刑部了。肖楚向鸿宴门施礼道:“蓝大人任刑部侍卿多年,于刑部运作自是一清二楚。”他这一开口,不仅鸿宴门,就是吏卿衣着相也微微一呆,在这北庭殿上每个人均知左右相士与大相士不合,而蓝廷佑是大相士的人,肖楚会为他说话?
  只是肖楚当然还有下文,只听他道:“只是就因为蓝大人很清楚刑部每一步运作他才没资格当这刑卿一职。掣多次听叶大人提及,蓝大人这刑部侍卿一职是做得相当不称,大事推脱,小事也推脱,根本无法辅佐叶大人,他既清楚刑部运作,却一点也没帮上叶大人的忙岂非说明他根本没有责任心,一个毫无责任感的人当上这刑卿,我国要多多少冤假错案,我国的刑法要如何的不切实际。”
  鸿宴门正好切中肖楚话音刚完那一刻,一点也不给衣着相辩解的机会,他忙问道:“那左相士有何合适人选?”
  肖楚说道:“臣举荐府内一名客卿饮殇河。”若不给殇河安个身份,在此提出来会显得相当突兀。他说道:“臣这位客卿助臣处理许多刑部公文,对刑部的运作也是相当清楚。”
  鸿宴门问道:“这饮殇河是否在殿外等候?”
  肖楚抱拳道:“正是。”
  “那便宣他入殿,我要亲自查问,看看他是否真的熟知这刑部的一切。”
  一个内宦便扯开声音,“宣饮殇河。”
  不多时,殇河便带入北庭殿。
  鸿宴门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就是饮殇河?”
  殇河不敢少了礼数,忙跪下叩首向鸿宴门行了一礼,“草民饮殇河叩见圣上。”
  鸿宴门一摆手也算免礼了,随即问道:“饮殇河,你可知刑部共设多少官员,各官员的主要职责是什么?”
  殇河早就作好准备,当下答道:“刑部共设刑卿一人,主管刑部一切事物,刑部侍卿二人,辅助刑卿处理事物;刑司殿四人,主职是编修刑法;刑狱司六人,负责审处这京都大案,主要是审处与官员、皇亲有关的案件;刑笔从十四人,只要负责记录案件审判全过程;刑设八人,主要负责处理全国各地送来的公文,共三十五名官员。”
  鸿宴门点了点头,“那刑法第一章第一条是什么?”
  殇河道:“刑法共分十章,谋反章、谋大逆章、谋叛章、恶逆章、不道章、大不敬章、不孝章、不睦章、不义章、内乱章。这第一章第一条当是若有官员企图推翻朝政,当判以诛九族之罪,诛灭之法当以凌迟。”
  鸿宴门微笑着点了点头,看了赋止秋一眼,“大相士,你觉得呢?”
  赋止秋知他话中有话,故作不知,却道:“饮殇河倒真的熟知这刑部的一切。”说完他看了殇河一眼,很是平淡,却像在说“我答应的已是做到,你的呢?”
  殇河只是微一点头,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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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异举
更新时间2010…4…11 22:26:56  字数:3825

 鸿宴门与肖楚两人均是一愣,赋止秋这么说已是相当难得了。鸿宴门问道:“于左相士的提议,众卿有何异议?”
  众人见主心骨的赋止秋都没开口,也就都不开口。赋止秋向鸿宴门抱拳道:“臣附议。”
  祝未央眉头一深,也不再犹豫,上前一步,施礼道:“臣附议。”
  既然三大相士都附议了,那么这事也就定了下来。鸿宴门点了点头,“饮殇河听封。”
  殇河上前一步,跪下施礼,“草民在。”
  “现封你为刑卿,即日上任。”
  殇河施礼再拜,“谢圣上恩典。”他头微一侧,却瞥见祝未央低头深思,又偶之斜着看赋止秋,想来应该还在考虑赋止秋今日这奇怪的举动。不只祝未央,就连肖楚也在打量着自己与赋止秋。
  殇河心中一禀,“赋止秋果然老道,也是自己稍欠考虑了。他既可以压倒肖楚与祝未央登上这大相士之位,必有他过人之处,切不可小瞧他。只是,嘿嘿……”既然赋止秋存心让别人误认自己是他那一派系,那么自己也不妨好好利用。
  早朝上又谈了一些萧骑等国对鸿国的威胁,不过那都几乎算是例行公事了。谁让你实力弱,别人一个风吹草动,自把你吓破胆。这众大臣讨论来讨论去总是没一个好结果。
  早朝完了之后,赋止秋退出北庭殿时见着殇河,便将他招到一旁。殇河明知他不怀好意,存心做给肖楚与祝未央看,却也不能别了赋止秋的脸面,当下尚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肖楚与祝未央两人见到殇河屁颠屁颠围到赋止秋那一边,一个苦笑着摇摇头,另一个则眯着眼似要瞧出什么来。只是两人站了小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赋止秋脸上尚有微笑,口中道:“看来他们也对你起了疑心,似如此多疑之人,能有多大作为,须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怕到时候非是我将你革了,反是他们。”
  “那大相士希望如何?”赋止秋明显有拉拢自己的意思,用这种手段至少也让自己多手制肘,在肖楚与祝未央那边吃不开。
  赋止秋一摇头,“你聪明绝顶,自会明白我想做什么,像我们此等人物,事情说白了反是落了下乘。”他拍拍殇河的肩膀,“饮刑卿,本相很赏识你,可得好好为鸿国效劳啊!”
  殇河也是一抱拳,“下臣定当不负大相士之望。”
  这几句话在旁人听来,这几乎等同与饮殇河也加入赋止秋阵营中,大多数官员都脸露笑容,围了上来祝贺殇河。剩下少数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满脸是鄙视的神情,挥袖离去。
  好不容易殇河才脱身,却见那愿下相向他走来。那愿下相(官名)是鸿氏族人,叫鸿清平,似是很得鸿宴门信任,也对鸿宴门很是忠心。鸿清平向赋止秋等人施了一礼,又对殇河道:“刑卿大人,圣上有旨,请大人随我到通曲阁。”
  殇河道:“臣领旨。”当下又向赋止秋等人说道:“各位大人,我先行告退,请莫见怪。”那几人忙说不会。
  殇河随着鸿清平绕过北庭殿转入那夔道。那鸿清平本来一只沉默地领着路,待到了这夔道,远离了赋止秋那些人后便说道:“刑卿大人,您可知道这夔道的由来?”
  殇河还真没研究过,口中道:“还得请教鸿大人。”
  鸿清平说道:“大人客气了。相传这儿以前是一个山谷,山谷中藏有一条黑色的夔龙,那夔龙翻身腾飞之后,这儿便被山石填平,终成这皇宫夔道。这通曲阁以前也就夔首阁,相传那儿以前便是那条漆黑夔龙的龙首之处。”
  殇河说道:“鸿国自建国以来便以夔龙为尊,这儿既为夔龙所伏,又是圣上所处,鸿大人是说圣上乃为天子,众民不可犯么!那夔龙腾飞,当是鸿国腾升,重回鼎天之一大统了!”
  鸿清平点头道:“大人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通,正是如此,所以大人只要一心为圣上效力,那理梦都青云道、平道、步道三街道之名便是为大人而作。”
  殇河心中掂量,这“平步青云”四字便在心中显现。他说道:“为人臣子,自当为主效力,殇河必无贰心。”
  鸿清平脸上带有笑容,“那下官便祝大人平步青云了。”
  殇河脸上堆满笑容,心中却是一僵,“哼,平步青云?”对这四个字他多为不屑,若他真愿为这四字,如今萧骑大相士一位非他莫属了。
  殇河随着鸿清平入了通曲阁,见着鸿宴门。那通曲阁是满阁的脂粉香味,有些脂粉想是低劣之物,味道闻起来相当刺鼻。殇河心中叹了一口气,这鸿宴门怕是扶不起的烂泥,如此浓郁的脂粉味该有多少女子停留在此,他一甩念头,想这做甚,当下故作不知,向鸿宴门施了一礼。
  鸿宴门此次倒没废话,“饮兄弟,你说赋止秋怎么那么爽快,祝未央他也似在提醒我小心提防着你。”
  殇河道:“一切只因我与赋止秋做了一项约定,他不打压我,而我则将武家家主的人头带给他。”
  鸿宴门微笑道:“你不会真的这么做吧,反正你已当上刑卿,不妨过桥抽板,不理那劳什子的约定。”
  殇河却是一摆手,“不成,如今尚不能与赋止秋撕破脸皮。这武家家主的人头我自会送去。而且臣希望圣上答应臣一件事!”
  鸿宴门细细品味殇河的话,不由得会心一笑,说道:“你还有何要求?”
  “臣在左相士那儿查过,这理梦都步道有一座高楼,臣希望圣上将这座高楼赐给臣。”
  鸿宴门一皱眉,那座高楼共有五层,是用来供奉佛家舍利之所,当下也不知殇河要这楼做什么。他还是没忍住,“饮兄弟,你要这楼做什么?”
  殇河说道:“非是臣故作高深,只是这楼将会是圣上扳倒赋止秋最重要的道具,它的用处恕臣暂时不能与圣上言明。”
  鸿宴门依然相当好奇,说道:“既然你说这楼用处极大,赏给你又有何妨。这高楼是皇家之物,将这楼划给你也无须经赋止秋之手,很是方便。”
  殇河抱拳道:“谢圣上,还有希望圣上接下来这些日子无论见臣做何等怪诞之事也莫要阻止,圣上只须信任臣是站在圣上这一边便成。”
  鸿宴门对这等事很感兴趣,“若有何有趣之事,饮兄弟可别忘了我啊!”
  殇河微笑道:“那到时臣便恭迎圣上了。”他微笑着说着,“到时候还需圣上与左右两位相士慷慨解囊了。”
  两人谈了些时候,殇河便出了宫,当下时间紧迫,无论如何他都该回刑部一趟,好好看这刑部一番。饮朝曲突然出现在殇河身后,只听他道:“禀少主,已与他谈好了,您交代的事也都做好了。”
  殇河点了点头,口中道:“这鸿国将有许多变故,必须先行下一招。时间不多,氓国那边就得麻烦饮伯父了。”
  饮朝曲说道:“飞鸽已是放出,半个月应该会到家父手中,到时候家父当直怎么做,这纵横一事已是阻挡不了。”
  殇河叹了口气,这一手棋他这个时候伏下,也不知是否过早了,若解决不了赋止秋,怕什么都不成,这一手也就作废了。只是他时间不多,若不及早布局,怕到时是来不及了。他伸出右手摸了自己的腰脊,却是冷哼一声,急忙将手抽回。那疼痛就如一条俎虫,从他腰脊处爬开,在他全身游动,真是游到哪儿便痛到哪儿。
  饮朝曲脸有忧色,“少主,你还好吧!”
  殇河摇摇头,“还只是停留在腰脊处不碍事。”那是他以前过分使用“征天上术”的后遗症,皮肉从腰脊处开始老化加快,若能感觉到痛还好,机能尚未完全老化。也幸好这三年来“征天上术”被封印,这伤势也没有蔓延开来。
  两人到了刑部,那当值的官员眼尖,认出殇河来,忙将众人招来。那刑部侍卿蓝廷佑站在最前头,向殇河施礼道:“下官刑部侍卿蓝廷佑参见刑卿大人。”只见他脸上带有笑意,并无半点愤恨的表情,这倒挺让殇河意外。若非自己突然冒出来,这刑卿便是落在他头上,可他仍脸带笑意,这皮肉功夫倒是练出道来。
  殇河当下也是脸上带笑,将蓝廷佑扶起,口中道:“蓝大人客气,这刑部事务还得多多依仗蓝大人。“
  蓝廷佑忙回礼,“大人客气,此乃下官分内之事。”
  由于早朝完后殇河与赋止秋在一起谈话那一幕被许多官员见到,殇河当这刑卿也当得舒服些,就算这刑部也有两成是赋止秋的人,而大半也是怕了赋止秋。
  待殇河见过众人之后,他的脑袋也有些轰鸣,这刑部官员也不少,每人要寒碜几句,每一句又不能相同,这着实将他弄得有些发昏。
  随后殇河提出要去刑部大牢看看,蓝廷佑则自愿当个向导,殇河也不反对,由着他领自己去见识见识这刑部大牢。等他逛完刑部之时已到晌午,刑部那些官员都邀着殇河去理梦都最出名的八珍楼吃一餐,算是替殇河接风,殇河却说是自己该宴请众人才是。那些官也不逆殇河的意思,也就随他去那八珍楼。若在昨日,殇河打死也不敢宴请这些大官,兜里没一个子还宴请什么。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当上刑卿,这户部也将一座府邸拨给他,需部也在鸿宴门的授意下提早发了三个月的俸禄。
  众人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殇河提出要与赋止秋见面,也就没人敢留他了。他酒量不成,在宴会上却让人灌了好几杯,当下脸是发烧,头也有些昏沉。饮朝曲扶着他,“少主,还是歇会再过去吧!”
  殇河一摆手,“我不打紧,若不早些去见赋止秋,怕他会起疑心。”
  两人到了大相士府门前,殇河递给那门房一张名帖,顺手便给那人一些碎银子,再加之昨天饮朝曲还暴扁他一顿,那门房也不多话,忙去通报,之后一路小跑回来请殇河入府。那门房见饮朝曲腋下夹着一只木盒,其中隐隐传来血腥味,不禁犯疑,但见饮朝曲那冰一般的脸孔时忙打消了念头,把视线转开。
  殇河被领到赋止秋的书房中去,赋止秋看了饮朝曲腋下那木盒,脸也没多大变化,只是说道:“放下吧。”口中是这么说,却也没有打开木盒的意思。自殇河话中的猫腻被他看破之后,这木盒装的是否是武罗的人头已不是他所关心的,如今他只关心以后的发展方向。
  这也在殇河的意料之中,赋止秋不会相信木盒中放的是武罗的人头,而事实上也非是武罗的人头。殇河只是说武家家主的人头,却非武罗。只要武罗愿意,这武家家主谁来当都成。
  殇河打破了沉寂,问道:“大相士大人还有何吩咐?”
  赋止秋却是不语,看他的样子显然对殇河很是不满意。
  殇河却早有准备,“大人若不满意我的做法,自可以将下官革职查办,下官绝无怨言。”
  赋止秋却道:“革了你?让蓝廷佑当这刑卿,他可没你本事。武家家主人头这一事本相也不打算追究,只是想知道你当上这刑卿一职后会怎么做?”
  殇河平静道:“那还看大人想我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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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红楼
更新时间2010…4…14 19:46:12  字数:3568

 自鸿国刑卿一职落到殇河手中时,那鸿国百姓一开始还以为看到了希望,可渐渐便陷入更深的峡谷。殇河刚当上刑卿,便大兴土木,将那座原来供奉佛门舍利的高楼大肆改建,原来里面供奉的佛门舍利尽数扫除。那块“佛骨塔”的牌匾也被改成了“红楼”。这红楼是啥意思,众人也该明白,只是这红楼非仅仅表面的那一层意思。
  红楼原本只有五层,却让工部在底下多加了两层。那一个月间,工部征集了一万能工巧匠,昼夜赶工,总算赶了出来。红楼是一个销金窝,一楼是妓院,底一层是赌坊,底二层则是烟馆。至于二楼以上的,没人知道会是什么东西,那几层平民是进不了的,就算你腰缠万贯,你也只能在脑子里想象。至于那些不长眼的,强行闯入的,刑部自有一大堆惨无人道的刑罚等着他。
  能够进入的只有官员,每次见着从二楼下来的官员一个个春风满面,那几层究竟存放着什么便更令人好奇了。至于殇河这个红楼老板自然大把大把地捧金捞银了。可很多人知晓,在殇河背后尚有一个赋止秋,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肖楚与祝未央也将殇河视为陌路,只是鸿宴门似乎还没意识到这情况到底变得有多糟,反是对这红楼相当向往。
  红楼,五层
  殇河便坐在这销金窝的最顶层,那儿是空荡荡的,没多少东西。如果被那群向往着红楼高层的人士看到,非失望不可。饮朝曲站在殇河身旁,“少主,我爹已回了信,饮家开始游说道邦。相信水愚墨也会同意。只不过如今鸿国这副模样,很难与之结为同盟。”
  殇河一摆手,“他们的胃口很大,怕不仅萧骑,连鸿国也想吞了。”
  饮朝曲有些疑惑,“那么少主……”
  “领兵非我所长,但是我自有法子避开这种情况。赋止秋那边怎么样?”
  “没什么动静,这些天他是收钱收到手软,该没觉察。”
  殇河点点头,“赋止秋始终是目光短浅了些,眼里只有钱。只要有钱遮住他的眼睛,他便什么都见不到了。走,去招呼招呼我们的吏卿大人。”说着嘴角一斜便站了起来,走下楼去。
  两人走到二楼,却见一个中年人穿着便服在四处摸索。这三楼有个别名,叫金银殿,顾名思义,这三楼堆放着一只又一只的大箱子,箱子里存放着各种财宝、金砖、金条、金币、翡翠玛瑙。整层三楼都闪烁着各种光彩。
  殇河脸上神色一改,换上一副笑脸,口中道:“衣大人,您这一来,这小楼是大放光彩了。”
  那吏卿衣着相“嗯”的一声,手在抚摸着一串翡翠念珠,眼中的光芒也是四射。
  饮朝曲悄然冷笑一声,向殇河一拱手闭那下了楼去。殇河一点头便又把目光转到衣着相身上。可衣着相却始终将目光停在这翡翠念珠上。
  殇河说道:“大人若是喜欢,这儿的东西你可一拿多少便拿多少。“
  衣着相不自觉问了一句,“真的?”可这话一出口却又冷静下来,“饮大人,无端端送这翡翠念珠给我,其中……”他知对方明白自己想说“有什么事相求“,也就不明说出来了。
  殇河微笑着一摆手,“衣大人多虑了,我只是认为钱财乃为身外之物,若这点钱财可以交衣大人这个朋友,我又有何理由吝啬呢。”
  衣着相当然不会就这么相信他,口中道:“饮大人客气了,我们都是为主办事,这朋友,不早就是了吗?”当然他所说的主不会是鸿宴门,是赋止秋。
  殇河微笑道:“既然衣大人当我为朋友,那么收下这朋友的小小礼物,有何不可。”
  衣着相呵呵笑着,食指指着殇河晃了晃,口中说道:“饮老弟,那愚兄便却之不恭了。”既然两人确立了关系,他这老弟、愚兄也就叫得相当顺口。
  此时隔壁传来一声轻叹,那声音有些老,在殇河与衣着相听来却是一颤,那分明是赋止秋的叹气声。殇河轻笑道:“原来大相士大人也到了,是我这做主人的不是了,未能亲自迎接。”
  衣着相也是笑着,“想是赋大人只是过来好好享受一番,不想外人知晓。饮老弟,你或许不知晓,你这红楼可真是叫人惊喜不断。”说着便猥琐地笑着。
  殇河道:“那我还真不知晓,能让各位大人好好享受是我最大的荣幸,只是不知赋大人为何叹气。”
  衣着相也是不知,口中道:“不如我们去见见大人。”殇河一点头便往门口走去,此时却听一声,“哎,若是衣着相聪明一些,我又何必多费周折。”
  衣着相脸色一暗,那脚却是迈不出去的。
  殇河问道:“衣大人,怎么了?”
  衣着相勉强一笑,“饮老弟,我们且听赋大人说说什么,若我们犯了什么错事,也好及早端正。”
  殇河点头道:“衣大人说得是!”
  却听隔壁又传来声音,“那衣着相本事暂且不说,可为人贪婪,什么都要分一杯羹,你说说,他配么?”接着又是一声甜美的声音响起,“大人再喝一杯,到这红楼来就莫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殇河压低声音,对着衣着相说道:“衣大人,看来赋大人是喝多了,他如今说的话,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衣着相内心“哼”了一声,“只怕是酒后吐真言。”脸上却装出一副释然的模样,说道:“平日赋大人是丝毫不肯放松,看来只有饮老弟才侍侯得了赋大人啊!”
  衣着相话音刚落,隔壁又传来赋止秋的声音,“不成了,人老了,再喝可就真的不成了。都到这时候了,也该回去。”之后又是那把糯糯的声音,“大人是要操劳政事么,其实你手下能人不少,让他们做就成了,大人何必事事亲为。”
  这时是一声怒喝,“那帮饭桶,若指靠他们,我都不知死了……”
  “大人,您小心点,要是摔着你,妾身这罪可就大了,也不知刑卿大人会如何责罚我。“之后声音渐渐远去,终于消失。
  饶是衣着相忍耐力极强,那脸也变了颜色。或许他真的有些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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