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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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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衣人睁大眼睛,究竟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他是一点也不明白,他整个身子往后撞,企图将殇河压在身下,却听一声,“阿大,够了。”那声音十分威严,很明显,是夜刑纵的所发出的。
  君少也翻身起来,胸口之处竟掉下一面铜镜。其实他知道那面小铜镜是殇河放在他身上的,可接下来夜大那一串反应他可就不明白了。
  殇河说道:“其实这只是一个小把戏,必须建立在夜将军要考验我的前提下才可成功。首先,我在大哥身上胸口偏左的地方放上铜镜,而大哥为了配合将军的演出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
  君少接口道:“你果然有做小偷的材料啊,就在帮我取下那一粒米粒的时候,就把它放在我胸口。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也看不出来啊!”
  殇河搔搔头,“以前家里穷,偷鸡摸狗也是做过不少的。”他咳嗽一声,又说下去,“然后我又从自己的衣服拉出一根棉线,绑在床左侧的茶具上。”
  夜刑纵淡淡道:“一开始你四处乱晃,说是好好观察君少的房间,其实是为了做这个机关。”
  殇河点点头,道:“恩,其实我也觉得夜将军相信我的速度太快了,那么快就让我住入大哥的房间,这明显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将军对我的考验。”
  “还是说回刚才的事上吧,我仍是一头雾水。”君少有些迫不及待。
  “跟着,那个杀手赶到,上演好戏。当他举剑刺在大哥胸口处被铜镜挡住之后,他一定会愣住。因为他的一切行动都是夜将军交代的,可事情已超出夜将军的意料,当然也会让他吃惊不小。而人在吃惊的时候往往会因为害怕令他吃惊的事,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而最普通的就是往后退,因为他必须与令他吃惊的事物保持距离,好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事。”
  夜刑纵看着这个小鬼,他突然开始相信他的话,这个小鬼已经超出他所期待了的。仅仅十岁,便能分析到这一步,这就是属于他的才能。
  殇河道:“而我便在他发愣的那一刻,将椅子搬到他身后一步之处,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踮起脚尖高举着。若在平时,这些动作一定会被他发现,可现在他处于惊讶状态,所以五感的敏锐度急剧下降,自然发现不了什么。而当他往后退一步之时撞上椅子,自然而然,头会先往后转,想看看是什么挡住自己的退路,原因自然是因为人对未知的事物都会有一种恐惧感。可就是那么一转,头自然缠上我的衣服。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的衣服上染有红钟之暮。红钟之暮虽然没有味道,可混上汗臭味可就不同了。”
  夜刑纵接着道:“你知道我为了让这出戏尽量逼真,所以充当杀手自然有一定的分量,也自然闻得出那股味道,慌张之下就会用左手扯下那件衣服(右手持剑空不出来,自然由左手来做了)。可当扯下衣服的同时便会将床左侧的茶具也扯落在地,那声音自然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由于他的姿势在你的刻意安排下要完成由你这方转向左方会很难受,所以他会由向床那一边转向左方。那样仓促之下,他很难觉察你的位置,同时转左的时间也会延长,你边趁机左手抓住茶壶,右手拿着碎了的瓷片抵住他的后腰。”
  君少也缓了过来,“然后你给他声音的暗示,在话将完未完之时便是他戒意最低之时,你趁机用茶壶砸他的头,同时用瓷片刺他的后腰。”
  殇河点点头,其实他这一系列动作也有运气成分在其中,最大的运气便是那个充当杀手的刺客是个右撇子,否则要逼他做出那个难受的动作便不成了。
  其实,殇河一开始也不是十分有把握,但见那人的剑在心脏偏左处刺下去,他便知道自己有九成九把握成功。故意瞄准心脏偏左之处往下刺代表他不自信,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而对于一个不自信的人,让他慌来乱去,自然容易成功。若是夜刑纵亲自出手,殇河的计策便行不通了。
  夜刑纵点了点头,“君少,你和殇河先去客房睡一晚,明天吃完早饭后到书房来找我。”
  君少满脸欢喜,“殇河”这两个字已代表夜刑纵承认了殇河,他连声应好,拉着殇河往外跑。
  可夜刑纵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那个小鬼明明知道这是一场考验,竟然对着配角下那么重的手,好狠的手段啊,留他在身边也不知是一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第二天一早,君少拉着殇河填饱肚子后急忙去书房找夜刑纵。夜刑纵那时尚不在书房,里面空荡荡的。君少对书房是一点也不感兴趣,坐在椅子上发呆,口中呢喃着,老头子为什么不早些来啊。”
  殇河四处扫视一番,这间书房倒是挺简朴的,他低低道:“看来夜将军不是很喜欢看书啊!”
  君少翻了个身,“哈哈,你猜错了,我那个老头子一旦泡入书本中没有三两个时辰是不肯抽身的。”
  殇河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是我猜错了吧!”他内心却觉得这间书房绝对不简单,不能说是简朴得过分,一个嗜书如命的人,书的边角不会那么硬直。由于经常被翻动,书的边角,特别是左下角与右下角会出现糜烂的情况,虽不至于烂得一塌糊涂,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两个下边角一点磨损现象也没有。
  殇河深吸一口气,自己也太过着急了,连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能相告的书房若让一个外人识破机关,那么那个外人可就危险了,看来自己也有些得意忘形了。
  由于整间书房仅有两张椅子,一张君少坐着,那么自己也只有站着的分。他就站在君少旁边,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将目光移到对面那张椅子上。
  当君少打了地三个呵欠的时候,书房的门总算被打开了,夜刑纵走了进来,他轻轻砸了一下君少的脑袋,然后走到正位坐下。他将手中的一本小册子打开,说道:“慰殇河,鼎天纪76年生于鸿国碧水云霄城的一个小村子。因村子被鸿国的护城军烧毁,被后稷带到萧骑。其间联合苍晓的血杀一宗,毒害后稷,可也被过河拆桥。”他停了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殇河也不想否认,点了点头,“那是我的私事,绝对不会妨碍我向夜家效忠,向萧骑效忠。”
  “这个我明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我清楚,刚才那只是题外话。”
  君少听殇河说得老气横秋,忍不住拍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叹息。那叹息声很是感慨。其实他很想问殇河是否真的只有十岁,是不是老妖怪变的,居然连那个后稷也栽在他手中。但见父亲冰着脸坐在那儿,他只好将一切吞在肚子里。
  夜刑纵摊开手中的地图,说道:“相信你从君少那儿知道夜家与国君之间的矛盾,也知道我和君少四天后便要上京。既然你也和我们一同去京城,我便必须将萧骑的情况说与你听。”
  萧骑的京城名曰“月见天”,整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大相士诸武是国君烛楼最信任之人,而他也对烛楼忠心耿耿。烛楼的眼光向来很高,所以得他信任之人绝非庸才,他们君相联合,再加上兵卿一位直属国君,整一个固若金汤的阵形,其他势力便不能与之相抗。
  而以左相临翰的工、需、刑、察四卿自成一派,而因本是大相士之位的临翰被诸武挤下,一直心怀怨恨,自然与皇派水火不容。
  而右相士伯约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人,似乎不参与两派的交战,可又似乎并不简单。
  至于夜家算是一个另类,他们世代为将,因屡得战功而得国君赞颂,而夜刑纵更曾被推为兵卿,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他拒绝了。而那一事件也成为皇派与夜家之间矛盾的产生。成为兵卿自然要到京师任职,这看起来是一件好事,其实是要摘除夜家的蛇头。夜家毕竟在野的势力很大,几乎整个南方的将军、统领都是夜家的人,就连兵卿、大相士甚至国君也不得退让三分。
  烛楼知晓夜刑纵绝对不肯上京出任兵卿一职,那么只能走下策,将夜君少扣在京师,令其不敢任意妄为。而使出“联婚”这招也让夜刑纵不得不妥协,如果在拒绝的话,只怕就要撕破脸皮了。
  殇河用手指弹了弹自己的额头,“也就是说在京师我们是一丁点势力也没有,虽然有夜家作为后盾,可毕竟离得太远了,不现实。”他愣了半饷又道:“而且老爷只在京城待至少爷与公主成亲,之后便要离开,那么到时候少爷便真正像被软禁一样,成为你的软肋。”
  夜刑纵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所担忧的,要在京师周旋并不容易,所以希望你到时候多照顾君少。”
  殇河急忙躬下身子,“属下定尽己之能,保护少爷。”
  君少摆了摆手,“你啊,太正经了吧,现在都少爷少爷地叫了,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大哥。”
  夜刑纵脸一沉,“君少,你也该正经些,到京师再这样胡来的话,直给夜家丢脸。”他转过头对殇河道:“而且,据说在国君的背后有一个暗杀组织,名叫‘弦月’,专门替国君暗杀那些不安分子。同时也接受委托,暗杀他过国的重要领头人物。这是最令我不按的一张牌。虽说凭君少的身手可以应付,就怕暗箭难防啊!”
  殇河点点头,这的确需要注意。夜刑纵一挥手,“你们也下去吧,殇河你也该好好收拾行装了。”他的眼睛中居然是期待的神色。
  待殇河和君少下去之后,夜刑纵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道:“我连那一张暗藏的牌都说与你听了,慰殇河,可别令我失望啊!”其实他一直都很担心,殇河是一张未知的牌,如果不是担心君少在京城无立足之地,他绝不想动用这一张牌。可如今,他只能期待那个十岁的孩子有着如“他”所说的那种能左右局势的能力。不过,一旦夜家在京师站定位置,慰殇河就不可以留下,那种无法掌控的人还是尽早除掉的好。
  殇河心中却是一抖,夜刑纵向他摊牌摊得太快了,那期待的眼神之下的杀意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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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上京
更新时间2009…9…21 13:28:23  字数:3790

 接下来三天,夜家上下忙了个翻天,大家都在准备上京之事,而夜夫人还要张罗夜君少的婚事。其实说真的,这门亲事阿并不赞同,听说那公主容貌平平,而且年仅十三,如何能挑起照顾君少的责任;再者那可是公主,地位比君少要高,而君少又年轻气盛,只怕会永无宁日。
  夜刑纵也叹了口气,他也不想答应这门亲事,只是局势不由得他不答应。参与当年烛楼与兄长争夺皇位之后,他也不得不赞叹烛楼确有才华,也许七国中最有才华的就是他了,慕廉与道邦都要稍逊一筹。
  到了第四天一早,一支长长的队伍便从瀛洲夜府出发。打头的是一直跟着夜刑纵的两位副将,他们带着两百人在前开路,之后是夜刑纵与夜夫人的轿子,再接下来的是夜君少的轿子。殇河虽然得夜刑纵看重,却也只能骑着马,走在夜君少左侧。夜大与殇河未曾见过的夜二则走在右侧,之后是三百士兵断尾。
  至于暮晴则留在夜府打理,为此她也惋惜了好久,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上京,而且在那儿成亲。那婚礼未曾见着,实在是遗憾。她就站在大门口,望着那支队伍渐渐远去,眼里却露出担忧的神色。此时一位八九岁的小女孩站在暮晴身旁,她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容貌。她也呆呆地望着那支队伍渐渐远去,双手抓紧衣角,呢喃道:“该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了。”
  暮晴低下头,看了女孩一眼,“小亭,你的伤怎么样了?”
  “恩,七七八八了。”
  “那就好,待你好了,我送你回家。”
  “可我现在已经没家了,姐姐,就让我呆在这儿吧!我做什么都愿意,让我忘记从前,从新开始吧!”
  暮晴眼里露出怜爱的目光,她抚摸着小女孩的秀发,轻轻道:“那小亭就留下吧。”
  “恩!”女孩的眼睛仍望着远方,尽管那支队伍已消失不见了。
  君少坐在轿子里,只觉浑身不自在,翻来覆去,抬着轿子的轿夫就难受了,那么的重量在轿子里翻腾,手抬着都发痛了。
  殇河摇摇头,真是个公子哥,他也看不过眼,说道:“大哥,你怎么了,老是翻腾。”
  此时那些轿夫只觉有重物往下压,他们承受不住那重量,手一软,整只轿子便往下掉,然后君少便从轿子中滚了出来。
  他按着脑袋,愣愣地看着四处,呢喃道:“到了?那么快,已经过了半个月啦!”
  此时一声雷鸣炸响,“你这个浑小子又在说什么浑话。敢情你在轿子里睡觉。”
  君少站直身子,“一路上那么无聊,不睡觉还能做什么,我本来是在数手指的,可数着数着便睡着了。”
  夜刑纵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几乎要炸了,他可是越来越担忧,半个月后就到京师了,若还是这副模样,自己还能见人么。他瞥了殇河一眼,“殇河,你搞定他吧,我是没眼再看下去了。”
  夜夫人也从轿中走了出来,“君少,你也是大人了,睡觉可不能像小孩子那样翻来覆去,要是吓坏了我媳妇怎么办?”
  夜刑纵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夫人,这算是教训他吗。他一时忍不住,低低说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可女人天生就是敏感,夜夫人立即回了一句,“书上只说‘子不教,父之过’,可没说‘子不教,母之过’。”
  夜刑纵一时愈塞,他不敢再和夫人争论这个问题,再说下去,自己只怕要跪搓衣板了。
  殇河立时头都大了,他正在分析京师的局势与可以拉拢的对象,这下可好,什么都泡汤了。他内心骂了一句,“这老投资倒挺会利用人才的嘛!君少那小孩脾气就摆在那儿,怎么对付他才行?”
  殇河突然勒紧马头,掉头往后走,他赶到后方,下了马,对着其中一位士兵说着,“这位兄台,能帮我一个忙么?”
  那人见夜刑纵将殇河当成自己人,而且是很亲密那种,虽然对方没有一职半位,也是个小鬼,却不敢对他无礼,急忙道:“慰大人有何吩咐?”
  殇河凑到他耳旁,低低说了两句,可那人露出为难的神色。殇河从怀中取出一块木制的令牌交与他看,他才勉强点了点头,看殇河的眼神也充满着疑惑。
  夜将军……的……私生子?
  君少坐在轿子里又不断打着呵欠,眼也是半张半合,“这该死的路怎么那么长,只是一个时辰就这副德行,半个月,究竟要怎么过,数头发?”
  便在此时,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整支队伍处于戒备状态,每个士兵都把佩刀拿在手中,有秩序地对着各个方位,就连上空也不放过。君少急忙冲出轿子,警惕地看着四周,这一切很是突然,空气中也凝结着杀气,浓烈的杀气。
  殇河早就知道这一段路不会平静了,五百个士兵虽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对于精于暗杀的杀手来说,那只不过是摆设。他看了看周围,这儿是官道,左边是石壁,光秃秃的应该难以下手,而右侧是一条小河,若在下河处埋伏,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他弹了自己的额头,刚才的猜想当然是基于二三流的杀手,真正的杀手绝对不会将自己陷入那么明显的环境中,当优势扩大到路人皆知时,那就不叫优势了。
  殇河将令牌举了出来“众将士听令,退往河边。”其实他也没底,虽然自己有调配士兵的令牌,可人小言轻,没有威信,要在军中立足可是难啊!
  此时夜刑纵咳嗽一声,喝道:“见令牌如见本将军,想违抗军令么?”
  一声刚落,那几百士兵立刻退往右侧的小河之旁。就在退开之时,石壁之上滚落十几枚岩石,若刚才没有退开,只怕有上百人要被砸成肉饼。夜家军虽然退得及时,可受伤也在所难免,没有士兵殉职已是大幸了。
  殇河又将令牌举起,大喝道:“众弓箭手,拉满弦,对准小河河面放箭。”
  在夜刑纵那一声之下,已无人再敢迟疑半分,弓箭手纷纷拉弦射箭,登时百来支箭往河面飞去,只听得几声冷哼,便有数十条尸身浮了出来。
  殇河往前一探,尚有七八条黑影飞快游走,成了漏网之鱼。他吐了口气,幸好押这把是押对了。他此次又在赌运气,赌的是来犯的敌人是否足够聪明,所幸押对了。石壁上的敌人不会很多,只有五六个人,若夜家料不到这招,那他们便是杀手,若夜家已料到,那他们便是烟雾,而夜家见机关已破,松懈下来那一刻,真正的杀手便会现身。
  “声东击西?”夜刑纵呢喃着这四个字,来犯的敌人究竟是哪一方。若是烛楼却是说不通了,他没必要也不会摆下一个连殇河都骗不了的局。除了他,难道是夜家内部?
  夜家是一个大家族,这个大家族自然以东南疆营统领夜刑纵为首,可并不代表其他夜家子弟便完全听从夜刑纵。其实夜刑纵也只是名头响亮一些罢了,在夜家中也只是与南部、西南部两支平起平坐。夜刑纵一直想将夜家三支重合为一,那时候整个萧骑军队有三分之二是落入夜家之中,就算兵卿也难以动摇。可南部、西南两支也有他们的想法,合而为一并非不好,可家主之位十有八九是落在夜刑纵手中,他们又何必贬低自己。
  特别是西南一支的统领夜斥候,一直对名义上的夜家领头人夜刑纵不满,他也支持三合为一,只是实权必须由他掌握。只是南部的夜公儒不赞成,他还是希望由三支共同商量、决策,虽然在决策上他也决定不了什么,但这一票否决的权利却让夜刑纵和夜斥候没办法。
  夜刑纵下了轿,将殇河叫到一旁,他微笑道:“做得不错。”
  殇河低下头,“若非将军出声,我根本指挥不动。”
  “在军中立足,并非单单一块令牌便行,需要建立威信。你年纪尚小,他们不服你也是人之常情,慢慢来。这一支军队就交给你,我离开京师之后,就由你们保护君少。人数虽然不多,可他们是精英中的精英。找一天,立立威吧!”
  殇河心道:“立威?暂时还是免了吧,我才十岁,身子又弱,凭什么立威,等大一些再说吧!”
  此时,军队中传来一声哄闹,接着便有人被翻倒。夜刑纵和殇河两人一齐回头看,只见君少“健硕”的身体灵活地在两名士兵中穿插,突然暴出一掌,将其中一名士兵放倒。
  夜刑纵脸都青了,正要发火,殇河急忙道:“将军,那是下属的安排。刚才将军要我替大哥解闷,我便让两名士兵去挑战他。可发生了那突发事件之后,我以为他们把那事忘了,没想到……”
  夜刑纵瞪了殇河一眼,“没想到他们仍向君少挑战。在军队中讲究的是绝对服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慰殇河,你果然离我期盼的仍有一段距离,自己好好反省吧!”说着便拂袖而去。他喃喃道:“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他也不清楚,殇河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未曾接触军队,能有这种表现已是大大的不容易了,自己可是对他太严格了。可没有那种天生的敏感性,他,一个小鬼也不配拥有左右局势的能力。天才,其实是悲哀的。
  殇河把眼瞄尖,随即又松开了。的确很多时候他都靠自己那超越常人的想象力,也许那已不叫想象力,叫思维创造力。凭借对敌人心理的勾画,做出对应之法,可管理军队这一套却并不实用,那是需要真才实料的本事才行。
  君少却乐开了花,那两个士兵素质虽高,却挡不住他的一拳一掌。他也拥有另类的思维创造,他的所有招数都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看起来是天方夜谭,却又实在无比。
  殇河走到君少身旁,拍了拍君少的肩膀,“大哥,放过他们吧,也饶了我吧!”
  君少挤起笑脸,“捱老头子的骂?这是必然的,我敢说在场中除了我娘外,谁都被他骂过。不要紧,听着听着就习惯了,习惯就没什么所谓了。”
  君少打量着殇河,摇摇头,“看你瘦得皮包骨的,身子太弱怎么行呢,让大哥教你几招防身术。”
  殇河急忙摆摆手,“你饶了我吧,练起功夫来我才想睡觉呢,我不是那个料。好了你真的无聊的话,就左手与右手互搏吧。”
  君少嘟着嘴,摆明是看不起殇河的建议。
  虽然出了这么段小插曲,可那支队伍也是稍稍停留,待伤者伤口包扎完毕后又立即起程。
  殇河坐在马上,任着马儿带着他,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受,夜家树大招风,这块肥肉不知有多少人垂涎。以前是缩在老窝不出门,自然没人敢打它的主意,可如今就像乌龟把头从龟壳中伸了出来,还不引刀就下一剁。
  于夜家三支一事,殇河也从夜刑纵那儿听说了。的确,那一伙人最有可能是夜斥候的人,但真有那么简单么,难道不可以是烛楼故意出此计策来离间夜刑纵与夜斥候的关系,从内部分化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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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入城
更新时间2009…9…21 20:25:21  字数:3895

 夜家那一支队伍走了六天,终于在潇江中游的牙豺停了下来。由于夜刑纵与夜君少上京一事已在萧骑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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