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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笑西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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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你说,咱们成亲好么?”尉迟玥突然换上了一脸的娇羞,西门楼觉得自己被闪了一下,半天,紧忙回答:“好,好!”回答完,西门楼心底呼喊了一句话:我被逼婚了!?
晏庄和侯家修静静的守候着,果不其然,不多时洞穴内便传来渐渐扩大的厮杀声,看起来里面的人正在朝外厮杀出来,听那声音,里面的人十分恐惧,不知在下面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最先跑出来的人满身是血,状似疯癫,狂叫着:“都是鬼,都是鬼!”
后面涌出了无数手拿着兵器挥舞狂砍的人:“鬼啊,鬼啊,救命啊,我不要钱了,放过我吧。”原本守在门外的人被吓了一跳,紧忙躲开,看着疯疯癫癫的人们跑了出来,挥舞着兵器互相残杀,好像真的将对方看做恶鬼一样,这群人渐渐踏入了方才众女子布置的陷阱,炸雷引爆,只听惨叫声响起,就看到肢体四散,在雪地里形成一片片血雾。
“里面怎么了?”侯家修大惊,暗觉得不对劲:“是不是麒麟宫原本就布下了陷阱?”
“应该不会吧?”晏庄隐隐觉得不对,麒麟宫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事情,若是想要宝藏,大可以自行拿去,不至于在这里谋害江湖中人。
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场面越来越混乱,守候在门口的人不管怎么躲避,都难逃被卷入疯狂的厮杀中去,炸雷声声响起,终于所有的炸雷都被触发了,银装人和众女子大叫:“退吧,退吧。”可是他们却再也无法从这群疯狂的人中间脱身。
眼看这一场混战残忍不堪,晏庄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紧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蔷薇正和两三个江湖中人斗在一处,虽然勉力支撑,却难免节节败退。晏庄看不下去:“我去帮忙。”说完就奔了出去,侯家修不能放他一个人去,连忙飞身追上。
蔷薇一个人一柄剑对抗三个疯狂的人,看着那三人满头满脸鲜血,已经胆寒了三分,手里更是难以支撑,连连叫着:“堂主,这是怎么了,咱们的舒筋散不是这个作用啊。”
“不知道,能退则退。”身为堂主的那个胖女人也倍感纳闷,也无心恋战,只是苦于无法脱身。
“蔷薇,小心背后。”蔷薇听到这一声,急忙低头,肚子挨了一脚,但是头顶却滑过一阵腥风,应该是有兵器从头顶劈过去。蔷薇滚地躲开,勉强站起,身前已经挡了一个人,身后也多了一个人,身前那人不必说,正是晏庄,蔷薇一愣,不及开口,又拔剑和其他人斗在一处。
“晏庄,你怎么在这里?”蔷薇其实是明知故问。
“这句话该我问你。”晏庄大喊。
“先逃出去再说吧!”侯家修怒吼了一句,这一对要是在这里闹起来,岂不是要把命都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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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西夏?选择? 。。。
若是高手打一群不会武功但是却疯狂的平民,也会觉得非常艰难,何况是一群武功超群且发疯的武林中人,好在从洞穴中掏出来的人早就各个受了重伤,且部分敌我乱打一气,晏庄三人虽抵挡的辛苦,伴随一步步后退,身边缠斗的人也渐渐少了。三人艰难万险,受了不少道刀伤,退开约有五六丈的距离才终于将最后一个缠斗在身边的江湖中人砍倒在地。
蔷薇左臂受伤,腰间也被划了一道大口子,晏庄前胸后背都是刀伤,虽都不深,却流了很多血,侯家修因一直在最外围,不过是手臂受了轻伤。三人顾不得喘气,拼力奔向马匹的方向,蔷薇和晏庄共乘一匹,侯家修自己骑一匹马,朝向营地的方向狂奔。
晏庄将蔷薇护在胸前,一言不发,一路加鞭,紧跟在侯家修的马背后,蔷薇腰间的伤口潺潺流血,晏庄只觉得自己膝盖上热乎乎的,眼神一瞟,已经被蔷薇的血浸湿了,当下脸色大变,死命打马狂奔:“家修,快。”
二人只顾着狂奔,全然没注意到,自己从一队人马身边经过,更全然没把那队人马押运的巨大货物放在眼里,那巨大的货物,正是关着西门楼尉迟玥和那匹马的鸟笼。
“哎,刚刚好像有人跑过去。”西门楼打破沉默。
“哦,恩恩,挺着急的。”尉迟玥傻傻的回答。
西门楼本想说听声音很像是晏庄,却咽了下去,此时此刻,西门楼只觉得满心的滋味复杂到说不出来,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天降大喜,一会觉得自己不过梦境一场,一会觉得尉迟玥其实不那么优秀,反反复复,折磨的西门楼只能低着头假作虚弱。尉迟玥又何尝不是如此,方才被西门楼打动,冲动之下脱口而出婚娶的话,此时无限后悔,一会觉得西门楼其实配不上自己,若是真的嫁给西门楼必定被别人嗤笑,一会觉得西门楼很优秀,跟他在一起会很幸福,一会又觉得自己举止轻浮,将来就算和西门楼在一起也会被西门楼轻视,同样是纠纠缠缠,尉迟玥也低着头,二人此时的沉默,更多了几分死寂。
王七郎坐在黄庆的病床对面,看着时昏时醒的黄庆,平静的看着他备受摧残的每一道伤口,轻轻的叹息,少康低低的说:“少爷在怜悯他么?”
“我会么?”王七郎冷笑,嘴角轻轻牵扯,伸手抚摸自己毫无知觉的腿:“他给我的痛苦,何止这些?”
“少爷为何叹息?”少康不解。
“心中寂寞。”王七郎以手托腮,歪头看着黄庆:“他落败,宝藏到手,除了兵符,我展眼看去,世间竟无我想要的人想要的事物,心中寂寥。”
“尉迟姑娘呢?属下看似乎与少爷很投缘。”少康出言,王七郎淡淡一笑:“她?草莽女子,不通风月,不通文墨,不解风情,虽贵在天真烂漫,可是,却并非我想要。”
“你休想要,兵符。”黄庆在半醒中,喃喃说出,又昏了过去,王七郎看着黄庆,嗤笑:“死到临头,仍旧不肯让我得意,真不知道他是坚强,还是愚蠢。”
“没有兵符,我们确实很难回到兴庆,没有兵,我们怎么拿回王权?”少康皱眉,王七郎淡淡看着黄庆:“兵符他视若珍宝,必定不会不带在身边,掘地三尺,我也要拿回兴庆。”
“兴庆?”门口传来一声低低的女声,王七郎双眼猛地一亮:“谁?”
“啊!”听一声惨叫,少康已经从外面抓了一个人进来,点了穴道扔在地上,王七郎低头,看到是双红珠,眉毛一抬,不问双红珠先怒视少康:“怎么这么大意,被人站在门口都不知道?”
“今日宝藏现身,无奈拍了大部分人去参战,门口并未留侍卫,只在外围留了人马防止敌人靠近,咱们的人都认识她们,陡然回来,不会有侍卫尾随。”少康懊悔,双红珠瘫软在地,恐怖的看着王七郎:“你是西夏人?”
“谁和你一起回来了?”王七郎冷冷的看着双红珠。
“只有我,太冷,先回来了。”双红珠立刻回答,王七郎对少康使个眼色,少康冲了出去,王七郎紧盯着双红珠:“你都听到了?”
“你是西夏皇族?”双红珠咬紧牙关:“那你不是应该姓李?”
“张王李赵,无非不是你们汉人的姓氏,我们的姓氏,只有拓跋。”王七郎嗤笑,托腮伸手捻着自己一缕头发:“有你还真没有什么用处。”此时,少康奔了回来:“少爷,没有人,但是守卫看到图广利跟她一起回来,后来看到图广利骑马往东去了,之后才看到她在营地四处走动。”
“你在找图广利?”王七郎看着双红珠,双红珠咬住了嘴唇,王七郎冷笑:“这个女人没用了,杀了。”
“来人啊!”少康刚刚拔出了匕首,营地里起了一叠声的呼喝,双红珠两眼一亮,那是晏庄的声音,王七郎伸手挡住了少康,少康抬脚,踹了双红珠面颊一脚,双红珠下巴脱臼,趴在地上疼得呜呜呻吟,却喊不出一句话。
“去看看。”王七郎开口,少康理解这个意思是推他出去看看,便推着轮椅走了出去,帐篷里只剩下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黄庆和趴在地上疼得满脸惨白的双红珠。
王七郎出了帐篷,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晏庄怀里抱着面如金纸的蔷薇,这对冤家居然遇到了,王七郎冷了脸,少康也面色一紧。“快救人,红珠,广利。”晏庄根本就没注意王七郎,一叠声呼喊,却不见人影,看帐篷里,双红珠的披风扔在那里,晏庄顾不上出去查看,紧忙将蔷薇放下,侯家修皱眉,看着那披风,不过再看晏庄已经几乎成个血人,只能先拎着铜壶出去烧水。刚刚走出帐篷,侯家修就感觉到两道刺人的目光,扭头就看到王七郎主仆二人在主帐篷门口紧张的盯着自己,心里一动,面色慌张的问:“可有金疮药没有?”
少康迅速转了个慌乱的表情,王七郎赶忙吩咐:“拿了金疮药给晏少侠送去。”少康会意,冲进帐篷里,再出来是拿了一个瓷瓶扔给了侯家修,侯家修先将药送了进去,再出去打水,少康将王七郎推到了晏庄的帐篷门口,看着屏风后人影晃动,似乎晏庄正在给蔷薇宽衣,准备清洗伤口。
“你,能不能动?”黄庆勉强睁开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眼睛,双红珠手脚酸软无力,奋力扭动,半天流了一身的汗,才扭到了黄庆床头,呜呜哼了两声。
“我有个东西,是王七郎想要的,藏在我坐骑的蹄铁里,送给你了,你拿着那件东西,就能调动千军万马,就能一言九鼎,就能。。。。”黄庆激动的说着,没说完,又昏了过去,双红珠只觉得好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死到临头,只在意那区区身外之物。双红珠看看帐篷门口,闭目深呼吸三次,猛的睁开眼,朝着门口蠕动。
蔷薇的伤口清洗干净,腰间的伤口很深,露了骨头,晏庄顾不得自己的伤口也在流血,紧忙将金疮药给她敷上,因男女有别,其余人只能在屏风外等候,听着金疮药瓶子打开的声音,王七郎主仆二人都露出一副松一口气的样子,王七郎暗想,就算死了蔷薇,还有个双红珠可以用来要挟晏庄。
侯家修在一边忙活着给自己包扎,余光瞄到这一幕,不动声色,暗暗冷笑,原本侯家修的怀里揣了金疮药,方才一接一送,早就掉包,烧水时侯家修掏出来仔细闻了一下,果然是毒膏,侯家修不言不语,只当全然不知。
“好了?”看到晏庄出来,侯家修淡淡的问了一声,晏庄点点头,自己开始包扎伤口,王七郎看没什么事,准备要走,晏庄并不抬头,冷冷的喝道:“阁下留步,不才有话要问。”
“哦,晏少侠要问什么?”王七郎并不意外,看着晏庄冷笑,少康攥紧了拳头。
“蔷薇姑娘可是阁下的属下?”晏庄也不抬头,脱光了上衣,露出累累伤痕的胸膛,抹上金疮药用白布包扎,王七郎哼了一声:“是。”
“阁下可否放她自由?”晏庄仍旧不抬头,手里麻利包好了伤口,侯家修郁闷的看着晏庄前胸的伤口虽然包的严实,背后的伤口却全然凌乱,被白布带左一条右一条的勒着。
“我要说不行呢?”王七郎淡淡的说。
“那我就杀了你。”晏庄抬头,目光如剑,王七郎为止一震。
“你心里只有她?”王七郎嗤笑,晏庄一愣,心里感觉不妙,王七郎笑意更深:“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把另一个先杀了。”
“你,你敢。”晏庄大怒,却慌了神。“两条命脉在我手里么?好笑。”王七郎说好笑,真的笑了出来,掩口斜看着晏庄:“你若愿意跟随我,我就放她二人活路,否则,两个,一个也活不了。”
晏庄愣住,侯家修冷冷的看着王七郎,王七郎看看他二人:“蔷薇已经中了我的毒,双红珠重伤,你要救哪个,选一下。”晏庄愣住,侯家修轻轻捏出怀里的瓷瓶:“这个毒?”
王七郎愣住,侯家修扔下瓷瓶:“晏庄,你可以选了。”
晏庄感激的看了侯家修一眼,起身要冲出去,少康窜起拦阻,二人拳打脚踢肉搏在一处,王七郎举起了手,侯家修捏着飞刀:“你要试试谁更快一点么?”
车子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远,尉迟玥闭目侧躺,背对西门楼,眉头深锁,心里乱成一团:要不要跟他说算了?不要不要,他若当做我是耍他玩耍怎么办?我真的喜欢他么?可是要是将来发现不喜欢不就晚了?他挺好的!好就能在一起么?我该怎么办啊?
西门楼也假睡,心里却豁然平静的要死:待会跟她说,她若是想反悔,我无所谓,若是她真的反悔,我就当做了一场梦,再也不招惹她就是了,若是她不反悔,不反悔。。。西门楼偷偷红了脸。
少康和晏庄二人斗出了帐篷,王七郎不能乱动,冷笑看着侯家修:“外面都是我的人。”
“有你在我手里,就够了。”侯家修冷笑,嗖嗖两刀飞了出去,王七郎一惊之下飞镖出手,却被侯家修轻易躲过,这两刀分别将王七郎两臂的袖子钉在轮椅靠背上,飞刀深入木头,王七郎挣了几下,没有挣开,侯家修飞刀如流火,王七郎只听叮当之声,自己两臂的袖子被两排飞刀紧紧钉在靠背和扶手上,飞刀贴肉滑过,却没伤到他一分,王七郎心惊之余,暗地赞叹一句。
“别逼我打死你,我敬你是条汉子。”晏庄发狠,眼睛都通红,少康功夫不弱,却被晏庄这股子狠压制住,勉强拼个平手,无奈之下,一脚揣在晏庄心口,晏庄挥拳击打在少康足心,少康等的正是这一招,虽觉得五内震动,一口气顶上去很难受,却得了这个空隙,借力飞身入了大帐篷。
晏庄飞身追上,却还是晚了一步。少康一把抓住了已经蠕动到了帐篷门口的双红珠,双红珠已经是汗流浃背,满脸灰土,被少康拎起来活像是一块死肉般软绵绵的,下巴脱落,口水也沿着嘴角流下来,抬眼看到晏庄的一瞬间,双红珠没想到求生,没想到恐惧,只是觉得羞愧,自己这么丑陋的样子却被晏庄看到。
“放开她!”晏庄大怒,心中猛地一疼,不知道双红珠到底伤了哪里,只是看出她下巴被打脱落了。
“我可以现在断了她的经络,你只怕没这么快。”少康冷漠的看着晏庄。
“不要!”晏庄大惊,少康冷冷的捏着双红珠的后腰:“那么,你要她活着,是不是我就可以杀了蔷薇?”
“不要!”晏庄又是大惊,双红珠却在这一瞬觉得心里喜忧参半,眼泪流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在晏庄心里很重要,也一直懂得晏庄心里有个更重要的人。
“哎!”少康手上用力,双红珠惨叫一声,晏庄大叫:“别!”
“那么,你吃下这个。”少康松手,扔了一个蜡丸在地上,晏庄一愣:“这是什么?”
“正午断肠散,每日发作,痛如断肠,须每日服用解药,你吃下,我就放她活路。”少康冷冷的看着晏庄,眼神里多了几分志在必得。
“蔷薇呢?”
“她是少爷的狗,和你一样。”少康嗤笑。
“放她自由,放红珠走,我就吃。”晏庄捡了起来,少康冷笑,又捏住了双红珠的腰间骨,双红珠闷哼起来,晏庄看着,心里一疼:“松手!”
“别动!”侯家修正要推被自己制服的王七郎出去,背上一亮,一个剑尖点在自己大穴,侯家修一惊,暗恨自己竟没有防备蔷薇。
“你。。。。”侯家修要开口,蔷薇却用力用剑顶了侯家修一下:“闭嘴。”侯家修一愣,顿时明白,蔷薇在听外面的对话,眼珠一转,轻轻开口:“他为你争取自由。”
“我说,闭嘴!”蔷薇冷冷的回答,剑刺破了侯家修的皮肤,侯家修只能住嘴。
“你要选,要么为了救这个,吃药,要么让我杀了这个,你去救另一个。”少康冷冷的说:“或者你来试试,能不能在我捏断她骨头之前,打死我?”
晏庄看着手里的药丸,再看看少康,双红珠泪流满面,此时她非常想让自己的下巴完好如初,那么自己便可以咬舌自尽,这样,就不会让晏庄为难。
“我死了,她俩会怎么样?”晏庄有些绝望。
“下去陪你。”少康冷冷的说。
“我吃药,放开她。”晏庄将蜡丸吞进嘴里,双红珠悲惨的叫了几声,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局,她宁可死去,也不想晏庄为她变成别人的傀儡。
“不要!”蔷薇猛的冲了出去,侯家修背后送了,轻轻松了口气,看着王七郎:“该你上场了。”
“我许你西夏国大将军位。”王七郎急急的说
47、西夏?选择? 。。。
。
“西夏?”侯家修疑惑。
“我是西夏侯爷,西夏兵符在我手里,我若反攻回国,必登基称帝,你若帮我,届时我必定封赏。”王七郎撒了个谎,侯家修点住了王七郎的穴道:“这事儿,容后。”说着,推着王七郎出了帐篷,银装人看到王七郎被挟持,都不敢靠近。
蔷薇骤然冲了出来,少康愣了一下,略分神,晏庄已经冲了上去,一拳直冲着少康面门,少康不及躲避,发狠,手下用力,双红珠惨叫一声,少康闷哼一声,倒地,晏庄噗吐出了药丸,将双红珠搂住,一脚踏下,将少康锁骨踩断,少康顿时泄了力气,晏庄抱着双红珠在怀,紧忙合上了脱臼的下巴:“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没劲。”双红珠看到晏庄吐出药丸,兴奋的早就忘了身上疼痛。
晏庄伸手摸了一下双红珠的后腰,心底一沉,那块骨头已经脱臼,晏庄抱起双红珠,暗地用手用力掐了一下双红珠的大腿,一般女子被这样掐一下,必会以为举动轻薄而有所反应,双红珠却恍如未觉,晏庄眼泪涌了出来,转身,抱着双红珠冲进了帐篷,举着宝剑的蔷薇愣在那里,看着晏庄目不斜视从自己身边闪过,一句话也没有。
“他已经不需要你了。”侯家修淡淡的说了一句,看看在远处跃跃欲试的银装人,点开王七郎的穴道:“说句话。”
“守卫营地!”王七郎懂得侯家修的意思,银装人听了,面面相觑,却仍旧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让不让人活了,连续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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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泰山驾到 。。。
侍卫退开守卫在营地外围,侯家修笑笑;瞄着躺倒在地半死不活的少康:“我记得你身边还有条老狗来着。”
王七郎明白侯家修说的是一直和少康一般守护在自己身边的老人,冷笑:“后怕?那你要不要回头看看?”
“不如你先回头看看?”侯家修的刀刃已经顶在了王七郎的喉头:“进去吧。”侯家修一只手威胁着王七郎,一只手推着轮椅,进了王七郎的大帐之中。帐中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黄庆和在门口惨嚎的少康,侯家修坐定在一边:“你先跟我谈谈你自己吧。”
“我?”王七郎一愣,眼睛亮了一下,若是侯家修真的有兴趣,大可以先骗了他,之后再行处置。侯家修抓起桌上磁碟中的琼锅糖,大口咀嚼着,闹了这半天,早就饥肠辘辘了,王七郎看着侯家修,暗恨自己为何不在琼锅糖里下毒。
“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侯爷侯爷,也得分个有权没权不是么,还有,这个黄庆,你都说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来着。”侯家修学出一副西门楼说话的做派,倒也看起来十分无赖,王七郎暗笑,脸上却露出格外的自豪感来:“我父是西夏虎威亲王,曾于狩猎之时见黄庆骑射了得,收留在身边,黄庆极会攀附,我父渐渐与他亲厚,拜下八拜之交,哪知这黄庆狼子野心,将我父诬陷入狱,自己撺掇王位,那时,我年仅三岁,便被他弄残了双腿,以游历求医为名,送出西夏,多年来,始终不让我回去,生怕我夺了他的地位。。。。。”王七郎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西夏的往事,那些富贵荣华,侯家修眯起眼睛听着,眼神里闪耀着小小的火焰。
晏庄将双红珠放在床上,脱臼的骨头已经接了回去,但是腰椎脱臼,谁也不敢说将来双红珠还能不能走路。晏庄喂她吃下大把的疗伤滋养药碗,双红珠又喝了些舒缓精神的药酒,熏熏然睡了过去。等双红珠熟睡,晏庄才走出了屏风,平静的看着站在那里,勉强保持平静,眼神却透露惊慌的蔷薇,看了一会,绽放了一个笑容:“好久不见。”
“啊,好久不见。”蔷薇一慌,勉强挤了一个笑出来,看看屏风:“她还好吧?”
“很好。”晏庄仍旧笑着:“你还好么?”
“我很好。”蔷薇紧张的盯着晏庄的眸子,猜不透晏庄此时的想法:“你这一路。。。”
“这一路已经走完了。”晏庄打断了蔷薇的话,面色不改:“你为何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控制住你的方式么?”
“我的家人,在,西夏。”蔷薇艰难的说出那个地名,晏庄点点头,收了笑意,恍然的样子:“你是西夏人,是他的亲信吧。”
“是。”蔷薇回答的更加艰难,低了头,脸红了。
“那么,你对我,不再有任何难言之隐了是么?”晏庄平静的询问,蔷薇抬头,看着晏庄亲切但是疏离的眼神,愣住,张张嘴:“少主他可以。。。”
“我能帮你的,仅此而已,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了。”晏庄掏出了绘制着地图的手绢,蔷薇愣住,接过那被血迹染过的手绢,看着晏庄,眉头紧蹙,几乎要哭出来:“晏庄,我对你。。。”
“蔷薇姑娘,后会有期了。”晏庄一鞠躬,虽然一直保持着平静和淡然,眼泪却还是滴在帐篷里的地毯上,两滴泪,仅此而已,再抬头,晏庄的眼角仍旧是干燥的,嘴角仍旧带着如陌生人一样的微笑,转身,不再看捧着手绢,哭成泪人的蔷薇,将昏睡微醺的双红珠抱起来,用锦被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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