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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倾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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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骗我?”

“嗯,不骗晚晚。”

顿了下,顾呆子又轻声说道:“晚晚是不是不喜欢我挖人心脏?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干了。我……我当时是一时情急,怕他伤了你。”

有他这些话,我心满意足了。

这样的顾呆子,我舍不得与他决绝。

以前的我,最恨人欺骗,若有谁骗我,我定会同他翻脸。可自从上一回从海上归来后,我发现我对顾呆子越来越依赖了。他对我千依百顺,还会对我脸红,让我总忍不住去调戏他。

如果没有顾呆子,我也不会这么容易从苏锦阳带给我的伤害里走出来。

若是与他决绝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顾呆子,又要去哪里找一个在鱼水之欢上给我带来极致缠绵和**的人?所以,顾呆子骗我此事,我暂且不计较。

待他以后老实同我交待了,再一一同他计较也不迟。

我咬上他的唇,声音软软地道:“呆子,我们在水里来一遍吧……”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我想了好多晚晚的反应,一直在揣摩着晚晚发现后到底会怎么做。

最后俺揣摩出来的是,晚晚选择了装作不知道,但同时心里也有些不甘,于是产生了这样的一幕……

如果是俺的话,我估计会直接跟顾呆子摊牌了,喂喂喂,你骗我真不厚道!罚你暖床一百次!哼哼哼!

还有一更俺会在晚上12点前更新出来的!

☆、28

许是心事重重的缘故;与呆子**过后;我虽是极累;但却睡不下。我不愿让顾呆子晓得我有心事;是以一直都在装睡。山庄里的蝉极多,每到夏夜总爱叫个不停,伴着连绵不断的蝉叫声;我在脑袋里东想西想的。

顾呆子一直都睡得很安稳,他的呼吸声绵远而悠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顾呆子的身子微微一动;紧接着他坐了起来,动作很轻,若是我睡着了;定不会感觉得到。

须臾;他轻手轻脚地下了榻,之后又是开门的声音。

待顾呆子离去后,我睁开了眼。

我心想,也许顾呆子去如厕了。

一炷香后,顾呆子还未回来。我趿鞋下榻走到桌案边,倒了杯茶。我捧着茶杯,轻抿了一口。约摸有半个时辰之久,房门方是被轻轻地推开。

我放下茶杯,淡问:“呆子,你去哪儿了?”

我的双目已是适应了黑暗,此时此刻可以清晰地看到顾呆子面上的表情,是惊慌和紧张。我轻叩桌案,“过来。”

顾呆子坐下来时,我已是点燃了灯。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顾呆子道:“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

“以前认识的友人,之前同晚晚说过的。你当时还同我说以后少跟他接触……”

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蹙眉,“是那个告诉你男人在及冠后没开荤会被女人取笑的人?”

顾呆子点头。

从今夜魔门的袭击看来,我猜测呆子是魔门中人。只是我却不知呆子在魔门是什么样的地位,他能以一敌五,武功不俗,想来是有些地位的

能和他当友人的,肯定也是一定的地位。

我心中忽起一念头,“你为何要偷偷摸摸地去?却不告诉我?”

呆子道:“我怕晚晚担心,且他约了我半夜相见。”

我道:“……女的?”

顾呆子赶紧摇头,“不,是男的。我绝不会半夜背着晚晚同女子相见。”

我眯眼打量着他。

顾呆子颇是着急地道:“是真的,你若不信我,明日我带你去见他。”

我本就是提议要去见见顾呆子的友人,未料顾呆子却主动提了出来。这样也好,省得我多说。我颔首,“行,你明日带我去见他。”



次日午饭过后,顾呆子就告诉我和他友人约在了云来楼的二楼雅间。

我颇是诧异,也不知他们到底是如何联系的。今天一整日顾呆子一直伴在我身侧,从未离开过半步,便是我上茅厕,他也形影不离的。

我好奇地问:“你们是如何联系的?”

顾呆子也未顾忌我,直接同我说了。我一一暗记在心中。

云来楼里颇是清冷,估摸魔门大开杀戒一事,让茶楼酒肆客栈亏了不少。平日这个时候云来楼定是客满的,想要寻张空桌也困难,可今日一来,冷冷清清的,小二还在百般无聊地拍着蚊蝇。

见到我和顾呆子,小二慌忙迎了上来。

“两位客官……”

顾呆子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约了人。”

小二忙不迭地应声,目光溜到了我的脸上时,竟有惊艳之色闪过。我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颇是诧异,这种眼神以前我常见,不过对象是赵媚不是我。

我这回出来时带了面纱,额发一遮,就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我颇有自知之明,论相貌,顾呆子扮起女人来定也胜过我,以前我常来也不见他多望我几眼,如今单单是一双眼睛就能让店小二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委实怪哉,最后我断定,定是这面纱一遮,不是美人也被想象成美人了。

顾呆子揽着我上楼。

我听到小二的声音远远地飘来,“……好漂亮的夫人,比之赵媚有过之无不及。”

我听得直在心中发笑,以前我和赵媚来云来楼,那小二的目光总是黏在赵媚的身上。下回有机会定要带着面纱来一趟,然后当着小二的面摘下面纱,吓吓他也好。

到雅间门前,顾呆子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有些紧张,轻轻地扯了下顾呆子的衣袖,“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位友人唤作什么呢?”

“苍邪。”

答我的人却不是顾呆子,而是一道懒散的声音。

我一怔,扭头一瞧。

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腰间挂了管玉笛,相貌平凡,若是隐藏在路人间,定是难以寻找。他懒懒地打个哈欠,仅仅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便道:“苍邪,我的名字。”

我努力地回想着魔门里哪一号人物叫做苍邪的,可思来想去,也想不起来。魔门于我太过陌生,我唯一晓得的只有门主叫做宇文墨泽。

顾呆子推开了门,“进去再说。”

我道了声“好”。

苍邪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他一直打着哈欠,仿佛好多夜不曾睡过似的。我们三人坐在圆桌旁,苍邪在我对面,我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他。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打量,自顾自地倒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顾呆子在一边道:“他素来就只爱喝酒,无酒不欢。”

我心想这苍邪倒是个怪人,不知在魔门里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留了心思,佯作不经意地开口:“苍邪是哪儿人?”

答我的却是顾呆子。

“和我是同乡。”

我又问:“如何认识夫君的?”

这回答我的是苍邪本人,“比试。”

顾呆子道:“他是个武痴。”

我又瞅了瞅苍邪,这下他终于正眼瞧我了,我心中端的觉得怪异,明明是张普通到极点的样貌,可无意间却有种风流倜傥之感。

他喝了一杯酒,又道:“嫂夫人,怎么不摘下面纱?”

我笑了下,道:“一时间忘记了。”说罢,便要伸手去摘面纱,不料顾呆子却是握住我的手,“一会就要回去了,还是莫摘了。”

顾呆子对苍邪道:“云来楼有不少好酒,我已是让小二备了好几坛,现在就让他送上来。”

苍邪听得眼中放光。

“好。”

他的心思又落在酒上了,之后,他也不瞧我一眼,只顾着喝酒,好几坛酒,全都被他喝得一滴不剩。我心想,这人酒量真是好。

苍邪喝光最后一滴酒,“还有么?”

我咽了咽口水,道:“苍邪你喝这么多不会醉么?”

顾呆子笑道:“他酒量一直都很好,从来都没有醉过。”他又对苍邪道:“知你要带走的,我已是备了两坛,等会你可以带走。”

苍邪露出满意的笑容,连带望我的表情也柔和起来。

他打了个嗝,“很好。你这媳妇不错,眼睛长得好看。”

我眨眨眼,还未反应过来,苍邪就已是抱起两坛酒,“时候不早,我先走了。”窗子一开,苍邪的脚尖一点,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轻功俊得跟顾呆子比起来不分上下。

我却是蓦地忆起了一人来。

魔门的人,在以前我是见过的。我和顾呆子成亲拜堂的那一日,有人当众道了声“且慢”,那人也像是苍邪一样神态懒散的很,他走时也抱走了一坛酒。

且也很有风流倜傥的感觉……

我心中一紧。

当时那人自称魔门左护法。

与顾呆子交好,方才的相处下来,两人并无上下之分,魔门门主最大,其次便是左右护法,左护法擅音攻,右护法几乎没有露过面,江湖里只知他常用一把惊鸿流光戟。

刚刚苍邪身上的确是挂了管玉笛,那么……也就是说,苍邪是左护法。

若左护法是苍邪,那个鲜少出现的右护法是……顾呆子?

我心中一紧,本来顾呆子若仅仅是魔门的小兵小卒,哪怕是个守门的也好,事情也就好解决得多。可现在却是一大护法,仅此于门主的存在。想要顾呆子脱离魔门,恐怕顾呆子愿意,宇文墨泽也不愿了。

顾呆子蓦然摸上我的手背,五指一收,紧紧地握住。

他低垂着眼帘,“晚晚可记得当初在海上时,我同你说过的话?”

若没有昨天那一幕的出现,若我没对顾呆子起疑心,此刻他问起这话,我定会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毕竟他在海上同我说了太多的话。可此时,经过方才与苍邪的相见,我心中隐隐有些明了了。

我对他起了疑心,他未必感觉不了。

昨夜这么爽快地应承我,且今日苍邪来时也不曾收起那一管标志性的玉笛,恐怕是……顾呆子要和我说实话了。

我略微有些紧张,但我不愿表现出来,声音平静地道:“我记得。”

顾呆子的掌心有冷汗沁出。

他抬眼,轻声问:“晚晚的话可算数?”

我抿了下唇角。

“算数。”

他道:“……我是魔门的右护法。”

作者有话要说:顾呆子好腹黑!!!

弱弱地问一句,平时冒泡的读者都弃文了么?

TVT难得俺三更,乃们肿么不冒泡下捏~~~~来夸我吧夸我吧~~

☆、29

顾呆子如此直接;让我微微地惊诧了下。我伸出手想去执起茶壶倒一杯茶来平复下现在的心情;未料刚伸手;还未碰着茶壶;顾呆子的脸就凑了过来。

他很是认真地道:“我骗了晚晚,你打我吧。”

我一怔。

他继续道:“扇我巴掌吧……不,晚晚会手疼。”他紧蹙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蓦地他眼睛一亮,“我自己扇我自己;晚晚想扇多少巴?”

被骗了心里固然不爽;但瞧他这副模样却让我心情颇是微妙。不过,他肯同我坦白身份,我心中始终有几分欣喜。自己晓得他是魔门右护法是一回事;他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最起码有些话可以不用埋藏在心中;可以光明正大地问出来了。

手绕开了他的脸,执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他又道:“用茶泼我也行,晚晚莫要生气。”

我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时,顾呆子脸上竟是有些失望。我的嘴角微抖,他就这么希望我扇他巴掌泼他茶?我撑起下巴,慢条斯理地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得再有所隐瞒,否则……”我顿了顿,眼睛微眯,“你懂的。”

顾呆子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我懂。”

我问:“李婆婆是谁?”

“我让人假扮的。”

“为什么?”

“我想接近晚晚……”

“为什么想接近我?”

顾呆子只道:“五年前,在楼月舫上你救了我一命。三年前,我不幸遭人暗算中了毒,也是你救了我一命。”

顾呆子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五年前我和苏锦阳夜游楼月舫,当时船舫上人不少,我不小心与苏锦阳走散了,那时我也不急,左右船舫的地方来来去去也就是那几个,我便悠哉游哉地吹着河风等苏锦阳来寻我。后来有个人撞到我怀里,我瞧他面有慌色就问:“你怎么了?”

他说了什么我现在也不大记得,只记得最后是我掩护着他离开了楼月舫。

至于三年前,我当时和赵媚在云来楼用茶点,赵媚一进去便成为所有人的瞩目之处,不少男子频频望来。我受不住这些目光便以如厕为借口出去喘口气。后来在半开的茅厕里见到有个男子蜷缩在地上,身子不停地发抖。我正不知该以什么措辞先回山庄,于是就顺手捎了他回去。后来第二天那男子就不见了,我也不曾放在心上。

我问:“当时你易容了?”

“嗯。”

“所以你来接近我是为了报恩?”

顾呆子轻咳一声,他模样有些扭捏,“你连续两次救我后,我记住了你,当时就想着若是你再救我第三次,你就是上天赐我的娘子。”

我道:“我还救了你第三次?”

“没有。这几年来我勤练武功,鲜少有人是我的对手,我没有受伤的机会。这两年我常常能在江湖里听到你和苏锦阳的消息,每回经过东来县我总会去瞧瞧你。后来,我便想着法子让自己受伤,然后故意掉落在你附近,可是……你都没有发现。”

都没有发现,也就是说这呆子做了不止一次。

这傻呆子!

我道:“那后来呢?”

呆子说:“后来我知道了苏锦阳要同赵媚成亲,也知你要同方青郞相亲……”

蓦地心里闪过一些画面,我拍桌道:“你是不是在里边做了什么?”

顾呆子低垂着眼,“我……我只是让人在隔壁说了些话。”

我就晓得!不可能这么恰巧的!我一相亲隔壁雅间就说起我和苏锦阳那些破事,原来都是这呆子在捣乱!我深吸一口气,“你……”

顾呆子给我斟满了茶,“晚晚泼我吧。”

“你……”

“茶壶里还有不少,晚晚可以泼好几次……”

魔门右护法不是应该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么?而不是眼巴巴地渴望着人往他脸上泼茶?不泼还一脸失望?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此时顾呆子低声道了句:“若是重头再来,我仍然会这么做。”

我心中虽气,但顾呆子此话却让我心软了。我轻叹一声,“所以后来就有了东华巷的那一幕?那么的你户籍文书都是假的?”

“不,都是真的。”

“真的是无父无母?”

顾呆子颔首。

我心里总算有些安慰了,起码户籍文书是真的。那么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个问题——飞花山庄不可能与整个江湖为敌,阿爹也不会愿有个魔门的女婿。

那么……

“你愿离开魔门么?”

顾呆子沉默了。

我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失望,右护法之位便是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高位换做是我也不舍得,更何况要爬上此位,定是费了不少心血。我不能因一己之私而去责备他。

只是……

顾呆子不离开魔门,若有一日飞花山庄与魔门起了冲突,那又该如何是好?

我弃他?还是他弃我?那样的一天我不愿看见。

蓦地,外边忽有哭声由远及近,这哭声我这几日格外熟悉,我躺在棺木里可没少听。我挑开窗子一望,外边黑压压的一群人,皆是披麻戴孝的。两口棺木一前一后地抬着,旁边有不少人洒着纸钱。

我甚是眼尖,第一眼就见到了苏锦阳和赵媚。

他们面有哀戚之色,赵媚哭得一双眼睛红肿红肿的,即便穿着素服,可却也相当惹眼。我见状,立马就知这棺木里躺的是何人,想来是死于宇文墨泽之手的苏四叔和赵掌门。

顾呆子走到我身边。

我轻声问:“你们门主武功有多高?”

顾呆子只答了四字。

“高深莫测。”

我问:“比之你如何?”

他道:“我最多能接他七十八招。”

我咋舌,这么说来,魔门门主的武功才真的是逆天了!我问:“你们门主多大了?”

“……不知道,他从未透露。不过看起来不超三十。”

不超三十,且深得江湖第二美人的云裳门主的爱慕,想来是个面皮好的。若是宇文墨泽搁在正派里头,依他的武学,会引来无数姑娘家的喜爱吧。

只可惜是个魔头。

顾呆子又道:“门主性情古怪,脾性不定,是个心狠手辣的。以后晚晚若是见着他了,有多远就避多远。”微微一顿,他握住了我的手。

“晚晚,我迟早有一日会离开魔门,但不是现在。给我两年的时间,他曾答应过我待我二十五时便放我自由。”想必顾呆子口中的“他”指的就是宇文墨泽了。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总好过没个盼头。

“我本想两年后脱离魔门再同你道出真相……”

“可是没想到我会提前猜出?你是如何晓得我猜出来了?”

顾呆子摸摸鼻子,“……我听到你和阿娘的谈话。”

……原来如此。



宇文墨泽与武林五大高手一战,彻底在武林中扬名了。魔头之名也迅速传了开来,因武林正派损伤惨重,这些日子以来,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唯恐自己会遭到毒手。

街道上也愈发地冷清,上回我出来还有几个人,这回直接是没人了,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云来楼也直接不做生意了。我走在大街上时,恍惚间总有种自己身处空城的错觉。

数日后,我正和阿娘用饭时,外边忽然传来东子的声音。

“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

我心中一喜,与阿娘互望一眼。阿娘亦是喜得眉笑颜开,“好好好,你爹总算回来了。晚晚不必再装了,这些日子以来辛苦你了。”

一直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我携着阿娘的手,一起出了房门。这些日子以来,午饭都是偷偷在阿娘的房里用的。东子一见我立马傻了眼,“大大大大小姐!”

东子身后的仆役皆是白了张脸,齐齐地后退了几步。

唯有小香整个人扑了过来,扒拉着我的手,红着眼眶,甚是激动地道:“大小姐你活过来了!”

我含笑点头。

“我没死,一切都只是一个局。待阿爹和庆叔回来了,再与你们细说。现在,我们一起去迎接阿爹和庆叔吧。”

算起来,我和阿爹已有半年未见,这半年里我极是想念阿爹。这世间上,阿爹和阿娘是我最亲的人,他们养我育我宠我疼我,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想必我会疯掉的。

阿爹一进门,我的眼眶也忍不住泛红了,鼻子发酸,“阿爹!”

阿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面上留有胡渣,眼里有不少血丝。阿爹和庆叔比之前所说的日子提前了两日,想来这一路是日夜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阿爹见着我,脸上有欣慰之色,大掌直拍着我的头。

“晚晚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晚晚嫁人后果真成熟了。”听着阿爹慈祥的话语,眼泪竟是忍不住掉落了下来。阿爹笑着道:“刚说你成熟了,你又掉眼泪。”

我抱着阿爹的臂膀,气嘟嘟地道:“我这是喜极而泣!”

“阿安呢?”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道:“我昨天掉了支发钗在外面,他出去帮我寻了。”

顾呆子今早说门主召见,我不可能不让他去。

现在我也唯有帮他遮瞒着。

阿娘温柔地看向阿爹,“你也别说女儿了,先回房歇息一会吧,都瞧瞧你模样成什么了。”

阿娘说的话,阿爹向来是奉若圣旨的。

“也好。”

阿娘对庆叔微微一笑,“阿庆,辛苦你了。”

庆叔亦是微微笑着,“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某樱:快开虐了。

晚晚:你是后妈!

某樱:怒,我是后妈会让你天天和顾呆子甜甜蜜蜜的么!难为我这个单身的,我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让你们恩爱呀!

顾呆子:……别虐了,会有另外一个我等着你的。

某樱:嘤嘤嘤嘤,信呆子得永生!

晚晚:→_→其实后妈你是在想要怎么让读者包养你吧?

☆、30

我将那一夜所套的话告诉了阿爹,阿爹听罢;面有怒色;“凌山派和苏家欺人太甚!竟是敢如此欺凌飞花山庄!幸得我女儿安然无恙归来,否则我顾凌定要他们两家陪葬!”

我又细细道来我被抓走的情形。

“此事不能就此罢休;我们飞花山庄虽是人丁稀少;但也绝非是任人欺凌之辈。敢算计飞花山庄;就要付出代价。”

我附和道:“那一日我在马车里听到有两人谈话;想必那两人是苏家和凌山派的人。若是能抓住他们二人;也不愁没有证据。”

阿爹沉吟道:“传令下去,青光堂下加派人手暗中查探此事;务必尽快抓获这两人。“

有人应了声“是”。

阿爹又道:“经围剿魔门此事,整个武林已是元气大伤。五大高手死之有三,且应凌山派之意前去围剿魔门,死伤大半已是让不少武林中人对凌山派怀有怨心。如若趁机捅破苏家和凌山派的意图,定能从此削弱苏家和凌山派的势力。”

我含笑道:“阿爹英明!”

接下来我又力夸了顾呆子一顿,甚是夸张地描述了当时在海上顾呆子是如何舍命救我的,又是如何待我的。我此番举动,也只是盼着有哪一日阿爹知晓顾呆子是魔门中人后能念一念往日顾呆子舍命救我的情分。

不过顾呆子的武功高强一事,我却不能细说,只能含糊地说顾呆子是个武学奇才。

幸好阿爹也未多加怀疑,只在口中夸了顾呆子一番,之后又问我:“肚子可有消息?”

我轻咳一声,“阿爹,你刚回来几日怎么这么快又惦记上您的孙子了。”

阿爹哈哈笑着,笑声震耳欲聋,我按按耳朵,娇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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