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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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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优道:“那倒不必,他花了八十五万两,而我省俭一些,只花了六十八万九千五百二千二两。”
应伏说道:“怎会不值得?我的钱若不是完全花光了,也不会舍得离开那条画舫。”
常挂珠喟然一叹,说道:“真是一夜风流,抵得上穷苦人家一辈子所赚的银子了。”
应伏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那又有什么不对?”
常挂珠道:“但应先生又怎会跟布北斗结怨的?”
应伏道:“谁说我跟布北斗有仇?”
常挂珠一怔,道:“若不是有仇,又何必约定日子决一死战?”
应伏道:“我早已说过,咱们这一场比武,只是志在引证一下武功,即使在比武之中任何一方有所伤亡,那也只是天意而已。”
岳小玉注视着应伏道:“应先生说的话,似乎都是真话?”
应伏道:“当然不假,难道凭应某威名,还会在你这个黄口小儿面前乱吹法螺不成?”
岳小玉道:“这个自然是不会的。”但他心中却在寻思直:“两个胡胡混混的家伙胡乱花钱,那是半点也不稀奇的,但一花就花了几十万两,这种事只怕有点吹牛吧!”
他这两句话当然不敢直说出来,而且事情是真是假,对自己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之极。
所以,他已决定绝不深究,毋须弄得打破沙锅问到底。
谁知道他虽不说,却有个人忽然冷冷笑道:“应大掌教,一别数载,想不到你吹牛的功夫越来越是厉害了!”
接看,又听见另一人笑嘻嘻地说道:“应大掌教非但吹牛功夫大有长进,狂哭当歌的道行更是一绝。”
应伏一听见这两个人的声音,脸色已经变了。
只见两个腰挂佩刀的汉子,身子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这两人一穿青衣,一穿紫袍,前者面上木无表情,身高最少七尺半以上。
而后者则笑容可掬,身材中等,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刚从地上捡到了几百两金子似的。
岳小玉眉头一皱,暗道:“怎么越来越热闹了?这两个又是何方神圣?”
应伏一见这两人出现,面上的神色就已变得很不好看,道:“两位怎么也来了?”
青衣汉子冷冷道:“你来得,咱们‘逍遥双刀’怎么来不得?”
常挂珠又是暗吃一惊,不禁失声道:“两位就是天目山千载悠悠馆的两位馆主么?”
紫袍汉子嘻嘻一笑,道:“不错,咱们就是号称千载悠悠、逍遥自在的逍遥双刀,我是皇甫虚,他叫司马实,咱们无分彼此,也不分大小长幼,总之,他攻前,我就守后;他扑右,我便冲左,正是双力逍遥,人便逍遥。”
应伏哼一声道:“说得逍遥,人却拘束迂腐,简直多余。”
司马实脸色更沉道:“应大掌教,你仿佛对咱们很不友善?”
应伏冷笑道:“是谁先来惹是生非?司马馆主应该心中有数吧?”
皇甫虚“喀”一声,道:“咱们并非存心向阁下挑衅,只不过想更正应大掌教刚才说的话而已。”
应伏道:“有什么话,居然要劳烦两位馆主来加以更正?”
司马实道:“布北斗曾经在梦中画舫花了几十万两银子,那是事实,因为他那时候好像有点神智失常了。”
皇甫虚接道:“而且,他的确有挥之不尽的财帛,就算他在画舫里耽上三几年,那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司马实道:“但应大掌教似乎没有这个能力,可以每晚花掉几千两的银子来风流快活吧?”
皇甫虚道:“据我所知,应大掌教在梦中画舫,总共花了八万九千多两!”
岳小玉一楞,道:“这岂不是相差六十万两吗?”
皇甫虚哈哈一笑,道:“本来,在梦中画舫花掉八万多两银子,已算是相当阔绰的了,但应大掌数偏偏还要吹吹牛,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所以才会给咱们抽看后腿而已。”
司马实道:“所以为人之道,还是老老实实,实话实说的好。”
应伏冷冷一笑道:“两位馆主,似乎存心要找应某的岔子!”
司马实道:“那可不是。”
皇甫虚道:“若要找你的岔子,咱们也不会等到如今。”
应伏道:“谁知道你们心里的是什么算盘!”
皇甫虚道:“老实说,咱们总算是亲戚,若真是闹翻了,大家的面上都并不怎么好看,那又是何苦来哉?”
岳小玉笑问道:“你们是什么亲戚关系?”
皇甫虚道:“我的表妹夫,是应大掌教的外甥!”
岳小玉“噢”的一声,道:“这总算也是一场亲戚了,既然都是自己人,可犯不看苦口苦脸的,倒不如团结在一块儿,为武林干点有益的事情来。”
司马实冷冷道:“你是不是要我去做个大侠?”
岳小玉道:“大侠不大侠,那是没有什么相干的,但总要把那些龟儿子打个落花流水,人人拍掌称快,那已经是过瘾之极了。”
皇甫虚哈哈一笑道:“你嘴里倒说得轻松!但瞧你现在这副样子,似乎一点也不过瘾。”
岳小玉道:“江湖中人,挨刀吃剑,那是家常便饭一般的小事,实在无足挂齿得很。”
司马实冷冷道:“你年纪轻轻,说话不知好歹,全无分寸,可知有罪?”
“有罪?”岳小玉不由怔住,道:“未知小子罪犯何条?”
司马实道:“你胡说八道,乱作主张,若有糊涂昏庸之辈在场,说不定真的会照你说的话去做,嘿嘿,后果如何,实在不难想像,难道这还不是罪过吗?”
岳小玉哈哈一笑道:“小子却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
司马实道:“你老是怂恿江东五杰前往饮血峰,这已是大罪。”
岳小玉道:“小子不懂。”
司马实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饮血峰是什么地方?”
岳小玉道:“血花宫之所在也。”
司马实道:“血花宫宫主,又是何许人物?”
岳小玉道:“老魔练惊虹。”
司马实冷冷一笑道:“你又可知道,练惊虹是何等样人?”
岳小玉说道:“此老魇外号人称‘茹毛饮血鬼独夫’,又唤作‘六亲不认断肠人’,是一个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恶魔王。”
司马实道:“你既然知道,如何还要怂恿江东五杰前往饮血峰?这岂不是全都准备白白送死吗?”
“少放屁!”应伏“呸”一声,道:“有应某在,就算闯上饮血峰,也不见得咱们会吃大亏!”
“这倒奇哉怪也。”皇甫虚哈哈一笑,道:“怎么连应大掌教也想闯一闯饮血峰呢?”
应伏冷冷道:“这又有什么稀奇?莫非应某除了在南海之外,什么地方也不敢去!”
皇甫虚笑道:“岂敢,岂敢!最少,应大掌教曾经到过梦中画舫,差点没跟布北斗争风吃醋,甚至险些大打出手哩!”
岳小玉听得眉飞色舞,忙道:“这是不是真的?”
水莹儿胀红着脸道:“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我师父绝不会这样的。”
皇甫虚忙道:“水姑娘说不会,那就一定是不会,刚才是我说错了。”
岳小玉心中暗笑,忖道:“布前辈是否在梦中画舫为了女人而争风吃醋,莹儿又怎会知道?倒是这几个江湖奇人,他们对布前辈的事情似乎知道得不少。”
只见应伏瞪着“逍遥双刀”二人,道:“司马馆主,皇甫馆主,快人快语,两位到底想怎样?”
司马实道:“咱们这一次,也想到饮血峰走一趟。”
皇甫虚笑说道:“所以,与其分散力量,倒不如团结一致,大伙儿杀上血花宫去!”
岳小玉拍掌叫道:“如此最好,有诸位前辈齐心协力,又何惧练老魔哉?”
应伏沉着脸,道:“血花宫可不是寻常的地方,谁若小视了它,都只会有去无回,绝不例外。”
常挂珠顿足叫道:“老是谈东扯西有什么屁用?反正大伙儿都想直闯饮血峰,就该齐心一致才是!”
应伏淡淡道:“你是不是要我解开你弟兄的穴道?这个容易极了。”顺手抓起一撮蚕豆,分别向被点住穴道者身上射去。须臾间,所有被点住的穴道都给解开了。
常挂珠叹了一口气,道:“应大拿教神乎其技,江东五杰实在甘拜下风。”他是五杰之首,连他也这样说,其余四人又曾经吃了大亏,自是谁也不敢有所异议。
只听见司马实忽然道:“有谁想退出,最好早一点说出来,以免在血花宫上打退堂鼓,徒然惹人笑话。”
常挂珠立时大声道:“谁要退出,谁就是婊子养的龟儿子!”
经他这么一说,就算有人真的想改变主意,也不敢表示出来了。
岳小玉忽然怔怔地凝视看水莹儿,过了良久才道:“你可以不去。”
水莹儿却摇摇头,道:“不!我也要去,无论你去什么地方,我也一定要在你左右相陪着。”
岳小玉听得心中一热,道:“莹儿,你真好。”
应伏走过来,忽然插口道:“你伤势不轻,最好不要上峰冒险。”
岳小玉眉毛一挑道:“不!饮血峰之行,我非去不可!”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环余地。
应伏眉头一皱,道:“难道你没有为水姑娘的安危着想吗?只要你不去,她也就不会去,那么,她就一定可以安全无恙了!”
皇甫虚道:“应大掌教,你认为这小子会成为咱们的累赘?”
应伏默然不语,皇甫虚沉吟半晌,才又接道:“练惊虹虽然厉害,但咱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此行主意已决,也就不必太多顾虑,就让这两口子登上饮血峰见识见识好了。”
应伏犹豫了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既然皇甫馆主这样说,应某只好赞成便是。”
司马实望住应伏,道:“此行也许十分凶险,咱们就算从前有什么执拗,也该撇开不提了,未知应大掌教意下如何?”
应伏道:“合该如此!”
皇甫虚笑道:“好极了,咱们明天就一块儿向饮血峰进发!”
口口口夜星渐渐稀疏了。
每当星光一颗一颗熄灭之际,往往也就是黎明即将降临的时候。
岳小玉抬头望看苍穹,眼光似比星光还更明亮千百倍。
现在,本该是好梦方酣的时候,但他睡不着,他也不是整晚没有睡过觉,只是过了四更之后,就已醒了过来。
他的伤口还在发痛,但情况似乎有了很不错的改善。
所以,他离开了客栈,坐在客栈门外的一块石墩之上。
街道是那样的平静,但在他这颗细小的脑袋里,却是思潮起伏,甚不安宁。
他在想看穆盈盈,但却忘不掉水莹儿的脸庞。
在同一时间之内,想念看两个女孩子,这不但是痛苦,而且简直就是罪过。
岳小玉并不怕犯罪,但这种“罪过”却使他有点受不了的感觉。
他决定不要再想念着穆盈盈和水莹儿二人。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水莹儿却来了。
“岳哥哥!”她轻轻在他背后低声呼唤了一下。
岳小玉猛然回头,立刻就看见了水莹儿的脸,虽然星光已荏弱得很,但他还是可以看见她的眸子,她的眸子也发着光,而且这种光芒仿佛是会说话的。
她的眸子在说什么?岳小玉虽然听不见,但心里却隐约有着一些奇妙的感受。
这些感受,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岳小玉蹙蹙眉,道:“天色还没有亮,你不必这样早就起床的。”
水莹儿移动了一下站立看的位置,她的头忽然垂下。
岳小玉有些迷糊了。
他忽然一手挽住了她,道:“莹儿,你怎么啦?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水莹儿咬咬嘴唇,眼光垂得更低,道:“是我对不起你,又怎会生你的气呢?”
“傻话!真是天下问一等一的傻话。”岳小玉微微一笑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了?”
水莹儿终于抬起眼睛,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岳小玉也看着她,这使她又是一阵瑟缩,又是一阵畏惧。
过了一会,她才怯怯道:“是我令你受到这样严重伤害的。”
“胡说!”岳小玉道:“这是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胡话,你绝对不是有意害我的。”
水莹儿困恼地道:“但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岳小玉翻了一下白眼道:“那么,你把我当作是你自己好了。”
水莹儿怔了怔道:“那是什么意思?”
岳小玉道:“这意思简单极了,既然我就是你,那么你若还不肯原谅自己,那就等于连我也不肯加以原谅。”
水莹儿为之结舌,半晌才道:“这是强辞夺理,我不认为这样可以使我舒服一点。”
岳小玉瞪看眼道:“为什么不可以?是不是你认为我的人格鄙下,我说的话根本就不必理会?”
水莹儿连忙摇头不迭,道:“不!我怎会这样想?是我的不对,我……”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不再理睬你。”岳小玉道:“何况,我很快就会没事了。”
水莹儿急道:“好,我不说,以后都不再说。”
岳小玉笑了笑道:“这才是真正明白事理的做法,到了明天,我们就要到饮血峰了,你害怕不害怕?”
水莹儿道:“连你都不害怕,我怎会害怕?”
岳小玉道:“郭大哥对我很好,还有许多许多武林前辈都对我很好,所以我绝不能让他们失望。”
水莹儿道:“但你若在饮血峰出了什么意外,那怎么办?”
岳小玉道:“我不会出意外的,你放心好了。”
水莹儿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既不懂武功,又受了伤,却居然还有这份自信,真是个奇怪的人。”
岳小玉道:“江湖上若没有我这种人,相信一定是会乏味得很。”
水莹儿道:“但我知道,江湖上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有很多的。”
岳小玉道:“我也许是独一无二的,但我一点也不出色。”
水莹儿道:“不,你现在虽然武功不行,但机智和胆色都已很令人佩服。”
岳小玉笑道:“我一点也不机智,尤其是江湖中人的行为,往往是连别的老江湖也看不透的。”
水莹儿蹙了蹙眉,道:“我现在也有一件事看不透。”
岳小玉抿嘴笑了一笑,道:“你是不是说我?”
水莹儿摇摇头,道:“不,我不是说你,而是应伏和逍遥双刀这三个人。”
岳小玉一怔,道:“你认为他们怎样?”
水双儿道:“古怪,真的很古怪。”
岳小玉奇道:“若说古怪,又有什么人能比得上江东五杰?你何以反而认为应大掌教和逍遥双刀这三个人古怪起来?”
水莹儿道:“江东五杰言行古怪,那是日日如常之事,说句不怎么好听的,他们都好像有点……有点…”
“浑浑噩噩!都是不折不扣的浑人!”岳小玉笑看接道:“有时候看他们似乎很聪明,但实际上,他们是胡胡混混,老是兜圈绕路,不知人间何世的。”
水莹儿点了点头,道:“所以,我知道他们虽然言行古怪一点,但却一定不会是什么坏人。”
岳小王道:“何以你却偏偏认为应大掌教和逍遥双刀大有古怪?”
水莹儿道:“江东五杰对我师父很尊敬,我是知道的,所以他们会看在师父的面上,对我多加照顾,但应大掌教和逍遥双刀,何以也愿意陪着咱们上饮血峰?”
岳小玉沉吟了一会,才道,“也许他们跟练老魔早有仇怨,所以趁看这个机会杀上饮血峰去,亦未可料。”
水莹儿道:“这也许是一个理由,但我总觉得,这三人愿意前往饮血峰,未必就如想像中那么简单。”
第二十二章
公孙咳道:“何以如此肯定?”
许不醉说道:“他是许某的师叔,而我师父生前,一直都断定他是个真正的君子。”
公孙咳道:“你相信令师的眼光,绝不会看错云淡来?”
许不醉道:“先师生平最大的长处,就是寡言。”
公孙咳道:“寡言有什么好处?”
许不醉正容道:“言多必失,沉默是金。”
岳小玉心中大不以为然,暗道:“哑巴一辈子都不会说话,却不见得个个哑巴都会大大的发财。”
许不醉接着又道:“先师生平,绝少谈及他人之长短优劣,但只要一经立下判语,却是从来也不会看错的。”
公孙咳道:“就凭这一点,你认为云淡来经不会干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许不醉道:“这一点已很足够。”
公孙咳冷冷道:“但你师叔是人。”
许不醉道:“他当然是人。”
公孙咳道:“只要是人,就会有改变的可能,有人会变好,但也有更多人会越变越坏。”
许不醉摇摇头,道:“云师叔绝不会变坏,他是个固执的好人。”
常挂珠不耐烦地跺了跺脚,道:“这种争论有什么意思?”
“不!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水莹儿一直都沉默着,但这时候却忽然插口道:“我认为许轩主的话,我们是要好好考虑的。”
胡无法道:“考虑些什么?”
水莹儿道:“即使九霄居士真的加入了神通教,其中也可能会大有文章。”
胡无法又问道:“这便该从何着手才对?”
许不醉道:“我要亲自去见见他老人家。”
公孙咳吸了口气,摇头道:“这太危险了,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许不醉道:“我不是羊,我也是个吃人不吐骨的老虎。”
鲍正行道:“这也不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舒一照插口道:“一伤已是上上大吉,一个弄得不好,两败俱伤也不是什么奇事。”
许不醉道:“与其大家不明就里硬闯敌阵,何不让许某先去探一探路,然后才再从长计议?”
胡无法担心道:“只怕你探路不成,跌进神通教的陷阱里,那就喝呵之又喝呵了。”
许不醉瞪了他一眼,道:“连我都不怕,你在这里怕什么鸟?”
胡无法眨了眨眼睛,笑说道:“你若失手被擒,对咱们的声名,也是不怎么好听。”
许不醉道:“你要明哲保身,最好马上滚到老远去。”
胡无法摇摇头,道:“明哲保身,驱蚊拍苍蝇天天洗脸十八九次这等事,胡某是绝对不感兴趣的。”
许不醉这才面色稍宽,望着他道:“既然这样,那又何必多费唇舌?”
胡无法道:“实不相瞒,俺想跟你一块儿去见云淡来。”
许不醉两眼一瞪,道:“云淡来是个老头子,又不是千娇百媚的妞儿,有什么好看?”
胡无法道:“看看他也不见得会不见了鼻子。”
许不醉道:“这可难说得很了,谁知道这个老头子是不是已经性情大变,忽然开始喜欢吃人肉了?”
胡无法道:“你不敢让我去,是否别有隐衷?”
鲍正行道:“这隐衷多半是不能向大冢说的。”
舒一照道:“若可以向大家说出来,那也就不是隐衷啦!”
白世儒道:“既然这样,老二就不要死缠乱跟.省得人家讨厌。”
许不醉哼了一声,冷笑道:“你们算是用激将法吗?”
胡无法道:“俺不叫激将法,俺是胡无法。”
许不醉道:“你既有兴起跟着我走,我也不会反对,但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
胡无法道:“不管是前果后果,都不必你负责就是。”
许不醉目光一转,望着公孙咳道:“神通教的狗崽子在前面还有多远?”
公孙咳道:“不远,不远。”
许不醉道:“从这里跑往天竺也不远,大概两三年就可以到了。”
公孙咳讪讪一笑,道:“但你若要去见云淡来,只要半个时辰已很足够。”
许不醉点点头,庄耀已叫道:“老叫化愿代为引路。”
胡无法哈哈一笑,说道:“好极!好极!”
口口口
许不醉与胡无法离去后,岳小玉一直都注意着水莹儿。
她好像有着很大的忧虑。
岳小玉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感到有点不舒服?”
水莹儿摇了摇头,道:“我很好。”
岳小玉道:“但我看得出,你似乎有点担心,你担心些什么?是不是怕许轩主会出意外?”
水莹儿吸了一口气,道:“许轩主之行,也许会有点波折,但我深信他能应付得来,但……但布师兄仍然留在饮血峰下,却有点不大寻常。”
岳小玉淡淡一笑,道:“布公子的本领大得很,而且在饮血峰下,又有什么人敢来撒野?”话才说出口,心中却暗道:“这倒非也,小岳子在那里,也险些给应伏弄得头在下,脚在上,乖乖的屁股朝了天。”
水莹儿道:“我知道,布师兄是个很懂得顾全大局的人,他不肯去铁眉楼,绝不是见死不救。”
岳小玉暗道:“你师父说布公子疯了,但如今却又变成了一个很懂得顾全大局的人,真是他娘娘的莫名其妙。”
水莹儿悠悠的叹了口气,又道:“我担心有更惊人的事会发生在饮血峰下。”
岳小玉眉头一皱,道:“倘真如此,那便如何是好?”
水莹儿“唉”了一声,道:“但铁眉楼之事,我们是不能不理的。”
岳小玉道:“你是不是想回去?”
水莹儿忙道:“不!我没有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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