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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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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挂珠怒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你敢小去觑你的老大?”
    鲍正行道:“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常挂珠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存心要跟我这个老大抬杠!”
    岳小玉眉头大皱,遁:“少点争执行不行?”
    常挂珠道:“当然不行!但今天俺不想多生枝节,这桩事日后再来争论不迟。”
    公孙咳咳嗽一声,道:“神通教越弄越凶,这是武林大祸胎,非要认真对付不可。”
    关中雄道:“关某主张纠集武林正义之士,组成一支正义之师,向提龙王府问罪!”
    公孙咳道:“不才也是这么想。”
    许不醉却冷笑一声,道:“想想是可以的,就像许某天天都在做白日梦,梦见自己是一只雪白的天鹅,逍遥自在地在湖面之上飞来飞去。”
    岳小玉心中大奇,忖道:“做天鹅又有什么好的?一个不小心,给癞蛤蟆噬掉,那就呜呼大吉,必力卜碌芝麻汤圆煲豆腐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许不醉这样想,实在是大有因由的。
    原来许不醉当年跟武林公主形影不离之时,曾经在一处美丽的湖畔漫游,武林公主很喜欢在湖面上遨翔的白天鹅,于是,许不醉就施展经功,提了一只天鹅送给武林公主。
    武林公主很高兴,抱着白天鹅玩弄了半天,才把它放走。
    所以,当许不醉与武林公主分离之后,许不醉的确是经常梦见自己变成一只白天鹅。
    这时候,只听见公孙咳又道:“依许轩主的看法,又该怎样?”
    许不醉道:“见一步,走一步,见一个,杀一个!”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舒一照忽然高喧佛号,道:“只是一味杀戮,那不是解决危机的办法。”
    常挂珠瞪着他,道:“你什么时候做了和尚?”
    舒一照道:“做不做和尚,那是另一回事,但杀戮太多,终究不是善策。”
    一直沉默着的水莹儿点头道:“舒四叔叔的话,很有道理。”
    岳小玉忙道:“不错,能少杀人,还是少杀一些的好。”
    金刚眉叹了口气,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敌势汹汹,咱们若一味仁慈,只会酿成以身喂狼之局。”
    岳小玉点了点头,道:“这也很有道理。”
    舒一照道:“究竟是金当家的有理,还是我说的有理?”
    岳小玉望了水莹儿一眼,才道:“只要权衡轻重行事,就可保万无一失。”
    水莹儿听得秀盾一蹙,似是欲言又止,许不醉却不客气,道:“岳老弟,你这种说话,就像是跑江湖的卖药郎中,又够圆滑,更够混帐!”
    公孙咳道:“许轩主不必生气,任由大家自由地说好了。”
    云淡来忽然沉声道:“云某要向诸位提醒一点,万层楼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咱们若谓有半点疏忽,他马上就会掌握机会展开致命的攻击。”
    岳小玉心想:“这种说话,说了也是等于白说,倒似是把旁人当作白痴看待!”
    诸葛酒尊看了他一眼,并似乎已瞧出他的心意,道:“云居士之言,大家切切记住,多一分谨慎,就少一分危险,这种警戒之辞,就算每天说七八十次,也是绝不嫌多的。”
    金刚眉接道:“尤其是利硬,这人危险万分,而且最擅突击暗算,武功又高不可测,大家一定要小心注意,以免重蹈铁眉之覆辙。”
    画眉突然叫道:“我要我姓利的恶贼算帐!”
    金刚眉道:“帐是一定要算清,仇是一定要伸雪的,但在没有把握之前,妄自动手就等于是白白的去送死。”
    画眉道:“我不信这个邪!”
    诸葛酒尊道:“我也是个绝不信邪的怪物,但总不能糊锂糊涂地钻到外面去做神通教杀手们的刀靶子。”
    常挂珠说道:“对!一切皆要从长计议。”
    画眉冷冷道:“你们慢慢从长计议好了,再见!”说着,身形早已向外急掠出去。
    猛地里响起了一个人怒喝之声:“给我站住!”
    这一声怒喝威严峻厉之极,画眉一听之下,不由立刻站定了脚步。她缓缓地回头,看见了一个锦衣白发,神情成严的老者。
    在老者身边,又有一个头梳高髻,肌肤雪白如玉的中年妇人。
    诸葛酒尊不禁“啊”了一声叫了起来,接着道:“龙大当家、凤当家,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来者并非别人,正是五眉会中的龙层与凤眉。
    口口口
    画眉满脸委屈的样子,使龙眉不忍再向她有所苛责。
    凤眉虽然爱女情切,但在这时候不敢袒护着她,只是冷冷的对画眉道:“龙老爷子才赶到这里,就看见你这般急躁的样子,将来又怎能把大事交托到你手里去办呢?”
    画眉说道:“女儿只是想为铁叔叔复仇!”
    凤眉道:“铁叔叔的仇我们一定会报,但在没有周详计划之前,绝不可轻率行事。”
    画眉正待开口,龙眉已然说道:“老画眉临终之际,千叮万嘱要老夫好好照顾你,你也在场,如今莫不是已忘掉了?。”
    “不!”画眉尖声叫道:“师父的话,我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还嘱咐徒儿千万要听从龙大伯父命令。”
    龙眉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苍凉的神情,他道:“老画眉是老夫的好兄弟,他的徒儿也等于是我的徒儿,就算他临终之际没有嘱咐,老夫也不会对你有半点疏忽的,凤妹妹,你明白吗?”说到最后一两句话,视线望向了凤眉。
    凤眉感激地点点头,道:“龙大哥,小妹自然完全明白。”
    画眉道:“弟子也明白。”
    龙眉道:“难得你们母女都这样明白事理,我这个做大当家的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诸葛酒尊忽然站直了身子,向龙眉走过去作揖道:“为了咱们的事,这次辛苦了贵会众多高手,更令铁楼主因而惨遭不幸,老叫化的心中,真是难过的很!”
    “这算是什么话见了?”龙眉怫然不悦,道:“诸葛兄再出此言,那就是瞧不起咱们五眉会众多弟兄,铁眉虽死,但他精神长存,浩气永存,咱们绝不应该只是难过,也应该为他而感到骄傲!”
    岳小玉暗道:“人都死了,旁人还要骄傲一番,真是***开死人玩笑!”
    诸葛酒尊却是一脸正经地道:“龙大当家说的甚是,老叫化衷心佩服的很。”
    常挂珠突然怒吼一声,叫道:“你们谈够了没有?”
    龙眉眉心一聚,朗声道:“这位朋友是……”
    “常挂珠,江东常挂珠!”常挂珠大声道:“俺是江东五杰之首,你是五眉会的大龙头,正好大家平起平坐,共同商议破敌大计!”
    龙眉抱拳道:“原来是常兄,失敬,失敬!”
    常挂珠道:“破敌大计,俺肚子里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此事迟点再谈也是无妨,如今俺只想见一个人,但愿龙大当家帮忙帮忙!”
    龙眉双眉一轩,道:“常兄,要见谁来着?”
    “但今武林一等一之大英维、真好汉,外号人称“流水客”,又是长白山百胜堡堡主郭冷魂郭大侠。”
    龙眉一怔,转目向凤眉道:“老夫可不知道楼中之事,原来郭大侠在铁眉楼内吗?”
    凤眉缓缓地颔首道:“不错!郭堡主中了血花莲掌力,刻下尚在晕迷之中。”
    龙眉脸色一变,道:“有这等事?”
    凤眉道:“不错,刻下公孙老侠正设法为郭堡主寻求解药。”
    龙眉神色沉重,喟然道:“老夫与郭堡主也曾有过数面之缘,当年老画眉也极赏识这位武林后辈。”
    以郭冷魂的辈份,比诸岳小天与水莹儿固然是高出甚多,但若跟龙盾和老画眉相比,却又实在是个武林后辈了。
    风眉说道:“以郭堡主现时的伤势,若不能得到独门的解药,情况是十分危殆的。”
    龙眉眉头紧皱,说道:“但公孙老侠要向练惊虹求去解药,岂不是与虎谋皮了吗?”
    凤眉又说道:“但这已是唯一可行之法。”
    常挂珠叫道:“俺想马上见一见郭堡主。”
    龙眉瞧着凤眉,道:“郭堡主如今在何处?”
    凤眉道:“静心房中。”
    龙眉吁一口气,道:“那倒不失是个极安全的地方。”
    常挂球道:“怎生安全法?是不是有十八罗汉,一百零八个法力无边的道士在周围保护着?”
    龙眉道:“虽无罗汉,也无道士,却有巧匠朱铜所造的七重机关,防护着静心房。”
    凤眉说道,“朱铜,人称‘铁甲巧臂大师’,据说少林寺铜人巷内,所布置的机关,最少有一半是由他曾祖父朱颐所造的。”
    岳小玉暗道:“这下子一扯就扯到曾祖父那一代去了,至于老子的曾祖父,却又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只听龙眉接道:“朱家巧技,在武林中向负盛名,但到了朱铜这一代,朱家已绝少替人布置机关了。”
    常挂珠道:“是否朱铜家财千万,不志在金银财帛了?
    龙眉道:“却又非也。”
    常挂珠道:“非也又是怎样?”
    龙眉道:“到了朱铜这一代,说来真是不堪提之至!”
    常挂珠道:“何以不堪提”
    龙眉道:“本来朱家是很富有的,尤其是到了朱铜祖父那一代,更是家有良田千顷,华厦不知若干楝,但朱铜的父亲朱金,却是个如假包换的败家子,在不到十年之内,就已把朱家庞大的产业全部输掉,使朱家变成一个破落户。”
    岳小玉心想:“这个做老子的实在十分混帐,他叫朱金,名字不俗之极,可是居然把儿子命名为‘铜’,嘿嘿,这寓意实在不吉利之极,正是化黄金为破铜烂铁,又怎能不家道衰落,完蛋大吉哉?”他是个好赌之人,从来不认为嗜赌是什么罪过,所以就把朱家衰落的责任,推到命名这方面去。
    龙眉接着又说道:“幸而朱铜生性与父亲大不相同,他为人生性淡泊,既不求名复不求利,虽然后来的日子过得十分平淡,但他还是甘之如饴,绝对没有怨天尤人。”
    岳小玉暗道:“要怨就怨你老子朱金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可也。”
    龙眉干咳一声,续道:“但未铜却也不愁饿死,他凭着祖传下来的技艺,随随便便也可以混饱肚子,但对于布置机关,他却是一直都不肯放手去干。”
    常挂珠道:“这又是什么缘故?”
    龙眉道:“他宅心仁厚,知道自己所布置的机关陷阱,委实太过厉害,所以不忍大展所长,唯恐遗害于后世。”
    常挂珠道:“这也不无道理,但却似乎是有点妇人之仁了。”
    龙眉道:“这是菩萨心肠,深明上天有好生之德。”
    常挂珠道:“但他怎么又肯为铁眉布置机关?”
    龙眉有点豪爽地道:“这就是他给老夫的面子了。”
    语声一顿,又慢慢地说道:“但最主要的,还是静心房机关的作用,只是用来保护静心房这个地方,使外来敌人不容易侵犯进去。”
    常挂珠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静心房是一个逃难保命之所。”他这句话虽然难听一点,但却也是最真切的形容。
    诸葛酒尊道:“公孙我剑与老叫化会经到过静心房,咱们都认为郭堡主在房中休养,应该是铁眉楼最安全的所在。”
    常挂珠道:“有没有人照顾着郭堡主呢?”
    金刚眉立时应声说道:“凤眉的两位女弟子翁紫棠、蓝妙妙不分日夜,轮流照顾着郭堡主。”
    常挂珠“唔”的一声,道:“如此甚好,俺知道岳兄弟一直都很挂念着郭堡主,咱扪马上就去看看他怎样?”
    金刚眉道:“当然不成问题,但静心房地方不太宽敞……”
    常挂珠挥了挥手,道:“咱们不会一窝蜂般涌进去的,除了岳小玉之外,金老兄认为还可以让多少人前住静心房?”
    金刚眉沉吟半晌,道:“大概八九位左右好了。”
    常挂珠道:“那么,咱们江东五杰,就只让我这个老大进去好了。”
    金刚眉道:“还有谁要去见一见郭堡主?”
    岳小玉立时向水莹儿一指,叫道:“她也要去。”
    金刚眉一怔,但随即点点头,道:“还有没有?”
    诸葛酒尊和公孙咳也同时道:“我也去!”
    许不醉和云淡来却先后表示,要留在聚义厅中。
    至于关中雄、铁老鼠等人,也不打算前往静心房。
    龙眉环顾大厅片刻,忽然道:“老夫也想看看郭堡主。”
    金刚眉道:“请诸位跟我走!”
    岳小玉望了水莹儿一眼,忽然忍不住悄悄说道:“莹儿,请你也跟我走。”
    口口口
    朱铜布置的机关,的确是独步天下,堪称一绝的。
    静心房在一僮大楼的地窖,而这幢大楼的本身,已坚固得像是攻不破的城池。
    而大楼之内,更是机关重重,无论是谁擅闯进去,结果都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岳小玉看得惊心动魄,因为金刚眉不断向众人解说,这些机关是怎样的。
    例如一条楼梯,看似平平无奇,但若不是龙眉在墙角一块青砖上拍了一下,任何人只要走上去,都会给无数利箭从四面八方射得变成一只刺猬。
    又有一条死亡走廊,只要走到一半,全条走廊就会给毒雾笼罩着。
    再向前走,有两道月洞门,左边写着“生门”,右边写着“死门”。
    金刚眉故意要考一考岳小玉,道:“岳小兄弟,你认为走那一边安全些?”
    岳小玉连想也不想,便说道:“走生门。”
    金刚眉道:“何解?”
    岳小王道:“五眉会上上下下,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绝不会故弄玄虚,以生作死以死作生来愚弄闯楼之人。”
    “说得好!”龙眉抚须大笑,道:“难得你年纪虽小,居然有此胸襟,看得透这一点。”
    金刚眉点头道:“但凡到了生、死二门之人,都要作出重大抉择。”
    岳小玉道:“若根据以往经验,到底是走生们者多,还是钻入死门者更占大多数?”
    金刚盾道:“入生门者五人,入死门者十一人。”
    岳小玉说道:“何以会入死门之人更多?”
    金刚眉叹了口气,道:“这十一人,若非武功极高,就是生性多疑,以为自己是再世诸葛孔明之辈,武功高者故意行走险着,自以为是者却认为,‘虚则实之,实则处之’,是故生门之内,反而凶险绝伦,死门说不定会更易走过。”
    岳小玉道:“结果这些武林高手的命运又如何?”
    金刚眉道:“入生门者生,入死门者统统无一幸免。”
    岳小玉道:“生门通往何处?”
    金刚眉微微一笑,然后道:“铁眉楼外。”
    岳小玉道:“那么,若真的要潜入静心房,非要进入死门不可了?”
    金刚眉道:“不错,这是唯一可以通往静心房的途径。”
    岳小玉道:“咱们现在也要进入死门吗?”
    金刚眉道:“这个自然。”
    龙眉微微一笑,目往着岳小玉说道:“你不必担心,死门内的机关,已全被关掉,咱们现在可以大摇大摆的向静心房进发。”
    岳小玉咧嘴一笑,道:“跟着诸位前辈,我是半点也不担心的。”
    但才进入门口,他的一颗心便已“卜卜”地跳个不停。
    原来死门之内,一片黑漆,且阴风阵阵,也不知道这些风是从什么地方吹进来的。
    在黑暗中,忽然有一只小手挨了过来,岳小玉轻轻咳了一声,接着身边也有人依样葫芦地,轻轻咳嗽了一下。
    岳小玉听出那是水莹儿的声音,更加证实这小手就是水莹儿的,正是“飞来玉手”,岂可拒之千里之外,当下再无半分犹疑,伸手将这小手紧紧握住。
    只听见水莹儿又发出了“嘤咛”一声,接着就静默下来了,也没有用力想去挣脱。
    岳小玉拉着水莹儿的小手,胆气陡增,再无丝毫害怕之念。
    他只盼这道死门道路越是越好,越黑越妙。
    这条“死门之路”,说长并不太长,说短也不太短,众人大概走了一盏茶时光左右,才见到前面有点灯光。
    岳小玉本来还不舍得放手,但水莹见到底是女儿家,脸皮嫩薄得很,一看见前面灯明火着,已把小手收了回去。
    岳小玉暗驾一声,道:“这条黑路真是短得不像话。”
    倘若不是有“玉手飞来”这等美事,他自然早就大骂:“此路又长又黑,真乃龟儿子所造。”
    众人越向前行,越是光亮,岳小玉回头一看,只见水莹儿的小脸红得就像是柿子一般。
    岳小玉看得神不守舍,忽然又暗骂自己一声:“蠢材!”
    “这样大好机会,何不亲一亲她的小脸?”
    但转念一想,却又暗暗叹道:“还是君子一点的好。”想到这里,居然分辨不出来,自己是“小人”还是“君子”的感觉。
    口口口
    不久,群雄终于来到了静心房。
    静心房的两扇桃木门,是虚掩着的,金刚眉两手轻轻一推,就已把门推开。
    木门推开后,金刚眉的脸色忽然变了,凤眉更是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岳小玉虽然挤在后面,看不见前面景况,但一听见凤眉这声喊叫,就知道静心房内一定生了变故。
    他是好奇之人,自然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就在这时候,只听见“波”一声响在人丛中突然爆起了一股血红似的浓烟。
    浓烟一冒起,就有一股刺鼻的腥味散了开来。
    龙眉沉声喝道:“大家停止呼吸,小心这是毒烟!”
    岳小玉暗叫声不妙,急忙用手掩着鼻子。
    在这危急之际,他居然又伸手一抄,想抓住水莹儿的小手。
    但他这一抓,却什么也没抓到,只是抓住了浓浓的红烟。
    倒是在这一瞬间,忽然有只冷冰冰的手向他抓了过来。
    岳小王一怔,心想:“这是谁的鸟爪?”突然察觉不妙,立时高声呼叫:“救……”但才叫出了这一个字,哑穴已然被人点住。
    在这混乱之中,岳小玉虽然叫了一个“救”字,但却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这股红烟实在太浓,就算睁大了眼睁也无法看得见甚麾。
    等到浓烟渐渐散却之后,岳小玉已不见了。
    常挂珠大怒,道:“是那条路上狗头崽子干的?”
    诸葛酒尊沉声道:“是个老婆娘。”
    常挂珠道:“你既已看见了,为什么还不抓住她?”
    诸葛酒尊道:“烟太浓密,只是一晃眼就不见了她。”
    常挂珠道:“这烟烟雾雾,是不是真的有毒?”
    公孙咳道:“好像有毒,但实际上却是没有毒的。”
    常挂珠一怔,道:“你敢肯定?”
    公孙咳道:“除非是不才错了,否则施放这烟雾之人只是志在引起混乱,却并无伤人之意。”
    水莹儿叫道:“岳小玉不见了,这怎么办?”
    公孙嚷道:“那人到底是怎样的?”
    诸葛酒尊道:“一身白衣,一头白发,是个出手快如闪重的老妇人。”
    公孙咳道:“诸葛大叔认为追不上她?”
    诸葛酒尊道:“在正常情况之下,可以一追。”
    公孙咳叹道:“但她使用好计在先,诸葛大叔自然是防不胜防了。”
    诸葛酒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向静心房走过去。
    龙眉与风眉仍然站立在门外,两人的脸色都变得一片雪白,简直是惊怒到了极点。
    公孙咳也钻上前看个究竟。
    他一看之下,脸色也是立刻变得一片雪白。
    口口口
    当时,浓烟一起,岳小玉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一股烟,可说是美丽,也可以说是恐怖、妖异。
    不久,他就给一个人抓住,然后迅速离开了静心房门外。
    岳小玉大为吃惊,想要挣扎,但抓住他的人武功比他高出不知若干倍,他就算用尽吃奶之力,也是绝对无法挣脱开去的。
    若论到给抓住的经验,岳小玉倒是丰富之极,所以只是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一切动作了。
    因为他知道,这是自费力气的,倒不如尽量保持冷静,然后见机行事。
    他忽然感到很悲哀。
    “武功,武功?武功!人在江湖不懂武功,就像是上战场的兵卒赤手空拳,不穿盔甲,甚至不穿裤子,简直是***太不像话儿了。”
    就在这一刻间,他要练习武功的意志更加坚决。
    但无论他的意志怎样坚决,他要练武,就一定是将来以后的事了。
    而且他现在已成为别人的网中鱼,俎上肉,能否渡过这一劫,也是未可逆料的。
    口口口
    掳岳小玉之人轻功极高,那是无可怀疑的。
    但除了诸葛酒尊之外,谁都没有看见这人的样子是怎样的。
    而即使是诸葛酒尊他所看见的也只是“影子一晃”,只能大概地看见她是个白衣老妇,但这老妇的真正容貌,他还是未能瞧个清清楚楚的。
    至于岳小玉,虽然他现在已和这个白衣老妇十分接近,但他受制于人,根本无法抬起头来,看看劫走自己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久,他晕倒了,至于怎样晕倒他是槽然不知,就像个三天没睡觉的人,忽然不由自主地掉进了梦乡一样。
    但晕迷毕竟不是睡觉。
    睡觉是可以醒过来的,但晕迷这种事十分可怕,往往一晕之下,就会晕进阴曹地府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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