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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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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点不假。”钱有多道:“老夫在羊牯坑里做了三年的奴隶,就在最后那一个月,羊牯坑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他就是血花宫宫主练惊虹!”
    他才说到这里,长乐楼头忽然飘下了一条人影。
    从长乐楼飘落下来的影子,看来就像是一朵从半空而来的云。
    只有云,才会这么轻盈,也只有云,才会这么好看。
    那是一个穿着蓝裙的女郎。
    她的裙蓝得好看,但更好看的却是她的脸,和她脸上可爱之极的笑容。
    但钱有多一看见了她,却比看见一条毒蛇还更惊惧万倍。
    方孟海不禁大奇,忍不住问道:“前辈,你怎么了?”
    只见钱有多的脸已变成了一片灰白之色,他摇了摇手,道:“老夫没事!老夫没事!虽然口里这样说,声音却是不停的在颤抖。”
    方孟海更奇,怔怔地瞧着眼前的蓝裙女郎,道:“你是谁?”
    蓝裙女郎嫣然—笑,说道:“你说我美不美?”
    方孟海眉头一皱,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美不美又是另外一回事。”
    蓝裙女郎道:“女人最重要的是容貌,名字如何,反而是一点也不重要的。”
    方孟海道:“莫非小姐之名,不可以向别人说出来吗?”
    蓝裙女郎道:“就算我说了出来,你还是要死的。”
    方孟海一凛道:“我为什么要死?”
    蓝裙女郎说道:“那是因为你犯了罪。”
    方孟海奇道:“我犯了什么罪?”
    蓝裙女郎道:“你和这个老骗子在一起,这就是罪。”说着,向钱有多伸手—指。
    钱有多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大声道:“老夫今天倒霉,老夫愿意受死,但这小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他和我在一起,就加罪于他!”
    蓝裙女郎冷冷一笑道:“不行,我早巳说过,只要下次给我碰上,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一定要死!”
    “荒谬绝伦!”钱有多怒道:“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小子跟老夫只是片面之交,可不是老夫的什么亲戚朋友。”
    蓝裙女郎还没有开口,但方孟海已截然地说道:“钱老前辈,谁说咱们不是朋友?”
    钱有多冷笑道:“我们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
    方孟海大吼一声,道:“但我却巳把你当作朋友!”
    蓝裙女郎淡淡一笑,道:“你不是一直都称呼他做‘前辈’的吗?”
    “既是前辈,也是朋友!”方孟海昂起脸道:“这又有什么不对了?”
    蓝裙女郎道:“你说什么都是很对的,我也不打算加以反驳,总之,你们有什么遗言,快点说出来好了。”
    方孟海哈哈一笑道:“不管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你今天若要杀他,首先就得从我的尸体践踏过去!”
    钱有多喝着道:“你准是神经病发作了。”
    方孟海冷笑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神经病,我只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蓝裙女郎“哦”了一声,嫣然道:“你怎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
    方孟海沉着脸,道:“我的耳朵没有聋,我听见你刚才正跟一个人猜拳行令,而且好像猜得十分兴高采烈!”
    蓝裙女郎吃吃一笑,道:“是又怎样?难道这是犯了王法的事情吗?”
    “犯不犯王法,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那人是谁。”方孟海冷冷说道:“跟你猜拳行令的,就是饮血峰血花宫宫主练惊虹!”
    蓝裙女郎淡淡—笑,道:“是练宫主又怎样?”
    “物以类聚,你和练老魔那样的老魔头混在一起,当然不是什么好人。”方孟海冷冷的说。
    蓝裙女郎脸色一寒道:“难道你和钱老骗子混在一起,又是个好人了?”
    方孟海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但我最少不会滥杀无辜。”
    蓝裙女郎目光一转,瞧着钱有多,道:“你这个晚辈朋友,说起话来另有一套,果然不俗。”
    钱有多冷冷道:“老夫早已说过,这小子不是我的朋友。”
    蓝裙女郎说道:“不是朋友是什么人?”
    钱有多道:“是羊牯,一只自以为是的小羊牯。”
    蓝裙女郎眉毛倒竖,盯着方孟海道:“你跟他下过棋?”
    方孟海道:“是又怎样?”
    蓝裙女郎道:“你下棋的时候,可知道他就是‘九省棋妖’钱有多?”
    方孟海道:“当时不知道,后来才晓得他就是九省棋侠钱老前辈。”
    “不是棋侠,是棋妖!是棋盘上的骗子!”蓝裙女郎脸色铁青,说道:“这妖精,是不是骗了你很多银子?”
    方孟海道:“不是骗,是赢!我的棋艺,本来就是远不如钱老前辈。”
    蓝裙女郎冷道:“明知以卵击石,何以还不退避三舍?”
    钱有多哼一声,道:“老夫早已说得很清楚,他是个羊牯,一个自以为是的羊牯。”
    “什么好人。”方孟海冷冷的说。
    蓝裙女郎脸色一寒道:“难道你和钱老骗子混在一起,又是个好人了?”
    方孟海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但我最少不会滥杀无辜。”
    蓝裙女郎目光一转,瞧着钱有多,道:“你这个晚辈朋友,说起话来另有一套,果然不俗。”
    钱有多冷冷道:“老夫早已说过,这小子不是我的朋友。”
    蓝裙女郎说道:“不是朋友是什么人?”
    钱有多道:“是羊牯,一只自以为是的小羊牯。”
    蓝裙女郎眉毛倒竖,盯着方孟海道:“你跟他下过棋?”
    方孟海道:“是又怎样?”
    蓝裙女郎道:“你下棋的时候,可知道他就是‘九省棋妖’钱有多?”
    方孟海道:“当时不知道,后来才晓得他就是九省棋侠钱老前辈。”
    “不是棋侠,是棋妖!是棋盘上的骗子!”蓝裙女郎脸色铁青,说道:“这妖精,是不是骗了你很多银子?”
    方孟海道:“不是骗,是赢!我的棋艺,本来就是远不如钱老前辈。”
    蓝裙女郎冷道:“明知以卵击石,何以还不退避三舍?”
    钱有多哼一声,道:“老夫早已说得很清楚,他是个羊牯,一个自以为是的羊牯。”
    “什么好人。”方孟海冷冷的说。
    蓝裙女郎脸色一寒道:“难道你和钱老骗子混在一起,又是个好人了?”
    方孟海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但我最少不会滥杀无辜。”
    蓝裙女郎目光一转,瞧着钱有多,道:“你这个晚辈朋友,说起话来另有一套,果然不俗。”
    钱有多冷冷道:“老夫早已说过,这小子不是我的朋友。”
    蓝裙女郎说道:“不是朋友是什么人?”
    钱有多道:“是羊牯,一只自以为是的小羊牯。”
    蓝裙女郎眉毛倒竖,盯着方孟海道:“你跟他下过棋?”
    方孟海道:“是又怎样?”
    蓝裙女郎道:“你下棋的时候,可知道他就是‘九省棋妖’钱有多?”
    方孟海道:“当时不知道,后来才晓得他就是九省棋侠钱老前辈。”
    “不是棋侠,是棋妖!是棋盘上的骗子!”蓝裙女郎脸色铁青,说道:“这妖精,是不是骗了你很多银子?”
    方孟海道:“不是骗,是赢!我的棋艺,本来就是远不如钱老前辈。”
    蓝裙女郎冷道:“明知以卵击石,何以还不退避三舍?”
    钱有多哼一声,道:“老夫早已说得很清楚,他是个羊牯,一个自以为是的羊牯。”
    蓝裙女郎道:“但依我看,他绝不像个笨人,不但不笨,而且应该比你这个老骗子还更聪明得多。”
    方孟海说道:“你们不要再谈论好不好?”
    蓝裙女郎冷冷道:“我肯把你提在嘴边,那是你的造化。”
    方孟海道:“但我不稀罕,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蓝裙女郎瞅了他一眼,道:“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谁?”
    “她姓万,叫万如意。”钱有多忽然叹了口气,道:“她是提龙王府主人万层楼的女儿!”
    方孟海立刻呆住,完全呆住。
    他差点没有当场昏倒过去!
    □□□
    万层楼是什么人?
    答案可以这样写:“万层楼是一个比练惊虹还更深不可测,还更神秘可怕的人物!”
    他既是提龙王府的主人,也是神通教的教主。
    提龙王府是中原之内,势力最庞大的武林世家,这一点,在近二十年来已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强如蜀中唐门,声势显赫有如慕容世家,以至南宫、公孙等武林世家,都不得不承认,提龙王府比他们都更强大。
    就算嘴里不承认,但心中也无法不承认。
    万层楼是武林奇才,无论武功、才智,都是江湖中屈指可数的顶尖儿人物。
    而万层楼的女儿,在神通教的地位自是极高。
    她既是银披风杀手,又是教中的“万灵圣姑”。
    “万灵圣姑”这个称呼,只是教中属下对她的尊称,但这称号已渐渐传扬了开去。
    方孟海虽然只是初生之犊,但在他还未出道之前,师父已屡向他提及神通教之事。
    神通教教主万层楼,固然是魔王中的魔,而教中的银披风杀手,也是绝对不容轻视的。
    银披风杀手,虽然并不只有一个,但最可怕的,似乎就是这位“万灵圣姑”万如意!
    想不到,在长乐楼头与练惊虹猜拳行令的人,竟然就是万如意!
    不但方孟海想不到,连钱有多也想不到。
    □□□
    她有足以令天下间任何男人为之倾迷的魅力,但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法子征服自己最喜欢的男人。
    布狂风!
    她深爱着布狂风,但却也仿佛恨透了布狂风。
    布狂风人如其名,就像是一阵狂风,甚至是无数阵的狂风。
    狂风说来便来,说走便走,谁都无法阻挡得住,也无法可以稍为挽留。
    连万大小姐也不能。
    她忽然想起了他,就在这长乐楼门外想起了他。
    她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变化,也不知道那是爱?还是恨?
    方孟海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全然不知道万大小姐此刻心里正在想着些什么。
    但钱有多却是个老江湖。
    虽然他也同样不知道万如意心里想着些什么,但他却已经看出,万如意忽然有点心不在焉。
    这无疑是一个机会。
    倘若不把握这唯一的机会,以后再想攻击万大小姐,就会难乎其难了。
    但钱有多却还是没有动手。
    他宁错失这次机会,也不敢动手。
    他不敢动手,最大的原因就是练惊虹也已出现了,而且还微笑着站在万大小姐的身边。
    万如意已很难对付,再加上号称“茹毛饮血鬼独夫”练惊虹,钱有多又还能有什么机会呢?
    他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今日老夫气数已尽,两位要杀要剐,任随尊便可也!”
    练惊虹却笑起来了,而且还笑得十分古怪,道:“钱棋侠,怎么说得这样严重?”
    钱有多目光一寒,道:“士可杀不可辱,老夫既已拼将一死,两位又何必再加戏弄?”
    练惊虹干咳了一声,目注着万如意,说道:“万大小姐,你非要杀钱棋侠不可吗?”
    万如意冷冷道:“若遇不上他,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派人去找他算帐,但若是狭路相逢,那就只好怪上苍故意如此安排,使这老骗子无所遁形,合该一死了。”
    练惊虹不禁眉头大皱,怔怔地望着钱有多。
    □□□
    练惊虹的外号,绝不如他的外号那么凶恶。
    “茹毛饮血鬼独夫”、“六亲不认断肠人”这十四个字,实在是凶恶。
    但这时候,他在眉头大皱之余,却又绽出了一种奇特的笑容。
    这种笑容没有戾气,更没有杀机,倒像有点啼笑皆非的样子。
    钱有多给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道:“有什么好看?”
    练惊虹又笑了笑,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跟万大小姐的舅父下棋!”
    钱有多铁青着脸道:“是不是和她舅父下棋,就是不可饶恕的罪?”
    练惊虹道:“下棋无罪,但你赢了她的舅父,就是大罪了。”
    方孟海冷冷一笑道:“简直荒谬!”
    练惊虹“哦”了一声,目注着他,缓缓地道:“你知道我是谁?竟敢对我这样说话?”
    “我知道,你就是鬼独夫练惊虹!”方孟海挺着胸膛,悍然不惧地说道:“但我不怕,就算你把我撕开一片一片,我还是要这样说!”
    练惊虹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孟海!”
    “男儿志在四方的方,亚圣孟子的孟,海阔天空的海?”
    “正是!”
    “好名字,好志气,但却好糊涂!”
    方孟海道:“我糊涂?”
    “当然糊涂,而且还可说是糊涂透顶。”练惊虹哈哈一笑,道:“你可知道,万大小姐的舅父是个怎样的人?”
    方孟海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输了棋而迁怒于人,绝非好汉本色!”
    练惊虹道:“万大小姐的舅父,的确不是一条好汉,而是一个疯子。”
    “疯子?”方孟海一怔,道:“这是什么意思?”
    练惊虹道:“我这句话并非有什么隐晦的含义,万大小姐的舅父,的确是个可怜的疯子。”
    方孟海眉头一皱,道:“疯子是可怕的。”
    练惊虹道:“只有杀人的疯手,或者是会伤害别人的疯子才可怕,但万大小姐的舅父既不杀人,也从不伤害别人,所以,这种疯子一点也不可怕,但却可怜,十分可怜。”
    方孟海想了一想,点头道:“你说得不错。”
    练惊虹道:“疯子是一种不寻常的人,有些半疯不疯,有些疯得连自己的名字也忘掉了,甚至有的疯子在钓鱼的时候,把自己的脚趾切下当作鱼饵,结果钓了一条大鳝鱼上来。”
    方孟海吸了口气,道:“万大小姐的舅父又是属于哪一种疯子?”
    练惊虹道:“脆弱的疯子。”
    方孟海眉头一皱,道:“他怎样脆弱法?是不是弱不禁风,连走路也要别人来扶持?”
    练惊虹道:“他身体结实,孔武有力,有时候连豺狼也会给他抓住,两三下子就撕裂成碎片。”
    方孟海奇道:“如此武夫,怎么还说他脆弱得很?”
    练惊虹道:“他脆弱的地方,是在他的心。”
    方孟海道:“心弱?”
    练惊虹道:“不错,他不能禁受任何的挫折,有一次,他看见天上的苍鹰飞得很快,便立下决心要和它比个高下。”
    方孟海一呆,道:“人和鹰,—个在地一个在天,怎能相比?”
    练惊虹道:“但他不管,他要施展轻功,和天上的苍鹰比划轻功。”
    方孟海道:“结果怎样?”
    练惊虹道:“他赢了。”
    方孟海大为诧异道:“他的轻功,居然比鹰还快?”
    练惊虹道:“不,没有任何人的轻功,可以比天上的鹰更快,但那一次比划,他却赢了。”
    方孟海双眉一皱,忽然睁目说道:“是不是有人把那只鹰射落下来?”
    练惊虹点点头,道:“你猜对了。”
    方孟海冷哼一声,道:“这是胜之不武。”
    练惊虹道:“但若不是这样,他会大哭!”
    “大哭?输了就大哭?”
    “是的,而且每输一次,就哭一场,他就疯得更加厉害!”
    万如意冷冷道:“所以,他既不能输,更不能哭!”
    方孟海不禁叹了口气,道:“难怪你们说他是个可怜的疯子。”
    万如意道:“但你可知道,钱棋妖居然和他弈棋,而且还赢了他!”
    方孟海一听,立时皱起了眉,怔怔的望着钱有多。
    只见钱有多的额上,已渗出了汗珠。
    他伸手抹了抹汗,才道:“老夫可以发誓,我和他下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是不能输棋的!”
    “发誓?”万如意冷哼着道:“现在才发誓,未免是太迟了,你可知道,我舅父在输了棋之后,变成了怎样?”
    钱有多道:“老夫……老夫听人说过……他差点自缢而死!”
    万如意冷冷道:“他输了棋之后,大吵大哭了半天,然后趁人不觉的时候,悄悄地在横梁上结了一条绳索!”
    钱有多道:“但他没有死!”
    万如意道:“他没有死,全然是运气还不算太坏,当天,若不是我忽然去探望他,他早已一命呜呼去了。”
    钱有多苦着脸,道:“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个这样可怜的疯子!”
    “你现在可怜可怜自己好了。”万如意冷冷道:“你现在唯一还可以选择的,就是用什么方法去死!”
    钱有多道:“老夫可以死,但这姓方的小子,他是完全无辜的。”
    万如意脸色一寒道:“但又有谁比我舅父更无辜?”
    方孟海忽然“呸”了一声,道:“钱老前辈,今天不但你倒霉,我也同样倒霉,但咱们是朋友,能够一块儿倒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放屁!”钱有多怒道:“老夫早巳说过,你还不配跟我交朋友,你只是一个笨得出奇的羊牯!”
    方孟海道:“我是羊牯也好,羊头也好,反正现在已脱不了关系。”
    万如意忽然瞅了他一眼,道:“但照我看,你真的是个无辜者。”
    方孟海道:“是又怎样?”
    万如意说道:“我现在又想改变主意了。”
    方孟海道:“你肯把我放过吗?”
    万如意道:“肯。”
    方孟海说道:“但是,我却不肯就此离去。”
    万如意道:“为什么不肯?难道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方孟海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倘若万大小姐要杀我,那简直是易如反掌之事。”
    万如意抿嘴一笑道:“你虽然年纪不大,但却已不像是初生之犊。”
    方孟海道:“我并不是个自负的人,从来都不是。”
    万如意道:“人贵自知,你应该明白,凭你的本领,既保不住自己,更无法保得住钱棋妖的性命。”
    方孟海哈哈一笑,道:“保得住固然要保,保不住也得尽力而为。”
    万如意道:“这就是天下间最愚不可及的蠢材了。”
    方孟海道:“做蠢材总比做个不讲义气的人好得多。”
    练惊虹叹了口气,目注着方孟海道:“你有点像一个人。”
    方孟海一怔,道:“我像谁?”
    练惊虹道:“岳小玉。”
    方孟海又是一怔,道:“你怎么说我像个女人?”
    “谁说岳小玉是个女人?”练惊虹冷冷一笑,道:“岳小玉是个武林上罕见的小福星,也是我的干儿子。”
    方孟海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能够成为练宫主的义子,自非泛泛之辈,方某又怎敢与之相提并论了?”
    练惊虹说道:“你这句话,也不算是错,说句老实话,你有许多地方都比不上他。”
    钱有多道:“老夫近日也曾风闻岳小玉之名,却不知道是一位怎样了不起的大英雄人物?”
    练惊虹道:“我义子年纪尚轻,才十三四岁左右,所以既不是大英雄,更不是什么大人物。”
    钱有多道:“那么总可算是个小英雄吧?”
    练惊虹道:“我认为是,但他的师父却认为不是。”
    方孟海道:“岳小玉的师父是谁?”
    练惊虹道:“公孙世家老主人,江湖上人称‘笑公爵’的公孙我剑。”
    “噢,原来是公孙老侠!”方孟海忽然双眉—蹙,道:“公孙老侠的徒儿,居然会拜你为义父?”
    练惊虹道:“这又有什么不妥了?”
    方孟海吸了口气,道:“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妥,但公孙我剑乃江湖奇侠,跟你这位练宫主的作风,可说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练惊虹道:“你担心公孙我剑会反对岳小玉拜我为义父?”
    方孟海晒然一笑,道:“我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去担心。”
    练惊虹道:“那倒不是的,人在江湖,又有什么事不可以说的?”
    方孟海道:“一言兴邦,一言丧邦,胡乱说话,往往会招致弥天大祸。”
    练惊虹凝视了他片刻,才道:“你可知道,你那一点最像岳小玉?”
    方孟海耸肩道:“我连岳小玉的样貌都没见过,又怎知道咱们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
    练惊虹道:“你们最相似之处,就是有着牛一般的脾气。”
    “牛一般的脾气?”
    “对了,牛一般的脾气,简单一点来说,就是牛脾气。”
    “我还是不怎么懂。”
    练惊虹道:“牛的脾气是很倔强的,想去劝服一只牛,实在是一件难乎其难的事。”
    方孟海冷冷一笑,道:“尤其是老牛,更不容易。”
    练惊虹淡淡道:“我不是老牛,是个江湖老魔。”
    方孟海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岳小玉跟着你这么一个义父,嘿嘿……”
    练惊虹没有生气,只是慢慢的说道:“但现在岳小玉并不是跟着我,而是跟着公孙我剑。”
    方孟海目光一闪,道:“这么说,岳小玉如今正在安徽公孙世家之内了?”
    “那倒不是。”练惊虹叹了口气,道:“公孙我剑虽然是公孙世家的老主人,但此人有如闲云野鸭,一年之中只怕没有半个月会呆在家里。”
    方孟海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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