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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玉-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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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惊虹轻轻一跃,整个人站在鼎口之上。
    只见鼎内果有一物,那是一个心脏!
    “是崔一伶的?”练惊虹矍然问。
    “不错!”邵小缺悲声嘶叫:“慕容阿欢把他的肠脏挂在梅花树上,又把他这颗心挖了出来,丢弃在这镇殿宝鼎里!”
    练惊虹的眼陡地射出厉电般的光芒:“好毒的手法,他怎么不出来会一会老夫了?”
    语声未落,在他左右两边的八个金鼎,都同时立刻射出了人。
    八个金衣人,八件完全不同的武器,八种可以互相配合起来的武功,组成了一个八百人也很难抵挡得住的阵法。
    邵小缺怒哼一声,身形疾闪,伸手便想击向最接近他的一个金衣人。
    这金衣人用的是金鞭,看似神态威猛之极,但他一出手却是阴阴柔柔的,使的居然是“白雾仙人手”。
    “白雾仙人手”源出自东海白雾岛,五十年前白雾岛主“海上仙人”汤孤奇,曾凭着这一套武功问鼎中原武林盟主宝座,若不是最后遇上了铁树道人,汤孤奇便是当年的武林盟主了。
    汤孤奇败在铁树道人手下之后,对江湖中事心灰意冷,立刻重回白雾岛,此后再也没有再在中原武林出现过,想不到他的绝技“白雾仙人手”,居然会在这金殿之内再度出现。
    但邵小缺不知道这金衣人会使用这种武功,他以为这金衣人会用金鞭来对付自己。
    谁知道金衣人的金鞭根本就没有动过,他用的是左手,使的武功更是白雾仙人手。
    邵小缺看不出,但练惊虹却看见了,而且还知道白雾仙人手极厉害,邵小缺是万万抵挡不了的。
    所以,在那一瞬间,练惊虹已用另一种武功来对付这个金衣人。
    他用的是“血花莲掌”!
    □□□
    白雾仙人手固然是名重一时的不世武功,但血花莲掌力又岂是可以轻侮的?
    没有人可以轻侮血花莲掌力,更没有人能漠视练惊虹的掌劲。
    即使是汤孤奇复生,也万万不能漠视的。
    但这金衣人,却好像一点也不畏怯练惊虹。
    他不畏怯练惊虹,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练惊虹,也不知道这老人使出来的乃是血花莲掌力!
    可是,即使强如练惊虹那样的绝顶高手,居然也未能一掌伤得了他。
    因为这金衣人还没有跟练惊虹对掌,由八个金衣人组成的阵法已在转动。
    阵法转动得很快,眨眼间,手持金鞭的金衣人已转到练惊虹左侧两丈开外。
    当然,练惊虹是可以追上去的,而且也一定可以追得上。
    但练惊虹没有追。
    因为在这种形势下追上去,那就不啻是等于给这阵法牵着走。
    练惊虹是何等样人,自然绝不甘心被这阵法牵带着走。
    阵势一转,一柄金斧挟着铺天盏地的威势直击而来。
    练惊虹一闪身,闪电般拍出一掌!
    他内力精湛至极,那使金斧的金衣人猛然一震,陡然止住了斧势,继而急遽地蹲下。
    “呼”,练惊虹一掌打空,整个人似已失去了平稳。
    但他并非真的失去了平稳,只是借势冲前,乘机向另一个使金枪的金衣人疾击过去。
    ——他已看透了这个阵势,知道下一个杀来的,就是这个使金枪的金衣人。
    与其让这家伙杀将来,不如先出手将之除去。
    金衣人绰枪杀来,但脸上神情却仿佛正在含忧带笑,但又好像笑得有点刺骨,有点挪揄。
    这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若是换上别人,一定不会明白,就算明白了也绝不可能在这刹那间改变已出击的姿势。
    但练惊虹却不是别人,他是“茹毛饮血鬼独夫”、“六亲不认断肠人”!
    他已在这刹那间,看出这金衣人脸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
    这种神情,就像是看见野兽已掉进陷阱里的猎人,又好像是紧紧扣着鱼腮的渔夫。
    “你这次还能不上当吗?”金衣人面上的神情,无疑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在这短短一眨眼间,阵势又再变动,使金枪的金衣人突然急转退开,那个使金斧的金衣人倏地倒射回来,以一式“独劈华山”向练惊虹怒砍下去。
    眼看练惊虹招式已老,这金斧如此急劈下来,而且攻的又是练惊虹必救之处,是以无论从任何角度观之,练惊虹都已处于极劣之势。
    但形势再劣,也难不倒一个真正的武林高手。
    练惊虹当然是真正的高手,而一个真正的高手,并不单指其人武功高强,还要看看他是否具有应付急变之才,也要看看他临阵经验是否丰富。
    这都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必须具备的条件。
    而练惊虹一切都已具备足够。
    在那刹那间,唯一可以挽回他性命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而且,他不但挽回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把这八个金衣人所组成的阵法破了。
    ——那使金斧的金衣人才劈出一斧,练惊虹已俯身出掌击碎了地上一块美如玉石的瓷砖。
    瓷砖一碎,破片立射,其中最大的一块,不偏不倚刚好射进了使斧金衣人的咽喉。
    这一掌破砖才杀人,本是既迂回又费时的。
    但在练惊虹出手之下,这一切动作都是绝对急劲狠捷的,甚至可说是完美无瑕的杀人手法。
    他若转身出手,无论用的是什么方法,都会有稍嫌迟缓之感。
    但练惊虹根本没有转身,也不必转身就已杀了这个金衣人。
    □□□
    怪异的杀人手法,往往可以收到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岳小玉在阵外看得连眼都直了,心想:“义父果然厉害,小岳子若有他老人家三五成本领,又何惧南宫业那小子哉?”
    心念一转,又自忖道:“呸那娘个混混球,老子几曾怕过那小杂种了?迟早总有一天,老子神威大发,把这混了孬种龟种王八种小杂种倒转着吊将起来,也好大快人心!”
    想到这里,殿前形势已大大改变。
    那八个金衣人武功虽然不弱,但给练惊虹杀了一人之后,已是阵法大乱。
    阵法既乱,练惊虹也就不再客气。
    一个使金镰刀的金衣人首当其冲,给练惊虹一掌拍碎了天灵,当场惨毙。
    接着,一个使金刀金盾的金衣人,也死在练惊虹的穿心腿下。
    穿心腿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夫,但若穿不了别人的心,说不定这条腿就会给别人当作树桠般砍了下来。
    但那使金刀舞金盾的金衣人既未能用刀砍掉练惊虹的腿,也来不及用金盾挡住练惊虹的那致命的一脚,所以,他只好蹬着眼吐血死了。
    就是这样,八个金衣人一个一个的倒下来,最后只剩下两个。
    这两个金衣人,一个使金枪,另一个用金鞭,两人虽然目睹同伴一一惨死在练惊虹手下,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和刚才一样,完全没有半点改变。
    练惊虹并未立刻赶尽杀绝,他忽然静静地站立着,十指轻轻搓动,目光柔和地望着这两个人。
    “汤孤奇呢?”他首先问那个使金鞭的金衣人:“他现在是否仍然活着?”
    金衣人淡淡一笑,说道:“他早已死了。”
    “早已死了?”练惊虹有点伤感地说:“实在是死了多久?”
    金衣人道:“五十年!”
    “五十年?”练惊虹眉心一聚,道:“五十年前中秋晚上,他仍然活着。”
    金衣人道:“他在中原的时候,当然还活着,但一回到白雾岛,他就死了。”
    练惊虹道:“汤岛主是怎样死的?”
    金衣人道:“给他的弟子祖乔温所害的。”
    练惊虹道:“祖乔温阴险狠毒,那是不必说的,但他为什么要杀害师父?”
    金衣人道:“他说过不为什么,只是觉得师父这次出师中原争夺武林盟主宝座失败,实在丢尽了白雾岛每一个人的脸,汤孤奇必须负起所有的责任。”
    练惊虹冷冷一笑:“身为门下弟子,居然要师父负起失败之责?”
    金衣人点点头,道:“是的,而且这也是祖乔温弑师唯一可以自辩的理由。”
    练惊虹冷冷道:“即使是这个理由,也是万万说不过去的。”
    金衣人道:“说得过去还是说不过去,这已无关大局,总之,汤孤奇就是这样死了。”
    练惊虹道:“你呢?你又是个怎样的人,祖乔温和你有何渊源?”
    “祖乔温是我岳丈!”
    “你岳丈?”
    “不错,他要大兴土木,把白雾岛建造得金碧辉煌,但却银两短缺,只好把女儿嫁给在下。”
    练惊虹冷然道:“你很有钱?”
    金衣人说道:“也不算多,但一百几十万两银子,还是随时都可以挪出来使用的。”
    练惊虹“哦”一声:“这已很不简单了。”
    金衣人淡淡道:“你现在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练惊虹道:“像你这个年纪,而又这么富有的人,天下间当然不会很多,但却也不算太少。”
    金衣人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在下是谁吗?”
    练惊虹沉吟半晌才道:“你姓朱?”
    金衣人哈哈一笑:“总算猜着姓氏了,还有呢?”
    练惊虹叹了口气,道:“你若真的姓朱,那么除了朱稳之外,又还会是谁?”
    金衣人又是得意地笑了一笑,颔首道:“对了,我就是‘魔盗’朱稳!”
    邵小缺一听之下,登时整个人为之楞住!
    □□□
    江湖上的大盗为数不少,但“魔盗”朱稳也许就是所有盗贼之中,最神秘也最可怕的一个。
    朱稳不但盗窃功夫高明,手段之凶狠,行事方法之毒辣,更是令人为之咋舌不已。
    别的不说,就以祖乔温把女儿嫁给他这件事来说,足已证明“魔盗”是个怎样的人。
    而朱稳也直认不讳,他道:“祖乔温的女儿一点也不漂亮,只有祖乔温那样的老瘟神才会把她当作是香宝宝,但朱某还是把她娶了,在成亲之后,这个乌鸦般难看的女人要我教她练武功,我便教她练‘火阳天罡劲’,又教她不少‘窍妙法门’,于是,不到三个月,这婆娘便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
    练惊虹阴冷地笑,道:“好毒的计谋!”
    “不错,毒是毒了一些,但无毒不丈夫嘛!”朱稳吃吃地一笑,道:“这婆娘走火入魔后,祖乔温自然最紧张不过的,他急忙为女儿疗伤,甚至不惜耗用本身内力,来使这婆娘复原。”
    练惊虹冷冷道:“这么一搅,你大可以混水摸鱼了。”
    朱稳悠然一笑,道:“祖乔温这般反应,原来就在我意料之中,倘若此时候不动手,更待何时?”
    练惊虹道:“就是这样,你杀了祖乔温父女,霸占了白雾岛一切财富和武功?”
    朱稳喋喋一笑,道:“这是朱某经过慎密布置,费过一番心血才能换取回来的收获,又怎能说是霸占?”
    这分明是说风凉话,但练惊虹却也不去生气,只是淡淡的道:“无论怎样,汤孤奇的不传绝学总算有人练成了,但阁下何以不在白雾岛享福,却跑到这里来替别人打江山?”
    朱稳听到最后两句话,差点没气得当场吐血。
    练惊虹又望着那使金枪的金衣人,道:“阁下又怎样称呼?”
    这金衣人没出声,只是向朱稳做了一个手势。
    朱稳明白这手势的意思,立刻向练惊虹出手。
    这一次,他用的是金鞭,但使的居然是正宗玄门点穴手法。
    在一眨眼间,金鞭已疾点练惊虹璇玑、天突、身柱、百汇及少商五大要穴。
    但练惊虹怎会把这些点穴功夫看在眼内?
    倒是那个使金枪的金衣人,委实深沉得可怕,这人越是不动声色,就越是不可漠视。
    朱稳已尽了全力,他知道自己并非练惊虹的对手,但他更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另一个强手助阵。
    只要这人突然出手加入战圈,己方实力就会大大增强。
    但很奇怪,他一直等待着出手的人,却一直只是静静地在观战,好像根本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朱稳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突然吼叫着道:“展独行,你还有什么要等待的?”
    一听见“展独行”这三个字,岳小玉心中陡地一动,心想:“怎么跟展大侠的名字如此相似?”
    岳小玉心中所想着的展大侠,就是“九节枪王”展独飞。
    展独飞就是展大侠,展枪王。
    但展独行又是谁?
    □□□
    展独行就是那个使金枪的金衣人。
    朱稳在苦战里质问他,但他居然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朱稳并不是个呆子,他终于知道,展独行是存心要他死在练惊虹掌下。
    当朱稳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他的惊惶已化为愤怒,而且在惊怒交集之中,他露出的破绽也更多了。
    练惊虹若要杀这个人,机会实在太多太多了,但练惊虹并未趁机施下杀手。
    并不是不忍心下手,而是无须急于杀这一个人。
    练惊虹甚至忽然缩了手,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是用一种古怪而暖昧的目光瞧着那使金枪的金衣人。
    朱稳在松了一口气之后,也瞧着使金枪的金衣人,而且他的目光极凶狠,也极怨毒。
    “姓展的,你存心要看着我死?”朱稳脸色青白,语气激动异常。
    金衣人把金枪轻轻抖动了一下,半晌才缓缓道:“有一件事,我本来早就应该说给你知道。”
    朱稳怒声道:“什么事?”
    金衣人道:“从上个月开始,白雾舵舵主已换了人。”
    朱稳脸色倏变,道:“换了谁?”
    金衣人悠然道:“展独行,也就是在下。”
    朱稳怒声一笑,道:“好啊,朱某用血用汗换回来的江山,原来早就已经掉落在你的手上。”
    展独行摇了摇头,道:“你这样说,实在是错得不可以原谅,须知天下武林一切霸业,原来都是帮主的,展某何德何能,又岂敢占上分毫,据为已有?”
    朱稳怒道:“放屁!帮主曾答应过我,说只要跟天恨帮联盟,白雾岛就永远属于朱某的!”
    展独行冷冷的道:“帮主虽然这样答应过你,帮主要你做的事情,你又有那一件是办得妥妥当当的?”
    朱稳道:“呸!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展独行淡淡一笑,道:“帮主独具慧眼,早就看出你这个人半点也不可靠,如今看来,的确不假!”
    朱稳恼怒极了,一鞭向展独行砸了过来。
    展独行冷哼一声,金枪一插,只听得“霍”一声响,已把朱稳的金鞭逼了开去。
    朱稳有心拚命,招式甫退又进,但展独行枪出如电,招法严谨,任凭朱稳怎样拼搏,也无法攻破展独行的防御。
    展独行守了一轮,突然反守为攻。
    兵器之道,一寸长一寸强,展独行这一轮反攻,用的居然是“霸王枪法”。
    霸王枪一出,朱稳再也抵挡不住,勉强守了七八招,突然腹中一阵冰冷,金枪已贯穿过他的肚子,从背脊直透出来。
    朱稳在那一瞬间,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在颤抖。
    “好啊,这就是为天恨帮卖命的下场了……”他嘶哑着声音说。
    展独行望着他,慢慢的道:“我杀你,并不是为了霸占白雾岛,而是为了你对帮主不够忠心!”
    “不够忠心?”朱稳怒极反笑:“要怎样才算忠心?”
    展独行道:“帮主曾下令要你杀朱耀,你为什么不杀?”
    朱稳的眼神变了,变得就像是已干涸了而且又再烧焦的池塘,再无半点生机和希望。
    展独行的笑声越来越是冰冷:“朱耀虽然是你唯一的儿子,但他既然背叛了帮主,你就绝对不可以放过他!”
    朱稳喘着气,道:“他并不是背叛帮主,只是带走了一个小丫环。”
    展独行沉声喝道:“胡说,帮主的丫环,又岂是你儿子配得上的!单此一罪,你父子两人已是罪不容诛,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稳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当真没话说了。
    展独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把金枪从他的肚子里慢慢地抽出来。
    血,一直随着枪尖向地下直淌。
    朱稳倒下,死时两眼半开半闭,谁也不知道他临死前心里想着些什么?
    □□□
    朱稳死了,练惊虹笑了笑,笑得很有点苦涩的味道。
    他感到苦涩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朱稳。
    但他嘴里却道:“像朱稳那样的人,早就应该死了。”言下之意,一点儿也不同情朱稳悲惨的下场。
    朱稳这个人,当然是不值得同情的,他现在只是得到应得的报应而已。
    练惊虹现在不断留意着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使金枪的展独行。
    展独行的年纪并不大,但声音却很沉实。
    练惊虹盯着他,他居然也同样的目光盯着练惊虹。
    练惊虹忽然冷冷一笑,道:“你不怕我?”
    展独行傲慢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练惊虹道:“因为我就是茹毛饮血鬼独夫练惊虹!”
    展独行眨了眨眼,冷笑着道:“我知道你就是练惊虹,但那又怎样?不见得每个人遇见你都非死不可!”
    “这个自然。”练惊虹喋喋地笑了:“老夫可不是阎王,有时候甚至还会给人逼得狼狈万分哩!”
    展独行冷冷道:“你知道就好了,像这么一个人,我为什么要害怕?”
    练惊虹“唔”一声,点头道:“好大的志气,难怪朱稳会死在你枪下!”
    展独行道:“我杀朱稳,凭的不是志气,而是枪法。”
    练惊虹拈须一笑,缓缓道:“你的枪法不错,不知道跟‘九节枪王’展独飞有什么渊源?”
    展独行道:“展独飞是我哥哥。”
    练惊虹“噢”一声,道:“原来这样,这真是龙兄虎弟,一门双杰了。”
    展独行道:“咱们兄弟之间的事,外人用不着操心!”
    练惊虹皱了皱眉头,道:“话可不是这样说,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固然由你们兄弟来解决,但老夫也认识展枪王,彼此一场相识,他若出了什么事,老夫又岂可不理不问,置若罔闻?”
    岳小玉听到这里,不禁雀跃三尺,暗道:“原来义父也认识展大侠,那真是好极了!”
    只听见练惊虹又道:“老夫知道,展枪王正在这桃源金殿之中,想不到还没见着他,他的弟弟却首先出现了。”
    展独行脸上露出讶然之色:“谁说我哥哥在这金殿里?”
    练惊虹道:“花锦城。”
    “花锦城?”展独行道:“是不是‘多事星’高处望的师兄?”
    练惊虹双眉轩动,道:“你居然也知这个人,倒不简单。”
    展独行道:“花锦城虽然深居简出,但若论到消息灵通,高处望又怎及得上他这位师兄?”
    练惊虹淡淡道:“如此说来,你哥哥在金殿之中,乃是事实了?”
    展独行道:“花锦城消息灵通,那是不错的,但消息再灵通的人,也难免会有出错的时候。”
    练惊虹道:“错也好,对也好,老夫既已来了,就想见一见展大侠。”
    展独行淡淡地说道:“我也很想见见他。”
    练惊虹冷冷道:“你这么说,是肯定他根本不在这金殿里?”
    展独行点点头:“是的。”
    岳小玉倏地跳了起来,大声道:“不!本座不相信你的鬼话!”
    展独行目光收缩,冷冷地望着他:“你是从那里来的小孩?”
    岳小玉怒声答道:“本座是血花宫宫主!”
    “血花宫宫主?”展独行呵呵一笑:“你是宫主,那么练惊虹呢?”
    练惊虹淡淡道:“老夫已不做宫主了,正是乐得逍遥,省得自在。”
    展独行沉吟半晌,道:“你们谁做官主,我也懒得去管,只是诸位闯进本帮禁地,实在是罪名不轻!”
    “放屁!”豹娘子嘶声叫骂:“这是我家主人的地方!”展独行目注着她,隔了半晌才道:“你就是豹娘子?”
    豹娘子大声道:“好说!”
    展独行淡淡一笑道:“久闻豹娘子目光如炬,心细如发,未知何以会变成一个瞎眼婆娘?”
    小恶女一挺胸膛,忍不住叫道:“是我弄瞎她眼睛的!”
    “不关你事!”豹娘子怒道:“以后都不准你这么说!”
    小恶女眼睛一红,岳小玉连忙呵护备至,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
    展独行却在这时候叹了口气,道:“放眼江湖,除了本帮帮主之外,又还有谁可以完成统一武林的霸业?”
    练惊虹冷冷道:“这是痴人说梦,自以为是的想法!”
    岳小玉却道:“恨帝就算有三头六臂,但要统一武林,只怕还得首先问问万层楼这条老奸巨滑的老狐狸!”
    展独行立时脸色森然,眯着眼盯着岳小玉:“你年纪小小,但挑拨离间的功夫却是不赖。”
    岳小玉哼的一声,道:“天恨带与神通教各据一方,用不着旁人挑拨离间,迟早也会大大的打上一场!”
    展独行道:“那也是将来的事了,你用不着为咱们担心。”
    “本座才会为你们担心嘛!”岳小玉哈哈一笑,道:“你们若不鬼打鬼,本座才担心得要命,幸好一山不能藏二虎,恨帝和万层楼这对老冤家,总有一天会兵戎相见,那时候老子倒也乐得坐山观虎斗,正是其乐陶陶之至!”
    展独行目光闪动,忽然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公孙我剑所收的弟子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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