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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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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偊卿既如此想,吾也不便多说,只是卿凡事多为自己想想罢。”月徊柔声道。
“我知道的,你看,我还是有很多事情瞒着他们呢!”
“所以说,卿……还是存着三分防心呐!”
“……是吧!这世上,若说还有人能让我完完全全的信赖,或者只有月徊你了!”
“卿如此想,吾很高兴。”
白寂偊对着空中浅笑,仿佛看见月徊坐在白玉台上,长发铺满了翠绿草坪。她问过他,为什么他会知道光脑中记载的惊鸿步和小擒拿手,月徊果然笑着说,是因为卿曾演示于吾眼前。不过,对于光脑中为何会出现电、太阳能这些新能源的记述,他也说不清。
很好,看样子,谜底要慢慢去找,这会是一个有趣的过程。
时光假使如飞刀,年过完了。
自然是热热闹闹的一个新年,虽然找竹子的万家二老爷爷仍在外飘泊,只有他的儿孙们回来,好在几年未归、一直于永安研究水艇的万家三老爷爷带着小辈们一同回乡。除夕夜里,万篁山庄放的焰火,整个余年市都看得清清楚楚,漫天的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北洲的冬天自是寒冷的,万家的小辈们在正月里都被许了假,天天有一大群人在山庄的几个结了冰的小湖上滑着玩。白寂偊去了几次,很是喜欢这项来去如风的运动。她摔了好些跤,不过学会以后,凭着惊鸿步的绝妙身法,滑得比谁都轻盈好看。
众人欣羡不已,万笑予、万笑童两兄弟立时缠上来,白寂偊被磨得实在不耐烦,将惊鸿步的步法捡了些基础窍要教了。不到五六天,来滑冰的少年男女们都变得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起来,惹得万篪对她大发娇嗔。
白寂偊干脆将初级步法直接交出去,只是叮嘱万篪,让万家的子弟们对外口风紧实些。万篪知道她的顾虑,告诉她,但凡武技和秘术的心法招数,各大世家都保持着最起码的默契,不会明目张胆地偷师,各世家子弟对外也是讳莫如深的。
白寂偊想了想,又把小擒拿手的招数也记下来,喜得总是第一个看到的万笑童抓耳挠腮,连带着万笑予也是喜笑颜开。她这样做是为了来年的永安太学考试,越多的万家子弟考入,她的帮手也越多!因了这个想法,她还不好意思,万篪冰雪聪明,反来安慰。
白寂偊也不是忸怩之人,只惴惴了两日便想开了。正如万篪所说,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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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却道原是故人来 第二十七章 穿越至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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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历一百七十九年三月的一天,春guang明媚惹人爱,一大早,白寂偊便被万篪拖出门,上了“篁英号”飞宝,直直开了一日方落地。
这是银沙岛,悬于北洲北海之上,是万家炼器基地,向来都是重兵把守。万篪这时方告诉她,已经建好第一个水力发电站了!当白寂偊亲眼看见,不用任何元力晶石和阵法,一个圆圆的、光脑称之为灯泡的东西真的亮起来!两个人不禁抱在一处又叫又跳。
在岛上还是见到了笑眯眯的万老爷子。万篪很不好意思,说没办法,要做那么多事情,爷爷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并且爷爷很直接的就猜到了是白寂偊、而不是万篪想出来的那些。满脸郁闷的万篪很无奈。
白寂偊设身处地想了想,认可了万篪的解释,万老爷子连连拍胸膛起誓,绝不把这些东西和白寂偊连在一处。老人家看着姐妹俩,人仿佛都年轻了好几岁。
万篁山庄首先架设起电线杆、电线,接上了电话,万家的仆佣们再也不用开着浮游满山庄找人,连带着省了好大一笔元力晶石的开支。但电的应用,仅限于此。
就在三月初三的上巳女儿节,白寂偊和万篪同时举行了标志着成人的及笄礼。白寂偊的表字“殊缡”是月徊给取的,说什么她这小姑娘很特别所以为“殊”,原本是想用“离”字的,不过月徊道这虽是她自取的小名,但太过悲凄,便改成有“美丽”含义的同音字“缡”。
两人同年,万篪大白寂偊三个月,正是三月底的生辰,上一年白寂偊生日时正在万寿山的大山里,更何况她自己也不记得,只有相约这年大大操办。两人按虚龄算都十八岁了,万老爷子打趣道,该给我的宝贝们选个好女婿啦!
及笄礼隆重、庄严,当然也十分热闹。各大世家都派人送了礼物来,主要是给万篪的。在外人看来,除了万篪,其余人等只不过是陪衬罢了。礼后,万篪拿着归海家的礼物,送到白寂偊房里,两人把那些礼物能撕的撕成碎片、可以砸的砸成渣子。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大呼痛快。
四月十二,是大青山地震的一周年纪念日,白寂偊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万篪知道她的心情,吩咐人别去打扰,第二日,便又见她一脸阳光。
好吧,时光确实如飞刀,到得这年夏,用作即时通讯的新时代产品——第一部手机面世了。万家其实早就在研究新的通讯手段,毕竟依靠元力晶石的影讯法太昂贵也太不便捷,他们只欠缺一个突破点。这个点不存在后,研究的进展便一日千里。
宣布手机面世的那天正是白寂偊的生辰六月初八,她很喜欢这个礼物,虽然刚研究出来的手机只有通讯功能,远远比不上自己的那个,可又什么关系?
生辰会请了万家族学所有从稚龄到成年的子弟,大大的热闹了一把,余年城的人们看见万家又燃放了烟花,都以为是在庆祝万家的炼器新产品诞生。
因为手机,万篪的英名在北洲一时无两,万老爷子甚至动念要将族长直接让位给她,被严词拒绝不果,闷了好几天。老人家目光长远,早就预见到了未来会不知有多少人踏破万家的门槛,求取这新的通讯之法。这下有的忙咯!
忙者自忙,闲者自闲。最闲的自然是白寂偊,她每天除了锻炼身体、打拳、看书、研究自家秘术,最多晚饭过后散散步,或者与碧萝和结识的万家姐妹谈谈天。这位身手不凡却绝不敝帚自珍的箜少媛,虽然大门不迈、轻易不露面,却非常得万家人们的尊重,尤其是在年轻一辈中,与万篪一同并称为“绝代双骄”。
白寂偊有一天无意间听说了这个赞誉,莫名的感觉很囧。
到得九月太学报考之时,万家的“双骄”领着在万篁山庄族学就读的近五十人的庞大队伍去了余年市的永安太学报名处。形状各异、浩浩荡荡的飞宝长队引得余年市的民众仰头称赞、也让那位永安太学主持招生的夫子瞠目结舌,直道万家不愧是万家。
万篪以备考为由,将所有接洽商谈手机的世家来人都推给了万老爷子。老人家吹胡子瞪眼了好半响,刚想把主意打到白寂偊头上,便发现这位外孙女儿的狡猾程度和推托本事丝毫不下于孙女儿,只好作罢,于是招齐人马、打起精神,准备大赚特赚。
当接到归海、姜、孔三家的联名拜贴,万老爷子当即冷了脸,任由精美华贵的名贴在角落里扬灰。眼看后天便要考试,才告诉了万篪,自己却是怎么也不愿去见那个逼自己外孙女跳崖的罪魁祸首。
归海溶衡三人虽然高坐接待贵客饮宴的闻香榭,但连万籍也借故走了,偌大个厅堂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三人竟连个女侍也没有。空有一桌子精美佳肴,主人不到又不能开席,三人均觉异样,却只能面面相觑。
“万篪这丫头在给我们下马威呢!”李琮翌用手拈了菜扔入口中,咂咂嘴,觉着很是美味。
三人又等了好一会,万篪总算珊珊来迟,小姑娘满脸歉意,又连连喊人,顿时站了满满一屋子女侍。一声开席,万篪殷勤劝酒劝菜,三人都推脱说年少酒量尚浅,但当万篪昂首喝干一杯烈酒后,三人只得乖乖饮尽杯中酒。一连三杯,三人平时少饮酒,万家这美酒虽然甘醇,却是十打十的北地烈酒,他们哪里受得住,脑子立时便有些晕。
这只是开始。不一会,走进两名少年,长相一模一样,是对孪生兄弟,自报名万笑予、万笑童,是哪一房哪一家的什么什么人,久仰三位少君鼎鼎大名,特意来敬上几杯薄酒,以表敬意。话说完,一仰头,杯到酒干。三人只好站起身,这有资格来敬酒的,自然不会是万家寻常子弟,不好拒绝,又是六杯下肚。
开了头,后面再有人来敬酒,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等三人醉醺醺回到行馆,只会呼呼大睡,要办的事连提起的机会都没有。那杯子虽玲珑小巧,可是架不住数量多啊!每人一斤是绝对少不了的,若非身体底子好,只怕早就出丑了!
睡了一下午,随从们慌慌张张叫起三人,说是万家又来人相请了。万籍进了门,看见三人的狼狈模样,笑嘻嘻道,因为明日就是太学考试,为了给参考子弟打气鼓劲,再加上身为太学生的三位少君远道而来,族里特意安排了欢迎暨鼓舞士气的自助餐会。
他接着解释道,这自助餐是当年海那边的圣奥林帝国阿波罗十九世陛下在世时,到万篁山庄小住流传出来的西式饮宴方式,不劝酒,十分自由。
三人初始听到又要请吃酒,已经绿了的脸色更绿了……和万家的竹子有得一拼。待听到不劝酒,这才放下心来。只有对万家熟知的李琮翌仍是苦了脸,的确,这自助餐会不主张劝酒,想喝便喝,但阻止不了人家主动来给你敬酒啊!
虽然知道多半宴无好宴,万篪那小魔女不定怎么折腾死自己三人,可是又不能不去,要谈的事还没张口呐!三人赶忙起身,洗漱换装,又随着万籍走了。
第二卷 却道原是故人来 第二十八章 疑似白寂偊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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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归海溶衡三个人的队伍来到万篁山庄,天已全黑。联盟夜晚的照明是很奢侈的,只有一些大城市才会用元力晶石作路灯的能量源。
万篁山庄的灯火通明虽然已在三人意料之中,但李家是布设阵法的大家,姜综翌一路走来,在沿途那些光芒柔和的各式路灯中,愣是没发现有布设过阵法的痕迹,他不由大感诧异。本想冲口问出,不妨万籍似不经意地瞟他一眼,其中隐含深意,他怔了一怔,随后闭口不言,心里却越发惊奇。
自助餐会的举办地就在族学“钢铁汉大营”。族学占了一整座小山,按入读年龄不等分了十来个小营,自有夫子分别教授文才、军略、武技和秘术四类课目。
后山有极大的演练场,是平时族学子弟们实战练习的地方,很是空旷宽敞,容纳几百人办个小宴会是绰绰有余。白寂偊和万篪的生辰会都是在这里举办的。
永安太学的考试只在一省省城设置考场,因此庆余省余年市以外、报考了永安太学的族中子弟都聚集在万篁山庄,这次自助餐会也是为迎他们而设。
往后山去有山路蜿蜒,沿途的竹林枝叶上都用彩线串着七彩小圆灯,看得见一粒粒圆润晶莹的元力晶石煜煜生辉,极是喜庆。
有元力晶石,但仍然没用到阵法,李琮翌把问题闷在心里,难受得很。他微皱眉埋头登着山路的台阶,不时有万家子弟在他们身旁来去,见了万籍自是恭声问好,对三人也是微笑示意。
忽然有人轻拍他肩膀,他侧头一看,正是万籍。再找归海溶衡和孔谙二人,却发现还在自己身后,正与一名少年交谈,那少年是敬过酒的万家孪生子之一。
“篪少媛吩咐,天璨少君把疑问放在心里,她会亲自告诉您答案。只是现在……”万籍微微一笑,“什么也别问。”
李琮翌心里如百猫狂挠,恨不到立时扯住万篪问个水落石出,他按捺住性子问道:“她在山上么?”
万籍却也摇头,拉住一名路过的仆役问道:“篪少媛可到了?”
那名仆役恭声答道:“篪少媛亲自接箜少媛去了,现在还没到呢!”说完行礼罢匆匆下山去。
“箜少媛?哪位长辈家的少媛?”李琮翌浑然忘记曾在考生名册上见过这个名字。
“箜少媛是咱们万家的远亲,与篪少媛极相厚,也深得老爷子宠爱,为人很好。”万籍微笑道,眼里掠过一丝奇异神彩。
李琮翌哦了一声,不以为意,万家子弟众多,万篪有个相得的姐妹丝毫不奇怪。正这时,归海溶衡与孔谙也到了,归海溶衡扫了李琮翌与万籍一眼,笑道:“天璨,你爬那么快做什么?”
不等李琮翌说话,万籍哈哈一笑打趣道:“琮翌少君刚才还逢人就扯着问,篪少媛到了没有?他可急着见人!”
听得这调笑话,除李琮翌的几人一起笑起来,李琮翌俊脸微红,笑骂几声,万籍重又引着三人继续爬山。
演武场已是欢闹喧天,人声鼎沸。三人一眼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万家子弟们无论男女都穿着小礼服,少年们是大袍广袖、博带长袂,腰围玉带、美玉下悬;少女们有的和少年们一样着男装,更多的却是华丽深衣、臂挽轻罗,短发的无法可想、长发者都梳着精美的发髻,钗簪步摇叮零悦耳。
只有与万籍同来的三人,穿着一板一眼的今式短外套和长裤,虽是休闲简便,却没有古式礼服来得庄重。归海溶衡和孔谙想,怪不得万笑予匆匆下山,原来是换衣裳去了。
万籍见三人脸露尴尬神情,笑道:“三位少君不必介意,山庄外的子弟们隆重与宴,庄里的家伙自然不能失了礼数,这才着礼服。三位是贵客,随意就是。”
“籍叔,我们本当随俗,只是现在去换衣裳估计来不及了……”归海溶衡温言道,微微皱眉。
“都是万篪那丫头搞的,她呀,最好这一口。”李琮翌一说完便发觉异样,身旁的万家子弟眼神如飞刀嗖嗖射过来,他赶忙住嘴。
万籍对他的大放厥词却是一笑了之,将三人引到一处桌椅边坐下,很有礼貌地告辞离开,还好叫了一个名为万萁、颇健谈的子弟相陪,不至冷清。
万萁虽有问必答,很是有一说一,但他口风极严,一旦问及手机相关事宜,便推说平日只知专心备考,不太清楚,还请相询篪少媛云云。三人本也没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所以试探几句便作罢了。
正有一言没一语的闲扯,“嗵嗵”几声大响,天空中随即绽放开炫目焰火。年轻人性好热闹,一场烟花燃放下来,演武场是欢声雷动、群情激昂。
在归海溶衡记忆里,这样缤纷多彩的火树银花,似乎许久也未曾见过了。一时间,他看得竟有些入迷,想起自从父亲得任总执政官,新年之夜总是与民众同乐,而两位兄长先后分离,年庆时只有自己与母亲妹妹三人,过得是越来越乏味,不禁心情微黯。
饱含着喜庆意味的焰火放完,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品尝美食美酒、交流备考心得,一片欢声笑语。突然人群分作两边,让出一条道。三人精神一振,八成是万篪来了,连忙凝眸去看。
归海溶衡渐渐睁大眼眸,手中酒杯几欲摔落地面,晃出酒液打在手上衣上,李琮翌和孔谙也是惊咦一声。
归海溶衡的心猛然跳动如疾鼓齐擂,她、她、她!
确是万篪到了,她着一身男装礼服,紫袍玉围、佩着“终生有福”的羊脂白玉钟形蝠纹珮,玉面粉唇、华贵雍容,分明是一位气度不凡的高贵公子。
这却不是重点。
与万篪一同款款而来的是位梳燕尾分髫髻的少女,深蓝曲裾深衣、外罩月白薄纱,隐约可见深衣上竹形暗纹。少女腰间银带缀璀璨的海蓝明珠,从带上垂下丝绦,系着一枚四德芙蓉红玉。这少女容颜秀丽,神色恬静温柔,眼神安宁,伴着万篪徐行,两人直好比金童玉女。
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名少女的眉目宛然白寂偊的模样!
万家的少年男女们涌上前去与二人打招呼,万篪嘻嘻笑着答应,那少女轻弯唇角,也是浅笑回复。
归海溶衡见了她这笑容,却不禁茫然。世上竟有这般奇事,笑与不笑,判若两人!那少女笑时,眉眼温存和悦,怎么看也应该是个温柔性子。
他脑中浮现出白寂偊的笑容,纵然懒洋洋时,她的嘴角也仿佛含着一丝冰寒的淡漠,她的眼神更是时常如刀锋般锐利。她是把隐在鞘中的刀,若得机会,便要饮血狂啸而回!
他稳稳心神,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态有没有被人看入眼中,瞟见万萁看着那两人,问道:“篪少媛身旁那位是?”
“回少君话,那是我们箜少媛。”万萁笑道,“她是篪少媛的堂妹。”
李琮翌接口道:“刚才籍叔对我说起过,是万篪亲自去接的她吧?”
“是的。箜少媛平时很少和我们一起胡闹,嗯……或者因为她是远亲的缘故,虽然大家待她一般亲厚,但总有几分拘谨。”万萁解释道,“因她也要考永安太学,所以篪少媛这才拖了她来。”
说话间,只见万篪在那少女万箜耳边说了什么,万箜虽脸现犹豫,却被万篪不容拒绝地挽起胳膊,向四人这边走来。
越走近,归海溶衡越觉得她不像白寂偊。她比白寂偊高出近一个头,虽然身段苗条,却显然比白寂偊那副瘦骨伶仃的小体格健康得多。她走路时步子迈得小,并注意着稍稍落后万篪半肩,显得人很是小意。
归海溶衡心内失笑,这怎么会是白寂偊?那个人看似面和易说话,实则柔中带刚,人的身份在她眼中一钱不值,无论你是高官贵介还是平头百姓,她看来都没有分别。若有人要强压她一头,她性子里桀骜不驯的那面便会显而露之,最终她反要压那人半分!
就如自己和她的纠葛,明面上自己把她逼得跳崖自尽,可实际上自己却输得极惨、完全可以说是一败涂地!她不甘受人控制,情愿以一死去寻自由之道,而自己这一年多来,总是忘不了她绝然跃崖的身影,到底是谁控制了谁?
她不是白寂偊,只是有些相像罢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联盟地广人多,便是两个长相完全一样却毫不搭架的人也能找得到!归海溶衡慢慢缓和了怒涛般的思潮,眼神变得清明平和,再无一丝焦烦心乱之意。
化身万箜隆重登场的白寂偊见他神情瞬间变化如初,不由也暗暗佩服。光脑滚滚说过,人的走路姿势是独特的,并且通常反应着人的性格和身份。若能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步伐,那么,就能将这人变成毫不相干的另外一人!
我白寂偊杀回来啦!
万寿山云顶飞天石上的罡风,一直存在我心里,将我心中这股熊熊烈焰越吹越旺!
第二卷 却道原是故人来 第二十九章 孔谙的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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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篁山庄“钢铁汉大营”,后山演练场,归海溶衡一念如百年,待清醒时,发现旁边众人脸上皆是古怪表情,万箜更是脸晕红波,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那个……”归海溶衡也微红了脸,“这位少媛与溶衡一位朋友长得很像,方才失态了!”他站起身,极彬彬有礼地对万箜行了一礼。
“没错没错,我们也这样觉得。是吧,忞隽?”李琮翌急忙给好友打圆场,胳膊肘儿碰了碰孔谙,孔谙低低地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没……关系!”万箜越发手足无措,似乎看见归海溶衡行礼不知该怎么做,求助地望向万篪。
万篪在心里狠狠的赞美了一下白寂偊的演技,装模作样道:“是哪位朋友?若是有机会,还请溶衡少君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和殊缡长得真的很像吗?哦,她叫做万箜,我堂妹,表字殊缡。”
归海溶衡含笑点头,却是含糊带过。反而李琮翌大大夸奖了几句白寂偊,听得万篪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心道,她有多好多厉害,我比你清楚一百八十倍。
归海溶衡瞟一眼脸红红的万箜,见她眸中露出好奇神色,心中一动,对她温言笑道:“万箜少媛,我是归海溶衡,如不嫌弃,叫我敏行即可。”
万箜如受惊的小鹿般飞快瞟了他一眼,低柔应了一声“不敢”。归海溶衡心里微哂,果然,这女子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旷达无惧的白寂偊,她分明与大部分世家少媛差不多少!声音也不像么!
虽然如此想,但他脸上仍是和悦温柔神态,轻了声音道:“殊缡少媛备考得如何?”
白寂偊狠狠鄙视这人脸皮的厚度,面上却是微微一笑:“要考了才知道呢。”万箜容貌甚美,其秀丽胜过万篪几分,着女装更显窈窕,此时微露娇态,便是归海溶衡也要赞叹,不过更坚定了此女绝非白寂偊的信念,白寂偊可没她好看!
万篪在旁边和李琮翌、孔谙谈天,李琮翌急不可耐地说起奉命公干一事,却被万篪冷冷嘲道,要办理的事宜早就办好了,你来只是把合约带回去而已,就你这个空心大萝卜还能办成什么事?!李琮翌气得紫涨了面皮,不禁也出言讥讽万篪,一时间,两人竟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万箜赶忙上来扯住万篪,孔谙也一把抱住李琮翌。不妨归海溶衡说笑一句,你们两个真像一对冤家,天璨不见篪少媛,总是想着,一见面却又要吵架。
万篪和李琮翌大窘,齐齐怒喝一声,谁和他是冤家!?竟不约而同转身,掉头径自去了。万箜满脸尴尬,此时万萁早已离开,看样子她也想走,可是放着两位尊贵无比的少君在此凉拌又不好。
归海溶衡看出她的犹豫,忙微笑道:“殊缡少媛,不妨事,他们俩是故交,吵完了又会和好如初。”
万箜点点头道:“小虎脾气虽大,但直来直往,向来没有隔夜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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