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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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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可恶的、或许是故意不接住她的人,貌似……大概……可能……也许……应该……是月徊?

那么……会不会……重现梦中情景呢?如果可以的话,就意味着,我可以见到他?白殊缡又激动起来,她实在已经过了动不动就激动的年纪,可还是无法不激动。于是,她急切地睁开了眼。

石化当中。

半响,她蹲在地上,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这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泪呀,就让它流个痛快吧!

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白殊缡擦干泪水,环视四周后,做了鉴定。可是这里,她绝对没有来过,心里有些隐隐的失望……为什么自不必说了。

又是一副*光明媚,草长莺飞的好模样。不过,这里绝对不是那时之幻境,因为此时她感觉得到植物零乱微弱的波动,神念也可以离体,元力也可以使用。

呼……这种感觉太好了!她忍不住仰面长嚎了一声。随便拿出一件衣裳胡乱换上,然后,急急往一个方向而去。那里,她的神念已经发现了有人活动的痕迹——在一个小湖泊旁边,有一座小小的木屋。

急不可耐,她在半空飞掠。风吹过她被狗啃了一般的头发。拂在她伤痕累累的花猫脸上,虽然疼得呲牙咧嘴,但心里却快活得想放声高歌。

雷火熔炉这个变态又变态的地方,当真来不得!白殊缡唏嘘感叹。

不一会儿,碧波粼粼、有如镶嵌在绿草地上一颗蓝色珍珠的小湖泊到了。那座小木屋只不过是由木头横竖着草草搭建而成,却透着那么一股清新自然的味道,果真是天生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嗯……那边草地上躺着的莫不是一朵芙蓉花儿?

白殊缡在那疑似人体的“芙蓉”不远处落地,轻轻地咳嗽了几声,见“芙蓉”没有反应,刚要走过去,想了想,还是站住,扬声问道:“打扰了,请问您是这里的主人吗?”

“芙蓉”同志执着无比的不开口。白殊缡狐疑起来,自己看错啦?不会吧,自己的眼力好得很,喏喏,那铺在碧绿草地上的不是长长的黑发么?那银色的、软软的看上去就知道料子很高级的不是衣裳么……有点长,大概是裙子?还有随意搭在草丛里、若隐若现的青葱一般白玉也似的,不是手指么?看一眼自己乌漆麻黑的鸡爪,颇自卑地在身上抹了抹。

算了。还是过去看个究竟。她慢慢往前走,高声打招呼:“对不起,我过来了。”

沙沙沙,是脚步声,声声响在人的心坎上。越走越近,白殊缡莫名的又心潮澎湃起来,她突然停下,在原地呆怔了片刻,这才又加快了步伐……脚步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近了,终于走到了“芙蓉”近前。白殊缡绕过这人斜卧的背侧,来到他面前,颤抖着手去摸这人滚着祥云绣纹的衣襟……留下一道脏兮兮的痕迹。

她目光呆滞,手底下无意识地蹂躏着那团软软绵绵的袍襟。她脑子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她很奇怪地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你怎么没哭呀?

是的,她无数次设想过,如果真真正正见到了月徊,她一定要抱着他大哭一场,不为什么,就为了……咳咳……撒撒娇嘛。

可是,她眼里一滴泪也没有。她眨了眨眼,想挤出那么一滴两滴喜悦之泪。可是仍然没有。

是啊,此时此刻,她全身心都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欣喜若狂,哪里还有空闲去流那么一滴两滴泪水呢!

她禁不住轻声呢喃,终于见到你了,没有隔着镜子,不是只听得到声音。终于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你!

她的手不再发抖,柔柔轻轻缓缓地拂去搭在他面颊上的头发,抚过他飞扬入鬓的眉梢,滑过他被眼睫覆盖的眼眸——那是怎样一双勾魂摄魄的妖魅彩瞳!待落在他挺直俊秀的鼻梁上,不禁调皮地按了按,眼神却又直勾勾盯住他樱红的唇,想象微笑时他的样子,不禁吞了口唾沫……是个人都会这样啊……这人长得太好看了……比镜子里看起来,还要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明明大家都长着一样的鼻子眼睛嘴巴,为嘛装在人家脸上就感觉特别不一样呢?白殊缡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自己,幽怨无比地重重的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好吧……恶劣了一点,可是人家只是想让这个睡美人醒过来。耶耶耶,难道说要那个?什么?就是传说中唤醒睡美人的方法呀?白殊缡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面红耳赤,却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瞄过来瞟过去。

正好……眼神相撞。就在她魂不守舍之时,侧身睡在草地上的这人居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两个早就打好了腹稿的人偏偏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还是万年老妖精脸皮厚,只是一个浅浅的笑容便化解了尴尬。

他眨眨眼,彩瞳流波,坐起身来,抬起手,轻轻擦去白殊缡脸上一点污渍,又轻轻叹了口气道:“卿到何处去玩耍来?”

白殊缡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胸膛剧烈起伏,几次蠕动了嘴唇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最终,她干了一直以来都想干的一件事,把月徊扑倒……趴在他怀里震天介放声大哭起来。

多少眼泪也流不尽相思之苦,多少话儿也说不完眷念之意。曾经,无语……独自……凝噎,有了今日相见,多少个凝噎之夜也值了!

白殊缡紧紧攥着月徊身上滑不丢手的衣袍,手指触到他衣下的肌肤,哭声里突然加上了几丝颤音。为了掩饰自己刹那间的窘态,她的声音越发大了。双手交锁扣在他腰后,抱得铁紧铁紧。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无法形容的气息,她喜欢,所以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感觉得到月徊的身体突然极轻微的一僵,她立时红霞满面……丢死人了。

假如她此时敢抬头看看月徊的表情,就会知道她的小动作其实并没有给月徊造成困扰。

愤怒、得意、焦燥、喜悦、悲伤、阴郁、犹豫。

这些神情急速变幻着出现在他面庞上,但很短的时间以后,他便恢复了正常神色,而刚好,白殊缡抹了抹泪花,抬起头来。

“卿仍如此好哭。”月徊笑吟吟的,伸出玉管也似的手指给她拭去泪滴,接着,把沾了泪水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吮了吮。

白殊缡怔住,呆呆地看着他的唇轻轻动了几动,心也猛烈地蹦了几蹦。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脸庞,强压下起伏的心潮,猛然站起身走到湖边,看看湖水中蓬头垢面的自己,实在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掬几捧水把脸上手上的污渍洗去。

不知为什么,这哭过一场后,人平静了,却突然感觉和月徊有了层隔膜。仿佛这个从来都是隔着一面镜子和自己絮语的人此时此刻真真正正出现在身旁,却仍像在做梦一样。

尽管她无数次的幻想过与他真正面对面坐着。

或许,是她恢复了以往的记忆,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已经是个成年人,所以,一些心事她能够很好地掩藏起来?

“月徊,这里是什么地方?”白殊缡走回月徊身边,坐下,侧脸看他,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很贪婪。

“虚月之境。”月徊又侧身躺下,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迷离眸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又快速敛去这一抹若有所思。

白殊缡微笑起来:“喔。月徊是这里的主人吗?这儿风景不错。可是,以前我看见你的时候明明是有宫殿来着,怎么……看不见啦?”她说着,用眼角余光去觑他的神情。

“嗯……此处唯吾一人,然吾并非此地主人。卿以前所见,只不过是吾虚化之景。”月徊神色微黯,却又浅浅一笑,“吾实未想到卿居然能来此地。不知何故,此地的禁制前些时松动了少许,威力一日日减弱,再等些时日吾定能破禁制而出,离了这牢笼,寻卿相会。”

禁制松动?牢笼?白殊缡的心一颤,立时想到禁锢了无数灵兽的幽寂之林,莫非这里也是一处囚牢?脑中飞掠过与月徊梦中相见的点滴,她恍(书)然(网)大悟。

难怪他没有朋友,难怪他总是喜欢长篇大论,难怪每每问他身在何处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它,难怪他的神色总有几分郁郁寡欢!

这囚禁他的地方,哪怕风景如画,也总是凄凉。

“月徊,是谁把你关在这儿?告诉我,我非把他揍得连他爹妈也认不出来!”她挥挥拳头,眼里掠过一丝杀气,这并非玩笑,而是她的真心话。突然,脑子里飘过那月色中血痣妖娆的僧人,心里一动,急切问道,“你可认得紫筠天君?是不是他?”

月徊微笑着看她,听到紫筠的名字,收敛了欢愉之色,神情变得平静,点点头道:“自然识得,吾即是被此人之主锁在此处,他乃神山之人。”

神山!神山!一定就是那个被下了封口令的地方!白殊缡咬咬唇,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公道她迟早会为月徊和小蛮的妈妈墨猷讨回来!

她又问:“那你在这里呆了多久?”想起他说过的话,眸中现出顽皮神色,“不会真有一万年吧?”

月徊揉揉她乱七八糟的头发,淡然一笑:“此处唯有白日,并无夜晚,故吾呼此地为‘虚月之境’。自吾有意识起便在此地矣,却是不知岁月。”

心像被大锤猛击一记。白殊缡难过地看着他,恨恨捶了下草地,握住他微凉的手,鼻子酸酸的:“一个人……不知岁月……”

一个人,多么孤独寂寞。就像她曾经,站在乾元繁华的街头,虽人来人往,却有透心的冷意弥漫全身,她的身影,茕茕孑立。更何况这种冷清孤寂不知时日!

月徊凝视着她,彩瞳里掩藏着复杂的情绪,反转手背,转而用力握住白殊缡温热的手,低声道:“自从得与小殊缡相见,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呀。”

白殊缡听得他突然变得如此亲呢随意的称呼与语气,愣愣看着他认真且炽热的眼眸,那变幻的色彩就像火焰在熊熊燃烧。一刹那,所有,曾经对他的猜疑都化为无有,胸腔里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说的热烈情意,眼睛又蒙蒙的,她使劲吸了吸鼻子。

“小殊缡,我一直很想做一件事。”月徊眼也不眨看着她,缓缓说,“我想抱抱你,每次你哭鼻子时,我都想抱抱你,摸摸你的头发,拍拍你的背。”

白殊缡毫不迟疑扑了过去,让他抱了个满怀。她闭上眼,感觉得到他的手在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上轻轻滑动,将那些倔强调皮的头发慢慢梳理柔顺,并且听见他微不可闻的怜惜地叹息。

他用力的紧紧的抱住她,她也用力的紧紧的抱住他。他们似乎已经不再需要什么过多的言语,似乎只要这样互相拥抱着,就足以化解那些冰寒入骨的孤寂。

白殊缡受伤不轻,原本这般用力的拥抱会让她疼痛难忍,然而,自月徊身上慢慢流溢出柔和的彩光,她竟感觉伤势在飞快的好转,无论是皮肉伤还是受损严重的内脏以及透支的意念力,都飞速地恢复着。她像一只小猫,一动也不动,享受着令自己很快便神清气爽的服务。果然,月徊很厉害的吖!

“小殊缡,你如何来到此处?据我所知,此地乃是一个独立空间,紫筠之主功参造化,以一己之修为开辟此处牢笼,应是无有路径才是。”月徊缓缓松开她,却不放开她的手,他语声一转,落寞许多,“自从小殊缡进入那苍域大草原,我便许久许久未见到你了。”

白殊缡长叹一声,与月徊并肩躺倒在草地上,叽叽咕咕将自己进入苍域大草原之后的点滴一一讲述给月徊听。

她也知道了,这个波澜不惊的小湖泊正是月徊能看见自己的原因,至于为什么,他却也说不清。只是在又一个昏昏噩噩的白昼,他一睁眼便瞧见了湖面上虚浮的人影。白殊缡想,大概和海市蜃楼有点像。

“你骗了我。”白殊缡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指控月徊曾经说过“早就认得自己”的谎言。

月徊歉疚地侧脸对她微笑,解释说,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轻易相信他,而他……寂寞太久了,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他的神态真挚诚恳,请求她的原谅。

白殊缡自然一笑了之。她又想起他教给自己的东西为光脑中所有,不由得又提出疑问,月徊沉默了片刻道,那是紫筠来到虚月之境,让他教的。

阳光温暖,身旁还有月徊,白殊缡却突然打了个寒噤,一骨碌坐起来追问道:“紫筠经常来这里么?”

月徊慢慢坐起身,垂下眼眸,似乎不敢看她,呐呐道:“小殊缡,对不起啊。原本我不肯教你那些,我不知道他的主人和他到底要干什么。可是……”他脸上浮现痛苦神色,“我身不由己。”

白殊缡一把抱住他身体,他在瑟瑟发抖。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与怜惜,她轻轻拍着月徊的背,就像刚才他所做的一样,低声道:“月徊,我不怪你,我一点也不怪你。你看,你教的那些本就是我会的,如果你不教我,在环境险恶的大山里,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我要谢谢你的,月徊,别难受了。”

月徊抬起头,他脸色惨白,定定看着她,仿佛在分辨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话。白殊缡连忙认真用力地再次点头,他的神情这才好看了些。

白殊缡舒了口气。对于前帝姬同志白泽寂偊为什么能知道她有光脑,终是得出了一个答案。很显然,前帝姬同志的头顶上,笼罩着的正是神山庞大可怕的阴影。

第四卷 谁栽万木掩沧桑 第十四章 情的战争

第十四章

情的战争

虚月之境,风声飒然。

忽而一只飞鸟掠过湖畔碧茵。拍动着翅膀向着高天盘旋远去。湖面水波粼粼,无时不在的阳光洒落淡金色的光辉,清澈水面下,一尾尾游鱼悠闲来去。

天空中的飞鸟与水里的鱼,两者如何有交集?假如真有交集,是自由的鸟缚住翅膀从此在湖边安家,还是离水便死的鱼宁愿渴死也要尾随鸟儿跃上天空?

无解。飞鸟与鱼,最好的下场便是从未曾开始。

瞥见白殊缡一刹那间的若有所思,月徊嘴角掠过一丝淡淡笑意。他的谎言,只有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弥缝。而他似乎丝毫也不考虑,最终的最终,真相大白之时,这个被欺骗的人会有怎样的激烈反应。

白殊缡回过神,见月徊专注地看着自己,脸又不争气地开始发烫,赶紧继续讲述。月徊边听边不时点头、摇头、微笑或是喟叹,每一个变幻的神情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无与伦比的魅惑魔力。

说到小蛮,她实在很想把它唤出来,她想小蛮一定也会喜欢月徊的;说起黑白界,她便召出来给月徊看,月徊神色复杂却又无比郑重地告诉她。这是紫筠的法宝,威力无比,专门收取世间失去肉体的灵体,里面自成世界,对于所有者的精神意识修行有着莫大的助益。白殊缡不断想,紫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给自己?

又谈起黑白界中那几位老祖宗,白殊缡原想请出他们与月徊一见,毕竟他们的境遇相同。月徊却拒绝,白殊缡看着他神色黯然的面庞,心里有数不清的悔意,只好一面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一面道歉不止。任谁,都不愿时时想起,自己身为囚犯的事实!

而后说到藻兼,白殊缡不由开玩笑一般问起月徊的身份,你这么漂亮,是神仙还是妖怪吖?月徊不禁莞尔,笑罢漫不经心道,我自然不是人,否则……在此地不知岁月,怎么不老不死,又怎么知晓如此多的世事?此天赋尔。

白殊缡一呆,脱口而出,你也是十星灵兽?月徊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是望向远方低语,神色落寞,我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看来。这又是一个他不愿触及的话题,白殊缡很识相地转移交谈方向,接下来是自己真正的来历。

她犹豫了片刻,终是下了决心,觑着他仍自茫然的神色,小声说道:“月徊,其实……我不是乾元大陆人氏。”

月徊回过神来,柔和眼波洒在她身上,微笑道:“小殊缡的家乡莫不是在海那边?如此甚好,待出去后,正好带我去见识一番西方风物。”

白殊缡苦笑一声,摇头说:“我也不是那西边星辰大陆之人,嗯……你说这是一个独立空间,那么,我就是从另一个空间穿越而来滴。”见月徊惊诧地瞪大那双神彩流溢的双眸,她叹了口气,索性说个明白,“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个名为地球的星球,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

月徊似乎惊住。抬起手摸摸她额头,白殊缡扯下他手,趁机在那光滑手背上蹭了蹭油,气恼地瞪眼道:“我没发烧,我说的都是实话!”

“另一个世界?”月徊怔怔重复着她的话,慢慢垂下眼帘,眼睫搭下来,轻轻地颤抖,恍若蝴蝶轻盈透亮的翅膀,他的神色很不安,半响方问道,“小殊缡……想不想家?”

白殊缡仰脸望天,努力想让泪水倒流回去。她微微哽咽,低声道:“想死了。”

我的家在一颗蓝色的星球上,虽然那儿的气候远远比不上乾元,可是我仍然很怀念它有点儿浑浊却亲切不过的气息;我的祖国位于那颗星球的东方,它的历史很悠久,亦经历过重重磨难,然青松沐风霜而愈翠,我的祖国必将繁荣昌盛;我的亲人们……我虽是个孤儿,却有养我教我的基地,爱我护我的队友兄姐;我们那儿没有陆行车浮游飞宝,却有汽车火车飞机,这些钢铁造物此时想起来,竟一点儿也不觉得冰冷她的身子突地一暖,却原来是月徊将她环在了怀里,只听他喃喃道:“小殊缡不要哭。穿越空间尽管难于登天,但我会帮你的,我会让小殊缡回家。”

白殊缡反身抱住他。抽噎着:“以前,我只想着自己再也不要被人欺负。后来,我又想真正地见到你。再后来,我什么都记得了,我想回家。可是,回了家,就见不到你啦……”

“傻孩子。我会跟着你一起去你的家乡呀。”月徊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

“啥?”白殊缡抬起头,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庞……在心里啧啧称赞他暴好的皮肤,不敢置信他的话,“月徊……你舍得离开这儿?嗯……这里毕竟是你的家乡吖?”

“自有意识起,这里便只有我一个。嗯……紫筠不算。我从不知道这处牢笼以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这个世界上,我熟悉的人只有小殊缡,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月徊漠然望着湖光山色,彩色瞳仁中是清晰的深深的厌恶。

白殊缡非常理解他的心情,任谁被当做囚犯独自关在一个地方,纵然是瑶池仙境,那也有如呆在垃圾场一般令人无法忍受!

月徊的话毫无疑问让她欢喜,她原以为在回家和月徊之间,她会挣扎会犹豫,会难以取舍。却没想到。如此简单地解决了这个大问题。

“还有……我要去找紫筠之主问一问,他为什么要把我囚禁起来。”月徊轻轻笑了一声,白殊缡却敏锐地察觉出他深藏在笑容里刻骨的仇恨与愤怒,他抱着白殊缡的手不知不觉用力,甚至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痛楚。

白殊缡强忍着,伸手在月徊背脊处轻轻拍着,她拧着眉道:“是的,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家伙!并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紫筠的主人会是发生在我身上所有奇怪事情的关键。或许。找到这个人,我心里所有的疑问都会得到答案。”她紧紧握了握拳,“这个变态的家伙搞出这么多事,很可能,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他脑子短路烧坏了主机才干的!”

她恶狠狠的声音清楚无比地响在月徊耳边,他的心突然颤了一下,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慢慢弥漫开来,这股令他感觉烦闷的情绪让他竟破天荒第一次产生了些许恐惧。他的眸中又爬上阴沉,微皱了皱眉。

瞟见白殊缡担忧地看着自己,月徊勉强一笑道:“小殊缡不要生气,这样可不美了。”

白殊缡对他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再美也比不过你。”她眼珠转了转,神情突然变得有几分忸怩羞涩,轻声道,“不过,要不是这变态家伙把我弄过来,我……就不能认得你了。”

她的神情向来是大方坦荡的,就算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像猴子屁股,她也不会露出一丝半点的不好意思。因此,白殊缡这般微微羞赧的神态在月徊眼里是那么惊艳四射。

一时间,他忘了那股令他厌烦的情绪,只觉得她微脏的脸庞前所未有的明媚动人,他的心里有几千只小手在抓呀抓挠啊挠。心微微一荡,他的眼前模糊出现了她养伤时呆的那个山洞,一时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盈盈眼波在她浅粉红的唇上不住地打转儿,心里立时有一把火腾腾燃烧起来。

他这个人向来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从来不管身处何境他人是何般心思。于是,很突然又必然的,他伸出双手轻轻捧住白殊缡的脸庞,也不管她愕然的眼神,蝶翼般的眼睫轻轻颤动遮住眼眸,垂头便吻了下去。

白殊缡双眼瞪得老大,扑扇了几下,慢慢合上。将羞恼与喜悦牢牢锁住。这家伙……还没表白呢,就要占人家便宜……她在心里咕哝着,却伸手环住他的腰,微仰起脸,感觉到月徊微凉柔软的唇无比生涩地不断轻轻碰触磨擦,心里乐开了花。

我可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我可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真欢喜!

碧草茵茵,头顶是瓦蓝的天洁白的云,耳旁是轻柔甜蜜的风声絮语,身侧,洒着天光的湖面微波粼粼,倒映着蓝天絮云。好一幅如梦似幻的山野风光。

而这幅美妙画卷,那点睛之笔自然是相拥的情人。

刹风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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