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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需美人,盛世存妖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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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曲明原本以为自己的话已经是滴水不漏,可没想到一抬眼却看到了他满眼的怒意。
“南虞还没死?”
未曲明扫过额前刘海,假笑道:“托您的福,他还好好活着呢。”
“那……怎么没有收到你们大喜的请柬?”洌泫初听此话眉心微敛,可很快又换做一副轻浮姿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弯唇笑道:“莫不是你还想着本尊?”
未曲明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下巴上拽下来,动作生硬:“大人之美貌九天魔域上下无人能及,爱慕者自然无数,又何必将目光放在我一介散仙身上,置于小人想不想着您……也就是在见菜下刀的时候额外想念!”
言下之意是恨不得把洌泫当菜给剁了!见他眼睛都笑弯了,未曲明顿时觉得刚才真是一堆没有营养的对话,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但是趁机再提一下正事是非常必要的:
“释儿他涉世不深,做事难免不被人算计,要说这件事是释儿的错,那么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的你这位……师父,也是难辞其咎。”
“是啊……你看我这不是都病了许久了吗。”洌泫坐在紫檀椅上,单手撑着下颚,抬起的脸在光阴之间明暗交错,双目望着萧萧落叶在窗上投下的影子。
未曲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有一种叫做寥落的情绪,哼!他也会伤心?如此冰冷的一个人!不过……今日的他确实和往日有所不同,总觉得能从他脸上看到两种情绪,一半鲜明一半阴暗,亦正亦邪的,就像他背后还站这一个人,而他们两个总是轮番上演着。
“今日让你来,就是想看看你,释儿的事,本尊自有定夺,你带着他走吧。”
洌泫突然出声吓了未曲明一跳,她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本就心虚的她一听自己可以走了,二话不说立刻退了出去。边走心里还在回想刚才洌泫是怎么吩咐来着?!
一踏出殿门就看到释儿和玲珑还在原地站着,她冲过去拉过释儿的手,道:“洌泫上神说你可以回家了。”
没想释儿却甩开她的手,紧张地问她:“她们说的是真的吗?她们说师父就是我的父亲……”
未曲明顺着释儿所指得方向看到一群朝这里指指点点的沈天殿仙娥,她在瑟瑟秋风中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真的不知道该给释儿怎么个解释,但这漫天的风言风语终究是瞒不住释儿的。
这时候,玲珑过来不忘提醒一句:“她们传得很难听!”
未曲明顿时汗如雨下,硬着头皮对释儿说道:“我们先回家!”
“不!”释儿回答得很坚决:“孩儿现在就要知道一切!”
“我给你解释不清楚!”未曲明说得是实话,但怎么都像是在掩饰:“如果你想听清楚的解释,就自个儿去问他。”
玲珑见未曲明甩脸子走人,释儿又倔强跪回在青砖上,自己也没趣,想着该是去冥昧那里瞧瞧。
沈天已入深冬,清冷月光印着释儿的孤影,雪还未降下空气中已有冰冻之意,一件黑色大氅轻轻覆盖住他的肩头,但它的重量却足以让释儿为之一颤,他一抬起头就看到洌泫站在自己的面前。
“……”释儿本想唤声‘师父’,可心中郁结便怎么都叫不出口了,想问那些传言是否属实,自己的嘴又像被冻住了。
洌泫为他挡住了大部分的风雪,雪花落在他的鬓角和头发上,远远看去虽然仍是风姿超脱但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
释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水雾,又是委屈又是感动,更有怨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为何要抛下他们母子二人?终于鼓起勇气要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现在给不了你答案,但你终会明白的。”洌泫话语中带着些许沉重,也多了些关怀:“神木和常琴的事情也是天命难为,错不在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闻言,释儿犹如千斤卸担,长舒了一口气,犹豫再三问道:“那娘亲呢?她和南虞在一起……您也不在乎?”
“那是她的选择。”洌泫望着释儿的目光中泛起微微涟漪,唇边的笑意真切而温润:“如果她认为这对她来说是好的,就好……”
释儿听他这样说,心中温暖许多,开口问道:“那我……”
“释儿!当初我并不知有你。但是……”洌泫将手摁在他的肩头上,说道:“无论有没有你,我都不会改变当初的决定和现在的决定。”
“……徒儿知道了。”释儿强自掩下喉底酸意,忍泪道:“您只是释儿的师父,当初是,现在也是。”
“……”洌泫喉结上下滚动,却久立无话。
“徒儿告退。”释儿解下肩头大氅交还到洌泫手中,深深俯首一拜后转身离开。
洌泫刚一走入殿中大氅就从失力的手臂上掉落于地,他先是快步走到桌前为想要为自己倒茶,可却失手打翻了一地的水。
殿内听到动静的烟雨快步走出,见洌泫跌坐在凳子上一手紧扣椅把,一手攥着胸口衣襟,呼吸急促间一双眼睛隐隐透着红色的业火。他努力压制着,可……
66第64章
裂锦之声响起;本来蹲下收拾碎杯的烟雨肩头上的布料被洌泫伸手撕破。她没有拒绝;更不会拒绝;她的红唇已经印在了他的唇边。
软香在怀,洌泫眼中的业火却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掌下的温软玉润,仍无法滋润他干涸的心田,他不再有任何动作,淡淡说道:“别再费心了,无论是之前的洌泫,还是现在的魔尊久夜,都不值得……”
烟雨身子微僵;从洌泫怀中挣脱出来,秀帕在眼底点了点;发现上面并无湿润,这才发现自己的泪早已流干,心头生疼。
欲念之魂与洌泫自‘九浊窟’归来时便已元神合一,化作洌泫的另一个身份:魔尊久夜,但那时毕竟还是两个人,就在前一日,九天巨变之时,两人便真正幻化为一人,欲念之魂借助洌泫神体复活,他也就变作了洌泫,欲念之魂是人心底的一面镜子,他会激发出人心中所有的渴望,如今的洌泫已不是当初那个被她救起的温雅如玉的男人了,如今的他可能会变得更加的冷血无情,也有可能会变得更加的有血有肉……
“夜深了,我就先告退了。”
烟雨临走前想为他留下一盏夜灯。可洌泫却道:“不用点灯了。”
说完,洌泫便和衣而睡,只将那件黑色大氅盖在身上。
烟雨孤独影只地缓步走在回厢房的路上,刚转过花园脚下就踩住一片毛茸茸的东西,她惊吓地跳开。
熏池摇动了几下被她踩过的尾巴,站了起来。
烟雨一见是他面上微露闪躲之意,转身就想走人,刚出一步,幻化成人形的熏池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
“没有伤到烟雨娘子吧?”月光下的熏池仍然如往日那般高大英武,显得烟雨更加娇柔纤细。
“说笑了。”烟雨绕过他时低眉垂眼似乎很不愿意与他接触,特别是目光上的交流,即使是在朦胧的月光下。
“烟雨娘子请留步。”熏池朝她的背影轻喊了声,可她更是加快步伐离开。
熏池自与洌泫上神从‘九浊窟’回来就被冷落在殿外偏所,与烟雨娘子也只见过几次,每次也只是远远看见,无论是步态,语气,为人,特别是那双眼睛都像极了他心中的……夕颜,除了那张完全不同的脸庞。
今晚本想与她说上几句话已分明心中猜想,没想她果然闪躲自己,更不愿正视自己,只是在这疑云密布的沈天殿中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玲珑来到天灵洞府外,见此处比自己离开时更显荒凉,心中悲凉之意由生,进入洞中果然见冥昧一人呆着。
自从受了烟雨的侮辱,冥昧顺势撂了神职便独自一人隐居了起来,玲珑来之前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说烟雨仗势欺人的少,大多都是说冥昧上仙以权谋私诬赖烟雨被洌泫呵退,逐无地自容躲了起来。
“你回来了?”冥昧早知玲珑与黑曜暗生情愫,原本她是不赞同的,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她还肯来看自己,心中甚慰。
“嗯。您最近可好?”玲珑在离她不到半步的地方停住,冥昧仍旧黑发覆面,显得孤僻冷漠。
“你怎么就回来了?”
既然冥昧问起,玲珑也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把和释儿相遇,以及休与山上发生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冥昧沉默半响,问道:“黑曜究竟是放了什么东西在神木中,居然能有撼动九天之神力?”
“不清楚。”玲珑道:“魔域之事神秘,九天本就知之甚少。”
“难道是魔尊在神木中做了手脚?”冥昧问道:“你在黑曜身边待了这么久,有没有见过魔尊?”
“没有!”玲珑回答得很肯定:“只看过黑曜收到过几次密函。”
冥昧原地走了几步,复又坐下,然又突然起身。
玲珑不解道:“您可是想到什么?”如果她能想起些什么缘由可以有助于为释儿开脱罪责,那就再好不过了。
“本座以双眼祭给古神帝台后,便获得了堪比上神的神力,感觉更比常人明锐百倍。”冥昧说出心中疑虑:“当日在古神盘古的宫殿里,我便觉得……洌泫很是古怪。”
“啊?”玲珑很意外,完全没想到她能怀疑到洌泫上神的身上,为了保护九天免于劫难,洌泫上神竭尽全力,这可是人尽皆知的。
“本座原本是感受到了洌泫上神身上有梵音上神的元神,才会如此肯定他就是梵音上神,心想也许他是在五百年前休与山上历经了磨练才会蜕变为今日之模样。”冥昧说着说着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在古神盘古地宫里,他握住我的脚时,我便感觉他身上梵音上神的元神若有若无,当时虽心生疑惑,但因事态紧张所以就没放在心上。”
常人,即使是上神都容易被表面皮相所迷惑,反倒是失去双眼的人,才能获得堪比常人之灵敏感觉,所以玲珑也不得不信了大半。
“相信你也听说了那些外面的闲话。那日觐见洌泫上神,我故意以怀疑烟雨为借口靠近他,这一次他身上梵音上神的元神更是全无可寻!”冥昧攥起双全,似乎是在无数次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和那个烟雨娘子来历不明,先不说是否有着什么企图,但他们借着梵音上神的名号而来,就充分说明了他们就是心中有鬼!”
虽然冥昧的话听起来句句有理,但那毕竟只是她的感受,难道是因为‘嫉妒心’作祟?玲珑说道:“洌泫上神消灭了欲念之魂,帮助释儿得到巨阙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
冥昧摇头道:“消灭欲念之魂?你亲眼看见了?连从始至终和他们呆在一起的重黎上神都未曾亲眼看到,重黎上神告诉我欲念之魂只是消失了而已。而且在他出征前也曾来找过我,他也怀疑洌泫上神的身份,只是苦于无证据。况且巨阙剑的主人是由巨阙剑自己选择,说不准洌泫上神的目的就是夺得巨阙剑。而这一次神木的事情,无论是魔域动的手脚还是洌泫动的手脚,他们都无疑是要借助巨阙剑的力量,共同的目的都是为了摧毁九天基石。”
玲珑沉默了,太黑暗系的东西以她的脑子还转不过来。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的清楚,比如未曲明到底和洌泫上神究竟是什么关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五百年前休与山的那场巨变。最主要的是梵音上神如今究竟在哪里?”
原来这才是重点……玲珑不得不再一次被冥昧上仙对梵音上神的千年痴情所折服。
“所以……本座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又是我!’玲珑内心呐喊,早知道就不来看她了。
冥昧对她招手道:“附耳过来。”
玲珑将自己的耳朵贴过去,其实……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就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释儿自从那晚回家后就绝口不提认父亲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吃了不小的闭门羹,所以未曲明不问,南虞不问,玲珑也不问。
每每释儿撞见娘亲与病榻上的南虞亲亲我我,也不同往日那样甩脸色,只是默默走开。
释儿又去了几次天后居住的永宁殿,只在殿外徘徊,因为他知道就算是正式拜访天后也绝不会让他见常琴的,不知塑造新身的事情进行得是否还顺利?
沈天殿偏殿响起琴瑟铮铮之音,略带沧桑的嗓音唱着那首《绿衣》。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
心之忧矣,曷(he)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
心之忧矣,曷(he)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bi)无訧(you)兮!
絺(chi)兮绤(xi)兮,凄其以风。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殿内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敲击声,有另一人低声和着这首古曲边唱边用筷子敲击着酒杯打着拍子,和熏池相比,洌泫的声音时断时续,几乎唱不上几句词接下来声音便被酒杯含糊不清地淹没了去,比熏池多了几分无奈,多了几分放浪。
在这样深夜里,总有那么不多不少的人是无法安然入睡的,比如洌泫、熏池、烟雨、冥昧、释儿……还有,那此刻正依在窗边望着皎月捂着脖子上隐隐发痛的封印暗暗发呆的未曲明,南虞披着单薄的衣衫站在廊檐下看着那个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的她,久久无法前进一步……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不是说搁下,就能搁下的……
“我……我想回魔域去!”虽然开口的时候有犹豫,但当烟雨说出口的时候却无比的坚决。
洌泫居高临下得看着她,目光中似有玩味:“后悔了?”
“……不是!”这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她深深爱恋的男人,她又怎么会后悔,只是等不到回报的她却怎么都无法平复自己眼底的悲伤。
洌泫伸手用指腹擦去她夺眶而出的泪水,道:“既然不后悔,就为熏池把这出戏……演完吧。”
在这红尘滚滚中,谁又不是观戏的人,谁又不是在演戏的人呢……
67第65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琴音瑟瑟……莫不是在传情?”
瑶琴戛然而止;复指下又随意拨弄着;熏池侧目看向突然出现在沈天殿外的玲珑;虽受惩戒但毕竟是上仙之姿,况且是她打扰了自己;表情自然清高。
“你来做甚?”
“的确是有事才来的。”谁没事干会半夜三更跑这里来啊!?
“何事?”熏池很好奇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玲珑道:“我是帮冥昧上仙来传话的。”
“……冥昧……她有什么话?”听到这个名字就会让他想起杀兄之仇,可是两人也是一同出生入死过的;他救过她;她也救过他。
玲珑在熏池耳边低声传话,熏池眉心渐锁,他只想试探烟雨;可从未想过试探洌泫上神;更何况他曾力挽狂澜、不顾非议救过自己性命。
玲珑见他有犹豫不定之神色,又将冥昧上仙的猜测全盘告诉了熏池,熏池暗自心中掂量,一时仍是无法定夺。
“你说的我已经明白。容我思量思量,明日此时,会给冥昧一个答复。”
任务完成,玲珑长舒一口气,转身离开。熏池望着被积雪覆盖了整个殿檐的沈天殿,半响后他起身抱着瑶琴默默离开。
释儿在家中等待了几日,终于等到洌泫上神身体大好,天帝便宣召众臣入凌霄宝殿商议九天大事。
听到这个消息未曲明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一去释儿还能否完整的回来,心中顿时后悔那日在沈天殿没有尽全力为释儿求情。
释儿摁住娘亲不住为自己整理衣襟的手,道:“娘亲放心,释儿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给您丢脸的。”
未曲明在意的是命,怎会是一张脸皮?!但身为母亲她也不好说那些灭志气的话,只能说道:
“只希望你能顺利放下这一身重担,咱们一家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嗯。”释儿点头,望向勉强起床为自己送行的南虞,对他说道:“娘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少说胡话。”南虞轻斥一声,也是安慰未曲明,又对释儿道:“早去早回。”
释儿不再停留转身出门,未曲明不舍,却被南虞劝住:“这一遭是迟早的,挡是挡不住了,放心!释儿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通往凌霄宝殿的路上有一处长百丈的夹道,两侧宫墙高起,向上望去只能望到天际,以示尊天敬古之意,如今释儿就跟在洌泫身后走在这条路上,他盯着走在前面自己的影子,几步一停。
洌泫转身迎着阳光瞧他,脸上的温暖之色被阳光照得亮堂:“孩子,别怕!”
释儿心中一暖,抬头道:“释儿不是怕死,只是……舍不得娘亲。”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洌泫走到他的身边,与他齐步:“这条路我们一起走。”
只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足以让释儿信心百倍,再无所畏惧,即使身处非议之地,他也无所畏惧,他就这样立在凌霄宝殿当中,如实禀明休与山一行的所有实情。
底下群臣议论纷纷,大多数神仙都是跟随了天帝上万年的功臣,本就对释儿平步青云被委以重任心怀不满,而后又听说他很可能是洌泫上神的私生子,更是侧目而视。
这件事情,天帝也早有耳闻,如今再看卜解释便觉得洌泫的确徇私过甚才会酿成如此大的灾难,不得不再次审视卜解释‘辰晓之星’的身份。
有人就揣测出了天帝的心思,进言道:“魔域之人虽然狡诈,但敌人身份已明,卜解释就该有所防范,如今因为他的过失,使得集合九天中坚力量的廓天,晬天,更天惨遭沦陷,更至重黎上神惨死,如今减天更是无主神可依,请陛下还上仙神族一个公道,告慰重黎上神的在天之灵!”
“请陛下裁夺!”众臣一同跪拜请愿。
天帝的目光背后永远都像是藏着什么,他略微倾身问殿下的洌泫,如泰山压顶之势:“洌泫,你是司刑上神,你说卜解释犯下如此罪孽该如何惩处?”
洌泫刚要开口,游奕灵官走出班列,捻须,道:“臣以为此事洌泫上神应该避嫌。”
天帝目光一直在洌泫身上,仍旧道:“洌泫你接着说。”
“按律,毁九天根基者,当处以烙柱之刑,至于臣……”洌泫眉宇间仍是保持着那份清远高义,正色道:“也正如众位同僚所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烙柱之刑’四个字一出,底下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气。
“那就请洌泫上神解释一下近日来的风言风语,如果只是子虚乌有,我们也就当做笑话听听就过了。”监管天界时刻之神的刘洪上神瞪着自己一双尖刻眼睛,质问道:“如若此事当真,洌泫上神也应向众人解释解释,卜解释‘辰晓之星’的由来,他怎么就成了巨阙剑的主人?你怎么就能把神木之重任交付于他?洌泫上神是否存有私心呢?”
此话一处,迎合之人更不在少数,本就对洌泫上神身居要职而眼红的神君们更是趁机兴风作浪,更将他与未曲明之前传言的那些不堪之词相互传言。
“各位,晚辈与洌泫上神只是师徒而已,晚辈有幸承蒙师父收为徒弟,是晚辈辜负的师父的重托。”释儿不忍师父因自己受辱,更加不愿娘亲被这些人诟病,于是对端坐在宝座上的天帝,俯首跪拜,不亢不卑道:“然而巨阙主人一事,是巨阙选我为他的主人,即是天命!如今是晚辈犯错,更不该牵连师父!”
说完又向洌泫深深一拜,道:“请师父断了与我这个不肖徒弟的情分!”
“释儿!”洌泫脸色微青,已然动容。
接着释儿对天帝的方向又是一拜:“臣愿受烙柱之刑,绝无怨言!”
“既然如此……”天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殿下眼底里已经开始微微泛红的洌泫上神,对执戟神官道:“现在就将卜解释压上天刑台。”又起身对众神道:“众神与朕一同观刑!”
烙柱从盘古开天辟地之初就立于天刑台上直插云霄,上面篆刻着在一万多年前那场与刑天大战中牺牲的众多散仙、上仙、神仙的名字。
这是墓志铭,更是正义的眼睛,他们静静地矗立在天刑台上注视着九天万年来因违反天律而被处决的神仙们,而违反了天律中最重刑法的神仙将被钉在这根柱子上,让这些英灵啃食他的皮肤、血肉、骨髓。
谁死了会没有怨恨?无论是因为所谓的正义还是邪恶,在明眼人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纪念碑,这就是根耻辱柱,被钉在上面的神仙只能被这些死去的怨灵啃食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而且他们还偏好吸食上神的元神,越是精纯越是美味。
果然还是天帝厉害,人家是害得你女儿失去了肉身但起码还给你把元神护送回来,您老人家倒好让人家落个尸骨无存!
释儿被执戟神官压着用赤仙链锁在烙柱上,他用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人群,当他看到玲珑就在人群里泪眼望着他时不免胸中一紧,快速又细细看了一遍,还好……娘亲不在……
今日执行刑法的不是洌泫,不是冥昧,而是南海太子睚眦(ya'zi),在常琴公主出生之时,天帝为了笼络南海龙王,稳定一方,便将两人指了婚。
如今常琴公主肉身已灭,罪魁祸首便是面前这个小白脸,睚眦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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