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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夺天下:魔琴奇缘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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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一晃眼,那碧蓝的天空上竟已挂满了彩霞;吉雅赛看着飘动的云儿,暗暗下定了决心。

疾步穿越回廊,一心直往风巽殿。

“娘娘请留步,此处您不能进。”元公公在门外挡住了吉雅赛的去路。

哎呀,竟然忘了风巽殿是参详国事的地方,嫔妃是不能来的。

元公公见其一脸失落脸红的样子,不免调侃说:“一日不见,就想皇上啦?”

嗯?

吉雅赛也就顺势,故作羞涩起来。

“下次想见皇上,让杜拉来传话就行了。”元公公咧着嘴笑着说。

吉雅赛低着头,手指纠结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元啓旺,元啓旺!”只听佑霖恼怒的在内堂召唤。

元公公赶紧急速跑了进去,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皇上可是要摆驾月燕阁?”元公公一边说,一边坏笑。

话音刚落,佑霖便双手背于身后,迈着大步,气势威严的向他缓缓走来,眼神中满是审视的目光。

元公公咧着嘴,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又继续说:“奴才看您不用去了。”说完,又是一阵坏笑。

“大胆!”佑霖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元公公这才收起了笑脸,赶紧跪在地上,低着头正儿八经地说:“请皇上息怒,因为莲妃娘娘正在……正在殿外等候。”

吉雅赛与佑霖成婚之后,被封为“莲妃”;因其舞姿优美,堪比莲花。

“哼!元啓旺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莲妃娘娘来了,为何不宣!”佑霖脸色铁青的,咆哮道。

啊?这……这……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可是,这不是您定的规矩嘛。”元公公前面那句说的很顺流很大声,而后面那句就说的迷迷糊糊,极其小声了。

但是,就算再小声,佑霖可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哦。随即,飞快地猛一抬腿,送了他一个眼冒金星。

哎呀呀!只见元公公被佑霖一脚踢飞到书架上,撞了个正着。哈哈。

风雷齐鸣(上)

轻风白云本相宜,情意绵绵两相吸;

奈何雷鸣震吾心,含泪别君千万里。

※※※

新婚燕尔,怎耐一日分离?

佑霖步履匆匆,迫不及待的往殿门外走去。

吉雅赛心事重重,面朝松柏出神。

“等很久了?”佑霖站在吉雅赛的身后,轻柔地说。

吉雅赛本能的转身,长发轻拂佑霖的脸庞,留下淡淡清香。

佑霖痴迷地看着她,爱意逐渐升华。

“请皇上恕罪。”吉雅赛委身请罪。

佑霖微微一笑,伸手搀扶她起来,款款深情。

“找朕何事?”佑霖浅笑着问道。

吉雅赛沉默了一会儿,心中一阵纠结;随而深呼一口气,甜美地笑说:“吉雅赛想请皇上移驾月燕阁,饮酒赏月。”

佑霖抿了抿嘴,转动眼珠子,打量她。

“皇上……”吉雅赛对于佑霖如此直接的窥探显得很不自在,脸颊立马红润了起来。

佑霖继而笑了笑,伸出臂膀拥她入怀。

美酒佳人,良辰美景,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白玉壶装满了醇酒佳酿,金樽对月而举,佳人依身相伴,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佑霖提起酒杯,欲先小酌一口。

“皇上!”吉雅赛突然大叫一声。

嗯?佑霖挑着眉,诧异的看着她。

吉雅赛立*神闪烁,连忙笑着说:“皇上还是先吃点菜。”说完,便拿起筷子为佑霖夹菜,神色恍惚。

“哎呀!”慌忙间,吉雅赛不小心把菜掉落在佑霖的龙袍上。

“皇上恕罪!”吉雅赛连忙起身,欲下跪请罪。

“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在‘请罪’?”佑霖翻眨着眼皮,把“请罪”二个字说的特别用力,颇有份量。

吉雅赛的心更慌了,脸色很不好,一阵红一阵白的。

“皇上,若是吉雅赛真的犯了错,您会如何处置?”吉雅赛一脸认真的问。

佑霖亦极为认真的看着她,半响,他唇齿翻动,说:“你心地善良又温婉可人,即便犯错也是情非得已。”说罢,佑霖再次举起酒杯。

“不要喝!”吉雅赛又一次大喊道。

佑霖咧嘴一笑,用力推开吉雅赛挡于杯前的手,一饮而尽。

“皇上!”吉雅赛瞪大眼睛,再次急切的叫嚷起来。

“既然是饮酒赏月,岂有不喝酒之理?”佑霖刚一说完,就顿觉腹痛心揪,痛苦无比。

吉雅赛见状,立马张大了嘴巴,眼泪直往上涌,心也如刀割般刺痛。

“皇上!”吉雅赛立马一把抱住皇上,泪如雨下。

就在此时,一阵狂傲和得意的笑声连续传来,是杜拉,她正举剑朝这里走来。

“单佑霖,没想到杀你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哈哈哈……哈哈哈!”杜拉放声大笑,眼神阴险毒辣。

佑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看着她,虚弱的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杀他!”吉雅赛顿时张开臂膀,毫不畏惧的挡在佑霖面前。

“哼!”杜拉狠狠地一掌打在吉雅赛的胸前,吉雅赛顿时口吐鲜血。

佑霖则两眼一横,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盯看着杜拉,震慑心灵。

“临死,还要保持你王者的风度吗?”杜拉嘴角斜扬,迅猛挥剑。

“皇上——!”

吉雅赛不知哪来的力气,只见其飞速的再次冲到佑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誓死也要替他挡这一剑!

“好痴心的人儿啊,我就成全你!”说罢,利剑直刺而去。

“啊!”一声惨叫声顿时响起。

“速把此人压入大牢,听候发落!”只见佑霖猛地起身,浑厚有力的大声命令侍卫。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吉雅赛和杜拉一样都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和莫名的看着佑霖。

身中利箭的杜拉已唇齿发白,被护卫军抓了起来,但其眼神依旧锋利,充满杀气。

佑霖则英气逼人的傲然挺立,气魄非常。

“皇上真是太威风了!”元公公站在吉雅赛的身边,眼神发光的说道。

呃?

吉雅赛诧异之余,只觉得头晕目眩,在经过这一场提醒吊胆的惊魂之后,体力虚脱的顿时昏厥了过去。

风雷齐鸣(中)

月燕阁内御医云集,其氛围肃静的令人惊悚。

“莲妃究竟如何?”佑霖一声怒吼,锋利的扫视着众御医们。

只见他们个个低着头,眉头紧锁,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又胆颤心惊的模样。

佑霖不停地呼气吐气,那青筋暴起的样子,真的非常可怕。

在这个时候,怕是说错一句话就没命了吧!

“好,很好!元啓旺,统统拉下去给朕斩了!哼!”佑霖的眼珠子瞪的贼大,咆哮道。

啊?这……元公公赶紧不停地向他们挤眉弄眼,示意他们赶紧实话实说啊!

随即,只见单国第一御医,方徳谦出列回话。

“启禀皇上,莲妃娘娘的内伤并不严重;但其脉象混乱,气郁不疏,脉气阻滞,阴阳失衡而有损五脏,实属不妙!”方御医神情凝重的认真说道。

佑霖挑着眉盯看他,思索着他的话。在想,难道其言下之意是在暗示朕,吉雅赛性命垂危?

不可能的!昨日,朕就是深怕杜拉会加害于她,所以特命元公公在她的晚膳里放了护心丹,以防不测。而先前,虽然吉雅赛受了杜拉那一掌,但是也应该无碍才是!怎会如此呢?

“方德谦,把话给朕说说清楚,若是信口雌黄,朕决饶不了你!哼!”佑霖走到方御医的跟前,狠狠地说。

方御医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许多汗珠,全身上下仿佛都在颤抖。

他提起袖管擦拭了下额头,继而缓缓说道:“回皇上,从莲妃娘娘的脉象来看,恐怕是……中毒已久。”

什么?中毒已久!

“简直一派胡言!来人!”佑霖大发雷霆,怒火中烧。

方御医吓的连忙下跪求饶,但口中却一直强调,其所说乃句句属实。

此时,其它御医们均异口同声的向佑霖表示,他们把脉下来的诊断,亦是如此。

“皇上,方御医医术超群才会被先皇荣封为‘单国第一御医’之美誉,想必其定不会胡说八道。”元公公也上前参奏,请君息怒。

佑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冷静下来之后,表情严肃地说:“朕问你,此毒可解?”

这一问,让月燕阁中的空气更凝重了。

众御医,连带方御医在内,均无人回话,都频频叹息摇头。

“混账!滚,统统给朕滚!”佑霖倍感头晕,心痛难忍。

“皇上……”元公公赶紧上前搀扶。

“滚!”佑霖提手按于太阳穴,怒吼。

而后,一干人等赶紧全部告退,匆匆离开。

佑霖用力的闭上眼睛,其眉头也越加紧锁。和吉雅赛相处才短短几日,但其善良温柔的秉性却已经植入了佑霖的心扉。

登基以来,佑霖一心只关朝政而无关风月;身为君王,更注定了今世只能与江山为伴;尽管后宫佳丽无数,却依旧只是庭院深深无人懂。

吉雅赛……朕不允许你有事!不允许你有事!

佑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吉雅赛冰冷的手,深情的看着她。

突然,吉雅赛闭着眼睛,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好痛”。

一声声尖锐的惨叫声立马惊动了一直在门外守候的方御医和元公公,两人听后,立马冲了进来。

“吉雅赛,吉雅赛!”佑霖大声叫唤她的名字,可是吉雅赛好像根本就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床上乱翻滚。

“皇上,依臣愚见,莲妃娘娘恐怕早在古拉之时,就已经被人下了毒;若真是如此,唯有古拉才有解药。”方御医非常认真的客观地说。

早在古拉之时?珈诺尔?

不一会儿,只见吉雅赛突然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了。

风雷齐鸣(下)

深夜,雷声轰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佑霖正恼怒的疾步从大牢返回月燕阁。

珈诺尔,你的心肠实在太狠毒,手段实在太卑劣了!不管怎样,吉雅赛都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连她都用做你狼子野心的筹码,实在太可恶了!

佑霖先前夜审杜拉,总算是解开了这整件事的真相。

珈诺尔同意议和是假,暗地里其实早就盘算好了。他抓了吉雅赛的亲姨娘来威胁她,让她在和佑霖大婚之后就伺机杀了他,还给了她五天的期限。若是她杀不了佑霖,他便杀了她姨娘全家;若是她杀了佑霖,她也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当作为国效忠。故而,出古拉之前,他就派人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慢性剧毒,而更可恨的是,此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啊!佑霖的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气势汹涌的在心中翻滚。

而今,就只能看着吉雅赛被折磨的痛苦死去吗?

万俟将军府

万俟今日将爱妻静璇入葬了,全府上下都沉静在悲痛之中,哀怨层层笼罩。

身心疲惫的万俟,拖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的走进他和静璇的房间;看着那张铺设整齐的床,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夜空雷电交加,更加深了万俟的哀愁与心痛。

而就在此时,墙瓦上突然传来了极快的脚步声,还有雨水四溅的声音!

“啊!”阵阵惨叫声也随即响起。

万俟立刻拿剑冲了出去,只见舍尔墨和北青使率领了大队人马,纷纷冲了进来,房顶上还埋伏了很多弓箭手;而更可笑的是,他们居然都身穿单服。哼,想必定是如此蒙混进来,潜伏已久了吧!

好,来得很好!今日我就要为静璇报仇!

“保护老妇人!”万俟大吼一声,随即挥剑迎了上去。

大雨滂沱,刀光剑影,万俟府侍卫军全部出动,共同抗敌。

但是,舍尔墨此次是有备而来,再加上和“北青使”一起联手,恐怕胜算不大啊。

没多久,万俟的兵卒已经倒了一大片,脚下也已经成了血水。

万俟虽已运气使出了那一招“翼火燃天”,但依旧寡不敌众;对方又下手极狠,来势汹汹。

“娘!”

只见“北青使”飞快的旋转剑柄,疯狂的砍杀了保护老妇人的侍卫,直对其而去。

万俟则正被舍尔墨和众多兵卒牵绊着,难以脱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抹嫣红从眼前掠过。

惊!震惊!

北青使已然出招,实难收回。

在剑刀相互挥打了两个回合之后,锋利的刀刃便落在了纤细的臂膀之上,划破衣衫直刺血肉。

“莎淼!”万俟瞪大眼珠子,焦急的大喊一声;随即,趁舍尔墨呆滞在那里,便一个跟斗翻到了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郡主?你!”北青使盯看着眼前这一幕,显得十分气愤。

与此同时,双方终于停止了打斗。

舍尔墨的心仿佛被重重地击了一下,胸闷气短的好不难受。

“为何……这是为何!”舍尔墨紧握着剑,泪光闪烁的咆哮道。

北青王的剑是用特制铁器所铸造而成,比普通的剑要锋利的多;莎淼这一挡实属不要命的行为!她已经脸色苍白,表情极为痛苦。

“珈诺尔如此不择手段,莎淼实难苟同,更何况万俟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莎淼强忍住疼痛,唇齿发白的大声说道。

“哼!简直妇人之仁!做大事岂能有怜悯之心!历来古拉就只要结果,从不在意经过!”舍尔墨步步逼近,神如恶魔。

对于残暴专横的人来说,实乃多说无益。万俟只有举剑相迎,誓死抗衡。

舍尔墨看着紧搂住莎淼的万俟的手,顿时两眼一横,丧心病狂的挥动利剑与万俟交锋。

北青使见状,也随之过来帮忙,一起对付万俟。

此二人并非泛泛之辈,尤其是北青使剑术卓越,出招变化多端,万俟顿感力不从心。

莎淼捂住肩膀,把老妇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继而又折了回去。

“姑娘,小心!”远母神情担忧的叫了一声。

莎淼回头看了看她,随而赶紧折回去帮万俟。

一阵嘿哈的嗜杀之后,万俟府已经没有了兵力,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士卒还在毅然反抗。

而万俟也已深受重伤!

万俟!莎淼使出最后一丝力气飞跃起身,再一次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根本就是爱上他了,是不是!”舍尔墨眼珠子凸起的怒吼道。

莎淼没有说话,只是很坚定了说一句:“你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

箜篌传说(上)

停不了的雨,止不住的痛;分不清的血与泪,言不尽的爱和恨……

舍尔墨深爱着莎淼,怎能下得了手?

他愤然凝视着她良久,放下了紧握的剑,离去。

爱与不爱,总是生生不息的纠缠着深受其苦的世人。

受伤了,受伤的何止是血肉之躯?

受伤了,受伤的何止是你我?

舍尔墨驾马狂奔,在雷电交加的恶劣天气下,毅然疾驰。

晃眼,已过半月。

万俟和莎淼的伤差不多已痊愈,两人心照不宣的情感也日渐增进。令人不得不感叹的是:缘分和机遇的玄妙。

而佑霖则每日在月燕阁,看尽吉雅赛每4个时辰就疼痛一次的惨状,他的心已经被牵扯的血迹斑斑。

“背叛天王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佑霖的耳边不断地回想起杜拉当日凶残的嘴脸,和那讥讽的口吻。

杜拉对珈诺尔的赤诚之心实属难得,狂笑中她迅猛击掌于胸自杀在牢内,临死还念念不忘誓死效忠。她还把唯一能减轻吉雅赛痛苦的丹药也毁掉了,如今,吉雅赛每日都陷入狰狞之中,直到半年后才会真正的死去。

残忍,珈诺尔实在太残忍了!佑霖重重的出拳,打在了床框上,表情愤怒。

就在此时,元公公前来禀报,说是宋太傅求见。

宋太傅?宋太傅从瑶城回来了么?佑霖一脸惊喜,连忙宣召。

宋太傅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他曾是佑霖年幼时的老师,对其成长为如今独当一面,睿智沉稳的君王实在功不可没。

而当日为其树立的仁、徳的治国理念,更为今日单国上下万众一心的安定局面奠定了基础。

一身灰色朝服,一股浓郁的文学气质,宋太傅跨过台阶向佑霖行君臣之礼。

“宋太傅免礼。”佑霖立马微笑上前。

宋太傅被佑霖派往瑶城给地方学士授课,在增强国力之余也必当增强学识,正所谓文武双全,才能纵横天下。

宋太傅歌词诗赋样样精通,天文星象亦了若指掌,实乃一旷世文学奇才也。

昨日,才方回城内。宋太傅一听闻朝中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事,立马匆匆赶来参见皇上了。

宋太傅见皇上面色忧虑,气色欠佳,不免叹息说:“皇上莫要太过悲伤,要保重龙体啊。”

佑霖又长叹一口气,想他权倾朝野一代帝王,居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岂不是莫大的悲哀么?

宋太傅斟酌了很久,欲语还休。

“宋太傅,此次瑶城一行如何?”佑霖泛着了下眼睛,转而问起。

“回皇上,现今的瑶城不仅民富安康;其风景更优美如画,小桥流水之中留忘返呐。嗬嗬嗬。”宋太傅仿佛依旧沉醉其中。

佑霖忽然想起宋太傅一向喜欢四处游走,奇闻异事也听到不少,不知对吉雅赛的病有否偏方?想罢,佑霖便立刻问起。

宋太傅从小看着佑霖长大,说君臣亦可,说情同父子也不为过。如今,见他如此在意莲妃娘娘,他真的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从元公公口中得知,佑霖这半个月来一直抑郁寡欢,无心国事,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长此以往,怎是国之所幸?

唉……古往今来,始终为情所困呐。

“宋太傅?”佑霖见其出神已久,便轻唤了一声。

“皇上,莲妃娘娘的毒也并非不可解,只是……”宋太傅还是犹豫着,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宋太傅你倒是快点告诉朕呐!”佑霖焦急的催促着。

此次前往瑶城,可谓受益颇多,还有一件事更令其震撼。宋太傅思索了半响,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原来,多年来民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相传20年前,有一位铸造名匠为他死去的心爱的女人打造了一把旷世绝琴;其音色空灵,飞絮飘无,弹指间仿佛天界之声,美妙动听之余更洗尽凡尘。

此铸剑之人非但铸艺精湛,其武功更深不可测,江湖中更难逢敌手;但他却在造好这把琴之后,自杀在心爱的人身边。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宋太傅忍不住再一次感叹。

佑霖则目不转睛的盯看他,依旧洗耳恭听。

箜篌传说(中)

心月庭,荷花池畔。

微波荡漾,晨露晶莹,荷叶曼舞。

佑霖站在玉石桥边,独自凝望优雅绽放的朵朵荷花;那娇嫩的粉,那青翠的绿,那一份淡淡的柔美,无不映照出吉雅赛清新脱俗的气质。

而那一天,吉雅赛落水后佑霖立马跳下去救人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清晰如镜,历历在目。

竖箜篌?

佑霖眉头微微一皱,单手背于身后,缓缓移步。

原是一把绝世好琴,居然成了一件威力无比的兵器?而其性亦正亦邪,如若落入奸人之手必当掀起一场浩劫。

昨晚,宋太傅的话着实令佑霖震惊。

那名痴情的铸造师在临死前,留下了2部乐谱;而其名义上是乐谱,实际上则是2部高深的内功心法,能瞬间提高习武之人的武功及其威力。

心法共分为2部,每一部又分为上下两册,一正一邪。一本名为“雪中莲”属第一部,收录的是调养生息,续命返魂的疗伤心法,是在一机缘巧合之下受高人指点而专研撰写而成。另一本名为“碎灵诀”属第二部,收录的乃是集天下阴邪鬼魅之术之上乘,再加以自身的独门心法融合而成。

修炼以上心法,若用“雪中莲”中的正义之气集气运于指间弹奏这架竖箜篌,便可解世间一切病痛乃至将死之人都可起死回生;而若运用“碎灵诀”中的邪气于指间弹奏此琴,所弹奏出来的音律便可瞬间杀人于无形。就算你有再深厚的功力,恐怕都难以抵挡超过2个时辰。

若果真如此,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只能成为其琴下亡魂!

唉,实非苍生所幸!

佑霖神情凝重,焦虑不已。

良久,又该到上朝的时候了。

古拉国,鬼星神都。

舍尔墨回城也已半月,他未把莎淼救万俟之事相告,只是淡淡地告诉珈诺尔他并未得手。

而南青使的死,在令珈诺尔气愤的同时也消减了其不少锐气;更因其违约暗杀在先,他亦没有可向单佑霖追究的理由,只好暂且搁置此事。

紫焱阁

“舍尔墨,我不许你再伤害万俟!”伊芮尔很是气愤的冲进来一阵乱吼。

舍尔墨本来心情就不好,还一开口就提那“万俟”两个字,简直气死他了。

“为何要年年征战,为何就不能和平共处?”伊芮尔很是不解的大声说道。

舍尔墨都快气炸了,跟这个小妮子简直无法沟通!万俟万俟万俟,一个一个的都为了那个万俟!我舍尔魔发誓,一定非杀了你不可!哼!

舍尔墨没有理睬伊芮尔,脸色铁青的摔门而去。

古拉和单国的恩怨,是否又再次加深?

此时,九星玄城内的天空已经昏暗,想必已近酉时。

方御医花了九天九夜,终于研制出一个可以减轻吉雅赛疼痛症状的方子,尽管依旧无法改变其半年后就会死去的命运,但也至少可以令其没有痛苦的死去。

佑霖知道后,甚为感动,又追封其“仁妙御医”之美称。

依靠在月燕阁的楼台,遥望万里银河,佑霖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件事。

箜篌传说(下)

深夜 丑时 九星玄城东门。

东门出口的通道上,禁卫军们高度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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