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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竹子掉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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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竹香味儿愈来愈近,愈来愈近,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臂,妲雪支着胳膊,眼前一片星星闪烁,她的脚下如踩了软软的棉花飘忽不定的站不稳,她的小手儿下意识的去抓眼前的东西,殊不知,连她的身体也一同跌了进去。

那是一个砰砰乱跳的胸膛,那是一个滚烫的胸膛,那是一个溢满竹香的胸膛。

两颗心猛地碰撞到了一起,摩擦出激灵的火苗,潇竹的心不安的垂在空中,鼻息间萦绕着的都是妲雪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心头,断情的情根仿佛在微微的冒芽儿,仿佛在开枝散叶,他那仅存的意识是清醒的,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已经不爱她了,已经不爱她了。

不得不说,斩断的情根很厉害,每次只给潇竹留一点点的念想,其余的全部靠他自己来克制。

若他控制不住自己将情根重新燃起,那么,他们两个人将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灼。热的气息教缠着,潇竹的大掌想要推开怀里的妲雪,她的一双小手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紧紧的不放开,带着酒气的小嘴儿开开合合,似是埋怨,似是耍脾气:“师父,你为何变了?为何?”

“你喝醉了。”潇竹淡淡的说。

“没有,我没喝醉,师父,我想你,我想你,我想。。。。。。”妲雪仰起脑袋,眼神迷离的望着潇竹,望着潇竹那薄薄的唇瓣儿,潇竹往后闪躲着,他突然很怕妲雪吻他,如果吻了他,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陷进去。

“我。。。。。。我想。。。。。。”妲雪迷醉的话瓣儿一遍遍的重复着,最后‘砰’的一声,小脑袋倒在了她的肩上。

潇竹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原来她是想睡觉了。

将妲雪抱在了软榻上,替她脱掉了绣鞋,盖好了锦被,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直至晚上用晚膳。

潇潇秋晚,翠云阁热闹非凡,纸醉金迷,进进出出的客官们个个面色红润,喜笑颜开。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挥着手帕迎来送往:“哎呦客官您玩好了么?”

“哎呦,张爷您来了啊。”

“您慢走啊,下次再来啊。”

一张张银票往她的怀里揣,她乐不思蜀,那满脸的褶子可怪省事的,随便一挤就能夹死一个苍蝇,蚊子什么的。

忽而。

门口一道强势的风袭来,紧接着一袭华贵的扣金丝点降袍,玄龙纹靴,年岁稍稍大些的男人风尘仆仆的踏了进来,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掌管江山的王者气息,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唇红齿白,但是长的也稍稍老的男子,两个人环视了一圈,*见他们衣着不凡,急忙上前招呼着:“哎呦,两位客官怎么这么眼生呢,头一回来吧,您啊可真是来对了,我翠云阁可是全京城最好的温乡之地,保证你来了第一次就想来第二次,来了第二次就想来第三次。”

“行了,行了,别吹捧了。”那个唇红齿白的男子夹着娘娘腔说:“我们这位爷你可开罪不起,若服侍好了,那金银珠宝随便来,若得罪了,你这翠云阁都开不成。”

*一听这话,吓的心里一哆嗦,想来是有大来头的人,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哎呦客官,您可真说笑了啊,我怎敢得罪你呢,您来的啊可真是时候,今晚正好是我们翠云阁的头牌蔷薇姑娘的歌艺演出,我来给您二位爷寻一个好地方啊。”

唇红齿白的娘娘腔弓着身子问旁边的爷:“黄爷,您看怎样?”

被称作‘黄爷’的人点点头,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就跟这儿吧。”

“好咧,二位爷,您两位上座请。”*喜滋滋的引领着他们过去了。

衣着华贵,气势不凡的他们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们并未理会,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座位上,舒适的依靠在后面,娘娘腔的人为黄爷斟了一杯茶,小声地说:“爷,这茶不比宫里,您先将就着喝,等您选好了妃子回了宫,奴才一定给你沏最好的茶。”

黄爷淡淡点头,品了一口茶,郁闷的直蹙眉,这茶真是没法喝。

是的。

他们正是皇宫里的人。

那位叫黄爷的是当今圣上,娘娘腔的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儿,太监总管。

传闻皇上最喜欢在民间寻找美丽的女子来当自己的妃子,从来不喜欢每年进贡进来的秀女,因为她觉得那些女子是大家闺秀,思想保守,根本不可能给他带来刺激的块感,他还是觉得民间的女子玩起来有趣味,所以他每月都会来民间寻找合他口味的女子。

自从上次纳了洛嫣儿以后,皇上愈加觉得民间女子风。骚勾人,所以他的心直痒痒。

这不,今日就带着几个大内侍卫和太监总管出来微服私行来了。

潇竹和妲雪吃饱喝足后决定下来寻找第三十颗眼泪的来源处,他们坐在了离戏台子较近的一排座位上。

*们上了些许的好酒。

她拧着那水蛇般的水桶腰款款上台,清了清她那娇嗔的嗓子:“各位大爷们,看官们,今晚你们来到这儿的可都是有福气的人啊,因为啊,今晚是我们翠云阁的头牌蔷薇姑娘为大家献唱,想来大家也知道这蔷薇姑娘啊美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嗓音如黄鹂鸟,她向来卖艺不卖身,看看今晚哪位看官能够获取蔷薇姑娘的芳心将她拿下。”

一听是蔷薇姑娘,众人惊呼,连连拍掌。

“蔷薇,蔷薇,蔷薇。”高呼声一浪接着一浪,人声鼎沸,一瞬间炸开了锅。

*奋力的扯着嗓子吼道:“大家稍安勿躁,下面有请我们的蔷薇姑娘。”

话落。

众人鸦雀无声,屏息凝神望着那红色的戏台子,那戏台子装饰个格外奢华,想来这*也是为了赚钱煞费了苦心,云顶檀木作为横梁,水晶玉璧为灯烛,白色珍珠为帘幕,一席宝罗流苏帐陡然落霞,上面洒满了闪闪的银色丝线,风气俏动,

如坠云幻海一般,若隐若现的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忽而。

一道如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的歌声从空中徐徐传来,那歌声如涓涓流水,沁人心脾,抑扬顿挫的乐调如天籁之音透着淡淡的忧伤。

“西湖柳,西湖柳。”

“为谁青春君知否,”

“花开堪折直须折。”

“与君且尽一杯酒,”

“西湖柳,西湖柳。”

“湖光山色长相守,”

“劝君携酒共斜阳。”

“留着香痕满衣袖,”

“西湖柳,西湖柳。”

“转眼春去冬又至。”

“可是君却不回首。”

凄凄艾艾的声音混着这别有韵味儿的歌词不得让人心丝动矣。

只见皇上那散漫的眸子倏然变得凝聚,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戏台子,听着那醉人的歌声,寻着那唱歌的佳人。

一曲终。

云顶檀木的棚顶散落下来一个红色的长丝带,紧接着蔷薇那条纤细白嫩的双腿勾着那丝带,她教缠着,萦绕着,白肌与红丝形成了扎眼的对比,她打了一个漂亮的旋转,紧接着缓缓降落。

“此生值得天生有,人生哪有几回闻啊。”皇上摇着御扇不禁赞叹起来,他的思绪陡然飘远,回想起那个鹅毛大雪的雪夜。

唉。

“皇上,您又想起往事了?”太监总管关切的问。

皇上的眼神依旧停留在蔷薇身上,缓缓的说:“是啊,方才听到那歌声我便想起了往事。”

“皇上,那我们不如花钱让那女子下来陪你饮酒?”太监总管讨好的出着主意。

皇上一摆手:“看看再说。”

“是。”

热气沸腾,尖叫声声。

爱玩爱热闹的妲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飘渺的蔷薇,她激动的直抓潇竹:“义兄,你瞧瞧,太美了。”

潇竹的心思压根儿不在那上面,他的双眸精湛的搜寻着,他方才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虽然他不敢确定那人是谁,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纱幔慢慢被蔷薇的玉手撩拨开来,倾国倾城的面容隐于面纱,她的双眸却定定的望着台下坐着的某人,眼底蕴着一抹复杂的神色。

忽而,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潇竹心里一紧,对妲雪匆匆而说:“你在这儿坐着别动,我去去就来。”

……………………………

宝贝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蚊子家昨晚断网了,根本传不上去,今天交了网费可以保持正常更新了。

今天蚊子更新两更,一共一万二千字,补回昨天的更新,还有一更在晚上,谢谢大家。

( )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三十滴眼泪之一曲离殇(3)

黑色的身影身姿矫健,想来也是一个练家子,他步步踩着翠云阁后房的木栏,一跃而上,一抹稀薄的空气散落在空中。

潇竹腾云而上,迅速的追上了那抹黑影,大掌却只抓住了他的黑衣的一角,那黑衣人连头也没回,便迅速的消失了。

撕烂的衣角被潇竹捏在手中,望着那抹远去的人影若有所思:为何那抹身影如此熟悉?好像从哪儿见过一般。

因不放心妲雪一人在前方,潇竹没有在去追那个人,转头回去了。

此时,蔷薇的歌艺也已经表演的差不多了。

轻纱飘在空中,留下勾人的香味儿,眼见着蔷薇要退下去,下面的人纷纷从座位上站起,高呼声一片:“蔷薇,蔷薇,蔷薇。”

妲雪被埋没的抻着脑袋去看潇竹的踪影,忽地,一个大掌拍拍她:“我们先撤。”

见他神色凝重,妲雪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两个人在人群中不着痕迹的离开了。

蔷薇则在一片飘渺的纱幔中隐退了,皇上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蔷薇,他拍拍太监总管:“我们去找*。”

雅致清新的上房内。

蔷薇将那面容上的面纱揭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展现在铜镜内,她用干布沾了些水将唇上的脂红擦去,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子的模样,一个不小心将下唇咬破。

沉闷的叩门声让她缓过神来,*尖锐的声音传来:“蔷薇啊,是我,妈妈,快开门。”

蔷薇颇有些不耐烦:“妈妈啊,什么事啊?”

*的嗓音里蕴着一抹惊喜:“蔷薇,开门在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她丢下湿布,朝门口走去。

*激动的拉着蔷薇的手:“蔷薇啊,你可真是运气好到家啊。”

“又怎么了?”蔷薇不耐的问着。

“有位爷啊,听说要替你赎卖身契。”*的眸底闪着兴奋。

蔷薇撇撇嘴:“有人替我赎卖身契你高兴什么?”

若她这个头牌一走,那*以后还如何利用她这个摇钱树挣钱。

*笑笑,那嘴巴啊跟涂了一层蜂蜜似的:“蔷薇,瞧你说的这话,你跟妈妈这么长时间了,妈妈虽然舍不得你,但是妈妈也要为你的终生幸福考虑啊,既然有人要出钱赎你,你不如啊就趁此机会跟那人走了算了,没准啊,还能享受做个阔太太,享受荣华富贵呢。”

“是做小妾吧。”蔷薇一语道破。

*神色一窘:“做小妾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不愁吃穿了。”

蔷薇将方才唱歌的长裙薄烟罩纱褪掉,瞅了她一眼:“妈妈,说吧,那人给了你多少银子啊?让你如此苦口婆心的来劝我。”

“蔷薇,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么?”*心一虚。

蔷薇撇撇嘴:“你光办那种事了。”转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卖身契我只等那个人来赎。”

*一听,惊讶的如同地球扫彗星一般,她的性子一直淡若如水,怎会心有所属了?

她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扼杀在摇篮里面:“蔷薇啊,戏子无情,妈妈奉劝你一句,你可别把心交出去,否则,你的下场就像。。。。。。”

话说一半儿,蔷薇冷飕飕的眼神扫了过去。

“好好好,我不说你的伤心事,总之啊,你就乖乖的跟着那位爷回去。”*的话说的死死的。

蔷薇别扭的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扫到地上:“谁知道他长得什么德行,我不同意。”

话落。

门被一个大掌推开,一道深沉如石的声音传来:“我长得是这幅德行,不知蔷薇姑娘可还满意?”

皇上迈着龙步行至到蔷薇面前,蔷薇一惊:竟然是他。

“蔷薇姑娘?蔷薇姑娘?”皇上挥着大掌在她的眼前,将愣神的她召唤回来。

“啊?我。。。。。。我在。”蔷薇应道,面色有些羞怯,凝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垂下头,*见蔷薇与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庭,兴奋的说:“瞧你们二人相谈甚欢的,我这个老妈子啊就不在这打扰了,我这就去准备一些酒菜让人送过来。”

皇上眉色沉凝:“那多谢了。”

*准备了一些上等的好酒,而且还特意搬来了一盆依兰花,依兰花自身有催。情的作用。

二人饮酒作对,蔷薇的目光缓缓转向身侧的阁窗上,瞧见了那盆依兰,面色娇羞,自言自语:“这妈妈,可真是的,还真把这依兰搬来了。”

皇上顺势望去,眸底闪着一抹晴欲,他深深的望着蔷薇:“美花作景,才不会浪费这良辰美景。”

“公子可真坏。”蔷薇娇嗔道。

空气中凝着依兰花的香气,暧。昧的气韵缓缓流淌在空气中,皇上本就是一个*之徒,面对娇羞的蔷薇,他不由得惷心大动,主动行至到她面前,将她一个拦腰抱起,一瞬,蔷薇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皇上将杯中酒举起:“蔷薇,我来喂你。”

“唔。。。。。。”一口清酒含在皇上的口中灌入蔷薇的嘴里,唇齿教缠,舌尖相绕。

长吻中,皇上游刃有余的将她所有的衣裳全部褪掉,此刻的她早已是酥。胸半露,诱。惑。勾。人。

蔷薇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最后一层中衣,她想让眼前这个男子得到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报仇雪恨,才能够解心中的怒火,她要让他后悔,让他每日每夜寝食难安。

皇上十分喜爱她主动,风。骚的行为,大掌探进她的肚兜里去,揉捏着她的浑圆,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烛光摇曳,依兰摆动。

屋内旖旎一片。。。。。。

夜半。

软榻上的蔷薇悄悄将中衣穿上跃过皇上走到一个佛像面前,拧动了一下佛手,佛像缓缓的挪动,她进入了那个密室。

密室内冷冷凄凄。

灰白的土墙上置着一个案台,案台上摆着一个牌位。

她望着那个牌位,双膝弯曲,跪了下去,她并未说一句话,眼底湿润,缓缓唱起了今日在戏台子上唱的那首《西湖柳》。

音调缓缓落下,蔷薇感受不到寒冷,她的双膝早已跪的僵硬却丝毫不以为然,她对着那牌位散出声音,声音悲呛却透着一股子块感:“我忍了数年,今日终于在那人面前唱了这首歌,你曾经对我说过,你经常给他唱这首歌,你从那年的夏季唱到冬季,却也没有挽回他的心,你的嗓子唱出了血却依旧不肯看郎中,最后你死不瞑目却依然忘不了他,我恨他,我恨他这般薄情,所以我要报复,今晚是我报复的第一步,我成功的吸引了他对我的注意,我等着那一天,我等着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要笑着看着他哭。”

*

翠云阁的房顶上。

两双眼睛在互相争抢的望着瓦片下的*。

妲雪的坨儿小,压根抢不过潇竹,她使劲推了推他:“师父,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

听及。

潇竹的冷眸一扫,大掌拍了拍她的脑袋:“休得胡言,为师是在办正事。”

“正事?”妲雪撇撇嘴,尾调轻扬:“看人家羞羞也是正事?”

一个大掌捂住她的嘴巴:“你小点声。”

捂的她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妲雪点点头,松开她,潇竹将瓦片挪了回去,道:“为师一直觉得那男子不一般,果不其然。”

“师父,那人是谁啊?”妲雪好奇的问着。

潇竹的嗓音沉凝:“当今圣上。”

“啊?不会吧?”妲雪有些不可置信,当今圣上怎么长得又丑又老啊:“师父,你怎么知道?”

难道他的屁。股上刻着皇上二字了么?

“为师从他的头顶看到了龙之韵气。”潇竹方才用仙眼看破了他的元神。

原来是这样。

“师父,那我们大半夜不睡觉,为何要来看他们?”妲雪一屁。股坐在了瓦片上。

潇竹望着黯黑的夜空,幽幽的说:“皇上乃真龙天子,也是混在六界之中,现在六界动荡不安,六界之宝也没有下落,若皇上的安危受到了威胁,那么六界之宝恐怕便会更难寻了。”

六界至上,每一界都有罪尊贵的人,仙等。

若失去其中一个集等于失去了其中一界。

妲雪有些明白了:“师父,我们这次不但是寻找第三十滴眼泪,是不是也要保护皇上的安危?”

“没错!”潇竹答道:“皇上一出现在翠云阁我便注意到他了,其实这倒没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皇上喜欢在民间搜寻美人纳入妃子,但是碰巧的是那个蔷薇仿佛早就知道皇上要来,而且还偏偏选了今晚唱那首奇怪的曲子,好像在故意吸引皇上的注意,而她又一直是卖艺不卖身,今晚却破了例招待了皇上,所以我有些怀疑她的动机。”

被潇竹这样一说,妲雪仿佛有些理清了,她猛然想起什么,道:“师父,方才我见蔷薇进了一个黑暗的纱幔内,你说她去干什么了?”

潇竹深邃的眸子蕴着一抹精光:“想来那是一道密室。”

“密室?”妲雪的眼睛变得锃亮:“哇,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偷偷溜进去吧。”

“恩。”潇竹应道。

“好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妲雪踩着小步子准备下去,可谁知后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妲雪疑惑的回头望去,却发现潇竹站在原地不动,她急了,猫着腰溜了过去:“师父,你怎么不走呢?”

“你一个人去就好了。”潇竹声音淡淡却透着一丝坏笑:“为师相信你。”

我噗——

师父,你要不要这么耍人玩啊。

“师父,我害怕。”妲雪握成小空拳放在下巴处。

“你怕什么?”潇竹挑眉问道。

妲雪指了指瓦片下:“我怕那两个人发现把我杀了。”

出息!

潇竹隐住唇边的笑,给她出了一个好主意:“你化作原型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若可以的话,你将里面重要的东西拿出来。”

师父,好样儿的。

思及。

一团白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趴在了潇竹的靴子上,尖锐的小爪子拼命的挠着他的脚背,潇竹只觉得痒痒的,垂头望着那个小东西,柔软的容貌被微风吹的拂拂而动,触动了他心底那根弦,他的眼底蕴着一抹柔软,俯身将小东西抱起,用偌大的袖袍挡住频频吹来的寒风,小妲雪一个哆嗦,将小脑袋缩进了他的袖袍里,湿漉漉的小舌头舔着他的肌肤。

闷闷的声音从袖袍里传出:“师父,师父,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瞧瞧,这个小东西不带让自己吃亏的,每次总是讨价还价的。

“说吧。”潇竹的语气不禁放柔了一些,也就只有她变成雪狐的时候,他才敢这般亲昵的待她。

妲雪一听,开心的将小脑袋钻了出来,湿漉漉的小鼻子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萌萌的:“师父,我要你亲自喂我吃红烧狮子头。”

“好。”潇竹爽快的答应了。

“一会儿我从密室里出来你就喂。”妲雪得寸进尺的提了近一步的要求。

潇竹想了想:“好。”

它毛茸茸的尾巴扫来扫去的来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潇竹忽然觉得它可爱极了,在它的小爪子上落下一吻,将它放在了地上:“去吧,为师在房内等你,你从阁窗内进来就好。”

“好的,师父,我保证完成任务。”妲雪喜滋滋的四个爪子前后一蹬,跳到了翠云阁的后身。

而蔷薇早已从密室内出来,为了不让皇上起疑心,安分的躺在了他的身边,盯着他几秒钟,在心里暗骂:狗皇上,看着我就恶心。

夜半,二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小妲雪的尾巴扫在地上,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眸光一闪:呦哈,机会来喽。

她四个小腿儿倒腾的可快了,嗖嗖嗖的跑到了那个黑色纱幔后面,望着比自己大出十倍的佛像,她可犯难了,爬到那个佛像的脑袋来回转悠着找着开关,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忽然,它的小爪子一个打滑,刺溜滑到了佛像的手臂上,只见那佛像缓缓的转动开来。

它欣喜若狂,两个小爪子拍啊拍的,在心里偷偷的夸奖着自己多聪明。

进入密室后,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全是那呼呼的冷风,它冻得直打哆嗦,忽然,视线落在眼前的一个大大的泛旧的案台上,它盯着那块儿牌位,却看不懂写了些什么,她心想: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先拿走在说。

于是,她扒着小爪子爬了上去,将那个牌位捧在了爪子里。

两腿儿下蹲,它打算离开,一个纵身从上面跳了下来,不小心刮到了上面空空的香炉,那香炉倒在了地上,却撕开了另一道开关。

‘吱啦’一声。

那案台竟然从中间缓缓的扯开了一道裂缝,泛旧熏人的味道扑面而来,呛的小妲雪直咳嗽,好奇心作祟的她抱着牌位朝那里面望去,视线才落在上面,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在空中,小妲雪吓的退了老远:妈妈咪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

深秘的森林里。

一顶黑色的轿撵伫立在中央,前面汗血宝马的红色与黑色的轿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森林的不远处是一座寺庙,夜晚,总是泛出撞钟的声音。

忽而。

一道黑色的身影运用着灵动的轻功踩遍了大多的树木,最终双脚稳稳的落在了轿撵面前,来者踢了踢轿门:“出来吧,事情办妥了。”

轿撵上的轿帘撩开,洛嫣儿一袭华贵的贵妃装站在黑衣人面前:“东西都放进那依兰花里了?”

黑衣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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