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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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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秀萍急道:“这等大事,为何不早说。我们该早些做防备,不对,现在说这些没用了。九弟,还是快些找大夫来瞧一瞧,是什么毒,我们想法子早些解了。跟几个兄弟姐妹说说,大家也好定个对策,把这施毒之人抓出来。”
宗潜月抬了抬手,让她稍稍冷静。这才道:“四姐,这些我都想过。这施毒之人,在我们族里,能躲开这么多人的耳目,只让我一人慢性中毒,而且毫不显山露水,此人城府可见一班。你想,我这体虚之症,看的大夫还少吗?哪一个瞧出来是中毒之相?若不是我自己多个心眼,换了几种方法测,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接着又道:“不是我信不过各位姐姐兄长,实在是觉得如果知道的人太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把躲在暗处的那人惹急了,可能情况会更糟。”
宗秀萍想想大姐和六弟七弟的急性子,觉得他说的在理。遂也冷静的坐了下来:“那九弟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我其实已经有一些眉目了,但还不确切,而且怎么施的毒,是什么毒我还不知道,但我想我已经知道动机了。”
“动机?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宗主之位!这个事很可能会在花神祭典那天了结,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了。”一直以来,花神祭典都是宗主传位的好日子,每一位宗主都是在那天接下了权力棒,只有宗潜月例外。因为前一任宗主也就是他父亲五年前猝死,使得宗主之位空悬,那件事闹了有好一阵子,最后大位终于落在了宗潜月的身上。宗潜月当时只有16岁,他的上任使得南谷北谷还有自已家族内部许多人的不满,但小小年纪的他很快就展现了他的长材茂学,并在一次大骚动中使计,把事态镇了下去。之后又长袖善舞,重新把整个宗氏花谷协调和睦起来,至少表面上是和睦了。可没想到,原来敌人的坏招都转到暗地里使了。
凌越山问道:“花神祭典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吗?难道他们想在这一个月里把你干掉?”
“他们恐怕知道要杀我并不容易,况且如果我死的蹊跷,族里追查起来他们也很麻烦。但如果我病的很重,无法操持族里事务,那退位换人就合理的多。”宗潜月冷冷一笑:“不过我现在虽然身子不大好,却还没虚弱到那个程度,这或许是他们没想到的。”
宗秀萍奇道:“难道他们失手了,下毒的份量不够?”
宗潜月看了一眼宗寻香,道:“花儿看我体弱,总会时不时煮些花羹给我,花羹补气健体,其实还有一个功效。”
宗寻香猛然悟了过来,接口道:“去湿解毒!”
宗潜月冲她微微一笑:“花儿你自己也没想到吧,你只想着用温和点的膳谱给我补身,却误打误撞用了它更一个功效。夜迷香,的确是很神奇的花。”
这边宗寻香急急道:“我今晚煮的刚刚摔了,我现在再去煮一碗。”听得这花羹是救命之物,她当然要再多煮些了。
宗潜月拉着她:“不忙,不差这一次二次的。这毒长期微量的一点点的渗入,不是多一碗就能解决的,这花羹也只是平缓了毒性,没有办法治本。”
水若云终于抓到了一点思路:“夜迷香不是毒与药于一身的花吗?如果这夜迷香的花羹能平缓毒性,那是不是说你中的毒也跟夜迷香有关系呀?”
在场的几个宗氏的人全都皱起眉头开始想,按理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们宗氏一族可以说是自小吃夜迷香之花长大的,最不可能中的毒就是夜迷香的花毒了。”宗寻香说道,她对夜迷香的了解,超过族里的任何人,夜迷香之花不同气味、味道、花形、花色,甚至不同花期,都有什么功效作用,怎么使用最佳,她是最了解的,事实上,她对花的天赋远胜于她的花掌师爹爹。
夜迷香是奇花,奇就奇在它的毒只有它自身能解,它也只能解它自身之毒。如果真是夜迷香,那宗潜月是不可能会中毒的,可如果不是夜迷香,那花羹又怎么会有用?宗寻香觉得掌心微微冒汗,这个施毒的人,太可怕了。
大家都对这中毒之事无语,屋子里静了一会。
凌越山打破了沉默,问道:“那他们不敢杀你,毒的效果又不如他们预期,还会有什么招?”
“还有就是他们要证明我不是宗主最合适的人选,比如无能、品性不佳、或者非花神之选。”
“怎么才证明你不是花神之选?”凌越山觉得这点很重要,什么能力品性的,他们族人自己有眼睛看,但这花神之说太邪乎,怎么扯都行。水若云就被扯上了。所以他尤其关心这个。
“比如花神下了什么预兆说宗主要具备什么条件,而我没有具备。”果然,宗潜月勾起个坏笑,看着水若云,道:“比如预言的缘定之人根本没有出现。”
“没出现可以说是大仙预言不准啊,关你什么事。”水若云觉得很奇怪。
“如果怀疑大仙预言不准,那我也不能做宗主了,因为当初我坐上这个位置就是靠大仙的预言。”左右都不是,这招真是够绝。
“的确谁也没有料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跟大仙预言条件完全吻合的女孩。年龄外貌均与宗主相配,而且完全不受夜迷香的干扰。”宗秀萍解释道:“这也是为什么大姐那时候会这么高兴,甚至都不介意若云姑娘已心有所属。”
几个人同时看向凌越山怀里的水若云,把她吓得一缩,一个劲的摆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凌越山把她的小手抓住放好,抱紧了,环视众人一眼,一字一字认真的说:“谁也别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她是我的。”
“那你就真要把你媳妇儿看好了,越山兄弟。”宗潜月偏偏要去撩他的老虎尾巴,笑的老神在在:“保不齐这些人为了让我这个宗主做不下去,先拿花神缘定之女开刀。”
凌越山盯着他,表情慢慢狠戾起来,他突然站了起来,把水若云放到了地上扶她站稳。然后冲着宗潜月道:“原来你一直打着这个主意,之前说的那些全是谎话。”
大家看他的神情都紧张起来,宗秀萍连忙道:“凌少侠,有话好好说。”宗寻香更是紧张的迈前一步,挡在宗潜月的前侧。
宗潜月懊恼自己的失言,只能道:“越山兄弟,对不起,我这样也是迫不得已。事关我们家族,只好委屈你跟水姑娘了。”
“委屈?”凌越山冷冷一笑:“我凌越山什么都好说,偏偏见不得我家若若委屈。你拿她的安危来做饵,你活腻了?”
狠话一出,水若云、宗秀萍几个都大惊。
“越山哥哥。”水若云伸手抱住他的胳膊,生怕他冲动起来做出什么事来。
凌越山转身便拉着水若云的手往外走,一边道:“我现在就带若若走,你们什么狗屁家族、宗主的,与我们可不相干。”
“恐怕你们走不了吧。”宗潜月也来了脾气,在自己的地盘上,哪容得他这么嚣张。
凌越山闻言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来,冷冷道:“如果他们宗主在我手上,恐怕谁也拦我不得吧。还正好称了那帮暗地里使坏的家伙们的意了。”
宗秀萍一下窜到他们中间,知道是自己这方理亏,也只能道:“凌少侠,万万不可。我们万事好商量,事情一定会解决的,若云姑娘的安全,我们会保证。”
凌越山正气头上,一听这话就反讥道:“你们这么能耐,先保证你家宗主的安全吧。”
宗秀萍反驳不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却见这边宗寻香咚的一下跪了下来:“凌少侠,寻香人微言轻,本不该插话,但容寻香斗胆一求,我家宗主是良善之人,只是被奸人暗害,现在只要若云姑娘能在本族留一段时日,此事自有解决之道。请不要……”她已急得双目含泪,最后只道:“一定会想出办法解决的,宗主也会保证若云姑娘安全。凌少侠,请再多容我们一段时日。大恩大德……”
“停,停,停。”凌越山抬了手阻止她往下说:“别跟我来这套,你也起来,我年纪轻轻,受不了别人跪。
他看着宗潜月黑着脸把宗寻香扶了起来,忽然笑笑:“也好,我也不怕你耍什么花招。宗潜月,如果让我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不对劲,我就会让你的全族人都知道,他们的宗主中毒了,族里的花掌仆宗寻香花药本事了得,已经查出来毒性并快要制成解药了。”
宗潜月一听这个,脸色一变,厉声道:“你最好不要有这个念头。”
“哼,我倒要看看,在那些想对你不利的人眼里,是个半路杀出来的没根没据的花神之女重要,还是一个全族都认识的能解毒的花掌仆重要。”
解开毒源
凌越山这招,果然正中要害,宗潜月面色冷凛,久久不语。凌越山又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会有办法解大仙这个花神之女的套。反正无论如何,我家若若都不能被摆到台面上来,你要么就让大家知道这个花神之女说法是瞎扯蛋,要么你自己再找一个新的花神之女出来。”
言罢,才不管一屋子人还有什么反应,转身就拉水若云走了。
宗寻香低首垂眉,若有所思。
凌越山拉了水若云气冲冲了回了屋,一屁股坐下,喝了二口茶,还觉得窝着火呢。水若云咚咚咚的跑到大浴池那收拾了,出来推他去洗浴,他还不想动,坐着不挪窝。她便软声软气的哄:“去啦,那大池子可舒服了。”
他孩子气的赌着气:“哼,那是他宗潜月的东西。”
水若云失笑,伸手去揉他打结的眉头:“我累了,想睡了,你快去洗,干干净净的我抱着舒服。”又把他的换洗衣物塞他怀里去。
凌越山想想,站了起来,把她拉过来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句:“就你磨人。”然后听话的去洗浴了,那水若云还笑嘻嘻的吩咐了句:“出来不能再皱眉头了。”
待凌越山洗好出了来,看水若云散着发穿着中衣在那写东西,问道:“不是说要睡了,还在捣腾什么呢?”
水若云放了笔,吹干墨迹,找了个信封折好了。过去搂着凌越山的腰,在他身上嗅嗅,笑道:“嗯,香香的。今天我越山哥哥没有瘦。”
凌越山轻戳她脑门一下,笑骂:“冒傻气。”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到床上去,一边道:“怪凉的,也不多套件衣服,冻病了我才不管你。在那写什么呢?”
“有个夜香不是在我爹手里吗?我给爹写封信,明天让秀姨找人送出去,让爹也对人家好点,然后找机会可以让他们父子早日相聚。”
“还对他好点?我当初没揍死他真算他命大。你也不想想他干了多少坏事,毁了多少女儿家。你差一点也遭了毒手。这事就算你愿意作罢,还多的是人要找他们算账的。你忘了那个王员外家的小姐,咬舌自尽的那个,还有那个响雷铁锤张捕头,追捕了他们几年,哪能这样善罢干休。还有啊,当时王员外家那边可是聚了一群江湖人要捉拿夜香的,我们一路往这边来,都这么久了,说不定他们现在都知道你爹手上有个夜香,都去闹着要人了。”
“啊?”刚被塞被窝里的水若云一听这个,赶紧想爬起来:“我还真给忘了,我得给爹多写几句,让他把夜香藏着点,除了防西牙拓还得防着点别的人。”
“行了行了,你乖乖的先睡觉。你爹比你聪明多了,除了夜香还是别人的儿子他不知道,其它的他肯定安排的好好的。”
“我还是再写清楚一点的好,万一他没想到呢。”水若云就是不放心。
“乖,别乱动,要写明天再写。现在先睡觉。我洗得干干净净,你也不好好抱抱我。”他耍赖的把她揉在怀里蹭啊蹭。
她埋在他怀里偷偷的乐,没抱他那现在在干嘛。
过了一会,两个人静静的偎在一起,水若云玩着凌越山的手指,摩挲着他粗粗的指关节,轻声道:“越山哥哥,宗氏会派人去找夜香,应该也会找到我楚盈姐姐吧。”
“嗯,会的。”他亲亲她的头顶:“说不定现在你哥都已经找到她了,都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嗯。”过了一会,她又道:“我有点闹不清,那个宗主是用我们来蒙寻香姐姐,还是用寻香姐姐来蒙我们啊?”
“你就想着是蒙我们吧,这样不吃亏。”他挪了挪,让她偎得更舒服些。“睡吧,嗯,万事有我呢。”
第二天一早,水若云起了身就把给她爹的信补了,然后跟凌越山两个人一起去找了宗秀萍,让她安排人送信去。宗秀萍和西牙朗清免不了又跟他们询问了好多关于西牙拓和夜香大盗的事,然后又都感慨唏嘘,经过了一晚的沉淀,两个人似乎是更坚定了外出面对及寻子的决心,对于所能预料到的情景及结果,他们也都有了心理准备。宗秀萍借这机会又给宗潜月说尽好话,说其实宗潜月已经有派亲信暗卫随影守护他们,只是为免打草惊蛇,没有弄得大动作而已。又提了几个解决之道的想法跟凌越山他们讨论,水若云倒没什么心计,只觉得宗潜月与宗秀萍都很让人同情,愿意尽力帮忙,凌越山态度就保留很多,他只要守好水若云便好,其它视情况再说。
过了午,宗潜月的随仆过来请,说宗主在奉香阁有请。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就去了,宗秀萍有些担心,还一路送到了奉香阁门口。结果两个人上了去,宗潜月只是微笑着递上几本册子,赫然是《千金印》、《锁魂枪》、《斩风刀》、《乾坤神掌》等七八本武林绝学的书谱。宗潜月道:“越山兄弟,我之前与你所说并无虚言,只是花神之女之事,避无可避,这并非我所愿。我承诺你在这奉香阁里随意翻看宝典,但这阁中藏宝太多,恐你花上许多时日也没找到精髓,我特意拿了出来,略表诚意。还望越山兄弟莫再怪罪于我。”
水若云探头一看,书上的绝学她可是都有听兄长父亲提过的,赫赫有名,江湖上打破头都要抢的,不禁大喜过望:“越山哥哥,是宝贝。”
凌越山哧啦哧啦的翻弄着书页,冷笑道:“你不是怕我怪罪,是怕我说到做到吧。”
宗潜月道:“当日我毫不顾忌,将最隐秘之事告之,就是对越山兄弟有莫大的信任,我相信越山兄弟光明磊落,不会做出卑鄙无耻之事。同样的,希望越山兄弟也能信任我。”
“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只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凌越山可不愿再做傻子。
宗潜月闻言一笑:“那就够了,多谢!”
一旁水若云才不管他们你来我往的酸词,乐滋滋的在那翻着书册,这些可是绝学宝典呀,爹爹跟哥哥都没看过,偏让她摸到了。
宗潜月看她喜不自胜的样子,笑笑:“这些书你们尽管拿去看,但不能带出我宗氏。祖训如此,还望二位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水若云高兴坏了,能看看就已经很利害了。她抱着书本坐在一旁开始翻,其实根本是有看没有懂。
凌越山倒是跟宗潜月开始聊他中的毒,他跟薛神医粗浅学过皮毛,又一路苦学毒理,倒是也能探讨一二。不过宗潜月确是一点眉目没有,不过受昨晚谈话的启发,已经把方向转到夜迷香的方向来,但始终不得所解。两人正说着,楼梯声响,宗潜月笑笑:“花儿给我送羹来了,昨晚的那碗摔了,她非说今天要补一碗。我便让她送到这来。”
“这里除了你允许,别的人是不能来的吧。”凌越山想起那个大仙。
“对,这几年只许了花儿固定日子上来打扫养花。昨天大仙的事我知道了,按理他的确不该上来,但他的说辞合理,这里又没有丢东西。”
正说着,宗寻香端着托盘上了来:“花儿听说凌少侠和若云姑娘也在,便多盛了二碗过来,不如也尝尝看,还可防防毒。”这等好事水若云当然不会推辞,她昨晚就在想花羹会是什么味道。
三个人正吃着,宗寻香却道:“这屋里的花香为什么这么怪?”
宗潜月一愣:“怪吗?我闻着都一样啊。”
宗寻香走到那几盆夜迷香那嗅了嗅,面上惊疑不定,想了想,动手去翻它的土,抓了些摊在手上细细瞧,再凑近了闻。她禁不住的手抖,颤声道:“宗主,花儿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了。”
那花泥里掺着碧罗草灰,碧罗草灰单放着没有毒效,但它经过与泥土的混杂,潮湿养菌,散发出的气体与夜迷香的香气一混,便是慢性毒药。长期嗅闻,侵入体内,便会打乱十二经脉清浊气,病机逆乱,伤经损脉,使人看不出具体病状而渐渐体衰而亡。
这几盆用碧罗草灰土养着的夜迷香就是施毒之所在。
宗寻香跪在地上,怎么扶都不愿起,哭着把这毒源说了一遍。宗潜月看她跪在那哭得发抖,便急道:“这于你何干,快先起来说话。不过是有人暗地借你之手罢了。”
“这花是我亲手所栽,是我亲手搬上来的,又是我每五天过来浇水施肥护养,都是我的错,我害了宗主。”一想到竟是自己所种的花将宗潜月毒害成这样,她便心如刀绞。
水若云就不解了:“既然是姐姐亲手所栽,每次又都是姐姐来浇水的,为何到今日才发现此毒?”
“夜迷香喜草灰肥,我们准备的培土里,都会掺入草灰,所以从泥土外形上看,这碧罗草灰土与我们平常用的草灰土没什么不同。浇水后,也需要个一天半天的,才能慢慢散出气来,到了第四天左右,土质干了,便又没有了。我一般隔五天来浇一次水,所以察觉不到。”
“哇,说起来,这毒下的真是精巧,放在奉香阁,只毒你们宗主一人,然后还能把你给避开了。”水若云觉得下毒的人虽然坏,但是真聪明呀。
宗寻香听得这话,更是哭得不能自抑。宗潜月用力把她拉起来,抹她的泪,喝道:“我不会怀疑是你,不许再哭了。”
宗寻香终于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哭:“宗主,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用这个土,如果我早点发现……”
宗潜月好不容易佳人在怀,却是个痛哭流涕的情形,让他怎么都喜悦不起来。他道:“你能解的,对不对?”
宗寻香用力点点头。
“那好,”宗潜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你有疏忽之责,所以更得加倍赎罪,一切都得听我的。”
宗寻香又用力点点头。
“此事不能声张,这几盆花不能带出去,太醒目,你悄悄的带新土进来,换了便是。”宗潜月吩咐着,接着问道:“解毒要多长时间,是什么解毒之法?”
“吸了有四五年的毒了,也不能一下子便抽了去,还是慢解慢理为宜,全部除净了,恐怕也得半年以上。但估计二个月便能把重症调理好了,余下的得慢慢来。解毒之法是除了花羹调养外,还需花草蒸浴、拔针、草药熏,膳食上也要调整。”
“那好,这些也全交给你了,但你必须独自一人做,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明白吗?”宗潜月看着她点点头,接着说:“对外我必须还保持着这副病容,你也一定不能露了馅。”
凌越山在旁摸着下巴道:“你看,果然被我一语中的,这宗氏花掌仆寻香是个花药高手,她找出了毒源并能解毒。”
宗潜月横他一眼:“那大仙预言也没错啊,若不是花神之女驾临,花掌仆怎么会于今日奉命到宗氏圣地,这才发现了毒源所在。”
追根溯源
事后水若云想起这段时总跟凌越山说,其实这世间之事呀,真是奇妙,好象很复杂很难,但其实就在眼前,而且还会简单的让你大吃一惊。比如解百日噬日散其实只要吃几片满山满谷都看得到的花瓣,被施了几年的毒都查不到源头,原来却只是在泥里埋了草灰而已。
总之,宗潜月中毒一事好象就这样解决了,宗寻香开始着手为他解毒,剩下的就差查出来是谁施的毒。宗潜月是绝对不会怀疑到宗寻香的头上,但花确实是宗寻香亲手种上的,所以这土怎么来的,只有宗寻香知道,但她却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些培土是怎么被调的包,一切都是如常,这也使得追查暂无果。
宗寻香因为此事郁郁寡欢,她原本就温婉少语,现在更是静静不太说话,只努着劲的给宗潜月暗地里打点着解毒的事。她借着陪伴和教导花神之女的说辞,领了权进出怡园,实则进了沁园,水若云这个幌子,其实还真是好用。
于是这接下来的日子里,宗潜月忙着解毒、布局、平乱,凌越山却是闲着没事,每日练武看书,不过却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宗潜月给他的一本叫《乾坤神掌》的书,里面居然都是糟老头师父教他的招式,惊奇之余他特意去问了一下,宗潜月却惊道你居然是乾坤神掌传人?凌越山摸摸鼻子有点窘,怎么他师父原来还是个人物啊。原来这乾坤神掌在江湖上消失了30余年,世人早以为失传,这拳谱还是宗潜月的老爹狂热追求武学秘籍时的藏品。看来糟老头师父还是有段故事的,这点让水若云眼睛发亮,一个劲的说回去了要找师父讲故事,她最近真是听故事听上瘾了。
有了这么一杠子事,水若云又对奉香阁有兴趣了,要去挖宝,竟然也让他们挖出几本医籍秘册,不过这些岂是他们二个门外汉能看明白的,水若云翻了半天,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回去了,嘀咕着真想带回去送给薛叔。她这翻翻那看看,也没找着自己有兴趣的东西了,想起老半天那凌越山没动静了,又转回去,看他在那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凑过去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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