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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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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喜娘在旁边有些愣神,然后猛然想起来了,大声问:“新娘子,生不生啊?”
水若云赶忙也大声应了:“生,生!”她小小慌张的模样终于把凌越山逗笑了。
喜娘吐口气,赶紧把交杯酒端过来,两个人喝完了酒。凌越山指着水若云头顶着的凤冠问:“这个现在可以摘了吗?”
喜娘点头哈腰急忙道:“可以了可以了,礼毕了,可以摘了。”
凌越山二话不说,动手就去拆那个冠,对几个要上前来帮忙的丫环道:“不用你们碰,都出去吧。”
这话一说完,呼啦一下一屋子人全撤干净了。这撤退的速度让水若云哈哈大笑起来,凌越山其实不太会弄那个凤冠,拆得慢,看她笑得开心,终忍不住在她小嘴上咬一口:“这么开心。”
“她们都怕你。”水若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嘻嘻的道。
凌越山把凤冠丢到一边,伸手去捏捏她的后颈,这么重,这撑了一天得多累啊。水若云舒服的眯了眼,把头靠在他肚子上。听得他问:“怕我什么?”
她恍过神来,想起二天前的冲突了,真是差点忘了越山哥哥还在生她的气,是她不好,他一心对她好,这么疼她,她却那样对他吼。她赶紧搂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肚子上蹭着:“越山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对你凶了,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不要不理我。”
洞房花烛
凌越山心里酥酥的,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开口哄她,让她别恼自己,是他太鲁太蛮不懂事,没有顾及到她的心情和处境。却没想他还没有想出好词来,却收到她的这份大礼,他的若若啊,真是乖巧可爱又讨喜。
看他半天没说话,水若云有些急了,这难道真是气大发了。她搂着他的腰直晃,抬着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唤着:“越山哥哥……”
凌越山怜爱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笑:“我几时有不理你?”
她嘟了嘴,脸又埋回他肚子那。心里翻着小账本,当然有了,前天晚上他就没有来找她,然后昨天下午在前厅收礼的时候见了她也没说话,还有那天她哭他发脾气走了不回头,后来她眼睛好痛也没人理……反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不好。
她用脑袋瓜子碾着他的肚皮,肉硬硬的,一点都不软,看来是没法把他碾疼了。好吧,她检讨过了,她也有错,所以她就不追究他的不好啦。而且事实上他一生气她就有些发慌,想想又真是委屈,她太没出息了。
凌越山看她小脑袋动来动去,忽然很想笑。他把她抱起来搂着一起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些应景喜庆的菜式,一小碟一小碟的,甚是好看。凌越山夹了几样喂她,看她半眯着眼吃得高兴,他也觉得舒坦了。
水若云靠在他怀里,忽而趴到桌子上去倒了二杯酒,递了一杯给他,娇声娇气的道:“那现下,你可就是不生气了。咱们喝了这一杯,以后你可不能再翻这个旧账来生我的气。”
“好。”凌越山爽快的应了,仰头一口把酒干了去。水若云乐嘻嘻也把酒吞了,高兴的又趴到桌上还要去倒。凌越山赶忙把她扶住了,伸手帮她倒好,看她乖乖的就着他的手把酒又喝了,冲着他甜甜的笑,那眼儿弯弯的,说不出的俏皮。
他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禁不住去亲亲她的小脸蛋。他的若若啊,又乖又可爱,就是招人疼。他心虚了,他可不能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他又不是宗潜月那个黑心鬼。男子汉大丈夫的,低个头认个错算什么。
凌越山一咬牙,扳过水若云的小脸,眼睛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若若,是我不好,我是大混蛋。我以为对你好呢,结果却让你在家人面前难堪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看,我最后二天都有守规矩了,我也可以做到的。你别怪我别怨我,我那些个臭毛病,为了你我都会改的。”
水若云听着这话,看着他半晌,眼泪吧嗒吧嗒的又掉了。她搂着他的颈脖,心里感动到不行:“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丢脸了,你这么疼我,现在还不怪我,都是我错了,呜呜呜……我还这么大声的吼你,还小心眼怪你没理我。我平日里什么都不做,是个懒猪,女红也不好,做的饭菜也不好吃,我什么用都没有……”她乱七八糟的开始自责,哭得凌越山的心都开始抽抽了。
他抹去她的泪,亲亲小嘴,道:“又哭?一会眼睛又该疼了。你别的都好,就是爱哭鼻子,哪来这么多眼泪啊。咱们在花谷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你只管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陪在我身边,我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全归你管,这样就好了。我是粗人,又不挑,你做的我都喜欢的。就是我山野气鲁莽不懂事,给你丢人了,你也别恼我就行。”
她急急的道:“不是的不是的,你才没有给我丢人,你没有错,我不要你怪自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急得在他怀里直跳。
“好好,我没错,我没错,是你不好。”媳妇儿最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就是这样。”她觉得这样才对,满意了,软软的靠着他,有些发呆。慢慢酒劲上头,她眼睛水亮水亮,脸蛋儿红艳艳的,她开始坐不住了,又开始撒娇蹭着,一个劲的喊他的名字。
凌越山低头去亲亲她的小嘴,她趴着他,把他搂紧了,小舌头伸过来撩他的。他看她的眼睛水汪汪迷登登的,就知道她有些醉意了。他的宝贝蛋一醉了就特别热情特别粘人。
他把她抱起往床边走,一边问:“昨晚是不是没睡?”她点点头。昨晚又紧张又期待,还要早早就起来沐浴梳妆准备的,哪里睡得了。
“那累不累了?”他又问。
她摇摇头,然后道:“我要服侍你。嬷嬷有教,要服侍相公的。”
凌越山哈哈大笑:“那婆子终于也教点管用的东西,是不是?”
水若云看他笑,也跟着笑,用力点头:“我要做一个最好的娘子。”她跪立在床上,与站在床边的凌越山眼睛平视。
凌越山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亲亲她的小鼻头,问道:“那她都教了你什么?”
水若云可爱的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会亲亲。”她搂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
凌越山扶稳她,任她粘过来,小舌头探进他嘴里碰着他的舌头,她的唇又软又香,他低低的道:“这是我教你的,跟那婆子没啥关系。”
她闻言停住了,想想,手去解他的腰带和扣子:“那我为你更衣。”凌越山顺从的褪去了衣裳,也伸手去解她的,道:“这个也不用她教,你又不是第一次帮我脱衣服。”
她有点晕,皱着眉头想着还有什么服侍相公的,却被他搂着滚到了床上,他开始缠她,咬她的脖子和肩,慢慢的往下移。她突然想到了,边推他边道:“我可以给你做宵夜,为你打洗脚水,给你做衣服和鞋。”
凌越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胸膛一震一震的,蹭着她胸前尖尖的嫩果儿,那果儿被磨得挺翘着,颤颤的惹人怜。他低头咬一口,吞进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道:“这些改天做,现在我们做别的。”
她被他吮得仰着脖子直喘气,乖乖的应:“好。”
她的小手抚着他的背,让他舒服的觉得身上麻酥酥的,红色的烛光摇曳,一切幸福的都不象真的。
他突然抬起身,眼睛对着眼睛,问她:“若若,我是你的谁?”
“相公。”
他咧着嘴开心不已,就是,他是她相公了,正正经经拜过堂的。
“再叫一声。”
“相公。”
他眉开眼笑,又低下头去吮她另一边。她呻吟着用力抱紧他,双腿难耐的夹上他的腰。他却不着急了,慢慢一点点的抚她撩拔着,看她眯了眼轻轻的打着颤。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知道做些什么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抚着她,顺着一路啃咬着往下,从胸前到小肚子上耐心的一点点吮着红印子。她扶着他的肩颤着身,轻轻的哼吟。凌越山从腰上把她缠着他的腿扒开,轻轻弯起了压在她的身侧。她呼吸急促起来,忽然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紧张,不由睁了眼看他。
凌越山将她摆弄好,看着她双腿间的水润粉嫩,忍不住动手轻轻剥开来,只见那里莹润微颤的小芽儿可怜兮兮的裸着,他盯着瞧,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去轻轻舔了一下。这一下让她如遭电击,尖声娇啼,猛的向上一缩躲开了,蜷着身子滚到了一旁。
她那声尖啼传到外边远远守着的丫环耳里,隐隐的听起来甚是凄惨,小叶缩了缩肩,冲着银儿道:“糟了,看来姑爷又发脾气了,小姐好可怜。”银儿也惶惶然的,不是对小姐挺心疼的吗,怎么恼起来连小姐也收拾了?
屋里边凌越山一把将水若云抓住,拖了回来,按在身下,欲摆弄回原先的姿势。水若云泪光闪闪,颤着求饶道:“越山哥哥,不要这个好不好。”
他情动难耐,她的反应让他火热发烫,哪里肯就此罢手。“若若……”他拖着声音压着嗓子,含着警告意味。
水若云在情事上一向是乖顺的,她缩缩肩,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乖乖任他摆弄好了,双手紧张的只好抓着床单,绷紧了身子等着捱。
果然他一低头,又去舔上了小嫩芽儿,水若云哆嗦着,嘴里轻轻逸出泣吟。凌越山试探着卷了舌,她一下绷的死紧,手里绞着床单,忍不住又抖着嗓子连声求饶。
他安抚的揉摸着她绷紧的腿,然后加了力吮住那小芽儿,水若云这下子是美极难捱,断肠般的高声吟泣起来,泪花儿再耐不住的汹涌而出。凌越山有心讨好,仔细的品味着她的反应,甚是卖力的研究着这唇舌之用。这姿势让她湿嗒嗒的敞着,他舔吮间将指头推了进去,轻轻刮着她的嫩壁,寻着她魂消的那个点。
水若云被他按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缩颤着身子捱,这夺魂灭魄的极致感受逼得她眼泪儿汪汪,不住的大声娇啼哭泣。外头守夜丫环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小姐凄凄惨惨的哭嚷之声虽然隐隐的听不清楚,但已足够吓得她们互相提醒着一定不要得罪姑爷。
当水若云终于哆嗦的颤着泄出凝浆,凌越山满意的结束了新尝试。她神魂早已被磨得没了大半,只搂着他的颈脖呜咽的大口喘着气,委屈的直掉眼泪。凌越山心里是对她千宠百爱,不知怎么办好了。两个人吻吮不休,厮磨缠绵,终于又用回了水若云熟悉的方式开始折腾,她又是娇又是闹,最后只能抱着他哇哇大哭……
小两口子情到浓时,哪里还知道他俩的动静已让守夜的丫环脑子里的想象力转了十个圈。直到天色将明时,这洞房花烛夜才终于算消停了,水若云早瘫软成烂软的泥人儿,凌越山又是亲又是疼的,两个人搂成一个甜甜的沉到睡梦中去。
第二天,新娘子水若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没有一个丫环敢去叫她起身,因为姑爷一早起来便警告过,谁都不许进屋去打扰。
一众丫环小心翼翼的看他,丝毫不敢怠慢。只需一早晨,这姑爷的暴行便在下人圈里传开了。他连余嬷嬷都敢指着骂,听说要不是少爷给拦着了,这姑爷说不定都动手打人了。老爷夫人都不敢管,连少爷都躲着他,这新婚第一晚还把小姐给整治哭了。
凌越山没搭理她们看他的古怪眼神,他径直去了水青贤的院子,给水青贤和楼琴请安。
此举倒真是出乎了水青贤两口子的意料。只见凌越山规规矩矩的跪着,恭恭敬敬的敬了茶,又给二老磕了头,道:“我凌越山从小没有爹娘,是师父把我养大的。我识得几个字,却没念过太多书,自小习武,只是个鲁莽武夫。山里的世面小,我的确是不太懂事,也许时常还会闯祸惹笑话没礼数。可爹娘你们不嫌弃,还愿意把若若交给我,我是感激在心的。我凌越山不是不识好歹,没心没肺之人,今日我便当着爹娘的面起誓,皇天在上,我凌越山此生,只娶水若云一人,用我毕生疼她,照顾她,让她永远都开心。我会努力长进,尽到为人丈夫的职责,也请爹娘多多教诲。从此往后,你们也是我的爹娘,我也定当与若若一起,给爹娘尽奉孝道。”
刀厨食铺
凌越山与岳丈岳母说的这些话水若云是不知道的。她一觉醒过来,还没来得及体验一下新嫁娘的害羞和不适,就要投身到出发寻找王楚盈的准备当中。
凌越山神神秘秘忙忙碌碌的带着钟启波往外跑,把家里出发准备的事宜全都交给她和梅满了。这可是让水若云精神抖擞,心情振奋,终于她也是有用之人了。这出发前的各项准备,多重要啊。况且看这意思,越山哥哥是铁定会带着她去的。
她昨晚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跟越山哥哥撒撒娇,磨他答应带她一同出发。一来她是很想亲自去找楚姐姐,毕竟她是为了自己才会遭此大难,她心里是一直挂念着;二来她一点都不想离开她家相公,别说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现在就是他出去半日,她在家里等着也想他想的难受。
结果还没等她跟他开口呢,他就已经让她自己准备出发的东西了,有他的还有她的,全都要准备。这下新上任的凌少侠夫人那个高兴呀。
也就在这天,西牙朗清的消息也回来了。原来他们追着西牙清到了一个叫南华镇的地方。父子再次见上了面,可西牙清还是死活不愿认他,于是父子俩就耗在了那个镇上。他的同胞哥哥西牙朗也还没有下落。这南华镇与苗疆同一方向,西牙朗清于是决定就在那等凌越山他们过去,再一同进苗疆。
事不宜迟,水家兄妹、凌越山、梅满、王义等带着些精挑细选的仆卫一同出发,踏上了去南华镇的旅途。对于钟启波没有同行,凌越山只对水若云解释说在苏州有事安排他办。
这一队人到了南华镇也兵分了两路,一路由王义领着仆卫,先行一步,到那苗疆与先头派出的探子会合。而凌越山他们,与西牙朗清碰面后,就随后再赶去。
南华镇其实就是个小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西牙清会跑到这里来,西牙朗清对他很是头疼。虽然罗艳门在江湖上消失后,江湖中对夜香大盗的追辑几乎是看不到了,但西牙朗清还是很担心,于是对这儿子的追踪是小心又低调。
西牙清也不笨,他终于换上了汉人的服饰,稍加打扮,与原来夜香大盗的模样是大相径庭,他黑瘦憔悴许多,身上的邪气似乎也被磨得差不多,这番模样还真是让凌越山他们没想到。
凌越山他们赶到南华镇的时候,西牙朗清父子俩还是僵持的状态。那西牙清也不再逃跑了,就呆在镇上,与西牙朗清夫妇俩共处着,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但他很少说话,也绝不开口认爹,似乎只是为了相处而呆着。
西牙清看到凌越山是有点怕的,这个小子当初下手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凌越山和水仲楚对他也是怨气冲天,要不是看在西牙朗清的面上,是恨不得再把他胖揍一回。更何况要不是夜香这两个贼子,王楚盈也不会失踪,水若云也不会中毒,虽然最后这施毒手的是西牙拓这恶徒,但他们所有这些麻烦事情的起源,皆因夜香而起。
西牙朗清当然知道自己这俩儿子罪孽深重,残害了不少人,他心中有愧,不但是对凌越山和众受害者有愧,也对这二个孩子有愧。这毕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子,当初,又是他弃了他们而去。他自己在宗氏花谷,有宗秀萍的陪伴,过了二十年的幸福时光,可这二个孩子却在西牙拓的手里受尽折磨。
西牙清到了夜里,还会做恶梦凄惨哀嚎,从他梦吟和平日里挤出来的只言片语,西牙朗清能拼凑出自己孩子所受的非人经历。他恨西牙拓,这种恨比之当初西牙拓那样对待他还要更深九分,再怎么样,他怎么忍心对无辜的孩子下手。这笔账,他是一定要跟西牙拓清算的。
所以当西牙拓以王楚盈为威胁时,西牙朗清知道自己不能再躲闪了,或许他会死在苗疆,或许他不能再见到另一个儿子西牙朗,但有些事,他必须要去面对。他唯一不放心的,是这个已经找回的孩子。宗秀萍是立誓要与他同生共死的,如果宗秀萍也不在了,那宗氏花谷也不可能去收留这样一个外人。所以西牙朗清最后算来算去,似乎所能托付的,居然只有凌越山和水家。
他与凌越山和水仲楚谈了很久,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为他们交换王楚盈,为自己儿子犯下的恶事赎罪,但他恳求这二个年轻人在他与宗秀萍离世后,帮忙收助西牙清。
西牙朗与西牙清这二个人,自小被西牙拓虐待。西牙拓把他们当成西牙朗清,想的时候对他们好的不行,恶起来的时候就拳打脚踢,残虐施奸。西牙拓把自己对西牙朗清的爱与恨,都发泄到这二个孩子的身上。也这导致了二个孩子心灵上的扭曲,他们觉得人世无望,唯有暴力与施虐才能痛快一场,自己受过的苦也要别人承受。
他们从小就互相扶持,在母亲被西牙拓丢给族人群暴虐死后,这种相互的精神的依靠就更为紧密。他们做什么事都在一起,一起学武,一起偷东西,一起受虐,一起被打。终于有一天,他们找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逃出了苗疆,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原来外面的人这么弱,他们也可以让别人痛苦嚎叫,他们也可以主宰生死,他们喜欢看那些人的惊慌与恐惧。
分离并不在他们的意料中,在他们心里甚至都不会有死别,因为一早两兄弟就说好了,死就死在一起。所以西牙清独自一人被囚在水府的时候,他是相当痛苦的,要不是守着同生共死的这个诺言,他早捱不住了。可是谁曾想到,有一天,他们也会有父亲。
西牙清就站在屋外,听着屋里西牙朗清与凌越山他们的谈话。他的父亲居然在苦苦恳求别人收留他。哼,他不需要收留,不就是死而已嘛。
他想念哥哥,非常想,但哥哥不愿跟他走了。哥哥居然有了新生活,他要重新再做人。
那他呢?他可不象哥哥这么傻,以为这世界真会给他们新的机会。不会了,不会再有机会了。
父亲很快也会去苗疆被西牙拓那个变态恶人折磨,西牙拓太可怕,他们斗不过的。他怎么办?他不愿意跟这些陌生人一起,他只想跟哥哥在一起。
水若云捧着茶盘过来的时候,被站在屋门口的那个黑影子吓了一跳。是夜香!水若云看到他还是怕,手抖了抖,茶具在托盘里嘚嘚的晃着响了几声。凌越山一下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水若云在门口与夜香你看我我看你的,皱了皱眉,过去伸手接过茶盘,搂着她进了屋。
西牙清哼的一声,转头就走。他又没做什么,是那小娘们自己吓一跳的,关他什么事。西牙朗清也出了来,看得此情景,心情沉重,唉声一叹。
水若云看西牙朗清的悲伤表情,心里很不好受,生怕会是自己的胆小让凌越山不肯帮忙了,她拉着凌越山一个劲的解释就是没想到屋门口站着个人,才会一慌,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凌越山和水仲楚当然对收留夜香这个事,是有保留意见的。先不说他俩自己与夜香的仇怨,光是夜香在江湖上犯下的这么多命案和恶行,以后那可是麻烦事不断的。况且夜香本事不小,若他并没有改过自新,如果轻易收留,引狼入室又如何是好?
好人是可以做,滥好人却是切忌不可为的。但西牙朗清为人父的心情他们也理解,何况人家也说了用自己的命去换王楚盈,所以他们也得想个好说法婉拒才好。于是二个年轻人都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正好水若云进了来,给他们解了围。
凌越山捏捏水若云的小鼻子,亲昵的笑话她:“胆小鬼。”借机把话题转到进苗疆后如何应对上。水仲楚也顺着意思道:“朗清叔,苗疆之行我们未必会输,楚盈我们会安全带回来,你也一定会平安无事。到时你们父子还是可以团聚,夜香小时受了这么多苦,也必定需要父亲在旁陪伴指导,方有可能慢慢回正道不是?日后也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言下之意,这夜香可不是普通的坏人,谁能保他日后就会放下屠刀,不再犯恶?这儿子还是需要当爹的自己管教的好。水仲楚这一席话说的不愠不火,条条在理,也没有丝毫冒犯之意,但也让西牙朗清明白了,这个重托,他们可不会轻易接受。
西牙朗清当然知道这事不容易,他心里悲苦沉痛,但也只能暂时作罢,只盼着日后若有机会能再商求。他心里想着,或者再跟宗秀萍商量商量,如若他真有不幸,求她莫随他而去,照顾照顾他留在这世上的可怜孩子。一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太过自私可恶。他这一生,果然是无用无能。
西牙朗清悲苦的情绪让几个年轻人很不好受,他离开后,几个人坐那久久不语。
水若云有些心软,道:“要不……”
凌越山点点她的唇:“若若,不要因为一时的心软而做错误的决定。那夜香,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否已有向善之心。虽然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再犯事,但这是否与他没有找到他的兄长有关?西牙拓不是说过,他们要一起才会犯案的吗?”
水仲楚也道:“若云,越山说的没错。而且退一步说,就算他有向善之心,但为恶已成习惯,万一哪天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再犯下错事,我们若是轻易收留,到时岂不是引狼入室,害了家人。”
水若云知道他们说的对,心里不觉也难过的很。凌越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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