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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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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计划还没开始执行就被梅满给破坏了,凌越山心里那个气,狠狠瞪了几眼这傻大个。梅满纳闷了,怎么这殷勤还献错了地方?他挠挠头,不解的看着凌越山并不太认真的翻了翻那菜筐,他很想说:“师父,我把各式菜全买了,啥也不缺,可以三天不下山了。”看他办事多牢靠啊,可他看凌越山那表情,决定还是闭嘴的好。
果然凌越山翻了翻菜筐,脸色很不好,蹲在那想了半天,突然跳起来跟水若云道:“若若,这山上没有红薯,我还说今天给你做香喷喷的烤红薯呢,要不我们再下山走一趟吧。”
烤红薯?梅满一听眼睛一亮,那玩意香啊,非常好吃。可水若云却甜甜一笑道:“凌少侠还是不要下山吧,昨天这样一闹,怕是村里人都知道凌少侠重伤在身,卧床不起的。你今天这样大摇大摆的下去买红薯,那不得把村里人都吓着?这吓唬我一个就够了,别再吓唬别人了。”她语气温柔,却把凌越山说的心里直发凉。这女人,太会记仇了。
一上午,凌越山吃了不少软钉子,水若云也没有不理他,正常说话正常笑,甚至还动手做了午饭,但他一亲近她,比如想搂个小腰亲亲小嘴啥的,就不行了。以前转头看到他,她就会笑,就会要抱抱,现在笑是还有的,抱抱倒是没了踪影。只这半天,凌越山就郁闷坏了。吃了午饭他想哄着她睡午觉,好借侍寝之名行讨好亲近之实,可惜水若云宣布今天不午睡,要做针线活。
好吧,她挑了一样他完全无法参与的活动,他只得傻坐在旁边干陪着她。水若云在做一双鞋,那是前一段她跟村里田婶学习的手艺,不过她刚刚也说了,是要给水仲楚做的,弄得凌越山心里老大不痛快。他在旁边看着看着,心里直冒酸泡泡,这么认真的做的第一双鞋,居然不是给他的,太气人了,可现在非常时期,别说抗议了,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想了想,终于出门去了,拉了梅满在木屋后边的林子里,去架一个大秋千。在苏州正在建的新宅里,秋千这玩意是在计划中的,他老早想好了要搭一个大点的,好给若若平时解解闷。可在这山上吧,他是计划过完春天就离开,去别的地方走走,而现在天气冷,他本不想弄这么个玩意儿,以免惹得若若贪玩着了凉。可现在他顾不上冷不冷了,先把媳妇儿哄开心了最重要。
梅满在旁边一边搭把手帮忙,一边帮着凌越山出主意:“师父,你要不然真受个伤什么的,小师娘一心疼,就肯定立马原谅你了。”
“你还真是会出主意,我就是受伤把她惹生气了,这会气没消呢,我再受伤,你这不是让我找死啊。”凌越山臭批他一顿。
“师父,你是假受伤才把师娘惹恼了,要是你真受伤应该就不会了。”梅满觉得自己的办法很可行。
“梅满,你是自己没能与那年心芙一起,所以也想我跟若若不和睦了,好陪着你一起凄凄惨惨是不是?”
梅满慌得狂摇头:“没有,没有!”
“那你就别出馊主意!”凌越山在大厚木板上凿着孔,一边狠批这个没脑子的:“我这会又受伤?怎么受的伤?就算真有伤了,那不用猜也知道是我自己故意的,那就不是生个气这么简单了。我告诉你,要是我跟若若之间真有什么差错了,天皇老子我都不会让他安生。”他吹掉木屑,看了眼梅满,伸手拍拍他的肩道:“不过也不怪你出这种水准的点子,就你这傻气,要有好主意早把年心芙领回家了。”
梅满听这个,不服气了:“师父,我可不傻。我留有一手的。”
凌越山乐了:“你还能留一手呢,怎么留的?”
“那会年姑娘要带梁姑娘走的,我给拦住了,我跟她说,她回师门处理这些后事,带着梁姑娘不方便,不如让梁姑娘跟着我们,我们先照顾着。回头等年姑娘事情都办完了,再来接她。所以现在梁姑娘在我们手上呢。要是年姑娘不来寻我,我还有个人质在手里。”梅满说着,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对自己这个小计谋很是欣赏。
凌越山哈哈大笑:“行吧,那算你长进一回。那个梁弦歌现在人呢?”
梅满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楚哥要先回苏州去,我又要去追年姑娘,就拜托楚哥帮我把梁姑娘先带回苏州了。等我回去了,就不用麻烦他再照顾。”他为了自己的私心,把个大姑娘塞给水仲楚,心里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凌越山却在想,这水仲楚又走运了,有这么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最后谁帮了谁还不一定呢,也就这傻梅满觉得亏欠了他的。
不行,他越想越不服气,梅满都有后着,水仲楚也有台阶可走,怎么就自己眼看着是完全处于下风呢。不行不行,他一定得扭转局面。
这夜,老天爷也帮了凌越山的忙,月亮又圆又亮,星星闪烁耀眼,而且居然没有刮冷风。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真是谈情幽会的好时机。而那个重要道具秋千,正如凌越山所料,让水若云开心的不得了。
他把她包成了一个小粽子,穿着厚厚的棉裳,裹着带帽厚披风,这才放她坐上去。他在后头帮她推着,听着她开心的银铃般的笑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高一点,越山哥哥,再推高一点……”她越玩越开心,胆子越发大了,真想坐着这秋千就飞上云霄去,摸一摸月亮。
“不许松手,你抓紧了。”他一再叮咛,又道:“再玩一会就好了,会冷。”
“好,好。”她满口答应,却又催他再推高一些,压根没有玩一会就停的意思。
凌越山将她推高,听着她开心的大笑,终于在她飞到最高点时,足尖一点,鹰一般的窜上去,将她从秋千上掳走,朝着那树梢顶上冲了过去。
水若云兴奋的大叫,觉得自己象只飞鸟似的穿过林梢,落在了树顶之上。凌越山将她披皮裹好,鼻尖蹭她的鼻尖,看她笑得眼睛亮亮的,脸蛋红红的,忍不住亲了又亲。
“我难道不比那个秋千好?我比它飞的高,又比它暖和,你坐我怀里也比坐它上面舒服。”他的语气实在是有点酸。
水若云哈哈大笑:“对,对,你比秋千好,呵呵,越山哥哥最好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急不可耐的吮住她的小舌头,这一整天了,现在才算是亲上了一亲。她被他紧紧抱着,勒得有些喘不上气,他的唇在她唇上碾转,舌头在她嘴里拨弄着,用力吮得她舌根发麻,她搂上他的颈脖,也紧紧将他抱住。
好半晌他把她放开了,还流连在她唇上温柔的啄了又啄。看她这会乖顺听话,他抓紧时机的哄:“若若,那我这么好,你就别罚我那个了,好不好?你罚我别的,我保证都听从。”
她把头埋他怀里,好半天回了句:“不行。”
“若若。”他把她的小脸扳出来,眼睛对着眼睛:“你说,我疼不疼你的。”
他疼她的点点滴滴,她当然知道,于是她点头。
“那你说,我是不是你相公。”
当然是,于是她又点头。
“那你说,我是这么一个疼你的好相公,为什么你狠心罚我?都已经惩戒过了,就不罚了好不好?”
她被绕进去了,觉得他说的对,差点点了头,后一想不对,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皱着眉想了会,只得回二个字:“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白疼你了,你就这么下狠手。”他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吹气,继续柔情攻势。
她当然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嘴笨,但她就是不甘心,她太好哄,太听话,每次都是他赢。她就不要,明明是自己受委屈了,就算是情有可原,可她还是受委屈了,她不管,她这次就是要任性了,她也要赢一次。
凌越山亲亲她脸蛋,继续求着:“那我对你这么好,你做的第一双鞋,不是应该给相公的吗?结果你给你哥做的,我也伤心了。用这个换好不好,那鞋我不跟你哥抢,你也别罚我了。”
“不要。”
“那换一样罚好不好?我背着你围着这山跑五十圈。”
“不要。”她直接埋头到他怀里,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他话未说话,就被打断了。她埋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直晃:“不要不要,你就不能让让我,让我再威风几天嘛。明明说好了都听我的,结果你又想耍赖。”
他被她晃得直投降:“好,好,好,让你让你,你最威风了,全听你的。没耍赖,我不耍赖,说话算数。”他上辈子欠她的,一定是。
把她小脸扳住,再狠狠亲几下,不知明天还能不能亲了,现在先补回来。他想想不甘心,还是要讨回些权利:“你刚刚也说了,只罚几天的,两天就好了,两天已经是几天了。”两天的话,扣掉昨天,还有今天,那明天就解禁了。
她瞪着他,这次脑子想明白了,这家伙根本就是大赖皮,又想拿话绕她。“不行,要罚到我不想罚了才算数,你一定不能强迫我。”
他懊恼着,原来这招也不灵了。恨恨咬上她的唇,宣布他的最后底线:“那只能罚那个,抱抱和亲亲一定要还给我了,不然我也生气了。”
她想了想,终于点了头,凌越山心里想着,反正这两天西牙朗清和宗秀萍就要到了,到时他再想办法。
报仇血恨
宗秀萍与西牙朗清比原定的时间晚了几日,当他们终于来到山上时,凌越山与水若云正在玩掷木箭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支了个圆木筒子,把手上的木箭往圆筒里扔,谁扔中的多就算谁赢。两人已经玩了好几轮,水若云在这个游戏上神奇的赢多输少,凌越山连输几局后很不服气,扬言要玩一局大的,来点刺激,下赌注,输的那人要答应赢的那人的一个条件。正赢在兴头上的水若云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原本梅满也有一起玩的,一看师父开始不怀好意的设赌局,他赶紧找借口说要去看着西牙拓,溜了。他现在已经被这小俩口训练的,可有眼力架了。
这设赌的一局,水若云十箭入了九支,可凌越山稳稳当当的,前八支全部都中,水若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第九支也丢了进去,心里有些发毛了。她对上凌越山含笑的眼睛,见他笑得意味深长的,已然知道情况不妙。
凌越山一扬手,第十支箭也稳入圆筒,可偏偏这时,却听得水若云异常高兴的喊了声:“秀姨。”身如彩蝶般飞快的扑了过去。
凌越山看了看插着十支箭的圆筒,也急了,追了上去。水若云抱住出现的正是时候的宗秀萍,高兴的撒娇,凌越山过了来,招呼了一声:“朗清叔、秀姨。”然后一把把水若云拉了回来,急急道:“我赢了,我是十支。”
“呀,我刚才没看到。”水若云装着傻。
“若若……”他拖了长音板了脸,花了这么些心思功夫,才哄得她跟他玩个赌局,哪有这样不认输的。
西牙朗清夫妇俩含笑看着他们,这小俩口,还是这么有趣。水若云见状红了脸,推了推凌越山,低声说:“这个我们回头再说嘛,别让秀姨他们看笑话了。远来是客,要先好好招呼。”
凌越山却不愿这样放过她:“那你可不许耍赖,我都遵守了,没赖皮,你也不许。”看她最终点头允诺了,他才肯作罢。
宗秀萍看着这俩人,凌越山似乎又拔高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留着的几分少年气已然看不到了,举手投足多了几分当家汉子的架势,而这水若云依旧甜美可爱,只是更多分小妇人的妩媚来,一看就是被精心宠护的很好。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拌嘴,凌越山亲昵的替水若云拨了碎发别到耳后。宗秀萍看了一眼西牙朗清,也忍不住去握他的手。那西牙拓终于被擒住了,他们俩应该也能终老相伴了吧。
他们这次出来,先绕去了阿朗那,阿清去世那天,阿朗也倒下了,他们果然是心意相通的双生子,彼此之间有着微妙的感应。刀小七告诉他们,阿朗那天一整天莫名慌乱,然后夜里突然吐血倒地,把他们都吓坏了。而从那时起,阿朗就一病不起,他似乎已经知道阿清出了事,竟也生了厌世的念头。而刀小七他们是收到了凌越山派人暗地里递的信后,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宗秀萍与西牙朗清都庆幸着,阿朗是跟着刀小七,是他又硬生生把阿朗从谷底拉了回来。前一段他们见到阿朗时,他虽然瘦了许多,也有些憔悴,但精神上还好,已经在正常的生活了。西牙朗清把装着阿清骨灰的一个小瓶子交给了阿朗,用这样的形式让他们兄弟团聚。而西牙朗清自己,也把另一个同样的骨灰小瓷瓶装在身上,他希望阿清不会再感到孤单寂寞。
见过了阿朗,西牙朗清也放了心,这才与宗秀萍往越山赶,是以才会晚了几日。他们与西牙拓,这次是真的要了结了。
几个人坐在了一起,商量着这个事要怎么办。梅满说那西牙拓真是怪吓人的,他的武功被废,腿也是残了,逃跑是没法跑了,他知道落在他们手里,求饶喊疼是没用的了,可是给他吃他也努力的吃,给他喝他也照喝不误,看样子竟是想方设法的要活。要换了别的人,遇到这样的境况,怕是都有想死的心,武艺没了,腿也残了,废人一个,此生所愿是不可能实现了,还能有什么念想。
可西牙拓却是异乎寻常的顽强,大有只要你不杀他,他就要活,活着一天,他就有希望的那种劲头,连梅满这样粗枝大叶的人,都被他吓到。
凌越山对西牙朗清道:“你说要把他留给你的,所以我暂时没杀他。要怎么办,你自己来,但如果你不杀他,我就要动手,我绝不会留他在世上有机会再来伤若若。”
西牙朗清沉默良久,他当然要杀他,怎么可能不杀他,他有着血海深仇,他所有的家人都是死在了西牙拓的手上,现在,他只需要刺上一剑,便能把他的家族,他的发妻,他的儿子的大仇,还有他自己这前半生的耻辱,都了结了。可他心里现在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他们这些人,似乎都从地狱里走了一遭,他那可怜的孩子甚至活着的时候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这全是因为西牙拓,全是因为他这个万恶不赦的疯魔,他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可到头来,就这么一剑?就这样简单的一剑?
只区区一剑,便能了结他们这惨痛的恶梦?他太恨!他不甘心!
宗秀萍是最了解他的,她也恨,恨那魔头,但她是女人,是一个同样深爱着西牙朗清的女人,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对西牙拓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另一些认识。这个恶魔,让西牙朗清给他一剑,太便宜他了!
“朗哥,这西牙拓,你还是不要再见他的好。”
此言一出,大家都很惊讶。西牙朗清更是不解:“不,这个仇,我一定要亲手报了。”
宗秀萍握着他的手,冷静的道:“他折磨了你大半辈子,折磨了阿清一辈子,我们一定也要折磨回去,不能让他痛快了。”
这点是说到大家的心头上了,凌越山是一点都不介意再去给那西牙拓一顿狠揍。可宗秀萍却说:“揍他、砍他、割他的肉、捅他一剑,又能怎样?怕是会,让他心里欣慰,死前竟是朗哥亲自动手伴他最后一程吧?”
她这话,又说对了。众人一寻思,没错,这疯魔怕是最后要含笑而亡了。水若云想象着,竟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往凌越山身边靠。
宗秀萍看着凌越山心疼的将水若云揽在怀里,微微一笑:“朗哥、越山,当心有所恋时,心里所受最大折磨,怕是想见不能见,终其一生均不能见,而相思欲狂的这个人却偏偏近在咫尺。”凌越山转头看着水若云,心里一慌,是啊,若他与若若近在咫尺,却永不能相见,那他如何能受得了?
“西牙拓当然是该死,但我们不能让他这么痛快的死,也要让他尝尝这痛不欲生的滋味。”宗秀萍迎上众人的目光,自信满满的:“这件事,只有我能办到。”
大家最终还是被宗秀萍说服了。西牙朗清在关着西牙拓的屋外,紧紧拥抱了一下妻子,轻声叮嘱:“那你自己要当心,如果有什么事,就大声喊我们。”
宗秀萍笑着点头,旁边梅满道:“朗叔,你放心吧,那厮就留着半条命在,不会有危险的。”
宗秀萍走了进去,西牙拓看见她进来,意识到西牙朗清一定也在,他努力伸长了脖子冲着大开的门向外张望。宗秀萍冲他冷冷一笑,把门关上了。眼前的西牙拓,面色灰败,虚弱狼狈,但他那双眼睛依然阴狠冰冷。
宗秀萍与他对视着,毫不退缩。她在椅子上坐下了,良久,终于冷冷的开了口:“你不用费劲再张望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西牙拓癫狂一笑:“怎么会,朗清哥一定会来见我的,我跟他之间有太多的事情要聊,他无论如何,会想要亲自送我一程。”
哼,果然。宗秀萍心里冷笑,这疯魔真以为能死在最爱的人手里?
“他不想见到你,他不在乎了,会把你忘掉,他并不屑杀你。”宗秀萍愉快的说。西牙拓狠狠的盯着她,似在想她话里的意思。
宗秀萍又一笑:“你骗越山说王姑娘在你的手里,想骗朗哥去苗疆。可你却不知道,其实越山早就找到王姑娘了,还有阿朗。你以为是个好骗局,其实大家都在看你笑话。”
阿朗这个名字,刺激到西牙拓了,他挣扎了一下,却无法动弹。
“阿朗过的很好。”宗秀萍继续说:“他那时离你并不远,可惜你不知道,要不然,你还可以用他来做做筹码。不过现在嘛,你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西牙拓眼珠子转着,有些狂乱,他想着那个时候的安排,他为什么居然没有查到阿朗的行踪。这女人说得对,如果那时候他找到了阿朗,可能现下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越山告诉我,曾经有几个手下过来找你,不过被他杀了,然后再没人来了。你真可怜,没人理你了。”宗秀萍施施然的说。她仔细看着西牙拓的表情,接着道:“很快大家脑子里都不会再有西牙拓这个名字存在,朗哥也一样。好了,我今天就跟你说这些,明天我再来,跟你聊聊朗哥跟我在花谷里的一些生活趣事,我们过的很幸福。”
她站起来,又补充道:“对了,还得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会再给你送吃送喝的了。之前给你吃喝,是怕你死了,招我不痛快。留得你一条命,是因为我要亲自来告诉你,你输了,西牙拓,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在朗哥身边的那个人,是我,能陪他到老到死的那个人,也是我。而你,跟个屁一样,臭过一阵,就没了。”她冲他一笑,转身走出屋子。
半晌,屋里突然传出西牙拓的厉吼嘶叫,他大声喊着西牙朗清的名,声嘶力竭。梅满冲进去,点了他的哑穴,看他瞪目欲眦,痛苦挣扎。梅满心底那个佩服啊!女人果然就是利害,他们这么揍他,这西牙拓都没事人一样,可这秀姨进来说了几句话,西牙拓就要死要活的反应了。
宗秀萍真的每天进去跟西牙拓说会话,大家都不知道她去说了什么,只知道西牙拓一天比一天颠狂。
宗秀萍嫌这刺激不够,甚至还组织大家在那屋外进行了一些家庭活动,比如烤烤红薯烧烧野味,玩一玩凌越山最喜欢的掷木箭游戏之类的。大家谈天说地,也说到了西牙朗清他们回花谷后的一些计划安排,他们夫妇俩决定收养两个孩子,虽然他们一直是无子,但也希望日后再老些能膝下有伴,花谷里有两个孩子失去了父母,于是宗秀萍他们决定要收养了。这,也算是他们新生活的一部分吧。他们什么都谈,开开心心的,但是就是没有说到西牙拓。
第五日,当宗秀萍走出小屋后,没过多久,西牙拓被发现死在那屋里。他圆睁着双眼,面容痛苦,嘴巴大张,似乎在喊着什么。五指扣在地上,指头磨破了,在地上写着朗字的一半,可多日未得进食,又受尽刺激,终是没有写完就断了气。他似乎想拼着最后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就在地上刻下点什么,总之,要让西牙朗清记下他点什么来。可惜最终都是没有如愿。
惹什么千万别惹女人!通过这事,梅满在心里是牢牢记住了。凌越山在这事里也受了刺激,他突然也好担心,若是若若与他分离,终不得见,他恐怕也会是相思欲狂吧。
他与水若云的游戏赌约生效了,他终得以在床上恢复了作为夫婿应享的权利。那几晚,他们夫妻俩的亲密游戏绵长激烈,水若云颤着身在他身下啼泣求饶,他却一遍遍的让她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他,永远不会让他想见不能见。
历练成长
西牙朗清与宗秀萍回宗氏花谷去了,临行前宗秀萍转达了宗潜月对凌越山的邀约,希望凌越山携妻再到花谷作客。原来宗寻香为宗潜月生了个儿子,俊俏乖巧的很,初次当爹的宗潜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凌越山面前显摆一下了。不过凌越山却嫌现在天气冷,不愿马上带水若云上路,况且他还有一些准备安排没有做完,所以只道天气暖和后,寻一合适时机一定前往。他可不止要去看看宗氏之主的继承人,而且还有好多正经事要跟宗九谈呢。
而梅满这边,对年心芙所说的会来找他越来越不相信了,他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无貌无才,人又粗鲁又没本事,年心芙这样一位大美人,又哪里可能看得上他,或者人家是看他数次相救,不好意思明着拒绝,所以才委婉的把他支走。梅满可不想象西牙拓那样,痴想一个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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