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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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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更为兴奋的其实是年心芙,她的确是愿意做番事业的女子,她在师门的表现就一直很出色,大大小小的事她都有经手,是个闲不住的。如今师门不在,她孤身一人其实也不知何去何从,就算被梅满所感动,打定主意来寻他,但这日后如何相处,生活怎么着落,她还是没个踏实念想的。凌越山的邀约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里面讨论的热闹,而芳儿却被拒之门外,她本就只是内务管事,只打理些堂口家务,对外正经大事她是不能参与的。可年心芙和水若云却是大大方方的也在里头,这样的局面让芳儿的心又凉了半截。
梅满是不知道这姑娘心里的复杂情绪,他还以为算是说清楚道明白了。他满心的喜悦兴奋,师父这一招,可是帮他把年心芙安在身边了,他主管外务,年心芙管生意和消息联络,可不就是他们两人夫唱妇随了吗?嘿嘿,不对,还不是夫呢,可他会努力的,师父一山野小子啥也没有的,也能把师娘这样一个武林世家的豪门大小姐娶了,他梅满也不差的,有机会有胜算。
他越想越高兴,连着几天都飘飘然的,年心芙只当不知道,照过她的日子,她突然一下受了命,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凌越山又有时间安排的要求,这可不就是逼着她连轴转,加快速度吸收经验努力长进嘛。
梅满也是不笨,赶紧抓紧机会培养合作默契啊,于是天天跟进跟出的,有事没事就找话题说几句,现在有公事上的话可聊了,他嘴也不这么拙了,一次甚至假装很顺口的喊了声:“阿芙。”年心芙应了,让他心里那欢喜啊,跟狗熊偷着了蜜似的,也没注意到年心芙嘴角悄悄勾起的笑意。于是从那时起,梅满就左一声阿芙,右一声阿芙喊开了,可他语气上亲昵,态度上却很恭敬,让水若云笑得眼泪都出了来。
芳儿是彻底认清形势了,她本不想没有开战就认输的,可那年心芙太利害,倒不是说她多有手段,而是她身上对梅满散发出来的那种霸气,每每芳儿对梅满稍有示好,有些时候甚至是很正常的说话,年心芙一个眼神过来,直盯着梅满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有时连眼神不用,冷冷一哼,那梅满赶紧只会冲芳儿摆手,闪到一边,听话的不得了。
芳儿是不甘心,可她也害怕呀,那年心芙的架势,眼神都能杀人。要说凌越山看着象是皱着眉头给你一拳把你打倒在地的,那年心芙就是冷眼看你一下拿剑削你一块头皮的主。芳儿替梅满不值啊,这个女人,再漂亮她也是个凶女人,梅大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中了她的套呢。
终于有一次,梅满又被年心芙瞪了,芳儿再忍不住站出来仗义执言,她是不肖想能跟梅大哥能成双成对了,可她就是看不过去,这女人怎么能这样欺负人。芳儿打听过了,梅大哥是对她有意,可她什么也没说答应啊,只会仗着梅大哥对她好就欺负人。
面对芳儿义愤填膺的指责,年心芙冷冷一笑:“姑娘倒是管得宽,你倒是去问问你梅大哥,他委不委屈?”年心芙下巴一扬指向梅满,傻大个当然是连连摇头,生怕人家看不到。年心芙又道:“倒是你这个忠厚老实的梅大哥,初初见面便轻薄于我,所以他这辈子便是都得听我的话,供我欺负,以偿此罪。”
芳儿当然不信,梅大哥是多么正直之人,怎么可能去轻薄姑娘家,可她看梅满居然也没有否认,疑惑了。梅满可没追究到底是谁轻薄了谁,那“一辈子”三个字可把他美坏了,啥意思,这是啥意思?他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追着年心芙出去了,听话没问题,欺负也是可以的,但是一辈子是啥意思?
两个人暧昧又暧昧,这样很快又过了两个多月,凌越山都办完了事,要带水若云去宗氏花谷了。梅满和年心芙也奉命启程回苏州水家。
四个人上路分别那天,水若云居然看到梅满刮掉了胡子,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梅满的脸,她惊奇的问道:“梅满,你怎么把胡子给刮了?”她一直觉得,这脸胡子就是梅满的标志了。
梅满涨红了脸,期期艾艾的不知说啥好,偷偷看了一眼年心芙,又被瞪了。他嗫嚅着小小声的委屈道:“是你说刮到脸会痛的嘛。”
凌越山哈哈大笑,水若云没听到他说什么,只道:“梅满,你没了胡子,脸红的时候好明显哦。”这话把凌越山逗得更乐了,他忙把水若云抱到马车上,给梅满解解围,他那脸要是再红下去,就得烧着了。
水若云上了马车,隐隐听得梅满被年心芙骂,什么没得我允许,你再这么做试试看……她听得只言片语,也不明白,刮了胡子也不是大事,怎么就把阿芙惹生气了呢?
凌越山忍着笑,揭开车帘子冲那还在闹脾气的两人喊:“你们两个,回了苏州把我交代的事都办好了,可别耽误了一件。我会按着约定的时候回去,要是耽误了我的大事,我就扒了梅满的皮。”
两个人应了,看着马车远去,梅满有些不服气:“明明是我们俩都有任务,为什么你要干不好也是扒我的皮,师父罚的不对。”可惜他的抱怨没人搭理。
马车上,水若云也在好奇:“你交代他们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的。”他谈事情从来不避着她,可这件怎么神神秘秘的?
凌越山只一个劲的笑,把她抓过来亲了亲:“是一件会让你欢喜的大事。”
欢喜回家
在水若云18岁生辰那一天,她终于知道了那件让她欢喜的大事是什么。
她之前先是跟着凌越山到了宗氏花谷,见到了神仙眷侣宗潜月和宗寻香,还有他们那漂亮乖巧的娃娃宗御日。宗御日还不到一岁呢,却能说些简单的话,能扶着走一小段路了,非常活泼可爱。
水若云与凌越山计划回了家也要生养娃娃,所以水若云对这生小娃娃的事很上心,与宗寻香两个人,抱着御日有说不完的话。御日出生的时候是难产,宗寻香一心要为宗主添个继承人,是舍了命的要产下这个宝宝,却在那个时候才真正知道宗潜月的心意,最后母子均安皆大欢喜,寻香也由此解开了自己内心的束缚。她与水若云的言谈之中也会大方透出对宗潜月的依恋了。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她越发的儒雅秀致,抱着孩子的幸福模样,甚至都让水若云生出几分羡慕来。
凌越山他们在花谷住了几个月,过了整个夏天,两个男人谈他们的事业,安排部署规划,而两个女人的话题大多在孩子和花艺上,水若云趁着这段时间,又好好学习了很多花药本事。这当中有两次,宗潜月他们要去丰升城,还有其它的几个月影据点查看,凌越山是不愿与若若分离的,自然是带着去。宗潜月原本担心孩子太小,但终究他也许久未与花儿分开过了,也舍不得,终于也把老婆孩子带上。
而御日这娃娃很乖,很给他爹妈争气,一路并不闹腾,没给大人添什么大麻烦,水若云又羡慕啊,以后她跟越山哥哥的娃娃不知道会不会这么乖巧的。凌越山却直接给她下了结论:“你放心,一定乖不了,我小时候就调皮的很,你也是个爱闹的,咱家娃娃肯定也是个闹腾鬼。不过到时他要是折腾你,我就揍他。”
水若云捶他一拳,哪有这样说的,把老婆和未来孩子全数落进去了。不过在水若云的心里,凌越山忙他的大事,而她这个做媳妇儿,为相公操持好家务和生个好娃娃,却是目前生活的第一目标了。
终于炎热的夏天过去,凌越山也与宗潜月把事情都办好了,从宗潜月各据点里挑了些人手,直接拨到凌越山欲设的新堂口去,一边把新堂口各项事务撑起来,一边老人训新人,再慢慢培养新人脉出来。
第一个新堂口设在东州城,是在丰升城与苏州城之间的一个大城,毕丹扬跟着两个主子亲自到那个城里布局,新掌柜是从他的堂口里挑出来的最优秀的属下汪海,自此也要独挡一面了。
宗寻香抱着孩子,与水若云两人坐在新铺子对面的酒楼里,看着新铺开业的热闹景象,红绸布、红帖纸,响破天的大鞭炮,铺子前站满了好奇与凑热闹的民众。汪海作为掌柜,将招牌上的红布揭开,拆下第一块门板子,打开大门做买卖了,一切都与普通铺子没有什么不同。两个女人相视而笑,宗御日听得鞭炮声一点都不害怕,欢天喜地的拍着小手掌,水若云看着那热闹的铺面,心里充满了对自家相公的自豪感。
宗潜月和凌越山悄悄的回到了酒楼,陪着娘子们看了一会铺子,虽然他们俩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却是不方便公开露面的。一切安排妥当,非常顺利,两人拿了好酒,举杯畅饮,庆祝新格局即将打开。
两家人在这东州城里又住了段时日,确认所有事宜布入正轨,凌越山便急忙要带水若云回苏州去了,宗潜月却不着急回花谷,因为宗寻香这么大了,从来没有出来游玩过,这次既然出了门,宗潜月便有心让她欢喜,带着她和小御日一路慢慢玩回去。
凌越山是有点着急,安排跟进这些事,时间上比他预想的要多了些,他恐怕会来不及在那天赶到苏州,所以回程路上是快马加鞭。水若云就有些奇怪了,怎么这是要回家了,反而着急忙慌起来了。
终于在那天,她知道了答案,也终于明白了凌越山说的让她欢喜的大事是什么了。
那天马车终于赶到了苏州城,进了城,凌越山不让她看窗外,神神秘秘的,她看他兴奋难耐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好奇,但也听话照办。马车又跑了挺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凌越山嘱咐着她不许往外偷看,在车里乖乖等他,然后自己先跳下车出去了。
水若云在车上等啊等,想着难道家里还会有什么大安排?凌越山许久还没有回来,她在车里坐着,心里被好奇挠着痒痒的,拼命想会有什么事。难道哥哥娶媳妇了,今天是成亲日?可哥哥成亲也不需要把她瞒着啊。
啊,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她的生辰,她跟越山哥哥的生辰。所以越山哥哥有礼物要送她吗?会是什么呢?她越猜越坐不住了,真想偷偷下去回房看一眼,越山哥哥肯定是先跑回房间把礼物摆上了,一会带她回房的时候,就会让她看到。但会是什么呢,她现在什么都不缺,每件事都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真是太好奇了,水若云趴到窗边去,心理斗争了一下,暗想着我就揭开看一眼,反正东西在房里,现在什么也不会看到的,我就看看家里门外都有谁呢,在干嘛。这应该不算没听越山哥哥的话吧?她这样想着,手里忍不住要去揭车帘子了。
“哼哼!”正要这么做时,车门打开,凌越山看她的小动作,哼咳了二声。吓得水若云赶紧把手缩回来,坐好了。
“我就离开一会,你就不安份了。”凌越山瞪她,好险,幸好回来的及时,要不啥惊喜都没了。
水若云心虚的讨好笑笑:“我没有要偷看,我就是看看你回来没有,我等了好久哦,越山哥哥。”她赶紧用上杀手锏绝招——撒娇,张了双臂要抱抱,摆出可怜巴巴的小样来。“我等得好着急。”
凌越山忍不住被她逗笑了,展开双臂,任她扑到怀里来。抱着她吻吻小嘴,又亲了亲她的眼睛,轻声道:“你要眼睛闭上,我送你件礼物。”
果然,水若云窃喜,真给她猜中了。她听话的闭上了眼,任他将自己抱出了马车,感觉他柔软的唇又在自己眼皮上啄了啄,听到他说:“我没让你睁眼,一定不可以睁开,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嗯!”她应着声,一个劲的点头。感觉他抱着自己走了一小段,便站住了,然后耳边被他吹了口气:“可以睁开眼睛了。”
水若云做出张望式的动作,脑袋转来转去,却不肯睁眼,嘴里调皮的喊着:“哎呀,看不到啊,是什么,是什么,怎么看不到?”
“若若!”凌越山着恼的晃了晃双臂,摇了摇怀里这个没良心的,真是顽皮的家伙。明知道他有心讨好显摆了,却故意来闹他。
水若云咯咯的笑着,终于睁开了双眼,一瞧之下,笑意凝在了脸上,她呆住了。
眼前是一座华美却不招摇的大宅子,红木的双开扇大门,高高的吊角上挂了两盏琉璃灯,红瓦重檐,青灰色的高墙,门口摆了两个造型可爱的石狮。最醒目的是那大门檐下挂着的厚重的红木大门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大字:云山居。
这三个字让水若云红了眼眶,她把头蹭在凌越山的胸膛上,哽咽的喊了句:“越山哥哥。”
凌越山笑了,他的宝贝儿想必是喜欢的。他低头吻吻她的鼻子,道:“媳妇儿,我送你礼物,可不是让你哭鼻子的。”他抱着她走近两步,两个人在宅子牌匾下站定了:“这是我给你的家,喜欢吗?”
她抱紧他,一个劲的狂点头。凌越山笑着把她放在了地上,握着她的手放在大门上,又道:“若若,我们回家了,你开门吧。”
水若云亲手将他们新家的大门推开了,里面直接就是一个大空场,几棵大树,围着几个花圃,一个长长的花廊直通着后边,她想起自己在花谷说过,好喜欢那个漂亮的花廊,就算下了雨,也能躲在花廊里玩。现在眼前这个大园子和花廊,跟她想要的,一模一样。她再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
凌越山笑着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亲亲她泪湿的小脸,拉着她的手走上那个花廊,花廊很宽,靠院子这边架了椅子,站在廊里,院里的风景看得清清楚楚,廊上檐角挂了小风铃,微风拂过,嘀铃铃的清脆声音甚是好听。
走过长廊右拐,是一个大厅堂,凌越山告诉她,厅堂后面有几间小房,他说这个地方是用来会客的,若有了外人来就让他们在这呆着,不能进到内院里。花廊巧妙的将这厅堂前院与后院隔开了。凌越山牵着水若云沿着长廊绕着,很快拐到后面,有一座三层的小楼,凌越山说那是他日后长进用功的地方,他也要努力好好撑起这个家来,让若若好好监督他。小楼再过去,是一个精致的院子,种了很多花,有个两层的大屋子,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在这院里仔仔细细的瞧了,道:“这是我们的院子,我们俩住的地方,就我们两个,别人不让来。”
这院子分了前院后院,前院只坐了花草小树,风景甚好,后院里却是个练功场的大空场子,有兵器木桩,旁边小半边场子盖了顶棚,里面摆了好些玩乐的小道具,秋千、箭靶、棋盘、石桌小凳之类的,凌越山又道日后他在这练功,若若可以在旁边玩儿陪着他。
拉着她上了楼,二楼是他们的寝屋,很大,一面墙装的大柜子,全是给她装摆她的玩意儿,已经全从水家搬了来,一样一样摆好了,有很多又是凌越山给新买的,半个屋子全是水若云的东西,旁边还有间小屋,似书房样式,另外就是间小澡房,有个机关滚轴水车式的,可以从楼下送水上来,楼下直通的那间也是个澡房,是若若说过好几次喜欢的那种大池子的。楼下正对着前院的,是个大屋子,有软榻有圆桌,吃饭之类的事情在这倒是合宜。旁边两间屋子空着,只摆了些桌柜,凌越山说要等水若云想好了做什么用再重新布置。
最后,凌越山把水若云拉上了屋顶阁楼,她这才注意到,原来楼侧的梯子还可以再往上走。屋顶的小阁楼四面是大大的斜开的天窗,窗前摆着软榻、小桌,凌越山搂着她往软榻上一倒,指着天空对她说:“你看,这个地方够高,视野够好,到了晚上,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可以在这看你最喜欢的月亮……”
他亲昵的吻着她的额角,软语说着情话,水若云却是再忍不住,在他怀里痛哭起来,他真的给了她一个梦想中的家啊,她的十八岁生辰,是她所度过的最令她难忘的美好日子。
整个宅子很大,水若云在自己的院子里感动了太长时间,最终他们两个没能把宅子逛完,因为晚膳的时辰到了,凌越山拉着她走到了个大厅堂,这是自己人吃饭相聚的屋子,此时早已是坐了满满一屋子人,水青贤、楼琴、水仲楚、钟启波、梅满、年心芙,甚至梁弦歌都在,旁边还站着好几个丫环家仆的。水若云逛了一路一个人都没看见,以为还是空宅呢,一下看到这么多人在,吓了一跳。
楼琴拉着近两年未见的女儿,仔细的瞧了又瞧,笑道:“你出去玩了这么许久,我还道会瘦了黑了,怎么一点模样都没变的,看来越山真是将你照顾得很好。”
水若云抱着娘撒娇:“怎么你们都躲在这吓唬我。”
“我们可没有躲啊,我们被某人勒令不许出现,他要自己一个人带着你慢慢逛。我们只好饿着肚子在这干等呢。”水仲楚曲起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调侃自己的妹夫。
梅满的大嗓门接口道:“那个某人就是师父。”旁边年心芙白他一眼:“不用你说人家也知道说的是谁。”
水若云哈哈乐:“梅满,你的胡子长出来了?”
梅满羞了,挠挠头,看了年心芙一眼,嘿嘿的干笑两声。年心芙又瞪他:“看什么看?关我什么事。”
水仲楚在大家的笑声中又敲了敲桌子,催道:“要不要吃饭啊,好饿。”
凌越山笑骂:“你催什么催,我连宅子都没有带若若逛完,就赶过来开饭了,你是饿死鬼啊。”
梅满又大声接话:“不会啊,楚哥中午跟我在外头,吃了好多东西,撑死了。不过梁姑娘一天都在忙着帮你们打点这屋子的东西,她没赶上吃中饭。”他话一说话,就被年心芙和水仲楚一左一右,一人踢了他一脚。大个子又挠头,委屈啊,他实话实说,又招谁惹谁了?
水若云笑着被凌越山拉着入了座,丫环们手脚麻利的给上了满满一桌菜,这算是若若和越山的生辰宴了,又是他们的入新宅的大喜之日,而月影的生意在苏州也安排的差不多了,真是数喜临门。一屋子人都高高兴兴,大家推杯换盏,举杯相祝。
水若云在笑语中,看着一屋子的自己最亲近的人,心里被幸福感所涨满,大家大家,一定要永远这样幸福下去啊!
风雨欲来
水若云真正看完整个宅子,花了三天,不是因为这个宅子有大得多么夸张,而是实在她家相公凌越山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莽性子放开了使,粘腻的不行。
整个宅子除了大门那的云山居名字是已经定好了,其它院子屋楼的名字全都没有,凌越山说了,这个重要的活要派给女主人水若云做。水若云定下的第一个名字,是他们自己住的那个美丽院子,叫依山园。
当晚他们住进了依山园里的新房,虽然成亲都已经两年有余,但在这个真正自己家里的新房,水若云还是很有几分做新娘子的感觉。两个人免不了又一番火热甜腻的缠绵,晚宴里两个人是都喝了酒的,凌越山心里太高兴,多喝了几杯,也有些醉意上涌。于是乎一个撒娇一个使蛮,直闹得新房床上地上一片狼藉,闹到后来在哪个地方用哪个姿势水若云都不满意,一直哼哼嚷着不舒服,要不就太累,把个凌越山惹急了眼,最后是把她按在桌上收拾了。
要按以往这般被折腾,水若云早睡到九宵云外去了,可不知是实在心里太兴奋还是怎样,那晚她却一直睡不着,再后来就闹着想去看月亮。于是那个观月阁楼在他们入住第一天就派上了用场。两口子窝在那软榻上,水若云看着月亮,枕着那个温暖的胸膛,终于沉进梦乡。这让凌越山心里一个劲的想,原来月亮还有催眠的功效。
两个人在园子里足足腻了两天才出来,要不是凌越山手上还有诸多要事待办,他真是不想出来了。于是第三天,水若云这个当家主母正式走马上任,巡视了整个宅院,而凌越山也第一天进了巍云楼操持家业去了。这巍云楼的名字,原本水若云的想法是叫巍山楼,她说她的相公会象巍峨的高山一样,要在这里支撑起整个家来,又取了他名字中的山字。但凌越山却说巍山是真有此地的,这样叫好象家里跟那个地方有什么关联似的,不好。他是越山,又不是巍山。
这下把水若云苦恼了,她当时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正晕晕欲睡,看着皎洁的月亮高挂,就想着自己相公是高山了,觉得这个名字很不错呢,结果却这样。正当她绞尽脑汁想着,嫌弃高山楼这个名字不够气派的时候,凌越山却说了句:“我在这里做的所有事,只为你。就叫巍云楼吧。”她红了脸,却觉得这个名字真是太好了,又好听又有意义。
小两口开始尝试学习和适应着他们全新的生活,凌越山变得忙碌,苏州城的一些官府商贾的交际应酬,虽然有水家做后盾,但很多事也需要他这个当家的亲自出面。一些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他在苏州新宅定居了,有来拜访的,有来道贺的,也有没见过的来说认识认识但是其实是找事的。还有很多月影上的事务安排,也需要他来定夺。所以凌越山很忙,非常忙。
月影在苏州的铺子按计划开张了,年心芙出任女掌柜。果然跟凌越山预想的一样,这个美女活招牌确实很能招揽生意,不止老老少少的女性客户上门,连男子都来借口买点这个买点那个,以求能跟掌柜的搭上几句话。年心芙是痛痛快快的大大方方狠宰一气,绝不手软,这铺子开了没多久,就挣了个满盆满钵。
可梅满这下却愁坏了,虽然凌越山大方的将铺子的收成给他们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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