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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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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云没理她,只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大丫环回道:“府里已经不安全了,陈总管让我带着夫人,先到城里另一处小宅藏身,待通知了凌大侠,再来接夫人。”

水若云点头应好,忽然站着不动了,哎呀一声,道:“糟糕,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尿了?”

谢奶娘赶紧过去,却一下僵在那,大丫环一看皱了眉,问道:“怎么了?”也过去查看。待她近身低头的时候,水若云一扬手,一把毒粉扬她面上,大丫环来不及说什么,也动弹不得了。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软倒在地,水若云抱着孩子,对上了男仆那狠戾的眼神。他看也不看倒地的那两人,只牢牢盯着水若云。

水若云后脊梁发冷,借着孩子的遮挡伸手在袖里握住了匕首,她现在并非一人,她还有孩子在,她的越山哥哥明天就要送她上山治病,他们就要苦尽甘来,过上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她不能有事。水若云暗暗退了两步,也紧紧盯着那个男仆。她一定不能出事,她要活着,她绝不能让越山哥哥伤心。

那男仆阴阴一笑,忽然道:“是哪里有了破绽?”

水若云再退两步,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如何拖延脱身,她慢吞吞的答道:“我本来以为是小叶子,可如果真的情况如此危急,陈总管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派个丫环来带我走,怎么也该是有武艺的仆卫。谢奶娘也是这丫环介绍进府的,又把小叶子打晕了,她们自然是一伙的。”

那男仆微微点头:“嗯,推测的很合理,原来你也有几分脑子。”

水若云又道:“还不止这些。”

“哦?”那男仆一顿:“还有什么?”

“我相公在附近都安排了暗卫,如果真是出了事,他们肯定会现身保护我的,再不然,看到我这样跟着你们走,他们也该出来了。可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太过安静。”水若云道:“所以一定有高手把他们都伤了,若来袭之人武艺如此之高,又怎会让你们几个普通家仆轻轻松松的将我带走藏好。”

“哈哈哈哈,”那男仆大笑起来:“好,很好。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你了,水若云。”

水若云紧紧盯着他,但眼中已是掩饰不住的惊恐:“你的确低估我了,童天策。”

童天策一听此言,眼睛亮了:“哈哈,真是有趣,我这般模样,你居然也能认出来。”

“容貌虽不一样,但体形、表情、神态、语气,还是可窥出端倪。”

“哎呀,这就难办了,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你这样,我真有点舍不得杀你了。”童天策背了双手,走了几步,那睥睨的姿态果然是童天策。他看着水若云明明害怕的腿脚发软,却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他道:“若你肯乖乖跟我走,我就保证不伤你和这孩子,如何?”

水若云戒备的看着他,问道:“你想用我来要胁越山哥哥?”

“凌越山?”童天策失笑的摇头:“凌越山武艺虽高,但目前在江湖上没成什么太大的气候,我还犯不着要胁他什么。不过他还真跟我有仇,要不是他那一刀,我也不会损失了焚阳五绝功,但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目前在我心里,你可比你那越山哥哥有价值多了。你倒是提醒了我,要是你在我手里,我还真能让那凌越山帮我跑跑腿做些什么事。”

“你休想,越山哥哥绝不会助纣为虐的。”

童天策笑笑,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好了,凌夫人,你拖的时间也够久了,在我还有耐心之前,快些跟我走吧。不然,只怕你的越山哥哥只能对着你的尸体哭了。”

“等,等一下,我可以跟你走,但我的孩子得留在这。”

“不行。”童天策虽然极度心烦这哇哇哭的小屁孩,但显然有这个孩子在,水若云受到的限制就多几分。老天爷果然是站在他这边的,一个活生生的解药血库啊,待他研究出来怎么回事,用这水若云喂养鬼蚕取得解药,他们炼制鬼蚕毒就再没有什么顾忌了。

水若云尤待挣扎:“如果我的孩子不能留在这,我就不走。”

童天策怒喝一声:“你找死!”

“夫人!”一个凄厉的叫声传来,竟是刚才倒地不醒的小叶子,她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过来,头上还流着血,沾了一脸,映着青白的脸色,看着甚是恐怖。

水若云挺直腰杆,大声道:“她是孩子的贴身丫环,我把孩子交给她,然后我就跟你走,你要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何必跟我扯这许多。我不想死,但你也不能伤我的孩子。”

童天策皱着眉,权衡了一下情势,一个活的解药血库,比死的更有诱惑力,好吧,以这水若云的功夫,量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且越往后拖越不利,他还是尽快将她带走为妙。于是童天策点点头,水若云将孩子往小叶子的方向递,吩咐道:“小叶子,你带着孩子,别让他伤着了。”

小叶子喘着气,终于跑到了水若云的身边,可她居然停也不停,猛的一下扑向了童天策,她一边扑一边大叫着:“夫人快跑!”

这一下完全出乎了童天策与水若云的意料,童天策一愣之下,竟被小叶子搂个正着,她死死的勒着他的双臂和身体,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绕是童天策一身武艺,竟也没一下把她挣开,脖子上一个巨痛,小叶子小兽般的紧紧咬住他。

水若云一看如此情景,不及多想,抱着孩子转身就跑。小叶子,勇敢的小叶子,水若云咬着牙,泪水有些模糊了双眼,在凌大夫家遭难时,是小叶子抱着睿儿躲在大米缸里逃过一劫,现在,她又拼了一死护她。水若云拼命跑着,她刚才居然还有片刻怀疑小叶子,她两耳边净是嗡嗡的风声,脑子热血上涌,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一定要活下来,要跟睿儿都活下来,她不能辜负了小叶子。

童天策一惊,运功甩开身上这丫头,可这小叶子手脚齐上,死命的缠着,连嘴里都紧紧咬着不放。小叶子知道他是坏人,他刚才想杀夫人,就跟那些杀了大夫一家的坏人一样,她小叶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命一条。她拼尽全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夫人,快逃!

童天策甩了几下,居然甩她不掉,脖子上巨痛难忍,怕是已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他怒极运气,咔嚓一声,将这丫头的手臂震断,可居然还是没有松开,但童天策双臂已然能动,他呼的一下把这丫头手臂拨开,一掌捏到她的脖子,她的嘴还在紧紧咬着他,童天策捏开她的颌骨,这才算把她的嘴松开。童天策一下把小叶子甩在了地上,小叶子早已断气,但僵着四肢,只凭着一劲气死不松开,这会摔在了地上,她脸上表情似恨似讽,好象正狠狠盯着童天策。

水若云已跑出一大段,前面迎面来了三个仆卫,其中一个接过了孩子,几个人护着她一起跑。童天策眼睛微眯,赶紧一个纵身飞跃过去,在还没有太多援手来之前,他一定要把她抓走。

凌越山纵马狂奔,满心的惶恐,他们刚赶到接应薛神医不久,就看到聂府的方向冒起浓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他再顾不得其它,只身上马全力赶了回来。府里没有外人,又安排了影卫,多重戒备,该是最安全的地方,若若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不能有事。

可当他纵马冲进府里,看到的却是小叶子、奶娘还有一个丫环倒在地上的身影,他不及细看,满心只想着找到若若。远处一个男仆模样的背影正朝着水若云和几个仆卫冲了过去。

水若云见到了三个仆卫,把孩子递了出去,心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童天策便杀到了。他出爪直逼水若云,旁边一个仆卫扑过来档在她的身前,被童天策一掌拍到一边。水若云一回身,精巧的小匕首在童天策的手背上狠狠划了一刀,童天策下意识的一缩手,错过了这个抓住她的时机。另一个仆卫这时也冲了过来,横劈一剑,试图挡上一挡。

水若云撒开腿狂奔着,一匹骏马这时直冲过来,马上之人高声大喊道:“若若!”

是凌越山!

童天策明白,他已经没有机会把水若云活着带出去了,但他还可以做到一件事,就是让这个活体血库变成一摊死血。

童天策运气在掌,使尽全力向水若云方向狠狠拍去,凌越山在马上看的清楚,他怒极大吼,飞身而起,借着马儿{文}前冲之势,在马后全力{人}拍出一掌,硕大的马{书}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屋}拍飞出去,挡在了水若云和童天策之间,正巧拦住了这掌,但童天策全力之下打出的千金印非同小可,马儿痛苦嘶叫哄然倒地之时,水若云也被余下的掌力震飞,凌越山跃身而至,在她摔落地面时将她接住。

水若云口吐鲜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一头倒在了凌越山的怀里。

绝处逢生

凌越山怀抱着水若云跌坐到地上,顾不上其它,急急探向她的颈脉,那里已经微弱的几不可寻,似是没了生命迹象。凌越山一时五脏俱焚,适才急怒之下强力拍出一掌,逆着劲头又强行发力跃过来接住水若云,他也是气血翻腾,如今又悲又急,竟喉间一甜,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周围已闻讯赶来许多人,但童天策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陈总管见如此变故,吓得是面容失色,这贵客可是在他的看护范围内出的事,而且逆贼还是他审查多次的所谓忠仆。这个大丫环,想来是潜伏在宅里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点破绽都没露。

今日之事对方可是安排巧妙,先是由谢奶娘悄悄给凌睿扎了毒针,毒性很弱,只能让孩子难受,哇哇痛哭不止,但又让人看不出毛病来。城里有名的大夫都已被杀,那凌越山必会去请相熟的薛神医,然后他们再大张旗鼓的半路劫杀,凌越山情急之下自然想不到这许多,定然前去救助。府里仆卫众多,防守严密,又无外人,大家当然会以为是安全之所。

这时那丫环便暗中在仆人院落放火,这院里有仆人们的所有家当,这可比其它地方失火更让众仆着急,哪个人没有私心,为了自己的家当财物当然要全力上心灭火,定然疏忽了其它。趁着众人混乱救火之际,她再把易容乔装成仆人模样的童天策放了进来,杀了凌越山安排的暗卫,试图诱掳水若云。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精心安排的一切出了纰漏,水若云偏偏就识破了他们的诡计,而且半路还杀出个完全置生死于度外,一心护主的小叶子。于是这看似万无一失的计划遭了变故,诱掳不成,童天策只得痛下杀手。水若云这带毒病弱之身,受了这掌力所伤,怕也是难逃鬼门关了。

陈总管看着凌越山搂着已然失去知觉的水若云悲鸣嘶吼,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这明日凌夫人就要上云雾山了,这下子他如何交代?他一边让人把被软筋散迷倒的叛贼丫环和奶娘给扣押起来,一边派人火速通知主子和韩姑娘。

众人围着凌越山和水若云,瞧那凌夫人的情形怕是熬不过了,这凌大侠困兽似的哀泣,那一身的戾气竟让众人不敢上前半步。这时水仲楚、梅满带着薛神医匆匆赶回,一见如此景况,不禁都大惊失色。薛松急忙上前一搭脉搏,竟是死脉,他脸色一沉,急急忙塞了颗续命丹进水若云的嘴里,一捏咽喉令其咽下,又掌压她后背心处,缓缓输入轻巧的内力,运了一会功,已是满头的大汗。

凌越山看得薛神医来,似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看薛神医动手施救,他是半点也不敢扰,只盼着一会薛神医治完了,抬头跟他说:“越山,莫慌,水丫头没事。”

可薛松喂完了药,运完了功,顾不得擦那满头满脸的汗,又搭着脉半晌,脸色越发的沉重,他久久不语,只凝神把脉,最后抬起头来,竟是一副悲苦又难以启齿的模样。

凌越山似是被人一刀捅进了心脏,刀子还拧绞着,他痛的张了嘴,喉间呜呜的响,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怀里还抱着水若云,一脸发木的瞪着薛神医。

水仲楚在旁一看,也急的不行,一下扑了过去,拉住薛松的胳膊,大声问道:“薛叔,若云她……”

薛松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仲楚,水丫头怕是不行了。”

水仲楚不可置信的傻愣着,一旁梅满长枪落地,“铛”的一声发出刺耳的声音,薛神医居然这样说,以他的医术居然都这样说,凌越山再忍不住,紧紧抱着水若云仰天发出了濒死的悲痛嘶吼。

这长啸之声悲入心骨,竟打得在场人等肝肠欲断,落下泪来。水仲楚心中痛极,但眼看着凌越山已经失控,他不得不强打精神收拾局面。他再问薛神医:“薛叔,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薛松此时已是老泪纵横,他又何尝不想将这可爱的水丫头从阎罗王的手里抢回来,但鬼涎香之毒早已令她的身体虚弱异常,如今挨得这一掌千金印,虽说不是直接中招,但这掌力之强非同小可,没有立时香消玉殒全靠了那匹大马挡上一挡,纵是如此,水若云还是心脉俱损,奄奄一息。而与此同时,掌力催化了鬼涎香,之前他们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毒性此时已全数漫开,侵损着她的身体。这二者任一一件,都是致命之伤,何况如今累加一起,是为更甚之势。

薛松万般不愿,但实话不得不说,他哽咽道:“仲楚,水丫头,挨不过今晚了……”

“不,不会的。”薛松话音未落,水仲楚还没来得及伤心,一旁的凌越山已然癫狂,他双目赤红,抱着毫无知觉的水若云大声嘶吼:“若若不会离开我的,她答应过的,她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她不会舍得让我一个人这么伤心,她不会死的。”

“越山!”“师父!”

凌越山这般模样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水仲楚和梅满异口同声的唤他,伸出手去欲将他扶起。凌越山却狠戾的瞪着他们,抱着水若云蹭的一下迅速跳开。他似是完全不认得他们了,恶狠狠的吼着:“你们别想抢走若若。”

大家的都愣了,吓得不敢再动。凌越山盯着他们半晌,发现他们不再试图上前,似是安了心,平静了下来。他低头看看水若云,突然亲了亲她的额角,温柔的说:“若若,你别闹了,乖啊,不可以装睡吓唬我。”

水仲楚的热泪一下涌出了眼眶,他喊了声:“越山。”

凌越山充耳不闻,又轻轻吻了吻水若云冰冷的嘴唇,道:“若若,不可以再吓我了,我要生气了。你看你贪玩,把自己冻着了,你好凉啊。”他又啄了啄她的唇,用脸挨上了她的脸,真的好凉。他突然抱着她转身往他们住的屋里走,大家面面相觑,闹不清他想干嘛,赶紧在后头跟着去,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凌越山进了屋,鞋也不脱,抱着水若云上了床,扯了被子将她细细裹好了,连人带被的紧紧搂在怀里。他眉眼溢满温柔,痴痴的看着她,一会又去吻她的唇:“这样暖和些了吧,你就爱淘气。好吧好吧,你想睡就睡,我不生气,我逗你呢,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你好好睡,我就一直在这陪着你。”

他的大掌摩娑着她的脸,一会亲亲她的额,一会亲亲她的脸蛋,轻声细语在跟她说着话。水仲楚再忍不住,欲上前再劝他,被薛叔一把拉住:“让他自己平复一会吧,这样的打击,任谁都无法接受啊。”

水仲楚咬着牙点了点头,静了半晌,不抱希望的问:“薛叔,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抱歉,仲楚,我仔细诊了又诊,确实是油尽灯枯之势了。那颗续命丹不过是强拉着她的一口气,撑不了多久的。”

凌越山耳朵动了动,之后将头埋在水若云的颈脖处。水仲楚再无法控制自己,咬牙冲了出去,他一直跑一直跑,躲到一个僻静角落,呜呜的埋头哭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仲楚泪已流尽,呆坐在地上,太阳西落,天边泛着温暖的桔红色的光芒,水仲楚却觉得直扎得他眼疼。梅满气喘吁吁的跑来,眼睛通红,想必也是大哭了一场,他着急万分,一路叫着:“楚哥,楚哥……”

水仲楚心里一惊,跳了起来:“怎么了?”

“师父跟疯子似的,谁都不让近身,他一直抱着师娘,薛叔都不确定师娘还有气没气,想让师父放师娘下来,师父不肯,谁近身就打谁,在那闹呢,你快去劝劝他吧。”

水仲楚闻言,赶紧赶了回去。只见床前围了好几个人,却没人敢上去的,凌越山头发凌乱,一脸憔悴,短短的时间竟是精神力气都被抽走。但他仍紧紧抱着水若云,眼睛看都不看他们,只低头盯着怀里的宝贝。

水仲楚出声唤道:“越山。”见他理都不理,又唤,一连叫了四五声。

凌越山终于抬头看着他,他神志似乎清明了些,轻声应了。

水仲楚慢慢的挪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凌越山看着他,并没有抗拒。水仲楚道:“越山,我也很难过,但你要振作些……”他自己也哽了喉,眼眶一热。水仲楚强自按捺住泪意,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接着劝:“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还有睿儿呢,他还需要爹爹,若云最心疼这儿子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凌越山恶狠狠的打断了:“你胡说,若若最心疼我。她说过的,我在她心里排第一位。”

这个时候还使着孩子气,说这么幼稚的话。若是平常,水仲楚肯定得笑掉大牙,可现在听着却让他更加的心酸。

“对,若云最心疼你了,所以她一定不想看你现在这副模样。你把她放下,让她好好的去。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难道你不想给若云报仇吗?”

“报仇?对,我要给若若报仇,我要把童天策一刀一刀剐了。”凌越山说着,忽然又皱了眉头:“可是我去报仇,谁陪若若呢?若若胆子小,又爱撒娇,她一个人下去没人陪她,会害怕的。”他一脸的心疼,低头亲亲水若云的发顶,道:“我要陪着若若,我跟若若不能分开。她吃饭挑嘴,晚上还会踢被,天冷了还不知道要加衣服,又淘气爱使小性子,没有我在她身边照顾着,这怎么行?”

这话说的似明非明,听得水仲楚一惊,看这意思凌越山是清楚的明白水若云将去,而他竟也想随她去吗?

水仲楚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急道:“越山,你可不能做傻事。”

凌越山目光有些迷茫疑惑,但语气却异常坚定,他看着他道:“我跟若若在一起,怎么会是傻事?”

梅满在一旁小声的问着薛神医:“薛叔,我师父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啊?”正说着呢,那边水仲楚已急火攻心,一探手去抢凌越山怀里的水若云:“你清醒一点,快把若云放下。”

凌越山一见他要来抢怀中宝贝,顿时恼怒难休,他呼的一掌就拍出去,怒声吼道:“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薛松至此可以下结论了:“他根本就已疯痴,得快些把他神志拉回来,不然走火入魔,怕是真就臆痴疯颠了。”

水仲楚被凌越山一掌拍开,蹭蹭蹭的退了几步,众人将他扶住,又听得薛神医如此说,急忙一拥而上,企图将水若云夺下制住凌越山。

凌越山怒吼一声,单手抱紧水若云,横掌一劈,扫倒几个护卫,又一脚将冲上来的梅满踢开,接着纵身一跃,破窗而出。他似困兽垂死挣扎,行动异常的敏捷,众人围攻之下竟然被他脱逃。

屋外,韩笑推着聂承岩正往这边赶,身边跟着二十多个护卫。聂承岩接到通报马上下山,考虑到事态严峻,遂带上了一队精英能手,唯恐半路也遭埋伏。岂料一路急赶,回来竟看到这番情景。

凌越山抱着水若云跳出了屋外,屋里的众人也急急往外追。凌越山看见聂承岩他们过来,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跑。聂承岩不需问心中已猜到三分,他一挥手:“截住他!”身边那二十多个护卫立即追逐过去。

凌越山眼前泛起红雾,脑袋里象是有无数人拿着铁锤敲他,疼得似要炸开。他们居然要抢他的若若,他们居然敢!可若若是他的,他们要永远在一起,他要带着若若离开,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他们俩。他没有疯,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想陪着若若,他没有疯。

他抱着一人,悲痛又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气力,他头疼欲裂胸闷气短,脚程已经远没有以前快了,跑不出多远,就被众人围上。凌越山什么话都不说,埋头便打,谁要敢抢他怀中的宝贝,他便杀!

大家当然不会真的与他生死相拼,只想将他制住,但又不能伤害他,所以一众人等团团将他围住,想着先拖着他,找到机会再下手。但凌越山武艺高超,远胜于众人,即使现在这样的状态也能与众人游斗,而且他脑中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他只想逃,带着若若逃。如此一来,反而人多的一方缚手缚脚,被凌越山压着打,眼看着凌越山就要突破包围圈冲出去,这时一条长鞭凌空袭来,凌越山单手正与水仲楚对招,这边一脚刚踢开两人,长鞭来的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卷上水若云,将她自凌越山臂中抽走。

凌越山大惊失色,不顾一切扑上去欲将水若云夺回,却被众人一拥而上拦住,他眼睁睁的看着水若云被卷走,抛到了薛神医和韩笑的手里。

凌越山红了眼,运气一震,施力狂扫,将众人震飞一旁,他自己也脚下一软,生生呕出一口鲜血,但他还是丝毫不愿停,喘了一口气后,猛的朝水若云的方向冲了过去。

长鞭又至,刷的一下卷向他的前胸和腰,凌越山不管不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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