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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月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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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见月茹的作态，他们打消了疑虑。
一旁的蓉长老呵呵笑道：“你叫茹儿是吧，你先莫哭，你可知此人可是神仙中人，你们姐妹也算是有大造化了，今后的道路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月华只觉得这话十分熟悉，当初哄骗她们修炼天香诀，并把她们送人时，这位蓉长老也是这样说的。
“今后你们怕是要感激我们呢，快快受起你的泪水，欢欢喜喜地跟着仙师去吧。”
月茹一听，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月华心下一转，表情显得十分愤愤：“我一直以为只有那些弱小的家族才需要将家族中的女子送与他人做妾，没想到月家也是如此，今日之事，我们姐妹记下了，以后定当‘报答’长老们的‘厚爱’。”
这话一说完，长老们具是面色一沉，如果送与修士做妾做炉鼎，他们根本不会把这样的威胁放在心上。可神剑门的高徒说了，回去是要做炼丹师的小药童。以后的命运未知，也许汲汲无名，也许一飞冲天，到时候要找月家报仇就不是空话了。
月鸣天心浮气燥沉不住气，听到这话恼怒地站了起来：“今日你们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那位神剑门的高徒起身截断了月鸣天的话：“罢罢，她们若是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只想着月家毕竟是医药世家，家中的子弟自然也懂一些药理，本想找个通药理的女子给我心莲师叔，又能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又能辅助炼丹，一举数得，既然不愿意，我还是去别家寻一寻吧。”
大长老这时也站了起来：“慢……道友莫急，她只以为我们送她们是去做妾，却不知是去做药童的，并不是不愿意。”
蓉长老也忙道：“是，是，月华，月茹，我们送你们去可不是予人做妾，而是做药童的，你们可别惹恼了仙长，把大好的机缘白白放弃了。”
月华和月茹具是一愣，月茹是真没想到去是当药童，毕竟家族里有不少通药理的女子，怎么选也选不到她们的。而月华却是奇怪对方怎么用了这样的借口。
神剑门高徒一副为难的表情停在大厅中间，悟长老忙上前说着好话，要知道能和神剑门搭上关系，也许今后还能送家族中的子弟去神剑门，这可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大门派啊。
月华和月茹低头做愧疚状，月华其实心里还真担心演戏演过头了，对方真的撒手就走。幸好！
第42章 离开（二）
最后姐妹俩在蓉长老的劝说下诚恳地向仙师道歉，又被人送去后院收拾行李，一个时辰后就要跟着仙师离开。
月茹心里彷徨，月华却是幸喜莫名，终于离开这里，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她想过无数中离开的方法，但是不外呼乍死、逃离或是被当作礼物送人。却没想到会得他的恩情。
想到这，月华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这人三番几次出现在她的周围，难道有什么目的不成，前世听说过他许多传闻，却从来没有好女色、仁慈、好管闲事的。反到听人说此人冷酷无情，心胸狭窄，有仇必报，但是有恩却会十倍还之。她不觉得送上一株四叶半能让对方当作恩情记下了。
一路回术院中的小院落收拾东西，月华实在想不通，不由地摇了摇头。
“姐姐也觉得此行不妥吧，不若我们去和蓉长老说一声，也许她能和‘仙师’说一说，让他们换个人选吧。”
月华听到月茹的声音时把头抬起来，看着面色不安的月茹，月华忍了忍道：“我们两人不过是孤女，能得仙师看中已是大机缘了，哪还能讲条件，只希望这个仙师莫要是假的就好。”
一直监视着月华姐妹俩的人终于放心了，想来她们姐妹也不可能认识神剑门的高徒，只是这男子长的平凡，就是挑选人也尽挑些难看的女子，家族中如此多年轻貌美的都不选，偏偏选上两个长得相村姑，又身材肥胖的女子，只能说人尚一百，各有所爱了。
两人拎着个小包袱刚走出院落遍被人拦住了去路。周管事显得很为难：“纤纤小姐，老爷那还等着小人复命，那位仙长还……”
“你给我让开，周管事，别把一直以来积攒的体面给丢了。”月纤纤对周管事的态度是毫不留情的，如果是平日里，她可能会给周管事几分面子，但是现在愤怒的月纤纤可管不了那么多。
周管事立时就变了脸，平时在月家就是那些少爷小姐也对他多有巴结，虽然月纤纤是家主的女儿，平日里对他也是很客气的，已经习惯了他人对他的恭敬和礼貌的周管事突然被月纤纤这样当众甩脸，眼中闪过不悦，脸色也立刻拉了下来。
月华趁机上前，道：“纤纤小姐，你可是有气不顺，不知我们姐妹何处得罪了纤纤小姐，还请小姐明示。有气冲着我们来就好了，周管事也是一片好心。”
周管事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一些，这是月华给他台阶下，只是月纤纤这样的迁怒举动也让周管事十分生气。
“纤纤小姐，还请您莫要妨碍老奴做事，长老和家主怪罪下来，老奴可当不起这个责任。”
“你给我闭嘴。”听着周管事和月华一唱一搭的挤兑自己，本来有些后悔的月纤纤越发气愤。冲着周管事吼了句后，愤愤地冲月华姐妹俩吼道：“别以为你们去了就是享清福的，哼，就你们这样的长相去了也是当试药的药童。”
月华表情依然很平静：“既然如此，纤纤小姐何必生气，莫不是你也想去当这个药童？”
月华被戳中了心事，语气弱了几分，表情却十分不屑：“我才不想当试药的药童呢，我要当的是炼丹师。”
说到这，她的气愤仿佛被抚平了：“是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知道许多炼丹师都养了许多药童呢，想知道药童的数量吗？”
说到这，月纤纤反而开怀大笑起来：“成百上千呢，这神剑门据说是个大门派呢，想来门派中的药童肯定十分得用呢……”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月茹越发不安了，紧紧抓着月华衣袖的手有些犯白。
而另边前院的待客大厅中，月鸣天不停地朝面色淡然的神剑门高徒道歉：“实在对不起，还望前辈原谅小女无状，她……”突然他的声音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眼神惊恐地望着男子，身体却剧烈地颤抖着。
当月鸣天的脸色又白转红再转黑时，才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跌坐于地上。
只听男子淡淡道：“养不教，父之过，我平日不喜与女子计较，既是你的女儿，便父代子过吧。”
月鸣天听后忙跪付于地，道：“多谢前辈宽宏。”听到有人进入，月鸣天忍着身体的不适忙站了起来退到了一旁。
月华进来时就看到低垂着脑袋，精神不济的月鸣天朝悟长老身后退去，她没多想，上前几步朝着几位长老一一行礼告别。又向月朝天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语气平淡，表情沉静，怎么看都没有一丝感激的样子。这让刚才被教训过一次的月朝天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离别没有任何温情和苦意，只有不安和彷徨。月华实在弄不明白这位神一般的男子要带她们姐妹去做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是为他的师叔寻找药童吗？
月纤纤有一句话说对了，许多门派中的炼丹师都是用药童试药的。因为如今修真资源的匮乏，许多上古丹方如今都寻不到灵药来炼制，自然要用其他的灵药做替代，于是药童成为了试药之人，运气好的自然是一飞冲天了或者死后无人知，运气不好的，才是比死还可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这样算不算是恩将仇报？虽然她也没什么恩情予他，只是怎么说他们也有过交情的，月华心思百转千回，却无法得知墨子尘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错，这个神剑门的高徒就是墨子尘，样子也是当初在回音峡谷时看到的那样，只不过当初他一副贵介公子的名流派头，如今却是一副市井小人的打扮。若不是修士能感应到他身上的灵气，肯定要把他当成一般的市井小人物了。
出了傧临城，墨子尘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带着月华姐妹俩绕着傧临城外围，从城东走到城西之后，又进了城，在一处偏僻的小院落里，将姐妹俩安顿在那。
月华有心想问，却还是忍住了。月茹看着男子离开后，心里却微微松了口气。月华心里有事并没有注意。
晚上有一个老婆婆给姐妹俩送来了丰盛的饭菜，有鸡有鱼有汤有菜。饭后还端上来了时令果子和点心。
房中点着熏香，不太浓烈，十分的清淡怡然，到让紧张了一天的姐妹俩有些昏昏欲睡了。
“姐姐，我有些困倦呢，先去休息了。”
“去吧，明日可能就要离开了，今晚好好休息。”
月茹一听，到是把瞌睡冲去了大半。想着今日便要离开，以后都不知道要飘向何方，从此和周勇天隔一方，月茹忍不住泪如雨下，可这事她不敢和月华说，就算她们姐妹俩是孤女，依然是月家的小姐，家主是不会把她配给一个平民小子的。
月茹一晚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这一夜在众人的心思中过去。第二天，月华走出房门便看到了站在院中背手而立的墨子尘。
走上前轻福道：“公子。”
“恩。”他这一趟回来的时间够久了，本来是打算早些回去的，却在偶然的机会下知道了听到月家的辛密，于是便有了他以师叔为借口千万月家。
似乎从他出了那事之后，许多事都不一样了，想到这，他瞥了眼身边丑陋的女子，把这一切归功于对方对他的恩情。
似乎看出了月茹的不安和月华的疑惑，墨子尘淡淡道：“前段时间我受了些伤，得你给的四叶半疗伤，这次就当还你的恩情了，要跟我回门派还是自行离开，你自己决定吧。”说完便静静直立着不动了。
月华看了惊喜的月茹一眼，从她的眼中月华看到了对自由的渴望。
月华立刻低下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月茹的失望，只的冲着墨子尘屈膝行礼道：“多谢公子为我们姐妹考虑，但在这乱世之中，何处又能让孤身女子容身。我信得过公子的为人，还请公子莫要嫌弃我们是累赘。”
“恩！”墨子尘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走了出去。看来墨子尘来这傧临还有事未办完呢。
月茹在墨子尘转身的时候便冲到了月华身边，眼中含泪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望着月华：“姐姐，你怎能……”
月华对月茹很失望，难道就为了她心里萌动的感情而置姐妹的安慰于不顾吗？一个穷家小子如何能够给她们提供安稳的生活，就算月茹能嫁给周勇，可以周勇跑镖的事，也不过能养活一家人，月华不过是多余的一个。
而且她们两人目前还年幼，月茹不可能立刻和周勇成亲，在她们成长的时间中，先不说会不会被本家发现，就是其他人见到月茹长大后的模样也不会轻易放过的。周勇一个穷小子又怎么能保护得了她们。
月华低垂下眼帘，第一次对月茹十分强硬道：“你认为周大哥能护住我们？”
月茹愣住了，虽然她猜到也许姐姐知道了她和周勇之间互有情意，却没想过被当面提出来，面色立时绯红：“姐姐，我……”
第43章 战海怪（一）
月华抬起的眉眼含着严肃和怒意：“现在让你选，是和姐姐一起跟随公子，还是留在这里等‘长大’了嫁给周大哥？”
月茹先是一红后又是一白，脸色变换不停，最后变为痛苦：“为什么？姐姐，我们不是要在傧临城生活的吗？”
月华打断她的话：“我从来就没想要在傧临城生活。”
月茹不懂，月家虽然不好，但是一直对她们姐妹都很礼遇的，不仅让她们学医术还会安排她们今后的嫁妆，如果在傧临城中嫁人，今后也有娘家做依靠。
当然神仙什么的对于月茹来说还是太过遥远了，虽然月华给了她一个云果，可是和传说中的神仙之事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与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求仙问道，还不如住在熟悉的地方，再说本家虽然可恶了些，却不会任由外人欺负月家的女儿。
至于月华怀疑父亲的死和家族的败落，月茹观察了本家这几个月，都不像，本家已经如此强盛了，为何要打击不如它的旁支，这不是给自己树敌吗。所以月茹一直不相信月华的推测。觉得她似乎从父死母丧之后似乎有些神经质了，虽然月茹也很悲伤，却不会像月华这样看谁都是坏人，看谁都可疑。月茹觉得月华可能悲伤过度了。
只是现在月华严肃又愤怒的表情让月茹惊讶的同时还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她想让月华不要难过不要伤心，就算没有父母也还有她这个妹妹陪着她，可是月华根本就不听她的话，只要她起了头就会被月华打断，非要她做出选择。
月华也很无奈，她知道没有经历过前世的种种，在没有确实证据下，月茹很难相信她。月茹从小因为医术天赋不如月华，因此被当作大家闺秀来教育，虽然偶尔也会学些医术，却是以保护自己为主，月鸣天从来没要求她能成为一位女医师，但至少在今后的生活中能让自己身体安康。
只有月华虽然任性些、霸道些，医学方面却十分有天分，母亲对她也是放纵多于约束。月茹的思想只有经历了种种磨难后才能扭转，可这一世月华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到底她也是个没经验的小姑娘。
月茹最后还是妥协了，泪流满面的同意了。月华也很难过，用这样的方式逼妹妹妥协，对她来说并不好。看着月茹一副伤心的模样，月华强迫自己狠心。
上路时，月茹已经止住了眼泪，低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在出门时，月华见到了在勐篱湖中见到的那位脸上有刀疤却十分冷峻的男子。还有那位疑是小厮的男子站在墨子尘身边。月华和月茹忙上前像个侍女一般向墨子尘行礼：“公子。”
墨子尘见两人恭敬的模样，刚想开口说什么，想到门派中的事，最后什么都没说的转身应了下：“恩，走吧。”
月华看着表情自若是墨子尘主仆三人，觉得他们应该是把事办完了，上了马车，一路行至郊外，和月华猜想的一样，到了一处无人的郊外，一行人下了车，月茹显得很疑惑又担心，不由向月华靠近了些。
墨子尘拿出一片绿色的树叶，往空中一抛，顺风一吹便在月茹惊恐的目光中渐渐长大，最后变成了一艘豪华的金色帆船。
月茹已经完全呆住了，原来这位公子是真的仙师，原来她们姐妹今后真的要伺候仙师了，但是周大哥……
月华没有给月茹考虑的机会，拉着月茹跟在了那位名叫冷的男子身后。在马车上时，墨子尘让月华姐妹俩和他一起坐的马车，车上一并把两人的身份说了，脸上有刀疤的是冷，另一个小厮则叫林。让她们今后有事，若是他不在可以唤两人帮忙。
月华当墨子尘是客气，平静地应了，只是内心的紧张和不安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前世她并没有去过任何门派，甚至是小门派都不曾，到是被送给了一位门派中的长老，却也不过是被养在俗世中，就连修真界都不曾过去。
听说修真界在无极海的另一头，海上不仅是强大的怪兽，还有各种狂风暴雨，只有仙师才能通过。据说那里的灵气十分充裕，如果不是犯了大错的修士逃到凡人界，一般的修士是不会想在凡人界定居的。
这也是月华后来知道的，她被送给的那位修士，正好就是门派中犯了大错后被驱逐的，可是月家却不知道，不仅送了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去，还送上了月家增藏了许久的灵药，最后是赔了夫人有折病。
帆船飞得并不高，月华甚至看到地面上行走的凡人，可是那些人就算抬头也没发现在天空中飞行的帆船。这艘船上肯定有隐身的禁制，月茹从最开始的彷徨不安到后来的好奇，在帆船上不时走来走去，还饶有兴致地看向下面的行人。
“姐姐，他们看不到我们呢。”
月华自然不会真的生月茹的气，听到月茹的话，笑道：“这便是仙师的手段了，真希望以后我也能和仙师一样呢。”
月华希望用这种方式勾起月茹对修仙的兴趣，从而忘记周勇，虽然这样很残忍，但是她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妹妹只有短短数十年光阴，汲汲无名的老死。重生后的月华有些偏执的，她把自己认为最好的给月茹，却没想过询问月茹的意见，只是觉得月茹目前所知甚少，自然会做出一些错误判断所以她不怪月茹，也会为她安排好一切。
两个刚刚和好的姐妹因为缺乏沟通而行事背道而驰。
行程是枯燥的，尤其是没有任何摇晃颠簸和任何危险的帆船中，月华姐妹俩除了睡就是吃。比在月家还舒坦。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月华和月茹便想靠近墨子尘身边尽一尽侍女的责任。可是冷和林根本不让姐妹俩靠近，只说：“有事公子会吩咐，两位小姐请回，公子带你们来并不是让你们做侍女的，还请两位小姐好好休息，门派很快就到了。届时是何安排自会告知两位。”
估计是看出月华和月茹的不安，林难得地解释了一下。他看得出墨子尘似乎对这姐妹俩太过上心了，虽然他跟随公子的时间不长，却听父亲提过公子因是修仙中人比较冷情，不喜麻烦更不喜任何凡人中事，这次回来也是奉了长辈之命，不然公子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只是回来时在路上遇袭，就连从小伺候他的小厮连也在那场袭击中死去。这也是林能成为公子小厮的原因。
他其实很激动，想努力做到最好，小心翼翼地跟随在公子左右，察言观色地将公子伺候好，今后他也能学得神仙道法，公子曾对他言明，回到门派中会选一门道法予他休习。想到这，林显得有些激动，不过面上却很镇定。一派世家风范地对待着月华和月茹。
船行至第三天，月华便看到了大海，现在是白天，大海是很平静的。开始时，没有见过大海的月华姐妹俩还会十分呢兴奋地讨论着，时间久了，茫茫大海没有任何新奇的，就连传说中的怪兽也没见过，两人看了半天后便失去了兴致。
第五天，天上的云朵开始聚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等月华睡过一次午觉后醒来，天上便已经开始电闪雷鸣。
月茹很害怕，月华心下惴惴，可是在看到镇定的冷和林后，月华安下了心。安抚了月茹，并把她送回房间后，月华又出来了。
她想看看这艘船到底有什么神通，听说海上的暴风雨是十分骇人的。就是炼气期的修士也不敢小窥暴风雨。
帆船这时开始加快了速度，但是月华并没有感觉到风，只是周围的景物和奔腾呼啸的海面快速地向后移动着。
她不知道船已行驶了多少距离，只觉得周围是一望无垠的海面，就连岛屿也看不到，很快，雷电之后是大雨，神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雨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在了外面，顺着屏障的外层滑落到海里。这样的场面十分的神奇，月华不由看痴了。
突然一阵雷电狠狠地击打在了屏障上，月华被吓得差点没跌坐在地上。幸好那道无形屏障抵挡住了，雷电隔三岔五的就降下一道，月茹也被外面的动静吓到了，虽然能隔绝雨水和雷电，却没有隔绝声音，外面劈里啪啦的雷电声听得船上的人都有些胆战心惊。
看着墨子尘紧闭的房门，月华强迫自己镇定些，又安抚着害怕的月茹。突然一阵奇怪地吼叫声传来。船停了。
月华让月茹在房中不要出来，自己却出了房门，月茹想了想还是跟了出去。
月华出来时看到了一条巨大的蛇头，从海面上探向空中，居然能和在空中的帆船平行，看着那丑陋的面孔，月华有些担心地又看了墨子尘的房门。
这时房门打开了，墨子尘走了出来，看着帆船外的海蛇怪，表情却很兴奋。
“本还想着能否寻到一条，没想到它到是自己寻上门来了。”
月华愣了下，难道墨子尘还打算去找一条海蛇怪吗？
第44章 战海怪（二）
对了，她想到了海蛇胆的作用，能制作百毒丹、清心丹、甚至……复神丹，这算是逆天的丹药了，她在灵域中的书籍里见过，难道墨子尘所在神剑门也知道吗？
“公子，这……”
“别担心，这件飞行法器上有我静元师叔下的禁制，要对付这只五阶的海蛇措措有余。”听到墨子尘的话，月华放心了。想来他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月茹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怪物，走出门时就已经吓得无法动弹了。月华感觉到身后的异常时，回过头才发现月茹站在门口，一脸惊恐地望着海蛇怪。
月华想把她送回房中：“茹儿，姐姐不是让你呆在房中吗？别担心，有仙长在，我们很安全。”
月茹虽然心里害怕却还是顺从着月华的话点点头，却拒绝进入房中：“姐姐都不害怕，茹儿也可以的。”
月华考虑到这样的事今后在修真界是很常见的，现在就开始锻炼她的胆子也好。
墨子尘并没有出手，海蛇怪从一直的观望似乎失去了耐性，冲天吼叫一声后开始向帆船撞击。虽然并没有对帆船造成任何威胁，却还是感觉到了轻微的颠簸。
月华一直盯着墨子尘，虽然她这样一直紧盯的目光让墨子尘觉得不舒服，却没有阻止，这让月华越发大胆，甚至还在墨子尘和海蛇怪之间来回观看。
冷和林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墨子尘时，不由有些担心地在内心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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