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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游江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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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沾了些唾沫,点破窗纸向外望去。只见房门外两名大汉背门而坐,在肩头处露出刀柄。此时那名左边的大汉嘟囔道:“都酉时了,他们两个怎么还没来换班?唉~大哥,咱们先出去………”右面的大汉低声训斥道:“闭嘴!夏公子交代过,里面睡的乃是贵客,要是出了事情,你我都担待不起!我还不知道你?定是要去与那些赌徒鬼混!哼!那几人明明设了局要将你套在里面,你还傻乎乎的向他们道谢?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没脑子的兄弟!”左面的大汉低着头小声道:“可是他们确实借钱给我了……”右面的大汉一听之下更是气愤的道:“你个混账东西!他们借你多少还不是再赢回去多少?你现在欠他们的银子,日后若是要你做违心之事便有了把柄!到时我也保不住你的性命!”左面的大汉更着脖子不忿的道:“他们都拿我当朋友,怎能要我做违心之事?哥哥你多心了吧?”右面的大汉一跺脚指着左面的大汉怒道:“就你这猪脑子!岂知人心险恶?哼!明日我便向夏公子说个清楚,让咱兄弟下去办事,远离此处是非之地!”左面的大汉一听顿时急道:“哥哥唉,你怎么这么傻?这里无需风餐露宿,无需搏命相向,每日只是接待一些好汉。而且银子也不少,你……你怎么能……”右面的大汉打断道:“我意已决!我宁愿咱兄弟吃点苦头也不愿你堕为毫无志气的肥猪!兄弟啊,听哥哥一句劝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咱弟兄都是从乡下来的苦孩子……”邵羽尘听到这里兴趣大失,一推门除了房间。
邵羽尘出来之时,右面那名大汉还在教训自己的兄弟,丝毫没注意房门打开,邵羽尘只得轻咳一声。左面的大汉赶忙上前两步道:“这位英雄,可有要事?”邵羽尘点了点头道:“带我去见你家夏公子!”
大汉应了一声在前面带路。不多时来到一间客房内,那名大汉道:“大侠请稍等,小的前去通秉。”说完转身出了客房,邵羽尘四下大量了一番。这间客房似与其他房间有些不同,墙壁太过厚实,房顶又太过低矮,邵羽尘想了想,忽的起身奔出房门。房门外十数家丁打扮的大汉手持兵刃将他围在门口!
邵羽尘见状冷笑一声问道:“这就是你家夏公子的待客之道?”一名身着锦袍肥胖的中年男子分开众家丁来到前排傲然道:“我家公子的开待客之道岂是你这般草民能享受的?若非公子爱惜你的才华,早就命人将你斩成七八十块喂狗了!小子,识相的就投奔在我家公子门下保你一生荣华富贵……”邵羽尘冷喝道:“闭嘴!某家虽然是个无名小卒,却也不是你这肥猪一般的下人能随意呼喝的!就算你家公子也要与我兄弟相称,你又算个什么狗东西?”锦袍男子气的浑身直颤,用手指着邵羽尘厉声道:“你……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今日老夫就要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训一下!来人,给我上!”一旁的家丁一拥而上。邵羽尘哈哈一笑道:“我以为你口出狂言是要亲自动手,却不料是个仗势欺人奴才!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江湖中人!”说罢右手从腰中抽出软剑,左手探入百宝囊内,双手一抖便有四五个中剑,七八个被暗青子打中双腿,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而邵羽尘一纵身便来到锦袍男子身边,伸手将软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道:“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我邵羽尘只想退隐江湖,安稳度日,不想惹事,但也绝不怕事!若要再苦苦相逼,就莫要怪我翻脸无情!”说罢一脚将他踹在地上,几个纵身跳出酒楼院落,融入茫茫人海。
那名锦袍男子坐在地上恨恨的望着邵羽尘跳出的方向大声道:“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将你剥皮抽筋!”这时一名青年男子悄然来到此地,见状皱了皱眉头问道:“让他跑了?”锦袍男子吓了一跳,赶忙跪在地上道:“小的办事不利,愿受责罚……”青年男子挥手道:“算了!想不到夏凌天那厮居然结交到如此武功高强之人!看来此行接手他的地盘有些棘手……”
再说邵羽尘出了酒楼,并未回到福缘客栈,而是直奔览宝苑而去。到了览宝苑,那名掌柜的早已备好宝马,邵羽尘谢了一声飞身上马直奔西城门而去。
邵羽尘骑着快马还没到西城门就远远的望见夏凌天赶着马车悠哉悠哉的在路上慢行。邵羽尘用脚后跟磕了磕马肚子,直到夏凌天的马车前,一拉缰绳把马横在夏凌天面前笑问道:“贤弟这是去那里?”夏凌天赶忙将马车拉住抬头一看是邵羽尘,顿时喜道:“邵兄,你逃出来了?一切还好吧?”邵羽尘道:“那人冒充你的名义想将我拿下,却不知以若是你要动我,必会集结上百高手方会翻脸。就那几名家丁,我邵羽尘还未放在眼中!”夏凌天满脸愧疚的道:“邵兄啊,我接到的消息是两月内他才到此地,谁想此人竟轻装简从,看来所图不小!”邵羽尘道:“贤弟放心,愚兄应你之事定然办到,你且先回京歇息几月。”夏凌天道:“如此小弟多谢邵兄了”说着从一旁的包袱内翻出一张地图扔给邵羽尘道:“此乃我那酒楼的地形图,包括明哨、暗哨、埋伏、机关等邵兄若有此图在手,办事则再无顾虑了吧?”邵羽尘将地图接过,直接塞到怀中皱着眉头道:“贤弟,你此去可有把握?”夏凌天呵呵一笑道:“邵兄,小弟我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为朝廷办事,绝对是有功无过,邵兄怎么……”邵羽尘道:“与功过无关,贤弟应知官场险恶……”夏凌天一挥手道:“邵兄多心了,小弟此次回京乃是直面圣上,在者说来哼!哼!我乃圣上心腹之人,其他人巴结尚且唯恐不及,除非有人想……”说到此,夏凌天忽的满面惊恐,一手捂着嘴巴。邵羽尘面上一沉,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你所想不错,只怕他们已经有所动作,贤弟你一路之上还要多加小心呐!”
夏凌天定了定心神道:“看来邵兄已有消息,不知是何人要如此做?”邵羽尘道:“不错,我略有耳闻,不管你信与不信,此人乃是秦王。”夏凌天闭上双眼,眉头紧皱静思片刻道:“此事有些麻烦了,秦王此人虽不是什么红人,却老实的紧,若凭空说他心怀不轨,只怕朝廷上下无人肯信。”
邵羽尘道:“此事还需调查,贤弟你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办完事后会护送你一路回京,嗯,要么贤弟你暂时在豫州横亘几日?”夏凌天道:“不可!若在我横亘几日内那人暴毙,上头必定怀疑我,所以小弟不宜久留。”邵羽尘想了想之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葫芦,这个葫芦的上面只有半个,用木制的盖子盖在上面。邵羽尘打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类似蟋蟀的虫子,小心翼翼的交到夏凌天手中后道:“此物乃是茹儿用来通信的蛊虫,与信鸽有异曲同工之妙,你且将它放在笼子里,若遇险情可将它放出,我在两个时辰内可获消息!”夏凌天接过虫子,寻了一个胭脂盒,用随身带的清水洗了洗,将虫子放在盒内,邵羽尘又从怀中取出一些土块青草之类的物件也一并放近盒内。
夏凌天收了虫子,向邵羽尘拱了拱手一路出了豫州。而邵羽尘虽也出了豫州,却藏在城外不远的一个村子内。
是夜,邵羽尘身着夜行衣悄悄摸到城墙之下。换了双铁底鞋,鞋尖长出三四寸,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将鞋换好后一纵身跳起两丈有余,将手中匕首楔入城墙,脚尖一踢,鞋尖便插在城墙上的砖石中。原本邵羽尘可像怪面杀星一般掷上几把匕首便能轻松入城,但邵羽尘想来:第一不可留下证据,第二杀完人后还要出城,投掷匕首虽然轻松,却宜上不宜下,且很难取出;飞爪虽不留痕迹但极易惊动守城兵士。故而邵羽尘还是用了比较麻烦的方法。
下了城墙,将鞋换回藏在一旁的杂草丛中,直奔夏凌天的酒楼而去。站在酒楼之外,邵羽尘静静观瞧,此时虽是掌灯时分,这里却也是人来人往,到处都是灯笼火把。邵羽尘想了想,一纵身跳上房顶,快行几步来到酒楼大堂顶上,掀起一块瓦片偷偷向内观看。
大堂中,一名青年长身站起,手端着酒碗,满面红光,意气风发的道:“诸位,我楚飞奉圣上之命暂代夏兄弟之位。初来乍到,若有不对之处…………”此时一名大汉忽的站起,将酒碗摔在地上大声道:“免了!”楚飞面上尴尬,心中冷笑道:哼!来了!我就知道夏凌天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将手下势力交托给我!
那名大汉把酒碗摔碎之后道:“俺的命是夏公子救的,这辈子就是夏公子的!你这小子拿着皇帝老儿一张擦屁股纸就让夏公子把这酒楼上千号兄弟送给你?俺不是朝廷的鹰犬,不听官府号令!俺只认夏公子,要是此处是你当家,俺不来也罢!告辞!”说罢起身就向外走。楚飞嘴角翘起悠然道:“谁说这里是我当家?这里仍是夏公子说了算,我不过暂代几日,等夏公子述职之后自会归来!倒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藐视当今圣上,此乃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来人给我拿下!”楚飞声音刚刚落地,便有十几名甲士持着兵刃向那名大汉扑去。
邵羽尘在房上纳闷:夏凌天不是傻子,怎么给对方这么明显的立威借口?却听砰!砰!砰!十几名甲士被人撞翻在地,在看刚刚酒席宴上的数十名好汉各个操刀在手,横眉冷目盯着场中的楚飞。楚飞身旁也有几名高手将他护在中间。他冷冷的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对面一名老者向前走了一步不屑的道:“既然楚大官人不欢迎我等,我等走就是了,何必刀兵相见?”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此时楚飞与邵羽尘都恍然:原来夏凌天是要借此让手下摆脱楚飞控制。虽说楚飞初来乍到根基维稳,但再过几月之后只怕夏凌天的整个酒楼都要被楚飞掌控在手!与其如此不如让这些人脱离酒楼,自成一派,以待夏凌天回归。
堂中剑拔弩张,楚飞眼中闪过几丝冷光,心中暗道:夏凌天果然不愧蓝衫诸葛之名,这些人要是杀了且不说能否敌过,若是寒了他人之心,叫'wo*'后如何行事?但若是不杀我面上无光不算,只怕要带走大批人员,对目前形式是大大的不利!转念一想:唉~~夏凌天只怕再也回不来了,罢!罢!罢!暂且给个面子放过他们,日后在做打算!
楚飞心中定计刚要上前说话,却见刚刚那名老者一指楚飞道:“楚飞!那夏公子只与我们做朋友之交,从未当作下属来看,又有恩我等。你今日恬不知耻,沐猴而冠妄图取而代之,我林某人第一个不答应!”说罢一挥手身后数十人向楚飞等人冲去。楚飞身边不过十几名随身甲士与路上收买的几名绿林之人,如何能挡老者一众?楚飞心中大骂夏凌天老奸巨猾,若是楚飞死在这里,自然说是哗变,再将起因一并送给圣上。虽说圣上不会听夏凌天一面之词,但那时楚飞已死,既然已折了楚飞,那就被必要在配上夏凌天的性命!
不管堂中打死打伤,且说邵羽尘见有机可乘,便从百宝囊内取出一枚黄豆大小的绿色丹丸扣在中指上,那楚飞正在场中呼喝,指挥人手御敌,邵羽尘瞅准机会,轻轻一弹,丹丸如离弦飞箭一般钻入楚飞口中!楚飞感觉有异,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捂着嘴干咳数声却无物咳出。楚飞心知被人暗算,心下一片惨淡,伸手捡了一名死者的钢刀准备临死之前多杀几人,黄泉路上也不闲寂寞!
那楚飞也是锦衣卫出身,武艺高强,寻常高手近不得身,一入场中便大杀四方。楚飞的一众侍卫见上官亲力亲为只道他心有不满,更加卖力。一时间竟扭转颓势!刚刚那名老者似是不愿己方死伤过重便高声喊道:“风紧!扯呼!楚飞!竖子!你一日在这豫州城内我林普便一日寻你的麻烦!”说罢带领众人退出酒楼。
众甲士一见获胜,便欢呼连连,却不料楚飞双眼一翻昏死过去。一旁有心腹人赶忙掐了楚飞的人中,但见他悠悠转醒只吩咐道:“过几日我若身死,便通报圣上,我若不死在做打算!此事续保密,切切不可让圣上知晓!还有……”楚飞刚要再说,便又昏了过去。众人七手八脚将楚飞送入房内,自然有人去请大夫。
邵羽尘在房上见事已了了,便将瓦片盖上,转身跳下房顶,到城墙之处换了两次鞋,回到城外村中。
天亮之后,邵羽尘装扮成小贩绕道南城门进了豫州随意寻了个客栈住下。城内并无异样,看来楚飞手下已将消息压下。邵羽尘冷冷一笑便将自己关在房内,下午时分才背了一个包袱奔览宝苑而去。
到了览宝苑,那掌柜的将邵羽尘请如房内,把包袱打开,里面包着一个木制佛像,有五寸多高,上面毛刺尚未打磨干净,原来是邵羽尘借客栈的板凳,用匕首削成佛像,掩人耳目。佛像的莲台后有一小抽屉,内有纸条,是邵羽尘带给谷流风等人的消息,二人稍稍在价格上争执了一番,邵羽尘便假装无奈将佛像卖给了览宝苑掌柜。
出了览宝苑,邵羽尘回到客栈便呼呼大睡,直到掌灯时分才起身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悄来到昨日大战的酒楼。酒楼虽未人去楼空,但相比之前要萧条许多。邵羽尘凭借夏凌天送的地图来到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顶上。
第23章 第 23 章
掀开瓦片,向下看去,楚飞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旁有两名女子面带戚色,还有两三名身着铁甲的军士来回走动。床头做着一名身着灰袍的老者,老者双目微闭,眉头微皱,一手捋着下巴上不多的胡须一手搭在楚飞的脉门上。片刻后老者将手收回起身道:“这位公子身体并无大恙,乃是中了一种令人致昏的毒药!嗯,你们先前请的十几位大夫难道不知?”一名军士对那老者拱手道:“先生有礼,先前我等请的大夫也知我家公子中毒,但苦于未闻此药,因此不敢妄下定论,以至拖延至今……”那名老者叹了一口气道:“将军讲的既是,这种毒药老夫也是闻所未闻,但也并非无药可解!”
说到这里去不肯说下去,而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中一女子对老者行了一礼道:“先生若能解救我家夫君,奴家自会献上五倍诊金,以谢先生。”老者这才开口道:“这位夫人那里话来,老夫并非贪图黄白之物,刚刚只是在想解救之法。刚好被我想到。”那女子忙道:“夫君之病,还要多多仰仗先生!刚刚所诺五倍诊金乃是奴家一片心意,先生尽可收下便是。”老者道:“若是如此,老夫我便厚颜收下了。老夫此法并无多难,只是每日与公子多多饮水,但凡毒者,皆非本体之物,皆可慢慢排出。唯快慢尔!老夫再留一副补药,温补公子身体。治疗中切勿让公子进食。此法一月左右公子便能转醒,只是贪睡。两月内公子自然无恙!”那女子听完微皱黛眉道:“先生此法有些不妥,传言寻常人七日不饮便要被饿死,我家夫君若是两月不饮岂不早就成了饿殍?”老者笑道:“夫人此话不妥,传言不可信!但凡人身,若不劳不作,有水供应,饿上三月乃是极限,若在多时日必成饿殍。我观公子乃是习武之人,身体更胜寻常之人,两月不进食却无大碍,只是……只是痊愈之后切记莫要暴饮暴食,只可用米粥先行化开肠胃,切记切记。”那女子前思后想半晌才道:“就依先生之言!只是我家金银皆由夫君掌管,这诊金……”老者哈哈一笑道:“这诊金也不急在一时,他日公子痊愈之后莫忘老朽才是!嗯,天色不早,老朽告辞!告辞!”说罢起身离开。邵羽尘在房顶之上听的清清楚楚,只是冷笑一声便跳下房顶回客栈去了。
又连续两日,邵羽尘白日睡觉练功,晚间则去酒楼探查楚飞状况。见那名女子确是按老大夫的方法医治便也放下心来。第三日夜,邵羽尘引出煎药的下人,将那日弹入楚飞空中的药丸取出一个,捏成大小相差不多的四块,取出其中一块扔进沸腾的药锅之中,又打开一旁未煎之药,双手一撮其余三块化为粉尘落在药上。重新包起之后,邵羽尘飞身出了酒楼。
第四日,邵羽尘背了包袱牵了两匹快马自东城门一路向京城赶去,风餐露宿自是不提。单说这日到了皮山岭,忽的从怀中掏出那日送给夏凌天虫子时所用的葫芦,之间葫芦盖上伏着一只小虫,正是夏凌天身边的那只!邵羽尘赶忙停下,从怀中取出一个三寸见方小盒,盒内只有数根银针插在一块黄布之上。邵羽尘取了一只银针,轻轻捏住那只小虫,将银针放在它头脑附近,那小虫扭转头脑,一口将银针咬住,咬了几口之后,小虫振翅而飞只是不快,邵羽尘赶忙催马跟上。
又行了几十里,过来龙岗、大华尖、樟树岭到了白石山。远远的看见有人厮杀。邵羽尘不敢怠慢,看了看距离,心中盘算一番,瞅准机会双脚一瞪马蹬,整个人如离弦的飞箭一般,比脱缰的野马还要快上几分!
邵羽尘跳在半空,一面下落一面打量:场中有五人,地上还有两条尸体。五人中夏凌天背车而站,手中一口长剑上面鲜血不停滴落;其余四人皆是黄衫持刀,将夏凌天围在中间,只是抢攻却不下杀手,看来是想将夏凌天生擒活拿。邵羽尘在半空中左手朝腰间的百宝囊摸了一把,单手一扬蓝光闪闪,朝四人打去。四人慌忙招架,确又不肯放过夏凌天,只的两进两退躲过暗青子,又向夏凌天迫了一步。
再说邵羽尘来到场中也不废话,抽出腰间软剑将迫近夏凌天的二人逼开,伸手扶了一把道:“你且一旁休息,这几个猪彘交与愚兄了!”说罢抬剑向四人杀去。那四人先被暗青子与软剑逼退,心中早有火气,一听被比作猪彘,顿时大怒,口中哇哇怪叫连连各举大刀向邵羽尘杀来。
邵羽尘冷哼了一声软剑舞的如活物一般将四人罩在剑光之中,四人大骇,只得背对背苦苦抵挡。邵羽尘见将对方制住,一面游斗一面问道:“尔等何来?”四人并不搭话,只是一味死守,邵羽尘心头起火,自腰中摸了梅花针道:“尔等若不答话,自有苦头吃!”四人仍不言不语。邵羽尘怒道:“尔等寻死!”说罢将梅花针一甩,剑光中四人难寻痕迹,只听四声惨叫,四人各中了一针昏死过去。
邵羽尘见四人昏死过去,冷哼一声转身将夏凌天扶起,二人坐到一旁的青石上。夏凌天气喘如牛,半晌才道:“邵兄可让车上二人下来。”邵羽尘不言,只是走到车旁掀起车帘向里望了望。车上一男一女,男子被绳子绑了结结实实,已然昏了过去,正是豫州守备。女子缩在一旁,浑身颤抖,正是夏凌天结发之妻陈媚娘。见邵羽尘忽的掀起车帘惊叫一声哭道:“我家夫君如何了……”邵羽尘见状好笑道:“弟妹可随我下车,夏贤弟无恙!”陈媚娘听了邵羽尘之言,定了定心神随邵羽尘下了马车。
二人来到夏凌天身边,陈媚娘一见夏凌天无恙顿时扑在他痛哭失声,邵羽尘微微一笑,悄悄走到一旁,将昏死四人一一戳死后退进马车。夏凌天将陈媚娘抱在怀中,好言相劝。渐渐将她劝住才惊道:“哎呀!不知邵兄何处去了!”陈媚娘也是一惊,随即面皮泛红道:“你这人怎地不早些出声?只怕刚刚丑态都被哥哥瞧了去……”夏凌天笑道:“邵兄乃江湖儿女,那里有这许多的规矩?适才之事邵兄不会笑话。”说完将陈媚娘放在一旁高声道:“邵兄可还在?”邵羽尘一手提着还在昏睡的守备跳下马车笑道:“愚兄刚入马车将这厮弄醒,还未成功。贤弟唤我何事?”
夏凌天扭头瞅了陈媚娘一眼才道:“此处荒郊野外不便就留,我等早些离去才是!”邵羽尘点了点头道:“如此愚兄驾车,贤弟夫妇可要看好了此人!”说罢转身跳上马车,把守备朝车篷内一扔又将自己的双马套在马车上,坐在马夫位上不在言语。夏凌天牵了陈媚娘的手低声道:“我说如何?邵兄乃豁达之人,岂能笑话我二人?”陈媚娘稍稍点头道:“如此倒是奴家多心了。”二人执手入车。
邵羽尘见二人进车之后高声问道:“可坐稳了?”夏凌天忙道:“坐稳了,邵兄可启程了。”邵羽尘把马鞭甩了一个鞭花,抽在马屁股上,三马吃痛,叫了一声便狂奔起来。傍晚时分,几人行至一镇,寻了客栈住下。
十几日后,邵羽尘护送三人到了京都。一路上虽有几次截杀却不值一提。夏凌天到了京都急忙忙带了守备进宫去见圣上。只把邵羽尘放在自家府中,命陈媚娘好生款待,邵羽尘见事已完结,便起身告辞,陈媚娘留了几次都留他不住。正在为难之际,夏凌天回转家中,设酒宴款待邵羽尘。
次日,邵羽尘告辞退隐江湖不再出山。夏凌天凭守备之事提升官职,在京盘亘一个半月后重回豫州。而豫州楚飞因身中毒药,每日昏昏沉沉不醒人事,手下人心不稳,又值夏凌天重掌大局纷纷投靠而去。待楚飞无恙时,夏凌天已将豫州一带江湖势力掌控在手中。楚飞无奈长叹道:“既生瑜,何生亮!”与返京路上郁郁而终。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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