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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游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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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飞最后一句话也是哈哈一笑:“对!咱兄弟能一起死也算对得起当年的誓言,只是便宜了陈成祖那个王八蛋!”林飞笑道:“能跑得了他?那邵羽尘既然出世前来报仇,定然不可能让他逃了!”

就在二人谈笑间‘哐当’一声铁门大开,邵羽尘站在门外拽出宝剑,领着丫鬟与黄衣少女来在二人面前,林飞当即道:“邵羽尘!我知道你是给你老爹报仇来了!当年做得出,今日就承得起,废话不说给我们兄弟个痛快的!”此话一出站在门外的陈成祖面色大变,召集兵丁就要将三人拿下,然而三人早有准备,丫鬟护在黄衣少女身旁片刻不离,邵羽尘手中宝剑似游龙一般左劈右刺,只杀的一众兵丁哭爹喊娘一阵,余者不敢再战纷纷溃逃,待要找陈成祖却也是没了踪影!

邵羽尘也不急于一时,再次来到林飞二人面前,却是将宝剑交到了黄衣少女手中冷然道:“茹儿!当初打赌可是你输了,那你今日就要手刃此二人!”林飞一阵恼怒道:“邵羽尘!你杀我兄弟是为父报仇,我兄弟不会说半个不字!然而你却叫这小妮子动手!是男人的就不要辱我兄弟!”邵羽尘盯着二人一阵道:“茹儿的父亲也是死在你们手中!邱鑫此人不会忘记吧?”林飞一滞,瞪大了眼睛对着黄衣少女道:“你是邱鑫之女?”黄衣少女掀开斗笠,面色泛白,对林飞道:“我叫邱茹,是邱鑫的女儿!”林飞此刻面如死灰只是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动手吧!”

第4章 第 4 章

楼船之上,邵羽尘站在船头,背负双手,黄老站在一旁。邵羽尘问道:“黄老,茹儿还是不肯吃饭?”黄老轻咳一声回道:“姑爷,小姐一直在暖阁之中不肯见人,也不肯吃饭。”邵羽尘并未回头问道:“黄老,我如此做,是否太过残忍了些?”黄老面带追忆之色道:“恕老奴直言,姑爷确实过分了,小姐自小就没见过血腥,今天却亲手杀人,对她确实不小的刺激。”邵羽尘轻叹一声:“我又岂能不知,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若不动手杀他,他便会要了我的性命!”就在此时邱茹走出暖阁,来到邵羽尘身边,双手搂在他的腰间,将头靠在肩膀之上,黄老见此悄悄退回舱中。“羽尘哥哥,此行结束,咱们。。。。咱们完婚吧!”

衡州陈府书房之中。

“那邵羽尘不仅武功高强,且手段凶残万分,此次本官带去的近百兵丁只余十数人护着本官撤回,不知夏世侄有何妙计?”陈成祖坐在太师椅上,问着那蓝衣书生。

那蓝衣书生轻摇折扇,双目微闭思索起来,半晌才一合折扇道:“不知千户大人是否听过王双此人?”陈成祖想了片刻,一拍脑袋道:“哦,你是说那个在宁夏卫城屡立战功的江湖草莽?”蓝衣书生站起身来,一步一摇头的道:“正是此人!此人以前朝郭靖为范,引百余绿林人物协防宁夏卫城,可惜此人头脑简单,又少了黄帮主那样的贤内助,只凭一腔热血甚难成事!”

陈成祖疑惑道:“此人如何,与我们何干?”蓝衣书生此时已走到陈成祖身边,转了个身背对陈成祖悠然道:“此人目前就在衡州馆驿之中,大人何不传他前来?”陈成祖甚是疑惑:“传他作甚?”

蓝衣书生转过身来,用扇子拍打着掌心道:“大人且听夏某讲来。此人引郭靖为典范,凡事皆称为国为民,让此人去招邵羽尘去宁夏卫城,邵羽尘若去,不免横死沙场,就算侥幸存活也是数年,甚至十数年方能回转;若不去,则不免得罪王双一干人等!我等再将九宫老人之事透露给此人,依照此人性情必定会向邵羽尘讨要!如此让这两方争斗,我等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奇、陈成祖恍然大悟大笑着拍手道:“妙!妙!妙!简直妙极!如此妙计,真不愧蓝衫诸葛夏凌天!”夏凌天微微拱手道:“大人谬赞了!不知媚娘她。。。。。。”陈成祖收起笑容冷然道:“媚娘正在陪通政使方大人的公子游园,以后你少去烦她!”夏凌天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却也不敢发作。

、书、说到此处陈成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夏凌天一见当即道:“千户大人,凌天尚有要事,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去。陈成祖自语到:“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区区千总可没放在本官眼里!”又叫来家丁执他的名帖传来了王双。

、网、陈成祖见王双来到起身相迎:“王大侠来此,蓬荜生辉,本官有礼了!”稍一拱手算是施力,王双受宠若惊,赶忙还礼道:“千户大人无需如此,不知千户大人叫草民前来有何公干?”陈成祖将王双引到书房之中,分宾主落座才道:“前几天本官率百余兵士前去常园捉拿赤面阎罗林飞与燕山吊客薛阳,遇到了妙手圣医夫妇,本官起了爱才之心想收为己用,让他们二人为朝廷办事,为百姓谋福,不想那圣医之夫君态度恶劣,对本官恶语相向,也是本官一时糊涂命人捉拿二人,然此二人武功高强,让本官甚是狼狈!如此便接下了仇怨。本官回到府中仔细思量,为二人不能为朝廷所用甚是可惜,正在愁眉不展之际,听闻王大侠正在衡州,便想让王大侠去说服二人为朝廷所用。不知王大侠意下如何?”

王双紧皱眉头思索片刻道:“千户大人,妙手圣医在江湖之上声望甚高,若能为国家所用,乃是百姓之福。然而江湖中人自由散漫,恐不能受朝廷之规,草民也是无法啊。”陈成祖听他如此说话心中暗道:“什么为国为民,待本官撒下香饵看你不上钩的!”

“王大侠请附耳过来”陈成祖在王双耳边嘀咕道:“据说妙手圣医此次为九宫老人医治旧疾,九宫老人送与她一件东西,据说与失传已久的九阴真经有关!本官早已多年不习武,就算拿到此物也是无用,不知王大侠是否有兴趣?”

王双大惊,当即对陈成祖道:“千户大人,王某定将竭尽全力,说服妙手圣医夫妇为国出力,若大人再无别事,王某就此告辞了!”

荆州码头夜。

楼船停靠在此已有三日,因妙手圣医之名前来求医者络绎不绝。所以补给一些食物蔬菜之后并未继续前行。此时以至亥时二刻,秋月命家丁将入口关闭,只余已上船来的十数个患者。

将最后一个患者送走,邱茹起身回转暖阁。邵羽尘自舱内出来,对水手问道:“趁夜行船,可有忌讳?”水手答道:“若是大海之上恐失方向,内河行船并无忌讳。”邵羽尘低头深思片刻叫水手起锚开船。邱茹跑出暖阁问道:“如此走了,那些未治愈的患者如何是好?”邵羽尘伸手搂住邱茹道:“如此众多的患者,若治下去恐怕三年也走不了。”一手抚着她的秀发续道:“那你我的婚期岂不又要延长?”邱茹听到此面色泛红,螓首靠在邵羽尘怀里喃喃道:“羽尘哥哥,两年前你我就当完婚,但是茹儿胡闹,非要游历江湖,害的羽尘哥哥多等了这些时日,羽尘哥哥不怪茹儿吧?”邵羽尘宠溺的揉着邱茹的头发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跟着黄老受苦了!若要仔细算来,是我对不住你,有岂能怪你?”

就在二人密语之际船身缓缓向江中而去,待离了岸边十数丈忽听岸上有人高喊停船,黄老一摆手令水手停船,站在船舷之上向岸边望去,却是黑乎乎一片看不真切,隐隐约约有个人形的影子,黄老对那影子高喊:“这位朋友,为何叫住我等行船?”岸边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穿上的老头,我姐姐病了,听说这有个什么圣医,所以过来瞧病!”几句话说的甚是无礼,黄老眉头微皱喊道:“楼船不会掉头回转,若真心瞧病,就去下一个码头排队等待!”说罢就要喝令水手开船,那声音又道:“不用楼船回头,停在那里,我跳上去就行了,但你船上有苇子么?”黄老纳闷,心中暗想:岸边据此十数丈,若是单人水上漂虽说不难,却也要身具深厚内功之人方能做到,若是背着一个人,黄老自问困难非常。好奇之下叫人抱来一捆苇子对那影子喊道:“你接好了,我这就扔过去!”有心考校之下用上了暗器手法。只见一捆苇子一颗颗在黄老手中化作流星一般向那影子的肩头射去。一旁的水手看的眼睛都直了。

苇子打在影子之上,那影子晃了一晃发出哎呀一声,之后嘿嘿笑道:“老头劲不小啊,能打疼我呢。”闻听此言黄老心中一惊,他自己可是很清楚,刚刚扔出的力道虽然不足开石裂金,但打在人身上最少也要扎进三寸,这也是为何要瞄这那影子的肩膀发力。

但听的那影子嘿嘿一笑,忽的将一黑忽忽东西扔向大船,黄老进忙接住,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在锦被之中包裹的女子,云髻已乱,看不清容貌。耳边又听哗哗声响,那黑影如箭一般射向楼船。

此时邵羽尘与邱茹早已来到此处,邱茹在邵羽尘耳边道:“羽尘哥哥,咱们在打一个赌!”邵羽尘诧异道:“赌什么?”

“赌这两个人否对我们意图不轨!”

“好!跟你赌了!”

“那输了怎么说?”

“你说了算!”

“嗯,要是我输了,这两个人交由你任意处置,要是你输了,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们走,要是愿意,我们就收留这两个人,怎么样?”

“好!”

说话间那黑影已然上的船来,一眼瞧去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卧蚕眉、豹环眼,狮鼻阔口,双耳招风,面如金纸,如木雕泥塑的怒目金刚一般!此人对黄老一抱拳瓮声瓮气的道:“多谢老头了,不知道圣医那小丫头在那呢?我们欧阳布代家姐拜会!”

邱茹听到欧阳布喊她小丫头,气愤不过,轻声嘀咕道:“喊别人小丫头,自己也没多大么!”却不想被欧阳布听了去,他憨憨一笑,一手摸索着自己锃明瓦亮的脑袋伸出另一只手算道:“跟老和尚学金钟罩是五岁,学了三年是八岁,又学轻功三年是十岁,跟老姐混了五年是十六。嘿,今年本金刚十六了!”算到此处仿佛解决了什么大问题一样,像个小孩子似的在甲板上雀跃。

邱茹在一旁早已笑的前仰后合,若不是邵羽尘扶着恐怕已经坐在甲板上了。欧阳布见有人笑他,双眼一瞪上来便是一拳,邵羽尘将邱茹一拉挡在身后,单手扣住欧阳布的铁拳,翻腕向上一推只见欧阳布咕咚一声单腿跪在了邵羽尘的面前,左手高举抚着右腕,口中唉呀之声不断。邵羽尘虽扣住了他的拳头却也心中暗惊:此人好大的力气啊!在细细一看,欧阳布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有内功之人。

欧阳布虽是难受的紧,口中却也不肯求饶:“奶奶的,你小子放开我,咱们好好打一场!”邵羽尘有心试探他的功力便也就放开手答应了下来。叫邱茹去查看欧阳布的姐姐的病情。

二人在甲板之上站定,欧阳布吐了口唾沫用手一指邵羽尘道:“小子!咱们文斗一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和尚跟我说过,你这叫巧劲,专门克制力大之人,因此那老和尚教我金钟罩,让我用少拳脚,多用胳膊大腿,本金刚现在是刀枪不入!”

邵羽尘一听文斗便眉头紧皱,文斗是江湖上常用来解决争端的方法,双方不得躲避,赤手空拳则双方轮流或腿,或拳,直到一方讨饶或不能起身。此人力大拳沉若不躲避,不用招式巧劲还真是个麻烦,但邵羽尘也拉不下脸面说要武斗便稍一点头算是答应。

欧阳布大喝一声,一拳就砸在邵羽尘的胸口,邵羽尘纹丝没动,然而脚下的甲板却咯吱作响。欧阳布见此挠着头顶嘟囔道:“不对啊,以前我一拳下去最少也让人吐血,差一点的就直接砸死了,这人怎么动都没动?”就在他疑惑之际,邵羽尘突然一拳砸在欧阳布的下巴上,欧阳布被打的横身飞起离地一尺有余!躺在甲板上嘴角泛血,刚要张口却说不出话来,想是下巴骨被打的脱臼了!

邵羽尘来到欧阳布的身边,蹲下身来,将他的下巴复位,拍着他的脸颊道:“傻小子!有我力气大么?要是还不服,你起来,咱们掰手腕!”欧阳布疼得眼泪直流,却也不肯认输大着舌头道:“来就来,输了以后我傻金刚欧阳布就跟你混!”

二人坐到桌子边上,伸出右手握在一起,只听水手喊一、二、开始!二人便开始用力,邵羽尘感到对方力量颇大,若继续下去只有自己只有输的份了!眼珠一转,突然向后一撤手,欧阳布正在较劲之时被这一撤习惯性的以为自己胜了,便不在用力,谁知邵羽尘此时发难!待反映过来时已然输了

就在邵羽尘与欧阳布切磋之时,欧阳布的家姐被两名侍女抬入暖阁之中。

邱茹命侍女拨开少女身上包裹的锦被放在床榻之上,一面净手。然而当邱茹施治时却疑惑非常:此女面色红润,体温正常,唯独少了呼吸与脉搏。她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忽然眼中一亮,看着床上的少女露出似乎是小孩子得到了什么玩具一般的笑容叫来侍女道:“你去将我秘制催吐丹拿三粒来!”侍女一愣回道:“小姐,这。。。。。。”邱茹推着那侍女道:“快去,快去,对了,用三分水、小火煎上一刻,再用瓷碗呈上来,记着!要煎上一刻才行。”侍女听到此面色一变怯懦道:“小姐,真的要去化开么?”邱茹趴在侍女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侍女连连点头,一副恍然之色,看着床榻上的少女眼中闪过淘气兼怜悯的目光。

见侍女退下,邱茹仔细观察着位少女:面带稚气,柳叶眉、悬胆鼻、樱桃口,也算是个美女。邱茹歪着头想了想,来到床头,从一边的竹筒里抽出十三根近一尺长的银针,在少女身上摸索了一阵,将根根银针刺入,忙完这些,侍女捏着鼻子端着一碗褐色的浓稠液体端来给邱茹。

邱茹赶忙用袖子捂着自己的鼻子,示意侍女将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用勺子挑起一点挪到少女身边。此时邱茹自言自语道:“还是这么臭啊,这十五种粪便糅合在一起闻着确实不怎么样!”那少女忽的面色泛白,但仍没有醒来的迹象,邱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将勺子挪到少女口鼻附近却转头对侍女道:“小玲啊,你说这位妹妹要是还不醒来,我们只能把这个东西给她灌进嘴里了!”那个叫小玲的侍女忍着笑道:“小姐啊,救人要紧呢,你没见这位姑娘的面色又白了几分么?”邱茹瞪了她一眼又道:“你真坏,这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吃呢?”小玲实在忍得难受对邱茹道:“小姐,你慢慢治疗,我去姑爷那边看看。”说罢就要向暖阁门口走去。

就在此时,那少女忽的起身却又狠狠的跌落在床上,檀口微张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一双杏眼怒视邱茹,隐隐有泪光闪过。而邱茹与小玲再也忍耐不住悟这肚子哈哈大笑。

等到二人止住笑声,邱茹从少女身上捏出三根银针问道:“这位妹妹,你叫什么?装病骗我有什么目的么?”少女依然无法挪动身体,惊叫出声:“啊!!我不喝那东西,别给我喝!求你了!”邱茹面带微笑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叫什么?骗我有什么目的?要是你不说,这碗东西就给你灌下去!”少女恐惧的盯着椅子上的瓷碗连忙道:“我叫欧阳月,人称俏罗刹,这次上船一方面是想与你考教医术,一方面是找无影追魂剑邵羽尘!”

邵羽尘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杯茶水漫不经心的问站在一旁的欧阳布:“说吧,你们上船是想干什么?”欧阳布搔了搔光亮的脑袋回道:“嗯~~老姐说看圣医不顺眼,要跟她比比医术。还有就是。。。。。。嗯。老大,这个不能说!”欧阳布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巴拼命摇头。

邵羽尘放下茶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面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声音有些迷惑,悠远而空洞,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为什么不能说呢?”欧阳布双眼朦胧,神色木纳:“老姐说不能说,要是说了会有很多人追杀,这样就不能报杀父之仇了!”说到此欧阳布忽然双眼一亮,看着邵羽尘有哀求之色:“老大,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别告诉老姐,我耳朵会被揪掉的!”邵羽尘看着欧阳布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头思索。此刻邱茹拽着欧阳月来到甲板上,她放开欧阳月趴在邵羽尘耳边嘀咕了几句,邵羽尘面色一变,喝退水手家丁,让欧阳姐弟坐在椅子上,拉着邱茹突然给二人跪下,欧阳姐弟措手不及连忙过去要搀起二人,却听邵羽尘道:“二位请受此礼,且听羽尘道来!”欧阳布被欧阳月拉回到座位上,邵羽尘拉着邱茹给二人磕了三个头才起身道:“这三个头是给令尊欧阳裂的!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恩人的子女。”

说到此处,叫出黄老对二人道:“此人就是当年与令尊并称‘南斩北裂’的老前辈黄斩!”欧阳月赶忙拉着欧阳布跪下行礼,口称:“见过黄爷爷!”黄斩愣了一愣,搀起二人唏嘘不已:“没想到还能见到欧阳小友的后人。不知欧阳小友现在如何?”欧阳月泣不成声道:“当年我父与邱前辈、邵前辈、黄前辈分开之后被贼子王鹏率人围攻,我父虽靠轻功逃出,然归家时已然是弥留之际了,临终前吩咐我母照顾好我姐妹,有机会去寻三位前辈为他报仇!今日见到黄前辈我等报仇有望了!”欧阳布依然还是那副傻傻的样子,只是小心翼翼的对欧阳月说道:“老姐,我饿了!”

第5章 第 5 章

楼船继续在长江上航行,昨夜黄斩拉着欧阳月聊到深夜,知晓了这些年间的一些事情,而欧阳布在吃饱之后便鼾声大起,睡的如死猪一般,对此欧阳月甚是无奈。

忽然,江上数十条大船拦住去路,中间的大船上站了一人,正是王双。王双自从在陈府知晓妙手圣医身上带有九宫老人赠送之物,自认为对方不会轻易给他,所以联络了数十名江湖上的好手,许下重金准备在此拦截。

见楼船出现,王双率一干众人站在甲板上,他走出两步一拱手对楼船上的水手道:“劳烦通报,就说王双率一干侠士请圣医大家出来一叙。”水手连称不敢转头向暖阁中走去。

盏茶功夫邵羽尘搂着邱茹来在船头,身后跟着欧阳姐弟,其中欧阳月见王双身后一人忽的咬牙切齿,低声恨恨的道:“王鹏,今日本姑娘定要你的性命!”邵羽尘见此情形叫邱茹站在他的身后,一拱手对王双道:“王大侠,不知为何阻拦我夫妇行船?”

王双答道:“几日前鄙人获悉蒙古鞑子对中原贼心不死,又获知九阴真经出世。并在边境纠结大军图谋不轨,为我中原百姓安危。鄙人诚邀贤伉俪与我等共同对抗蒙古鞑子!为了保证九阴真经不落入蒙古人之手,希望圣医大家将九宫老人交托之物交由我等保管。我王双保证,待将蒙古人赶回草原,必将完璧归赵!”

邵羽尘听到此眉头大皱,真是冠冕堂皇,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九阴真经,看他身后的一群人抬头挺胸,一副大义凛然之色,仿佛跟着王双是什么荣耀的事。

片刻后邵羽尘回道:“愚夫妇不过江湖草莽,对国家大事并不关心,因此不能跟随王大侠对抗蒙古人,还望王大侠海涵一二,让出道路,让愚夫妇归去!如若不然、、、、、”

话说到此王双身边一人一手提刀,一手指着邵羽尘怒喝道:“我大哥邀请你是看的起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今天你加入也得加入,不加入也得加入,要不然就问问我王鹏手里的这把刀!”

邵羽尘本是不想多事,但一听对方自称王鹏便转身问欧阳姐弟:“此人就是当日伏击之人?”欧阳月双目仿佛冒火一般,并未搭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邵羽尘拉过欧阳布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欧阳布大嘴一咧:“我听老大的!”说罢便转身向船舱走去。此时邵羽尘转过身对王鹏道:“不知阁下是何人?江湖上如何称呼?”王鹏挥舞着手中大刀仰头哈哈一笑狠狠的道:“老子金刀断命王鹏,王双王大侠是我哥哥!小子,要是怕了就给我过来叫声二大爷!顺便把九宫老人送你的东西也交出来!”一席话不光邵羽尘听的心中不爽,就是跟随王双的人中也有为数不少的直皱眉头。

此时欧阳布从船舱里出来,左手拎来一根熟铜棍,右手拿着一根鸡腿,边吃边走,听大王鹏的言语,甚是不忿,抬手就要将鸡腿扔过去,但举到半空还是拿回来咬上两口,刚要张嘴却被邵羽尘用眼睛一瞪,怯懦的低下头嘀咕了几句。

“非是我等不给王双大侠面子,而是愚夫妇有要事办理,若日后有时间定去宁夏卫城拜会王大侠,至于这九宫老人交托的物件么。。。。。。”邵羽尘说到此处用手一指欧阳布:“只要王鹏大侠你能把这个莽汉制服,此物我是双手奉上!”欧阳布向前走了两步,熟铜棍戳在甲板上砰砰作响口中道:“嘿嘿,那个不怕死的过来?让爷爷一棍子砸成肉饼子!”

王鹏为之气结:自己自称老子,这傻小子自称爷爷,明显占我便宜,看我不把你劈成十块八块的喂鱼!想到此王鹏问邵羽尘道:“你说,怎么算制服?”邵羽尘左右望去,只见江边有一个凉亭,凉亭许久未修已然要崩塌了,便一指凉亭对王鹏道:“我命人将那里清理干净,你二人在此对决,生死不论!”

王鹏顺着他手指望了一眼,大声喝道:“好!生死不论!别到时候输了不认账就行!”说罢找了条小船向那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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