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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游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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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封楠刚刚用完早膳,王双便匆匆忙忙闯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根空心竹筒,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信纸,封楠有些不悦,刚要开口却被王双抢过话头:“封兄,封兄!郎兄有飞鸽传书,原来郎兄早有计划,与咱二人之计不谋而合!”说罢,拽着封楠做在太师椅上,灌了一口茶,轻轻吐了一口气续道:“封兄请看!”将手中信纸拿给封楠。

封楠接过信纸,面上喜色愈加浓烈,闭上双眼想了半晌,对王双道:“此计甚好,只是要今日便走,扔下葛雄夫妇,怕那王若惜不肯先行!”王双沉吟道:“嗯……我留下二人照顾葛雄夫妇,想来那王若惜也就不便拒绝了!”“如此甚好!”

王双与封楠有商议了片刻,便找到了王若惜,三人坐下,只听王双道:“王姑娘,在下已然打探清楚了,只是此事你可能不愿听!”王双一副为难之色,奇Qīsūu。сom书王若惜先是一惊,之后心中挣扎,片刻道:“王大侠请讲,若惜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是江湖中人,万事还能看的开些!”王双仍是一副为难之色,欲言又止,此时封楠道:“王兄,你还是讲了吧!此事王姑娘早晚要知道的,若是那邵羽尘亲自说来,怕是……”王双只得长叹一口气道:“唉 ~~如此我便与王姑娘说了,那邵羽尘本为十二年前外域三雄邵天晨之子,十二年前事后两年,他乔装为孤儿,入的杀手组织血煞堂,学的一身杀人伎俩。六年前他横扫天品杀手晋升神品杀手。那血煞堂主在当年只是也有参与,三年多前他漏出马脚,被血煞堂主、三位护法、新晋升的十余位天品杀手围攻,除却血煞堂主重伤,其余人等皆死于其暗器剑下,而他也重伤逃走,可见此人心狠手辣,实乃武林大患!想来王姑娘遇到的就是当年重伤的邵羽尘!”王若惜只听的面色发白,想她女流之辈,虽然是江湖中人,却也是刚下山历练,手中并无人命,一举击杀十数人……想来心中便是一阵恐惧。

王双与封楠对视一眼续道:“之后血煞堂主闭关一年多尚才回复大半功力,在此期间血煞堂主并未下达任何命令,以至于江湖中曾认为血煞堂已被人覆灭!可姑娘说曾有杀手去屠戮姑娘的家人,王某与封大侠曾问过当年行动中的杀手,他们只道……只道……”王双说到此却是遮遮掩掩,王若惜急道:“只道什么?请王大侠务要告知!”王双摇头续道:“他们只道是接了神品杀手之令,去屠戮村庄,且要说是追杀那邵羽尘!”王若惜听到此大喊一声:“爹爹,娘亲!若惜对你们不住啊!”便晕了过去,王双与封楠相视而笑,之后找人将王若惜放回屋中。

下午,王若惜悠悠醒来,屋中不见一人,桌上有一封书信,王若惜蹒跚起身,拿起书信,上面写道:王姑娘,我等要去赴那豫州之约,而姑娘与葛大侠夫妇身体有恙,我已命人多加照顾。至于邵羽尘之事,王某与江湖众位英雄定当尽力!姑娘万务以身体为主,莫要急切!切记!切记!

王若惜将书信看了两边,颓废的坐在床上,她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去杀邵羽尘简直是以卵击石,但是……父母之仇焉能不报!王若惜收拾了自己的包裹,准备去看一下师姐夫妇,还没开门就听有人小声道:“据说那这次要除掉邵羽尘那个大恶人,不知道王大侠他们能不能成功!”另一个声音道:“还用说,没听王大侠说么,十二年前能除掉邵羽尘的爹娘!那十二年后也一定能除掉邵羽尘!”刚开始那个声音道:“只是可惜了妙手圣医邱茹,唉~你说那么个大才女怎么就看上了邵羽尘那个恶人?”“谁知道呢,八成是邵羽尘给邱茹下了什么药!”

“…………”

“……”

“唉~唉~~你们两个小声点,不知道王姑娘在里面么?王姑娘可是邵羽尘的未婚妻!她若听到邵羽尘与邱茹之事,气火攻心之下有什么三长两短,王大侠怪罪下来你两个还有命在?”

“是,是,我等多嘴,多谢常大哥提醒,如此我二人先去……”

“去吧!去吧!以后做事说话长点脑子!别得罪了什么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哼~~!”

此时已无人说话,却听脚步声近,那个常大哥在窗口叫道:“王姑娘、王姑娘,你醒了没?”王若惜刚要搭话,忽的想了想,躺回床上,那个常大哥叫了两声,里面没人应答,他眼珠一转,吱呀一声推开房门,探头探脑的看道被王若惜丢在一旁的信纸,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又关门出去。

过了顿饭功夫,常大哥再次回来,敲了敲门道:“王姑娘,你醒了么?该吃晚饭了,在下卖了些酒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王若惜坐在床上,装的刚刚睡醒的模样,揉着眼睛,声音也懒洋洋的一面走一面道:“是谁啊?王大侠和我师姐他们呢?”常大哥答道:“王姑娘,在下常虎,王大侠叫我等留在此地照顾你和葛坛主夫妇!”打开房门,常虎将酒菜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王若惜将头上的银簪子取下,放在酒菜里搅了搅,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才放心大胆的开始吃饭。

吃到一半,忽的一声破空之声,王若惜上身向后一躺,一只金镖狠狠的钉在她身后墙上,她一探身,脚下措步,几个呼吸间已然出现在偷袭的那人面前,那人一身夜行衣,五短身材,见王若惜出来,转头就走,王若惜跟在他的身后,二人起落间出了客栈,来在一片空地之上。

那人轻功虽是精湛,但内力似乎不足,行到空地时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忽的撤出一柄短剑,剑身蓝光闪闪,明显淬有剧毒,那人转身又是一镖,王若惜侧身躲开,却发现那人已一剑刺来,匆忙之下只得双脚一跺,纵身而起,离地一两丈高,那人在身上摸了摸,扔出一颗飞蝗石,直直的打在王若惜腿上的环跳、曲泉二穴,待她落在地上,双腿发软,堆在一旁,那黑衣人擒着短剑,快步向她行来,尚有三五尺时忽的斜来一道寒光闪过,那人臂上被钉了一根丧门钉!短剑掉在地上苍啷作响!那黑衣人转头瞅了王若惜一眼,又看了看寒光来路,也不管短剑转身便逃。

王若惜用目打量来人,却是王双!王双拿起短剑,对她道:“王姑娘身上穴道可自行解开吧?”王若惜运功冲穴,片刻已然来到王双身边,王双并未理她,而是捧着手中短剑对她道:“此剑名为凤哀,有毒,此毒虽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但可令人产生幻觉,而且……而且有迷惑人心之效。相传此剑乃前朝宫中一位被打入冷宫的娘娘自杀所用,因娘娘称凤,自称哀家,此剑后世传为凤哀!”王若惜问道:“此毒产自何地?我怎未听过?”王双续道:“此毒……唉~此毒用曼陀罗花与罂粟按比例配成,却无法淬在剑上!姑娘请看。”王双将剑放在王若惜面前,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半晌才恍然道:“哦,原来如此,这剑上的些许坑洞中的药粉便是那毒药了吧?”王双点头称是续道:“此剑理应毁去!”说罢取出判官笔就要将剑砸碎!

王双取出判官笔准备将毒剑凤哀砸碎忽然被定在那里,王若惜把手中的剑柄从他腰上的章门穴拿开道:“王大侠见谅,小女子需要此剑!”说罢伸手取过凤哀续道:“王大侠不必担心,一刻之后穴道自然会解开,小女子告辞了!”王双急道:“王姑娘!此剑太过歹毒,有干天合!需速速毁去!王姑娘且听我劝……唉……王姑娘……唉……”可惜王若惜视若罔闻几个起落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王双轻叹一声,随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一个黑影落在王双身后,单膝跪地拱手道:“回禀副堂主,王若惜已离开数十里!”王双似在想着什么,半晌才转过身来轻声道:“常虎,你跟我多久了?”那黑影一愣道:“八年零四个月!”王双唏嘘道:“都八年多了,你现在还是天品杀手吧?”常虎回道:“是!常虎驽钝,迄今未能达到神品境界!”“神品?”王双嘲讽似的续道:“如果你能在十五个顶级天品杀手围攻下取得目标首级,不用我提携,朗天远自然会升你为神品!”常虎身体一颤。片刻才怯懦的问道:“那……那当年…………”“当年?当年我们血煞四雄创立血煞堂,便早有规定,并非为那邵羽尘而另出一品!”王双侃侃而谈,之后悲愤道:“可恨那邵羽尘!!将我血煞四雄杀的一逃一伤两亡!哼,此仇不报,我以何面目见结拜兄弟?”

“那……判命刃……?”

“想必你也知道,凡入血煞堂者,皆要饮忠命茶!那忠命茶里放有毒药,平时并不发作,但若被判命刃所伤则见血封喉!”

“看样子王若惜对邵羽尘尚未死心!”

“她若死心,此计还真有些难度!不过若有人将神品杀手杀了,常虎,你说该叫什么品级的杀手呢?”

“嘿嘿,虽然将神品杀手击杀,但资历尚浅,做副堂主夫人不错!”

“嗯,你果然懂事,此事终了升你做护法…………”

“多谢王副堂主……”

第9章 第 9 章

豫州城内。

离擂台尚有几日,邵羽尘五人,加上半路赶来的黄斩一行六人来在一家客栈前。邵羽尘抬头望了望念道:“福缘客栈!嗯就是这里了。”说罢领着几人抬脚进入店中,有小二上前问道:“几位客官,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呢?”邵羽尘一愣,转头问黄斩:“打尖是什么意思?”黄斩刚要搭话那小二也算机灵刚忙道:“几位客官看来不是常在北方走动之人,这‘打尖’二字便是那里传出来的。成祖定都北平,来往的达官贵人、商贾小贩都在学那里的方言,这二字也就流传到此!但凡是在客栈的小二,都会如此问客官。”

几人一边听小二讲述,一边走进客栈,待那小二讲完了,邵羽尘扔给他一锭十两元宝道:“先来一桌上好的酒席,剩余的银子赏给你了,住店另算,对了将你家老板叫来我有话说。”小二连忙称谢退了出去。片刻,一个肥头大耳,挺着比孕妇小不了多少的肚子,一身商贾打扮的胖子来到几人身边笑眯眯的道:“几位客官,不知何事找我?”邵羽尘在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戒指,戒指上镌刻着一个骷髅头,对那老板道:“老板,我身上银子不够,这个戒指是祖上传下来的,可否抵几日的房钱?”那老板先是一愣,随即板着脸道:“这位客官可是在开玩笑?本店概不赊欠!若是没有银两还请恕本店不招待!”邵羽尘道:“老板通融一下,要么您带我去当铺?”老板思索片刻道:“好吧,还请这位客官跟我来!”说罢转身便走入后院,邵羽尘示意几人稍等片刻,独自跟随老板去了客栈后院。

刚刚到后院,那老板转身对邵羽尘一躬道:“豫州执事冯荣见过长老,不知长老到此有何要事?”邵羽尘道:“别无他事,嗯……谷兄梅姐可在此地?”冯荣低头回道:“庄主与夫人确在此地,但不在本店。”邵羽尘将手中戒指扔给冯荣道:“你持我的长老令,约他二人在此地相见。”冯荣道:“尊长老令!”说罢退了出去。

邵羽尘回到店中发现少了欧阳月与慕容长空,张口欲问,黄斩抢道:“姑爷,长空逃了,月儿去追长空了。”说到此面上一副暧昧之色,而邵羽尘恍然一笑坐回桌边。片刻酒菜上全,却仍不见二人回转,邵羽尘对欧阳布道:“阿布,你去找找你姐姐。”欧阳布应声而起,几步便不见了踪影。

待三人吃了一半,欧阳月三人方回转客栈:欧阳布走在前方,肩上扛了一个老头,欧阳月走在他身后,左手擒着一个哨子,右手拿着剑柄不停的点那个老头的额头口中道:“叫你跑,在跑让阿布打断你的腿!”那老头也不搭话,面色凄苦,似乎受了什么虐待一般。

待将他放下,欧阳月一把撕下他的人皮面具,气鼓鼓的道:“慕容长风!你要是在跑,我就让阿布砸断你的腿,看你的缩骨神功能不能缩断骨!”之后又爬在邱茹耳边嬉笑道:“茹姐姐,你给的蛊虫真好用!这个家伙藏的再好也逃不掉引蛊哨!可是为什么我吹的哨子羽尘哥哥没反映呢?”邱茹摸了摸她头笑道:“这引蛊哨中有一蛊虫与情蛊乃是一对,一只哨子控制一只蛊虫,你的哨子自然对羽尘哥哥没用了!”邵羽尘听到此,与慕容长风相视苦笑。

翌日中午时分,邵羽尘等人刚刚要用午饭,忽听的店外吵吵嚷嚷,邵羽尘等人抬头望去,却见一名黄衣美妇人揪着一名青衫大汉的耳朵。

那美妇人怒道:“你个冤家,上午做什么去了?怎地不带我去见弟弟?”那名大汉满脸讨饶之色,赔笑道:“哎吆……夫人呐,我听的弟弟来此,想去城外打些野味给弟弟接风,却不料碰到了他的侍女被围攻,我就……哎吆……夫人轻些……轻些……”那美妇人松开手提他揉了揉心疼道:“那你怎么不先带我来看弟弟?若非冯执事通报,我岂不要多等些时辰?”那大汉恍然道:“啊!原来是他坏我大事!看我不……嘿嘿……夫人……”话说到一半被那美妇人的眼光吓了回去。

邵羽尘见此哑然失笑,此二人正是他要老板叫的谷兄与梅姐姐。那大汉名叫谷流风,为人仗义,颇有关羽之风!那美妇人名曰梅吟雪,温柔若水,虽然有时候水也结冰……见二人仍在吵闹,邵羽尘喊道:“谷兄,梅姐姐,小弟在此!”二人一听,转过头来同时喜道:“真是弟弟!”

八人吃过午饭,梅吟雪托着邱茹与欧阳月的手走进屋内聊天,只把五个男人留在堂中说话。邵羽尘问道:“谷兄,听你刚才所说,在城外碰到了我的侍女?”谷流风喝了一口茶道:“那女子自称秋月,围攻她的是一对夫妇!”邵羽尘急道:“秋月现在如何?”谷流风道:“气血不足而已,明日便无大碍了!对了弟弟,那对夫妇多半是王双请来助拳的!”邵羽尘愣了愣道:“谷兄如何知晓我与王双的……”谷流风一挥手打断他道:“江湖自有江湖的消息流传,唔!那对夫妇一人是丐帮坛主,另一人应是峨眉弟子,都属二流!”邵羽尘道:“谷兄,依你看……”谷流风道:“此二人单独对敌均属二流高手,尚不在你我眼中,但合击之术却是上上之属!在我手下尚能走过五十余合!”邵羽尘微微皱眉道:“若在擂台上恐只有谷兄、梅姐姐、黄老与我四人可敌过此二人!”

此时一阵混乱,店门被砸的砰砰作响,邵羽尘示意慕容长风前去开门。慕容长风起身尚未走过两步,店门已被长剑刺穿,之后一个跌跌撞撞的少女进的店来,邵羽尘一看却是秋月!几人赶忙将秋月放在一间房中的床上,秋月张口急道:“少……少…爷,小心……王…若惜!”说完便晕了过去,邵羽尘一听王若惜三字先是一愣,之后揪着秋月用力摇晃吼道:“王若惜!你说王若惜!她在那?!”,见秋月没反映,便呆呆的愣在那里,而邱茹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说那女的死了么?”邵羽尘喃喃道:“当日我回转王家店,那里确已被人血洗!尸体都被斩的七八段,我自然以为她死了!却不料她还活着!她还活着!”邱茹讽道:“是啊,她还活着,你找她去吧!哼!那可是救命之恩!”谷流风不明所以,拉着浑浑噩噩的邵羽尘到了一边,问道:“弟弟,这是怎么回事?”

谷流风拉着邵羽尘到了屋外问道:“兄弟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跟哥哥我说?”邵羽尘甩了甩脑袋颓然的蹲在地上小声道:“她……没死,我…我…怎么没找到!我真该死!”

谷流风眉头紧皱,忽的将邵羽尘拽了起来,“啪”“啪”两个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吼道:“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邵羽尘愣愣的道:“当年我从血煞堂叛出时身受重伤被人所救,之后害的王家店全村被屠!”谷流风道:“此事我清楚,可为何提起王若惜,弟妹有如此反映?”邵羽尘揪着自己的头发苦闷道:“当年救我的就是王若惜!而且……我与她尚有婚约!”谷流风一愣,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啊,大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大不了的,跟弟妹去好好说说!”邵羽尘却摇头道:“不只此事,秋月昏迷前曾道:小心王若惜!看来她有杀我之心!只是不知为何。”谷流风道:“无妨,她若不来便罢,若是来,我等且将其困住问个明白也就是了。”邵羽尘仍是一副郁郁之色:“谷兄,若惜为人外柔内刚,怕是不肯说。还是叫茹儿将秋月救醒问个清楚吧。”谷流风只得道了声也好,二人回到屋内。

屋中邱茹正在给秋月诊脉,她眉头微皱,片刻后将秋月的手放回被子里,在欧阳月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欧阳月红着脸取来银针,邱茹又与梅吟雪耳语片刻,不理众人准备净手施针。邵羽尘开口问道:“茹儿,秋月怎样了?”叫了几声邱茹仍不理他,此时梅吟雪道:“你们几个大男人都出去,这女人家的病你们瞧什么瞧!”说着将几个男子赶了出去,最后还叮嘱道:“流风,你叫小二去药店买些三七来,顺便准备些大枣、粳米和冰糖!”邵羽尘也略懂医术,一听此方,顿时窘在一旁,而欧阳布傻呵呵的问道:“这些东西干嘛用的?”谷流风一拍他的脑袋道:“补血!”

第二日,邵羽尘一听秋月已醒便急忙推门入屋,坐在床头问道:“秋月,你将昨日要说之事从头到来!”邱茹在一旁怒道:“邵羽尘!秋月需多歇息,你给我出去!”邵羽尘回头将邱茹点在一旁道:“茹儿,此事关系重大,你且莫要吃醋!”说罢盯着秋月道:“秋月,你说!”秋月精神萎靡,似睡非睡迷糊道:“骗……骗…王……若惜……判命……”刚说了几句又昏了过去。邵羽尘无奈,只得解了邱茹的穴道,出去与谷流风商议应对之法。

豫州城另一家客栈中,几名小厮环绕之下,王若惜正在与葛雄夫妇说话。她坐在太师椅上,轻轻的吹散手中茶杯里飘上来的热气,淡淡的道:“师姐夫,可有邵羽尘的消息?”葛雄与莫红莲对视一眼,苦笑道:“我已命此地丐帮弟子打探他们的行踪,可惜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若惜啊,你……”王若惜不耐烦挥了挥手,屏退了一旁的小厮才站起身凑上前去小声道:“师姐,师姐夫,你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么?”莫红莲微笑的摸着王若惜的面庞道:“不对?我看啊,就你是不对!”说罢掩着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而葛雄则沉思片刻猛然道:“若惜是说王……”说到这里见王若惜将手放在唇前做噤声状,声音小了许多:“他在这里有监视?”王若惜并未回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门外一名丐帮弟子喊道:“葛坛主!有帮中兄弟发现邵羽尘一众的行踪了!”葛雄起身道:“叫那名兄弟进来搭话!”不多时,一名少年乞丐奔进房中单膝跪地拱手道:“二袋弟子陈鹏见过葛坛主!”葛雄将他扶起道:“陈鹏,听你说见到了邵羽尘一行?”陈鹏道:“并未见到。”葛雄疑惑的嗯了一声,陈鹏急忙道:“弟子并未见过邵羽尘一行,不过却是见到了与葛坛主动手的那名女子!”葛雄眉头紧皱道:“你慢慢说!”以葛雄的身份,若是传出去是与夫人合击才将那名女子制住必定要被人小觑,因此交代下面弟子的是:葛雄与一名女子动手,要将那名女子擒下时却被邵羽尘的帮凶救走。

陈鹏想了一会道:“弟子今日在福缘客栈附近打探消息,忽然见一名女子跌跌撞撞奔向客栈,看行头应该是与葛坛主动手的那名女子。弟子本想继续打探,可惜客栈已然关门,弟子只得回转。”王若惜好奇道:“师姐夫,那名女子是怎么回事?”葛雄将陈鹏打发下去之后沉吟片刻道:“嗯,你走之后,王大侠前来与我等商议此次擂台之事,还未说上几句话,忽的王大侠一镖向门外打去,惊起一名女子,王大侠对我道:‘此女子乃是邵羽尘的同党,前几日偷听了我与封大侠的谈话!务必将其拿下!’王大侠事物繁忙,不可能长途追逐,只得由我二人一路追逐。到了豫州城外将其缠住,正要拿下却被一名大汉救走!唉~~那名大汉真乃高人!我二人联手合击之下竟然走不过六十合!只得败退。”葛雄尽是惭愧之色,而莫红莲面上也是难看的很,王若惜惊的站了起来道:“你夫妻二人联手居然~~居然……”莫红莲打叉道:“师妹啊,现如今那小贼身边有佳人相伴,你准备如何?”王若惜茫然道:“我……我也不清楚,今晚……嗯…今晚先去瞧瞧!…………”

第10章 第 10 章

是夜,王若惜身着夜行衣,黑纱遮面,准备趁夜去找邵羽尘问个清楚。

刚刚换好衣服一推门却被王双堵在门口。王双盯了她片刻道:“王姑娘,深夜何往?”王若惜冷冷的道:“王大侠,深夜堵在姑娘家房的门口,好像不合礼法!”王双一愣,随即讪讪道:“王某一时心急,望姑娘莫怪!”王若惜的声音依然冷淡:“王大侠言重了,小女子怎敢怪王大侠?只是不知王大侠深夜造访有何要事?”王双没在乎她的语气,只是淡淡的道:“在下只是想提醒一下王姑娘,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莫要出手,此次设立擂台干系重大,若是暴露了我等……”没等他说完,王若惜打断道:“王大侠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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