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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兽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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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弥漫,别说其他,琉白连自个的手也无法看清,但她还是笑了,还隐隐地兴奋起来,此番情景与‘弥’无异,要走出这弥彰应该不难。只是不懂娘亲到底把她扔到了怎样的地方,为何处处透着诡异,难道是为了历练她吗?
刚才的树木是为了逼她往南方走,现在的弥彰是想让她迷失方向吗?还是想将她困死在此处。心思一转,琉白下定了决心,不管娘亲的意愿为何,也不管是谁设的阵法,目的是什么,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闯出去。
闭上双眼,渐渐地放松身体,呼吸缓慢而绵长,浮躁的心如被风儿拂过的湖面,心静、风止,湖面不起波澜。
心,很快地清明起来,心目开启,弥彰不再,有得只是笔直的道路。琉白心下一喜,正要迈出脚步,一条道路突然分成了三条,一时间琉白没了主意。左中右三条路都是通往南方,但估计只有一条路是正确而安全的,选错了,绕远了不要紧,就是不知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在等着她,她不是打不死的小强,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瞎折腾。
俗话说的好,条条大路通罗马,只怕罗马未到,她就壮烈牺牲了。
犹豫再三,琉白还是拿不定主意,最后心一横,故技重施!捡起地上的落叶,往空中一抛,落叶落哪算哪!反正……反正到时候也会来阵诡异的风逼她做决定!
现在的琉白纯属自暴自弃。只是这回她料错了,树叶在空中打了几个圈,慢悠悠地落下,正要着地时,风是来了,但也把落叶吹没影了,不止琉白捡的那张,满地的落叶都被吹没了。
闭着眼的琉白,眼角明显地抽了抽,脸由白转青最后成了黑色。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肯定有‘人’在暗地里操控,在耍着她玩呢!
琉白那叫一个悔,后悔当初没跟娘亲好好学习□术,不然现在也不用那般忧愁。怎么办?谁来救救她?懊恼地将芥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个实用的东西。
蹲下身,低着头,找东西的动作幅度极大的琉白扭了扭身体,皱了皱眉,为什么她觉得胸口嗝得难受,好像有粒大石头在里面磨蹭,手一伸,一摸,圆圆的,滑滑的,硬硬的,掏出一看,是一颗如夜明珠般发着亮光的圆珠子。
琉白疑惑,她整理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带夜明珠,也没带任何一颗珠子,那么这颗漂亮的珠子是哪来的?
昏迷着的白虎感觉到了辟灵珠的气息,心神浮动,小爪子动了动,琉白一喜,连声呼唤,可不论她怎么叫,怀里的小东西也没再多动一下。
辟灵珠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当琉白想将它收进怀里时,辟灵珠在她的手中滚动了起来,光芒越来越亮,似在挣扎。
琉白诧异,拿着珠子左右端详,她发现当珠子靠近白白的时候,白白就会有反应,而珠子也如个乖巧的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手中,不再动弹。
有此认知的琉白立即将珠子塞进了白白的怀里,顿时白光万丈,琉白下意识地遮住眼睛,却忘了此时自己的肉眼并未睁开。
白光过后,白虎变回了先前的大小,浅棕色的眸子睁开的瞬间,琉白献上了兴奋之吻。
“白白,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我还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啦啦地下来了。
胡乱地摸了摸眼泪,琉白咧嘴傻呵呵地笑着,肉眼一开,心目一闭,入眼的又是一片雾气。
不明的情愫从浅棕色的眸子里闪过,白虎别扭地撇过头,腹诽:呆女人,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本大人还没死呢!
不可否认,当温热的泪滴落在他的眼角时,心触动了。贵为神兽千千万万年,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从未有谁如此关心他,为他落泪。
其实,当这个呆女人的守护神兽也没什么不好的,但,只限于寻找五彩灵石这段时间,灵石寻到之后,他当他的白虎大人,她,还是神秘兽苑的一族之长。
他与她本就不该有所交际,本就该毫不相干!
“白白,怎么办?现在有三条路让我选,我不知道选哪条,就算看破了弥彰,我们也出不去。”
得回辟灵珠的白虎此时又生龙活虎了,选路而已,难不倒本大人,只是这弥彰他真的无可奈何。
白虎呜呜两声,有话要对琉白讲,可惜口不能言,琉白从他眼里看到了急切,心念一转,脱口而出:“白白,如果你会说话就好了。”
“本大人本来就会说……”娇气的娃娃音震住了面面相觑的一妖仙一白虎。
“刚才……是你在说话?”颤抖的声音充分表达了琉白的惊讶。
白虎也不曾料到,自己居然能开口说话了。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出声音,唯恐一开口又是呜呜声,唯恐刚才的声音是错觉。
“白白,不要怕,来,跟我念,我、的、名、字、叫、白、白。”琉白盯着他瞪得圆圆地眼睛,张嘴一字一顿地说。
“我的名字……叫,白白。”脑子还未转过弯的白虎竟真的跟着琉白念了起来,又是娇气的娃娃声。语毕,琉白兴奋搂着白虎猛亲。
“
太好了白白,你会说话!你居然会说话!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不是平凡的小猫!”琉白激动地像个孩子,在原地又蹦又跳,本就黑亮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比那夜明珠更加耀眼。
白虎也是开心的,但心底对那娇气的娃娃音极度排斥,想他以前的声音多么……白虎想不到形容词,但总之比这娃娃音好多了,这奶声奶气的嗓音太过腻人,只有还未长开的小东西才会有这嗓音,他白虎大人已经活了上万年了好吧!
白虎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再加上琉白在一旁喊:“白白,你的声音真可爱!好萌,好喜欢……”白虎更加郁卒。虽然他不懂萌为何物,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白白不要害羞,来,叫声姐姐。”琉白玩性大起,魔爪尽情地蹂躏白虎。
姐……姐姐?白虎愣了愣,缓过神,眸子里酝酿起了狂风暴雨,“给本大人闪到一边去!”本来气势汹汹的爆吼被这娃娃音一渲染,气势去了九成九,完全达不到震慑的效果,琉白反而觉得可爱。
安抚性地摸了摸白虎的脑袋,琉白笑眯眯道:“白白别生气,不叫就不叫。”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可是白白,既然你这么不同凡响,能不能告诉我要选哪条路?再拖拉下去,天就黑了,万一再出现什么怪物,我们就要葬身此地了。”
白虎一开口说话,伟大的形象在琉白的心里一路飙升,不知不觉地就产生了依赖性。
对,这就是重点,再耽误下去,天黑了就更加难办了。白虎告诉自己不能跟一个呆女人计较太多,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等安全之后再计较不迟!
想通了,白虎不情不愿地开口:“用心目,识破弥彰,告诉本大人三条路的方位。”
娃娃音里透着正经,琉白也立即照做。
“一条在我们的正前方,一条在右侧,另一条在左侧。”
“三条路是不是一模一样?”
“是的。”
“捡起三颗石头同时向三条路砸去。”
“为什么?”
“照做!”发起命令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哦。”琉白不疑有他乖乖照做。当三颗石头砸向三条路时,情景突然变了,左边那条路消失,出现了万丈悬崖,右边的路变成了滚着气泡冒着烟的滚烫岩浆。只有中间的路未曾改变,而雾气也就此消失了。
一见此景,琉白愣了,好在刚才她没有乱选一条,否则她不是粉身碎骨就是连渣都不剩!设此弥彰与幻境的家伙,想必就是为了让闯入者被弥彰搞得晕头转向,慌不择路,掉下悬崖或是被岩浆吞没,而心轻之人就算识破弥彰,也会因为兴奋不会顾虑太多,就如她刚才那般,随便选一条路就走,运气好,活命,运气差,死定!
两处阵法其实并不复杂,考得就是你心思是否缜密,行为是否莽撞。
“呆女人,发什么呆,快走!”见琉白又开始神游,白虎不耐烦催发道。
“白,白白,你……好厉害!”
“那是当然,雕虫小技怎能瞒得过本大人的慧眼!哪像你,笨的只会发呆。”
一只猫在自恋……琉白汗颜。
(八)险象迭生
琉白的胆小在兽苑里是出了名的,一只蟑螂都能将她吓晕,所以前任族长琉凤下令,任何妖仙不得在琉白面前现出原形,违者鞭刑伺候。从那以后,琉白就安然地过起了不受惊吓的逍遥日子。
而现在,左边悬崖右边岩浆,中间的路不大不小正好仅容一个人通过,万一她脚一打滑,小命休矣。
琉白想着,就将脑袋仰起望着天,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多看一眼那危险之地。白虎催了半天,琉白还是愣在原地,露出个紧绷的小下巴,告诉白虎自个内心的纠结。
白虎一向聪明,哪会不懂她的心思,随即以藐视的眼神瞄着琉白,讽刺道:“胆小鬼,只是悬崖和岩浆就吓得你屁滚尿流,还谈什么五彩灵石,接下来的路比这凶险万倍都不止,说不定会魂飞魄散,永远消失!你最好想清楚,若还是拿不出勇气,就直接回去!告诉琉凤你做不到!也不知是谁当初信誓坦坦地说‘现在开始,轮到我来守护大家’!”说着,白虎蹬起后腿,蹦离了琉白的怀抱。
心下一怔,琉白一时间无法言语,心里却忽然豁朗开朗起来,白白的一席话使她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是呵,当她决定踏上寻石之路的时候,就没了胆怯的权利,她前进的每一步给兽苑带来的是生的希望,而退缩的小半步,给兽苑带来的很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生与死就在她的一念之间,这责任太重,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却非背负不可。
想起娘亲的牺牲,想起兽苑里的老老小小,琉白闭上眼睛,大喝一声,豁出去般朝中间小路奔了过去。
已经跑到对面的白虎看到琉白飞奔而来,脑袋一扬,迈着小短腿神气活现地走了。
刚才,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那一番话,反应过来,话已出口。或许是因为他看不惯懦弱之人,才出口相激,不管怎样,他开心就好!
有惊无险地跑过小路,琉白来不及喘口气就追白白去了,她可不能与白白失散。
身边的景物又是原先那般鸟语花香,可琉白的心却轻松不起来,经历了那么一大串事情,她才明白娘亲所说的‘越美的事物越危险’是何意思。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高十二分警惕,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可走了大半个时辰,连只丑陋点的动物也没见着,别提其他了。
“白白,你说我们是不是又掉进了什么奇怪的阵法,为何美好的如此古怪?”
白虎瞥她一眼,“你可以称本大人为神君,本大人没有那么弱智的名字!”早就对白白二字不满的白虎,此时激动抗议。
“神君?”怎么看都不像呢!但有这志向也是好的,琉白压根没把白虎的话当作一回事,再问:“那你叫何名?”
她这一问,白虎倒是愣了,千万年以来,不论是谁都称他为神君或是白虎大人,哪来的名字。
“你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琉白怀疑的语气刺激到了白虎,连声嚷嚷:“别将本大人与你这呆头女人相提并论,名字而已,怎会忘记!”
“你若再叫我呆头女人,我就叫你白白,白白白白白白!”琉白承认自己胆小,但不至于呆,这难听的称呼她绝对不接受。
“本来就呆,还死不承认!”白虎絮絮叨叨。
琉白一听,眉毛都挤一块了,火苗子在眸里劈哩啪啦地燃烧起来,咬牙切齿道:“白、白!”
“呀!本大人想到了,本大人叫池白,没错,就是池白!”自动将琉白的怒火无视,白虎看到前方那一汪池水,顺口而道,反正是用来糊弄呆女人的,池白总比白白好听多了。
“池白也是白,还是一样白。”琉白毫不留情地打击。
“呆女人,你的名字里也有白,为何你不叫白白?”
“因为你叫白白。”很强大的理由。
“本大人叫池白……”
名字之争,最终以琉白小名为‘小琉’,白虎小名为‘小池’作为结论。双方各让一步,海阔天空。只要不是白白,小白就好。
白虎口渴,欲到池边喝水,琉白亦是。一白虎一妖仙走到池边,正欲喝水,却被一苍老的声音阻止。
“两位真要喝水?”池子中央停着一条破败的小船,船上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看不清面貌,只露出长长白须的老翁。他手里拿着一条没有鱼钩的鱼竿,正往池里垂钓,琉白想到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经典名言。
“老爷爷,这池水不能喝吗?”对待老人家,琉白还是秉持‘尊老爱幼’的原则的,只要老翁不是什么妖怪幻化的,她就能面不改色的一直以礼相待。
白虎蹲在一旁,炯炯有神的虎眼盯着老翁,老翁的身上并没有戾气,反倒透着一股祥和之气,若是妖怪,无法伪装的如此完美,说不定老翁是到处游历的散仙,但也只是猜测而已,对方是何身份都没关系,只要确定无害便可。
“你想喝便喝。”
老翁这么一说,琉白倒真的不敢喝了,一会儿阻止,一会儿随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肯定有古怪。
“我们不喝了,不喝了。”琉白笑着连连摆手,“您好生钓鱼,我们就不打扰了,小池,我们走。”弯腰抱起白虎,琉白拔腿欲闪。
“回头之路莫走,莫走回头之路,若回头,则晚矣……”老翁反反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脚步一顿,琉白扭头看向老翁,疑惑地问:“老爷爷,你在提醒我不要回头吗?可是这里只有一汪池水,一条船,我不懂水性,到不了对岸,老爷爷,你要渡我们过去吗?”
老翁呵呵一笑,不再言语。
“老头,休要装神弄鬼,否则本大人劈了你!”战神果然是战神,开口便是打打杀杀。
琉白捂住白虎的嘴巴,在他耳边轻声道:“敬老,要敬老。”言下之意:若对方真是大怪,一不小心触怒了可来不及逃跑。
白虎不屑地瞪了琉白一样,腹诽:胆小鬼!
琉白继续露出畜生无害的笑容,朝着池中的老翁再道:“老爷爷,我为何要听你的?若上了你的船,你把我们丢下水可怎么办?”
老翁甩动鱼竿,换了个方向继续垂钓,苍老的声音透着股傲气,“老夫不与胆小之徒多言,你走吧!”灰色的袖子一甩,琉白就感到一股强劲的风迎面刮来,正欲防备,整个身体已经被甩出了丈外。
揉了揉摔成四瓣的屁股,琉白哀嚎。
“呆……小琉,快起来!”雪白的耳朵微微抖动,白虎眸色一变,杀气尽显。
琉白还未回过神,白虎就咬着她的裙角死命往前拖,琉白踉踉跄跄地往前跑,正欲让白虎松口,就听到了闷闷的轰隆隆的声音,好像雷声,又不似雷声。
白虎正想喊‘不要回头’,已经太迟。琉白一扭头,看到身后的地面正在快速裂开,树呀花呀动物呀,全部落入了裂缝之中,琉白前脚刚跑,地面就裂开了,惊险万分!
脸色煞白是在白虎的预料之中,但琉白被惊吓之后揪起他脑袋上的毛发,念咒狂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她会吓得腿软直接倒下。可,能不揪着他的发吗,很痛!
“老爷爷,我错了!我要上船!我要上船!”琉白喊得撕心裂肺,一头青丝因狂飞而散乱,瞧起来疯癫不足,吓人有余!
老翁已经将船划到了池边,貌似早已料到琉白会飞奔而回。一见船在池边,琉白双眼大亮,迸发出希望之光,一个跃身,极其敏捷地蹦上了船。
“老爷爷快划船,快啊快啊!”眼看裂缝就要吞噬池水,琉白心急如焚。
老翁极其淡定地慢悠悠地划着船,道:“莫急莫急。”
“什么莫急?你不要磨叽啦!裂,裂啦!”裂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过来,琉白将白虎塞进怀里,抱头等待坠入无底深渊。
老翁呵呵一笑,骨瘦如柴的手掌抚着长长的白须。
船没翻,老爷爷还在笑,那么……安全了?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发现地裂只持续到池子边上,池边裂开了个大口,奇怪的是池水并未流进裂谷之中。
吐出死憋的一口气,琉白腿软了。
“老爷爷,你早跟我说回头危险不就完了,害得我……差点没命。”
“老夫说,你会信?”
琉白脸红。
“好了,老夫送你到此,你们下船吧。”老翁一直背对着琉白,语止船停。
琉白惊愕,抽动嘴角道:“老爷爷你在开玩笑吗?这是池中央,我说过我不懂水性。”
“老头,划船!不划本大人将你踹下船去!”白虎也不懂水性,掉下去可能真会淹死,无法使用武力的情况下只能靠嘴巴来攻击。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他如此威风,何须用威胁来达到目的。
往事不堪回首。
白虎一吼完,船身就开始剧烈晃动,而老翁却稳如泰山地坐着。琉白心慌,正欲伸手揪住老翁的衣角,就扑通一声跟着白虎一起掉进水里了。
琉白白虎一落水,老翁终于转过了身,被水呛得七晕八素的琉白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张如婴儿般滑嫩的脸,那艳红的嘴唇微微勾起,笑得诡异至极。
琉白很想喊救命,白虎很想挣扎着爬上船,可水下居然有东西在拖着他们往下拽,很快的,水面就只剩下几个气泡。
长着娃娃脸的老翁,继续用枯瘦如柴的手指扶着白胡子,盯着平静地水面嘿嘿笑了两声,再侧脸看向毁得惊心动魄的地面,摇了摇头叹道:“这不是给你送去了吗?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啧啧。”
(九)老鼠领路
琉白感觉自己一直在往下落,拼命抓也抓不住什么,白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脑子里最后的景象就是白胡子老翁笑得‘灿烂逼人’的模样,原来他白虎,堂堂的四方神兽,堂堂的仙界战神,也会有识妖不清的一天。
起起落落、丢来甩去,琉白严重怀疑自己成了沙包,且是质量极好,怎么丢怎么甩怎么揉捏都不会坏的沙包,在四肢着地的那一刻,琉白猛地发觉原来自己也是铜皮铁骨来着的。
本来意识还是有点清明的,接着白虎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琉白的身上,琉白彻底晕了。
白虎本就被水呛得死去活来,现在不晕也说不过去了。在这黑乎乎,偶尔发出点亮光的洞里,一妖仙一白虎‘美美地睡起了觉’。
“诶,他们好香,我们吃了他们可好?”
“笨蛋,这俩家伙来历不明,万一我们吃了了不起的人物,小命休矣!”
“傻瓜!了不起的人物只会在天上享受佳肴,欣赏美人,跑到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地方来干嘛?再说了,肯定是他们得罪了狡猾又小气的池伯,才会被丢到这儿来的,你不吃,两个就都归我了!”
“那,那我要吃这个母的,母的比较香。”
‘啪’~被拍飞的声音。
“休想!母的归我,小的归你,爱吃不吃!”
“你……”混蛋!
当尖锐的兽爪滑过琉白细嫩的脖子时,白虎若不可闻地啊呜了一声,小爪子动了动,貌似有醒来的迹象。
当滴答滴答的口水落在白虎的脸上时,琉白皱了皱眉。
“哎呀,大大,母的动了!”
“你的公的才动了,少来吓唬我,在乱讲,拍飞你!”
——明明就是动了嘛!
流着哈喇子,露出锋利的牙齿,瞬间变大的嘴猛地向琉白扑去!危在旦夕之际,一虎爪威风凛凛地扫向了那张大嘴。紧接着厉喝一声:“大胆小妖,竟敢冒犯本大人!”
正想对白虎出爪的小妖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滚到了一边,两爪子抱着脑袋吱吱吱地叫个不停!
杀气从虎眸里猛射而出,吓得两只小妖浑身颤抖!
“大胆鼠妖!站住别跑,本大人灭了你们!”白虎跃到了琉白身前,气势汹汹地地朝两只老鼠吼了两声,浅棕色的眸子幽光流转,瞬间成了蓝色。
倒不是白虎的吼声有多震耳欲聋,而是他身为神兽的与身俱来的那种威慑力,令小妖恐惧。
两只鼠妖举着前爪不停地作揖,连声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息怒,大人饶命!”
“想吃本大人,你们就已罪不可恕!受死吧!”虎爪一扬,两只老鼠开始抱头飞蹿,刚才被唤作大大的老鼠已经吃过白虎一爪,扫得他五脏六腑隐隐作痛,若再来一爪,小命休矣!而身体较扁,脑袋稍歪,胆子较小的老鼠歪歪见胆大包天的大大都吓得‘花容失色’,他能不跑吗?
没错,大大是个姑娘家。
吵嚷声吵醒了琉白,一醒来就看到两只长相畸形的老鼠激动地奔来跑去,而小池翘着脑袋,得意洋洋地甩着尾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蹲坐着。
“小池,怎么回事?”琉白看得稀里糊涂,揪了揪白虎的尾巴,尾巴可是白虎的敏感部位,气血顿时冲上了脑袋,脸火辣辣的,好在不是人形,看不出他是否脸红,而虎眸里的窘迫之色是实实在在的,无法掩饰的。
“呆女人!以后不准揪本大人的尾巴!”白虎别扭地吼着。
琉白一怔,也未因‘呆女人’三个字而生气,反而大笑,瞅着白虎,“小池,你害羞哦!”
“呆女人,闭嘴!本大人,本大人……”本大人了半天,也没多喊出一个字,若他说自己没害羞,呆女人肯定会笑他死不承认,说与不说都是错,他沉默!
琉白笑得极为欠扁地将脑袋凑到了白虎跟前,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沉默,就是默认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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