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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兽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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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也想不通为何,只得摇摇头,后又想到了什么,对琉白说:“既然你能进去,就到处处找找有没有机关,等你找到机关破了结界,我们就能进去了。”

“可万一没有,难道就放任你们被困吗?”

“没什么能困得住本大人,呆女人,你着急的太早了,等你找过之后才能下结论,若有破除结界的机关最好,若没有我们就另寻出路,小小一个乾坤洞还难不倒本大人!”

小池昂起脑袋,看着他虎眸炯炯的自信模样,琉白笑了,心里也淡定了些,“呐,小池,你就和大大歪歪待在洞口,千万不要乱跑,我很快就找到机关让你们进来的。”

“话真多,快进去!”白虎不耐烦地撇过脑袋,迈着腿儿走到一边,摆了个舒适的姿势悠哉的趴着。

见此,琉白哭笑不得,颇为无奈地晃了晃脑袋,走进石室,对于她来说,这石室并无特别。洞口的结界她感觉不到,而室内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需一眼就能看个明明白白,若说室内有何珍宝也还说的过去,也不知当初为何要设那拦路结界。

不管先人的目的为何,她现在必须找到破解结界的方法,让小池他们进来才行。

第二次,琉白开始在石室内摸索,比第一次更仔细,除了勾不到的石室顶部,该摸的该敲的该移的,连个小孔都没放过。

半炷香过去了,毫无所获。

缩回石桌下的脑袋,琉白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石桌下尽是灰尘,鼻子痒的很,揉了揉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皱起了秀眉,除了那个大石床,和连着石床的那面墙,她都找过了,没有机关,什么也没有!

失望在所难免,而唯一的希望便是眼前的床与石壁,琉白双掌合十置于胸前,闭起双眼,默念:上帝耶稣,如来佛祖、观音菩萨、妈祖娘娘,所有所有的神灵,拜托你们一定要保佑我!拜托拜托了!

憋着一口气睁开双眼,挪动屁股站起身,绞着手指咬着唇,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石床,然后蹲下身,伸出手在石床的前侧面一点点的摸索,前面没有,找左面,左面没有,找右面,到最后只剩下床面。

琉白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放弃,哪怕只剩下一点小细缝,也还是有希望的。

用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抹下红红的黑黑的一片,不知是袖子脏还是脸脏,想必都干净不到哪去。此时,琉白才发觉自己身上的伤口都不疼了,只想定是小池给她治好的,等她发现芥子里的灵丹妙药少了一大半的时候,心……碎了!掐死小池,做不到!小池是为了救她,但不发泄发泄吧,又难过的慌!

那时,琉白自我纠结了许久。

床面上也没异样,琉白一急,站起来就死命蹦达,踩吧!踩吧!就算那机关隐藏的再好,也总会被她的无影腿给踩出来的,她多么希望自个一脚踹下去,石床就会陷下一个坑,然后结界就解除,可脚踩酸了,痛了,肿了,石床还是石床,结界还是结界,一点变化都没有!

此时已过去了一炷香,不灰心那是假的,不失望那也是假的,一想到小池和两只小老鼠还在室外焦急等待,琉白的心仿佛被几百几千只蚂蚁啃噬,说不出的难过!

不能这样,好不容易战胜了三头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走到这一步,眼看出路就在前方,停留在此,她是不论如何也不会甘心的!

机关,机关!你到底在哪?出来!出来!

琉白急红了眼,抽出匕首就往石壁上划,拼命地划!她不愿看到小池失望的模样,虽然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虽然他说可以另找出路,但她知道小池是在安慰她,不愿给她压力,那家伙就喜欢装,装得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死不认输!还老露出厌恶她的搞笑眼神,但她就是知道,那家伙在关心她,不论他是不是被逼无奈,是不是心甘情愿,被关心的感觉总是好的。

匕首在石壁上划出一道道痕,交错凌乱,突然,被琉白划松的石壁纷纷脱落,琉白往后退了几步,将呛人的石灰挥散。灰尘散去,眼前出现了令她惊喜的画面!

脱落的石灰只是一层表面,石灰后才是真正的石壁,而那石壁之上雕刻着的栩栩如生的壁画,想必就是关键!

那是一张女子的脸庞,柳眉凤眼俏鼻朱唇,眉心微皱如雨打芭蕉泛起的涟漪;凤眸悠悠如雾中看花似伤似恨;鼻儿挺翘如小峰透着高傲;唇角漾起如百花绽放动人心魄。

琉白看得有些呆,回过神,小心翼翼地用手擦去石灰,唯恐损坏了这美妙绝伦的壁画。待石灰被擦的七七八八,女子的身形也现了出来。

修项秀颈、腰若约素、凌波玉足,身着精致华丽霓裳,腾云飘逸于九天之上,青丝纷飞,滑过扬起的纤纤玉手,如此一看,那眉那眼那身形无处不透着睥睨众生的超然傲气。

待琉白彻底将石灰擦去,她看到了一男子的背影,决然而立,飘渺如仙,背对绝美女子,伸手即触的距离却仿佛隔着无法逾越的天河,那挺直的脊背如此强势却又如此悲伤。

他背对于她,她亦然!谁也不愿轻易转身,同样的固执而倔强。

若那男子转身,哪怕一次也好,或许那女子的眼里就没了恨没伤;若那女子回头,或许那背影就不再如此寂寥而苍凉。

是谁伤了谁?当一滴泪滑落眼角,湿润了手心,琉白怔住了。眸子里尽是迷茫……

一幅画而已,她为何而哭?

琉白在心里直骂自己多愁善感,现在可不是伤感动情的时候,她得赶紧寻找机关。

强迫自己不再看那画,不再被画中的悲伤而感染,定下心神,仔细摸索。壁画很光滑,唯独男子与女子的中间上方凹凸不平,有好几个凹点,仿佛缺失了什么。

琉白一喜,这应该就是机关。若她想的没错,把这凹点填补结界必能破,可是该拿什么东西来填补?这凹点的形状就像一滴泪,而凹点的周围就是泪滴落溅射而出的痕迹,她刚才将石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类似泪形的石块或是其他。

泪、泪、泪……琉白双眸一亮,用力揪下脖子上的玉诀,这玉诀打从她记事起就一直戴在身上,娘亲也不说是谁给她的,只说让她好好带着,切忌不能离身,一戴便是几千年,若不是看到这泪形凹点,她真忘了自己身上有这么一块东西。

这玉诀正好是泪形,与那凹点相像,琉白心里激动忐忑,怀着疑惑将泪形玉诀置入凹点之中,咯噔一声,玉诀融入了凹点,刹那间,五彩光芒从分散的凹点□出,直射洞门,光芒流转片刻,琉白看到水波似得薄膜渐渐透明后消失,结界破了!

洞外的白虎、大大歪歪见此情景统统一喜,蹬起腿儿就跑进了石室。而琉白正拿着玉诀,坐在石床上发呆。

石室、结界、壁画、泪形凹点与她的玉诀到底有什么关系?她能不受结界的影响进入石室,毫发无伤,她身上佩戴的玉诀能启动机关,解除结界,若说这一切是巧合,她打死不信,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五)另一通道

一进入石室,白虎转动着虎眸将石室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当他看到琉白身后的壁画时,虎眸一眯,异光滑过眸底,后腿一蹬,跃到了琉白身上。

“呆女人,让开,别挡着本大人。”虎爪挥了挥,力气若大些,琉白就直接被他拍飞了。

琉白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块地,白虎钻到琉白的身后,爪子趴在石壁之上,扬起脑袋盯着壁画,九重天之上,绝美女子与男子背对而立,一切的一切定格在了女子的双眸之中,那么的伤那么的恨,毁天灭地不足以平复她皱起的眉,洗去眸底的痛,这画面很熟悉,很熟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下去,浅棕色的眸子愈发深幽,眨眼的瞬间,蓝光闪现。

白虎收起爪子,趴在石床之上,同琉白那般发起了呆。心里空荡荡的,好似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却又说不出是什么,矛盾的感觉让他陷入了迷茫。

大大歪歪蹦上石床,看着壁画,不由地感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人儿!

欣赏之后,感叹之后,也不似白虎那般失魂落魄。

怪异的气氛在琉白与白虎之间流转,大大歪歪也不敢出声打扰,唯恐一出声就被猫猫大人一掌拍飞,只是这出口还要找吗?

两只老鼠瞪着豆眼瞅着琉白与白虎,决定在俩大人开口之前,保持沉默。

琉白一直在纠结玉诀的问题,可抽空了脑袋也得不出答案,这壁画与玉诀之间扯得太远,看来除了问娘亲没有别的办法,而现在……扭头看眼壁画,顺手揪起白虎塞进怀里,蹦下石床,“大大歪歪,我们继续前进。”

白虎还处于迷茫之中,被琉白一揪,揪回了神智,“呆女人,你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色眯眯地老盯着壁上美人,看不出你还是一只色…猫!走啦,你再盯那美人也不可能变成活的,等出了乾坤洞,我再给你找个好的。”

色……猫?白虎气到无语。

“女大人,接下来的路小的也不知。”大大颤抖道。

一说完,就被凶狠的眼神盯上了,白虎从琉白的怀里钻出来,凶巴巴地吼着:“小小鼠妖竟敢欺骗本大人!”

歪歪连连摆动爪子,“不是的,大人,小的没有骗你们,小的只知过了这石室就离出口不远了,接下来的路,小的也从未去过。”

“好了,不怪你们,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们带到这儿,我很感激,现在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吧,不用管我们了,接下来的路我自己会找到的。”琉白和善一笑,感动的两只小老师吱吱直叫,果然,还是女大人比较善良。

白虎反对,这呆女人怎可轻易相信鼠妖的话,万一前路凶险可如何是好?

琉白知道白虎在想些什么,冲他一笑,“好了,小池,我们就放过大大歪歪吧!就算将它们带上,也帮不了什么忙!你也看见了,它们根本进不了石室,那么接下来的路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白虎瞄了琉白一眼,闷闷道:“那接下来的一切你负责,遇到危险别指望本大人会救你。”

“小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琉白笑嘻嘻地摸了摸白虎的脑袋,白虎晃着脑袋抗议。

——

一走出石室,石室的大石门就轰得一声合上了,琉白一惊,好在有夜明珠在,不然他们就得在黑暗中摸索。

“小池,我们是不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石室的门合上,万一前面没有出路该如何是好?”琉白愁了,早知道在门口垫一颗石头留条缝,也好让她后悔的时候再钻回去。

白虎懒得理会琉白,跃到地上,率先走了出去,一个拐弯,就消失了。琉白赶紧跟上,也在拐弯处消失了。

景色突变,黑暗不再,也不见曲曲折折的弯路,眼前的路空旷而笔直,光滑的石壁两侧一盏盏的灯接二连三的亮起,而那些所谓的灯与琉白手中的夜明珠一模一样。

琉白愣在了原地,一时间无法接受突来的状况。反倒白虎淡定如常,虎眼如炬,谨慎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呆女人,把夜明珠丢出去。”

“探石引路?”

“这回学聪明了。”

夜明珠被琉白一抛,划出个半弧,落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出去,很快就不见了。

看来没有机关暗器,白虎迈出了步子,琉白紧跟而上。

一路走来,相安无事,到了第一个拐弯处,白虎停下,琉白一惊一乍的问:“是不是有危险?”

白虎抬头看向琉白,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寒意?”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冷,怎么了?洞内冷些也不奇怪不是吗?”

“呆女人,刚才你怎么不冷?”白虎睇了个藐视的眼神,扭头就走。

琉白一想,也对,这里的气温比刚才还要低些,可越接近出口,就该越接近阳光不是吗?为什么会越来越冷?难不成,出口在冰山下?

琉白撇撇嘴,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若真是冰山,她就砸冰开路!

的确,越往里走,便越冷,白虎倒还好,浑身的毛发厚实,足以应付这寒气,而琉白就不成了,身上的衣裳本就单薄,再加上刚才经过一场恶战,衣裳早已破烂,整个人开始瑟瑟发抖,双臂环胸,恨不得将自己裹起来。

“小,小池,别再进去了,我快冻死了。”琉白停下不愿走,迎面扑来的寒气使她无法承受。

白虎扭过头看着她,很想说:你不走就待着,本大人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耗!可看她冻得双唇发紫的可怜模样,开口便是另一番话,“若是妖仙之体,根本不惧这小小寒气,这几千年你到底修炼了些什么?你,真是琉凤的女儿?”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当初也不知是谁,厚着脸皮喊着:继任族长之位,必将统一六界!真是笑话。”虎眸里很明显地划过一丝不屑。

琉白囧了囧,当初她是被逼无奈才喊出来的,没想到连只小猫也知道了她的囧事,看来她的脸都丢到兽苑外去了。

先是窘迫,后又想到了什么,瞪着白虎,“我当然是我娘的女儿,不然你以为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又不是孙悟空。”琉白开口反驳,本是顶的底气十足,但一触到白虎晦暗不明的眼神,语气就弱了,“我,我只是懒惰了些,法术修习的少些,还不到你说的那种境界,但我会御寒咒,这寒气根本冻不伤我。”

白虎嗤笑,“那就念你的御寒咒,被冻死了我可不管。”

“娘亲不是说,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难道你想死?”

此话一出,白虎气结。

虎牙磨得格格响,堂堂四方神兽,堂堂仙界战神,何时,何时如此窝囊过!

小心肝颤了颤,琉白退后几步,她突然发觉小池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比寒气更冷!好吧,她说错话了,她闭嘴。

在心里默念御寒咒,好在这地方没了禁制,灵力也回来了,身子很快就暖和起来。

渐渐的,琉白看到了冰棱的痕迹,这一路笔直到底,大约走了半柱香,琉白发现冰棱越来越多,左右的石壁甚至布满了冰棱,清晰地倒映出她和小池的身影,脚下的路也越来越滑,每走一步必须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肯定摔个狗□。

“小池,你走慢点,摔倒很疼的!过来我抱着你走。”琉白冲白虎喊,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

四条腿和两条腿,哪个平衡力更好?答案当然是前者。呆女人,管好自个就成,本大人可没那么容易摔倒!白虎愤愤地想。

可刚一想完,就爪子一滑,摔了个四仰八叉!

琉白见此情景,先是一愣,然后毫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小池,我让你慢、慢点走,你不、听,让你不听,成乌龟了吧?”很明显,她是在幸灾乐祸。

白虎摔得脑袋发晕,后背发疼,心里正郁卒着就听到了琉白欠扁的笑声,气冲冲地嚎了一声,猛地扑了上去,直接将琉白扑倒,爪子乱拍,发泄怒火。

“呆女人,让你笑话本大人!呆女人,闭上你的乌鸦嘴!呆女人!”

琉白摔得不轻,脑袋连着后背阵阵泛疼,一口气没吸上来,就呛着了,剧烈的咳嗽声响起,脸色从红转青,跟鬼般吓人,难看至极!

白虎跳下她的身体,站在一边,无视她的痛苦,心里反倒乐得慌,这就是笑话本大人的下场,报应就是来得如此之快!

心里畅快之后,白虎反而懊恼了,他堂堂神兽怎么跟一个呆女人计较起来了?跟呆子在一起久了,果然有影响。

琉白真以为会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喘过气,第一反应就是把得意的小池给蹂躏死,她不过是好心好意地关心他,他摔倒是因为自己不小心,与她何关?什么乌鸦嘴,压根就是在报复她不该笑他!

但笑意涌上心头,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大不了等她笑过之后,再跟他道歉,为什么要小人地将她推到,她不是说了摔倒会很痛!

臭小池,臭白白!害得她骨头都散架了。

琉白皱着小脸,委屈地憋着嘴,赌气地站起身,扭头就走,彻底将白虎忽视。

(十六)六鼎阵

结冰之路的尽头,紫气缭绕,走在前面的琉白先是一愣,然后转身往回跑,跑到白虎身前,从芥子里掏了掏,掏出一枚解毒丸递给白虎。

白虎一怔,这呆女人不是在跟他闹情绪吗?跑过来作甚?

“看什么看?不想死就吃下去!”琉白将脑袋撇向一边,伸着手,手里是晶莹剔透的解毒丸,十分别扭地冲白虎低吼。

白虎仰着脑袋,愣愣地瞅着她,硬是不接。

琉白的手都举酸了,扭回脑袋,瞪着白虎,再次低吼:“你到底吃是不吃!?”她才不会承认自个在关心这个害她跌倒,摔得浑身疼痛的臭猫!她只是不想一个人孤军奋战,没错!在怒气未消之前,她绝对拒绝自己的心关心臭猫!

白虎沉默了半晌,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爪子抓起琉白手中的解毒丸,塞进嘴里,吞进肚子后,昂着下巴撇过脑袋,用娃娃音冷冷地说:“不要以为本大人接受你的解毒丸就是原谅你了,这小小的解毒丸本大人多的是,一点也不稀罕!”

白虎也不懂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番幼稚的话,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琉白石化,难不成他以为她在示好?她的表情很糗,语气很凶,到底哪里表现出了和善之意让他误会了?

琉白没有看到白虎扭头的瞬间,眸底滑过的窘迫之色,堂堂的白虎大人脸皮也还是薄的,也受不了人家对他好,也会偶尔小小的感动一下!

琉白很后悔,递一颗解毒丸就把局势给扭转了,明明是她在等小池示好,为何她成了示好反倒被嫌弃的那一个?

路的尽头的紫色之气是一种毒瘴,琉白一嗅到那古怪的气味,便知那是剧毒,沾染便死!好在她服过解毒丸,这毒瘴一时半会也为难不了她!

小脸上不自觉地漾起了自信的微笑,她在炼丹房里辛辛苦苦地埋头炼药也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现在她炼的解毒丸起了作用!

见白虎在毒瘴前停下,琉白上前道:“我的解毒丸虽然能解百毒,但我们还是不能在毒瘴之中待得太久,久了,解毒丸也起不到作用,我们还是会被毒瘴侵蚀!”

白虎瞥了她一眼,继续盯着不远处的毒瘴,这毒瘴很奇怪,不会蔓延,只会化成一团守着一处,只要他们不主动进入毒瘴,那么便会相安无事。反之,生死难料!

白虎猜测,设此毒瘴的仙、妖或是其他,目的在于守护毒瘴之后的某物,那么毒瘴之后到底有什么?

“你的解毒丸能撑多久?”娃娃音里透着认真,琉白也不好再跟他闹腾,老实地回答:“做最坏的打算,最多最多半个时辰!”

白虎沉思半晌,迈起腿儿往毒瘴走去,琉白一急,喊道:“你不能这么轻易地进去,万一毒瘴的后面还有其他危险之物那可怎办?你不是去送死?”

白虎停下脚步,甩了甩尾巴,继续走,“难道就待在这儿死等?你觉得你的御寒咒能维持多久?后路已经被封住,待在这儿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寒气侵蚀,然后冻死,只有往前走,进入毒瘴,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此时的娃娃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可爱,反倒让琉白觉得无比的严肃,此时的小池似乎变的陌生了,琉白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

“进了毒瘴说不定会死的更快,小池……”

“那你为何将解毒丸给我?不就是为了进毒瘴吗?”

“我……”琉白被堵得没话说。

“本大人就知道你会害怕,那你就老实地待在这,本大人先进去探探,若一个时辰后本大人没出来,你就准备被冻死,如果本大人出来了……你就感激上天的保佑!”说完,白虎干干脆脆地踏进了毒瘴之中。

琉白出声欲喊,张了张嘴又抿了起来,小池说的没错,站在这儿也是等死,进入毒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只小猫都有如此胆魄,她堂堂妖仙总不能连只小猫都不如。

想着,心一横,随着白虎进了毒瘴。本以为踏进毒瘴会看不清景物,却不想视线一如既往的清晰,进了毒瘴仿佛走出了冰路,景物已变。

到处都是紫蒙蒙的一片,琉白看到白虎蹲在一石阶上,脑袋下垂,仿佛在看些什么,琉白走近一看,除了一个大鼎,和几个小鼎,没什么特别,只是一条平坦的路罢了。再往前看,路的正前方有一座玉桥,其他什么也没有。

“小池,你在看什么?前面有机关吗?”琉白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

白虎这次没有讽刺她,而是抬起左爪指了指路中央的大鼎,“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琉白很诚实地摇头,她想,既然小池如此问了,那东西肯定不止大鼎那么简单,她也不会阿白地回答:那是一口鼎。她甚至能想象的到,她说出答案之后,小池鄙视的表情。

“你可听说过神农鼎?”

琉白点头,“娘亲跟我说过,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神农鼎,是神农炼制百草之鼎,神农鼎积聚了千年来无数灵药之气,可以炼制出仙界诸神都无法轻易炼制的旷世神药,而且有着神秘的力量,总之很神就对了!小池,你不会想告诉我,眼前这大鼎就是,就是神农鼎吧?”

琉白曾经对神农鼎肖想了很久,她想:若得到了神农鼎,那么她想炼啥药都成,可以游历六界,救所有该救之人,或是妖、仙、魔。或许她也能成为神农那般传奇的人物。

只可惜,那只是做梦而已!而现在,眼前那大鼎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神农鼎,她怎能不兴奋?那可是她日思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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