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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仙翻身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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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翡翠只觉得一股酸麻的痛意自四肢百骸泛滥开来,痛到她几乎不能睁眼去看面前的二人,过了半晌,才听她缓缓道:“没事,没事。我不过是来告诉素霜,碧霞元君急着找她罢了。”她说话的时候,死死捏着拳头,连自己也不曾明白,为何这样一幕场景会令她感到如此的绝望,像是突然被人扔下万丈深渊般茫然无措,惊慌恐惧。
未等到回答,她又飞速地向前看了一眼,见仙尊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那目光深邃渺远,依旧是淡然自若,看不到任何波澜。
翡翠心头陡然升起一丝气恼,很快又被潮水般纷至沓来的复杂情感所淹没,她连一刻都无法在此处待下去了,她深怕自己再待下去是会发疯的。
她退后一步,脸上露出一抹干涩的笑来,自己想来,那一定是比哭还要难看。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殿内依旧是无人作答,翡翠转过身,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很自作多情,实际上根本没有人在乎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对吧!她何必要把自己当那么回事呢!想着,她逃也似地奔出大殿,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踏足这块地方。
翡翠跑出大殿之时,天色已全暗了。她一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夜色昏暗,正如她此时的心情,失望,麻木,茫然。
如今她再回想那一幕场景,总觉得心口酸胀难耐,心痛与失望并存。她从未试过这般,失魂落魄,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翡翠走了两步,才发现腿打颤打得厉害,她又气又急,心里骂着自己的无用,不就是亲身撞破了仙尊和素霜二人之间的暧昧情愫了么?!至于像现在这般撕心裂肺,五内俱焚的么?
她心口疼得发慌,没走几步便撞上一人来。“抱歉。”她头也不抬,拐过那人便要往前走。然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她挣了几下没挣脱,刚想发难便听到帝临渊略带笑意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我正欲找你去,想不到却在此处遇见了你?”他心细瞧见翡翠埋头不动,鬓角隐隐爬满汗珠,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翡翠闷闷道。
“还说没事?眼眶都红了!”帝临渊捏着翡翠的下巴一抬,口气严厉起来,“怎么,是谁欺负了你?”
【文、】眼睛真尖,“没有谁。”翡翠缩回头来,又补了一句:“谁敢欺负我?”
【人、】帝临渊闻言一笑,用手轻轻抚摸她发顶,调侃道:“除了我还有谁敢?”
【书、】“厚脸皮!”不过话说回来,被他这么一打岔,先前那股闷在心头难耐的酸楚终于好了一些,翡翠突然想起先前的疑问,便问他道:“你还未告诉我,你是如何洗脱嫌疑从天牢中放出来的?”
【屋、】她这一说,帝临渊原本调笑的神情也收了三分,他沉吟道:“详细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天帝同那重渊神君联手演了一场好戏,假借受伤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什么意思?是谁?!”
帝临渊悠悠看了翡翠一眼,讽刺一笑:“说出来你也想不到,自然是你那来历不明的未婚夫婿了!”
翡翠诧异:“原来是他!他是奸细?”
“没错,他得知重渊神君假扮的瑾瑜上仙苏醒后立刻不负众望地前去暗杀,结果险些就被抓了。”
“什么?如此大费周章都没抓住?”
帝临渊拧眉,思及那日空中陡然出现的魔手,犹豫道:“此人来历神秘,恐怕背后还有同谋。”
翡翠这下可算是明白,为何当日仙尊要劫婚,为何父君不阻拦,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演一场好戏,只可惜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明明什么也不知,却入戏最深。
讽刺啊太讽刺了……
她低下头,努力不让帝临渊察觉出自己的不适来,只可惜帝临渊知她甚深,仅一眼,即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来。
“你到底怎么了?”他按住翡翠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来,“我看你神情不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翡翠面色惶然,眼眶透出红来,似乎不愿意让帝临渊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她转过头,“我没事,你别管了。”
“当真无事?”帝临渊收回手,眉头微蹙,眼底划过一丝无奈,“罢了,我来是想向你道别的。”
“不是说多留几日么?怎么这么快便要走了?”
“嗯,族内有些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明日大早便要启程离开。”他唇上勾起一丝笑来:“怎么,你舍不得?”
“哪里哪里,大君你慢走不送啊。”翡翠纯真善良地笑。
帝临渊见状,伸手戳了戳她额头,无奈道:“虽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倒还不忘气我。”说着,他陡然俯□抿唇在翡翠唇上烙下重重一吻,良久,才放开她。
“你——”翡翠气急,刚要以袖去抹嘴,却被帝临渊伸手拦住,他笑容满面道:“不许擦,我要你的身上留着我的味道。”
“登徒子!”翡翠气得想去踢他,他却不躲不避直接迎面将翡翠抱入怀中。
帝临渊的怀抱宽大温暖,翡翠不知为何又想起仙尊,想起他的淡泊疏离,心中又是一揪。她听到帝临渊在上面轻声道:“翡翠,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回忆起你我相知的全部。”
唇边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翡翠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矛盾过。
见她不答,帝临渊松开手,轻轻刮了一下她鼻头,笑道:“不过就是抱一下,怎么露出这般寒碜的表情来,怪吓人的!”
翡翠瞪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天黑了,我要回去睡觉!”
“也好,你早些休息罢。”帝临渊竟点点头,目送她离开。直到她身影拐至长廊另一端,才收回笑,他扶着游廊坐下,脑海中回想起上午同仙尊的对话。
“你可知翡翠她为何会失忆?”当他这般问的时候,那冷月仙尊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后竟答:“那要问你自己。”
“何解?”他意外。
仙尊撩了撩曳地无尘的白衣,眸光深邃即如他望向翡翠时那般,清冷道:“她中得是蚀心咒。”
“中蚀心咒者失心,倘若强行除咒,必损
作者有话要说:风雨我要发奋图强默默虐起来!!求收,求评!!保佑我六级过啊!
☆、37强吻你一个
翡翠告别帝临渊之后并未径直回到清渠阁;她沿着石阶缓缓向下,一枚银月悬于半山腰间,夜风拂动山间树木发出簌簌响声,两鸟缠绵着从半空掠过,更显得她形单影只寂寞萧索。
她放慢脚步;越觉心乱如麻;月色倾洒在石阶上犹如铺就了一层冰雪;那样清冷皎洁;就好似仙尊看她时的目光一般……
不行;翡翠猛地摇头;她怎么又想起仙尊来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脚步踟蹰不前,仿佛整座蓬莱现在都如一间硕大的牢笼将她禁锢其内般。翡翠一屁股在阶梯上坐下;身旁是一片茫茫林海,树木参天,夜色下显得尤为深邃。
忽而她瞥到林中隐隐有亮光传来,不由站起身循着那亮光从阶梯上折入了林中小道,穿过林子她来到一处僻静的小亭前,而亮光正是自那传来的。
亭前空地有一人身着素白衣裳翩翩起舞,翡翠定睛一看,原来是碧霞元君。
此时的她洗尽铅华呈素姿,两只皓腕上缠着一根白练,舞姿清越飘逸,忽而如白鹤展翅般轻盈婀娜,忽而又似那翥凤翔鸾般美妙动人。
她专心致志地舞动着白练,尚未注意到一旁的翡翠,白练高高扬起犹如一条灵活的白蛇般缠绕着她光可鉴人的青丝,又顺着她手腕摆动的方向欣然起舞。
一滴汗水自她鼻尖滑落,然她却未停下来,身体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人忽而一跃而起至半空翩翩起舞,而白练化作无数雪白花瓣随着她的曼妙舞姿悠然落下,犹如天女散花般旖旎动人。
一曲舞毕,她缓缓从天上下来,伸手抚了抚汗涔涔的面庞,甫一抬头便看见了翡翠。
“你来做什么?!”碧霞元君拧眉,手轻扬白练自动回到腰间。
方才还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瞬间翩翩欲仙起来了呢,谁知一转眼还是老样子,翡翠撇撇嘴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来看你跳舞。”
“你?你来看我跳舞?”不说还好,一说这碧霞元君神色便嚣张起来,她上下打量了翡翠几眼以颇为挑剔的语气说道:“就凭你,你看得懂?”
翡翠嘴角抽了抽,“诚然我不会跳,但是我欣赏的能力还是有的。”她堂堂九重天帝姬十八般武艺信手拈来,唯独这跳舞是一窍不通,活该被碧霞元君嘲笑啊……
“是么?说得好像真的很懂一样?”碧霞元君抱臂一站,冲翡翠挑眉道:“那你说说?我的舞姿如何?”
翡翠深知碧霞元君的性子,倘若真心夸她,那她尾巴必定能翘到天上去,若说她不好,却又是违心之言了。她伸手摸摸下巴,作沉思状:“这个嘛——”
碧霞元君假作不在意,然余光却一直朝翡翠这儿瞄来,实际上很在意她会说出什么评价来。
“不知你有否见过嫦娥仙子的舞姿?”翡翠话锋一转,卖了个关子。
碧霞元君先是一愣,然后不情愿道:“嫦娥仙子舞技天下第一这是有口皆碑的事,你拿她跟我比不地道!”
“嘿嘿~”翡翠嘻嘻一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你别急嘛~我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说假以时日,说不定你便能超越她了。”
“真的?”碧霞元君虽嘴上狐疑,然微微跳动的眉毛却显露出她此时雀跃的心情来。
翡翠突然觉得她这人挺单纯,虽然嘴巴坏,但是喜怒哀乐都摆在面上,不像某些人心机内敛,深不见底,什么都埋在心里。
想着,她情绪又低落下来,碧霞元君看出端倪来,伸手戳了她一下道:“干嘛摆出那副臭脸来,给谁看呢!”
翡翠干脆一屁股挨着她坐下道:“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碧霞元君奇怪地瞥了翡翠一眼惊讶道:“你也会心情不好?!”
翡翠朝她翻了个白眼,她就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了么?难道她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便是成天没心思只知道傻乐的傻妞?
许是刚才被她夸得心里满意,碧霞元君难得好心地开解了她一句:“有什么不顺的,虽然你生得姿色平平了点,人是粗蛮了一点,好歹也那么多年过去了早就该习惯了!”
“……”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翡翠是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所以呢,凡事要放宽心,就像本君经常被你气,若是整日整日放在心上那岂不是要呕死了。”碧霞元君心有戚戚焉道。
是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心胸不够宽所以才会一时接受不了仙尊和素霜俩的事儿?
翡翠一手撑头一边对碧霞元君说:“其实你人还蛮不错的嘛。”话糙理不糙,经她这么一说,翡翠倒还真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走了了牛角尖了。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明白……
“我有件事不明白,想问问你。”
碧霞元君看了看满面愁云的翡翠,心想就当自己今天大发善心了。
“问吧!”
“有一个人同你平时关系不错,你也对他很是亲近。可是有一日你突然发现他同别人在一起了,之后你就浑身不舒服,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这是何故?”
碧霞元君鄙夷地看了翡翠一眼说:“这个人傻啊,自己喜欢别人还没发现?!”
翡翠讶异,“这是喜欢么?”
“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喜欢一个人便是无时无刻都想同他在一起,倘若他同别人说一句话,心里都要计较半天,恨不得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心中也只有你一个。”
翡翠不是没有喜欢过别人,只是那种感觉太遥远,遥远到令她觉得很陌生。她一直认为自己对仙尊的感情是敬仰,是崇拜,是信服,所以当她看见仙尊同素霜在一起的那一瞬,心里涌现的不是祝福,而是浓烈的不甘和嫉妒时,她犹豫了。
“倘若你不喜欢那个人?看到他同别人在一起又怎会不痛快?”
是啊,如果她不是喜欢上了仙尊,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心如刀割,茫然无措?翡翠两手摊开将脸深深地埋入臂弯中,可是,她懂了自己的感情又能如何,这终究是一份无疾而终的感情啊……
“你怎么了?为何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背上被人戳了戳,翡翠抬头,视线集中在草丛中那一闪一闪的亮光处突然道:“那一闪一闪的东西是什么?”
碧霞元君一愣,随即道:“这是我为了完善舞姿而设下的分镜术,它可以将我跳舞时的过程完整地纪录下来。”
“真好。”翡翠呐呐道:“为自己喜欢的人努力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碧霞元君被说中心事,不由满脸通红,她急忙辩解道:“胡说什么?!我哪有——”
然翡翠却置若罔闻地站起身来,表情飘忽地向前走去。
“她没事吧……”碧霞元君喃喃道。
且说翡翠失魂落魄地回到屋内,直接熄灭蜡烛扑上床蒙上被子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翌日清晨帝临渊便偕同锦善二人一道离开蓬莱回了阿修罗界,而翡翠一人在房中左思右想辗转反侧,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她要回九重天。
既然盘琥神君的阴谋已被父君识破了,那么她也没理由再待在蓬莱,更何况如今她又对仙尊生了那样的妄念,如果再继续待下去这样没有结果的感情必定会令她万劫不复。
与其在此蹉跎心伤,倒不如离开此地好好沉淀一下自己的感情,说不定还会找到另外的出路,翡翠如是想。
是以,当仙尊走至翡翠房门外时,正巧撞见她蹲在那里张罗着收拾包袱。
他不动声色地在门边站了一会,直到翡翠抬头看了他。
“仙,仙尊?!”翡翠先是惊讶而后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随即挪开眼不去看他。
仙尊瞥了一眼她背后的简易包袱,悠悠道:“这是要往何处去?”
翡翠还未答,又听他说:“看这架势,是想要将整座蓬莱一起搬走么?”
“才不是!”
翡翠愤愤抬头,一下撞进他幽邃深远的瞳渊之中。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说了不能再对仙尊产生那种妄念的,为何一看到他本人,心底那种感情就犹如不绝的江水般抑制不住?
想起昨日之事,她心里还是觉得又酸又痛,即使吃十颗大补丸也补不回来。可是仙尊看起来却与往常没有半分不同,好像昨日之事根本未发生过一样,还是……他认为这种事根本无需同她解释?
“仙尊来得正好,我正想去你那儿辞别呢。”
对,她要镇定,绝不能让仙尊看出什么端倪来,请容她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仙尊拧眉,从方才他进门开始,翡翠便有意无意避免着视线与他对视,真将他看做洪水猛兽一般。
过了半晌,他才淡淡道:“本尊知道了。”
这么说是同意了?
翡翠放松之余心下难免失落,仙尊他竟是半分挽留都没有么?难道他对她真的一点情分都没有?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好歹能够挽留一下吧……
她苦笑:“仙尊既已知晓,那翡翠便告辞了。”
站在仙尊面前,嗅着自他发间传来的阵阵檀香,她几乎一刻都不能呼吸了。
翡翠说完,见仙尊不答,强行压下心头浓烈的失落,抓起包袱,扭头向外走去。然没走几步,仙尊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
翡翠被这一股猛力带得踉跄几步扑倒在仙尊怀中,整个人都似木了。
“本尊方才来,也是为了一件事。”
仙尊将她扶起来,撤出一只手从袖中甩出一张纸片,那纸片自行腾至半空而后天帝的声音在顶上传来——
“翡翠我儿,多日不见,为父甚是挂念,尔在蓬莱,可有吃得好睡得香?今日来信,是想通知尔在蓬莱好生住着,不必时时牵念九重天,有为父坐镇,妖魔鬼怪安敢作祟?!另外,蓬莱仙尊已允诺为父会好生照顾我儿,对此为父甚是欣慰。念儿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为父还有事办,先走了。”
纸片悠悠落下,翡翠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板,老半天才道:“看来我最近是不用回九重天了?”
仙尊点头,“你可以把包袱放下了。”
“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得留在蓬莱?”
仙尊还是点头,“本尊勉为其难收留你。”
翡翠捏了捏拳头,“可是我不想待在蓬莱啊……”
仙尊悠然的目光落在她眉宇间,他慢条斯理道:“蓬莱山高水美空气好,为何不想?”
翡翠欲哭无泪,山再高水再美空气再清新,在她眼里还及不上仙尊一根手指头啊!她如何不想留在蓬莱,留在他身边?!她只怕再这般放任自己感情下去会覆水难收万劫不复啊!
她如何能告诉仙尊,她不想留下来的缘故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他啊!
“为什么不说话?”
仙尊拨了拨翡翠脑袋,而这一亲密的举动直接导致翡翠紧绷在脑中的弦啪嗒一下断了。
她猛地扬起头,环住仙尊的脖子,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进一步拉近放大到自己面前,然后吧唧一口对着那形状优美的嘴唇压了下去。
期间,仙尊的表情不可靠,但他的唇却很柔软很干燥,翡翠亲得很投入,松开嘴时还伸舌舔了舔嘴角。而仙尊的眼神却在此时一下黯了下来,似乎是被这一无心举动所引诱,在翡翠松开手的同时,他却一把捧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之际,犹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翡翠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面对仙尊强而有力的攻势,她唯有拼尽了全力去回应。
两人吻得气息微喘,翡翠离开仙尊怀抱时两颊绯红,不得已小口吸着气。
不敢想象她刚刚做了什么,她居然主动去亲了仙尊……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什么滔天之举的翡翠捂着嘴退后一大步,一大片红晕从脸烧到了耳朵根。
并且,仙尊还亲了回来……
她正愣着神,忽见仙尊拧眉向自己这儿跨了一步,像是要伸手,于是她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门边窜去,而后做了一件毕生羞耻的事儿来——
对仙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后不但不低头承认错误,反而落荒而逃跑了个没影。
望着翡翠夺路而逃的背影,仙尊凝视良久,终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隐去眸中暗藏的情愫,他轻声道:“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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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小番外
翡翠扒着云头往底下一看,然后若有所思冲仙尊道:“仙尊,话说今日好像是凡人所说的世界末日哎!”
仙尊停下脚步,拧眉道:“世界末日?!”
翡翠点头,随即她看见仙尊步态清雅地向前走去。
“咦?仙尊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嘛?!”
仙尊头也不回道:“胡闹,这等谣言是何人传播开来的?”
翡翠想了想:“好像是千年前的某个西方蛮夷民族在石板下刻得。”
仙尊顿了顿,随手从袖子里扔出一块石板道,“可是这种类型的?”
翡翠捧着一看说,“差不多,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仙尊微微一笑,如清风拂月,闭月羞花,他悠悠道:“捡来的。”
翌日,全世界人民正在为劫后余生而欢庆的同时,翡翠再次扒着云头叹气道:“果真是谣传。”
仙尊从一旁经过,脚步顿了顿,从袖子里掏出石板径直往云下砸去。
翡翠惊讶,“仙尊你干嘛?”
仙尊淡定道:“再吓吓他们。”
让他们再说蓬莱是被大乌龟驮着一上一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末日大酬宾啊末日大酬宾,来来,都给我评论起来啊!明天考六级今天攒人品啊!
☆、38海中的祭祀
万里无垠;风轻云淡,脚下是一片波澜起伏的碧海,翡翠一人默默立在云端,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经此一役,她已从厚脸皮彻底转变为了没脸皮。
莫不是她想要觊觎仙尊的心已经到达了呼之欲出的境界了?!否则她又怎会大脑一热冲着仙尊就扑了上去?!动作娴熟得好似在脑中演练过千遍似的;这般热切着实让人无地自容啊!
翡翠忧郁地在云上跺了跺脚;如今她做出这等没皮没脸的事来;恐怕一时半会是不好意思回蓬莱去了。只好出去避避风头;等仙尊气消之后再回来负荆请罪了!
正想着;她忽然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乾坤袋微微一震;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内往外顶着将整个袋子弄得鼓鼓囊囊。
翡翠好奇,伸手往袋子上一拍,孰料却摸到一条又长又细的东西。她心道:我哪来这么一个玩意儿了?于是反手对着那东西用力一捏;只听“嗷——”的一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自袋内传来。
呀,这不是井龙王的声音么?!翡翠赶紧将袋子揭开,随即一道蓝光自里头一跃而出绕着蓝天碧海酣畅淋漓飞了一圈后慢悠悠地停在翡翠面前。
那是一条通体碧蓝浑身鳞片璀璨生辉的小龙,它头上两角微微上翘,一双眼珠生得碧绿碧绿犹如宝石一般炯炯有神地盯着翡翠,然后开口道:“帝姬,您那炽热的眼神着实令小神难以驾驭。”
翡翠回神,煞是稀奇地将小龙全身打量一遍后啧啧道:“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是久未逢面的欢喜之情么?”
小龙扬了扬龙须悠悠道:“我怎么觉得那眼神中写着活见鬼?”
“想不到你真身原来是这么娇小,如此可爱真是令本姬我爱不释手啊!”翡翠满嘴含笑,伸手在小龙闪亮的鳞片上摸了一把后回味道:“手感不错啊~”
话说回来,身为堂堂四方守神的青龙怎得会是如此,如此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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