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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仙翻身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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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她出了什么事?”

“这……”清越仙君摇头叹道:“还请帝姬随我去一处地方吧,去了你就明白了……”

翡翠不明就里跟着清越仙君绕至仙阁之后的一处僻静花园。

园中树林繁茂,茵茵葱葱,阴绵细雨逢面而来,无端端平添了几分阴森气息。

二人来至一潭池塘边,翡翠眼尖,老远便望见那不大不小的池中盖着一叠草席,她不由愣住,转头去看清越仙君:“仙君您这是?”要我看什么?

清越仙君吸了口气,“帝姬,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说着,他抽出佩剑一把将那席子挑开。

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

翡翠先是看见一片粉色的衣角,随即视线向上,定格在一张泡得发胀的苍白面孔之上。

她愣住,周身的血液好似在一瞬间凝滞了一般。

“这,这不会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她转过头,企图在清越仙君的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假象,然而却没有……

“她是被人吸干仙力后陈尸于塘的……”

怎么会……翡翠别过头,捂住嘴,然碧霞元君那张泡得青紫发胀全然不见昔日秀丽的容貌却始终定格在眼前,她心里堵得发慌,只觉得胃部一阵发沉,“哇——”地呕了出来。

“帝姬,帝姬你没事吧?”清越仙君扶住她摇晃的身子,却听她含糊不清道:“此事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决不可让更多的人知道……”

若潮的死,证明了这偌大的蓬莱中一定有内贼,此时一定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弄巧成拙。

“好生将她埋葬……”

翡翠这连日来的不安预感仿佛就此被揭开帷幕,以野火燎原之势发展起来。

“帝姬,你一人要紧么?”清越仙君见翡翠摇摇晃晃朝远处走去,不由蹙眉,然她却没有回头只淡淡道,“无事,本姬想一个人静静。”

翡翠如木头人般走在路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碧霞元君会死?

有很多事情仿佛只理出一个线头,然顺着这个线头向上却总也寻不到真相,真相好似掩藏在层层密云之下,令她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不觉,她拾阶而下,来到当初碧霞元君练舞的那个僻静小亭中。

石凳上沾着一层水雾,半个月之前,他们还在此谈笑风生,虽算不上掏心掏肺,也算是一解心结,相谈甚欢。可她怎么……怎么就……

翡翠眯起眼,这些年来,无论是崇景,还是帝临渊,亦或是现在的碧霞元君,她好似一直在经历一场不能回头的离别,一经远离便再有追忆也是枉然。

她对碧霞元君虽谈不上有多大的感情,然看见她这般惨死,心中还是免不了悲痛一番。

翡翠抬起头,让细密雨丝落入自己眼中,天是阴霾的灰,潮气令人十分难受。忽而她觉得眼角有光一闪,定睛一看,对面的草丛中竟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她走去弯腰将那物拾起,放置手心一看,原是一面类似镜子般的东西。

“我会用水镜术将舞姿纪录下来,如此一来,哪里出了差错便一目了然了。”当日碧霞元君说的话在耳畔响起,翡翠眸子一凝,将那镜片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

阴雨连绵的天总是黑得很快,当翡翠回到清渠阁之时,天色已全暗了,她老远望见一个高大的影子杵在那儿,不敢相信地揉了几下眼,才确定来人是谁。

“崇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一发,你们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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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攻城

夜黑得很快;山下亮起了排排橘色的灯火。

细密的雨丝拍打在脸上;登时令翡翠清醒了不少;她愣了愣;向崇景走了过去,小心馋起他僵直的双手,缓缓道:“我方才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崇景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动地盯着远方;翡翠又说:“刚刚,我还以为你是来接我的呢……”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是觉得崇景好像活着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山下的灯火映照在他的眼眸里;似一道光,反射出活泛的气息来。

崇景的手沁凉冰冷,翡翠垂下眼眸,只可惜,他还是死的……已经死了很久了。

“夜里风大,咱们进去吧。”

许是雨天阴气重,他原先被仙尊压制下来的几分本性重又复苏起来,翡翠将他身子往屋子里一转,犹如发号施令般道:“来——乖,跟我回去——”

崇景动了动脚步,漆黑的发被雨打湿后黏在脸上薄薄的一层,翡翠伸手替他抹了抹,然后低声道:“你还记得若潮吧?就是小时候总爱跟在你背后哭鼻子的那个……她死了……”

她继续搀扶着崇景向里走,从背影看,倒像是相依相偎的兄妹一般包含难以割舍的情结。

不知道为何,她明明知道现在的一切告诉崇景都无济于事,然她依旧克制不住想要向他倾诉的心情,也许,是她连日来在心里积攒了太多了吧。

“若潮她,被人吸干了仙力……死得很惨,我看见了心里很难受。”

翡翠死死地抓住崇景的手,她搞不清楚自己如今是何等的心情,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你知道,我们本没有那么好,可是看见她死了,还是……”

进了屋,她用干布巾将崇景周身擦得干净,又重新替他将头发梳理了一番,这才又道:“这样就精神许多了,以后就算我不在,你也不能擅自跑出来,万一吓着别人怎么办?”

老实说,当第一眼看见若潮尸体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崇景的……只是潜意识里却又不相信崇景会做出这种事,哪怕他现在不是人,而是僵……她也不信他会做出那种事。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清新那么干净,有淡淡的菡萏香,一如她所熟悉的那般和煦宁静。

“不是你,对不对?”

她静静坐在崇景身边,他已没有心跳和呼吸,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感觉他是活着的,是真实的,而且这样的感觉越发强烈,令她无所适从起来。

“仙尊他,会安全回来的对不对?”

有时候她真觉得,崇景是一个很好的倾诉者,虽然她不知道这些话究竟能不能传达到他心里。

雨声淅沥,滴滴答答落在屋檐之上,一串白线沿着廊下刷地滑落下来。

长夜漫漫,也终将接近尾声。

翡翠这一晚上睡得极不安稳,是以当听见外头传来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之时,她并未觉得愕然,只是茫然地披着被子坐了一会。

“几更天了?”她伸手拍了拍睡在一旁软垫上的藤虚问道。

藤虚眨巴了两下眼悠悠醒转,“四更了,怎么?”

话音未落,远方传来隆隆声响,一串串猩红色的光芒在墨黑色的天际中绽放开来,藤虚顿了顿反应过来,“是有人在闯护岛结界?!”

“嗯……”

翡翠拧眉,她不是没想到魔族会乘此机会大举来犯,只是,仙尊白日刚走,他们后脚便来,这时候也掐得太准了些吧……恐怕用意没这么简单。

“我出去看看!”

她连忙披上衣服向外走去。

仙阁外聚集着一批年轻仙君,小仙童们虽被禁止外出,然依旧个个将头从窗外伸出,神情略微茫然惶恐。

翡翠抓住一人便问:“出了何事?是谁要硬闯结界?!”

那人见是帝姬,也来不及行礼,只急道:“说也奇怪,百年前被仙尊镇压起来的几只海蛟龙不知被谁解开封印,如今正撞击着结界呢?”

说着又是一阵电闪雷鸣,翡翠循着光亮处望去,见那莹白色的结界之外,几条冲天水柱扶摇直上,水光间隐隐有见蛟龙玄黑色的身子在其中游动。

翡翠拧眉,如果只是寻常的几只海蛟龙,那倒不足为惧,怕就怕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如若真是像自己猜想的那样,那么继这蛟龙之后必有后招。

蛟龙攻击结界的声势越发迅猛,翡翠看见观海台上有一批白袍仙君御剑而出与那蛟龙搏击起来。

一时间,漫天剑芒犹如流星般在青黑的天际中绽放开来,只见那领头的清越仙君仗剑向前,隔空几斩,两道青碧色的芒刃划过,一只蛟龙咆哮着倒在海中,掀起滔天巨浪。

众人正觉心下振奋,异变却在此时突起,忽而一阵山崩地裂之感自脚下传来,翡翠只觉整座蓬莱都在震颤,连那素来巍峨挺拔的仙阁竟也在那一瞬间撼动了几分。

翡翠勉强稳住脚步,神情已是不对,几位上了年纪的神君回过神来,连声道:“不对,好像是禁地那里产生的异变!”

若说这固若金汤的蓬莱仙境有什么弱点,那便是埋藏在禁地之中的阵眼,此乃历代蓬莱仙尊施咒之地,如若此处受到破坏,那么整个蓬莱将危在旦夕……

翡翠甚至来不及多想,连忙御剑越过观海台向无极大殿方向飞去。

一定是杀了碧霞元君的那个内贼触动了阵眼的禁制,导致结界产生异变!这阵眼埋在九仙寒冰池之内,那人的目的一定是为了魔石!

“众仙听令,速速随我前去禁地守护魔石!”

东方刚露出一点鱼肚白,天色渐渐发亮,一道紫黑色的冲天煞气蓦地从无极大殿后方冲了出来,声势浩大几乎要将这片天空给掩盖。

翡翠等人被那一波又一波的煞气冲得险些控制不住飞剑,她定睛一看,一股黑烟迎面而来,双目登时犹如火烧般刺痛起来。

“大家快将眼睛闭上!那煞气有毒!”

眼中忽暗忽亮,翡翠勉强稳住身子,忽听耳畔有人连连惨叫出声,许是从剑上跌落下来很快便没了声音。

四周变得何其寂静,好似方才蛟龙撞击结界的声音,众人齐呼呐喊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被隔绝开来了一样,突然,翡翠心下蓦地涌起莫大的恐惧来……这是多蛮横的力量才能造成这样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压迫感……

她在黑暗中无头乱撞,忽而有一人将她从剑上扑了下来。

“唔——”

“别乱动,帝姬。”

翡翠挣扎的身子松懈下来,化作人身的藤虚正用两只臂膀将她人死死抱住,附在她耳畔低声道:“有人在这里设下结界,我们出不去,别人进不来。”

借着微亮的晨光,藤虚瞅见翡翠死死闭着双眼,连忙伸掌按在她双目之中,随着一股又清又凉的感觉弥漫开来,翡翠终觉眼上一松,睁开眼来。

所能见到的景象还略微模糊,她看不清楚藤虚的脸,只看见了缀在他那繁复考究的蓝袍上的大颗夜明珠。

“怎么回事?是谁闯入了禁地?又是谁在此处设下结界?!”

藤虚按住她手舞足蹈的双手,小声道:“你走之后,我突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魔气在走廊涌动……”蓬莱的气息向来干净,是以它对这突如其来的不洁气息感到很是奇怪,“我心里犹疑,就匿了身形向外走去,熟知却让我看到一个不该看到的人……”

“谁?”翡翠的心莫名地猛跳了一下。

“是崇景……”藤虚缓缓道出了这个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的名字。

“你别激动,先听我说。我看他行走起来如常人一般,但眉头却透着一股诡异的黑气,好似跟往常的他有些不同……”藤虚本是跟在崇景后头,见他走入禁地才跟了来,熟知他走至一半却忽而回头,那眼神中透着一点青光,好似直接看入藤虚骨子里头一般,令它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

原以为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可崇景却似无事般继续向前走,直至过了那圆月门,藤虚这才发现四周的不对劲来。

“这么说,这一切当真都是崇景一手造成的?!”甚至连若潮的死……都是他干的?

明明他体内的魔性已被仙尊封印起来了啊……为何……为何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不愿意放过他们?!

天色渐渐由黑蜕变为暗青,翡翠双手死死捏住剑柄,前方包裹着时隐时现的雾气,连原本熟悉的道路也变得不明朗起来。

“帝姬……”藤虚挡在她身前,时不时用余光打量翡翠,“你能行么?”

翡翠点点头,回答道:“我可以……”

曾几何时,在面对困难抉择之时,她总选择逃避。只是她现在明白,一味地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真相永远摆在自己的面前,犀利而尖锐。

崇景,这个人是她带回来的,也是她所信任的,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她理当承担起所有的职责,这一次,绝不能再逃避下去。

……

九仙寒冰池外伫立着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他那犹如黑绸般顺滑的长发分至两边垂了下来,将苍白的面孔遮住一半。

泛着森白仙气的仙池外围着一层宛若高山般的金色结界,男人向前伸出手,自掌心迸射出一股冷冽的黑芒直直射向那结界之上。

黑光以悍然之势侵略,金光以决然之姿抵御。

忽而,几道凌厉剑芒如暴雨骤然而至,迫使他收回手从结界旁移开,他缓缓侧过眼来,一张清丽出尘的容貌映入眼帘,尤其是那双眼,灵动而活跃,仿佛有着异样的生命力般诱人。

他看着翡翠,目光深邃遥远,仿佛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般。

“你来了?”

男人敛眸浅笑,音色犹如少年般清冽好听,依稀是崇景的眉眼,却好似多了一份难得的风情,翡翠一愣,随即冷声道:“你是谁?!你不是崇景!”

“崇景……?”男人想了想,摇头,轻启唇道:“我是鵺枭。”

鵺枭,这个名字犹如在翡翠耳畔炸开惊雷,使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而鵺枭却适时向前一步朝她走来。

“帝姬——”

一排排冰凌冲天而起将他的步伐拦截,鵺枭蹙眉,停下脚步,左手一扬,藤虚整个人被一种不可抗力弹起狠狠地跌落在地,周身的仙法好似凝固般再也使不出来。

没有人能够阻止这个男人,鵺枭走至翡翠面前,扬手击飞她手中的剑,表情恬淡好似一儒生而非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你就要死了,害怕么?”

翡翠看着他的眼,那曾经属于崇景的温柔沉静已消弭殆尽,她深吸一口气,反驳道:“我为何要死?!”

“难道你怕我阻拦你拿到魔石?”

鵺枭笑了,似是她讲了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当今世上,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话音未落,翡翠只觉心口一阵闷痛,紧接着五脏六腑都仿佛迸裂开来一般,她猝然跪坐在地,双手死死按住左胸,愤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说了要你死。”

鵺枭蹲下来,一手捏住她下巴抬起,一字一句道:“我要一个人死,他从不会多活一刻。”

翡翠已没力气说话,浑身筋骨好似被人狠狠用锤子敲碎了一般,痛不可遏。

“你给我下了咒术?!”

鵺枭没有理她,只打量着她全身道:“从哪里开始呢?”忽然,他游移的目光定格在她素白的皓腕之上,于是便道:“你这手生得好看,不如让我砍去收藏好不好?”

翡翠倒吸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他拾起一把刀朝自己走来,那眼神如春风拂面,却令人从背后密密麻麻爬起一层冷汗。

鵺枭用刀刃在她腕上划了一刀,鲜血淋漓,红的血,白的腕,却显得奇异得好看。

他微微笑了笑,紧接着把刀高举,猛地劈了下来。

翡翠闭上眼,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刀刃停留在她手腕处一点点,而鵺枭整个人却呈现一种诡异僵硬的姿势,好像是身体自身在最后关头阻止了他的疯狂行径。

“你看,这具尸体虽然死了,但还是不听话呢……”鵺枭蹙眉,反手一拍击打在自己前胸,翡翠只见他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一串艳红的血花绽放开来。

“都已经死了,为何还要执念不放呢?”他低下头,双手握拳,只见一道黑光刷地延伸过去,整个身体噌地冒起一阵青烟,并以一种颓唐的姿态软了下来。

“看来这个人连死都想要保护你……”

翡翠闭上眼,紧咬的牙关处隐隐传来血腥气,从四肢百骸传递而来的惊愕与悲伤几欲将她整个人炸裂,她喃喃道:“你,别伤害他——”

鵺枭走近一步,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你说什么?”

翡翠睁开眼,咬破舌尖大吼道:“我让你别伤害他——”

一道冲天白光自她周身泛滥开来,鵺枭面色一凝,被逼退数步,待看清她手中所持何物中,眼中划过一丝讶异。

“他竟将此物交给了你?看来你对他确实很重要……”

翡翠手中赫然握着仙尊之前交付于自己的噬魂,然她仙力有限,要控制住这样的上古神器实在为难,于是她不假思索地将剑尖刺入自己前胸,沾了心头血的噬魂光芒大放,剑身四散出来的浑厚罡气在瞬时间将翡翠全身刺伤。

她勉力将剑向前猛地一挥,犹如千军万马排山倒海之势轰然朝鵺枭袭来。

鵺枭拧眉,侧身一避,孰料却被一人得了空子。

藤虚奋力跃起,冒着被罡气刺穿全身的危险,化龙将翡翠带走,随着一声清亮龙啸,阳光突破迷雾直射而来,鵺枭以袖掩面,二人身影遂不见踪影。

鵺枭原地未追,忽而笑了。

……

树林深处,翡翠睁开眼,身侧躺着藤虚,看样子好似是脱力睡了去。

“帝姬,你可是醒了!”

素霜从远处走来,手捧荷叶,“来,喝点水。”

翡翠就着荷叶喝了两口,哑然道:“我……”

素霜刚欲说什么,忽听林中传来一阵声响,她撇下翡翠起身道:“有什么事回来再说,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形!”

翡翠点头,望着她身影渐去渐远,忽觉得身下咯得发慌,往下一摸,原是一枚破碎的镜片。

她想了想,在那镜片上虚扶了一把,随即一抹半透明的影子隔空而起,展现在她面前。

翡翠看着,看着,脸色忽而苍白,她身子打着颤,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原来危险一直近在咫尺,只是她从未察觉……

“藤虚,藤虚,醒醒!”

无论她怎么呼唤,藤虚始终都没有睁开眼来,那脸色苍白得好似死了一般。

“帝姬,你在干什么?”

素霜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一脸莫测地望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最近掉收已经掉到麻木了,一觉醒来,山河变色啊……

如果真的哪些地方写得不好,请大家指出。我虽然写得是帝姬追夫,但是有情节铺垫,也许随着大纲变化,情节会变化一些,但是我相信大家看下去不会失望的,诶,抹泪飘走。

☆、49魂灯灭

背对着素霜;翡翠默不作声地将碎片收入袖中,然后详装忧心地望着藤虚道:“他为何还不醒来?”

素霜淡淡道:“恐怕是为救帝姬您突围时遭受了剑气重创……想不到,仙尊竟会将噬魂留给帝姬,真是令人意外。”她这话说得平淡至极;但听在翡翠心头又是别有一番深意。

她站起身来,“先别说这个,还是说说你怎么救出我和藤虚的吧?”

翡翠拧眉,在她看来,藤虚这昏迷不醒的样子倒不像是受伤,反而像是……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素霜一眼,见她一如往常般安静侧立;低垂的眼眸看不清思绪来,心里不由一沉。

素霜城府太重;方才自己表现得如此外露,恐怕她心中已有了数,看来这场戏是演不了多久了。

“说来也巧,我赶来之时,正巧碰见藤虚同帝姬二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素霜笑了笑。

“哦?是么?”翡翠动了动身子,伤口立时如撕裂般疼痛起来,她蹙眉,见一片殷红鲜血缓缓从前胸氤了开来。

不仅如此,她浑身上下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皆是方才被噬魂剑气所伤而留下的。

素霜看了看道:“帝姬伤得真重,不如先让我治愈一下伤口吧。”说着她朝翡翠走过来。

“不用,本姬自己可以。”

翡翠朝她摆手,退后几步拉开距离后,适才准备自行运功治疗。熟知刚一抬手,便觉得浑身绵软无力,连一丝真气也提不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中一沉,又接连几次强行运功,仍旧徒劳。

不仅如此,连手脚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翡翠一愣,遥遥望见素霜望着自己笑,心中暗叫不好。

“帝姬,你伤得这般重,怎可自行疗伤呢?还是让我替你代劳吧!”视线愈见模糊,素霜带着一丝迷蒙的笑容缓缓走近翡翠,微凉的手指抚上她苍白的脸颊。

翡翠听到她附在自己耳畔低声道:“真可惜,我本来还想多陪伴帝姬一段时日呢……”

那素来冷淡疏离的声音如今夹带着丝丝别有意味的妖冶。

“那水……”

那水有问题,翡翠抬眼,只觉天旋地转,树和天参杂糅合在一块,她视线最后定格在藤虚苍白的面上,紧接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帝姬还是一如既往地热心,如今你自顾不暇,竟还有余力操心别人?”

素霜冷清清地看了翡翠一眼,蓦地笑了,“这般不知轻重的女子,不知那冷月仙尊喜欢你什么?”

翡翠紧闭着双眼,心里暗暗啐了一口,有些人不仅敢在背后下毒,还敢在背后说人闲话。她堂堂九重天帝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放倒呢?

不过是顺势栽进她的坑,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罢了?

毕竟,按照翡翠如今的身子,想要带着藤虚从素霜手中毫发无伤地逃脱,恐怕不易,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她就干脆大咧咧躺在她面前,她还能将自己千刀万剐了不成?

不过……翡翠趁素霜转过身的同时,默默翻白眼,这药下得挺猛,虽然没放倒她,但想让人生不如死的效果却是达到了。

如今她全身真真像是被一万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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