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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仙翻身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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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虚倒吸一口气,尖声叫道:“仙尊,你该不会是顺手将这灯给带了回来吧?!”

想不到堂堂蓬莱仙尊也会做这等,这等鬼祟之事,怎么说呢?真是危机面前显急智啊……

“怎么?你以为是本尊偷的?”

仙尊瞥了它一眼,雷电交加,登时将它看得浑身发毛,连声解释道:“哎呀,不,我的意思是说,仙尊您什么时候问人借得这盏灯?”它事先怎么半点也不知情呢。

“漓少卿本不愿给,但本尊威胁他,如若不将聚魂灯交出来,南方仙族迟早也将步蓬莱,昆仑的后尘。”

“所以呢?”藤虚嘴角抽搐,难道不应该是漓族长为天下福祉而亲手交出这盏灯的么?

“后来,他就屈服了。”仙尊如是言。

“这……”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原先看那漓族长倒还有几分硬骨啊,怕是自己看走了眼……

见藤虚如此神色,仙尊又道:“他身为南方仙族族长,凡是必先将族人放在第一位,把聚魂灯交给我,此乃万全之策。”

“可是……这样一来”仙尊身上不仅有神剑噬魂,还有九引聚魂灯,那不就成为魔君鵺枭想要打击的头号对象么?

仙尊睨了它一眼道:“怎么?怕了?”

也罢,藤虚神力恢复理应返回九重天重归四方守神之位,若它不愿继续跟随,那也是常理之事,不必强求。

“你若想离开,本尊不会强留你,不过,要等到翡翠安然到达九重天后。”

他安能将自己想成贪生怕死之辈,再说了如今仙尊走得每一步都是将自己逼入绝境的死棋,倘若它不跟在后面看牢一点,万一出了啥事那以后帝姬追究起来怎么办?!

虽然她现在是不记得自己对仙尊的感情了,可这不代表她以后不会想起来啊!

与其以后作为帮凶被帝姬拆骨扒皮,倒不如现在牢牢跟在仙尊后头为妙,时刻拉着他点,也不至于走入万劫不复之境。

藤虚鼓足勇气瞪了仙尊一眼愤愤道:“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贪生怕死?!”好歹它也是四方守神,万年前也是在屠戮场上刀剑滴血的人物,这个时候说走,以后在九重天就别想混了!

“再说我……”

“多谢——”

仙尊打断它的话,缓缓道:“多谢你。”

藤虚回以大大的笑容答道:“仙尊,我越发觉得你是条汉子,要不然,咱们结拜吧!”

仙尊侧过头,“此事稍后再提。”

藤虚愣,“赶日不如撞日啊!”

“你看看你背后——”藤虚闻声转头,发现那漫山遍野不知何时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魔兵围得水泄不通,而当中立着的那个人,它想仙尊恐怕比自己要熟悉得多。

那人还是蓬莱的一身装扮,黑发黑眸,银裳白裙,她是素霜。

素霜望着仙尊,表情仍是淡淡,她躬身一鞠低声道:“欲界天魔使素霜,拜见蓬莱仙尊。”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她遥望远处男人依旧淡泊沉着的面容,总感觉那蓬莱千年犹如一场幻梦。

“素霜,”仙尊将目光投射到她脸上,“或许,本尊该唤你无欲。”

在欲界四天王中,赤炎是倨傲,盘琥是暴虐,锦善是嫉妒,而素霜则是无相无形的无欲。

素霜微笑,“仙尊果真火眼金睛,一眼即看透本使的身份。”

原来如此,怪道她身上没有半分魔气泄露出来,原来她就是那四天王中最神秘的无欲。相传这无欲,天生无相无形,她就似那画皮鬼般有着千变万化的形态和身份。

“既然仙尊已猜到了我的身份,那么你也应知此番我的来意吧。”

藤虚闻到十里魔兵背后传来的浓烈腥气,一时间不由兽血沸腾,脸上显出妖化的状态,两枚龙角自头两侧倏尔凸起。

“交出九引聚魂灯——”

话音未落,神灯径自放出万丈光芒,只听一片惨叫,那稍许靠近几步的魔兵尽数灰飞烟灭。

素霜忌惮地向后退了几步,想不到这九引聚魂灯竟有莫大的神力。

仙尊淡然地接住聚魂灯后说道:“本尊知你来此的目的,不过你们都想错了,拖延我是没有用的,因为本尊并不打算往西方去。”

什么?!素霜心头暗惊,她不着痕迹地向后侧看了一眼,既有一人会意向后退去。然他没走几步,便立时血溅三尺倒了下去。

“既然都来了,那么今日就一个也别回去罢。”

瞳孔中映照出洞彻天地的强光,素霜的脑海里仅划过一句话:神的杀戮。

……

梦中是一处寂静的庭院。

院内的玉琼花开得娇娇盈盈,犹如层层叠雪积累在枝头,微风轻轻拂过,好似一只温柔的手将那半树花瓣拢下,纷纷洒洒倾斜在人肩头。

翡翠一个人站着,自睁开眼便是站在这里,粉香的花瓣落在身后的白绢上,浅浅淡淡的颜色,却分外好看。

那树似是会说话一般,径自伸出棕黑的枝桠去触碰翡翠的肩头,带着几分轻盈的韵律,似是在呼唤一个久违的老朋友。

翡翠转手去捧住那枝桠,指尖划过一道白光,顷刻间,那孤零零的枝头上竟冒起了绿莹莹的叶芽来。

“你,真好看。”她兀自叹息着,轻轻靠着那粗壮的树干,犹如游子寻回了归途般,带着些许苦尽甘来的安慰。

忽然,一阵风打着旋从廊下经过。

檐铃叮当清脆,翡翠站起身,鬼使神差地往走廊深处走去。

往深处走,光线愈见微弱,斑驳地从雕栏中穿射过来。翡翠隔着一树花丛,看见对面有一扇窗。那窗下坐着一个人,郁青的鬓角,雪白的衣,他抬起头,容颜像是趟过千年万年向自己跋涉而来。

他有些瘦,甚至呈现少许嶙峋之态,然这丝毫不损其皎皎出尘的姿态。

他朝翡翠招手,笑起来时下巴上有个梨涡。

“过来——”

不知为何,竟觉得他的笑容跟某个人相似而重叠,翡翠愣了愣,遂走了过去。

“你是谁?”

她想问,这是梦吧?如若是梦,又怎么会有陌生的人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他是谁?他在这里待了多久?她注意到他膝头放着一本书,风揭开书面,里头纸张泛黄而陈旧。

“你在此处,等了很久么?”

那人不答,她又问,“是在等谁?”

冥冥中好像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但在心里却又特别清晰。

他向自己招手,微黄的阳光在他雪白的衣角上打起一层光晕,翡翠走至窗前,隔着雕花木窗看那人的容颜。

翡翠听到那人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愣住,不是你叫我过来的么?难道她的梦,她自己不能来么?

那人见状,微微一笑,这一笑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着实看得翡翠心里一怔,她心想,这厮也未免太妖孽了一些吧。

“我在此处很久都没有见到一个外人,今朝你是头一个。”

他推开窗,身量极高,站在翡翠面前几乎要盖过她的头顶,声音轻而冽,似芬芳似甘醇。

不是梦,那这里是哪儿?翡翠哑然。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人伸手折下一截碧青松枝递给翡翠,“回去吧——”他轻轻拂袖,四周景色犹如墨色隐褪般倏尔模糊起来。

翡翠感觉一阵大风迎面袭来,她紧紧抓住手中的松枝喊道:“你是谁?为什么留在这里?”

那人衣袂翩飞,在狂风中正襟端坐,他道:“我叫玄冥,我在等一个叫做后土的人。”

……

翡翠自梦中醒来,手留遗香,一股清新悠然的松木香气自手心传来,她怔忪片刻,见帝临渊背着自己坐在一旁,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远方。

她循着他目光方向看去,不由愣住。

西边像是骤降了一场天火,整个燃烧起来,绯红如霞。

血色冲天,整座西方长生殿犹如被血洗,血流成河,断枝残骸横陈在宫殿的每一处角落。

青鳞剑放着寒光,赤炎转过身,手里提着一人的头颅。

血缓缓淌下,浓稠地积在地面上,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浓艳而惨烈。

他步步逼近,脸上犹带着残忍的笑容,剑尖横向角落人的头颈,只稍稍用力,便是一抹血痕。

“告诉我,清波化敛镗在哪儿?”

那个人双手微微颤抖,然却缓缓闭上了眼。

“不说?”赤炎挑眉,手腕微微一转,那人应声倒地。

“不说那就是死。”

夜尽天明,然这场杀戮却永无终结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叫风雨,我在等每个会评论的人儿~

☆、58神秘武器

翡翠循着帝临渊目光方向看去;整个西边好似骤降下了一场天火;绯红如霞;熙熙攘攘簇拥至天边。

心中陡然划过一丝不祥的念头;她抓住帝临渊的手喊道:“看这情形,怕是西方出了什么事!”

这漫天的绯云之下,隐隐盘旋着几分肆虐的煞气;如若就这样放任自流;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帝临渊回头,双目映透着火光竟呈现血一般迷离的光泽,他对翡翠说,“不可;你不可以去。”

“可是……”

翡翠艰难转身;难道就这样视若无睹地离开么?

帝临渊回握住她,一字一句道:“我知你心中所想,可这异光绝不是一般人所为,想必你也一定猜到了,定是那魔君干的。既是如此,你这般贸然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你别忘了,因为他,你可是在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

“更何况,凭你我二人之力足以扭转局势么?这只能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翡翠望着帝临渊,他说得对,仅凭她二人之力绝不可能阻止这场浩劫,更何况那魔君好似处处针对自己,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为今之计,只有速速抵达九重天通知众神商讨对策才是!

“你说得对,此处离不周山只有百里之遥,你我还是速速回归天庭再做决议!”

帝临渊朝她投以安慰的一撇,随后往她手心捏了一捏,起身捏诀祭出紫炎神剑。

神剑一出,周边夜幕登时被染上一层绚紫,望着横亘在眼前的长剑,翡翠面上涌现一层黯然,她的燕琼……毁了。

她想起那只周身包裹在灼目彩光中的五彩凤凰,心里蓦地抽痛起来,那可是她以心头血幻化而成的本命元神,而如今……如今却代替她死去……

她虽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那魔君,只是燕琼这一笔账,往后她定要向那厮好好讨回来的!

帝临渊一脚跨上神剑,回头见翡翠定定立在那里,不由冲她一笑:“不是说要早点回九重天么?发什么呆?”他向翡翠伸出手来,“上来吧——”

翡翠上前握住,整个人紧紧贴在他宽广厚实的背后,长剑清啸一声离地,化作一道紫色燕尾蓦地朝云霄深处飞去。

***

幽冥之墟,炎烈大地。

鵺枭端坐于巨石之上,衣袂飘飘,任凭夹杂沙砾的风将长发肆意拂起,日升月落,夜尽天明,他便一直坐在这里,好似不用休息。

仔细看,他手里捏着一朵花,一朵只生长在岩缝中不算多么娇美的花。

它的叶打着卷,绿中有些许枯黄,然花瓣的颜色却是类似岩石般火红火红的颜色。这是岩隙花,是整片幽冥大地唯一的生机。

鵺枭目不转睛地看着岩隙花,身后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来人黑发如云,脸若敷粉,眼角下有一枚红痣,全身虽然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却仍不改其桀骜的本色。

“赤炎,你来了——”

自背影来看,他那一袭青衣翩翩分明是清隽谪仙,然周身散发出来的滔天魔气却恰如其分地同这片喋血大地融合。

赤炎俯身跪拜道,“回主上,赤炎幸不辱命。”

鵺枭回过头来,“可是取到了清波化敛镗?”

赤炎点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玄金软袋,双手平举过头,递给鵺枭。

如若不是主上临行前给了这个混元乾坤袋,可装进世间万物,恐怕他连清波化敛镗百米之外都不得踏足。

清波化敛镗,顾名思义,既是能够化敛世间一切戾气,煞气,污浊的神器。

直到现在,赤炎还清晰记得那自神器中释放出来的无上威压,那种压迫感,险些要将他整个人碾做齑粉。他终于明白,为何主人要不惜一切代价毁去四件神器了,因为他们天生便是他们魔的克星。

清波化敛镗——

鵺枭嘴角含笑,缓缓接过那装着神器的袋子,却不忙着打开。因为他知道,一旦将此物打开,整个幽冥之墟都将受到翻天覆地天塌地摧般的动荡。

赤炎周身皆被神器所释放出来的罡气所伤,而且那些伤痕非但不会自行完好,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你做得很好。”鵺枭抬手,一圈玄色萤光自周身扩散开来呈圆弧状。

萤光徐徐蔓延至赤炎头顶将他整个人笼罩,伤痕处泛起轻微痒意,他再度低头,全身伤处已完好如初。

“多谢主上——”

“不知,此物该何以处置?”

鵺枭笑笑,“这清波化敛镗乃世间至刚至纯之物,要毁去它的神性,必要以至阴之物来化解。”

赤炎拧眉,转念一想,万物分阴阳两极,阳至刚,阴至柔。这至阴之物,不就是女人么?只是上哪儿去寻找这样的女人来破除清波化敛镗的神性?!

“此事你无须挂碍,盘琥已领命而去,你我只需敬候佳音便可。”

***

九重天宫仙音袅袅,琼楼玉厦鳞次栉比。

祥云轻抚,仙鹤厉鸣,五色霞光自云霄深处徐徐绽放开来,犹如丹青妙手笔下最温柔的一抹。

越过南天门再次踏足天庭,翡翠竟产生了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来。

这感觉凭地奇妙,说又说不上来,仿佛欣喜之余又带着一缕淡淡的愁丝。她到底是在舍不得什么,为何一路上心内都莫名忐忑,好像是在牵肠挂肚着某个人,可那人的容貌却总是模糊不清。

“在想什么?”

帝临渊走至一旁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翡翠摇头,“没什么,只是好久没有回来,心中有些感慨罢了。”

“可是连日奔波累的?你倒不如先歇会,至于其余的事儿回头再做打算?”

帝临渊望着她眉心淡淡的忧色,眼底滑过一丝心疼。

“还是不要了,我想马上就去见父君。”翡翠婉拒了他的好意,转身向凌霄宝殿方向出走去。

然走了几步,听到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头,见帝临渊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不由讶异道:“你怎么跟来了?”

明知父君对你有不满还跟来,一会挨骂别说我不帮着你啊!

帝临渊又何尝不知天帝大人看他不顺眼来哉,他挑眉,无奈笑道:“都决定要舍命陪娘子了,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呸——”翡翠啐了他一口,“谁是你娘子?!”

二人一路前行,沿路碰上的几名仙娥皆是很惊讶地喊道:“拜见帝姬,帝姬您怎么今儿个有空来了?”

翡翠郁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该来么?”

她不就是在蓬莱待了几个月么,这些人要不要这么喜新厌旧啊……

“奴婢们不是这个意思,”几人捂嘴偷乐,“可重渊神君说帝姬是下凡嫁人去的,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重渊那厮……我一不在就败坏我名声……翡翠暗自咬牙。

“你说巧不巧,今朝翛然天孙也从昆仑回来了呢——”

什么?她的大侄儿翛然回来了?可是安然无恙?这可是大哥仅剩下的一棵独苗苗啊!翡翠来不及追究旁的,忙向几人挥手向噌噌便往凌霄宝殿跑去。

“昨日夜半,西方出现异状,天庭派出去的人马至今未回,本帝以为此事应与那魔君有关。”

天帝端坐于紫金蟠龙座上,容颜肃穆,“不仅如此,他先后入侵昆仑蓬莱,挑起战祸无数,众仙家以为,此事该何以解决?”

“启禀天帝,依臣愚见,魔君鵺枭乃上古天魔,此番他从幽冥之墟脱困,想必定是心怀怨隙,想要招揽魔兵再度颠覆六界!”太上老君从旁站出,其余人一一附和道:“老君说得极是,说得极是啊!”

天帝点头,“不仅如此,众仙家可知他此番侵入西方仙族所为者何?”

重渊出列道:“恐怕是为了那四件曾经封印他的神器。”

“没错,若本帝猜测无错,此番那清波化敛镗已落入魔君之手。”天帝此话一出,底下众仙哗然。

“战神何在?”

“臣在此!”

“你速速领兵前去东方仙族保护万物回春轮回八宝镜,至于其他仙家,严加管束座下弟子,切勿令魔族钻空混入。”

“臣遵旨——”

“陛下,那是否要派人追回清波化敛镗?!”

天帝摇头,“非也,你们需得在魔君之前找出至阴命格之女。”

***

翡翠在凌霄宝殿外遇到翛然,刚想上去打个招呼,谁想她那大侄儿竟三步两步跑上前抓住她手臂喊道:“姑姑!”

呃,好久不见,她这侄儿真是越发热情。

“姑姑,我送你的那枚银钗你放哪儿了?!”

“什么银钗?”

翡翠望着翛然一头雾水,话说她什么时候收了翛然的银钗了……

“哎呀,就是上回我托重渊神君假扮瑾瑜上仙时带给你的那枚银钗啊!”

这么说的话,她倒还真想起来有那么回事。不过这枚银钗看上去很是普通,当初被她随手一塞不知放哪儿了,如今要找出来,怕是得费些功夫……

“我想起来了,是有一枚银钗,怎么送出去的礼你还要收回来?”

“那你放哪儿了?”

看翛然那样子,似乎很着急啊,翡翠郁闷,你姑姑我乍从鬼门关回来也没看你这么着急嘛,为了一个钗子至于么?

“这是什么钗子那么重要?”她问。

翛然答,“那是西王母特别吩咐我一定要交到你手上的东西。”

翡翠双目倏尔闪亮,“是什么宝物么?!”

翛然苦笑:“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得先找着了我才能告诉你怎么用啊……”

要找好不容易?

翡翠二话不说,解下腰上的乾坤袋,并冲着随后而来的帝临渊招手:“来来——替我找一枚光秃秃的银钗!”

一盏茶功夫过去——

“是这个么?”

阳光下,银钗闪闪发光。

“正是,”翛然点头,“姑姑你随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又在沙发睡着了= =

每次我码字他睡得都特别香= =

☆、59天命之女

翡翠随翛然来至一处僻静的庭院。

阳光斜斜穿过玉琼花枝叶折射在地上;为沾染着清新芬芳的泥土上铺下一层斑驳的光影。

“这枚钗的用法……”翛然接过银钗放在手中掂了掂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来。

“姑姑;你拿着这张黄符;试着贴在那钗子上。”

翡翠望着自个那神神叨叨的侄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我?”

“不是你还有谁?”翛然抓过翡翠的手将钗子连同黄符一道放在她手心;“快点吧,别磨蹭了。西王母说,如此做来,会产生很奇妙的反应!”

很奇妙的反应?翡翠额头挂上一层冷汗;她低头打量了一番那黄符;见其上用丹砂画下一道她前所未见的符咒,心中不由惴惴,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算了,试试便试试!

她右手捏着符咒,正要往那银钗上贴去之时,一旁默不作声的帝临渊忽然出手拦住她。

“会有危险么?”

他看着翛然,这句话是明明白白问他的。

翛然一愣旋即笑开,“说真的,我也不知解开那银钗的封印会发生什么?但我想,西王母总不会害姑姑的吧。”

翡翠想想也是,西王母的人品在天界可是有口皆碑的,同自家老爹也是素来交好,再说了,倘若其中真有妙处,她不试上一试,又如何能知晓呢?

“应该没事,你放心吧。”她朝帝临渊点头,整个人微微向前站了一步。

高举起手,将仙力汇入于那黄符之中,只见符上出现一道红光,那由丹砂汇作的咒文蓦地从符纸上迸射出来无限扩大在翡翠的头顶。

狂风鼓噪,风声鹤唳,手上似有万千重般,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恍惚中,有无数力量从四肢百骸涌了过来,那种感觉并不陌生,好像它们本就该属于自己一般。

掌心的银钗发出嗡嗡响声,翡翠咬牙,顶着狂乱的气流狠狠将那黄符按在了银钗上。

天幕中陡然间放出一道异光,帝临渊和翛然被那突如其来的强大威压震得后退数步,反复调息都难敌那来自丹田气海的震颤和翻涌。

而翡翠整个人沐浴在那强光下,周身包裹着无数银白色的气流,仔细看,那些气流竟是自银钗中迸发而出的。随着气势的宣泄,银钗的模样也开始发生变化。

盘旋在头顶的符文放出耀目的红光,而银钗却脱离了翡翠的手,腾升至半空,在红光的包裹之下,它逐渐变长,变宽,边缘展现出嗜血般锋利的锐芒。

那是一把刀,一把气吞山河,劈山裂海的刀——

蔚蓝无垠的天空竟凭地响起好几声响彻云霄的惊雷,雷电狠狠劈下,在刀身上刻下一道道暗金色的裂纹,然这刀气肆虐之间竟将那雷云撕扯碾碎,随即灵活自如地操控其隆隆惊雷来。

就在此时,那盘旋于刀身之上的符咒竟狠狠盖下,将朱红色的排排符文烙印在刀柄之上。

风起云涌,雷电交加——

刀倏尔从空中落下,翡翠张开手将刀柄牢牢握紧在手中。

内心塌陷的一部分好像在一瞬间被填充得满满,似是有什么失而复得的珍贵之物重又回到自己身边一般,而刀身也似感应到了翡翠所想般快慰地颤动起来。

环绕在她周身的流云逐渐散去,翡翠抬起头来,眉心间俨然有一枚金黄色的烙印。

“蛰雷——”

她轻轻地拂过那光滑如镜面般的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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