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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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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夏孜苦笑连连,他可不希望只作芨芨的朋友,“走吧,你的心愿已了,相信我,你还有机会来拜见你的母亲的,我一定会从青姨的手上拿回解药的。”不管芨芨将自己看作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先救回她的命再说。

芨芨亦点头,随夏孜下山往阴山而去。

凛冽的寒风从婆罗科努山山顶呼啸而过,一个孤傲的身影伫立在一座冰雕的墓碑前,久久不愿离去,此人,正是摆下魔界阵而且道出芨芨中毒的老者,也就是一直跟踪飞扬与芨芨的烈焰。

在路上,他已知晓芨芨是自己的爱徒风无痕的女儿,而且居然是婆罗的徒弟若羌和无痕有这么一段情缘,难怪徒弟这么多年来那狂傲的脸上布满了忧伤。

“婆罗,难道这一切是孽债么?想当初,云儿因为你愤而离开我,终因中毒不治而葬于天山,去前……都不原谅我。

而你……宁愿葬于这冰天雪地的山顶,是让世人都知道你的心如冰、情如冰,还是别的用意?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感谢你,但你亦是拆散我和云儿的人,我有时又很恨你。

唉,事情已过去数十年,时间真是一把利刃,很多东西已经变淡了,我想我不应该再有恨了,你看,我们的徒弟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他们的结合已经粉碎了我们之间的恨,你说是么?”

烈焰沉静在往事中不能自拔,这是近四十年来第一次上山来拜祭婆罗,如若不是芨芨的原因,想来他将终身活在对婆罗的怨恨之中。

不过,路上发生的一切,让他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原来,他们的徒弟……

所以,自己终于压下心中的恨,四十年来,第一次上到了婆罗科努山的山顶,一见婆罗的墓,所有的恨似乎都不存在了,留下的,似乎是遗憾,还有,深深的眷念……说不清道不明的眷念,一丝心痛无来由的漫延心间。

烈焰轻缓地蹲下了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冰做的碑石,想起当日自己受伤之时婆罗舍身相救,想起婆罗手上的伤痕,“那是水猛啊,我有映像,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脑中似乎有轻吻佳人伤痕的一幕。

“婆罗,还不够么?”将佳人拉入怀中,爱怜之极的语气。

又一幕,回映自己的脑海,想来,自己和婆罗的事,不是没有知觉的,想到这四十多年来将一切罪过归与婆罗以及婆罗的无辜,自己亦发觉得对不起婆罗。

“你是不是真的给我吃了忘情丹,让我忘却了情爱,忘却了刻骨相思,忘却了你……”

“四十年啊,四十年,为什么,这一幕,我却清晰异常?而对于云儿的,我已忘记了许多。”

那是佳人含泪看着自己,却又不许自己轻触她脸颊,那是佳人避过自己,只因自己沾上了她的泪痕,手感到烫极时佳人的慌乱……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月亮升上了天空,孤清的月亮照在冰做的碑上折射出一缕凄冷的光,在光与冰的交错前,烈焰霍然发现冰碑上有一行小字,不觉心生诧异,凑近一看,但见上面写着“烈焰亲启”四个字。

“难道这碑中有文章?难道婆罗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难道她算定了我会来祭拜她?”怀着诧异,烈焰运足内功向冰碑上拍去,但见冰碑裂开之际,一块白色的大理石碑显现出来,同时有一封信粘在石碑上,异常醒目,而信封上就写着“烈焰亲启”四个字。

烈焰疑惑地打开信,但见上面写道:拆散伉俪,并非我意,累你受苦,但求原谅,情之所系,暗结珠胎,取名若羌,望予照顾,无字石碑,请君题字。

烈焰看完信后,震惊当场,半晌,仰天长叹,“冤孽、冤孽,云儿,原来你不原谅我竟是对的,我辜负了你也辜负了婆罗。”

依婆罗信中留言,烈焰知道若羌竟是自己和婆罗的遗珠,更没有想到的是自认为是自己徒孙的芨芨居然是自己的亲孙女,难怪一见到芨芨自己就有亲切的感觉,是那么的喜欢她,那么的想宠着她,除了她的眼睛是自己的翻版之外,更多的,想来这一切是血源在作怪

再次蹲了下来,亲抚石碑,“婆罗,婆罗,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和我说明一切,为什么要一个人忍辱负重?”

“如果,我一直不上婆罗科努山,就算来了,也不呆到月亮升起,那么……”紧了紧手中的信,“这一切,都将长埋于地下,是么?”

“可你,算准了我会来,是不是?”烈焰眼中流出清泪,“因为,我沾了一滴你的泪,你用那滴泪在和老天赌,我有映像、有感觉,是不是?”

“可是,那映像,一直让我觉得对不起云儿,那映像,也是我一直恨你的原因……”

“原来,泪水真的是解药、解药,你到死,都不愿意替我解了那忘情丹之毒,让我想不起悲欢与共、生死相随的感情,只是不想让我随你而去,是么?”

“这么多年啦,是因为觉得愧疚云儿而恨你,还是因为你不为我解毒而恨你,我已……分不清啦,分不清啦。”

缓缓站了起来,“是我,对不起你,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忘了你的,不应该。”语毕,看着无字的石碑,烈焰知道了婆罗的用心良苦,想婆罗孤身抚养若羌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至今一缕香魂因没有名份而不得归宿,不假思索提剑刻道:爱妻婆罗之墓。夫烈焰立。

看向远方的天山,“云儿,婆罗对我有救命之恩,又为我生育一女,你是大智慧的人,相信你会原谅我的。”再回首婆罗的石碑,“婆罗,相信我,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但是,我一定会照顾好我们的孙女。”

在夏孜和芨芨赶往阴山的途中,芨芨因过度劳累导致毒性提前发作,每每觉得从身体里面疼起,而且一天强似一天。芨芨知道自己的药性已入骨髓,但还是强撑着不让夏孜看出来。精明的夏孜从芨芨痛苦的神情中有所觉察,算算日子,知道芨芨的毒性发作了,更是不敢停留,租了一辆马车,直奔‘小魔宫’而去。

‘小魔宫’的人一见夏孜随身携带的腰牌,知道是‘魔宫’的少主人夏孜到了,不敢阻拦,一径引夏孜到穆青处。

当夏孜扶着芨芨走到穆青的面前的时候,穆青的脸霎那间变得惨白,恍忽间似看到当年被自己刺杀的若羌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而夏孜长得极像年青时候的夏桑,白雾茫茫间似是夏桑牵着若羌的手有说有笑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夏孜一连叫了穆青四声,穆青才有察觉,“孜儿,你怎么来了。”想起自己在冰窟受罚期间夏孜和夏玛二人偷偷来看自己,一股柔情涌上心间。

“青姨,孜儿是来求解药的。”

“怎么?”穆青明知顾问的,“难道有人敢向我的乖侄儿下手么?”

夏孜指着芨芨,“不是的,是我的这位朋友。”

“好俊俏的丫头!”穆青笑看夏孜那么紧张的神情,心中明白了七、八分,“莫非是我们孜儿的心上人。”

夏孜干咳了两声,没有做答。

“但不知这位丫头是谁,引得我们的孜儿失魂落魄的。”

“青姨,求你了,将解药给孜儿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她是谁?”穆青围着芨芨转了二圈,“再说……她是否中的本门的毒,我也不清楚。”

“青姨,她中的毒叫‘紫月’,您不是留书给青海湖名妃儿了吗?”

“噢,她就是名妃儿的女儿吗?”穆青不放心的试探着,因为她现在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越看芨芨越像当年的若羌,再说,名妃儿应该没有女儿的,“怎么好象不怎么像,看着倒像另外一个人。”

从穆青的眼神中,夏孜看到了担忧,看到了害怕,也看到了些许的仇焰,他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如若自己的猜测不错,从青姨现在的神情来看,青姨应该是当年杀害芨芨的母亲以及毁灭狄家堡的主谋。

“不错,她还有一个身份,她是‘药仙子’若羌的亲生女儿。”一个声音从大门外传来,紧接着,夏桑从外走进来。

何静、夏玛、寒星相继跟了进来。原来夏玛和寒星日夜兼程赶到唐古拉峰向夏桑说明情况,并要求夏桑和何静一同来到了阴山。

看着夏桑进来,穆青感到眼前一亮,但当她看到何静那么贤静的站在夏桑的身边,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当她听说眼前的女孩果真是若羌的女儿的时候,心中更是五味翻沉,“是么,是若羌的女儿……难道就该救么?”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悔改。”夏桑懊恼的看着穆青,“想当年,你的一念之差,令她们母女分离,狄家堡家破人亡,而今你又害到这位无辜的小女孩身上,你于心何忍?”

说完话后的夏桑这时方来到芨芨的面前,一看之下不觉大吃一惊,面前的芨芨惋如二十年前的若羌站到了自己的面前。若羌为自己治伤的情形一一浮上心头。

看着夏桑迷离的眼神,穆青的醋意更是高涨,“若羌、若羌,你只知道若羌,这么多年来,为了她你将我囚在冰窟面壁思过,要说尝还,我吃的苦已经够尝还的了,凭什么说我于心何忍。”

“穆青,当年你害我家小姐不够,现在又来害她的女儿,我何静都不计较,但求您高抬贵手拿出解药救芨芨一命。我何静做牛做马心甘情愿。”何静看着像极了若羌的芨芨,激动异常,走到芨芨的面前,抚摸着芨芨,“像,真是像极了,简直就是一个模样。”

穆青冷哼二声,“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给我提鞋你都不配。”记得当年若不是这个女人上山揭发自己,自己也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穆青的话因刚落,就听‘啪’的一响,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等明白过来后才知道是夏桑打的。

穆青冷笑着,指着何静,“当年你为了若羌打我,如今为了这个女人你又打我?”当着这么多的人给自己难堪,穆青心中的仇焰更大了,“好,就是死,我也不会拿出解药的。”

夏玛伤心的走到穆青的身边,“青姨,看在夏玛的份上,你把解药给我们吧,芨芨是无辜的。”

穆青背过身,“夏玛,好孩子,不是青姨绝情,你也看到了,你的叔叔就是这样对我的,你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们的一席话,芨芨大体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好想说话发表自己的意见,但她感觉那股要命的疼痛又袭来了,豆大的冷汗流下脸颊,疼痛像锥子扎在自己的身上样,不能忍受。

夏孜扶着芨芨,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芨芨,你怎么了?”

“我、我、我……”在连续几个我后,芨芨终于疼得说不出话,无力的靠在了夏孜的怀中。

何静焦急异常的看着穆青,“我求求你,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你看在夏孜和夏玛的份上,救芨芨一命。”

穆青冷冷的看了何静一眼,这个女人对夏桑一直有好感,自己心中再清楚不过,而夏桑这么多年来在这个女人的熏陶下似乎也有所改变,难道就这样便宜他们吗?一道灵光从脑中闪过,“好,要我拿出解药也不难,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别说一件,十件我也愿意。”

穆青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静,“你作我的喜娘。”

“好!”何静毫不迟疑的,“但不知你要和谁成亲,什么时候?”

穆青大笑着指着夏桑,“和他。”眼见着众人震惊的神情,“我保证,在成亲的当天我一定会把解药拿出来。”语毕,更为自己的这个主意称快。

众人在穆青的大笑声中惊呆了,尤其是何静,不觉呆呆地坐在了地上。自己从第一眼看到夏桑的时候就喜欢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改变过,却不知现在竟是这样的境地。

“我愿意,今天,就定在今天。”夏桑毫不犹豫的,为了若羌,他什么都愿意,。

“好、好,为了她,你果真是什么都愿意。”穆青对于夏桑的回答大出意外,却又似在意料之中,心中有喜也有悲。夏桑这么快的回答,更令她心寒如冰。

正是:是爱是恨难自解,无可奈何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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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章 青鸟殷勤为探看

喜堂以最快的速度打点好了,穆青和夏桑在何静那充满悲苦的声音中完成了成亲的仪式。

夏桑冷冷的看着穆青,“解药呢?”

穆青凄惨一笑,“怎么?还没有喝交杯酒,你就这么心急的要解药么?”

夏桑二话不说,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好……”穆青苦笑二声,“走吧,去月亮峰顶,解药我就藏在那里了。”

夏孜抱着芨芨,跟在众人身后,一路向月亮峰攀去。因大家都是武功高手,不一刻功夫就上得山顶,此时新月正好升上天空,给空幽的山顶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穆青此时指着天空,神情平和之极的,“桑哥,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我们也成亲了,真可谓是人月两圆呀!”

夏桑看着笑如花艳的穆青,想起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不觉叹了一口气。

“怎么,因为新娘子是我,所以叹气,是么?”穆青继续笑着,只是语气不似先前的凌厉。

夏桑看着穆青,没有做声。

“不做声,默认了。”穆青轻叹一口气,“桑哥,你真的认为你对若羌的爱有我对你的爱深么?”见夏桑不解的神情,指着悬崖,“你看,这里有一座万丈深渊,如果你跳下去的话,我就承认你对若羌的感情深,如果我跳下去的话呢,那么你就得承认我对你的感情深些,好不好?”

夏桑叹了口气,“不要胡闹了,把解药拿出来吧。”

穆青漫不经心的,“我这一辈子,最失败的就是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从此失去了做为女人的尊严。为了报复他,你知不知道,早在成亲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这最后的一粒解药吃了。”看着一众人震惊的眼光,得意一笑,“世上再也没有什么‘紫月’的解药了。”

“你干了些什么?”夏桑愤怒的摇晃着穆青的身体,同时却发觉一股血丝顺着穆青的嘴角流了下来,“你……你怎么了?”

“你担心我了吗?”穆青摆脱夏桑的手,走到崖边,“你知不知道,这解药也有毒,这就是以毒攻毒,我中毒了,而且没有解药。”。

夏孜似有感觉的,“你……”

“既然得不到你的爱,得到恨也不错。我要你用恨记住我一辈子。”语毕,穆青回头对夏桑嫣然一笑,纵身跳下悬崖。

在众人的一片惊叫声中,夏桑亦纵身跳下,拉住了穆青的衣袖。

“你还是有些舍不得我,是么?”穆青柔声道。抱着必死的决心,断然撕裂袖子,飘然而下,并且用力将夏桑推回山顶。

“青妹”。

山顶只留下夏桑凄厉的叫声和穆青疯狂般的笑声。

飞扬、何硕、风无痕在约定的地点不见夏玛和寒星,等了两天也不见人,于是决定夜探‘小魔宫’,先了解行情再说。

令他们奇怪的是,偌大一座花园,竟无半点人影,三人奇怪的来到大厅,只见红烛摇曳,似是刚办喜事不久。但仍不见人影,于是想出去看看,不想正碰上从悬崖上下来的夏桑等人。

夏孜抱着昏睡的芨芨来到大厅中用玉石做的一张踏几,将芨芨轻轻放下,让她好好休息。

终于见到了芨芨,飞扬心中一片狂喜,“芨芨!”。

听到飞扬的叫声,勉强着自己睁开双眼,“大哥。”

“芨芨,怎么了。”飞扬抱着芨芨,这时才注意到芨芨脸色惨白,说话气若游丝。

“大哥,答应我,不要为我难过。”芨芨努力说完这些话后,不停的喘着粗气。

风无痕亦扑了上来,“芨芨,你不要吓唬爹爹,你怎么了?”

“爹爹,恕女儿不孝,不能在您跟前尽孝了。”

风无痕轻抚芨芨的头发,“好孩子,你肯叫我一声爹爹,我已经很高兴了,很高兴了。”

可是芨芨听不到了,她感觉很累,又昏睡过去。

夏孜痛苦的闭上眼睛,“不要吵她了,这样睡着对她来说痛苦也许还轻一些,清醒的时候只会忍受更多的疼痛和折磨。”

何硕发现何静,“何静,到底是怎么回事?芨芨难道还没有吃解药吗?”

冷静下来的夏桑看向众人,“先坐下来,慢慢说。”

飞扬坐在踏几边,柔和的盯着芨芨,他似乎已经猜到后果了。

何静将所发生的事大体上说了一遍。

闻言,风无痕和何硕绝望了。

“静姨,不要难过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夏玛走到何静身边,柔声劝着,她知道这一切的后果都是自己的青姨造成的,已经无可挽回了。

只是,一路行来,对寒星已有了一份深厚的感情,她知道是情根所种,但芨芨这次的不得而救,更加深了两家的仇恨,自己已经不指望能和寒星终身相守了,只求能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发生的一切,却也是做到了大彻大悟。

“对于今天和二十年前所发生的事,我感到非常的抱歉,一切因我而起,希望大家原谅我,同时也原谅已经死去了的人。”夏桑的语气非常的沉重。他感到很累,穆青跳崖时的语气和笑魇交替出现在自己的大脑中,不能抹去,他知道以后也不可能抹去,在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老了很多。

看着门下的‘风、雨、雷、电’四使者和‘日、月、星、辰’四星君,“你们八人重归‘魔宫’待命。”

八人诚惶诚恐的点着头,“是!”

“那个所谓的九护法呢?”夏桑知道,就是那人下的毒,让自己又欠下了一笔债。

为首的‘风’使者站了出来,“早就不知踪影了。”

夏桑叹了口气,“找到他也没用了,他也没有解药了。”看着手下的八人,“你们去罢,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后再回去安排你们。”

闻言,八人相互看了看,直奔唐古拉山而去。

芨芨此时却是睁开眼,“我想去看母亲,我想陪在她的身边,葬在她的身边。”猛地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飞扬,“我还想见娘亲,我好想她。”

飞扬忍痛点头,“好,一切依你,你会见到娘亲,也会……也会陪在母亲的身边。”

飞扬等人星夜赶往‘百草园’,同时飞鸽传书青海湖,希望名妃儿能尽快赶来‘百草园’见芨芨最后一面,同时夏桑、风无痕、夏孜、寒星和飞扬等几大高手以内力维系着芨芨的生命。

荒芜的‘百草园’由于飞扬等一行人的到来显得热闹起来,夏桑是二十年来第一次登上‘百草园’更是心生感慨,站在若羌的墓前不忍离去,沉浸在对若羌的回忆和思念之中,何静手拿披风,站在夏桑的身后,直到感觉到寒意才恍然大悟的走到夏桑身边将披风替夏桑披上。

“唉,孽缘。”

站在远处的何硕看着这一幕直是摇头叹息,其实她非常明白何静的用心,知道二十年前当何静第一眼看到夏桑的时候心就已经给了夏桑,依夏桑对若羌的感情,再加上夏桑与穆青终究有了夫妻的名份,恐怕何静今生无望了,在自己的心中,除了小姐,最关心的人当属何静和芨芨了,如今芨芨也将离自己而去,唯愿何静能过得幸福了。

后厢房中,飞扬看到芨芨清醒过来,扶起芨芨,“感觉好些了?”

芨芨点了点头,“感觉好多了,大哥,我想到外面走走。”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

飞扬爱怜的摸着芨芨的头发,“好,大哥带你去。”现在不管芨芨有什么要求,飞扬都尽力的做到,虽然心中酸痛无比,但也要忍住心中的伤痛,为芨芨做得更好。

飞扬扶着芨芨来到了后花园,看到了刚刚离开那里的夏桑和何静。

“有这么多的人怀念我娘亲,其实我娘亲蛮幸福的。”

看着又活起来的芨芨,飞扬心中舒坦了许多,听了芨芨的话之后,爱怜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芨芨抬头看着飞扬,“大哥,你要答应我,万一哪一天我走了,我只允许你为我难过一年,不能像我爹爹那样,为了娘难过一辈子。以后你都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活着,好吗?”

“好,大哥答应你。”飞扬忍住心中的痛,“但是……你也要答应大哥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嫁给我。”

芨芨震惊的看着飞扬,“什么?”

飞扬再次坚定的,“嫁给我。”

芨芨急忙摇着头,“大哥,不可以,我就快要死了,不可以的。”

轻抚芨芨的脸颊,“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要你嫁给我。嫁给我,你才会有家可依;嫁给我,我才能放心的让你离去,好让我知道你在那边的日子将不再孤单;嫁给我,我此生心中才会了无遗憾;嫁给我,在我以后孤独的日子里,因为有了对你的思念,我才能过得开心、快乐。”

听了飞扬的一席话,芨芨心中激动异常,更增添了对飞扬的不舍。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累及飞扬以后的人生,“大哥,不值得的,你是武林世家的少主人,以后江湖的一切重任都肩负在你的身上,你必须有一个好的、能辅助你完成重任的伴侣,而那个人……不是我。”

“芨芨,难道你忍心让大哥以后的生活都在遗憾、伤感中渡过吗?”飞扬柔和的看着芨芨,芨芨的好意自己又怎能不知,只是心中仅能容下一个人的位置已被芨芨全部占替,如何容得下她人?

“大哥,不是的,我……”

芨芨想解释,但是飞扬用手指压住了芨芨还欲说话的红唇,低下头,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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