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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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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父王罗。”心乔揉了揉鼻子,“他不征求我的意见,私自给我安排婚事,我不满,就逃婚出来了。”

“逃婚?”

见众人震惊的看着自己,心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为躲避父王派出的探子,我才装扮成叫花子的模样。”

“你呀!”名妃儿爱怜的点了心乔的额头,“好在碰到扬儿,若碰上其他的坏人可怎么得了。”看向管家处,“去写封信给波斯王,告诉他,心乔在我这里,一切安好,无需记挂。”

看着管家下去,心乔焦急的看着名妃儿,“我不回波斯。”

“没叫你回去。”名妃儿摸着心乔柔软的带卷曲的头发,“我只是去个信,叫你父王不要担心而已。”看心乔双眼放光的,“即使你父王来接你,我也要留你一些时的,他接不走的。”

心乔猛地亲了名妃儿一口,“伯母真好,真伟大。”

“你这个丫头。”名妃儿笑看着心乔,看向自己的儿子,似乎,儿子脸上久违的笑意爬上了脸颊,真好!

心乔本就聪慧之极,见名妃儿喜欢自己,更是得了意,总是毫无顾及的粘在飞扬旁边,缠着飞扬,飞扬只觉心乔天性可爱,虽贵为公主,却无半点公主的骄横,又是流落异乡的,所以,对她,也就自是多一份爱护。

陶芷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倒坦然,当她看到飞扬脸上那久违了的笑容时不时因为心乔的顽皮而挂上脸颊的时候,心中更是多了一份盼望,她真的希望心乔能够化解开飞扬心中的坚冰。

包括名妃儿在内,当所有的人看着心乔毫无故及的站在飞扬身边或靠在飞扬身上的时候,他们都以为飞扬已经走出了芨芨的阴影,在祝福的同时,有时难免心伤,其中伤心最深的当是沁儿。

她希望飞扬能从对芨芨的思念中走出来,但她又茅盾的认为飞扬不应该忘记芨芨,所以她对心乔总是不冷不热的,心乔不知根底,所以一点也不在乎,因为,在沈府,大家俨然已将她看作飞扬未来的夫人了,有关飞扬将迎娶波斯公主的消息在江湖上不胫而走。

这一天,飞扬陪母亲与心乔、芷君正在用餐,管家拿一份请柬进来,飞扬展开一看,笑了起来,“是夏孜和白彦花的婚柬,日子就订在二个月后,在唐古拉山上的‘魔宫’中举行盛大婚宴,诚邀我、芷君前往。”笑看向芷君,“好在你来了,要不然,就要差你一个客人了。”

“只邀请了芷君姐姐么?”心乔有些难过的,“为什么不邀请我,不邀请我,我就去不成了,是么?”

“去。”名妃儿摸着心乔的手,“不邀请心乔,是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有心乔。”再看向飞扬的方向,“扬儿,带上心乔,让她也见识见识。”

飞扬点了点头,带上心乔也好,她与芷君正好作伴,“依路程计算,我们也该起程了。”

心乔兴奋的看着飞扬,“真的,我也可以去了吗?”

飞扬再次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婆罗科努山的方向,同时,他还想再去一趟婆罗科努山,再去芨芨和自己成亲的洞房。

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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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章 五年重生疑是梦

长年积雪的天山,一片冰雪皑皑,一位白衣少女站立于天山之颠,惨白的脸上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南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笑容之间,纯真、霸气、邪气交替绽现,她就是芨芨,死里逃生的芨芨。

日日忍受着慈针入体吸毒的疼痛,时时忍受着毒液渗透入血液的难受,心中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与飞扬早日团圆,因为心中有了对飞扬的牵挂,所以她才有毅力忍受痛苦活到现在。

五年来,自己未下天山顶一步,就是以天山顶的奇寒冻结自己毒性的发作,以冰玉床的致寒吸取体内的毒气,如今大功眼看已将告成,只剩最后的一关了,因为,还有一滴致命的毒血游离在自己的躯体,而师祖,始终捉不到它,能否捉到它,生死成败就在此,捉到……是生,她将去见飞扬。捉不到……是死,她不会再见飞扬,不会再让他伤心一次。

“芨芨,又在想你大哥了?”

烈焰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芨芨笑着回过头,“师祖,我没有。”

“你呀……”烈焰上前,将芨芨抱入怀中,“这么多年来,苦了你了,凭着一股意力,你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你真是师祖的好孩子。”

芨芨摸着烈焰满头的白发,“师祖,芨芨托累您了,为了给芨芨疗伤,耗费了您的不少功力,害您苍老了这么多。”

“傻孩子,要知道,为了你,师祖什么都愿意去做,”继而,眼起水雾的,“不仅因为你的爹爹是我的弟子,更因为你本就是我的亲孙女呀。”

“什么?”

“记得五年前,师祖不是说过,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吗?”烈焰抚着芨芨的头爱怜的说道。

芨芨点了点头。

于是,烈焰将自己与云儿的结识,与婆罗的纠缠大致告诉了芨芨,“好孩子,你恨师祖么?”看着芨芨震惊的,似乎不能接受的神情,烈焰仰天长叹一口气,“有很多,我不记得了,但……我相信,也可以肯定,你的母亲,是我和婆罗最相爱的时候怀上的,我爱着婆罗,方会让她怀着我的孩子,所以,你的母亲不是一宿的遗珠,应该是……爱的延续呀。”

语带哽咽的,“我从来没有听若羌喊我一声爹爹……甚至,甚至连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看着芨芨眼中浸渍的泪水,烈焰伸出手,轻抚泪水,“师祖不奢求你的谅解,但你能叫我一声爷爷么?”

芨芨扑入烈焰的怀中,哽咽之极的,“爷爷!我怎么能够恨您,我爱您都来不及,你给了我娘亲生命,又让我苟活五年,感谢您都来不及,怎么能够恨您呢!”

“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孙女。”烈焰亦不觉流下泪来,抱着芨芨,“走,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们爷孙俩好好的庆祝一下。”

二人相扶着来到芨芨治疗的山洞,一桌丰盛的酒菜早已摆在桌上,芨芨看向桌旁的一个俊朗、神情冷峻的男子,“小师叔,你真好。”

“是么,只要芨儿高兴。”长时间以来,冰河非常排斥芨芨叫他小师叔,因为他比芨芨大不了几岁,只不过因为是烈焰的二徒弟,因为风无痕的关系,所以芨芨一直叫他小师叔,他倒也不好让芨芨改口,就由着她叫,却从不应声,自己却总是亲密的叫芨芨为芨儿。

芨芨兴奋的看着冰河,双眼熠熠生辉,“小师叔,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师祖的亲孙女呢。”

“是么。”冰河波澜不惊的,“那真值得祝贺。”

“徒儿,来……”烈焰向冰河招手,“我们爷孙几个好好的庆祝一下,一为我认了这个孙女,二为芨芨的伤就快大功告成了,这里面,你的功劳可不小,若不是你辛辛苦苦的抓‘水猛’,取胆汁浸针,芨芨也好不了这么快。”

“这是徒儿该做的。”边说着,冰河笑着坐到烈焰的身边,看向芨芨,“为了芨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烈焰看冰河的神情,叹了口气,“飞扬这孩子最近怎么样了?”

原来这几年来,烈焰都会派冰河下山打听飞扬的事情,免得芨芨挂念,所以飞扬的一举一动,芨芨是了如指掌的。

“他……”冰河迟疑了一会,“很好。”

芨芨蹩眉看着冰河,不对,往常小师叔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了,大哥出事了么?你为什么要犹豫。”

“不是,真的,他很好。”冰河懊恼之极,要知道现在最不能让芨芨激动,若功亏一篑,那就都是自己的不对了。

芨芨精明的察觉到冰河眼中的一丝懊恼,“你的眼神不对,你肯定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烈焰看向徒弟,“冰河,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

冰河不敢抗命,只得将这段时间打听出来的消息告诉了芨芨与烈焰,有陶芷君的,也有关于江湖流传飞扬将迎娶波斯公主心乔之事一并告之。

芨芨惊呆了,她不相信一心爱恋的飞扬会移情别恋,而且还有两名人选,一个贵为公主,另一个也不含糊,是楼主之女,“不可能,你骗我,我不相信大哥对我的感情捱不过五年的时间。”脑中漫过飞扬待自己的一幕幕,也正是这一幕幕,让自己挺过苦难,让自己有信心回到他的身边,可现在……

“芨儿,忘了他吧。”冰河知道,芨芨是他人之妻,所以这五年来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怀,他知道从辈份上算来,自己是芨芨的小师叔,出于伦理道德自己亦不能表露情怀,如今当知道飞扬有可能会和波斯公主心乔成婚的消息,他心中有一份期待。

闻言,芨芨心中特感郁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人也随之倒下。冰河大惊之下一把抱住,烈焰早已封住了芨芨的几大命脉。

“师傅,芨儿没事吧。”冰河真后悔不该告诉芨芨实情,若有万一,自己百死难辞其咎。

把着芨芨的脉门,“还好,还好,不想这一次歪打正着,居然奇迹般的去掉了芨芨身上的最后一滴致命毒血,真是老天有眼,芨芨真是吉人天相呀。”

冰河的眼中亦露出欣喜的神情,“是么?”这么长时间了,总是抓不住那一滴毒血的,听师傅说,再抓不住,前功就要尽弃的,而且,芨芨会比第一次死得更惨。

烈焰欣喜若狂的看着昏睡中的芨芨,“孩子,知道么?你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再也不用担心那一滴致命的毒血了,再也不用担心了,你可以好好的活着了。”

冰河担心的看着芨芨紧锁的眉头,感到了心疼,“芨儿为什么她还不醒?”

烈焰将芨芨平放在冰床上,“只要我们运用内力调息,不出一个月,芨芨就会恢复原样了,身体再也不会受痛苦的折磨了。”看着剩下的唯一爱徒,他的神情……“孩子,你喜欢她,是么?”

冰河看着师傅,坚定的点了点头。

“孩子。”烈焰不相信飞扬对芨芨的感情会变心,“她是人家的妻子,你就当没有这回事,将她当作妹妹吧。”

“可……飞扬要娶别人了。”

“那也只是传言,没有成真的,怎么能相信呢?”烈焰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我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伤心,谁叫芨芨认识飞扬在先呢?其实你一点也不比飞扬差,答应为师,做芨芨的哥哥或是师叔,接受这个事实!”

冰河看了还昏睡在冰床上的芨芨一眼,“我更希望,她自己来作这个选择。”

自从芨芨知道了飞扬与心乔、陶芷君的事后,心神一直不能安宁,加这奇寒的原因,精神却是一天比一天差。

看在眼里,烈焰十分担心,担心才刚复员的芨芨又生不测,那时大错铸成就不可挽回了。可芨芨,现在执着之极的,不愿听到飞扬的任何事情,也不允许自己或冰河到青海湖告诉飞扬她的事情。

终于,这一日,芨芨看向烈焰,“爷爷,我想回青海湖。”

“孩子,你想通了?”烈焰见芨芨点了点头,“可五年了,你……武功尽废了,这副身体赶回去,只怕……”‘路上吃不消’几个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有什么方法,让我的身体尽快的好起来,能够恢复一定的体力和轻功,我……不想让娘亲担心。”如果,青海湖,果真如冰河所说的,如若确有其事,她将回‘百草园’,终身再不踏入江湖。

烈焰沉思半晌,“去敦煌吧。”看着震惊的芨芨和冰河,“敦煌莫高窟中那凌空起舞的飞天舞,可以促进你轻功的早日恢复,因为第一个月的恢复期对轻功犹为重要。再者,轻功拾回一些,你的身体也会好很多的,只是……”

看着芨芨疑惑的神情,烈焰继续说道:“因了五年的治疗时间,几乎是不见天日的,你时刻记住要戴着帷帽或纱巾,不能让阳光损及你的皮肤,要慢慢的、逐步的适应。”

芨芨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点了点头,“大约要多长时间?”

“至少半年。”

莫高窟,又名千佛洞,芨芨一路摸索着形象生动的彩色塑像,仔细看着四壁和顶上绘满的精美壁画,那些身披飘佛长带、凌空起舞的飞天、反弹琵琶、载歌载舞的仙女,更让芨芨陶醉其中,心静了许多,居然忘了些许烦恼,认真的学习飞天舞,再加上她本冰雪聪明,轻功逐渐恢复往日的风采,身体亦是一日好过一日,脸上已稍有红晕了。

烈焰大喜,遂带芨芨与冰河去附近的酒馆庆贺,三人来到酒馆,不想里面已是人山人海,店小二过来安排三人座下,端上了三人点的酒菜,殷勤的在旁边候着。

“小二,你们店的生意向来是这么好么?”

小二笑着鞠了个躬,“客官有所不知,是近两个月才好起来的。”

“有什么好事发生么?”

“说好事也不为过。”小二笑看着烈焰,“本来,小店清静之极的,只不过江湖中人称‘狂龙’的‘魔宫’主人夏孜八月十五在唐古拉峰迎娶大理段氏皇族后人白彦花,武林人士分别前往祝贺,路过本镇,所以小店才热闹起来。”

“夏孜和白姐姐要成亲了。”芨芨想起夏孜一路保护自己的情景,往事历历在目,浮上眼前。

小二见烈焰等人不再点菜了,堆上笑脸,“客官慢用,我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呢。”

芨芨自下天山以来,一直戴着帷帽,如今方摘了下来,霎时间,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就呈现在了一众人的面前,酒馆中时不时的响起惊叹声。

“她是谁?这么……这么美。”

“美得有些不像人间的。”

“只是,过于白了些,感觉像生了大病似的。”

“诶,听说没,武林盟主沈飞扬的未婚妻,那个波斯的公主长得也相当的美。”

芨芨闻言,身体不自觉的震动了一下,都未婚妻了,看来,自己不用回青海湖求证了,要不然,不就是自找无趣么?

“听说,这一次,沈飞扬要携未婚妻为夏孜贺婚。”

“正是,正是,到时候,就可以见识一下,是沈飞扬的未婚妻美一些,还是那个号称皇室第一美人的白彦花美一些。”

“我可听说了,沈飞扬现在人还在丰都,听说是答应了他那个未婚妻波斯公主的要求,与她共渡七夕节后,再和好友号称‘毒龙’的唐枫一起动身赶往唐古拉山。”

“听说,沈飞扬对波斯公主有求必应,宠爱有加,看来不久之后就是他们的好事了。”

“不想,中原武林要出一位异族公主当主母,有意思,有意思了。”

在客栈中,芨芨独立窗前,想起日间听到的一切,蹩目沉思,“当年,我只允许你伤心一年,如今,都五年了,够了,够了,我……不怨你。”

“只是夏大哥……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大喜的日子,我当前去祝贺才是。可,若被你认出来了……”

难以想像那番场景,芨芨闭上眼睛,猛地睁开,看着桌上的帷帽,“也许这样,你就不会认出我的。”

翌日,“爷爷,我要去唐古拉山。”看着烈焰震惊的神情,“爷爷应该知道,当初,夏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大喜的日子,我岂有不到之理。”

闻言,烈焰点了点头,“也好。”看向冰河,“你陪着芨芨去罢。”

“师傅,你呢?”

“我得回天山调养一段时日。”烈焰看着芨芨,“对你的身体,我终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要调养好自己,以应对随时发生的不测。”

“爷爷。”芨芨走到烈焰身边,扑到他的怀中,“都是我,拖累了你。”

“傻孩子,爷爷的,不都是你的么。”继而看向冰河的方向,“芨芨毒性才刚去除,还得一段日子方能恢复,你一定要让她多多休息,路上不要太赶了,毕竟,这里离唐古拉山近,无需赶路的。”

冰河点了点头。

送走烈焰,芨芨看向冰河,“小师叔,我们先去丰都。”

“为什么?”

“我有一笔银子存在丰都,如今,想去取了,作为夏大哥的贺礼。”

闻言,冰河轻叹一口气,知道芨芨的心思,只怕,是想赶去丰都见见飞扬吧,不是说,飞扬和波斯公主现在在丰都么?“这样,会很赶时间的。”

“不要紧。”芨芨指了指远处的商铺,“我们买一辆马车。”

正是:谁道痴情抛掷久?每念及惆怅依旧。

女装

039章 五年重逢疑是梦

一路奔波来到丰都,正赶上七夕之夜,冰河担心芨芨身体不适,放慢了速度,缓缓的赶着车,让芨芨透过马车窗帘见识人来人往的夜景。

看着五年前曾来过的地方,芨芨感慨颇多,“相传在很久以前,天上的织女下凡爱上了人间勤劳的男子牛郎,人仙之恋触及天条,天帝大怒,为了惩罚他们,天帝命乌鸦去传令,要牛郎和织女二人每隔七天会一次面。

但……乌鸦传错了,说成每年七月七日相会一次。

乌鹊却被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感动,每年的七夕都会从各地飞来组成鹊桥,方便牛郎和织女这对恩爱夫妻一年一次的见面。

如今,每当七夕的时候,人们坐在丝瓜棚、葡萄棚或南瓜藤下细听,还可听得见他们的哭声。

所以,这也是‘七夕乌鹊稀’的来历。同时,为了惩罚乌鸦,天帝令原本灿烂夺目的乌鸦脱去五颜六色的羽毛,变成最丑的鸟,作为传错话的惩罚。”

冰河嘴角露出浅笑,“芨儿,你真聪明,什么都知道。”

芨芨叹了一口气,牛郎与织女一年还能见一次面,而自己和大哥已五年未见面了。

似乎知道芨芨心事的,冰河默默的赶着马车,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话语。

“飞扬,你看,好漂亮的花灯。”

一声娇俏的声音,打破了冰河与芨芨的沉静,当芨芨听到这声“飞扬”的时候,心有所动,不觉拉起车帘,向外望去,冰河很配合的将车停了下来。

果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哥就站在车旁不远处,芨芨的心……却酸涩起来。

这五年来虽然无数遍想过见到大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扑到他的怀中痛哭,但现在由于沿路听说的一切却阻止了自己的意愿,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不觉愣了神。

五年前自己求飞扬只许为自己难过一年的声音再次在自己耳边回响,如今已五年过去了,即便已传婚讯,飞扬至今还是独身一人,自己应该满足了。

该下去和他见面么?可……他身边的那个巧笑靓兮的佳人不是她了。

犹豫间只听车外传来飞扬略带磁性的温柔的声音,“心乔喜欢吗?”只见飞扬一如以往对自己般的,刮了一下心乔的鼻子,“我送你一只。”

“喜欢。”那位叫心乔的女子高兴的偎在飞扬的怀中,“飞扬对我真好。”

看到这一幕,芨芨的心被刺痛了,她放下帘子,眼泪不自觉的在眼中打转。这个撒娇的女子定是传言中的心乔公主无疑了,

看飞扬的神情,定是非常喜欢她了。若他们真的即将成亲,自己的出现岂不是造成了尴尬的局面?

五年了,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下去了也许惹得一身无趣。还是不下去的好,只是……静静的看一下,隔着窗纱不自觉的又看去。

“心乔,你太调皮了,一晚上,要这要那,难不成让飞扬替你将整座街搬回去不成。”又一个娇柔的声音,自芨芨的车旁经过,来到飞扬和心乔的身边。

“芷君姐姐,你一路上婆婆妈妈的烦不烦呀。飞扬愿意,飞扬喜欢。”心乔再度娇俏的看向飞扬,“你说是不是呀,飞扬。”

“芷君,由着她吧,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说不准以后就没有机会再看到这样的夜景了。”飞扬磁性的,带点溺爱的声音再次传入芨芨的耳中。

闻言,心乔得意的冲芷君扮了个鬼脸,逗得飞扬、芷君都笑了。

冰河默默地看着这一幕,近几年来屡次下山打听消息,他自是认识飞扬的,通过飞扬与她们的谈话,冰河也猜出了这二位女子的身份。他知道芨芨现在的心情肯定非常糟糕,为了打破气氛,同时也想征询一下芨芨的意见,问她是否要和飞扬见面,“芨儿,要花灯吗?我给你买一个。”

看着偎在飞扬怀中的心乔,芨芨对什么都索然无味了,从期待相逢到害怕相逢,原来,相逢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有气无力的倒在车中,“不用了。”再次看了外面一眼,似乎,飞扬转过了身,看向了这边,放下车帘,轻叹一口气,“小师叔,走吧。”

冰河牵动嘴角笑了一下,驾起缰绳,直冲而出。

耳尖的飞扬却为这一句霍然震在原地,如果听到一句,直当是错觉,那么,第二句呢,他知道,那声音,是马车中发出来的,太熟悉,熟悉得自己心悸,可是,马车已去,依昔看到驾车人俊俏的脸庞和那上扬的带着笑意的嘴唇,那人还似乎有意无意的对自己报以一笑。

感觉到飞扬震动的身躯,心乔诧异的看着飞扬,“怎么了,飞扬。”

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飞扬苦笑一声,是芨芨么?还是自已太过思念她,毕竟,这里,曾是她来过的地方,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听错了。”

冰河一路赶着马车,知道,此时,芨芨的心肯定相当的难过,“芨儿,听你大哥之意,明天他们将起程前往唐古拉山山峰,我们要不要跟在他们的后面。”

“谁说我要跟着他们,我不去了。”

闻言,冰河轻叹一口气,找了家客栈,终是住下了。

中元节,满怀心事的芨芨与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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