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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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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恩浓笑嘻嘻的从恩轩的腿上跳了下来,“白姨长得越来越漂亮了,简直比我娘还要美。”
“这小嘴甜得。”白彦花早已是抱着恩浓‘心肝、肉’的叫个不停了,“快和白姨说说。”上下看着黑碳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娘,我来和你说。”夏恩轩走上前,看向日追等人,“你们将浓儿带下去梳洗。”
经过梳洗的沈恩浓又可以神气活现地站在白彦花和恩轩面前了,只是小手和脸上都有小小的擦伤和火苗扫到的烫伤,好在面积不大。
她沈大小姐从小到大可是沈飞扬捧在手心里的,哪曾受过半点伤,所以日追在给她上药的时候她吡牙咧嘴的只喊疼,急得白彦花直叫心肝宝贝,又看向站在房间的丫环,“快快快,去把那瓶进贡的‘朝珠花露’给拿来。”
起初因为恩浓上下一抹黑,未注意到她有轻微的伤痕,如今看到了,恩轩心中惊痛不已,一抹清厉的眼神看向星辉和辰宿,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会意的离去。
早有丫环急匆匆的拿着一瓷瓶进了来,瓶子一开,香味散溢百步之外,恩浓一下子就被这种胜过桂花香味的乳白色液体吸引了,仔细研究起来,倒忘了疼痛了,“这是什么作的,怎么这么香?”
“这是‘朝珠花露’,每年逢润月时才收集的‘朝珠花’上的露水酿制而成的。”白彦花摸着恩浓的头,梳洗之后的恩浓又如小精灵一般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今这专注的神情怎叫人不爱。
“为什么非要是润月?”小人儿的好奇心相当强,因为花露见得多,但……逢润月才采集倒是第一次听说。
“这棵开花的树是上关的“十里奇香树”,开的花大如莲,香味胜过桂花,颜色呈粉白色,结的果实黑而坚硬,用作朝珠,故又称为‘朝珠花’。花树高六丈,其质似桂,其花白,每朵十二瓣,应十二月,遇润月则多一瓣,且香味更甚,实属难得,俗世以为是仙人遗种,”
“这树长在什么地方?”看来相当有兴趣了。
白彦花笑了起来,这小人儿的话题真多。不似韵兰般越大倒越显得别扭、你敬我、我敬你的生疏感,“在大理府和山之麓,土人因以其地命名。”
恩浓听了白彦花的说辞,回首向恩轩,“师傅哥哥,明儿个带我去看吧?”
“近段时间不许出门,等脸上和手上的疤痕好了再说。”
看到恩轩凌厉的眼神,恩浓还想争执的话缩回嘴中,嘟嚷着说了一串自己才听得懂的话走向里间和衣倒在床榻上。
这里可是白彦花的卧房,恩轩向日追和月华使了使眼色,二人忙会意地进去服侍去了。
白彦花看着儿子,“就让她和我睡吧,我好有个伴。”
怀着一份不明所已的心,恩轩走出了母亲的房间,霍然想起这份不明所已该是失落吧,一向粘着自己的小人儿第一次不粘着自己,让自己反倒不能适从了。
正是:心心念念不能忘,患得患失奈何天。
化妆品
049章 恩浓醉笑德月楼
一大早,日追垂手站在恩轩的房门外,“主子,段郡主来了,在大厅上候着呢!”
“进来吧!”里面的声音相当的轻柔。
日追和月华忙将换洗的衣物和梳洗的茶水端上,一进门,蓦然发现那‘天地一劫‘正无比惬意地躺在主子的床榻上,还在云里雾里呢。
原来,恩浓一心念叨着‘朝珠花’一事,未睡沉稳,加上睡姿相当不老实,白彦花又浅眠,折腾到大半夜,闹得她也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叫丫环‘请’来恩轩将恩浓抱走了。
看到主子无比小心的神情,看着还流着口水而熟睡的恩浓,月华笑了笑,“小姐要不要叫醒?”
“不用了,昨夜她折腾到大半夜,这一路行来,她也辛苦得很,让她好生歇着吧。”穿好衣衫,接过日追递过来的热毛巾捂在脸上,“星辉他们回来了没有,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事情都办妥了。”月华为主子束起头发回答着。
拿着毛巾,走到床边,宠溺地将流在小人儿嘴边的口水擦干净,仔细看了看手上和脸上的疤痕,已然结痂,估计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好了,“她醒后,小心再将伤口处上点药,吩咐厨房煮些清淡的东西她吃。”
一路来到餐厅,看到远处那秣身影,恩轩礼貌的打着招呼,“韵兰,怎么来得这么早?”
“咋天一天因为轩哥忙于应酬,未和轩哥多聊些体已话,担心轩哥觉着生分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过来看你来了。”段韵兰轻细的声音缓缓道着。
“这是哪里的话。”恩轩坐到白彦花的身边,笑看着段韵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怎么会生分呢。”
“是么?”段韵兰轻答着,心中可不愿只当他的妹妹呀。
“轩儿,浓儿呢?”白彦花岔开话题问着。
恩轩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还睡着呢。”
“浓儿?是你的那个小妹妹吗?昨天听姨母讲了她的事,她还好吧,没出什么问题吧?”段韵兰越来越对这个叫浓儿的感到新奇了,看到恩轩提起浓儿时那一脸宠溺的笑,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她还好,只是手上和脸上受了点轻伤,已经结痂了,多谢你的关心。”
“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这样说,好像太客套了,有点我是外人的感觉。”
恩轩笑着没有做声,想着爱动的恩浓和好静的韵兰在一起,不知韵兰能否受得了她,不知还是否愿意将她看作妹妹。
只到天黑,段韵兰告辞回宫,也未见着沈恩浓的面。
一连过了好多天,段韵兰虽偶有到世子府拜访,但还是未见着这个传言中的沈恩浓,也再未见着恩轩。
派自己的丫环到世子府里打听,知道恩轩对其极为宠溺,万事皆顺着她,而且和世子府的下人们极合得来,将原本肃静的世子府闹了个人仰马翻,但众人皆是喜欢得不得了。
尤其是姨母将那小人儿视为掌中宝、口中肉。那晚见过的月华和另一个叫日追的不过是恩轩的侍从,和恩轩倒没什么,也就放下心中的疑惑了。
恩轩最近在外也很忙碌,好像心也并不是全放在那个叫浓儿的人身上,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如此一想,段韵兰的心也就放得更宽了。
说实在话,不但段韵兰未见着沈恩浓,大白天的即便是恩轩也未见着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吃的,哪里喝的。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历,恩轩已派星辉和辰宿在暗中保护她,知道她今天不是在这个佣人房里赖着,就是明天在那个下人房里蹭着,倒也没出过世子府,也就省下不少心地去各地走动走动拜访江湖前辈,记录下发生的大小事件,以备回江湖楼时补录之用。
每天晚上却是必回世子府的。因为准时的,那个白色小人儿就会主动地打着哈欠窝在自己怀中高枕无忧,而自己也会安心地拥着这一身梅馨香味的小精灵睡去。
夏恩轩知道,只因恩浓爱极了梅花的香味,所以,每年梅花开放的时候,沈家都会采集许多制干,装在恩浓腰间的香囊内,以至恩浓的身上总有梅馨香味。
每天一大早,恩轩去练功的时候小人儿还未醒,待自己练功回时小人儿已不见了,成了习已为常的事,倒也见怪不怪了。
如此这般过了一月有余,这一早,恩轩练功回来后意外的发现恩浓居然睁着一双乌漆漆的大眼睛躺在床榻上,已然梳洗好了,似在等着自己。
果然,看到恩轩回房后小人儿立马缠着他,“师傅哥哥,你的府邸我已经玩够了,我的伤也好了,你带我出去玩吧!”
将恩浓拉到面前,仔细看了看,面上和手上的伤疤已看不见了,只留下微微的红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到,相信再过月余,这红痕也会看不到了。想到她能在府上呆一月有余,已是稀奇了,虽然从月华等人的回复中知道她闹了不少事,好在不恶劣,带她出去转转权当作这段时间对她没有闹事的奖赏吧!点了点头。
日追、月华、星辉和辰宿四人一同前往,一行六人同白彦花告辞后出得门来,在街上逛了半天,恩浓怀中各色小吃,各种玩具已是塞满了,兴奋之极,她的情绪也感染着恩轩等人,众人都高兴异常。
到了夜间,一行人来到‘德月楼’前,恩浓指着叫道,“是这里,是这里,我要在这里吃,这里的深井烧鹅、竹笼豆腐鱼、潮州海鲜很好吃的。”
众人相视一笑,上得楼来,进得里间雅间,就着恩浓的味口点了几道菜。只听伙计堆笑介绍,“客官,本楼新近推出‘醉虾’特色菜,回头率很高,要不要尝尝?”
恩浓举起小手,“要!要!要!”
“小心吃成胖子。”恩轩用扇子敲了一下这个不安份的小人头。随即对伙计示意要了这道菜。
在等菜的过程中,恩浓将所有的窗户打开,左看看,右看看,霍然似有所思的盯着一处地方皱着眉。
恩轩早已注意到恩浓变化,“浓儿,又怎么了?”
沈恩浓诧异地指着前方,“师傅哥哥,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前面应该就是‘九霄赌馆’,怎么没有了呢?难道是我记错了!不会呀,这么大的一栋楼怎么会没有了呢?”
星辉和辰宿相视一笑,早在恩浓出事的当天晚上,二人就按主子的意思,将整栋楼毁了,只不过这个小人儿不知道而已,这次主子做得实在是……
好在陆续上的各色佳肴吸引了恩浓的注意,打断了她的思绪,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自是吃得不亦乐乎,包括那盘‘醉虾’亦是。
恩轩等人见她爱吃,都未沾,由着她吃了不少,还未下席,恩浓已是满脸通红,‘咯咯’地傻笑起来,众人诧异之下,只见恩浓已是抚桌而笑,声如黄莺,止也止不住。
恩轩大惊之下急忙来到恩浓身边,拿起‘醉虾’尝了一口,随即丢在桌上,心中暗自叫苦,原来这‘醉虾’竟是用酒浸泡洗肠过,临行前沈飞扬千叮嘱万嘱咐的不要让恩浓沾酒的话响彻耳边,自己一路上很是小心,星辉等人自己也有嘱托,只是这次大意了。
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人儿,小手捂着肚子,估计是肚子笑疼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控制,情急之下,恩轩点了她的睡穴,急忙抱着她上马往府上赶去。
点了睡穴的人亦是断时续地笑着,但总比醒着的时候强了许多。
月华等人结帐后也匆忙跟上。
看着急急抱着恩浓回家的儿子,白彦花大惊失色,“轩儿,这是怎么了?”
“娘,你快叫人煮醒酒汤来,浓儿沾了点酒。”恩轩未顾及站在白彦花身旁的段韵兰,匆忙间只是对她点了个头,就急急抱着恩浓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段韵兰不觉暗皱眉头:难道真如丫环们所探,这小人儿果然每晚和轩哥同处一室?
这是段韵兰第一次清晰地看见沈恩浓,但见她肤若凝脂,齿若扇贝,那因醉酒而灿若桃花的双颊更显妩媚,双眼因睡穴未解而紧闭着,修长的睫毛却不停地在抖动,显然是极力想压制自己的笑之故,如此年纪已显倾城倾国之姿。
再看轩哥紧张的拥着她靠在床榻上,时不时地擦试着小人儿因时断时续地娇笑溢出的香汗,动作万分轻柔,韵兰心中不觉黯然失落。
醒酒汤送上来后,恩轩给恩浓解了睡穴,双眸净开的恩浓让段韵兰大吃一惊:这一潭黑水清彻之极,配上那上等姿色,如一精灵,对,精灵,原来姨母对她的形容并不夸张,而是属实,但不知长大后又是何等的绝色。
如今,恩浓因穴道解开更是控制不住,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真是我见犹怜。
在恩轩好说歹说地引哄下,花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恩浓总算是将醒酒汤喝完了,也停止了她的娇笑,但因长时间的暴笑,消耗体力太大,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恩浓,白彦花叹了一口气,责备的眼神看着儿子,“你呀!不要由着她的性子,若真闹出个什么事来,你怎么和你的沈伯父交代。”
“孩儿知错了,你们也散去休息吧。”恩轩亦是懊恼之极的,眼睛一刻未抽离恩浓,担心之情溢于言表:笑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她那小小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众人散去,段韵兰失魂落魄地跟在白彦花身后,心中有着万分的心事。
白彦花看着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的段韵兰说,“兰儿,今天也晚了,你就住这里吧,派人回宫支会一声。”
段韵兰点头应允了,却派人回宫说要在这里住几天,请父王、母后不要担心。
看到段韵兰的神情,白彦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心中不觉大惊,这个兰儿从小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脸相也有三分长得像自己,由于自己亲自调教她的琴棋书画,性子和言行倒是与自己越来越象了,莫非她真的对轩儿有意,而刻意模仿?
只是……快五年了吧,从四年多前自己的儿子见到那个小精灵的第一面起,很多事情应该已经注定了的。
再瞧儿子对浓儿那紧张、宠溺的态度,这兰儿估计是没什么希望的,只是到时不要伤着她的心才好。
回想当年,若不是飞扬和芨芨的苦苦守候,哪有今天自己和夏孜的花好月圆,这兰儿的心只怕是用错了,这夏家的男人遇上了‘药仙子’的后人,没有一个逃得出痴情的命运,如今还远守在唐古拉山的叔父夏桑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想到此,白彦花暗下心思,看来,以后,得好好开导开导韵兰的好。
翌日一早,坐在‘浪穹亭’的段韵兰苦苦的盯着对面夏恩轩的房间,轻叹一口气,“他还没有出来,他真这么再乎她?”
只因那个白色俊朗的身影,一大早她就在这里等候了,可是,他却连早功都不练了,想必是非常担心那个小人儿,还守着她吧。
昨天自己的心本已沉入万丈深渊,但想了一晚上,还是劝说自己,恩浓还小,不可能的,他只是把她当小妹妹而已,所以今天一大早她才又有了勇气守候在这里。
只是,他的房前好静啊!这个府里的人永远是这么默契么?仅有那个叫月华的侍女进去过一次,随即又出来了,匆匆忙忙间像是办什么事去了。
当日上三竿的时候,那抹白色的身影终于从房间闪身出来,不忘万分小心地将门掩上,不知从哪里一下窜出两抹身影,那是他的侍从星辉和辰宿,他和他们交待着什么。
终于看到了自己,嘴角扬着笑向自己走了过来,看到带笑的恩轩,段韵兰心中愁绪一扫而空,也含笑盈盈起身。
恩轩带着歉意的,“韵兰,这段时间挺忙的,没时间赔你,真对不起。”
“哪里,轩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怎会责怪?”段韵兰笑看着恩轩,“那个浓儿好些了么?”。
“还好,多谢关心。”
“我说过,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不要总是这么见外的和我说话,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多好。”
恩轩一笑之下没有作声,二人沉默了一会,段韵兰首先打破沉默,“我看见月华姐姐来过,走得急匆匆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浓儿由于长时间的暴笑心脉有点受损,感觉有点不舒服,我叫月华去抓一些心肌受损的药。”看韵兰担心的神情,恩轩笑了笑,“此次是我大意了,不过,不要紧,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放心。”
“这个浓儿妹妹很可爱,正如姨母所说,像一个精灵。”
“是么?若她醒了,一天到晚缠着你,你就知道她还像不像一个精灵了。”语气中带有明显的宠溺。
“看得出来轩哥很疼她,很喜欢她。”
俊眸闪过一丝光彩,没有作声,但嘴角上扬,带有一丝不亦觉察的笑。
段韵兰的心不觉又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月华端着一碗药和几种点心过来了,恩轩立马迎了上去,和月华一起走进房间,段韵兰亦不甘心地跟着,见恩轩没有反对,也进了屋子。
只见躺在床上的小人儿脸已不似昨天的红晕,显然因昨天大伤元气后,小脸有点苍白。恩轩扶起小人儿,知道她还在半梦半醒间,将药拿到她嘴边,劝她喝下,但见小嘴尝试一口,“苦!”将药碗推开。
恩轩轻笑二声,“浓儿,你若将这碗药喝了,等你明儿个好了,我就带你去看‘朝珠花’,下个月可是润月呢!”
果见小人儿立马将嘴边的一碗药忍痛皱眉喝完,复又重新躺下,恩轩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替她捂好被子。
这种亲腻的举动……段韵兰看在眼中却是五味陈杂,恩轩示意二人悄悄走了出来,早有星辉和辰宿一如以往般的在门口守护。
正是:凝睇谁会凭阑意,从今又添一段愁。
笔记本
050章 大理之风花雪月
睡了一整天的沈恩浓借着月色,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世子府的后花园中,她是被一阵优雅的琴声吸引过来的。
随着琴声望去,果见不远处的亭子下,一位大姐姐抚琴弹奏,白姨在一旁很耐心地听着,而自己的师傅哥哥则随琴声舞剑,只见片片枫叶随剑气飞舞,煞是好看,不远处围观的下人露出欣佩的神情,还时不时听到围观的下人说着‘一对璧人’之语。
挑了挑眉,“一对璧人?不是应该说我和师傅哥哥的么?”
这一路行来,听到不少人说自己和师傅哥哥是‘一对璧人’,怎么自己才睡了一觉,人们就改成了这位大姐姐和师傅哥哥是‘一对璧人’呢?
背着手,悄悄地来到石桌边,白彦花和段韵兰都专注的看着夏恩轩,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沈恩浓无聊地拿起糕点吃了二块,细看之下,这位大姐姐也算清秀,只是看师傅哥哥的神情,啧啧,简直像要吃掉师傅哥哥似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呢?这神情,简直就跟当年恩雅姐姐看大哥哥一个德性呢,难不成……
“嘻嘻……”恩浓似有所悟地掩嘴笑了起来。
“浓儿!我的儿,你好了!”白彦花这才发现沈恩浓的到来,抱在怀中亲热一番。
段韵兰受到惊吓,琴声嘎然而止,满眼疑惑地看着掩嘴而笑的沈恩浓,不觉一怔,‘精灵’二字又在脑中闪过。
夏恩轩已然觉察到亭中的动静,嘴角含笑地提剑走了过来。
“这位大姐姐是谁呀!琴声美,人更美。”不忘奉承二句,哄死人不偿命的留下好映像,方便以后办事,这是她沈大小姐的一贯作风。
白彦花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我的姨侄女,大理的段韵兰郡主,你喊她姐姐就行了。”
“哇,我已经有一个世子哥哥了,现在又多了一位郡主姐姐,说出去,八哥哥他们要羡慕死我。”恩浓咋舌连连的,接着又极尽献媚地叫了一声,“兰姐姐好!”
段韵兰只觉沈恩浓那一笑之下诡异百生,一时呆住,未见回应。
白彦花提醒的,“兰儿,浓儿在叫你呢?”
段韵兰回神,“噢,浓儿妹妹好。”
“兰姐姐,什么时候带我去王宫玩,也封我一个郡主当当,好吗?”恩浓语不惊人誓不还的。
“浓儿。”夏恩轩已然进亭坐下,刮了恩浓的鼻子,“不要为难你兰姐姐,郡主也是随便可以封的吗?”
“怎么,你是认为我当不了郡主,还是心疼兰姐姐为难呀!”恩浓边说边细瞥段韵兰,果见她红了脸,娇羞地低着头。
“你!”夏恩轩好笑地作势欲揪恩浓的脸颊,恩浓顺势将头埋进白彦花怀中躲过了。
看来,今天睡觉之前要好好地跟这沈大小姐上一课,依段韵兰的神情,恩轩不是不知道,但这种话以后是要坚决禁止的,特别是从这张小嘴中流出来的。
“好点了吗?”恩轩扳过恩浓的身子,一双星目注在她脸上,只见小脸已恢复往日白里透红之色,放下心来。
恩浓趁势跳下白彦花的腿,抱住恩轩,“师傅哥哥,我记得你答应要带我去看‘朝珠花’的,我们明天就去吧!”
“好!”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
“那我这就回去叫月华姐姐做准备。”恩浓高兴的松开手往卧房方向跑去。
“这个小东西!”恩轩一脸宠溺的笑着,继而看向白彦花二人,“娘,韵兰,你们再坐一会,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语毕,尾随而去。
行至自己的房中,恩浓早已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了,将小人儿摇醒,恩轩略带薄怒,“浓儿,以后不要再拿我和你兰姐姐开玩笑了。”
“为什么?”恩浓终是被摇醒,带些睡意的,“你不喜欢兰姐姐当我的师母姐姐吗?”江湖楼中的大哥哥就是要恩雅当了大嫂的。
“师母姐姐?”看这副神情,恩轩好气带好笑的,“以后你还想不想睡我的床?”
“这和兰姐姐有什么关系?”师傅哥哥若不让自己睡他的床可不是个好消息,睡意顿感全消,眼睛睁得老大。
恩轩气极好笑的看着恩浓,“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娶了你兰姐姐,你这小孩还能睡我的床不成?”
恩浓偏着头,想了一会,“那我和兰姐姐商量商量,让她同意我睡你们的床。”
闻言,夏恩轩为之气结,自己的感情已是从起点开始慢慢快到终点了,只一门心思地等着她长大。而这个小家伙还不解风情地在起点迈步,也许还没有起点,更谈不上迈步了。
“你不是说过小孩打扰大人睡觉是不礼貌的行为吗?”提醒她第一次跟自己抢床时说过的话。
“那就跟兰姐姐商量不要她睡你的床。”不管怎么样,师傅哥哥的床她是霸定了的。
“你见过哪一对夫妻不是同床而眠的。”恩轩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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