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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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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终于相信我们江湖楼了。”恩焰柔和的看着这个忠心的小丫头,他对她已另眼相看。
“以前多有得罪,是我的不是,只是,今天我是趁教主休息偷偷跑出来的,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你们答应我,好吗?”
两人都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青海湖,武林世家沈府的对面一条街,一个月前,一夜间住进近百号人,派遣手段一如丰都,没有引起任何骚动和不满。
沈飞扬知道,‘魔诘教’来了。
只是,这帮魔诘教的人还做了四个囚笼,每个囚笼里关着一个人,日晒雨淋的,好不凄惨,每每折磨之后又不叫那笼内的人死。
沈飞扬不觉奇怪,先前只当又是哪个小门小派的人被‘魔诘教’灭了,在此示威,但又一想不对呀,以那教主对五大派掌门的厚待,不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着恩烈派人去打听,才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个采花贼。
飞扬一听之下断了救人之心,却也奇怪这四人是为什么得罪了‘魔诘教’的?
武林世家沈府,如今也是零零总总的住着大大小小的门派不下百余人,他们,都是来助战的。
似乎知道‘魔诘教’要租用对面的那条街似的,沈飞扬事先就已通知各门派的门徒不得租用,一律空出来,来助战的江湖友人一律安排在沈府客房,好在沈府历来为武林世家,江湖过客较多,容个二、三百人不是问题。
如今一个月又过去了,那‘魔诘教’教主却还没有来,却等来了恩怀和桑梓。
一问情况下方知那教主似玩心大起,在路上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有着急的心情。
冰河和小凡因一直在青海湖镇守,没见过,如今听了恩怀的话,更奇了,更想早点见到她,感觉有点希望这武林大劫早点来似的。
因为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各小门小派觉得不好意思,想那神秘的‘魔诘教’教主是惧了沈飞扬,不敢来了,先到的这些教众不过是污河之众,虚张声势而已,再说各门各派也有事需打理,也就陆续告辞了。
这也正中沈飞扬心意,再说,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也未挽留,慢慢地,仅剩下少林的圆音长老、武当的清风长老、昆仑聂掌门、峨眉静华师太、青城派洪掌门还住府上,因为他们的掌门信物还留在恩浓的手上,必须讨回。
而这五派不甘心的弟子也陆续赶到青海湖,为免造成武林世家为这五派强出头的嫌疑,于是接了五个掌门同住在沈府附近的客栈住下,静观动静,不愿离去。
如今,若大一个沈府忽然人去楼空反到有点不自在。
终于,这一日,在盛大的排场下,‘魔诘教’教主携带近百人来到了青海湖,那排扬不输丰都,恩轩和恩焰远远跟在后面,再次目睹了迎接排场,苦笑摇头,只因他们知道,这教主为了她师傅一句中原武林喜欢以多胜少,趁其不备攻击这句话,走到哪里都是浩浩荡荡。
看她到沈府对面落脚后,恩轩、恩焰也回了沈府。
恩轩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急忙拜见,谈起种种,不胜感慨,尤其在听说恩浓决战抱必死之心勿求完成师命时,飞扬更是担心不已,苦于芨芨等人还未归,竟也无计可施,唯一的是想办法先拖延拖延再说。
好在这‘教主’来后,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一味地惩戒那四个囚笼中的人。
恩轩和恩焰是方到的,起先不知,后来才知这四人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时惊异不已,想起那日恩浓派出四位护法各带二十人往四个方向而去,原来是为这事,估计是为那天那个哭泣的女子伸冤。
这四个采花贼恩烈也派人追踪了好久,但苦于无证据,不能绳之以法,不想今日落在了这个不按章出牌的教主手上,恩烈也乐得个不理睬,正好落个无事一身轻。
直到有一天,这四个囚笼里的人都不见了,他们才奇怪了起来,打听之后得知这四人竟是被废后送去官府了,官府本也不管江湖之事,但多了四个太监正好效命朝庭,于是送去为皇陵守园了。
夏孜想起年轻时保护身中奇毒的芨芨一路去婆罗科努山时所发生的事,感慨万千,笑了起来,“飞扬,你还怀疑她么,想当年芨芨也做过这档子事,真是如出一辙呀!”
飞扬苦笑二声,“她这么一闹,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若在原来,这盟主之位我给她玩两天,哄哄她也就罢了,可如今她是来抢,我能给她么,头疼呀!”
“怎么……”夏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有这样一个女儿后悔了?”
“再来一个也不后悔。”飞扬无比自豪的神情,“怎么,有这样一个媳妇后悔了?”
“同你一样。”夏孜大笑起来。
正是:面对武林大动荡,蛟龙笑谈江湖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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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章 父女决战订章程
这一天,恩烈接到江湖楼报平安的飞书,原来果然有一些霄小趁武林世家这次大难之际,认为江湖楼摇摇欲坠,竟想乘着唐枫不在丰都之际,乘机攻入江湖楼,将那些记载的不齿之事抹去。
偏遇上恩同与恩泽等人的死守,好在狄寒星、夏玛带人赶到,来了个里应外合,将那帮霄小打了个落花流水,如鸟兽般散去,叫飞扬等人放心应对‘魔诘教’的事情。
与此同时,恩浓的挑战书终于送到了沈府。
一夜之间,沈府和对面的大街上竟筑起了一座擂台。
起先,夏孜和冰河他们听了众人讲恩浓在丰都的威风,还认为有点夸张,如今看了她到来的阵势,这一夜之间筑起的擂台,也不得不诈舌了。
“这似乎与以往的‘君子协定’不同啊!”飞扬看着挑战书苦笑,这是一纸生死状,仅为争夺盟主之位,若不同意,将毁了五大掌门的信物,让中原武林没脸见人,“你回去告诉你们教主,不是我不应战,只是到了我中原的地盘,多少应该遵循一点客随主便的道理,你们教主行事我已看在眼中,多是有理可循的,我希望能和你们教主亲自谈一谈,你看行么?”
临水转身回去复命,不一会儿又到沈府,“我们教主在擂台上等着沈盟主,请盟主过去一谈。”
飞扬等人立马走了出去,果见不远处的擂台上,一袭大红长衫随风飘浮,那一头未束的白色长发随风飞舞,只是人似乎很孤单,微蹩的眉间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见此情景,飞扬心中痛极,这是自己的女儿呀,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怎要承受如此之痛,眼中不觉湿润。
“浓儿!”一看之下悚目惊心,白彦花不觉落下泪来。
夏孜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激动,因为飞扬已告诉他们不能刺激恩浓,不能引起恩浓的怀疑,以免她再次走火入魔而丢性命。
只见飞扬已飞身跃上了擂台,恩浓缓缓回过头来,“沈盟主,不知你要和我谈些什么?”
“任何比试之前都有热身赛,我们就谈一谈热身赛如何?”飞扬故意挑起她的兴趣,自己女儿的天性他岂有不知的道理。
“如何个热身赛法?”果然有兴致了。
“贵教拿有我中原五大门派的信物,我们就各派五人来比试五场,你们赢了,信物由你们处理,原来贵教散我中原五大门派的君子协议继续遵守。若我们赢了,信物归还我们,君子协议作废,允许原来遣散的门人可以归来重组,你看如何?”
闻言,恩浓笑了起来,“这样说,我没有占一点便宜,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即便日后教主赢得武林盟主之位,仅凭一已之力真能治理好整个武林么?波斯国土小、人口少,而中原是泱泱大国,两国不能相提并论,要因地制宜才好。教主是冰雪聪明之人,若教主真得这盟主之位,这五个门派以后可为教主分忧不少,当然,首要的是他们必须重新建立门派。”
“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恩浓歪了歪脑袋,“倒向在为我做事一般,盟主何须长他人志气而灭了自己的威风呢?”
飞扬柔和的看着恩浓,“对于后起之辈,我从来是怀爱才之心,何况是你。”
看着这种眼神,令人安详,升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恩浓急忙闭上眼,甩了甩头,“好,客随主便,因地制宜,我要叫中原武林输得心服口服。”
“一言为定,二天一赛。”飞扬尽力的拖延着时间,扬起手掌。
“江湖楼作为中立记史,不得出战,这是我唯一的条件。”恩浓可不笨,通过近段时间的观察,江湖楼中卧虎藏龙,多少与武林世家有些关系,去掉江湖楼的支持,她这边好办得多。
“好!”沈飞扬出其不意,犹豫一会也答应了。
“好!”恩浓击掌应誓。
远处沈家门前伫立的人们为这一幕不仅大发感慨。
冰河吁了口气,“真有意思,父女对决,武林少见啊!”
“好威风啊,真可惜,这辈子我已没有福气拥有这样的女儿了,真是便宜了飞扬那小子。”夏孜毕竟是魔宫中人,身体内总有劣性根在作怪,霍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恩轩,“轩儿,对你我是没希望了,从小就接受了一堆皇室教条,赶明儿给我生一个像浓儿这样的孙女儿出来,听到了没有?”
众人一阵哄笑,白彦花捏了捏丈夫的胳膊,叫他少说点,而恩轩嘴角上扬,一双俊目盯在擂台那白发轻扬的人儿身上,竟再也移不开。
沈恩浓这次带来的高手中主要有五位长老,十位护法,除去若冰离去外,还剩九位,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边缺人手,再说输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在乎的是十天后的盟主之战,所以她派出五位长老出战。
今晚的风格外的大,显得比较寒冷,恩浓搓着手来到窗边,推窗而立,一轮圆月映照天空,更显孤清寒冷,如自己一般,也许十天后,自己将再也看不到这月亮了,轻叹一口气,走回桌边,若有所思,写下二封信,第一封注明江湖楼亲启,第二封注明波斯总教亲启,找了一个大信封,一并封了起来,注明临水亲启,似终于放下了一桩心事,倒头而眠。
而沈飞扬这边却是苦恼不已,由于事先声明江湖楼的人不能出马,冰河与小凡以及江湖楼的先生们都不能上场,能上场的仅有恩烈与夏孜,另外三人怎么办,自己要在最后与恩浓决战,寒星远在丰都,凭几天时间赶是赶不过来的,唐枫等人还未归,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比赛第一天,夺的是昆仑派的信物。
天空中居然下起了小雪,显得有些悲壮。恩烈一袭青色长衫更衬出他夺人的光芒,这几年江湖的历练,他和自己的父亲沈飞扬越来越像了,性格沉稳,举止大有世家风范,光彩已不比当年的沈飞扬差,嘴角永远噙着醉人的微笑,任谁看了都舒服之极。
恩烈的上场赢得阵阵掌声,‘魔诘教’的长老看到恩烈上台的姿势也露出赞赏的目光,但真看清恩烈的长相后,大吃一惊,除了身高挺拔高于教主外,太像了。
其余的‘魔诘教’众也呆了,恍若看到第二个教主站在他们的面前。
恩烈当然知道他们的反应何来,眼睛缓缓的转向高台上坐着的教主,只见她居然也站起身来,注视着自己,不一会儿居然走下台来到恩烈的对面,静静注视着面前若镜中的自己的人。时间在一瞬间竟似停止了,两方的人马都摒住了呼吸。
恩浓蹩眉盯着恩烈,“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们没有告诉我?”
“没有。”恩烈嘴角含笑,他知道不能刺激她想起以前的事,否则她可能命有不保。
“怎么进中原以来,和我长得像的人越来越多?”
“那是因为中原人多,相像的人自然就多。”恩烈继续含笑答道。
“嗯,也有一定的道理。”恩浓说后转身回到台上,重新坐定。
另外台上的飞扬等人也舒了一口气,他们可都见过恩浓走火入魔时的威力,那一场混战还记忆犹新。
打斗进行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最后恩烈以一招险胜对方,拿下了昆仑派的信物。
“小子,年纪轻轻,大有可为。”‘魔诘教’长老衷心道贺。
“多谢前辈承让。”恩烈也还以一礼。
恩浓似早知结果的转身而去。
昆仑派聂掌门手持信物激动不已,就要下拜,恩烈急忙扶起,“前辈是要折煞小侄吗?聂掌门首要任务是回昆仑,聚集教众,从头再来,明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昆仑派众人见恩烈说得如此肯定,胜券在握,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按照事先飞扬的吩咐,率众离去。
其实飞扬是想让后面的人越少越好,他们怎知飞扬的用心。
隔一天,第二场比赛,夺的是峨眉派的信物。
沈府这边派出的是夏孜,‘魔诘教’长老的武功与夏孜魔宫的武功本就同出一源,两人在台上你来我往打了一柱香时间而已,夏孜就轻轻松松赢得了胜利,这一半归功于夏孜多年的功底,另一半也在于这些年来,自己醉心于武学,将“苍山白门”的武功与自己的武功融会贯通的功劳。
‘魔诘教’众看得是目瞪口呆,原因是,这功夫似是魔教功夫,又不似魔教功夫。
恩浓好奇的看着夏孜,“你是谁,为什么会我魔教中的功夫?”
夏孜大笑二声,“我本魔宫中人,当然会魔教的功夫。”
“魔宫?什么时候魔宫与中原武林这般融洽了?那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本就不该来。”
“噢?”
夏孜再度笑了起来,“我都不计较,你又何必计较?”
恩浓蹩眉,“你是昆伯伯的什么人?”
“昆伯伯?哈哈哈哈,好丫头,辈份你可喊错了。”
“错了?”似在等待下文。
飞扬急忙用眼神制止夏孜。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夏孜不再多话,拿了峨眉派的信物飞身下台。
按照事先飞扬的吩咐,峨眉静华师太也率众离去。
武林世家这边连赢两场,声势大振,沈府中一派欢欣。飞扬正愁第三场比试该派谁,不想芨芨、水嫣、唐枫携‘医神’扁文心赶到了,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大家原以为扁文心是老大夫,不想她确是一妙龄女子,明眸皓齿,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只因她在江湖中隐藏得太好,若不是芨芨万般聪慧,定也寻她不着,这也是芨芨他们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寻得她的道理。
看到文心的到来,飞扬等人自是高兴,心中的担心也淡了很多,而文心本人,深得飞扬等人的好感,更是在沈恩烈那波澜不惊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涟漪,感情这种事不是有人说过吗?谁先陷进去,谁就会是受罪的那一方。
‘魔诘教’连输两场,气势自然低了点。
“胜败乃兵家常事。”恩浓看向一众教众,“再说,最主要的,是我与沈盟主的一战,赢,我们就可入主中原,这五个门派相对而言,还可帮我们管事。输的话……”恩浓笑了笑,“你们何曾见我输过。”
众人一听,原来自己不论输赢,只要教主赢了,就定是双赢局面,是以放下心来。
见众人退下后,恩浓负手立于窗边,那场大雪居然停了,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天空,衬着这寒冷的夜,孤寂冷清。
回想今天的比赛,恩浓低叹,“师傅啊师傅,你当初交给我的任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乱摊子。为什么魔宫的人都不愿报的仇你要我来报。”
临水心疼地拿起一件大红的狐皮裘衣披在她的身上,“教主,休息一下吧。”
“临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清香。”恩浓似闻到一股清香随风而来。
临水用力吸了吸,摇了摇头,“没有啊,教主,错觉吧。”
“你先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恩浓随即纵身而出,寻着那若有若无的清香一路而去。
武林世家,沈府,梅园。
夏恩轩依窗而立,皎洁的月光洒满了他的身上,满园的梅花已迎风怒放,若有若无的香味时时飘散于鼻中,那是一股再也熟悉不过的香味。
记忆中还是那个十三年前的夜晚,也是这一地的月光,身披白色狐裘的小女孩推门而入,寻着一棵梅树,拉下树枝,轻轻嗅着,似一幅天地勾勒好的图,而那倚梅而嗅的小女孩,无疑于是夜中的精灵。
从此,自己的身边总是多了一缕梅香,当以为这缕梅香终于可以长伴身侧时,却突然杳无芳踪,以为生活从此没有了目标,只有牵挂和那无尽的怀念,不想老天居然又奇迹似的将她带了回来,自己还会放过她么?不!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
只见远处一方红色人影似飘然而至,无声无迹,恩轩的眼都亮了,是她么,她又寻着这一园梅香来了么?
若非自己临窗而立,以她的轻功骇世,只怕也不会发觉,担心惊走了人儿,立马摒住呼吸。
果见恩浓一袭大红衣衫,外披一件大红的狐皮裘衣,如月宫仙子般,踏月而来,瞬间到了楼下梅园,看着这满园怒放的红梅,脸上似笑非笑,在梅树间纵来跃去,竟未落下一片花瓣,后似有所思,立足于一梅树之下,轻抬柔荑,拉下一段梅枝嗅着。
又是一幅让人惊叹的月夜美景,着一袭白衣的她如同寻梅而来的月下精灵,而穿一身红衫的她却似梅花仙子般与梅花融为一体,恍眼间似乎分不清哪里是梅花,哪个是她。
恩轩的眼不觉湿润了,即便她已失去了记忆,可从心而发的却从未摒弃。
身后的脚步声惊动了恩轩,也惊动了下面赏梅的人儿。
恩浓刚才只顾赏梅,忘了观察周边的环境,迟疑地回头向上看了一眼,这才发觉临窗而立的恩轩,对上恩轩那双柔和的、似泛泪光的眼,恩浓心中不禁动了一下,有痛的感觉,是他的痛还是她的痛,分不清了,拿着手中的梅枝向恩轩轻轻的摇了摇,而后突地飞起,如来时般,轻盈之极,似仙子般,迎月而去。
“轩儿,你难过么?”
“娘。”恩轩哽咽着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眼泪顺颊而下。
白彦花从后面心疼的抱着儿子,“谁叫你喜欢上‘药仙子’的后人呢,她们每一代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你的……也不例外。”
轻搂着令自己骄傲的儿子,白彦花感到儿子为了压抑而紧绷的身子,轻叹一口气,“那一年,你才十三岁,一切像天注定般,浓儿走进了你的生命,一恍十三年过去了,真是天意弄人,告诉娘,你从没有想过放弃吗?”
恩轩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夜阑人静,月痕寄、梅梢疏影。帘外曲角阑干近,旧携手处,花雾寒成阵。应是不禁愁与恨,纵相逢难问。黛眉曾把春衫印,后期无定,断肠香销尽。”
白彦花听后,竟也哽咽了。
正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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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章 白发红颜战盟主
第三场比试,在唐枫的参与下,也顺利地取回了青城派洪掌门的信物,按照事先飞扬的约定,青城派洪掌门也率众离去。
现在,剩下的仅是武当和少林了。因为武林世家事前有约,恩轩、恩焰和恩怀等人不能上声,再也不能派出高手了,飞扬正迟疑间要不要休书停战几日。
不想少林和武当的掌门求见,飞扬急忙迎至府外,“不知圆音长老、清风长老有何事?”
圆音长老抚了抚须,“贤侄,当日与那‘魔诘教’教主大战,我等功力不敌,自是认输,但经过近几日的观战,那几个长老的武功远不如那教主,未必能胜过我们二人,所以想烦劳贤侄休书一封与那教主,后面的二场决战,我们想亲自上场,自己本门的信物还是想亲自索回的好。”
少林、武当与沈府本就颇有渊源,是师门,飞扬哪有不听的道理,再加上自己这边也确实派不出人了,所以,同意了他们二人的意见,休书一封于‘魔诘教’等待回音。
沈恩浓看着飞扬的书信,轻轻一笑,看来他们是誓要夺回这武林信物的,罢了罢了,我在乎的也不是这信物,还给他们又何妨,于是同意了。
同时恩浓又招来另外的两个长老,告诉他们要迎战的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要他们不要有压力,自己同他们战过,实力不可小觑,门人中应该无人能敌的,虚晃几招做个意思就行,不要伤了自己,两个长老亦领命而去。
后两场的比斗,少林的圆音长老与武当的清风长老轻轻松松地各自拿回了属于本门的信物,众人自是高兴,按约定也应该率众走的,回去重振旗鼓。
无奈圆音长老、清风长老本与武林世家交情匪浅,再说武林世家功夫皆出自少林和武当,硬要留下来助一臂之力,只遣了本门弟子先各自回门打理,二人却留了下来。
后天就是决战了,沈恩浓呆呆地伫立在窗前,思绪翻腾,那晚恩轩看着自己的神情深深地映入自己的脑海,刻入心中,挥之不去,她知道他又把她看成了他的浓儿,可自己怎么感到如此温馨,还为他的那份寂寞感到心痛。
霍然笑了笑,决战当前,哪有这些儿女情长的?于是定下心神,回想这五场比赛,想着后天的决战自己该如何取胜,万一失手又当如何?
第二场夏孜的比赛,恩浓记忆犹新,从武功路数她可以肯定夏孜是魔宫的人,师傅临终前不是要自己将‘魔心大法’传于魔宫中人么?
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魔心大法’的口诀,折好,并注明夏孜亲启,一并也装入原来要临水亲启的大信封装好。
又吩咐临水叫来‘魔诘教’众,交代后事一般,“五场连败,本在意料之中,你们不要有怨气,更不要消极,中原确是卧虎藏龙之地,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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