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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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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孽,冤孽,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我?”婆罗此时才痛哭失声,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王云会深夜上山,导致自己的隐忍与成全都付之东流水。云儿恨着自己,而烈焰业已忘却了与自己最甜蜜、最刻骨的相思。

小双为自己的小姐不值,泣不成声的,“小姐,他忘啦,他真的把对你的爱都忘啦,把对你的刻骨相思都忘啦。”

哭着的主仆二人没有发觉已又回来的烈焰。

婆罗痛苦的以手抚头,“忘情丹,忘情丹,忘却情爱,忘却最爱,忘却刻骨相思,果是如此,果是如此,我不后悔,只是老天,只是老天为什么总是这般天意弄人!”

“忘情丹?”烈焰喃喃地问着,本打算回来为云儿的言行道歉的人不想听到这一番话。

婆罗与小双二人悚然一惊,霍地转身,顿时傻了眼,都呆呆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烈焰。

烈焰疑惑的看着二人,“什么是忘情丹?”

小双欲解释,婆罗急忙拦住她,看向烈焰,“你还不去追云儿?”

“你哭啦。”烈焰呆呆的看着婆罗脸上挂着的泪珠问着,有点心疼,伸手要抚去佳人脸上的泪珠,恍惚中,似乎自己也曾这样抚摸过。

“不!”婆罗惊叫一声,急忙闪过。

烈焰立时清醒,疑惑之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婆罗极力平稳下心神,“不要瞎猜啦。你快些去追云儿吧,好好解释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烈焰更不明白了。

“解释你对我没有感情,你身子未复员,是迷糊之际的身不由已,全是我,全是我一厢情愿的一见倾心,以身相许。全是我自作多情,”婆罗忍痛说着,若不承认,王云是死活不会原谅烈焰的,不如自己一力承担吧。

“你说什么?”烈焰闻言震惊得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意,“云儿没有冤枉我们?”

婆罗含泪点了点头。

“你!可恶。”烈焰怒极的举掌欲劈去。

见婆罗的泪水又从脸颊上滑落,烈焰心中竟又生了一丝心疼,又有一抚脸颊的冲动,居然轻轻地碰触了那流下的眼泪,霍然感觉烫手之极,恍惚中,一副画面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脑中,那是自己曾轻声说着‘婆罗,还不够么?’将佳人拉入自己怀中,好生怜爱。

“啊!”婆罗发觉烈焰的失神,知晓他已轻触了自己的眼泪,惊叫一声,急忙转过脸颊,抹净眼泪,唯愿事情不要太晚。

烈焰收回手,脑中的画面令自己惊愕之极,俊眸微眯,“原来是真的,你想拆散我和云儿?”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婆罗再次道着歉。

“我想拆撒我和云儿?”烈焰懊恼之极,盯着眼前的佳人,一字一顿的,“我恨你!”如飞而出。

数月后,一个叫若羌的小镇,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哭泣声,“小姐,小姐,生啦,是个女孩,她的眼睛好漂亮。”

“是么?”婆罗挣扎着,支起身子,“我看看。”

小双急忙将刚生下的小女婴送到婆罗的面前。

盯着怀中的女婴,婆罗一时笑一时流泪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眼睛。”

小双叹了口气,“小姐,苦了你啦。”

“我是自作孽,活该的。”婆罗轻叹一声,“只是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找到云儿,我更生歉疚。”

“小姐,我们不提他们了,说说看,为小小姐起个什么名字?”小双打开话题,不愿再谈及数月前那痛苦的是非。

婆罗黯然伤神,低头沉思,“总不能跟着他叫烈什么吧,女孩家不合适。再说,我不想太明显了,让他知道……”

“也是,那可怎么办?”

“和我一般吧,想当初,家族不接纳我,我出生在婆罗科努山,父亲就给我取名婆罗,如今,她出生在若羌,就叫若羌吧。”

“若羌,好听。”小双高兴的大叫,抱过女婴,“小小姐,你叫若羌,记住啦,你的母亲是药仙子,你的父亲是天山的大侠,你以后也会是药仙子的。”

婆罗蹩了蹩眉,“不,我是她的师祖,而你是她的师傅。”

“你说什么?”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在百草园待产的原因,我不想江湖流言太多,若他知道了,必会生疑,那样的话,云儿就会更痛苦。”

“小姐,你……”小双哽咽着,不再说下去,只知人家痛苦,为什么不替自己想一想,自己承受的痛苦,难道不够么?

“丫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一想,他是那么的爱着我,才会有了她,要知道,有了若羌,我此生就足够了,够啦。我要亲自哺乳她,只到她一岁,再回百草园。”

正是:情之所系结珠胎,悲欢离合总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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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章 憾君不似江楼月

婆罗科努山,百草园。

婆罗笑看着远处那抹白色的小身影,满眼的怜惜,“若羌,若羌,该来弹琴啦。”

回过头,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秀雅之极,笑看着婆罗,“师祖,师祖,我来啦。”一路往婆罗所站方向小跑着。

恍惚中,婆罗看见烈焰向自己走过来,如出一辙的眼睛,若天上的繁星……回过神,“医书都看了没有?”

“都看啦,不懂的我还做了记号,到时请教小双师傅。”若羌细声回答着。

“好,好孩子。”婆罗轻叹着,清咳出声。

若羌走上前,心疼的替婆罗拍着,“师祖,病又犯了么?”

婆罗笑了笑,将若羌位进房间,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老毛病啦。不要担心。”

“师祖,你一定要好好的,若羌喜欢和你在一起。”

“好孩子,师祖知道,所以呀,师祖要告诉你几件事,你可要听好啦。”

若羌急忙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第一件事呀,就是我百草园的弟子,不允许和天山派的为敌,对天山派的人,要客客气气的。”只因天山派的掌门人是女儿的爹呀。

“为什么?”若羌不明白啦。

婆罗爱怜的摸着若羌的头发,“因为天山派和我百草园是世交,有一定的渊源。”

“噢。”若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这第二件呀,就是我已将你许配给阴山狄家堡的小少爷狄丹阳啦,那孩子机灵,温暖得很,以后我们的若羌就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只因自知时日不多,所以千挑万选的,为自己的女儿找好后路,可不要像自己这一生,这么凄迷。

若非当天王云撞见生了怨恨,她更想将女儿托付给风无痕呀,这样的话,女儿不就可以在她的父亲身边了么?可天意就是这般,不从人愿。

若羌搂着婆罗的脖子,“不,我要永远陪着师祖。”

“傻孩子,又不是要你马上嫁过去,还得十几年呢。”婆罗笑着,心中却暗叹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噢。”若羌再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虽叫我师祖,但无论琴棋书画,还是医学,却都出自我的真传,如我徒弟一般,所以,以后,随便叫我什么都行。”婆罗感叹着,其实最想听她喊的是‘娘亲’呀。

“是的,师祖。”若羌仍是不明就里的答应着。

站在远处的小双,却是轻叹了一口气,小姐的心思,只有她最懂。

又隔一段时日,不停的轻咳声一劲的传出,一口鲜血自婆罗的口中喷出。

“小姐。”小双大叫着,急忙上前仔细的清洗。

婆罗微蹩眉头,“命不久矣。”轻叹一口气,这么多年的思念加上病根复发,不死都难啦。

“不,小姐会长命百岁的。”即使她也明白,小姐的日子确实不多了。

婆罗笑得凄婉,看向小双,“去把那首词拿过来。”

小双会意的将书桌上的那份册子拿了过来。

婆罗拿在手上,轻声的念道:“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有离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而后看向小双,“知道么,那天晚上,我们的最后一个晚上,他拿着这首词对我说,当初我喝醉的时候,也是念的这首词,当时,他就恨不能抛下所有的责任,随我而去,他还对我说,希望我忘了他,只留下他一个人痛苦。”

小双发现婆罗的神情不是很好了,“小姐!”

再次的轻咳出声,“好好对若羌,我不行了,照顾不了她了。”

“不,小姐。”小双哽咽了,“你会好起来的。”

“我好想他,想见他一面。”婆罗眼露向往,“正如他当年在临死之前想见我一般。”继而,眼露无奈,“只是,现在的他却是那么的恨我……”忆及十年前烈焰狂叫着‘我恨你’的一面,心竟生痛,有时似乎有点后悔当年所为了,毕竟十年了,他再未上过百草园。

“我去帮你把他找来,说清这一切。”

“不!”婆罗急忙阻止,“那样,这么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么?”

小双懊恼之极的看着婆罗,“可是,那王云也不知躲到哪里去啦,听说至今都没有找到。”

似下定决心的,“你去帮我研墨,我要交代一下后事。”

“小姐!”

“去吧。”婆罗轻声吩咐着,将手中的那首词复放到小双的手上。

婆罗坐到桌前,提笔沉思,忆及当年与烈焰的恩爱,忆及当年他愿抛下一切与自己悲欢与共、生死相同的誓言,不觉又流下两行清泪,她清楚的知道,即便是吃过了忘情丹,但烈焰看自己流泪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心痛,那是爱之深呀。

可自己却因负罪之心,苦着自己,也苦着他,不想,更苦了第三个人……王云,轻叹一口气,提笔写到:‘拆散伉俪,并非我意,累你受苦,但求原谅,情之所系,暗结珠胎,取名若羌,望予照顾,无字石碑,请君题字。’

小双看着,惊叫道:“小姐,你不告诉他实情么?就这样冤死?”

“什么叫冤死,爱过就不后悔而已,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冤到哪里去。”婆罗笑看向小双,“何况,我还有一个他给我的孩子,我只痛心他还没有找到云儿,我只痛心云儿还没有原谅我?”

拿过信封,将所写的装进去,在信封上又亲写‘烈焰亲启’字样,“我死后,将我葬在婆罗科努山的最高峰,立一块无字石碑,将这封信用冰水浇铸,凝固在石碑上。”

小双诧异的接过信封,“你不让他看么?”

婆罗叹了口气,“十年啦,自从上次他说恨我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我,我不作指望,只是希望交给老天去裁定,冥冥中我总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来看我。”

“可是,冰铸之后,白天是看不到的呀,除非晚上,借助月光反射,才能清楚的看到这些字。”

婆罗蹩眉,半晌,“无情,自是守不到晚上,若他对我有情,一定会守到晚上的。”

“他怎么会对你有情,你忘了,他吃了忘情丹了么?”小双提醒着。

“是啊,可他仍旧擦试了我的一滴眼泪,就是这滴泪……”婆罗忆及烈焰无意识的替自己擦泪时不知所措的神情。

小双懊恼的将信抖了抖,“来了又怎么样,这封信又说明不了什么?”

“你以为,我把详细内容都写上,他就会信么?不要忘了,解药是我的眼泪。”说及此,婆罗笑了笑,“我死后,这世上再也没有解药啦,即便是你讲给他听,他也只会当听故事般,不会相信的,所以,我和老天再赌一次,赌他心中对我的感觉,赌他一定会为我题字的。赌他一定会照顾若羌,给我一个名份。”

小双再次叹了口气,“生前你为什么不争这个名份,而是要在死后。”

“人死万事休呀。相信那时云儿应该不会再恨我了。而我仍期望着,他……会原谅我。”

婆罗科努山,百草园,婆罗弥留之际,小双急匆匆将若羌拉了进来,“快,喊娘亲。”

“我?”若羌有点害怕了。

“孩子,师祖一辈子就疼了你这么一个孩子,你的琴椹书画,医学无不出自她手,比亲娘还亲些。”

婆罗伸出她消瘦的手,无力的抬起来,“孩子,过来,让我再看你一眼。”

若羌小心的走过去,将手放在了婆罗的手上。

“你的眼睛,和他好像,好像,是我这辈子活下来的勇气。”婆罗轻叹道,看出若羌的不安,柔声笑道:“孩子,不怕,我只是到另一个世界去,继续去当药仙子,继续救人去啦,以后要好好的听小双师傅的话,明白么?”

若羌含泪点了点头。

婆罗盯着这个从小就是自己一点一滴亲自扶养的女儿,心中愁肠百结,她好希望,好希望在临终前能听到她喊自己一声‘娘亲’,心焦之下,一口鲜血再度喷出。

若羌心痛得哭了起来,“师祖,你说过,我可以随便喊你什么的,你都不生气。”

婆罗抚摸着女儿一头的秀发,“好孩子,我不生气。”

“娘!”若羌终于扑在婆罗的怀中失声痛哭着,虽然她不知道,婆罗是她的亲娘,但从小,她就喜欢粘着她,已经将她看作自己的娘亲了呀。

婆罗泪水滑下脸颊,欣喜若狂,“好孩子,多喊几遍,我喜欢。”

“娘……”若羌一遍遍的叫着,直到婆罗含笑安详的闭上眼睛。

安顿好婆罗的后事,小双无精打采的回到百草园,来到小姐原来的闺房,看着桌上小姐写的那首《长相思》的册子,伤心不已。

“小姐死啦,再也没有解药啦,烈焰公子将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小姐,你不就冤了么?”小双叹着,若有所思。

提起笔来,用更小的字在册子的反面写下了烈焰与婆罗在江中因救人一见倾心,无奈天意弄人娶了王云,天池知实情而情难自控,躲避大理得‘蛊神’所赠忘情丹,大劫定情医馆约定从此不再相见,生死之际情定百草园而怀上若羌,为保全王云而使烈焰服下忘情丹之事一一写实,并注明是丫头小双所写。

“不管怎么样,烈焰不知实情,可老天一定会还小姐一个公道的。”小双叹着,将册子装入一本医书中,左右看了看,抽出一块石砖,但见有一石洞,将书带册子都装入石洞中,复又将石砖盖好。

数年后,因烈焰一直未上婆罗科努山来祭奠婆罗,小双终因抑郁之极,也含恨而去,但在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之时,为若羌找了两个聪明的丫环,一叫何静,一叫何硕。

从此之后,那何静与何硕就陪着若羌一直生活在百草园。

如此这般,又过数年,若羌已年满十九,因得尽师祖婆罗的真传,所以小小年纪在江湖已博得‘药仙子’之称,如婆罗祖师般,很得江湖人士的尊敬。

狂风豪卷,黄沙漫漫,玉门关,因了武林正派以沈鹏为首的和邪派以魔宫夏昆为首的大战,如今这里是一片狼藉,魔宫宫主夏昆战死,他的弟弟夏桑亦受重伤,被人救走,不知去向。

武林世家的武林盟主沈鹏也战伤,传言被他的老婆名妃儿所救。

离玉门关不远的一个小镇,玉门客栈。

风无痕和好友,大理苍山白门的少主子白震山正在二楼的雅间一起小饮。

“无痕,听说你的师母还没有找到。”

“是啊,二十年啦,不知是怎么回事,师傅也从来不提及。”风无痕扬起他好看的唇笑道,但眉间却已拢起,天生一股邪魅之气竟泛。

这神情……白震山拍了拍风无痕的肩,“和我在一起,不要出现这种神情。”

风无痕怒瞪了好朋友一眼,不再作声。

“诶,听说没,魔宫夏昆战死啦,夏桑不知去向。”邻桌一声音传入风无痕二人的耳中。

风无痕和白震山相互看了一眼,相视一笑,但听得邻桌继续说道:“听说,青海湖的沈鹏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也不知所踪。”

“唉,好惨呀,一片狼籍呀。”

“你见过?”

“哪里敢去哟,世纪大战呀,听人说的。”

“咦,你们看,那是药仙子。”

“药仙子?”风无痕随着众人的眼神亦是好奇的随着瞄去。但见一袭白衣的少女正被一长相俊朗的青年男子扶下马车。

“何静,何硕,你们先去把马喂一下,我们休息一会儿再上路。”白衣女子柔细的声音缓缓道出,听来令人舒服之极。

风无痕的心竟动了一下。

但见两名青衣的丫环样式打扮的人,点头答应着,牵着马下去了。

那俊朗少年竟不避嫌的扶着白衣少女缓缓走进玉门客栈,在楼下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风无痕心生了一丝无奈,若能近距离看佳人,多好。但听得邻桌又有人说道:“她叫若羌,今年才刚十九,修为已超出其师祖婆罗,江湖正邪两派无不买她的帐。”

“但不知陪着她的少年是谁?”

“不知道么?她的未婚夫……狄丹阳,阴山少侠。”

“原来他就是和魔宫的夏桑,沈府的沈鹏,天山的风无痕,一起称江湖四小龙的阴山少侠!”

风无痕和白震山好笑地对看一眼,不想江湖中对他还有这个称呼。

“唉,可惜我等是浊物,要不也要去追追那药仙,可惜呀,只可远观罗。”邻桌人的叹气声传入风无痕二人耳中。

风无痕挑了挑他好看的眉,冷哼一声,“未婚夫?”

白震山好笑的看向好友,“怎么?吃味了?”

风无痕又瞪了他一眼,没作声。

“诶!”白震山凑近风无痕,“当年我的一个叔祖父是药仙婆罗祖师救的,还是我父亲接送呢,所以,这百草园与我白门还是颇有渊源的,你说,我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

风无痕懒洋洋的靠在椅中,“随你。”

白震山正待起身下去和若羌打招呼,只见已有一貌美妇人已是如风般冲下楼扑到了若羌身边,若羌一见之下欣喜之极的站起来,和那美貌妇人抱在一处,但听得若羌叫道,“姐姐,怎么是你?”

只见那美貌妇人挥手示意,让若羌禁嘴,又在她耳边低咕几句。眼见得若羌是惊异之极的。

“丹阳,我有事,陪姐姐上去一下,你在下面等我。”若羌柔声说着,说话间,已是和那美貌妇人相携着上了楼。

风无痕细看之下,大吃一惊,那若羌的眼睛,怎么和师傅的一模一样,太熟悉了,竟是怔住。

正是:天上低昂仍似旧,人间儿女却成狂。

笔记本

010章 兰心慧质芳心动

风无痕呆愣的看着若羌,“那眼睛……那眼睛……”愣神间,但见那貌美妇人已是拉着若羌步进了一雅间。

若羌拉住美貌妇人的手,“妃儿,怎么回事?”原来这美貌妇人就是沈家的当家主母名妃儿。

名妃儿未语泪流,手指着床上,“鹏哥去啦。”

“什么,沈大哥他……”若羌看着床上躺着的沈鹏,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名妃儿边哭边说,“如今这消息还封锁着,怕引起更大的动荡,我打算和魔宫联姻。”

“和魔宫联姻?”

“魔宫宫主夏昆虽战死,但他膝下有一子夏孜,一女夏玛,夏玛未满周岁,我想……”名妃儿顿了顿,“而飞扬现在还小,才五岁,满八岁的话还要送到少林寺十五年,所以,我想先拖十八年再说,至少,江湖可以先平静十八年。”

老公离开了她,她还得为江湖出心出力的,若羌轻抚名妃儿的眼泪,“苦了你啦。”

“可现在,鹏哥又没办法送回青海湖,又不能透露他的死讯,否则,必引起江湖的动乱。”名妃儿哭着,看了看床榻上丈夫那俊雅的容颜,悲从中来,扑到床榻边,“只是……只是……时间长了,怎么办?怎么办?”

若羌明白名妃儿话中的意思,从怀中捞出一料药丸,“我这里有一颗药丸,你放在沈大哥的口中,可保他二个月无事。”

名妃儿含泪接过药丸,放入丈夫口中,“好在碰到了你,我正愁得没办法呢。”

若羌伤心之极的,“只是姐姐以后就要孤苦了。”

“有扬儿陪着我……”名妃儿想起什么似的,“噢,因了玉门关的大战,好多武林人士受了伤,只怕不少上了你的百草园了,你得快点回去。”

“是么?那我真的得快点回去了。”继而,若羌不放心的,“只是,你的人手够么?”

名妃儿明白,若羌想护送自己回青海湖,“魔宫元气也已大伤,短时间内不会来为难我,放心,你去吧。”

若羌终是不放心的,“这样,我让丹阳陪你回青海湖,让他帮你料理后事,坐镇武林世家,待一切平稳后,再让他回阴山。”

“若有丹阳的帮忙,当是最好不过,只是……你和他的婚期不就要推迟了么?”名妃儿她知道,应该就在这几个月内,他们应该成亲的。

“姐姐。”若羌居然脸红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啦,我怎么能因了我的一点小事就置整个武林不顾呢,我们就这样说定啦。”

拉了犹豫不决的名妃儿出门,急步下楼,来到狄丹阳的面前,在狄丹阳的耳边轻声耳语之句,但见狄丹阳亦是惊异不已,连连点头答应了。

狄丹阳站了起来,“那我先送你。”

若羌点了点头。

狄丹阳招呼何静、何硕将马车牵来,扶若羌上了马车,叮嘱她务必小心,眼见着马车驶远了,方才转身,急忙又和名妃儿来到楼上,进入雅间。

风无痕若有所思的盯着若羌马车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只因她的眼睛长得像师傅么?风无痕苦笑了一下,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他竟见不得那叫若羌的亲热的喊着丹阳,也见不得二人亲热的耳语。

“诶!”白震山将手在风无痕面前晃了晃,“无痕,你回不回天山的,我可是要去你们那里摘雪莲的,听说,那最尊贵的雪莲可马上要开啦,六十年一遇呀,多少人都在那里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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