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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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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闻言震惊地退后了两步,为什么婆罗告诉他的和王云所说的不一样?
“你想不起来啦?莫若我提醒你,当时,她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忘了她……”忆及所见所听,王云柔肠寸断,“她话还未说完,你却……回答说:悲欢共,生死同,就算你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她。”
听了王云的一袭话,二十年前的一幕再次深深映入烈焰的脑中,有拉起婆罗的手,见她手伤的恍惚与心疼,有要去替她抚泪的冲动,这也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想不透的为什么?
烈焰震惊地、呆呆地站在那里,脑中一片迷茫。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也要被你骗了去,你负了我,如今却这般对婆罗,你也负了她。”王云再次高声叫着,气血翻涌,又口吐了一口鲜血。
“云儿!”烈焰惊叫着回过神来,伸手去扶。
“你不要碰我,不想你竟是这般绝情之人。”王云哽咽着不再说下去。
“你说我绝情?”烈焰突觉委屈了。
“你负我在先,又负她在后,不是绝情是什么?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原谅你。”
“好啦,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啦,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但对那晚,我真的没有映像,想不起来。”烈焰叹息着转身出门,复转身看向王云,“你气色好多了,相信不多久,应该可以复员,不要多想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烈焰落寞的走出房间,王云眼中泪水再次滑落,喃喃说道:“婆罗,婆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告诉他一个假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他真的想不起来了,还是你让他忘记的,抑或是他在骗我,你告诉我呀。”
烈焰驻足门外,听得王云的一番话,竟是呆了。清晰的记得二十年前,为了替妻子的言行道歉,自己回到百草园时,那小双丫头说:“小姐,他忘啦,他真的把对你的爱都忘啦,把对你的刻骨相思都忘啦。”
“忘情丹,忘情丹,忘却情爱,忘却最爱,忘却刻骨相思,果是如此,果是如此,我不后悔,只是老天,只是老天为什么总是这般天意弄人!”
婆罗饮泣的一面一幕幕回忆回荡在烈焰的耳边眼前,霍地恍然大悟说道:“忘情丹,忘却情爱,忘却最爱,忘却刻骨相思,难道我真的吃过忘情丹?”
一个月后,王云终是不治,烈焰有感于夫妻情深,冰棺葬于天山冰洞,每每念及就会去祭奠一番,责怪自己大意于对她迹象好转的疏忽。
风无痕在白震山的帮助下,虽将天山雪莲抢到了手中,但也为时已晚,办理完师母的后事,见师父的情绪相当糟糕,不时的仰天自语,似痛苦不已,风无痕放心不下,只好在天山陪着师傅。
这一日,白震山打算回大理,要与烈焰告别,和风无痕一起踱进烈焰的房间。
见烈焰躺在床上,苍老了不少,似是熟睡了,只听他喃喃梦话道:“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有离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语毕,眼中竟有泪水流出。
正是:刻骨相思一朝忘,从此魂梦访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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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章 红豆不堪忘情事
听到师傅的梦话,见师傅的眼中有泪流出,风无痕轻叹一口气,和白震山相视一眼,缓步上前,轻轻地将师父的眼泪擦了,与白震山踱出房间,将门掩上。
“无痕兄,我看你还是别送我啦,你师父现在这个样子,挺让人担心的。”白震山说着,本来是打算来和烈焰前辈告辞的,不想一见下竟是这般心酸。
风无痕叹了口气,看了眼房间,“师父可谓情痴,我真担心,他会随师母而去。”
白震山亦摇了摇头,“二十年,寻了二十年还是这般……要是有忘情丹,让你师父吃了,这样的话,你师父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忘情丹?”
白震山呶了呶嘴,“是呀,我们苗疆‘蛊神’的特制灵药,一般人求不到的,听说吃了这药,就能忘却情爱,忘却最爱,忘却刻骨相思,从此不再痛苦。”
“这么神?既然相爱了,为什么还要吃呢?”
“那是给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人吃的,吃了的人还好,至少他什么都忘记了,只是那没吃的人就更痛苦了。”
“那没吃的不就很可怜么?”风无痕不相信的,“怎么不多要一颗,同时忘了的好。”
“你以为这药这么好得的么?”白震山好笑的看着风无痕,“百年才能炼来一颗。”
风无痕难以置信的,“一百年才能炼成一颗?”
“还得讲究天时的机缘巧合。”白震山神秘的靠近风无痕,“听说,这一世的一颗被百草园的婆罗祖师得了。”
“婆罗祖师!”风无痕惊叫,只因倾心的女子与婆罗祖师有关。
“是啊,当年婆罗祖师进大理为我叔祖父治病,曾经进过苗疆,听说那‘蛊神’竟被婆罗祖师的真情感动,于是,将那百年一遇的‘忘情丹’给了她。”
风无痕奇怪的看着友人,“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白震山叹了口气,“你忘啦,当初,是我父亲接送婆罗祖师的,也是我父亲陪她进的苗疆,不过,父亲当时不知道她要‘忘情丹’作何用,只到后来,父亲才知道。”
“知道什么?”
“原来,婆罗祖师在江底曾经救过一个人的命,肌肤相接,二人一见倾心,结果阴差阳错的,那人错认了救命恩人,竟娶了她人为妻,直到二年后才发现事情真相,二人都痛苦不已,奇*|*书^|^网虽情根深种,深深相爱,但为了责任道义,二人约定从此不再相见。”
风无痕对此事越来越感兴趣了,“后来呢?”
“本来父亲对婆罗祖师用情很深,但见他二人相恋得痛苦,知道不可能有自己的份,就回大理了,后来的事,父亲也不知道。只不过,父亲曾说,越是压抑,越会暴发,越是不见,越是思念,感情是挡不住的。”
心里一动,风无痕看向友人,“那个婆罗祖师想忘记的人是谁?”
“父亲答应了婆罗祖师,不能说的,所以没告诉我。不过,父亲说,婆罗祖师是舍不得忘记那人的。”
“噢?”
“父亲还说,依婆罗祖师对那人的深情,她自己是不会吃这颗药的,她是不会舍得那人一人痛苦的,我想,十有八九,那忘情丹叫那人吃了吧,不是说,婆罗祖师一生孤苦未嫁么?”
风无痕蹩了蹩眉,“原来,婆罗祖师还有这一段孽缘。”
“才不是孽缘呢!”白震山懊恼的看着风无痕,“你不知道,婆罗祖师有一次遇大劫差点死去的时候,那人都有跟婆罗祖师一起死的意志了。听父亲说,这是他今生看到的最美丽的爱情,最值得珍惜的感情,最令人感叹的不能相守的相爱。”
风无痕挑了挑眉,“那忘情丹可有解药么?”
“有。”
“是什么?”
“眼泪!”白震山看向风无痕,“如果婆罗祖师将药给那人吃了,则解药是婆罗祖师的眼泪。”
“天!”风无痕睁大了眼睛,“人死了,不就从此没解药了么?”
“早听说,十年前,婆罗祖师就仙逝了,父亲为此……”白震山轻叹了口气,“我想,不管怎么说,婆罗祖师才是最痛苦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不会后悔,不会流泪。”
风无痕扬起好看的笑容,“这样啊,以后我得问问她,看她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谁?”白震山疑惑着,看着风无痕但笑不语的神情,霍地明白,“噢,好小子,原来那天你追她去啦,真是见色忘友呀。”
风无痕怒瞪了他一眼,“好啦,快下山吧,再不下山,我要赶罗,还要赖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的么?”
“走罗,走罗,不能和你的师父告别,真是遗憾。”白震山扬起手,轻声笑着向山下走去。
风无痕看着白震山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不忍心离开,生怕师父有个万一,则自己就是罪人啦,所以,每每念及那令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子,此刻定泛舟芨芨湖上等着自己,就柔肠百生,却也只能将相思埋于心中,他相信,那女子一定会等着自己,直到自己和他团圆的一天。
烈焰呆呆地坐在床榻上,自从徒弟为自己试泪以来,他就醒啦,风无痕与白震山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心竟震动得不行。
“真的有忘情丹,婆罗真的有忘情丹,眼泪,眼泪是解药?”
映像中,二十年前,自己看着婆罗脸上挂着的泪珠,竟有伸手要抚去佳人脸上泪珠的冲动,有心疼的感觉。
“不!”婆罗惊叫一声,急忙闪过,那刻意躲避的惊慌映入自己的脑海。
婆罗对自己说了晚上的‘实情’,自己怒极的举掌欲劈,却心不由已轻轻地碰触了那流下的眼泪,于是,脑中竟闪现自己曾轻声说着‘婆罗,还不够么?’将佳人拉入自己怀中,极度怜爱的那副自己一直觉得愧对王云的一幕。
而此时……婆罗“啊!”的一声第二次惊叫出声,急忙转过脸颊,抹净眼泪,那委曲求全的惊慌再次映入自己的脑海。
“原来,我真的吃过忘情丹,所以你不敢将眼泪让我碰触,也不敢让我看到你流眼泪。”
“忘情丹,忘情丹,忘却情爱,忘却最爱,忘却刻骨相思,可是,我怎么只记得云儿的点点滴滴,难道我对你的爱真的是超越了对云儿的?我怎么只记得应该恨你,恨你拆散了我和云儿。”烈焰喃喃低语,糊涂之极。
“为什么会心疼?为什么见不得你流眼泪,婆罗呀婆罗,若我最爱的人是你,若你真的给我吃了忘情丹,让我忘却你,成全云儿,你让我的一生都在糊涂之中,一生都在糊涂之中。”
“我宁愿选择痛苦,也不愿选择这般糊里糊涂。悲欢共、生死同?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可你却让我忘了,忘了,若真如此,若真如此,我恨你,恨你。”烈焰对天长啸,泪却是不停的流下。
玉门关外,寒风萧朔,波光泛冷的芨芨湖中隐约传来叮咚之声,依稀伴有女子和唱的声音,如天籁时断时续,一叶小舟从天与湖的接线处飘来。
船上一白衣女子抚琴而座,靓丽的脸上,眉头紧锁,如月的明眸似含有千般愁绪,万般痴怨,只听她高歌到: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有离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歌罢,一声长叹由心而发,继而是长久的沉默。此时的心,一如师祖的心,现在的自己,也似乎能明白,师祖当年不时弹唱此曲的心情了。
侍女何静、何硕相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晚风轻拂,寒意袭人,何静将手中的狐裘披风轻轻为白衣女子披上,“小姐,天黑了,他不会来了。”
白衣女子带怨的眼神凝着泪光,“真的么?他不会来了么?”继而有两行清泪顺着她柔美的脸庞滑下,“早知今日,又何苦有当初。”
何硕不忍小姐伤心,“风公子也许是有事缠身,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开的。”
白衣女子紧锁的眉头略有舒展,“还是硕丫头嘴颦,知道如何安慰人,只是……”一声长叹,手从琴上挪开,轻轻抚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一个幼小的生命已经在这里滋生,而这个生命是他付予的,是风无痕和自己生命的衍续,是他们感情的见证。
风无痕当初走的时候对自己承诺过二个月后一定会来的,而且要自己等他,可是已经有二个多月了,仍旧没有风无痕的影子,她好想对他说一声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再过七个月,他就可以当爹了,她好想对他说,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想好了名字:风芨芨,这是为了纪念他们在芨芨湖相遇、相恋、相守、相思。可是这一切还有可能么?若羌的心碎了。
看着发呆的小姐,二人不忍心的,“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是啊,是该回去了。”若风无痕真心喜欢自己,一定会像他当初说的那样,会杀上百草园的。
回到百草园,若羌惊愕的看着眼前满脸含笑看着自己的人,“丹阳,你……来了。”
狄丹阳缓步上前,握紧若羌的手,“这段时间,你还好么?”
若羌点了点头,“青海湖的事了了?”
“名妃儿干练精明,与魔宫结下儿女亲事,魔宫为了喘口气,也答应了,江湖,至少可以平静十八年了。”
“累了你了。”
“哪里就真累着了。”狄丹阳扶着若羌坐下,“今儿来,一是想见你,二来,是希望订下我们的婚期。”
看到狄丹阳,就会想起冬日的太阳,他总是温情默默的看着自己,令人很自然的觉得他可以依靠,可以信赖,他给人的感觉更适合做自己的大哥,而不是夫君。
“我已经有了别人的骨肉了,你还愿意娶我么?”若羌不想隐瞒狄丹阳,因为对狄丹阳的隐瞒感觉就像是犯罪,一辈子心会不安的。
狄丹阳的笑容没有了,惊诧、不相信写满了脸,“你说什么?是谁?”只当若羌被人欺负了,“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已经快三个月了,而且他不知去向,我一直在等他,他没有回来。”若羌细声回答,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刺伤他了。
惊叫一声后,狄丹阳掩面拂袖而去,若羌的话明显是告诉他,她喜欢那个男人,才会有孩子的,不是自己想像的……
这个结果若羌是早就料到的,所以丝毫没有诧异。倒是何静、何硕急得不知该怎么办,直在那里跺脚。
“你这是何苦啊,小姐。”
若羌看着二个好姐妹,“长痛不如短痛。”
若羌的话刚说完,红着眼睛的狄丹阳已然走了进来,抚着若羌的肩膀,直视着若羌的眼睛,“嫁给我,为你有一个有尊严的未来,更为了你肚子中的孩子不受歧视。”
何静、何硕呆了,若羌呆了,狄丹阳的选择是她始料不及的,两行清泪不觉缓缓流下。
“傻孩子,我爱的是你的人,我要包容的是与你这个人相关的一切。”狄丹阳的笑容又回复到他的脸上,眼神是那样的真诚。
阴山少侠狄丹阳为爱女大设百日宴三天,好不热闹。
唐古拉峰上的魔宫却是冷冷清清,一派萧条。
遥望婆罗科努山的方向,夏桑轻叹了一口气,“便宜了姓狄的小子,她生的女儿当如她一般冰雪仙姿吧。”
望着愁眉紧锁的夏桑,穆青仍有忿忿不平,都一年了,他居然还是这样怀念那个叫若羌的女人。本来以为那个叫若羌的女人嫁给狄丹阳后,自己庆幸少了一个对手,多了一份希望,不想夏桑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明知故问的,“桑哥,你在想什么?”
夏桑豁然一惊,回过神来,“有什么事?”
满怀希望的,“我担心桑哥练功过勤而有伤身体,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若无聊,就带着夏孜、夏玛到外面走一会子。”似困倦之极的,语毕,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穆青带着幽怨的眼神气愤地回到自己的房中,真不甘心,自己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就得不到夏桑的倾心,难道就这样输给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女人么?“对啊,他终究会为了夏孜、夏玛而找一个婶娘的,只要我对这两个小鬼好一点,不愁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到这里,穆青的眼神中又有了希望。
阴山,狄家堡。
趁着女儿摆百日宴的时间,心绪不宁的若羌再次来到芨芨湖畔,期望着风无痕到过这里,即便是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啊。
可是,除了芨芨湖上呼啸的野风外,什么也没有,若羌的心碎了,“你在撒谎,你骗了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不知道,我给你生了一个女儿,我为她取名芨芨,可是你却不来看一看我,甚至也不来看一看你的亲生骨肉,你好残忍。”
何静、何硕见小姐哭得如此伤心,不觉跟着掉下泪来。
何硕上前一步,“万事想开一些,也许风公子有事缠着走不开。”
“是啊。”何静亦是走上前,“再说狄公子对你和芨芨这么好,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好好对待狄少爷,对待芨芨吧。”
“是啊,我有这么可爱的女儿,有这么爱我的丹阳,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接受丹阳吧。”若羌在心中反复地告诉自己,但却有剜心的疼痛。
正是:是爱是怨难自解,姻缘有定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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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章 变生不测留余生
自从有了芨芨,狄丹阳真诚地感受到了父爱,将她视为已出,特别是看到她粉雕玉琢的模样,那像极了若羌的眼睛,还有那天生的一股子邪魅的笑,亦正亦邪,时不时总能让狄丹阳看上半天而乐此不疲、揣度芨芨的心事。
百日宴,接连摆了三天的酒,狄丹阳有些醉了,叫奶妈抱走芨芨后,歪斜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时分,感觉自己头好闷,胃也不舒服,口干舌燥,猛然感觉有人将自己轻轻扶起,将茶水倒入自己口中,感觉顿时舒服了很多,重新躺下之后,又有人将冰冷的毛巾敷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感觉清醒了许多。
这种香味好特别啊,像极了若羌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药香。
“是她么?真的是她么?”狄丹阳强迫着自己睁开了双眼,果然看到了若羌焦急的眼神,醉眼朦胧中,若羌有如仙女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也许是酒能壮胆,也许是长期的思念,这时的狄丹阳不知是哪里的勇气,豁然将若羌拉到自己的怀中,俯身亲吻着这位自己自打第一次见面就深深爱着的人儿。
吓坏了的若羌第一反应本想反抗,但瞬即又想到自从成亲以来,丹阳对自己是照顾有加,从来不对自己有非份之想,实在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苦了丹阳。
自己反抗只会再次伤害到他,也许从此之后他就只会敬着自己,不再爱着自己了。
想到自己害怕失去丹阳的爱,一股莫明其妙的害怕由心而生……若羌顺从着、不再反抗丹阳……
狄丹阳将若羌抱到床榻上,卸下帘帐,窗外有小虫鸣叫,淡月寒星都悄然躲到了云层的后面遮住了脸庞。
一年以后,若羌为狄丹阳生下一名小公子,狄丹阳高兴之余,替自己的儿子取名狄寒星,只为纪念那满天星辰的夜晚,自己爱着的女人终于将她的心交给了他。
看着襁褓中的儿子,看着已能叫喊“爹爹”的小芨芨在丹阳怀中肆意妄为,若羌眼中的温柔如水般漫开,“她要是你的女儿该多好。”
“她本就是我的女儿。”丹阳走近若羌身边,用一双真诚的眼睛注视着这个自己一生一世爱着的女人,揽着她的腰,“小芨芨是我这一生最疼爱的女儿。”望了襁褓中的儿子一眼又无限幸福的,“你们三人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唐古拉峰上,却有战火弥漫。
穆青红着眼睛看着夏桑,“你就真的这么不再乎我么?”
夏桑轻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你是我最疼爱的小妹!”
穆青固执地盯着夏桑,“我不要做你的小妹,我要做你的夫人,我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夏桑没有回答,只伴有一声长叹,长时间的沉默后,“我的功力只恢复了四成,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你不要为了我而浪费时间。”
穆青似气极败坏的,“你叫我不要浪费时间,那么你又为什么将时间浪费在那已经为别人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身上,她不值得你这样去做,她配不上你。”
“不许你这样说她。”夏桑命令地说道,这是他心口的一道伤痛,一段没有开始的感情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我偏要说,她不值得你爱,不值得你等……”偏要往夏桑伤口上撒盐的穆青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
“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后悔的。”被打倒在地上的穆青捂着发红的脸颊,双眼含泪,恨声之极,接着就跑出了魔宫。
狄家堡,“是他么?”正在散步的若羌隐约被一阵优扬的笛声惊呆了。
寻着笛声,若羌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骑马狂追,她要问明白,二年了他为什么还不来跟她说明当初他不履承诺。
笛声断了,若羌焦急地追寻着,豁然有人飞到了她的座骑上,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不用回头,她知道这种感觉只有风无痕才能给她。
“你终于来了。”若羌无语泪先流,“你得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将二个月变成了二年?”
“我们的感情,二年的时间都不如么?”风无痕用含着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不履行当初的承诺?”若羌实在想知道。
“天山雪莲推迟了开花的时间,师母病逝,我守候了师傅二年。”风无痕无奈地回答。
“原来如此。”不是他负了她,风无痕来找自己了,这说明他没有忘掉自己,正如自己没有忘掉他一样,若羌哽咽,“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风无痕的脸上写满了愤懑,“难道,你要我杀了狄丹阳,包括他的两个孩子,然后再把你给夺回来吗?”
“不!”若羌惊叫回头道。
“你爱上他了吗?”风无痕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看着风无痕痛苦的表情,若羌心痛了,这是一张多么刚毅的脸啊,现在却充满着痛苦,充满着愤怒,充满着无奈。只要让他不再痛苦,若羌决定什么都告诉他,正欲和盘托出芨芨之事,忽闻马蹄声至。
“他来接你了。”风无痕痛心的看了若羌一眼,豁然飞走了。
狄丹阳知道若羌匆匆骑马而去,很是担心就追了出来,当他看到若羌的时候,也看到了一团墨绿色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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