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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仙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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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娘点了点头,顺着楼梯上了楼。

“我叫殷水儿,你叫什么名字?”殷水儿大概十*岁的年纪,笑的好似月牙一般的眼睛。小巧的下巴,粉嘟嘟的嘴,清秀的很。

“我叫墨娘。”看着殷水儿的笑脸,墨娘的嘴角也止不住上扬了起来,在天山上呆久了,真的好久没有跟人这么说过话了。这殷水儿的笑脸让墨娘莫名感觉接地气。

“这里都是两人一间的,不若你跟我一同住吧。”殷水儿推开了她的那间房门,招呼墨娘进来:“我也是刚刚才搬进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好。”墨娘从善如流,这里的房间虽多。可那召天门用苏华的办法招收弟子的数量却也不少,与其以后不知道跟谁住在一间房,还不如便同这殷水儿住在一起了。

“那太好了,以后你便叫我水儿吧,这样显得亲热些。”殷水儿攀上了墨娘的胳膊,自来熟的说道:“背井离乡一个人来咸阳,可算找到一个朋友。”

“水儿。”墨娘想把殷水儿攀着自己肩膀的手扒下去,好久没有跟人肢体接触过,感觉怪怪的。

“我叫殷水儿,那你以后叫我水儿,你叫墨娘,我以后便叫你……”殷水儿歪着头想了想,随即脸黑了一下:“我还是叫你墨娘吧。”

“好,便依旧叫我墨娘吧……”墨娘也擦了擦冷汗,难不成刚刚殷水儿想叫自己做娘?

就在这时,弟子宿舍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殷水儿拽着墨娘一起趴在回廊上往下看:“又有人来了,还是居然一起来了四个呢。”

墨娘看着步入宿舍的四个人,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些。这四人竟然是在自己往咸阳的路上遇到过的妙妙,左忠,左启,还有那个给自己赶车的李想……

李想不提,那妙妙跟她的两个表哥不是有宗门的么,怎么雪踪门的人会拜入三仙山?

“是你?!”妙妙一抬头,视线同墨娘交汇。

墨娘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

“墨姑娘。”倒是那李想顺着楼梯跑了上来:“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哼。”妙妙三人也紧跟着上了楼,那妙妙还斜着眼瞥了李想一眼:“忘恩负义的东西,别忘了是谁将你从那荒山野地带到咸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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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再见白羽

李想眉毛一皱,不悦的看向妙妙。虽然说他是跟着雪踪门一起来的咸阳,可雪踪门是收过了金子的,况且那金子还是墨娘帮他出的。

妙妙一声冷哼,对身边的左忠跟左启说道:“我们去那边,离这些人远一点。”

“咱们进屋聊。”殷水儿也感觉到了奇怪的氛围,白了妙妙一眼,拉着墨娘跟李想进了屋子。

“这这……女孩子的闺房……”李想以手抵门,怎么也不进去。

墨娘莞尔,一巴掌拍掉李想抵着门的手,将他推进了屋子。

“唉?墨姑娘……”李想一晃神就被推进了屋子,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局促和不安。

“坐下聊吧。”殷水儿看到李想的表情就觉得好玩,搬了凳子过来。

墨娘从李想的嘴中了解到,自从她被神武军里的夏公子抓走后,那个雪踪门的长老便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大队伍中。

因为那四个神武军被墨娘跟神女引开了,雪踪门的队伍便又慢慢的合拢,恢复了秩序。只不过经此一役,雪踪门损失惨重,弟子伤亡大半,雪踪门的掌门也受了伤。

后来队伍到了咸阳,雪踪门的人都跑去王翦的将军府落脚了,听说是因为王翦的夫人左氏是雪踪门掌门的徒弟。李想还着重强调了,而刚刚跟李想一起来的左妙妙则是将军夫人左氏的亲生妹妹。

左妙妙跟左忠左启三人之所以来三仙门当弟子,完全是因为雪踪门本来就抱着跑来咸阳抱住三仙门大腿的意愿。而李想则是因为身无分文,他只是个给墨娘赶车的,将军府他自然也住不进去,看到这召天门在招弟子,为了图个衣食无忧便直接考了进来。

三人聊了会天,楼下又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想来是又来了新弟子。

李想还没有安排好自己住的地方,便跟墨娘和殷水儿告辞。去收拾自己的房间了。李想走后,墨娘才仔细打量起住的地方来。

这屋子普通的很,两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凳子,被子茶杯一应生活用品齐全,再多了就没有了。

墨娘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她扭头看向殷水儿,殷水儿正从袖里乾坤往外掏东西。

“铜镜摆着这里,这边铺上地毯,还有琉璃风铃要挂在窗口……”

“……”墨娘揉了揉眼睛,这殷水儿是把自己家都搬过来了么。

算了,离明天早上选师傅还有好一会,自己不如先修炼吧。墨娘找了个空地。在地板上坐了下来盘膝修炼起来。

过了好一会,殷水儿跑到墨娘身旁,看着闭目打坐的墨娘,殷水儿咬了咬嘴唇,一脸欲说还休。

这墨娘怎么就直接坐地上了?她还想在这个地方摆个盆景呢……

墨娘这一入定。转眼日落日升,第二天早上便到了。

殷水儿从被她铺的软绵绵的床铺上爬了起来,见墨娘还在窗户边上打坐,不禁感叹,这姑娘修炼的刻苦劲儿好似自己那个大师兄。

只不过再刻苦有什么用,大师兄还不是碰到妖兽翘辫子了,自己的父母也是怕自己布了大师兄的后尘。才不远万里将自己送到了这号称全天下最安全的铁壁咸阳。

“墨娘!”梳洗完毕,墨殷水儿蹲在墨娘身边唤她:“楼下大厅已经开始集合了,说是带我们去拜师。”

墨娘闻言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站起身对殷水儿露出一个微笑:“那咱们赶紧下去吧。”

殷水儿拉着墨娘下了楼,这才发现昨日只短短一天,竟然招收了这么多人。粗略数一下。不下两百余人。

“这也太多了……”殷水儿擦了擦脑门上冒出来的冷汗,自己父亲的门派上下全加起来也不过才二十个人。

“这只是开始,以后人会越来越少的。”一个穿着简朴布衣的女孩子在殷水儿旁边探出了头:“我叫启柔,也住在二楼。”

启柔眨了眨眼角,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我叫殷水儿。”殷水儿自来熟。立刻跟启柔攀谈了起来:“这是我的室友,墨娘。”

启柔刚要跟墨娘说话,身后便传来了另一女子的声音:“启柔,别跟那俩人说话。”

墨娘皱了皱眉头,越过启柔,便看见了启柔身后的妙妙。

“这是我的室友,左妙妙。”启柔脸上带着抹尴尬:“其实她人挺好的。”还不待启柔说完,左妙妙已经拽着启柔走远了。

“这左妙妙神经病么?”殷水儿小脸气的通红,恨恨的跺了跺脚,拉着墨娘往门外走去:“一大早上的,败坏人家心情。”

墨娘只能尴尬的任由殷水儿拉着自己出了大门,若说这左妙妙针对的人,还不就是自己么,殷水儿只是因为靠自己近了,被殃及池鱼了。

出了门,便看到门口空地上站在三个长老。 其中之一便是那昨日接引墨娘进门的方丈山七长老。

看着人齐了,三个长老挨个点名字,将弟子门根据门派分成了三队。其中蓬莱阁人数最多,约占了二分之一,而另外二分之一则由瀛洲门跟万丈山两个共同占据。

左妙妙三人以及李想俱都拜在蓬莱阁门下,而殷水儿则在瀛洲门,启柔跟墨娘在万丈山。

队伍分好了,蓬莱阁的长老便带着队伍先走了,而瀛洲门的也紧随其后。

“这召天门内住着辅导你们的师傅,我带你么去认识一下。”万丈山的七长老站在墨娘身边,一边跟万丈山的弟子门讲着规矩一边也带着队伍往外走。

“三天内,你们可以每个师傅的课都去旁听,三天后,选好你们想学的科目想跟着的师傅,在半月之后有一场小比试,一个月之后有一场大比试……”七长老带着队伍走到一个曲水环绕的小院前:“这里住的是琴师雪清泽,他主要教的便是控琴,授课的时辰在子时。”

“子时?”墨娘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半夜?”

“对。”七长老点了点头:“你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每分每秒都要抓紧了。”

“……”墨娘无语。

而其他的弟子则俱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墨娘身侧的启柔则踮着脚想往院子里看:“修仙的就是不一样啊……”

“非授课的时间是无法进入师傅的院子的。”七长老看了启柔一眼,启柔连忙展颜笑了一下。

“下一个师傅教的是驭植。”七长老领着队伍行到了一处连墙壁都爬满藤蔓开满花的木楼前:“这里住的是草明师傅,授课时间是每日辰时。”

驾驭植物?墨娘想起了自己的契约灵植青奇,脸色禁不住僵硬了一下。三十年不见了,青奇作为一个契约灵,它的存在感弱爆了。

七长老一边带着队伍在大宅里转悠,一边讲着每个师傅的授课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时。

“这里就是吃饭的地方了。”七长老带着队伍行到一处大屋子前,大屋子前面还有一块小空地:“每日晚饭后,便在这食堂门口听经,这是三个门派所有弟子共同进行的活动。”

就在这时,那蓬莱阁跟瀛洲门的队伍也行到了食堂前,讲了几句。那两个队伍就解散了。七长老也抬头看了看天色:“该是午饭时间了,解散吧。”

一宣布解散,殷水儿就跑了过来,拉住了墨娘的胳膊:“饿死了,早饭都没吃。我们去吃东西吧。”

“好啊。”墨娘想起一直站在自己旁边的启柔,转头想叫上她,便看到她朝着左妙妙跑了过去。

“左妙妙风光的很呢。”殷水儿冷哼了一声,用下巴指了指左妙妙的方向,便看到左妙妙一行十多个人,男男女女的正在嬉笑打骂:“刚刚路过,听他们聊天。好像都是雪踪门的,雪踪门是要集体并入蓬莱阁了么?这不算欺师灭祖么?”

墨娘也一头冷汗,这什么情况?一个门派集体改投他门?

“吃东西吃东西!”殷水儿拉着墨娘进了食堂:“下午的时候,你陪我去听课吧,有一门咒术课听起来挺好玩的。”

“咒术?”墨娘闻言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们的课听起来这么靠谱,而方丈山的课就是弹琴养花种草的……”

“弹琴吹笛养花种草?听起来蛮有爱心的。”殷水儿哈哈一笑。

吃过了饭。墨娘思量了下,自己门派下午的课教的是吹笛子,墨娘觉得自己还不如去殷水儿的咒术课上旁听,便跟着殷水儿一起来到了瀛洲门上咒术课的院子。

一到院子,发现所有的瀛洲门弟子都到了。一个不大的院子唧唧喳喳站了五六十人。

因为墨娘不是瀛洲门的弟子,偷听别派上课毕竟不大好,墨娘便跟殷水儿站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那授课的师傅是个老头,看起来也不过才筑基期。

墨娘听了两刻钟左右,便开始打哈欠。

这老头从头到尾就教了一句:“念咒的时候要把全部精力集中到破口而出的话语上……”随后便让弟子门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墨娘见殷水儿练的起劲,也不想打扰她,便自己偷偷顺着门溜了。出了小院,墨娘顺着小径慢慢游荡着,不经意走到一处莲花鼎盛的池塘边上。

池塘边梧桐树下,一方青石桌,桌子旁正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锦缎袍子的男子。

墨娘瞧着那身形眼熟的很,而丹田中的云珠也不知为何躁动了起来。

“杀了他……”

脑海中传来若有若无的空灵声音,墨娘知道那是云珠发出来的。

“这人难道是天道之外的人?”墨娘顺了顺耳边的发丝,想走过去仔细看一看。

她还没有摸清楚这召天门内的底细,就算眼前的人真的是破坏天道的人,墨娘也不敢在这里直接就把人宰了。

况且流云说过,你要控制云珠,不要让云珠控制你。

墨娘往前迈了几步,忽然见赢果儿从另一个方向转了出来。

“白羽哥哥,让你久等了。”

墨娘停住了脚步,放缓呼吸,藏到了树后。

那人竟是白羽?

墨娘不知道自己胸口为何闷闷的,经过雪山三十年的清修,墨娘自认为已经把白羽留在自己心里的情分印记完全抹去了,再见面也不过是普通故人而已。而自己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儿上,倒是可以渡白羽脱离尘世,以此来避免白羽身为天道之外的人该受的劫难。

“果儿。”白羽见赢果儿到了,便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墨娘正好能看到白羽的侧脸,阳光下,那是张跟三十年前一样帅气的脸,斜眉入鬓,星子般的眼,高挺的鼻子,下巴线条透着坚毅。

白羽丝毫未老。

墨娘皱了皱眉,神女说的或许是真的,墨娘能感觉的到,眼前的白羽浑身上下都缭绕着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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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真的木有囚禁我

墨娘支着耳朵听着池塘边的动静。

午后微风阵阵,虫鸣蝉叫,白羽跟赢果儿的谈话声被盖过去大半,任凭墨娘如何集中精神,却也只惺忪听到几个词儿而已。

“轩辕剑……”墨娘揉了揉眉心,放弃了听墙角的行为,悄悄离开池塘边上,沿着来时的小径往回走。

她隐约听到白羽跟赢果儿说起轩辕剑,想那白羽是过来找赢果儿确认这轩辕剑的真正主人是谁的。想起前几日神女命丧神武军手里,墨娘心头掠过一丝烦躁,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

“你要去哪?”

耳边传来男子碎玉般的声音,还不待墨娘止住脚步,自己已经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之上。

“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白羽好笑的低头看着揉着鼻子的墨娘,眼中情丝缠绕,好似一碗酿了千年的烈酒:“鼻子撞疼了?”

墨娘点了点头,视线落在白羽胸前的那枚墨玉质地的老虎窗帘扣子上,有些怔忡:“你这扣子上怎么会有我的一抹灵识?”

话音一落,白羽脸色古怪了起来,自己这么多年便是靠着这枚小小的扣子上那墨娘的一抹灵识以解相思,墨娘竟然连扣子的存在都忘记了?

“我想起了。”墨娘伸手摸了摸那枚墨玉扣子:“这是我离开咸阳去辽东之前,亲自送给你父亲的,让他遇到什么要紧的事,可以捏碎玉扣传讯给我,怎么他竟把这个扣子送给你了?”

白羽没回答墨娘的问题,而是伸手覆住墨娘一头青丝。

“你既然已回咸阳了,为何不回武安君府?”白羽压住自己眼底的苦涩,夫妻两人已经三十年未见,白羽有无数的话想跟墨娘说:“墨娘,择星楼里,你的位置一直留着。”

“呃……”墨娘摇了摇头:“我不回去了。”

闻言。白羽狭长的眼睛眯了眯,眼中光线瞬间暗淡了下去。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按耐住心底一浪胜过一浪的怒意,白羽的声音越发飘忽了起来。

“我不回去了。”墨娘牵动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手脚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我们两个的情分早在三十年前,我将云珠溶进身体之后便结束了。”

看着白羽身上魔气越发汹涌澎湃,墨娘知道白羽生气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口处隐隐传来钝钝的痛。

墨娘知道在自己将云珠融入体内后,已经注定无法再与白羽做夫妻了。要知道武安君跟白羽俱都是逆天而生之人,是天道一族必须铲除的人。这三十年来,墨娘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云珠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自己的情绪跟行为。若是自己重新回到了武安君府邸,跟白羽同床共枕,也许某天半夜起来,看着身边的白羽,自己会神思恍惚。一刀刺穿白羽的心脏。

墨娘可不想做一个弑杀夫君的悲情人物,若是可以,她也不希望白羽死掉。

“为什么?”白羽一手抓住了墨娘的胳膊,手上的力气之大,墨娘能听到自己骨头被攥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什么为什么?”胳膊的疼痛让墨娘烦躁了起来,她用尽力气想从白羽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发现任她如何动作。即使是用灵力冲击,到了白羽那里依然如牛入泥海般不起丝毫波澜。

这短短三十年,白羽的修为进境如此之大,连墨娘都无法看清楚白羽修炼到了何种境界了。

“你放开我。”墨娘气结,一掌朝着白羽劈了过去。

于此同时,在荷花塘畔的青石桌子旁。赢果儿脸色阴的好似能滴下水来。

“长公主,神女依然没有消息传过来,但立在神女殿的生魂石没有碎,想来神女还活着。”赢果儿的侍女侧立在一旁,忧心忡忡的看着赢果儿。

“嗯。活着就好。”赢果儿幽幽叹了口气:“白羽哥哥这次回来,我越发看不明白他了。”

侍女默然。

“这都不重要。”赢果儿长吁出一口气:“最让我生气的是,白羽哥哥回来了之后,那墨娘居然也跟着回来了,我跟白羽哥哥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居然就被墨娘勾引跑了。”

“他们必经曾经是夫妻吧。”侍女垂头。

赢果儿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天旬公子还在召天门吧。”

“是,天旬公子顶替了三长老的位置,正在暗暗筛选蓬莱阁新弟子中合乎规格的人。”

“嗯。”赢果儿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天旬看起来对那墨娘有些意思,你去把天旬引到白羽哥哥跟墨娘见面的地方去,搅一搅局。”

“好。”那侍女领命下去了。

赢果儿则依旧一边看着满塘荷叶一边幽幽叹气。

三十年了,她越发后悔儿时那个决定。自己当时一心追求长生跟力量,拒绝了父王为自己安排的跟白羽的婚事,决然进了神女殿,当了神女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入室弟子。

可现在想想,若是当时自己没有进神女殿,那白羽哥哥一定早都是自己的夫君了。而且看白羽哥哥现在的修为,比起神女来说只高不低,自己若是当初做了他的妻子,未必不能同他一样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自从白羽再次回到咸阳,赢果儿便开始后悔,最近越发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那墨娘一个外人,居然想生生插进青梅竹马的我跟白羽哥哥中间……”赢果儿手指扣在青石桌子上,青石桌边碎裂,落下一地石灰。指下再一用力,整个青石桌子轰然碎裂,赢果儿黑着脸站了起来,冷哼一声,朝着召天门大宅的大门方向走了去。既然墨娘入了三仙山的门,便让她有来无回吧。

而离这池塘不远处,墨娘正一脸怒气的望着白羽。

“你何时这般死皮赖脸了。”

墨娘身子靠在墙壁上,白羽两手抵着墨娘身侧两边的墙壁,整个人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墨娘圈在怀中,眼底墨色沉沉。

“我们本是夫妻。我真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你居然还舍得出手打我。”白羽伸出一只手,扣住墨娘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墨娘的腰。

“你你你……你注意些!”墨娘浑身的气机被白羽压的死死的。只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从白羽怀中逃脱出去。

墨娘的身子一扭,白羽的眸子色泽更深:“别动了……”白羽声音暗哑如碎玉,那只扣着墨娘下巴的手也下垂覆上墨娘的腰,将墨娘整个人圈在怀里,他把下巴放在墨娘颈窝处,在墨娘的白皙的耳朵边低低笑着:“你再动,我就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些别的事了。”

墨娘身子一瞬间僵硬,脸色由白变红,最后又变成了白色。口齿也不甚清楚起来:“这……这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那我晚上来找你,我们再做那些青天白日不好做的事。”白羽将自己的唇在墨娘的耳廓上蹭了蹭,感觉到怀里墨娘的颤抖,白羽又欣喜又难过。

白羽在蛮荒界血煞海中浸泡了整整三十年。日日受噬心拨骨之痛,为的便是有能力保护好墨娘,将墨娘从流云手里抢回来,再不想让墨娘违背心愿,做她不愿做的事。

可等白羽好不容易从血池里出来了,一路直接奔了昆仑山,却在半路上碰到了流云。与流云一战,虽重伤了流云,白羽本身也受了不小的伤,不得已回到咸阳休整。待白羽可以行动后,他又一次去了昆仑山,却再也找到不任何人的痕迹了。

“没想到。你竟然回咸阳来找我了。”白羽的吻印在墨娘的耳廓上,酥酥麻麻,墨娘只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没来找你……”墨娘伸手欲推开白羽,可嗓子发出的声音却软软绵绵的。丝毫不像带着怒气。

“我知道你是气我三十年没去雪山找你。”白羽的手在墨娘腰间摩挲着。

“别别……”墨娘伸出一只手按住了白羽不老实的手:“我来咸阳真不是来找你的,是流云让我来的,我一个人其实在雪山上过的蛮好的。”

听到流云的名字,白羽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你怎么会一个人过的蛮好?你是被他囚禁在雪山上不是么?”

“囚禁?”墨娘忙摇头:“流云怎么会囚禁我?他对我很好的。”

“不是囚禁?”白羽眼底暗潮汹涌。

苏华跟白羽说过,墨娘是自愿留在雪山的,而且三十年来未下山一次,也从未来咸阳看过武安君,从未同人问起白羽的近况。

白羽初时觉得那样也不错,他不想让墨娘知道自己泡在那血浪翻滚的血煞海中受过的罪,可再次见到墨娘,见墨娘一副与自己再不想有任何瓜葛的样子,白羽脑子便不受控制的不停闪过苏华说的那些话。

“墨娘怕是早就忘了你了。”

“若不然,她怎么会三十年了,从来没问过你在哪里,受过些什么苦?”

“女人心易变,她们爱的无非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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