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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仙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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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一百零一颗,又怎么能有生还的可能。
眨眼间,那些剩余的灭魂钉已经尽数钉入了白羽体内。
“阁主,行刑完毕了。”红锦从场中离开,站到了蓬莱阁主身旁。
“嗯。”阁主点了点头:“打开柱阵,拉开白羽,将墨娘扔到蛮荒界去。”
“阁主……”红锦一时有些哑然,看着那台子中间满身鲜血的二人,着实不想再去拆散他们。
“阁主……”围观的弟子也有红了眼圈,纷纷动容者,可想到那些在回收妖兽中死去的同门,以及到现在还在疗伤养病的弟子, 便又纷纷住了嘴。
“去吧,这是规矩。”阁主无奈的看了红锦一眼,红锦无法,只得再次走向高台中间。
“白将军,还请你让一让。”红锦虽然明白这白羽是不会让开的,可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声。
白羽一点反应都没有,红锦缓缓的走近白羽,越靠近白羽,地面上的血越是浓稠,等走到两人面前时,红锦眼眶又湿了。
白羽俨然已经昏了过去,只不过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抱着墨娘,他的背依然挺的直直的。
红锦咬了咬嘴唇,伸手开始掰白羽的胳膊,想要将墨娘从白羽的怀里拖出来。
奈何这白羽抱的着实是紧,红锦掰了半天都没有掰开分毫。
无奈红锦只得催动体内灵力,想再试一次。可就在她要再次下手的时候,却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停下来了。
“阁主。”红锦远远的对着蓬莱阁主说道:“这白羽中了一百零一根灭魂钉,想来是活不了了,不若将他跟墨娘一同扔进蛮荒界吧,便当成全了这对鸳鸯。”
阁主眼中神色黯然,听了红锦的话,他沉默半晌,最后终于是点了点头,同意了红锦的提议。
红锦得了阁主的令,便开始对着高台中间的铜柱子做起法来。
而蓬莱阁主似乎不愿意再看,转身走了。红锦也只当阁主是着急天旬公子的复活大阵,便没有多想,只一心一意的催动着高台中间铜柱上的阵法,想尽快将墨娘跟白羽扔进蛮荒界,眼不见心不乱,将这恼人的心情收拾好,再赶去复苏大阵,为天旬公子尽一份力。
蓬莱阁主捡着没人的野道往秘洞的方向走,一边走,身子一边伛偻了下来,又走了几步,蓬莱阁主干脆便蹲在了草丛当中。
月色茫茫,寒蝉寂静,隐隐竟能听到蓬莱阁主呜咽之声,一把老泪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坠了下来。
“霜儿,若是当初的诛仙台上,我也像他救她一般的奋不顾身,去救了你,你便不会弃我而去了吧……”
“霜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蓬莱阁主慢慢从悲恸中缓过神来,他整理整理衣衫,又恢复成一副端庄肃穆的样子,脚下稳健的朝着秘洞走去。
蓬莱阁主离开没多久,在他刚刚恸哭的地方忽然闪现出一道人影来。
来人身材挺拔俊逸,眉目间十分清冷,一双狭长的眸子中精光四射,隐隐透着嗜血的光芒。而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衣,那衣服料子竟然在月光朦胧之中竟然有寒光流转,让他整个人越发显得诡异了起来。
只见他嘴角轻翘,对着蓬莱阁主远去的身影恨恨的吐了口吐沫:“老匹夫,哭有什么用!不过无所谓了,今日过后,还有的你哭的!”
☆、125 炼妖洞真相
红锦正对着高台中间的青铜柱子施法,咒语从她口中缓缓流出,那青铜柱子表面涌现出一层绿色光芒,随着光芒越来越盛,柱子顶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漆黑黑的打洞。
这洞,便连着蛮荒界了。
红锦不再施法念咒,而是伸手拽住了那根拴在墨娘脚踝上的链子,将链子从墨娘脚踝上取下。
“再见了。”
红锦将二人虚空托起,慢慢升入那柱子顶端的黑洞。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红锦只觉得身上一沉,好似有千斤重,那被她用灵力托在半空中的墨娘跟白羽也再无法升空一丝。
“雪轻泽!”红锦呵斥了一声,她一听这琴音便知道是方丈山的那个家伙,这普天之下,能压制七阶灵兽的琴声,怕也只有他手中的神器“轩辕琴”了。
雪轻泽一手抱琴,另一只手在琴弦上拨弄着,便这样缓缓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红锦面露怒色,一脸不爽的看向雪轻泽:“送这两个人进入蛮荒界,可是阁主的意思。”
“那是蓬莱阁主的意思,又不是我方丈山掌门的意思。”雪轻泽这会脸色也不好看,他扭头看着那半空中已经气息全无的两个人,眉间闪过一抹愧色。
他本来早早就想过来救墨娘的,可偏偏被自己那个多年未见的父亲拖住了手脚。
红锦冷笑一声,目光阴沉沉的看向雪轻泽:“三仙门以蓬莱阁为首,你们那掌门陈老头刚刚才赶去秘洞,你别以为现在他现在不在,你就可以犯浑!”
说到这里,红锦的眸子中戾色更重,语气中威胁之意甚是明显:“我一会儿也要敢去秘洞帮忙,若是因为你耽误了天旬公子的事,你以为陈老头护得住你么?!”
“天旬……”雪轻泽愣了一下。
红锦见到雪轻泽动摇了。这才想起天旬复苏大阵的大半材料都是雪轻泽拿到的。而听阁主偶然提起,这雪轻泽更是因为偶然间得知天旬很是喜欢墨娘,才特意接近墨娘,为的便是从从墨娘那里拿到复苏大阵所要用到的“情人之泪”。
“雪轻泽。”红锦抿了抿嘴。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铁青了,她又劝到:“你既然记得跟天旬的情谊,便快点拿着琴离开这里,去秘洞帮忙吧,你看看周围这些弟子,都被你的琴音搞成什么样子了。”
这高台上的弟子此刻被琴音所惑,意识模糊了起来,有好几个人竟然无缘无故笑了出来。
“红锦,不用多说了。”雪轻泽完全无视周围的弟子,他眉间一层忧愁似有似无:“墨娘是我的弟子。我是一定要救的。”
红锦闻言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嘴边浮上一丝冷笑:“既然这样,便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红锦言罢,周身灵力突然暴涨,那一直停在半空中的墨娘跟白羽又恢复上升的趋势。朝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前进着。
雪轻泽见状忙,将伏羲琴虚空托起,两只手俱都置于复习琴上,随着他手指拨弄,那悠扬的曲调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铮铮之声,而这琴音一响起。雪轻泽周围那些本来还沉溺在美妙琴声中的弟子纷纷开始痛苦的抱头哀嚎起来。
他的琴音又一次将红锦压了下去,着实吧红锦气的够呛。
“雪轻泽,你不要太过分!”红锦气的跺了跺脚,长老们都去秘洞了,就留自己一个,要制住这雪轻泽还挺麻烦。
就在这时。破空之音响起,一个手持利刃面上带着轻纱的女子出现在高台之上。
“你是神女?”
红锦的视线先是落在女子的脸上,紧接着又落在了她手中的剑上,脸上神色颇为奇怪:“神剑轩辕,今儿可真热闹。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神器……”
“红锦姑娘,我住你一臂之力。”神女言罢,一股灵力涌出,托在本空中的墨娘跟白羽身上,将两人向着那虚空的黑洞之处顶去。
铮铮的琴音更盛了,雪轻泽嘴角冷意越来越大,琴弦之上只能看到手指律动的残影。
“不行……”红锦看着那半空中几乎纹丝不动的两人,又扭头看向那些围在高台旁边,已然吐血抽搐的三仙门弟子,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她扭头对神女说道:“这样下去,白羽跟墨娘还没有送去蛮荒界,弟子们就已经不行了。我去打断雪轻泽的琴音,你抓住机会,看看能不能将此二次送到蛮荒界。”
“好!”神女的回答干净利落。
红锦便撤开了拖着二人的灵力,回身冲向了雪轻泽,可红锦一撤走灵力,神女只觉得身上一沉,墨娘跟白羽竟然自半空中跌落了下来。
红锦眨眼间便到了雪轻泽身前,雪轻泽一边弹琴,一边抵御红锦的袭击,刹那间琴音乱了不少。
而神女抬眼看了看青铜柱子上的黑洞,忽然觉得浪费灵力送这两人去蛮荒界简直就是可笑。
不过虽然眼前白羽跟墨娘居都气息全无,可生气还在,神女倒是害怕这两人命太硬,万一到了蛮荒界又活回来怎么办。想到这里,神女便缓缓提起轩辕剑,被神剑轩辕刺中心脏,就算是真仙也得落一个魂飞魄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通身粉色的人影冲了上来。
“师傅!”赢果儿断了一条胳膊,却依然不管不顾的扑到神女脚下,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拼命拉扯着神女抓着轩辕剑的那只手:“师傅,不要对白羽哥哥下手……”
神女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想扯开拽着自己的赢果儿:“你这个逆徒,你这般护着白羽,可想过你的父王么?”
“父王怎么了!父王很喜欢白羽哥哥的!”赢果儿眼睛通红,不依不饶:“师傅你不是说这个局是针对墨娘布置的么?!为何白羽哥哥会伤成这个样子!”
“你胡说些什么!”神女见赢果儿口无遮拦,慌乱间一脚踹向赢果儿的胸口。
赢果儿被踹翻在地,一口血喷了出来:“师傅你……你骗的我好苦……”
“我骗你?!笑话!你这逆徒,待我处决了白羽,再来细细跟你掰扯!”神女怒极反笑,不再理赢果儿。手中的轩辕剑直直刺向白羽。
哪料到赢果儿竟然飞身扑了过来,一把推开了白羽,那轩辕剑便不偏不倚的刺中了赢果儿。
“果儿!”神女吓了一跳,神色慌张了起来:“你这傻孩子……”
“师傅。为什么……你让我将炼妖洞的消息透漏给苏华,引墨娘开启炼妖洞……”
赢果儿话刚说了一半,神女赶紧伸手捂住了赢果儿的嘴巴。可刚止住赢果儿的话头,神女一身冷汗便流了下来。
这一直铮铮作响的琴声曳然而止,神女扭头看向刚刚还一直在缠斗着的红锦跟雪轻泽,这二人正眼中带着怒火,直勾勾的看着神女。
“是你?”红锦转身正对着神女,眼神阴兀之极:“后山那些守着炼妖洞的弟子是你杀的?那炼妖洞上的七重禁制中的六重也是你破坏的?”
神女赶忙摇了摇头,可看着红锦全然不信的眼神,还有红锦身后一身寒气的雪轻泽。神女打了个哆嗦,冷哼了一声。
她放开捂着赢果儿嘴的手,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解释,现在自己只要杀了白羽。就能皇帝从白羽的妖言惑众中解救出来,其他便一切都值了。
神女身上灵气猛然暴涨,手中的轩辕剑也发出阵阵蜂鸣般的响动,她抬腿作势朝着红锦劈了过去,就在红锦暴起准备迎击的时候,神女一个转身,轩辕剑的剑芒尽数落在白羽的身上。
只听一阵山崩碎石之音。这高台被生生打出一个大坑来。
神女嘴角含笑,长出一口气,这一击之下,白羽必死无疑。只要杀了白羽,那便够了。
身后红锦眨眼间便到了,一掌之力重重打在神女身上。神女吐血前倾,可脸上依然是张狂的笑。
“我杀了白羽!我终于杀了这祸国殃民的家伙!”神女状若癫狂,她不理身上的伤势,扭头看向红锦:“我同你们说过,那世间突然出现的空间裂缝。都是这白羽搞出来的,偏偏你们不信,皇帝也不信……”神女咳嗽了两声,眼中闪着一抹精光:“现在好了,白羽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大秦帝国将会万年绵长!”
红锦眸子色冰冷,嘴里说出的话也残忍的很:“神女,你这疯子,你已经入魔了,要知道这世间出现的空间裂缝毫无章法可言,而且裂缝之多,层出不穷,这根本不是以白羽之力可以做到的,我看你只是见他受到皇帝青睐,心中嫉妒吧……”
“你懂什么,你只是一只愚昧的赤练蛇妖而已!”神女丝毫没有被红锦的话影响到,她刚刚斩杀了白羽,这会儿心里爽快得不行。
“你高兴个什么,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很开心么?”雪轻泽的声音响起,神女扭头朝着他看去。
却见他已经收起了琴,跳到了刚刚那堆被轩辕剑砸出来的碎石中间。碎石已经被他扫开了,碎石底下不见白羽跟墨娘,只有赢果儿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果儿?”神女心脏一紧,一股不详的预感由心底升了上来。她转眼向碎石堆后面望去,过然,在石堆的不远处,墨娘跟白羽两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
“逆徒!”神女怒发冲冠,这赢果儿竟然在轩辕剑下推开了白羽,而墨娘因为一直被白羽紧紧抱着,也连带着飞了出去。
☆、126 赢果儿(追忆篇)
我出生的时候,母妃难产而死,宫人皆道我不详,父王也不待见与我,连一个名字也不曾赐给我,母妃死后,便直接将我扔到了低等宫女住的边庭。我便只能窝在那王宫中最阴冷的小小的角落里,跟母亲的一个老仆相依为命,便这般活到了十二岁。
十二岁之前,我甚少见到父王,可从宫人的嘴里语焉不详的描述中,我渐渐勾勒出了父王的样子。
父王英武不凡,空手能拉开百斤大弓,父王又极富谋略,为了分化朝中擅权的老臣,可以假作纨绔隐忍三年不发,可他一动,又一鸣惊人,一场天翻地覆的动乱后,将秦国所有的权利牢牢掌握在他的手心里。
我也曾瞒着老仆偷偷跑到王宫中央的花园中,一坐就是坐一天,想着若是父王偶尔有了闲情逸致,到这公园赏花赏景,也许便能得见他一面。可每每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后来我知道,父王终日沉浸与朝事,等到他有闲心逛花园的时候,大多已经夜深沉了。
我住的地方极其偏僻,总是有些野猫盘桓,我便经常拿些剩菜去喂这些野猫。这些野猫中有一只白色的,极是有灵性。夏日的午后,它经常跳过窗户,跑到我那简陋的卧室中,看着我做那些下人的活计。
我是公主,自然不能跟真正的下人一样洒扫院子,或是伺候别人,可我却免不了要做些别的,比如绣工。我的绣工一直不错,别人还在撒娇讨喜的时候,我已经能绣出繁复的花纹了。
十二岁那年的夏天,我一如既往的坐在窗口做绣花,绣的是一方紫色的帕子。因为阳光炽烈,眼睛累了,我便将帕子放在了一边,伸手去揉眼睛。
那只白猫便是这个时候从窗户跳了进来。一口叼起那条还没秀好的帕子,又跃出窗子去了。
我心里着急万分,那帕子是要递给父王的一位新宠妃的,若是让这猫儿夺了去。自己重新赶制一条的时间已经是不够了。
我心里着急,便出门去追这猫,这白猫却走走停停,像是要引我去哪里一样,追着追着,我发现自己竟然又一次到了王宫的中央花园。
那猫扔下帕子,便嗖的一声不见了。
我赶忙上前捡起帕子,就在这个时候,午间刺目的阳光忽然被遮住,我身前出现了一大片阴影。一个男人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捡起帕子,站起身来,抬头看他。
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鼻梁高挺。明亮神秀。他站在那里很威严的样子,可我却莫名其妙的觉得他很可亲。
“你是?”男人的眼睛眯了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好似在透过我看别人一样。
“我没有名字……”说道这里,我很是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是个灾星,我连个名字都没有。
我低头。这男人也不说话,半晌,他转身离开了。我便赶紧拿着那方紫色的帕子,回到了边庭。
老仆问我去做什么了,我只说跟猫儿玩了会。
可第二天一早,边庭来了一队衣着鲜亮的上等侍女跟小厮。他们带来了父王的旨意,为我赐名“果儿”,将我从边庭接了出去。
我这才知道昨日见到的那个男人,便是我的父王,而且我也有了自己的名字。还能搬离开这阴冷的边庭。
欣喜若狂之下,我求着那领头的侍女,能不能将我的老仆一同带走。那侍女听我这么说,竟然诚惶诚恐的给我跪了下来,还告诉我,说我是公主,这些事情我自己做主便可,无需询问她一个下人。
我想我身上所有的变化,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吧。
她让我体会到,我真的是个公主。
我带着老仆住进了竹园。老仆跟我说,这竹园是我母妃生前住过的地方,母妃是南方人,性喜竹,尤爱潇湘,母亲的性格也如这满园的竹子般,幽静淡然,超然物外,所有父王尤其喜爱她。
可我却不喜欢这些竹子,我更喜欢王宫花园中那些盛极一时的牡丹,开的绚丽夺目,艳压群芳。
我住进竹园之后,原以为就能跟父王多多亲近了,可却发现,没有传召,我是根本见不到父王的,而父王又极是繁忙,自从我搬到竹园之后,他竟然一次未来看过我。
说来说去,我也只是在那天中午,在那花园见过父亲一次而已。或许他当时只是震惊与我这跟母亲九成相似的相貌,所以不忍我再留在边庭受苦,或许他同样也是因为我这相貌,不想来竹园见我,以免勾起哀思。
于是我又开始频繁的往王宫的中央花园跑,以求能再次偶遇父王。毕竟搬到了竹园后,我已经不需要给那些妃子公主们做绣活了,我有足够的时间一天一天的泡在王宫花园里。
那是个寒冬,雪后初霁,花园里早已没有了我最喜欢的牡丹,倒是开出了点点寒梅。
我原本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的秋千架子上,可却在树的枝桠间看到啦那只极有灵性的白猫。我抬头去跟那猫说话,那猫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身后一个难听的公鸭嗓:“那猫甚是好看,给本公子抓了来,回头送给神女解解闷!”
我回头去瞧说话这人,是个半大小子,个头还没我高,却少年华发,眼神中透着满满的不甘跟野心。
在他身上我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过可惜了,他这种眼神太*,*的明目张胆,我却懂得收敛自己,虽然我也奢望那些还不属于我的东西,可我知道,自己的眼神一直单纯无害。
“这是我的猫,你不能抓他。”我闪身挡在了两个正往这边走的仆人面前。
那两个仆人明显愣了一下,看着我迟疑了一会,随即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回头对那白发小子说道:“公子,这人好似是去年新册立的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那白发小子摸了摸脑袋,又瞧了眼我身后的白猫,就在我以为他要退却的时候,他却不知为何忽然犯横起来:“我想起来了,这丫头不详……”
自从被册封了长公主之后,已经少有人唤我不祥,今日竟又从一半大小子的口中再次听到,我顿时怒的不行。
“你有胆量再说一遍!”我像前走了两步,瞪着他。
“你敢瞪我?!”那小子竟然撸起袖子,对着我又喊了一声:“你这不祥的家伙,克死了自己的母妃!还被养在下人的地方!”
“你!”我怒气,这一年来,我何曾受过这种气,如今被他说出来那些往事,我竟然觉得臊的荒,恨不能将那些知道我这段过往的人都掐死的好。
我也真的去掐了,我上前推到他,骑在他身上,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用尽了最大的力量。我间这少年华发的小子已经翻白眼了,心里更加开心了起来。
但我忽略了他带来的仆人,那两个仆人轻飘飘就将我从那小子拽了下来,那小子吃了亏,自然要报复回来,于是接下来就变成了,他骑在我身上,双手掐着我的脖子,险些将我掐的背过气去。
可不幸的是,我没有想他那样贴心两个仆人。我只一个老仆,她还得了老寒腿的病,一到冬天就下不了床。
所以没人能把这煞星从我身上拉下去,而他那两个仆人也只会在旁边小声劝,说我是公主,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可这煞星却说:“左右父王也不想见她。”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就这么死了也不错。
就在这时候,我遇到了他。
一个我可以为他欣喜若狂,为他肝肠寸断,为他双手染满鲜血,为他牺牲自己的人。
只是可惜,我那么喜欢他,他不知道,更可惜的是,当时的我,也同样不知道。
他叫白羽,是君恩龙宠的武安君府嫡子。
是白羽将我从那白发小子手中救出来的,他只抓着那小子的肩膀,那小子就惨叫的失了手劲。他随手便将那小子扔到一旁的雪地里,而那两个仆人居然连声都不敢坑。
“能起来么?”他把手伸向了我。
我没有理他伸过来的手,而是咳了好久,才顺过气来。
然后我看到他依然伸着手:“长公主殿下,地上凉,您还是先起来吧。”
白羽他跟我一般大的年纪,斜眉入鬓,眸子黑黑亮亮,一身银狐的斗篷。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成色那般好的斗篷,便是这被册封了公主的一年里,冬日我常坐在这花园,总能见到各色的妃子贵人,也没有任何人穿过像他身上成色这么好的皮毛斗篷。
毕竟是救命恩人,我便伸手搭上了他的手,又生的好看,便还穿着这么名贵的斗篷,我便伸手搭上了他的手。
“这家伙是你父王的七公子,叫东鹊,草包一个,他以后若是欺负你了,只管告诉我。”白羽笑起来眼睛更亮了,那眸子好似有魔力一般,竟让我一时晃了神。
而那东鹊被白羽称作草包,也默不吭声,只低头的揉着自己的肩膀跟胸口,好似他真的只是个草包。
☆、127 赢果儿(追忆篇2)
那只白猫跑走了,那惹人烦的东鹊也走了,白羽却留了下来。
他陪着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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