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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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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介意,不如跟着我回去,在陆家住上几天。”
“谢啦!”蝉衣也不客气,就端了茶代替酒,微微敬了陆萧乾。
她来的时候,还在想该怎么进陆家。说来,陆家她认识的,也就一个陆萧乾,一个陆萧彦。若要进陆家,自然只能通过这两人,只是,要怎么见到这两个人也是一个问题。
这下好了,迷个路能迷到和陆萧乾撞上,蝉衣在此刻深深地感激老天。
被蝉衣以茶代酒敬了一下,陆萧乾微微一笑,手掌压在桌上,看着她说到,“我们现在就走?”
蝉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现在就走,是指回陆家,顿时一斜眼,说到,“陆大公子,小女子这才到蓟州,还没吃饭。你是想带着一个饿死鬼回去么?”
闻言,陆萧乾笑了一下,叫了在旁等了半天的小二,点了几道听起来很不错的菜,然后对蝉衣说到,“这些都是这里的招牌菜,你先吃。我方才吃过了,在这里等你就好。”
连饭菜都点好了,如此服务到家,蝉衣自然不会推却,安安心心的享受了这顿美食,又分文不用掏的看着陆萧乾结了账,然后跟着他往陆家而去。
事实证明,蝉衣虽然迷了路,但是错的也不算太远,至少她跟着陆萧乾二人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陆家。
看着高门大院立在眼前,蝉衣檄徽眯起了眼。
不知道霍靖在不在里面,若是不在,比起漓城,在这里等似乎更容易等到他。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九章 陆家当家,陆振
跟着陆萧乾进了大门,蝉衣坏视了下四周,见这陆家虽不如方宁候府、闲王府精致,但是建筑线条干净爽利,大气十足。
进门一个大的练武场,两边竖立着十八般武器,颇有些将府的感觉。这点倒是和陆振的侠名很相配。
练武场之后是一座明堂,想来应该是大堂之类的场所。此时大堂门虚掩,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蝉衣在外面瞥了一眼,只看见大堂之上悬着一块牌匾之类的东西。
陆萧乾没有带她进大堂,而是领着她穿过旁边的小道,从两侧堆积着千层雪般的树木中穿过,沿路都听得见雪簌簌落下的声音。
比起南方的小雪,这北方的雪可真正称得上是鹅毛大雪。
刚到蓟州的时候明明还是阴天一片的,此时不过中午吃的慢了些,进了陆家后,见看见漫天飞絮从天上洒落下来,让蝉衣想起四五月的漓城。
从入门到要去的地方似乎有点远,雪渐渐大了,陆萧乾先带蝉衣在一旁的屋檐下躲了会儿,自己则进了雪中。过了一会儿,他撑着把伞,又慢慢走了回来。
“进来吧。”将手中的伞往上举了举,陆萧乾在伞下含笑看着蝉衣。
蝉衣动了动眸,问到,“你刚刚是特地去拿伞?”
陆萧乾点点头,伸手将她拉进伞下,然后一边走,一边说,“我想你应该会比较想要安静一点儿的地方,就打算带你去最偏静的怡园。只不过,到怡园有段距离,这雪估摸着要越下越大的。”
蝉衣在伞下侧眸看了他一眼,说到,“我知道。”然后又道,“你大可以叫仆人去拿,何须自己跑这一趟。”
陆萧乾笑了笑,道,“这把伞是所有伞中最大的,也就我记得放哪里。”
蝉衣默了默。
两个人一路往里走,在雪更大的时候终于到了陆萧乾说的怡园。
高柱大门,门上挂着一块匾牌,“怡园”二字清晰可见。在牌匾下缠着些藤,因为现在是寒安,所以藤蔓枯的很,好像一团雪砸下来就可以把它砸断。
跟着陆萧乾进了院子,见里面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落,中间为主房,两边应该是侧室,和之前在闲王府住的地方有点像,但是,却没有江南建筑那般温雅。
高门素瓦,房前的院落被圈成标准的四方形,在侧室门前分别有一棵树,是一路走来蝉衣看见的那种常青树。树皮纹路极深,树冠油绿掩映在纷纷落下的大雪之下。
“这就是怡园。没有什么人住,你便暂时住这里吧。”陆萧乾将蝉衣带到主房门口,先收了伞靠在柱子之上,抬手替她推开门,然后檄檄俯身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沫,引着蝉衣进了屋。
虽然外面没什么阳光,但是雪下的大,一片白茫茫的,显得整个天地都是一片明亮。
蝉衣在屋中转了一圈,见这屋中虽然没有住人,但是仿佛纤尘未染。用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拂过,再抬起来一看,果然是一点儿灰都没有。
陆萧乾看着蝉衣的举动,不由得笑了声,“放心,我不会让你住灰房的。”
陆萧乾说话时,蝉衣正转过屏风,走到里面,听到这么一句话,她耸了耸肩,说到,“啧啧,陆家果然是大户,一个闲置的房间居然也这么干净。天天有人打扫么?”
听到这话,陆萧乾也跟着走到里间,见蝉衣正站在铜镜之前,抬手似在扶正一支蝴蝶状的玉髓簪子,从他的角度看去,妩媚而曼妙。
“怎么样?这房间可还满意?”陆萧乾朝她走近几步,深色的眼眸将她看着。
蝉衣插好簪子,转回身,对着他扬唇笑道,“我不过寄人篱下,有的住就不错了,哪里会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说完这话,蝉衣看见陆萧乾的表情有些微的变化,便又笑了一声,环视了下四周,一边点着头,一边说到,“不过这房间挺好的,正合我意。陆大公子还算了解我。”
闻言,陆萧乾忽然笑了笑,说到,“我还担心你不喜欢。这房间是我寻找清净的时候会常常呆的一个地方,如今你住正合适。”
“原来是陆大公子的地方。怪不得这么——额,清静雅致。”其实蝉衣本来想说的是,怪不得一点儿灰都没有,还以为是大户人家就是不一般,不过就在出口的时候,蝉衣怕看见陆萧乾更怪异的表情,还是换了一句,“谢陆大公子忍痛害爱了。”
陆萧乾笑了下,意有所指道,“凭你我的关系,我不热痛害爱给你,还能给谁。”
这一句倒是让蝉衣顿了一下。
你我的关系?什么关系?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就看见外面走进来一个家丁,先朝陆萧乾躬身行了礼,然后说到,“大公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闻言,陆萧乾点点头,看了蝉衣一眼,然后对那家丁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仆人秉身退出门,陆萧乾对蝉衣说到,“从漓城到蓟州也不是一天的事。想必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饭我让人来叫你。”
说完,他见蝉衣微微顿首,便转身出了门。
陆萧乾离开一会儿,便有家丁丫鬈过来给添置了棉被,燃了火盆,然后在床边跪了下来,掀起床被从侧面拉开了一道门一般的东西。
蝉衣觉得新鲜,凑过去一看,见里面似是火炉一般的构造。就在她观察的时候,家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点上了火,又往里面添了一些木炭,试了试床铺的温度,方退了下去。
看着那些家丁丫鬈陆犊离开房间,蝉衣走到床边探手一摸,果然是一片温暖,不由得多研究了会儿。想来这便是升级版的炕了。
之前刚进来的时候还有点冷,后来烧了火盆,暖了床铺,蝉衣也觉得有些困倦了,脱了鞋子和外袄便躺一,好好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屋中一片黑色。
因为刚刚醒来,脑中一片浆糊,蝉衣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隐约听见门外似乎有敲门声,又细细辨听了会儿,确信有人敲门,她方依依不舍的从温暖的床榻中起了身。
裹了风氅走到门口,蝉衣将门拉开一条缝,见一个家丁立在门口,见她出来,忙俯身道,“蝉衣姑娘,老爷听说姑娘来府做客,特请您过去一道吃晚饭。”
老爷?陆振?
在脑中将主角分辨了一下,蝉衣微微微了嘴。她不过才来一个下午,又是躲在房里面睡觉,这陆振居然派人来请她吃饭,如果不是陆萧乾说了,那么这陆振也未免太敏锐了。
回屋整理了一下仪容,蝉衣方跟着那家丁到了前厅,果然见里面一片明亮,有饭菜的香味从里面幽幽地飘了出来。
上了台阶,跨过门槛,蝉衣一眼就看见坐在正座之上的陆振。
一身灰色袄子,边上镶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长发一丝不芶的束了起来,露出他俊朗的面容。他的一双眼比常人要显得四陷一些,愈发显出目光的深邃来。
说起来,这陆振长得还算不错。去掉胡茬,再少点皱纹,扔到江湖,也算是一个美男子了。
唔,中年大叔美男子。
“这就是乾儿说的蝉衣姑娘?果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在蝉衣不着痕迹的打量陆振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道还算温柔的女声。她扭头看去,见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模样,想来应该就是陆振的夫人,陆萧乾他们兄弟的娘亲了。
这陆夫人并不算持别漂亮,但是看起来却很有气韵。这种气韵不是江南女子的温婉,而是一种……形式很果断的感觉。
“陆夫人夸奖了。”蝉衣朝陆夫人徽徽弯颈,笑容恬淡。
陆夫人看的很满意,转眸看向自己的丈夫。
陆振也笑,出声道,“蝉衣姑娘来陆家做客,老夫也没什么可招待的。来,坐下来尝尝我们蓟州的口味。”
从陆振的话中,蝉衣得出一个讯息,那就是陆振对她的事情应该很了解。
那么,陆振会叫她,应该是陆萧乾和他说的。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十章 走火入魔引发的后遗症
将目光转道一旁,蝉衣看见陆萧乾身边正好空了一个位置,想来就是留给她的,她也不客气,转身便走了过去。
蝉衣坐下后,陆家夫妇也没开饭,只是坐在原处和蝉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b Bs。 joOyo o。 NET,似乎在等着谁。
就这样又等了片刻,这才听见外面传来簌簌的声音,似乎是谁踩着雪一路奔过来,脚步匆忙而急促。
“想来应该是回来了。”同样听见这声音的陆夫人侧头对陆振说了声,陆振点了点头,下一刻,就见一道人影跨过门槛走进大堂之中,将外面的冷寒之气带了进来。
“父亲,母亲,大哥……蝉衣?!”
进来的人穿着浅蓝色圆领箭袖袍,衣领和袖口上一圈绒毛,看起来温暖的很。他似是一路疾跑而来,呼出的气化作一大片一大片白色,一双眼倒显得愈发黑亮了。尤其是在看见蝉衣之后。
而蝉衣在看见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时,脑中不期然的想起大半年前,她似乎曾哄骗着这个纯良的男生回家准备红绸和烟火,结果被他老爹扣在家里,再也没出来。
她以为可能再也不会看见他,此刻乍然见到,倒有些出乎意料。
这从门外耷进来的,正是陆家二公子,陆萧彦。
蝉衣瞧那一眼温良无害的模样,和陆萧乾有几分相似的脸,却比陆萧乾讨喜多了。
“陆二公子。”笑着唤了陆萧彦一声,蝉衣微微而笑,神色坦然。似乎之前那个差点“骗”了感情害的堂堂陆家二公子半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罪魁祸首不是她。
相比于蝉衣的淡定自若,陆萧彦在初时的惊喜之后,脸上却似乎隐隐变了神情,好似有些尴尬,又有些脸红,看的蝉衣在心头笑个不止,面上却要装作什么都没瞧见一般。
作为男人的陆振似乎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倒是陆夫人的视线若有所思的在蝉衣和自己的二儿子身上滑来滑去,而后沉到眼底,化作一句温柔话语,“既然回来了,就坐下来吃饭吧。等你许久了。
陆夫人的出声好像解除了陆萧彦的尴尬,只闻他咳嗽一声,然后见他脸上终于静了静,转身到了圆桌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这一顿饭吃的真真是憋屈。
蝉衣自幼在青水流派中长大,一向都是和容疏、方夙银二人开小灶吃饭,何时像这样一大家子坐一块的,何况这一大家子和自己还没什么联系。
所以,蝉衣吃的虽算不上胆颤惊心,却也是极为别扭,尤其是当陆萧乾不知道抽什么风,举止温柔如果能称得上温柔的话一往她碗里夹了满满一堆菜。
因此,作为一家客人理应不该是吃到最后的蝉衣,因为陆萧乾的这“殷勤”,成为最后一个放筷子的人,这一抬头发现其他几人都等着自己,她为数不多的小愧疚很和适宜的发作。
“抱歉,让陆老爷、陆夫人和两位公子等了蝉衣许久。”放下筷子,蝉衣微微衔着笑,对几人说到。
陆夫人先笑了一下,说到,“没事,姑娘家就该细嚼慢咽。而且听乾儿说,你千里迢迢来薪州,想来一路风餐露宿,也没怎么吃好过,多吃一些无妨的。”说着,抬手招了丫鬈进来。
看着陆夫人明显又要再做饭菜活活撑死自己的倾向,蝉衣忙道,“蝉衣吃的很好,谢谢陆夫人招待。”
见蝉衣确实吃饱了,陆夫人也没再强求,让人撤了饭菜,又坐着聊了会儿,便让陆萧乾送蝉衣回房。
哪知蝉衣刚刚站起来,陆振却捋了把不算很长的胡子,对她说到,“蝉衣姑娘如果还不困,不若和我聊聊。”
听到这话,蝉衣抬眸看去,见陆振一双眼很是精明,骤然明白他很有可能是和自己谈霍靖,当然不会称累,只让陆萧乾先回去了。
陆夫人和陆萧彦也先回了房,整个大堂中便只刺下陆振和蝉衣两人了。
“现在只有我和姑娘二人,我也不罗嗦了,姑娘千里迢迢来陆家,应该不是为了我儿吧?”陆振的开口很是开门见山,直接的很。
听见陆振的问话,蝉衣先是反应了下“我儿”是指的陆萧乾还是陆萧彦,后来转念一下,不管是哪个,好像都和她没关系,便点了点头,道,“陆老爷猜得不错。”
陆振笑了声,继犊问到,“你是来问霍靖的吧?替谁?蔷薇?”
蝉衣眼中一动,深深觉得这陆老爷在家呆着真是浪费,猜个什么都这么准,不如去给看看看相,随便两句就大把银子来。
咳,和蔷薇呆久了,她也开始算计起银子了。
“陆老爷说的不错,蝉衣过来确实是为了霍靖的。不过,倒不是替蔷薇来问,而是自己想知道。”在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拍飞,蝉衣微微一笑,说到。
此时有丫鬈沏了茶过来,分别搁在两人面前。陆振端起茶,拾起盖子,吹了吹那浓浓雾气,稍稍饮了一口,然后才慢慢开了口,“霍靖确实是替我在帮忙,但此刻并不在陆家。”
虽然在吃饭的时候没看见霍靖,蝉衣就知道霍靖不在陆家,但是,现在听陆振这么说,蝉衣还是觉得有些失落,“蝉衣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找霍靖的目的?”
蝉衣闻言抬眸,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点头道,“如果陆老爷方便说的话。”
“唉,这其实是些陈年旧事遗落下来的。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陆振接过话,茶杯的热气袅袅升起,将他的面容挡在后面。
就在蝉衣看不清他神色的时候,陆振已经把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二十年前的江湖,群雅并起,武林中各有侠客名声四起,其中“南陆北霍,中定薛通”最为为人知晓。
这句话代表的三个人,在当初的风雨后全部退身而出,一个在蓟州过着算的上大户人的生活,一个在漓城做了船夫,还一个下落不明。前面两个自然是陆振和霍靖,而薛通却再也不曾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有说他早早便死了,有说他走火入魔,有说他离开了中原,反正各种说法都有,而陆振给蝉衣的真正答案是,薛通曾走火入魔过。
蝉衣也算是半个武学吊子,知道这走火入魔的可怕在于自己的无法控制。而当初,薛通就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失手杀了一家上下好几十口人。
听到这里,蝉衣心跳蓦地一顿,而后低声问到,“然后呢?薛通可曾清醒过来?若是醒来看着那几十条人命又是什么感觉?”
陆振叹了口气,“醒是醒过来了,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曾经又这么一遭,再替他去寻时,那一处已然成了废墟,早无人居住了。”
闻言,蝉衣搁在膝上的手莫名一紧,隐隐觉得不舒服。
“多年前我与薛通、霍靖齐名,我们几人都有些惺惺相惜,所以私交不错,尤其是我和薛通,当年拜了把子做兄弟,之后自己的兄弟出了这种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在往后的许多年里,我四处去寻找打听,看当年薛通的失手之下可有幸存者,我能做得,也就是替失踪的薛通兄弟代为照顾。”
说到这里,陆振的话也算是大概说完了,他将茶杯放回桌面上,身子向后靠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疲惫的姿态。
而蝉衣坐在他身侧,想着他方才的话,只觉得很是震惊,“所以,到最后,薛通哪怕恢复了神智,却还是不见了踪影?”
“正是。”陆振回答的很快,很肯定,“我也找了他好些年,却一直都是杳无音信。”
“那么霍靖呢?陆老爷如今找到霍靖,说是替你帮忙,那么他是继犊在找失踪的薛通,还是您方才所说的那可能的幸存者?”大约是有些冷,蝉衣抬起手来,捧了面前的茶,感觉那茶水的温度透过瓷杯传到手心,这才让心里的不适好受了些。
听见蝉衣的问话,陆振抬手揉了揉眉心,答道,“听说那户人家有个小女儿幸存下来,我请霍靖替我去寻了。”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十一章 废帝不靠谐,亲事可作数?
“那他现在在哪儿?”听到陆振的话,蝉衣微微一眯眼,又想到那可怜的一家人,不禁接着问到,“那个小女儿可有寻到?”
陆振摇头,蝉衣不知道他的摇头是针对的哪一句,正想问,就听见陆振说到,“没有寻到。本来我收集到的消息是在漓城,但是,霍靖在漓城并未寻到那家女儿,所以又去了别的地方。我也是好些日子没有和他联系上,亦是不知他去了哪里。”
闻言,蝉衣垂了眸。这千里迢迢来,却仍是没有寻到霍靖的下落,不免有些失落。
似是看出蝉衣的情绪,陆振拿手指瞧了瞧桌面,对蝉衣说到,“姑娘若是要等霍靖,陆家应该是最好的地方。霍靖一有消息就会回到陆家,届时姑娘和霍靖自然能见到。”
蝉衣点点头,不可否认陆振的话确实有理。霍靖是给陆振帮忙的,若是有了消息,自然第一个会去的地方就是陆家。
现在看来,如果陆振都没有霍靖的消息,那估计其他人更不会有。
所以,如今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在陆家等着了。
“如此,那蝉衣可能要叨扰陆老爷一段时日了。”在心里思索了一番,蝉衣站起身来,朝陆振微微行了一礼。
毕竟她现在寄人篱下,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别的不说,行一个礼倒也不亏。
陆振受了她这一礼后,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虚扶了蝉衣一把,说到,“蝉衣姑娘既是乾儿的朋友,又是霍靖的朋友,于情于理我陆振都要好生款待的。姑娘只管将陆家当做自己家,有什么直接同乾儿或者和我说。”
蝉衣微微一笑,“谢谢陆老爷了。,’
和陆振聊完时辰已然不早了,蝉衣出了大厅,慢慢朝回走去,哪知刚出了院子,就见前面一盏虚浮灯火,在这夜色中檄檄亮着。在自己出门之后,那灯笼便被抬起了一分,灯光照透了她前面要走的那一段路。
看着这情形,蝉衣原以为是那个家丁或者丫鬈在那里提着灯笼等着她,结果走近一看,站在夜色中等着她出来的却是早就回了房的陆萧乾。
“陆大公子?”本来看见有人等自己就已经很意外了,结果这等人的人还是堂堂陆家大公子,蝉衣心头的惊讶可想而知。
见蝉衣走到面前,陆萧乾冲她笑了笑,说到,“你刚到陆家,怕你晚上不识路,便过来接你了。
闻言,蝉衣难得的有些感激,便对他扬眸一笑,眼底的光芒被灯光之色染了剔透,“陆大公子当真细心。”
陆萧乾笑了笑,掌着灯笼转了个圈,示意蝉衣跟着他走。蝉衣一步跟上,夜色之下,暖光之中,两个人的背影很是相称。
“其实陆大公子大可不必亲自来接的,若是担心蝉衣不知道路,随便派个人来接下就好。”跟着陆萧乾一路往回走去,蝉衣笑着说到。
陆萧乾听到这话只是笑了一笑,也不知道是随口还是故意的说了句,“别人我不放心。”
蝉衣微顿,接了一句,“你我也不过熟人而已,陆大公子无需如此照顾蝉衣。”
这话说完,陆萧乾没有BbS。 JOOy OO?NET回答,蝉衣似乎也懒得再说哈,两个人之间有了短暂的沉默。
到转过一道长廊,可以遥遥看见怡园的大门时,陆萧乾忽然说到,“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不好好照顾你?”
这一句可实实在在把蝉衣给呛到了,她猛地咳嗽一声,脚下跟着一个踉跄,还好陆萧乾从旁扶住,不然她这辈子的名声可就得裁在脚下的雪层之中了。
当然,也没这么严重。
“我说陆大公子,今儿天气已然很冷了,你真的无需在这么……冷幽默一下,着实不好笑。”站稳后的蝉衣侧头看了陆萧乾一眼,只觉得头脑发昏。
陆萧乾松开手,对她笑了一笑,说到,“这不是玩笑,是事实。”
蝉衣黑线,“如果我脑袋没有老的过早的话,你我二人在京城就应该解除了婚约。”
闻言,陆萧乾转过身来,一身和夜色一般深黑的眸子将蝉衣看着,那眼底弥漫的情绪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只是看在蝉衣眼里,觉得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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