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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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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止了步,看见那刺客直直向上座飞去,很明显,他的目标就是今天的寿星。

蔷薇本是和其他姐妹退到一旁,以求自保,眼看着那刺客招招狠戾,而那官员已然趺在了桌子下面,浑身发抖。

就在这个时刻,从外面突然冲进来不少人,一把剑斜飞而来,将刺客的剑挑开,而那刺客也被剑气逼得一个转身,这一转,便和蔷薇的目光撞了上去。

两个人俱是一愣。

那个人竟然是霍靖!

刺客先移开了目光,反过身和围上来的人缠斗在一起。

蔷薇在旁看着心都悬了起来。

眼见着霍靖打的愈发力不从心,蔷薇忍不住往前一步,却被姐妹们往后拉去,示意她们赶BbS.JoOy o o?NEt 紧离开。

几番内心斗争之下,蔷薇看着霍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便也转了身想走,却在下一刻听见有人叫了一声,她下意识的看去,见一把剑直直朝霍靖飞去。

蔷薇一秒都没愣,竞使劲甩脱了姐妹的手,飞奔过去,堪堪替霍靖挡下了那一剑。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二十五章 那年情深(三)

“蔷薇!”

蔷薇在不顾一切奔过去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姐妹惊慌失措的叫声。

她本想回共说声没事,却在同一时刻感觉到利刃刺进身体的冰凉和痛意,这感觉使得她整个人一阵冷,身体往前一扑,便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蔷薇!”

低低的呼声响在头顶,蔷薇抬头,灯影模糊中看见霍靖那一双第一眼就迷惑了她神智的眼,微微勾了勾唇,嘴角却沁出血来,痛的她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霍靖眼里满是震惊,蔷薇身上的血好像染透了他的眼般,一片猩红。

蔷薇痛晕了过去,之后的事什么都不知道。待醒过来的时候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只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床上,胸口隐隐作痛。

她不自觉的呻吟一声,马上有人急急忙忙赶过来,掀开床帐子低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这个声音蔷薇再熟悉不过了,想来霍靖还是突破了重围,并且将她也带了出来。她便笑了笑,问到,“你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说到这里,霍靖顿了顿,尾音拖长,语气歉疚中还夹着别的情绪,重重的好似外面的乌云,一层一层的压了下来。

看着霍靖欲言又止的模样,蔷薇想对他笑一下,哪知不知道怎么牵动了伤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蔷薇这般表情,霍靖心头一紧,忙在床边坐下俯身看去,双眸牢牢锁住她,“你伤口很深,不要乱动,好好躺着,话也别说了。”

看见霍靖一脸焦急,蔷薇心头忽然暖了暖,低声道,“之前我照顾你,现在你照顾我,咱俩这关系着实挺有缘。”

哪知霍靖听到这话不仅没笑出来,反而皱紧了眉头,语气歉疚道,“两次却都是你救了我。”说到这里,霍靖又想到了之前她替自己挡剑的那一幕,顿时缩紧了眉头,说到,“你当时为什么要挡上来?那一剑虽然快一点,我不一定避得过,却也不…定能被伤到要害。你可知道,那剑再偏几分,你就没命了。”

霍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想责备她,却也责不起来。

闻言,蔷薇无声地笑了下,说到,“我也就是看见那情况一时着急,哪里想得到这么多。”

蔷薇的话音一落,霍靖忽然愣住了。

谁说过的,越是下意识的举动越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心。

霍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却只是拿一双深深的眼将蔷薇看着。

蔷薇伤的极重,霍靖又要避过追捕,又要带着她四处求医,这般左躲右藏之下,蔷薇的伤拖了许久,终是好了。

这一段时日下来,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到蔷薇伤口结痂的时候,她提议去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小地方,一来可以避过追捕,二来也能过安心的日子。

霍靖答应了。

他带着伤愈的蔷薇,一直南下到最偏远的小镇上。那里民风淳朴,远离江湖。

两人寻了一处小宅子住下,以夫妻的名义。早上霍靖出去跟着村民们打猎捕鱼,蔷薇则在家里喂喂鸡鸭,看看田地,倒也真的有几分成家的感觉。

那一日,村中办喜事,她和霍靖去观礼。这喜事办的自然比不过城中的大户人家,却仍旧是让人看得心中喜悦。

在看见新郎新娘夫妻对拜的时候,蔷薇忽然有些心动。她扭头着了身边的霍靖一眼,这一瞬间有一种想和他一起白头的感觉。

她知道,她真的是爱了。

蔷薇素来是想到就会做的人,当晚回去后,她怀揣着心声和霍靖各自沐浴完,回到房中。霍靖见她一直不说话,便问她怎么回事。

蔷薇让霍靖在床边坐下,侧头对他说到,“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救你,连性命都不要么?我今日才算真正想清楚,霍靖,我会这般做,无非是因为我爱上你了。”

听到这话,霍靖眼中一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蔷薇见霍靖没有反应,不由得有些心慌,但她仍是强自维持着面色的镇静,一字一句道,“我说出不来不要你一定回应我或者怎样,只是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态度。若是对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我想我也就不用多呆,趁早些回去还能多赚一些银两;若是——”

蔷薇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霍靖忽如其来的给给吞没在话中。她瞪了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却感觉到自己被拉进了他的怀里,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蔷薇忽然想笑。

她很庆幸她爱的这个男人,也是爱她的。

那一晚,烛火点了一夜,她被霍靖灼烫的手熨烫了全身,在这座清贫的小房间里,和他做了名副其实的一对夫妻。

而当霍靖进入她,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是处子时,那一瞬眉目温柔的似乎要将蔷薇整颗心都融化开。他轻吻她的额,低声道,“蔷薇,我会办一场比今天好更多的婚礼,绝不委屈你。”

闻言,蔷薇却抱着他笑,播了摇头,“形式不重要,我只要你这个人。”

这话一出,霍靖的眼眸像是瞬间被烛光点亮。他低头吻上蔷薇的唇,放柔动作,极尽缠绵。

半年的时间,霍靖和蔷薇在那一处无人知晓的小地方,过了这一生中大约算的上最幸福的日子。

可是,对于霍靖这种年纪轻轻便闻名江湖的人,这样Bb S。jo OyOO?n Et 的生活,并不能磨灭他心里拿种要意气风发的念头。

所以,当霍靖和蔷薇说,要离开一趟时,蔷薇正在缝补的手忽的一颤,针头狠狠扎进肉里。

霍靖心疼的将她的手拉过来,蔷薇却仰头看着他,问,“一定要走?”

霍靖顿了顿,斩钉截铁,“一定。”然后合身抱住她,说到,“蔷薇,我办完事一定回来,你等我,就在家里安安心心等我。”

那天晚上,蔷薇被霍靖压在床榻之中,大约是感觉到什么,蔷薇极尽心力去迎合他,一夜至天明。

次日一早,霍靖便独身离开了。

蔷薇在家中等了一个月,发现自己居然怀了孕。做母亲的喜悦让她急不可耐的想要和霍靖分享,却不知道如何联系上他,只能想法设法去找人。

这一找,便是一个月。也不知道是她的举动泄露了自己的住处,还是仇家自己找上了门,总之,当她被村中人告知,有一群官差在门口问她的行踪时,她甚至都来不及准备包裹,便匆匆地逃离。

这一场逃离之路艰辛异常。蔷薇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女子,带着腹中孩子东躲西藏,风餐露宿,到最后,终是没有保住这个连她都没有深刻感受到的孩子。

失了孩子的蔷薇回到了苏州,回到了之前呆过的那座青楼。她本是想着,若霍靖有心找到,自然会来到他们初见的地方。

可是,她没等到。

蔷薇赚了大把的银子,却一直没有见过霍靖,只知道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亮。

一等,便是一年。

蔷薇终是有再热的心,也耗不住这般毫无意义的等待。她终是灰了心,冷了情,用赚的这一笔银子给自己赎了身。

离开苏州后,蔷薇到了漓城,遇上曾经在苏州同她有过一天愉悦详谈的方宁侯。

方宁侯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再见蔷薇,必然是喜悦异常。他提出迎娶蔷薇,却被蔷薇拒绝了。

蔷薇说,她想在漓城开一座青楼,收留一些无路可去的女子。

方宁侯替她从中斡旋,这便有了如今这座烟淼楼。

往事听到这里,蝉衣心中一片唏嘘,她不由得开口问到,“所以,烟淼楼和其他的几座画舫楼阁间一直相安无事,不是他们不挑事,而是碍于方宁侯不敢生事?”

蔷薇点点头,长睫微微颤着,“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也等了我这么久,我想,除了和他走,我大约也没什么能给他的了。”

蝉衣默了默,问到,“那后来呢?你是什么时候等到霍大侠么?”

“什么时候等到的,现在提来有什么用?他能赔我那个孩子么?他能赔我那两年耗费在他身上的光阴么?”蔷薇的回答淡淡的,这般带着怨气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莫名的让人伤感,“他纵使在烟淼楼外守一辈子,他的江湖有事,他还是会毅然决然的走掉。蝉衣,你要明白,这样的事我经历过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姑娘,侯爷来了,”车夫忽然敲了敲车门门,打破这一车静默。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二十六章 二十年羁绊,最终殊途

听到车夫的话,蔷薇看了蝉衣一眼,微微笑道,“俗话说的好,这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我二人虽然都不是君子,但你也送我这么远了,也该回去了。”

蝉衣闻言看了看蔷薇,笑道,“说真的,还是挺舍不得的。”

蔷薇笑,“舍不得的话,有时间记得去看看我。”说到这里,她忽然低了低声,道,“到时候希望你们是两个人。”

听到这话,蝉衣眼中微微一动,勾了勾唇,说到,“带女儿行么?也是两个人。”

这话让蔷薇好似惊了一下,不由得笑道,“怎么?难不成你想霸王硬上弓?”

蝉衣只是笑,没有说话。

看着蝉衣这般模样,蔷薇欲要掀帘子的动作顿了下,手慢慢收了回来。她坐回原地,看着对面的蝉衣,轻轻问到,“说来,这次你回来,我都没来得及问过你。你和你那风华无双的师傅——”

“没有什么了。”蔷薇还没有说完,蝉衣便截断了话,眼中竟有些凉薄,“如今也就挂着一个师徒名义,我想离开师门,他不允。”

“离开师门?怎么回事?”蔷薇倒是惊了一下BBS.JOOYOo。NET。

蝉衣默了会儿,忽然笑道,“都没有什么事了,不过都是一些暂时过不去的坎儿罢了。过了就好。话说,你这次走的这么急,我成亲的时候,你能回来么?”

“成亲?!”听到这话,蔷薇深有一种一件事没消化,就又被塞进一件事的感觉,“你何时成亲?”

蝉衣挑唇淡笑,也不羞涩,直直道,“贺兰千。你见过的,刚刚就站在我旁边。”

蔷薇眼睛一蹬,“你——”一句话没有说完,忽然又像想到一般,她微敛了眸,道,“你是退而求其次?”

闻言,蝉衣笑了一声,说到,“这哪里有什么次不次的。只是,除了师傅,我真心没有什么想嫁的人。和贺兰千在一起,倒算是晕轻松的,这样也不错吧。”

蔷薇皱眉,“你这是在安慰自己呢。”

蝉衣却着定了她的眼,慢慢说到,“你又何尝不是?蔷薇姐,你是等累了,我是等不到,更累。”

听到这话,蔷薇恍然明悟。

片刻后,她才笑了笑,语声轻渺,“我们倒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好在,都这般境地了,身边倒是还能有一个守着。”

蝉衣抬眸,开玩笑道,“我们哪儿有这么惨。”

两人相视一笑,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这一下了马车,蝉衣倒是惊讶了下。原以为外面只有方宁侯一人,谁知道现在看见霍靖也在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蔷薇。

蔷薇看着霍靖,眼眸暗了一分.却也没说别的,只是笑着道,“你也来送我?”

霍靖看了她许久,眼中深深沉着化不开的情。往前走一步,看着蔷薇不再年轻的脸,想着这二十年来也算的上的朝夕为伴,心头便愈发痛了,“蔷薇,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蔷薇笑,语声淡淡,“我不是没给过,你自己没珍惜罢了。霍靖,你我二人终究无缘,就此别过,以后。。。。。。也不用再见了罢。”

说完,她转向方宁侯,言笑晏晏,“侯爷,我们启程吧。”

方宁侯点点头,几步走了过来,揽着蔷薇上了车。

霍靖站在原地,抬手似乎想拉住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只动了一动,便又放了下去。

蝉衣在旁看着,不由得也有些伤感。

若是她不知道之前的事,或许还会劝一劝蔷薇,可听完这些,蝉衣才明白为何蔷薇宁愿选择方宁侯也无法再和霍靖在一起。

伤的太深,这道伤口水远好不了。

与其日日面对将那道伤扯的鲜血淋漓,不如现在放手,各自天涯。

蝉衣转过身,看着马车轱辘轱辘往前驶去,浅褐色的车身在视线中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就像蔷薇和霍靖之间的感情,拉的太久太长,最后终归断掉。

蝉衣回到烟淼楼时,贺兰千早就轻车熟路地在她平日里最喜欢躺着的那张罗汉床上等着她,看着她进来,微微挑了一下眉,问到,“蔷薇走了?”

“嗯。”蝉衣应了一声,走到罗汉床边,懒懒抬了下眼皮,说到,“你能挪一下么?”

贺兰千笑了笑,道,“不能。”说完,伸摊开双臂,冲着蝉衣说到,“不过我的怀抱可以给你。”

蝉衣将他往旁边一推,贺兰千倒也顺势移了一下,然后听见蝉衣说到,“你自己留着吧。”

闻言,贺兰千偏头看着她笑,“这怀抱总归也是你的啊。”

蝉衣头也不回地回了他两个字,“谢啦。”说完,她往旁边一靠,似乎累极,开始闭目养神。

贺兰千看了她许久,见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然睡熟,不由得弯了弯唇,眼底却有些淡淡的暗色。

“我只愿能如方宁侯那般,便就够了。”

虽然蔷薇心中爱的还是霍靖,但是,她总归是和方宁侯走了。方宁侯守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抱得美人归了吧。

而他,也不奢求多的,能如方宁侯那般,已然是足够。

睡梦中的蝉衣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蔷薇走后,这座烟淼楼算是真正的成了尔蓝的产业。

说来,尔蓝是打算把烟淼楼给蝉衣的,毕竟这楼中一半的收益都是蝉衣赚来的,可蝉衣没有要。

这倒不是因为蝉衣不喜欢银子,和蔷薇呆久了,她对银子的热衷程度也不亚于蔷薇。只是因为她这一将要嫁作他人妇的人,开着一家青楼,感觉太诡异了些。

对,蝉衣是真的决定要成亲了,新郎自然是贺兰千。

当尔蓝听说这个的时候,着实惊了…下。她之前虽和蝉衣并不算很亲近,但在容疏来了后,却也看出些什么来着,只是碍于一些原因不曾问过。

此番听说蝉衣要嫁给贺兰千,她瞪了半天眼都没来得及眨一下。还是蝉衣笑着和她说了半天,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谁让尔蓝接受能力实在是太过……专一。

她总是觉得,就算蝉衣碍于试图关系不能和容疏在一块儿,怎么着也应该和她那长得同样不错的师兄方夙银凑成一对吧;。这半路冒出的贺兰千是怎么回事,虽然……贺兰千长得挺好看的。

蝉衣也不知道从何解释,那些等待到心死的事,她实在不愿再去触及,便以蔷薇和霍靖的事做了比喻,和尔蓝解释。

只是,说bbS.jo OYoo?NET完这些,蝉衣却自己怅惘了。

蔷薇比她幸福,至少霍靖是爱着她的,而自己呢,天理人伦在前,她的爱,终归是太过渺茫。

虽然蝉衣没有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把自己的事说给尔蓝听,但尔蓝也能明白个大概,毕竟冯扬的事,也曾给她那般打击。

和蝉衣敲定了婚事,尔蓝便帮着挑选起日子来。如今已然是三月,四月太赶,尔蓝就挑了五月六日,说是大吉之日,宜嫁娶。

蝉衣对日子没有什么意见,只让贺兰千定下。贺兰千也没什么太大意见,尔蓝说五月六日,也便就五月六日了。

日子定下后,便要开始采办。贺兰千和蝉衣都是随意的人,对嫁娶六礼什么的都不在意,只道是备好嫁衣,有间厅堂,然后宴请些宾客也就够了。

贺兰千和蝉衣都要求从简了,尔蓝自然也就少操心许多。只是,到宴请宾客的时候,两人的高堂倒成了问题。

贺兰千本就是孤儿,上面自然早巳没有什么父母长辈。而蝉衣也是孤儿,但却有个师傅容疏。作为长者,容疏自然是要来参加蝉衣的亲事的。

当尔蓝揣着心和蝉衣说起要请容疏的事儿,蝉衣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却是含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写信的。”

尔蓝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蝉衣,见她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也就放了心,又去办自己的事了。

尔蓝走后,蝉衣走到里间,抽出信笺,又提笔调了墨,却迟疑了很久,才写下第一个字。霍靖失踪了。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二十七章 怀疑到蝉衣身上

或者说是,没有人知道霍靖去了哪里。本是有人猜测他莫不是为了蔷薇追去了云州,可蝉衣只消一想当日的情形,便也知道不可能。

那般决绝的分开,怎么可能再见。

只是,霍靖却是不见了人影。

直到有一天,贺兰千过来寻蝉衣的时候说看见了霍靖,一个人躲在酒楼中喝着闷酒。

闻言,蝉衣只是沉默了会儿,道,“任他去吧。二十多年的纠葛,哪是那么容易说断就断的。

听到这话,贺兰千笑了笑,说到,“为何要断?他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藏在心里。这酒喝完估计就好了。”

蝉衣扭头对他一笑,眨了眨眼说到,“呦,这回你我倒是想得一样。”

贺兰千也笑,模样朗朗。

一如两个人所言,霍靖一个人喝了三日的闷酒,第四日的时候,依旧神清气爽的站在了蝉衣面前。

如果忽略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的话,唔,应该还不算邋遢。

看见霍靖站在自己面前,蝉衣挑眸一笑,让蕊儿给倒了杯茶,然后对霍靖笑道,“今天霍大侠倒是得了闲,想起来看一下我这旧友。”

霍靖也笑了笑,眼睛里还是暗藏着憔悴。他走到桌边坐下,接过蕊儿递过来的茶,对她道了声谢,然后才转头对蝉衣说到,“这些日子我一直想着有件事该不该和你说,但因为蔷薇耽误了许久,想到今天,才决定过来和你说说这事儿。”

“呵呵,难为你这几日还惦挂着我的事。我还以为蔷薇姐的神魂儿分秒不分的把你给缠了这么久。”蝉衣模样懒散,倚在她最喜欢的罗汉床上,看着霍靖笑。

霍靖皱了皱眉,道,“确实是正事。”

听到霍靖这话,又看了看他那算的上正的神情,蝉衣敛了眸,问到,“什么事儿?劳霍大侠一直记挂着,这酒刚醒便巴巴地过来寻我。”

霍靖咳嗽了一声,抬着眼皮将蝉衣看了许久,似是仍挣扎了会儿,还是开了口说到,“这事儿说来,其实之前你也问过我的,不过当时我碍着一些情况,没和你说。”

听到这话,蝉衣倒是很有些兴趣了。她在脑子仔细想了想,但鉴于她和霍靖一向聊天的太多太杂,一下子真想不起来,便这能开口问到,“哦?什么事?霍大侠弄得这么神秘,让我好生心痒。”

看着蝉衣一脸好奇的模样,霍靖微蹙着眉头,说到,“是和陆振让我找得人有关。”

霍靖这么一提醒,蝉衣便想起来了,“你说的是薛通之前走火入魔时,不慎杀了那户人家中可能幸存的那个小女孩?”

霍靖点了点头。

蝉衣坐正了身子,目光投向霍靖,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出的着急,“那怎么样,是找到了么?

闻言,霍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的蝉衣一阵眼花,不由得出声问到,“到底怎样啊?你这脑袋晃来晃去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到蝉衣的埋怨,霍靖这才摆正了姿势,摇了摇头,说到,“也不算找到了,只是有些消息。”

“什么消息?”蝉衣问的急促。

霍靖顿了顿,看了她许久,慢慢说到,“因为薛通走火入魔的地方我和陆振都不知道,传出他走火入魔时已经是他杀人后的好些天了,我们也只能大致确定范围是在江南一带。因此,这段时间来,我便只能一个一个的查。”

“后来查到了么?”

“查到了,那一家人在镇江。薛通走火入魔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那家的女儿才三岁。”

听到这话,蝉衣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说到,“那这么说来,那家女儿如果在的话,应该和我差不多大。”

霍靖看了蝉衣一眼,说到,“应该就是一样大。”

蝉衣撇了撇唇,暗想你都不知道我多大,怎的就断定我和她一样大。

不过想归想,她还是继续问到,“然后呢?你的消息就是知道她的祖籍,然后就没了 ?!”

“当然不是。”霍靖答道,“我还查到,那家女儿确实被人救走了,是个少年。那少年救人的时候大约也和你现在差不错大。”

摆脱,什么叫差不多,多两年少两年还是差很错的好吧。

蝉衣又默默地诽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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