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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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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经过他们院子的时候,蝉衣会看见月纤在旁陪着容疏,一脸悉心。

看着那般的月纤,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爱容疏。

那一日月纤虽然摔了她的碗,让蝉衣心头气恼,可她不得不承认月纤说得对。她连容疏到底什么病都不清楚,便擅自替他熬药,让他喝。不对症便罢了,若是真的有别的什么影响,她又该如何。

而直到那一刻,蝉衣才发现,容疏其实一直有事瞒着自己。

而这件事,月纤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么想着,蝉衣觉得,或许从她决定离开青水的那一天起,便一天一天从容疏生命中离开了。

虽不愿,却似乎无能为力。

这种消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霍靖的到来。

自从蝉衣和贺兰千成亲之后,霍靖便离开了漓城,再去了蓟州陆家,无非是为了蝉衣的身世。

这日霍靖回来后,没有直接找上蝉衣,而是在听说容疏也在后,直直寻到了容疏的房间。

彼时,容疏正在屋外晒着太阳,见霍靖突然进来,些微的讶异一闪而过,而后,他便坐直了身体,对着霍靖笑道,“霍大侠怎么来了?”

霍靖走到容疏面前,也冲他抱了抱拳,道,“我来是有些事想问问容公子。”

容疏点点头,抬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又亲自给霍靖倒上了茶,而后微笑着看着他,问到,“不知道霍大侠有什么要问的?”

霍靖端起茶,先润了润因长途跋涉而分外干燥的口舌,方舒了一口气,道,“我想问问蝉衣之前的事。”

“哦?”听见霍靖的问题,容疏倒也不显意外,只是勾了嘴角笑着问,“霍大侠要问些什么。”

霍靖沉吟了片刻,决定先问之前蝉衣回答过的问题,“不知道容公子当年是在何处遇到蝉衣的?”

闻言,容疏状似想了片刻,才回答道,“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记得也不太清楚。似乎在山上吧。”

听到这话,霍靖眯了眯眼,接着道,“可我去云州的时候,听说有个人是在废墟之中将彼时只有三岁的蝉衣找到的。”

说这话的时候,霍靖动了动心眼。他下意识的将蝉衣默认为那户人家的小女儿,想看一看容疏的反应。

听到这句话,容疏也细了眼眸,好似又想了会儿,才无所谓地笑道,“废墟么?那便是吧。”

说完,他见霍靖神情意外,便笑了笑,接着说了句,“方才我也说了,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记得不清楚也是正常。”

见容疏的神情极为自然,他这话说的也是没有什么问题,霍靖在心里掂量了会儿,便接着说,“那这么说,容公子是不记得了?”

“确实是记不太清楚了。”容疏顺着道。

霍靖点了点头,又道,“其实我来问容公子这些,是因为薛通的事。”说着,他便把薛通之前走火入魔,杀了一户人家的事同容疏大致说了下,也说了他的怀疑,便是蝉衣就是那户人家的幸存者。

听完霍靖所说,容疏面上露出一些类似震惊的情绪,片刻后,似乎恍然道,“原来如此。那霍大侠是确定蝉衣就是那家的女儿么?”

闻言,霍靖摇了摇头,说到,“应该是没错的,但是,容公子不记得蝉衣当初被找到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蝉衣就是那个小女孩,所以我也不敢确定。”

容疏稍稍颔首,问到,“所以霍大侠的意思是……”

细碎的光从树叶间落下,自霍靖的脸庞上滑落到他的手指间。他微微收紧了手,而后又松开。

看着霍靖这番下意识的举动,容疏知道他是在犹豫的表现,便只微微扬了唇角,倒也不催,等着他说。

片刻后,霍靖似乎想通了什么,搁在桌面上的手忽然收紧成拳,而他的目光也直直投向容疏,问到,“其实还有一个条件能证明蝉衣是不是。”

“哦?什么?”容疏状似很感兴趣的问到。

霍靖将手放回膝盖之上,另一手握住茶杯,低声说到,“那个小女孩身上有个蝴蝶形的胎记,蝉衣说她不曾看见过,而容公子是将蝉衣带大的人,霍某想问一问容公子,可否在蝉衣身上看见过那样的脸记?”

听到霍靖这话,容疏的眼神忽然一变,很快的一瞬,而后又归于平静。

接着,他对着霍靖笑了笑,唇角淡淡的一勾,说到,“这还真没看见过。不过,蝉衣都说没有,想必那是没有了吧。”

虽然容疏刚才的变化只是瞬间的事,但霍靖却捉住了。他在心里掂量了分,暗暗觉得此事有端倪。但按照容疏的性格,想他问到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好放弃了。

再仔细想想,他不得不感叹容疏和蝉衣还真是师徒,一个个将太极打的比吃饭还顺溜。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霍靖便起身告辞。容疏送他到了院子外,看着霍靖的背影匆忙离开,他才收了笑容,好似自言自语般念了句,“蝴蝶形胎记么……”

身后,暖阳微移,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十五章 师兄的桃花债

bbS?JOo YOO.nET 三个人同一屋檐下,又似乎互不干扰的过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才终于被人打破这种诡异的平衡。

贺兰千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自然还有同样上了京的方夙银,当蝉衣收到消息去前厅迎接的时候,却惊讶的看见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不过二八的模样,杏眼一,笑起来模样甜美,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眼波轻转时,倒也是满面生姿。一身桃红色衣裳衬的她娇捎明丽,笑容灿烂。

“师兄?”

先进门的是方夙银,之后才是贺兰千和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故而蝉衣唤了方夙银一身,语音微扬,带着问意。

“师妹!”方夙银笑着应了声,见她的目光游移在身后,便也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随即咳嗽了一声,嘿嘿笑道,“这可是你让我带给师妹夫的话。瞧吧,带了个小姑娘回来了。”

听见这话,蝉衣只是“咦”了一声,满眼新奇,倒也不觉得恼。

而后面跟着进来的贺兰千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一笑,对蝉衣道,“这可是你师兄自己的桃花债,和我无关。”

说着,他径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过旁边丫鬟倒的茶,悠哉哉喝起茶来。

而贺兰千这一让,他后面的女子便和蝉衣面对面了。那女子乍然看见蝉衣,眼睛一瞪,好似有千般光芒绽放期间。接着,她张大了口,朝蝉衣跑近两步,惊喜道,“你就是蝉衣姐姐吧!果然好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闲王果然没骗我!”

被突然这么夸了一番的蝉衣眯眼笑了笑,客套的回了句,“姑娘夸奖了”,而后又将目光投向一站一坐的两个人,示意他们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兰千端着杯子,一双深眸笑着瞅向方夙银,而后者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无条地开口道,“蝉衣,这位是裴将军的女儿,裴晴。此番是跟着我们到漓城来游玩的。”

“是跟你,不是我们。”贺兰千放下茶杯,很好心的提醒了他。

方夙银扭头看他一眼,回了句,“不一样么。大家都是一路。”

贺兰千以手撑了下颔,挑唇笑道,“同路而不同心啊,闲王殿下。”

听着两个男人颇有些无聊地拌着嘴,蝉衣也懒得理会他们,而是噙着笑敛身朝裴晴微微俯了身,道,“裴小姐。”

裴晴在蝉衣有行礼的倾向的时候,忙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连连笑道,“我是跟方夙银过来玩的,这么客气干什么。还有,叫我晴儿就好,裴小姐什么的,听多了。”

蝉衣顺着裴晴的手站起了身,见她笑容真诚,眼底纯净,不由得也笑了一声,道,“说起来,看着晴儿姑娘这样子,倒让蝉衣想起一位故友。”

“哦?”闻言,裴晴眨巴眨巴眼,瞅着蝉衣一脸好奇。

而裴晴身后,方夙银轻笑了一声,说到,“你是想起年菲菲了吧。”

闻言,蝉衣点点头,承认了。

其实说起来,裴晴比年菲菲要高挑一些,模样也精致些,而之前在听见她是裴将军的女儿的时候,她还以为这是一个千金小姐,自然会有小姐的脾气。

哪知几句话下来,裴晴倒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开心欢喜都在面上表露无遗,说话行事倒也有礼客气,和年菲菲那直爽的性子很有些像。

不过,年菲菲的性子是年兆丰养出来的,而眼前的裴晴,大约和她那为武将的父亲有些关系吧。武将一向性子豪爽,教出来的女儿也通达知事,在千金小姐之中,真真是难得。

所以,蝉衣从一开始的有所保留到现在,也觉得裴晴是个不错的姑娘。

见两个姑娘家相处似乎不错,贺兰千也笑了笑,侧头对方夙银说到,“看吧,我说蝉衣和晴儿姑娘相处应该不错。”

方夙银闻言也笑着颔首,深表赞同。

将裴晴引到座位上坐下,蝉衣看了三人一眼,问到,“晴儿姑娘是打算在漓城呆多久的?”

裴晴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道,“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如果蝉衣姐姐不嫌晴儿烦,晴儿希望多呆段时间。”

看裴晴的模样应该也不是只呆几天的样子,蝉衣问了之后便更有底了,当下笑了笑,道,“师兄和贺兰千把你带到这边,想来也是打算住这边的吧。这宅子也不大,我院子里还空着一间房,不如晴儿姑娘就在那边先住几天?”

听到蝉衣的话,裴晴连连吞了一口茶,然后摆了摆手,笑嘻嘻道,“蝉衣姐姐和贺兰公子才新婚不久,我就不去打扰了。姐姐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这——”裴晴会拒绝,倒是出乎了蝉衣的预料。她想了想,贺兰千购置的这间宅子虽然精致,但真的并不算很大。

如今她和贺兰千是名义上的夫妻,自然住在一个院子里。而容疏和月纤住在另一个院子,剩下的一个,则有方夙银住着。初次之外,倒也没有别的院子了。

裴晴小姑娘倒是很有眼见,不愿,“打扰”她和贺兰千,虽然对他们俩来说,打扰不打扰都是一个样,可她都这样说了,自然不能安排她过去。而容疏那边,蝉衣潜意识不大希望裴晴过去,倒不是因为容疏的缘故,而是那里有一个头疼的月纤。所以,就只剩下一个方夙银。

“那就只有——”

“闲王殿下院子里可还有两间房呢。”和蝉衣同时开口的,是坐在一旁笑看着方夙银和裴晴的贺兰千,“晴儿姑娘觉得如何?”

“好啊!”这下,裴晴倒是答应的爽快。当下将手一拍,而后笑眯眯地看向蝉衣,道,“蝉衣姐姐就在闲王他院子里帮我收拾一间房吧。麻烦姐姐了!”

裴晴都说了“谢谢”了,又“姐姐,姐姐”叫地极甜,蝉衣自然要答应。

谁知她还没点头呢,就被方夙银给抢了话,“晴儿还是一个人一个院子吧,我搬去和师傅住就好。”

听到这话后,蝉衣本是扬着的唇忽然落下了一分。

这细微的表情方夙银看的清楚,便也收了神色,出声问,“怎么了?”

蝉衣笑了笑,笑颜微凉,“师兄大约去不了了。月纤来了。”

这话一出,别说方夙银,就连贺兰千也轻轻变了脸色。

将裴晴的房间收拾出来后,方夙银去了容疏的院子,而贺兰千自然跟着蝉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路上,蝉衣问起裴晴,贺兰千笑了笑,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新皇突然召方夙银回京,不仅是为了那宴会,更是借此机会想要给方夙银找一良家女子,让两人结为眷侣,从此双宿双飞。

这个时候,有人就会问了,当初那玉清不也是从新皇那里出去的么?

这两件事可就无关了。

当初的玉清是贺兰千借新皇的手,放到几人身边做一做那卧底,对新帝而言,大约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了。

而此番他将方夙银叫过去,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给他找个合适的姑娘家。毕竟方夙银也算是助他夺位的最大功臣,又是叔侄,本就亲近,作为长辈,心底想要为方夙银多想想,也不是不对。

“所以呢?皇上就将裴晴配给了师兄?”听完贺兰千所说,蝉衣一挑眼角,侧眸问到。

贺兰千笑了笑,说到,“不尽然。其实皇上当时宴请群臣,很多大臣家都有女儿,这些都是皇上想要给你师兄拉拉红线的对象。而裴晴真的是个意外。”

“哦?”闻言,蝉衣很是有兴趣。

原来那日是为了给裴将军接风洗尘,裴晴虽然作为被邀请的对象,新帝倒也一时没想到要拉她和方夙银的红线。

而裴晴因为是裴将军的独女,极为得裴将军的宠爱,很多大臣就想着让自家的儿子或者自己家中年轻一辈的公子娶裴晴,这样便能得到裴将军手上的兵权,又能巩固自己的地位,何乐而不为。

所以,那日裴晴一上席,就有很多公子哥上来敬酒,借故亲近。

而裴晴本就是个爽快的性子,一开始也算是来者不拒,喝酒嘛,她自幼跟着裴将军喝的也不少,区区几杯不算什么,

可是后来,她就发现不对了。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十六章 至少容疏心里有蝉衣,不是么

见贺兰千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一下,蝉衣眼眸一转,笑着接道,“她是不是发现敬酒的人越来越多,要喝的也越来越多。而之前因为没有拒绝过,现在若是拒绝后面的人,会让人说闲话,因此极为为难?”

闻言,贺兰千赞许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话说到这里,蝉衣不由得跟着笑了笑,说到,“所以,我那师兄就英雄救美了?”

贺兰千看着她,眼底微微亮着,“正解。”

那日,裴睛看着一杯一杯敬到眼前的酒,顿时有点懵了。她先是转眼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见裴将军正被新皇拉着喝酒,压狠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帮她挡酒,于是,裴暗小姑娘只能咬了咬牙,默默地伸手去接酒杯。

“女儿家,喝这么多可是伤身呢。”

就在裴睛手指要碰到酒杯的时候,斜刺里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就抢先一步将她面前的酒杯接过去。她顺着那手看去往上看去,精致的袖口,宝蓝色衣袍,再往上,便是一张俊朗如玉的脸。

“闲王殿下。”敬酒的那公子见了挡酒的人,不由得唤了一声。

裴睛听着对方的声音,才知道给自己挡酒的,便是那传言中助新皇夺位又为美人一怒的闲王,方夙银。

而此时,这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正噙着淡淡的笑,替自己喝下第一杯酒。

果然,传言不都是假的。传说中那丰神俊朗的闲王,果然生的好看。

“殿下。”默默地将念头压下去,裴睛回过神来,跟着唤了一声。

方夙银拉头对她一笑,眼波朗朗如明月,晃的裴睛小姑娘眼睛都亮了。而下一刻,又是两杯酒被方夙银眼都不眨地饮了下去。

因为方夙银的出面,有一部分公子悄悄地退了下去。他们属于不大想和闲王殿下争的那种,自然不再趟这滩浑水,而剩下的一部分,要么真的是对裴睛有意思的,要么纯属是想灌方夙银酒的,一个个端着酒杯,不走回头路。

所以,闲王殿下那夜到底喝了多少酒,估摸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而裴睛小姑娘却在他英雄救美之后,偷偷地生了好感。

俗话说的好,英雄救美,美人多半要以身相许。像裴晴这种女儿家,对豪爽有气度的男人,尤其容易倾心。

就好比方夙银这一次。≮我们备用网址:。。≯

所以,宴会散后,裴晴缠着裴将军说了方夙银的一些事,当问起传说中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裴将军以一句“你丫头问这么多,莫不是动了心吧”塞住了裴睛的嘴。

从裴将军这里走不通,裴晴小姑娘就干脆打入敌人内部,先以挡酒道谢为由,寻到方夙银暂住的地方,而后一回生,二回熟,次次去骚扰方夙银一番。

这下,就连那府上的仆人们都看出来这裴将军家的千金,对闲王殿下生了意思。

方夙银自然是知道的。可他毕竟心里还有玉清,不愿耽误裴晴,便三番两次暗bbS?JoOYOO?NeT示两个人不可能。

哪知裴晴却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她到处去打听,最后从新皇那里知道方夙银的冲冠那事儿吧,就是以讹传讹。那故事里的红颜其实是方夙银的师妹,而那红颜早就有了心上人,也已经嫁了人。嫁的那人裴晴在之前的宴会上曾见过,也是一好看的男人。

因此,裴晴便将方夙银的暗示弃之脑后,仍是日日去他府上报答,决定坚决贯彻坚持不懈的好习惯,坚信女追男隔层纱,势要将方夙银纳入石榴裙下。

这便有了裴晴千里迢迢跟着方夙银来到漓城的故事。

待蝉衣听完这一场宴会引发的一的全经过,当下捂着肚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直笑的嘴角都酸涩了,才揉着脸道,“我看啊,师兄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贺兰千只是微微一笑,不认同也不否认。

看着贺兰千这番模样,蝉衣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手仍按住肚子,一手却拿手拍了拍贺兰千的手臂,微微一抬下巴,道,“你难不成还想让师兄跟玉清一起么?告诉你,想都别想,我这边坚决不同意。”

闻言,贺兰千抬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而后眯眼道,“你就这么不喜欢玉清么?”

蝉衣一挑眉梢,眼中神色如水涔涔,含着戏谑之色,“怎么?你喜欢?那你就自己收了吧,别再放她来祸害师兄了。”

将蝉衣的手捏在手里轻轻摩挲,贺兰千眼眸含笑道,“没见过让如此怂恿夫君收小妾的妻子。”

听到贺兰千这话,蝉衣咯咯笑了声,刚要说话,却听见一侧传来一道低低润润的声音,“蝉衣。”

蝉衣拉头看去,见容疏由月纤和方夙银陪着走过来,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直直落在贺兰千握着她的手上。

“师傅。”蝉衣回了一声,看见容疏身后的方夙银咳嗽一声,微微抬手指了指她的手。

顺着方夙银的目光看向自己仍被贺兰千握着的手,蝉衣只是勾了勾嘴角,缓慢地从贺兰千手中抽过手,而后转向另外三人,淡淡笑着道,“师傅是出来散步的么?那你们慢慢散,我去看看晴儿姑娘那边收拾好了没。”

说完,蝉衣也不再看几人,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脚步并不仓皇,却一刻不停顿。

看着蝉衣离开的背影,容疏如渊的眸中微微浮起些什么,而后又静静地沉了下去。再转首,他和贺兰千的目光对上,一时好似隐隐有波涛汹涌隐在其间。

贺兰千和方夙银都回来了,晚饭自然是几个人一起吃。

裴晴是个活泼的姑娘,这一顿饭上,亏得她一直笑嘻嘻地找着方夙银说话,方夙银扛不住后,她又和蝉衣聊的热络,一顿饭虽然众人的关系奇怪的很,但好歹气氛还不算坏。

饭后,蝉衣起身回屋的时候,裴晴却忽然拉住她,说是和蝉衣感觉极好,一个人在房间也无聊的很,想和她聊聊天。

裴晴的性子总让蝉衣想起年菲菲来,因而就潜意识里有几分欢喜,听到裴晴的要求后,倒也不拒绝。

裴晴拉着蝉衣出了屋,其余几人便也大眼瞪小眼,很是无聊,干脆各回各屋。

月纤俯身想要去扶容疏,却被容疏不着痕迹地挡掉,语气带笑,可眼底微凉,“我有这么弱么?”

听见容疏的话,月纤抿了抿唇,站在一旁,容疏兀自起了身,侧头对方夙银道,“夙银,去为师房里陪为师下盘棋吧。”

方夙银自然应了,跟着容疏出了房间。

于是,整个房间就只剩下贺兰千和月纤。

“之前见你那般信誓旦旦地要回到容疏身边,还以为他能待你几分呢,如今看来,不过如此罢了。”一片安静中,贺兰千背靠椅背,长腿伸直,双眸抬起看向月纤。

听见贺兰千的话,月纤心头一紧,却是嗤笑一声,道,“再怎样,他还是留我在身边。我能日日陪着他,可蝉衣呢?”

贺兰千低低笑了声,道,“至少容疏心里有蝉衣,不是么。”

轻飘飘一句话,却戳在了月纤的心里,她眼瞳一缩,有隐约的暗淡掠过,下一刻,却又笑了起来,“说起来,你心心念念护着的人,却心心念念另外一个人男人。贺兰千,你不觉得很耻辱么。”

“耻辱?”将这个词重复一遍,贺兰千眼眸看定了她,笑着道,“我和蝉衣一切随心,自在自得,有什么好耻辱的。说耻辱,应该没有谁比你体会深刻吧。”

“你——!”月纤显然被贺兰千这句话激怒了,眼中一顿,却扯了唇冷笑道,“贺兰千,看不出你这么冷血。当年我在你身边时,你也是如此。真不知道能让你去伤害蝉衣的女人,什么时候出现。”

“一辈子都不会出现的。”贺兰千淡笑着回答,接着说了句,“月纤,你以为我还如当初那般在意你么?两三句话要戳到我痛处,如今对你来说,真真难。”

说着,贺兰千起了身,也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过头来,侧脸被灯光映出一线金边,“对于不值得在意的人,我一向冷血。对于值得在意的人,一辈子都嫌太短。”

月纤猛然踉跄,忽然有什么破碎在心里。

她以为贺兰千会一直在她身后,现在看来,到底是她错了。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十七章 何苦要让自已不开心

裴晴将蝉衣叫出来,确实是聊天,却不是聊得女儿家那些话题,而是聊得方夙银。

裴晴对蝉衣说,她曾听贺兰千提过方夙银的情事,说他曾有个极喜欢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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