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师夫请垂怜-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走火入魔?”陆振眼中神情变化极为丰富,许久才长叹一声,道,“乾儿啊,我是说你怎么一直在要找到那家幸存的女儿的事上比我还上心,原来是这么回事。当年走火入魔的,不是我,是你年伯父啊。”

听到这句话,陆萧乾狠狠一震,偏头看向年兆丰。

年兆丰往前走了一步,颔首道,“或者,你该称我一声,薛伯父。我便是薛通。”

纵使早就知道年兆丰的真实身份,可是,此刻听他亲口承认,蝉衣还是有一刻的意外。

其余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年闻名江湖的“南陆北霍,中定薛通”,此刻,全部在眼前。

依然英俊不凡的霍靖,很早便成家生子的陆振,以及——隐姓埋名二十年,只做了一个平凡人的薛通。

世事难料,当年这三个响当当的人物,何曾想过多年以后,却是以这种情形再见面。

环视众人惊异的眼神,年兆丰微微笑了一笑,转身一直走到霍靖面前,抬手朝他抱拳行礼,口中说到,“霍兄,瞒了你这么多年,薛某实在过意不去。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七章 得饶人处且饶人

有微微的风声从耳边吹过,霍靖眯眼看着眼前这个传言中早已走火入魔,失踪多日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

说来,当年他们三人虽然齐名江湖,可霍靖熟悉的,只是一个陆振,却不怎么见过薛通。

何况,二十年的时间,纵使曾经见过,如今也不一定还认得出来。

时光是强大的,一个人的容貌,也会被岁月打磨的面目全非。

“薛兄。”心头思绪万千,霍靖只是抬起手,回了一礼,礼貌而客气。

这厢,气氛古怪,另一边,陆家父子更是古怪。

陆萧乾显然被陆振的话给震惊到了,一时愣怔在原地,无法接受。

不曾想,他为此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甚至准备为了陆振而拿这么多条人命隐瞒,却没想,从头到尾,他都是错的。

可想而知,这一刻陆萧乾的心里是个怎样的七零八落。

陆振却没再和陆萧乾多说什么,他只是走到蝉衣几人的面前,躬身朝他们鞠了一躬,神态歉疚,“我儿任性,为此多次给诸位添了麻烦,很是抱歉。陆振代子向霍兄在内的诸位大侠赔个不是。还请诸位看在陆振的面子上,原谅吾儿这几次的不对。”

虽然陆萧乾的几次作为让蝉衣很是不爽,但看着陆振如此诚恳的躬身向他们道歉,蝉衣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之前对陆萧乾的恼火此时早已刷刷降了下来。

而一旁的霍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一旁的贺兰千,又看了看蝉衣。

说到底,几次三番被陆大公子惹炸毛的其实只有蝉衣而已,而顺带被炸毛的姑娘给牵扯来了的,也就是贺兰千了。所以,这最后的决定权自然在他们手上。

见霍靖看向自己,贺兰千摊了摊手,朝蝉衣看了一眼,示意看她的决定。

而这个时候,蝉衣其实很纠结。

陆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替他儿子请罪,着实让蝉衣不忍拒绝。可是,陆萧乾就以为他那莫名其妙的理由将自己狠狠地折腾了一次两次,就这么平淡的落幕了,着实让她心里不舒服。

“蝉衣。”

就在蝉衣犹豫不决又不廿心的时候,马车里传来低低的一声。纵使那声音并不大,可蝉衣还是听的清楚,很听话的就靠了过去,“师傅?”

容疏并没有出来,而是隔着车帘子和她说了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闻言,蝉衣神情微微动了动,好似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向陆振回了一礼后,说到,“既然陆老爷都这么说了,我这做晚辈的若是再揪着不放也实在是太不礼貌了。这样,让陆大公子和我道个歉,这事儿,蝉衣也就不追究了。”

听到蝉衣的话,陆振忙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而陆萧乾也不是一个不识相的人,何况这事儿说到底一开始便是自己的不对,所以,在听见蝉衣的话又看见陆振的眼神之后,他也不犹豫,几步走到蝉衣面前,躬身朝她微微行了一礼,也算的上是诚恳的说到,“因为一些误会,萧乾对蝉衣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原谅。若以后你还有机会来蕲州,萧乾必然盛情款待。”

啧啧,这两次的“盛情款待”已经让蝉衣很有阴影了,再来一次,她估计连小命都会被款待没了。

心里虽然这么诽谤着,但蝉衣肯定不会这么说。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说到,“之前在陆家也算是白吃白住了一段日子,如此,就扯平了吧。”

陆萧乾也笑了一声,转身做了个手势,那些黑衣人领命归队。

看见这一条回到漓城的大路终于通畅起来,蝉衣很是感动,同陆振几人略略告别之后,便返身上了马车。

进了马车之后,蝉衣到了容疏身边坐下,看了他那张微微有些白的脸,好奇问到,“师傅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听到这话,容疏不由得笑了一声,问到,“为师什么时候不客气了?”

私下容疏虽然已经不对蝉衣自称“为师”了,但外人面前,他的称呼还是没有改。

蝉衣笑了笑,说到,“这么轻易放过陆萧乾,实在不像师傅的风格啊。”

“为师哪有那么睚眦必报。”容疏轻哼一声,说到。下一句,却又笑了起来,“只是觉得老这么拖着麻烦的要死。你看看,早上出的门,都下午了,还没离开这蕲州。如果还和他们纠结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回青水过中秋。”

听到容疏这话,蝉衣想了想,很是正经的点了点头,道,“师傅说的是,徒儿谨遵教诲。”

容疏摇头失笑,轻轻握住蝉衣伸过来的手。

裴晴见状,很自觉地偏过头,低低笑着。

蝉衣倒也没多顾忌,另一只手也按上容疏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听见容疏在耳边说到,“我们似乎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过过中秋了。”

这一声“我们”让蝉衣眼中微动,又听见他这么一句话,不禁笑了笑,道,“今年一定好好过。”

裴晴听见这话,忍不住插嘴道,“我也要和你们一起过!”

蝉衣看着她,而后抽出一只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裴晴马上按住头嚷嚷,闹的外面的方夙银和霍靖都忍不住笑了。

而与这氛围格格不入的月纤只偏过脸去,只觉得刺目无比。

“父亲、年伯父,蝉衣真的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孩么?”

看着那辆外表普通的马车渐渐在视线中变成一个黑点,陆萧乾走到陆振身边,开口问到。

陆振笑了笑,眼下现了皱纹,“十有八九吧。是吧,老薛?”

年兆丰也微微笑了,神色和蔼,“是她,没错。”

见二人如此,陆萧乾不由得有些奇怪,“父亲、年伯父,你们不是一直要找到她么?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又让她走了?”

闻言,年兆车摇头笑了一笑,而后看向陆萧乾,慢慢说到,“我想找她,无非是要赎罪,给她一个好的生活。而如今的蝉衣已经过了她想要的生活,留下来又有什么用?何况,容疏不曾给蝉衣透露过一分她的身世,显然也是不想她在为这事再报仇。既然如此,何苦要撕开那些她不曾触碰到过的伤口?”

听到这些,陆萧乾兀自沉默了会儿,道,“萧乾知道了。”

见陆萧乾不再说话,年兆丰抬眸看向那完全消失的黑点,转头对陆振说到,“我看容疏待蝉衣,好似很在意。”

陆振点点头,忽而问到,“听说他们是师徒?”

年兆丰颔首,“听菲菲说是的。”

陆振叹息一声,笑道,“那他们这条路可就折腾了。”

听见二人的说话,陆萧乾也抬眸看向远处。正看得出神,突然听见陆振的说话,“乾儿,你老实和我说说,你对这蝉衣是不是有几分感觉的。”

陆振这话问的太过出乎意料,陆萧乾倒是愣了一下,才笑着道,“如果说是比别的女人多一些的兴趣,还真是有点。”

在陆萧乾看来,蝉衣这人,样貌自然是不需多说的,中承国第一名妓,自然名不虚传。而除此之外,她也算聪明,审时度势的眼力见儿比谁都不差。如果陆家需要一个少夫人的话,蝉衣无疑是不错的人选。

只是——

“可惜了啊。”陆萧乾心里的话被陆振说了出来,他转过头,见陆振笑着看着他,说到,“我说乾儿啊,这蝉衣你是没机会了,可惜了。”

乍然听到这话,陆萧乾眼中露出疑惑,等着陆振继续说话。

谁知,陆振的下一句就是——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亲了。我和你娘在家给你挑了挑,挑了三十一个姑娘,明天开始就一个个去见见吧!”

陆萧乾道,“爹,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陆振瞪他,“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么?”

陆萧乾面色正常转过身去,口中说到,“今天天气真不错,儿子去骑马了,爹和伯父慢慢逛。记得多逛逛,外面空气新鲜。”

看着陆萧乾利落上马扬鞭的举止,陆振扬声道,“陆萧乾!躲什么躲,给我回来!”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八章 再难走,都要走下去

不过几天的时间,可当蝉衣再回到漓城的时候,那真是一个情绪复杂。

想着这次跟着容疏回到青水,估计再难来中原,蝉衣还真有些舍不得。所以,当一行人回到贺兰千置办的那宅子门口时,蝉衣提出,多呆几天再回去。

之前在陆家简直是一番折腾,除了打架还是打架,因而,蝉衣提出这个建议时,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只当是远行前好好休息一番。

要离开漓城了,最舍不得自然还是烟淼楼。

到达的时候是傍晚,吃过晚饭后,蝉衣扶着容疏回去休息,自己则一个人去了烟淼楼。

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她瞧在眼里,也颇感欣慰,只觉得蔷薇将这里交给尔蓝打理,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进了楼中,蝉衣绕过众人,以面纱覆面,直直到了五楼。

走到尔蓝门口时,隐约听见里面有说话声,想着尔蓝可能有客人,便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折返到自己的房间,和刚刚出来的蕊儿撞了个正着。

看见蝉衣突然回来,蕊儿自然是诸多欢喜,拉着蝉衣进去说话。说着说着,听见蝉衣要走,且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蕊儿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然后竟然就当着蝉衣的面红了眼眶。

蝉衣看的咋舌不已,安慰了半天,这才让蕊儿恋恋不舍的放了手。

转身倒了杯水给蕊儿,屋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蝉衣起身去开门,当看见来人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蔷薇姐?!”

蔷薇一身蜜合色长裙,牡丹暗纹,袖口和领边还有精致的绣线,高鬓细挽,斜插玛瑙朱钗,胭脂施于面上,红唇轻扬,端的是一副富贵人家女子的扮相。

看着这般和之前认识的完全不一样的蔷薇,蝉衣喊了一声后,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就在这片刻的沉默之中,蔷薇忽然笑了一声,抬手拍了蝉衣一下,神情一如既往,“怎么?看见我很意外?”

听见这话,蝉衣也笑了,“自然。和你比起来,我回来都没有一点儿新奇劲儿了。”说完,蝉衣偏头看了看屋里,然后又看向她,问到,“要进来坐坐么?”

“不了。”蔷薇摇头,“蝉衣,我们出去走走吧。”

蝉衣自然应允,跟着蔷薇到了后院。

比起楼中的喧哗,后院可算是安静到极致了。两个人在院中走了一圈,然后走到水池边的石桌旁坐下,石凳凉凉的感觉和着夜风吹到身上,在这夏夜里还真是舒舒爽爽的。

“蔷薇姐怎么会突然回来?”抬眼看着对面的蔷薇,蝉衣眨着眼问到,“方宁侯呢?”

蔷薇笑了笑,回到,“前日是侯爷母亲的忌辰,所以特地回来一趟。忙完这些,我便来楼里看看。”

顿了顿,蝉衣又问,“候爷对蔷薇姐可好?”

说到这个,蔷薇低头笑了笑,那笑容说不上是开心或是不开心,感觉平静的很,“很好。没有谁比他待我更好了。”

“可是你好像不开心。”蝉衣一语中的。

夜风吹过脸颊,蔷薇抬手将头发挽回耳后,笑的很无所谓,“都这把年纪了,开心不开心又有什么区别。至少我锦衣玉食样样不缺,又不需要操心别的事,天天睡好吃好玩好就够了。对我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开心了。”

听了蔷薇所说,蝉衣低头沉默了片刻,道,“霍大侠还等着你。”

“我等了他二十年,他便也等我二十年吧。”说着,蔷薇微微支起了身,嘴角挂着淡淡微笑,“要不你替我转告他吧。从现在开始,如果他能等二十年,我再考虑考虑。”

明知道蔷薇不过随口一说,可蝉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如果她和霍靖说了,那个男人,指不定会真的好好等二十年。

而蝉衣也莫名觉得,也许,再过个二十年,他们也还能在一起。

“好吧,我会替你转告的。”抱着这般看似不太可能的心思,蝉衣却应得认真。

似乎没想到蝉衣会真的听进去,蔷薇似乎愣了下,口微张,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蔷薇这表情,蝉衣嘻嘻笑了一声,道,“就当给他一个期待和念想。”没说完的话是,也给你自己一个期待。

两个人又坐着聊了会儿,蔷薇忽然问到,“你和你心里的那个人,如今可好。”

被蔷薇这么一问,蝉衣倒也不显羞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很好。”顿了顿,又笑道,“应该说,终于好了。”

听见这话,蔷薇来了兴趣,不由得一手撑了下颌,靠近了几分,问到,“那个人是你的——”

“师傅。”蝉衣答的很快,一点儿都不遮掩。

“师傅?”蔷薇微微抬眼,摇头道,“师徒啊,那这路可难走了。”

蝉衣冲她挑眉,眸中映上夜色,“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再难走,都要走下去。”

闻言,蔷薇毫不吝啬给她一笑,口中说到,“那么,记得喜酒给我留一杯。”蝉衣抬手,和蔷薇轻轻击掌。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蝉衣和蔷薇并没有聊很久。

当蔷薇很有兴致的问起蝉衣和容疏的事情时,方宁侯一身蓝衣走到院中,对着蔷薇笑的温润,“蔷薇,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看见突然出现的方宁侯,蔷薇愣了一下,问到,“侯爷怎么来了?”

方宁侯笑着走到她身边,俯身轻轻将她拉起,将她搁在桌上吹凉的手圈在手里,口中说到,“天太黑,怕你回去不安全,便过来接你。”

闻言,蔷薇笑了笑,道,“我对漓城再熟悉不过了,没有什么不安全的。”

方宁侯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蝉衣在一旁看着方宁侯满面柔情,轻轻勾了嘴角。

或许,她真该考虑,该不该将那句只能当做念想的话告诉霍靖。

和蔷薇、方宁侯一同出了楼,乘船到了岸边,蝉衣拒绝了方宁侯说要送她一程的好意,独自一个人朝怡红坊的方向走去。

夜色迷离泼下,一旁水色潋滟泛上裙角,给裙面染上一层深重墨迹。

“蝉衣。”

前面传来轻轻一声,带着淡淡笑意,是熟悉的语调,却熟悉到让蝉衣觉得吃惊。

她抬起眼来,那月色泼墨而下,落在那人风华无双的面容上,削薄的唇微微杨起,那双深幽黑眸穿过月色墨色,直直落在她身上。

“师傅。”蝉衣猛地顿住脚,有涟漪在心头一转而过,“你怎么来了?”

容疏站在原地冲她笑,“你不是说想在临走前看看漓城的夜景么?我自然要陪你的。”说着,他朝蝉衣抬起手来,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月色下泛着玉质一般的光。

蝉衣忽然弯了唇角,提了裙角就向他奔来。到了他面前时,蝉衣方停住脚步,抬手将自己的右手搁在他手心里。容疏一瞬握紧,十指交缠,微凉的手指渐渐泛出热意。

“去哪里?”容疏拉过蝉衣,低头笑着问她。

蝉衣侧头笑了笑,声音清灵,“哪里都行,师傅你说。”

容疏抬手拂过她的面颊,低低笑道,“说要看夜景的是你,现在倒让我说了。我对漓城不如你熟,你说吧。”

闻言,蝉衣想了想,道,“去逛夜市?”

“好。”

“逛夜市太累了,不如去看戏?”

“好。”

“唔,看戏太无聊了,还是去路边看看杂要什么的好啦。”

容疏低头看了蝉衣一眼,淡淡笑着,“都好。”

看着容疏这般模样,蝉衣忍不住笑了出声,而后抬头看着容疏,揶BbS。jOOyOO.nEt揄道,“师傅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说什么都好。”

闻言,容疏轻笑一声,黑眸深深瞧着她,“那是对你。”

蝉衣听着心里不由得很是开心,当下仰头看了容疏片刻,而后忽然用左手勾住容疏的膊子往下一压,跟着踮起脚尖,就在容疏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这个也只对师傅。”在原地站好,蝉衣冲容疏眨了眨眼,笑的欣然。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九章 重回青水

在漓城呆了三天,看着容疏的身体渐渐好转,蝉衣一阵欣慰。到第四天的时候,一行人便启程回东岚。

裴晴本想跟着一起到东岚去玩玩的,可惜再过半个月便是她父亲,裴将军的生辰。所以,作为裴将军唯一的女儿,裴晴自然要乖乖回到京城。

而方夙银因为担心裴晴这一路上的安危,又拗不过她那强烈要去青水的心愿,同容疏协商后,计划先送裴晴回去,然后再带着她出来,一起到东岚。

在分别前夕,裴晴拉着蝉衣笑的奸诈,直嘀咕着一定要在这次跟方夙银回去的时候,将他收复的服服帖帖,干脆直接哄着他去裴家提亲。

蝉衣深表支持。只是,想到这一路少了裴晴在旁,多少有些舍不得。

而裴晴直将胸拍的响,向蝉衣保证着,下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蝉衣的嫂子了。还让蝉衣千万记得叫声嫂子。

蝉衣反问,那你叫师傅大哥,岂不是也得叫我嫂子?

被蝉衣一问,裴晴也觉得头疼,干脆将桌子一拍,说了句搞定再说。然后便看着蝉衣和容疏、贺兰千以及月纤上了马车,一路向东而去。

霍靖留在了漓城。也许,他真的是想等二十年。

也许,他只是守着这二十年的回忆。

三日后,蝉衣四人一路无波的回到了东岚。

这一路上,蝉衣虽然很不想和月纤在一个车里,尤其是她动不动拿那双冷冰冰的眼晴瞅着她,或者抢着给容疏喂药,让蝉衣用深恶痛绝来形容自己对月纤的心情都不为过。

所以,到后来,她干脆出了马车,和贺兰千在外面看太阳看月亮看山看水,也懒得进去和月纤眼对眼对的心烦。

容疏虽然慢慢在恢复,但之前毕竟损耗内力太多,多数的时候都在闭目养神。所以月纤想趁着这个时候和容疏多说几句话,也着实是没有什么机会。

总之,不管蝉衣多么讨厌月纤的存在,好在这一路还是安然无虞的回到了东岚。

到了山脚下,贺兰千因为身份的原因,独自离开了。蝉衣扶着容疏在前走,月纤一反常态,安静地跟在后面。

当蝉衣再度踏进青水的大门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掌门!——,大师姐?”

“掌门回来了?啊,大师姐?!”

“大师姐回来了么?!”

……

刚跟着容疏进了大门,就看见那些熟悉的面孔凑了上来。在看见容疏的时候很是欣喜的出了声,结果,眼神在触及到容疏身后的蝉衣时,一个个睁大了眼,张大了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看着这一群师弟傻愣愣的模样,蝉衣觉得分外好笑,不禁抬手敲了离得最近的一个弟子的头上,笑着道,“凑这么近干嘛?眼神变差了?”

那师弟愣了半天了,忽然“哇”地一声,大叫到,“大师姐你是人是鬼啊!”

听到这话,蝉衣冲他“嘿嘿”笑了两声,扬起手冲他比划了比划后,说到,“试试大师姐的巴掌,就知道是人是鬼了。”

容疏在一旁看了会儿,见状不由得笑了一声,道,“哪有鬼是白天出现的,一个个练功都练傻了脑子是吧。好了,蝉衣是你们的大师姐,都老实点。”

听到这话,其余闹腾的弟子才笑着移开了几分。

有弟子趁着声音消停,不禁问了一句,“大师姐,你当初走的时候,怎么烧了房间?害的我们都以为你……”

“我葬身火海是吧?”蝉衣笑着接口,转头看了容疏一眼,道,“走的时候气着,大概撞翻了烛台不知道吧。”

听到蝉衣这话,那些个弟子才松了口气,只当那场大火是场意外。

站在蝉衣身边的容疏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敛了眸。

“咦,月纤姑娘站那么远做什么?”

有弟子看见远远站在后面的月纤,不由得出了声。一个人出了声,其他人便跟着看了过去。

容疏淡淡看了月纤一眼,对身边一个弟子道,“将月纤姑娘带回房吧。”

他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语气之中却是将月纤当做客人,让月纤的眼一瞬暗了下去。

但容疏没有理会,只是转而看着蝉衣笑道,“你的房间都烧了,住哪儿?”

见容疏一双黑眸带着些调侃看着自己,那意味深长的音调,惹得蝉衣眯眼看了他一眼,才道,“蝉衣好歹也是派中唯一的大师姐。师傅难道都没有房间给我这唯一的大师姐住?”

容疏故意这么问,蝉衣怎么可能想不到之前容疏和自己说的那么暖昧的一句“蝉衣,你的房间已经烧成了灰烬,不如和为师一起住吧”。可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难道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